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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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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无限气馁。这个男人,该说他阴魂不散,还是该说他太有能耐?
  车子开回我家。
  下车
  上楼
  开门
  进屋
  脱衣
  上床
  做 爱
  胡骞予很能折磨人,我要是一直咬着牙不肯呻吟,他绝不会放过我。有过前几次的经历,我也学乖了,扭腰摆臀,低喃轻喘。
  事后洗澡。
  胡骞予平时洁癖严重,衣服上沾了一点灰尘就不肯穿,却似乎没有做后洗澡的习惯,一身黏腻也能安然入睡。
  不过,幸而如此,我可以一个人享受呆在洗澡间里的一点可怜的属于自己的时间。
  后来我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梦也做的乱七八糟。
  梦到我的股票,七八岁时的自己,那张我至今没弄明白的股权让渡书……最后,瞬间,一切,都变成了胡骞予的脸。
  我醒来,发现自己正被胡骞予从浴缸里捞起来。
  他一弯腰,手臂一勾,把我打横抱起来,我湿漉漉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
  回到卧房。
  “做噩梦了?”他递了条浴巾给我。
  我有点缓不过神来,迷蒙的看他。
  “我刚听见你尖叫。”
  我不答,心里想,是啊,噩梦,梦里全是你。
  ****** ******
  胡骞予说我输了。
  其实未必。
  隔日,我把黄浩然偷情的照片寄到了他岳父那里。
  黄的岳父是个铁腕人物,他如果出手整治这个不本分的女婿,我就不信胡骞予还能保住跟黄浩然签署的那份合作意向。
  时间问题而已。
  ***** *****
  助理室,很热闹。
  年关将近,假期,花红,的确令人兴奋。
  而今天,又有了一个新的可供探讨的话题——
  Simon Yao;恒盛代表律师,不久前回国,在本就完美的履历上又加上了耀眼的一笔——年纪轻轻,便率领国家对外经贸部门的特聘律师团,打赢了新加坡和欧盟僵持近3年未果的税务案。
  轰动了整个亚洲财经界的人物,带着大把荣誉与钞票的男人——
  多么诱人的头衔。
  而更让她们尖叫的是,此时,此刻,这位大名鼎鼎的Simon Yao,正在总裁室,和我们的胡总,商谈年末的利税与结算事宜。
  吸烟室很空。
  我一人,靠在窗前,手里一支烟。
  办公室,太热闹,我不适应。
  男人,金龟——她们的话题,我不参与。
  一支烟,又一支,整个空间,烟雾缭绕。这时,门被推开,同事探身进来。
  “为零,总裁室找。”他说,一手掩住鼻子,一手挥舞着驱散烟味。
  我摁熄了烟,起身过去,试着扯了扯嘴角,可实在是笑不出来:“要我送什么喝的上去?”
  总裁室门外。我驻足,深呼吸。里面,有胡骞予,他总能在无形中给予我压力。
  待调整好呼吸,我推门而入。
  会议桌那头,两个低声讨论着的身影。
  我走到茶几旁,将咖啡放下,扬声对着里头:“总裁,咖啡已经准备好了。”
  胡骞予闻言,投来一瞥。
  而另一边,Simon Yao的脸,亦朝向了我这边。
  我不禁愣住。
  算一算,这一次,是我第四次,见到姚谦墨,或者说,是Simon Yao。
  中午我约了露西。
  托尼年底正式迎来45岁,一场大型派对在所难免。
  而露西,则需要一件可以艳压群芳的礼服,虽说距离那日,还有一个多月时间,但露西用她刚学的一个成语,回答了我的疑问:未雨绸缪。
  摆派头,撑场面,是每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都必需修的课程。
  走出恒盛,不禁被一辆车吸引了视线。跑车,低调的流线型。
  斜倚着车身的身影,比这车,却还要抢眼几分。
  时至秋末,新加坡虽一年四季如春,但还是冷的。略有些凉意的天,姚谦墨却只在衬衫外披一件单薄的短风衣。
  我与这人不熟,本想着视而不见。可姚谦墨,已看见我,朋友一样地打招呼。
  “真巧啊。”
  “是啊。”
  “上车吧。露西也约了我。”
  我迟疑,他也不在意,开了车门,等我上车。不说话,眼睛盯住我,不容拒绝。此刻,他的神情,不知道为何,我看着,竟觉得有了几分胡骞予的味道。
  我摇摇头,挥去这不着边际的联想。
  露西选了一家怀石料理店吃午餐。
  穿和服、盘发髻的女侍者领我们到一扇木格纸门前。门拉开,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停息脚步,尴尬、止步不前。
  一对男女,接吻,正动情。
  托尼反应快,听见动静,看过来,很快拉开还挂在他肩上的露西。露西被打扰,迟疑着看向门这边,眼里还带着嗔。
  “你脸红了。”
  姚谦墨凑到我耳边,呵着气说。
  我耳朵烫,下意识偏头,躲开这突如其来的温度,率先进门落座。
  这顿饭吃得人心里不顺。那边,这对恋人,亲亲密密。姚谦墨似乎见怪不怪,坐在塌塌米上,没一丝窘迫。而我,却没他这份定力。
  最近恒盛与托尼的环球在争一块地皮的开发权。我作为总裁助理,和托尼照面的机会没少过。加之,我和胡骞予吃饭,也不止一次遇见过他。
  林为零在托尼看来,不过是胡骞予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不足挂齿。
  托尼至今是新加坡的传奇人物,最风光的时候,新加坡股市,他托尼一句话,升跌可以过百。
  不过,人始终是要服老的。
  而托尼评价胡骞予,最出名的,就是那句:“年轻人胃口太大,股票玩得顺手了点,就胆敢插足地产界。到时候从高处跌下,就会知道疼了。”
  想来,托尼和胡骞予之间芥蒂颇深,自然也不会看我多顺眼。
  我除了对露西的“试试这道刺身啊。很不错吧?”一类的问题不时点头回应外,不再多话。只当纯粹是来享受美食。
  露西也看出了我和托尼之间的不友好,笑嘻嘻,夹了一筷子到我碗里:“托尼帮我订的白松露菌,今天刚到,很新鲜,尝尝。”
  我尝一口,细品:“不错。”
  露西笑的明媚无比,拉着托尼的手,晃啊晃:“好东西要跟朋友分享。”
  自此,托尼才对我友好了一些,起码不像我刚到的时候那样,对我丝毫不加理睬。
  露西一句“好朋友”,对他还是有影响的。
  ***********************
  酒杯喝空了,姚谦墨便满上。即使是清酒,这么喝,也会醉。
  我酒量差,被几杯清酒弄得头昏脑胀。
  下午,我顶着醉意陪露西逛商场。
  礼服她是成套成套的试,负责导购的店员乐得是眉开眼笑,我得出空闲,赖在沙发上假寐。
  我窝在沙发里,不知不觉睡着。
  醒来时,发现姚谦墨一手揽过我的肩,正试着把我的头按到他的肩上。距离近,他身上剃须水的味道清晰可闻。
  见我醒了,他收回手,却不见一丝尴尬:“醒了?”
  我坐正来,往旁边挪了挪:“抱歉。”
  他笑。这个人,一张脸,没话说,笑起来就更加。只可惜,眼睛里带了点邪。
  是个有教养的痞子。
  露西从试衣间里出来,身上是一套香奈儿的小礼服。
  “怎么样?”
  女人的衣柜,永远少一套这样的晚礼服。露西钟情所有美丽昂贵的事物,就像她钟情于那些多金的老男人一样。坚持不懈,永不满足。
  和露西初识时,我惊异于她对那些奢侈品的狂热喜爱。
  她直接引用香奈儿的名言回答我:奢华从不与贫穷对立,它的反面是庸俗。
  露西和我不同,她是需要被捧在手心去疼爱的女子。
  露西此时的表情,已经泄露了她对这件礼服的喜爱。
  我见状,点头,笑着竖起大拇指。
  露西一开心,大手笔,试了的礼服全部买下。
  看着金卡划了6位数进账,服务员脸上笑开花,忙不迭打包。
  我暗自庆幸,以为终于得以解脱。
  不料露西仍旧不肯离开,硬要我试衣服。
  我在等一个很重要的电话,无法专心在我平日里也很喜爱的华服上。
  无奈,露西缠人的功夫一流,面对她,我投降,乖乖拿着她选的衣服,进试衣间。
  结果,没一件我满意。
  出了一家店,还有更多家等着。我们不急。
  路过另一家店时,橱窗里的一件展品——我不经意瞥见——视线就这样驻足。
  黑色的抹胸及膝裙,简单,没有其他修饰。它吸引我,没有理由。
  可惜,我刚要进店门,手机便响了。
  那头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何老上午已经从日本出境,不过飞机delay了,差不多1小时后到樟宜机场。”
  我收了线,转身向露西告别。
  “什么事这么急啊?逛完再去不行吗?”露西不满,嘴巴嘟起来。
  “真的有急事,下次再陪你逛。”我哄着她,继而朝她挥手,加快步子离开。
  *******
  何万成是恒盛的元老,可惜却在恒盛最风光的07年宣布退休,让出了董事会席位,他手中的股票归属问题,一直未定。何万成是少数几个欣赏胡骞予行事作风的长辈,外界也都猜测他名下的股份最终会归于胡骞予。
  我在出机口等着他。
  他有自己私人飞机,我靠关系才进了私人停机坪。
  “你是?”
  何万成看着我,眼里闪过狐疑。
  一个年轻女人,半路出现,拦住大名鼎鼎的投资业巨头何万成,一口一句“何世伯”,确实令人生疑。
  他身后的保镖不易察觉地上前一步。我笑,用以表示自己的无害。
  “何世伯,我是为零。您还记得吗?”
  他顿了片刻,才道:“林家的小丫头?”
  我笑。
  他啧啧叹道:“长这么大了啊?我都快认不出来咯。”
  “是啊,世伯十多年没见过我,认不出来很正常。”
  “特地来接机?”
  见我点头,他便敛去表情,“丫头,有没有空陪世伯去喝杯咖啡?”
  ********************
  “我记得你胡阿姨送你去美国读书。怎么回来了?”
  他说,不看我,用银勺搅拌咖啡。
  我欣然回答,“新加坡的发展机会其实也很多。”
  他拿着勺子在杯沿敲出叮叮脆响,笑着摇摇头,看来有些无奈。
  何万成是只老狐狸,我那点心思,他大概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似乎叹了口气,若有似无,我听不真切。
  随即,他道:“这个月末我会举办一次慈善筹款,丫头,来吗?”
  我咬着牙齿看他,不明其意。
  “到时候我会为你引荐一个人。”他终是笑了笑,“我这把老骨头帮不了你的,也许,他可以帮你。”
  冬天,降临。悄无声息。新加坡的冬天不寒冷,但是雨水特别多。
  下午5点,我准时下班。
  此刻正在下雨。
  前一天我接到姚谦墨的电话,他同学聚会,缺女伴。
  我无意涉足他的生活,可一边住着他的公寓,一边说出拒绝的话,这我也做不到。
  吱唔到最后,还是应了约。
  不过他要来接我下班,这我拒绝得很利落。
  下班高峰,很难打到车。
  我站在街边,天色暗,雨水模糊视线。
  一辆车开过我面前。
  刹车,再倒车,车子又回到我面前。
  车窗降下。
  “我不是特意来接你的。”姚谦墨呵着气说完,咧开嘴笑,“上车吧。”
  我微微躬身,看了眼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人,抿紧唇,思想挣扎一会儿,还是决定上车。
  ******************** ********************
  “胡总。”
  我主动打招呼,副驾驶位上的胡骞予却仍旧冰着脸,透过后视镜看我一眼,迅速收回视线。
  姚谦墨手肘碰一碰他,再转向我,“现在是下班时间,他不是你老板,你不是他员工,不用这么拘谨。”
  我笑笑,对此不置可否。我和胡骞予的另一层关系,姚谦墨并不知悉。
  反观胡骞予的态度,他明显是想要隐瞒。
  对此,我会意,并配合,进了车里,谁也不理,望向窗外。
  车子停在了滨海湾某家饭店。
  姚谦墨泊车,留我,独自面对胡骞予。
  胡骞予原本走在前面,由服务生带路,我们两厢安好,继续扮演陌生人。
  不料他忽地停住脚步,回转身,拦住我。
  “你们很熟?”
  我始料未及,不明所以地抬眼看他。
  他似乎觉得烦躁,攥住我手腕的力道不小:
  “你,和姚谦墨,很熟?”
  我了然,低眉想了想:“还行。”
  “什么叫还行?”
  他脸上表情,近似于微笑。
  “我们是校友。”
  我补充道。
  “这样而已?”
  “嗯。”
  “你和他妹妹很熟?”
  这个当口提到露西,我有些惊讶,随即掩饰过去;淡淡答道:“嗯。”
  他若有所思,点点头,不再理会我,自顾自进了包厢。
  我跟在他身后进门,正见他转身,手一带,门便在我身后合上。我仰头,迎上他的视线。
  他双手撑在门上,圈住我,“半月不见,甚是想念。”
  戏谑之言,他说得有板有眼,我被他眼里的真挚迷惑,反应过来时,下颚已落入他的掌握中。
  “你呢?想我吗?”
  “……”
  “想?不想?”
  包厢里只有我们两人。
  他善于控制人,我躲不掉,索性大方与之对视:“胡总您想听什么?”
  他松开我,笑一笑,“怎么听来像我在调戏你?”
  “谁说不是呢?”
  我挑眉觑他,嘴上反问。
  ********************* ***********************
  此刻气氛不错,胡骞予眼里有笑意,沉浸在这种似是而非的暧昧中。无奈好景不长,耳边传来转动门把的声音,他脸霎时一沉,推我的肩,将我直抵门上,顺便落了锁。
  敲门声随即响起。一声一声,像是要敲到了我已经很是绷紧的神经上。
  我压低声音:“开门吧。”
  他瞥我一眼,神色动摇:“别扫兴……”
  话音一落,唇也落下来。
  他接吻甚是野蛮,又似乎很喜欢吃女人唇膏,舌尖在我下唇流连,许久不去。
  门外人应该是等得不耐烦了,敲门声越来越大。
  我咬住唇,不让他进口腔攻城略地。
  胡骞予用力抵住我双肩,似乎我不松口,不让他得逞,他就不让门外的人进来。
  我无言,他却不理解我的这种拒绝方式。
  最后,还是我妥协,张了嘴,他舌尖立刻窜进来。
  门开,姚谦墨进来,身后还跟着人。一个,两个……见着都很眼熟,却也仅止于眼熟。
  姚谦墨见我还未入席,而胡骞予则端坐在沙发正中,不解的视线在我和胡骞予之间徘徊。
  最后,姚谦墨干咳一声,“你也坐啊!”
  随后,视线越过我,投到胡骞予身上,“拜托,别摆出一副老板的样子吓她。”
  跟在姚谦墨身后进来的那个人,自进门起就一直朝我这边看,入了座,也总往我身上瞟,突然,他扬声道,伸指朝我一点:“我记得你!咱们德明的校花!”
  他眼里几乎要蹦出火花,我一时错愕,笑容难免僵硬:“你好。”
  原本已经落座的人此刻都兴致盎然地看向我。
  俄而,姚谦墨将我的腰揽了去,我背一僵,却并没有避开,听得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位是林为零,是我请来……”
  “她是我秘书。”胡骞予打断他,“谦墨暂时没找着女伴,我的秘书只是——借他一用。”
  借?——
  我听胡骞予如此用词,不禁失笑。
  姚谦墨脸上倒是尴尬异常,不过,他很会掩饰情绪,不多时,便已恢复成平常波澜不惊的样子。
  ***************** **********************
  点完菜,展现在面前的便是茶话会一样的场景。介绍完这个介绍那个。
  这些人,都是学生时期校园里的风云人物。
  从学生时代就开始攀比。从成绩到家势,再到女友,没什么是不能拿出来比的。
  现在,一个个都是事业有成的社会精英,在老同学面前却依旧,名片上的后缀要够体面,CEO;CFO……各式各样,花花绿绿的职称。
  当然,女伴也要体面。
  身处其中,我头疼。
  “校花!还记得我吗?”
  说着,这人的名片便递到了我面前。我接下,不回话。
  这位青年才俊,想要回顾青葱岁月,但我对此兴趣缺缺。
  应付这些人,可比应付股票难得多。
  “你在德明只读了一学年就转走了。你知不知道多少人为之伤心?”
  闻言,我笑,再笑,不禁偏头看向对面座位上,那位罪魁祸首——胡骞予。
  *********************
  不久后,比我更能引来窥看的人到了。
  这个人,我看了也觉得眼熟,一回想,便记起——苍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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