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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着她面颊,为她擦去了泪水道:“别傻了,我的剑不会再染上第二个我心爱人的血了,蕊宁,不要难过,无论你今后怎样,只要我们相爱,就一定会有相见的那一天,相信我,好吗?”
蕊宁抬起泪眼,无可奈何的点点头,长痛不如短痛,耿云翔不忍再看她深情的双眸,一跺脚,扭身冲出了公主府,听的蕊宁公主在身后哭叫道:”耿大哥,不要忘记我!”耿云翔又是伤心又是屈辱,他手中有剑,却保护不了自己的爱人,他心中有情,可却无法感化上天的安排,他捂着脸,神智恍惚的回到了客栈,进房关了门,一头载在床上,让止不住的泪水浸湿枕巾。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冷静了下来,将长剑从腰间解下,抱在怀中,靠着墙默默冥想。
现在蕊宁公主牵挂她娘亲的安危,只有回京这一条路了,利用人性的真善来逼公主就范,这是多么的卑鄙!他们是兄妹啊,这狗皇帝,真的没有一点人性,对他是不能抱任何幻想!
耿云翔面色刚毅,十指渐渐纂紧了长剑,看来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了,王乾不是说大辽国的三五子已到汴京,准备迎娶公主吗?好,我就赶在你们回京之前,抄近路先到京师。杀了那三王子,再在驿馆墙上留字,冒充明教余党所为,让他们摸不着头绪,如此一来,公主回京面对的只死人一个人了,这狗皇帝难道还能让公主嫁给一个死人不成?
然后带蕊宁远走高飞,再留下一封绑票信,让官家拿十万两银子来赎,皇帝小儿纵使怀疑,但只要他们抓不住真凭实据,就不会轻易为难蕊宁的母亲,哼,想必那时候他早已吓的不知如何去向大辽国交代呢,那还会去管一个小女孩的生死?我便和蕊宁去天山,或去海外,或是去异域他邦,快快乐乐的过上一辈子,再也不用担心有人追杀我们了,耿云翔想到此处,精神大振,下床伸展了一下筋骨,看看窗外,不觉已是黄昏,这才觉得有些饥饿,到店堂让小二切了两盘牛肉,筛了几碗酒,狼吞虎咽的吃了,然后回到客房,拨出剑来仔细的擦试着。
宝剑将饮仇人血,壮哉!
望着手中锋利的长剑,耿云翔杀气腾腾的心中忽的柔情一动,睹剑思人,不由的想念起陆雪源来,她现在哪里呢?一切还好吗?或许已回到了大漠,与父母兄弟族人一起纵酒高歌吧?正暇想间,忽听窗外”拍嗒”一声,他吃了一惊,闪电般伏下身影,几乎同时头顶锐响,”嗖”的一枝甩手箭飞过去,射在床柱上,颤危危的余势未消,这一箭竟射的甚为强劲,险些取了他的性命!
随即见一条人影从窗前掠过,翻上了客栈边的围墙。耿云翔大怒,一拨长剑,破窗而出,跟着翻过院墙,追了下去,二人你追我赶,不多时已出了城,径向城东那片黑松林奔去,那人奔入林内倏的止步回身,耿云翔冷眼看去,见他中等身材,黑布遮面,衣着破破烂烂,肩上负着九只小小布袋,难道是丐帮高手?耿云翔沉声道:”阁下即然引我到此处,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呢?莫非是没有必胜的把握,故以布蒙面,用来遮羞吗?”那人一声不吭,森冷的目光射向他,右手缓缓从身后拽出一口单刀来,借着升起的月光望去,只见他所执的单刀三尺长许,刀刃雪亮,刀背有几处缺口。刀头已磨的溜尖变了形,发出阴惨惨的寒光,刀虽不是上乘的宝刀,但却显然是一把杀人如麻的凶刀!耿云翔点了点头,暗赞一声好刀!不敢大意,手按剑柄厉声喝问道:“阁下身着九袋丐衣,却以布蒙面,丐帮只有传功,执法两位九袋长老,没听说另有第三人,老兄到底是谁?是人物的就报上姓名来,我剑下不杀无名小辈!”
那人更不答话,举刀便扑了上来,耿云翔已长剑在手,见刀迫近,使一招”金鹏展翅”搪开敌刀,顺势反击,那人翻身斜走,摆刀又削耿云翔右肩,耿云翔刷刷三剑将他逼退,那人单刀横档竖削,脚步连退但手上不慢,并不输于他一招半式,耿云翔心知遇上了劲敌,当下不敢小觑了,剑舞龙蛇,使出平生本事与敌力战。蒙面客挡过三剑,左右虚劈两刀,紧跟着上步进招,忽忽三刀迎面砍来,耿云翔连退三步,挺剑封挡,两般兵器相撞,叮叮碎响,那人纵高伏低,刀似怪蟒扑身,上下翻飞,招招抢攻,端的狠辣异常,快似闪电,耿云翔懔然不惧,展开天山剑法针锋相对,也是毫不留情,二人刀来剑往,间或拳脚齐施,耿云翔几次使杀手剑要刺死对手,但那人刀法却出人意料的诡异,不但数次在极险处避开来剑,而且挥刀反击,亦是凌厉之极,到八十余合,耿云翔面色凝重。渐渐运起接引归真神功,把内力一点点的贯入剑中,每刺出一剑,均是嗤嗤有声,疾如流星,蒙面人挥刀力战,只觉对手内力越来越强,剑气纵横,似水银泻地般犀利无比,他刀法虽诡异,但在剑气逼迫下,却也无法变幻了,斗到百招之后,几乎已成了比拼内力的局面,他心中暗惊,没想到这小子武功这么高,我却小觑他了,眼见对手攻势旺盛,步步进逼,蒙面客嘿的一声,刀法陡变,由变化多端转为质朴沉重,也把深厚内力运到刀上,奋力劈出。刀剑相交,耿云翔运劲反击,只觉对方这股内力阴寒无比,似冰椎一样直透过来,不由的心中大奇,这厮内功怪异,竟似和林宇廷的阴风刀劲力如出一辙!难道他是林宇廷吗,可是,身材却又不象!
蒙面客这时连声低啸,运刀如风!
刀气如冰,冰冰凉!风风快!啸似鬼泣,阴惨惨,凄厉厉!四面八方都是刀影,四面八方都是摄人心魄的啸音!
‘驱魂失心大法’?可恶!耿云翔反应极快,他练的功夫本就是外道奇功,此时也是长啸一声,运天山六神通中的“神魔摄伏咒”反击对方,二人高一声,低一声互以啸音相抗,手中刀剑互斫,毕竟这般斗法太过艰难,战了会儿见难不倒对方,同时收了啸音,又是全力运刀剑取胜。
十余招过去,”呛啷”刀剑再次相交,这回竟粘在了一处挣脱不开,那怪客经验老道,左手拳猛的发力击向耿云翔胸口,耿云翔挥臂拦架,将拳力化开,随即反掌拍向他面门,二人一边拳脚相加,一边把内力贯入刀剑,攻击对方,这般打斗,最是凶险无比,任是那一边都分身不得,否则便会被对方内力所伤。只能一拼到底,拼死算完!
耿云翔战的性起,奇招、险招、招招拼命!蒙面客越斗越是心惊,饶是他武艺了得,见识又高,斗到这时心知再硬拼下去凶多吉少,当下一咬牙,抛了单刀,双掌合一全力击向耿去翔的胸口,耿云翔眉一扬看的真切,闪身后退,手中剑已把他那把单刀挑在剑尖上,滴溜溜的舞个刀花,喝一声”去”!抖剑甩出单刀,直插蒙面客的心窝!
这人夜色中见寒光一闪,钢刀飞向面前,忙一侧身,伸手把袭来的刀抄在手中,不防耿云翔手段更高,几乎同时长剑也脱手掷来,蒙面人刚刚接了单刀,冷不防随后利剑飞至,”扑”的正扎在他持刀的右臂上,这人疼的紧咬牙关,又不敢叫出声来,手一软,扔了单刀扭身就往松林深处蹿去,耿云翔紧赶几步,凌空一掌拍向他后心,蒙面客强忍伤痛,回掌相迎,两道掌风一激,耿云翔扑到了他身后,双掌竟又粘在了一处,那人运气反击,臂上创口崩裂,一道血线扑扑的喷了出来,生死关头,他拼尽了全力,倏的伸左手将插在右臂上的长剑拨出,狠狠斩向对方胳膊。
耿云翔不防他这般骁勇,忙一吐力,身子借势后纵,收回掌来,利剑划出一道寒光从身前寸许处劈过。蒙面人一不做,二不休,不等剑招用老,一扬手,却把利剑掷向耿云翔,同时腰身一扭,嗖的跳出圈子,箭也似的奔入夜色之中,耿云翔一反腕擒住来剑,再看那蒙面人已逃的远了,夜深林密,他不敢贸然追下去,想了想,把剑上的血迹在靴底擦净了,呛啷回鞘,转身出了松林,按原路跃城而返,回到了客栈中,这一夜耿云翔没敢眨眼,怀抱长剑,坐于床上调理内息,但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心中反复思量,到底那人是谁?竟来暗算偷袭,要置我于死地?他心中思绪纷乱,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这才昏沉沉的倚在床头略睡了会儿。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耿去翔,他机伶一下忙提剑下床,听的门外有人唤道:”开门耿贤弟,我是欧阳兄!”耿云翔听出声音是他,松了口气,走过去将门打开,欧阳平一脸焦急道:”贤弟,你还在这里睡大觉啊,王乾大人护着公主已快要启程了,公主她很想见你一面呢,我是背着王公公和何总管来通知你的,现在我立马儿要去南城门安排公主出城的仪仗,不多说了,我这就得走!”说罢不由耿云翔多问,慌忙告辞离去。
第二十六章 香消玉殒
耿云翔听了他的话甚感意外,想不到公主的行程这般的早,他忙简单洗漱一下,向公主府奔去,才到街口,已看见一队车仗,内中拥着一乘鸾轿候在府门外,二十余名锦衣侍卫正忙前忙后,准备起程,见有人奔来,两名侍卫手按刀柄迎上前道:“什么人敢冲撞公主车驾,快闪开了!”耿云翔心中恼火,便要动手硬闯,何厉峰恰从府中出来,听的喧哗声抬头一看,忙迎了过来,将侍卫喝退,强挤出一丝笑模样讪讪道:“是耿大侠啊,嘿嘿,这个,今儿的天气可真好啊。”
耿云翔无心与他周旋,急切的用目光在人丛中搜寻着,只见轿帘轻挑。露出蕊宁公主凄凉美艳的容颜,一见耿云翔,不由惊喜万分道:“耿大哥,你来了?”
一日不见,蕊宁仿佛憔悴了许多,耿云翔抑住心中的伤感,走过去强笑道:“公主殿下,耿某特来为公主饯行。”一句话出口,蕊宁已是泪眼朦胧,用袖遮住脸庞,软软的倚在扶板上,肩膀微微耸动,显是在伤心泣泪,一时间,周遭静静的,谁也不知说什么好。
王乾靠过来,轻声对她道:“公主,耿大侠对你情深意重,老臣特意让欧阳太守请他来与公主话别的,咱们就要走了,不知何时你二人才能重见,恕臣说话冒昧,您,您就下来敬耿大侠一杯酒吧,也算是道个别了。”
蕊宁红着眼圈感激的向王乾点点头,款款下轿,王乾一摆手,有侍卫端上酒盘来,蕊宁颤着手,拿起一杯酒,走到耿云翔面前,几番欲启朱唇,都哽咽着打住了,泪珠一滴滴落到杯中,溅起了点点涟漪。
耿云翔见她如此难过,自也是伤感不已,若非是碍着这许多人在场,怕早就把她揽在怀中了,此时却只能空攥双拳,陪着蕊宁一齐心痛。
半响,蕊宁方止住泪水,慢慢仰起娇颜道:“耿大哥,你,你要保重啊!”耿云翔痛苦的望着心爱的人,满腹话儿却不知该从何诉起,蕊宁公主把盏自语道:“老天爷啊,你虽然对我不公,但我还是要向你祈告,愿红尘中相亲相爱的人,既便是远隔着千里,但只要脚踩着大地,大地又连着他们,那么一颗相爱的心也要永远连接在一起,永不分离……”
她呢喃轻语着,垂手将这一杯酒泼撒在了二人脚下,耿云翔痴痴的望着酒水划过一道弧线撒落在面前,耳边听着她的祈告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一任热泪缓缓的涌出眼帘,王乾见状在后轻声道:“天不早了,公主,咱们该启程了吧?”
二人相对而泣,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久久不愿分离,王乾无耐的摇摇头,退在一边,他抬头看了看天,回转身又斟了一杯酒来,端在手中等了会儿,又上前劝道:“公主,天不早了。”见蕊宁公主泣不成声,他面向耿云翔苦笑道:“耿大侠,真对不住了,老夫也是奉了圣上的旨意行事,不得已而为之,唉,也罢,这杯酒,我便替公主敬你,权当略解我心头的愧疚。”
耿云翔低头望着脚下,半响不语,蕊宁擦了一把泪,见王乾站在那手举着酒杯有些尴尬,便伸手接过了,强做欢颜道:“耿大哥,不要难过了,咱们终归还是要分手的,只要你日后时常还能忆起咱们在一起欢乐的日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来,我敬你这一杯。”
耿云翔缓缓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将目光投向王乾,冲他点点头道:“王大人,可真难为你了,耿某多谢公公厚爱。”王乾也是报以理解的微笑道:“这算什么,我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耿云翔目光木然的望着他,忽然开口问道:“王大人,我若喝了这杯毒酒,多长时间能够发作?”闻听此言,王乾忽的脸色煞白,他陡然想起一事,忙低头去看耿云翔脚下,众人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原先撒酒的地上,不知何时聚来了数十只蚂蚁,大半已仰尸僵卧,余者围在残酒边乱做一团,不断倒毙,这毒酒药性竟是出奇的猛烈!
耿云翔冷笑道:“真是好酒,这蚂蚁怕是喝醉了,瞧那样子,好有趣啊!”王乾惊惧的看着他,一只手悄悄伸到衣襟下面,耿云翔不等他动作,已先发制人,迈步上前两手猛的抓向他双肩!王乾急向后退,”嘶啦”一声,右臂衣袖被他抓裂,众佳卫大惊,纷纷拨刀围了上来。
耿云翔双目如电射向王乾,沉声道:“原来是你!?”只见王乾裸露的右臂上厚厚缠着绷布,上面斑斑的都是凝结成褐色的血污,王乾左手抽出匕首,阴恻恻道:“不错,算你有本事,昨夜松林中要杀你的正是老夫,哼,可惜我低估了你,否则多邀一两个帮手,早就把你给摆平了。”
何厉峰趁二人斗嘴时,向身边一名侍卫悄悄耳语,那侍卫转身上马,向街口飞奔而去,蕊宁公主端着酒在一旁已是吓的花容失色,哭泣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耿云翔满面怒意望着王乾,王乾见事已败露,索性收起匕首,退后数步从怀中掏出一方黄绫道:“姓耿的,你以为皇上远在京城,便不知你和公主在潞州城内做下的好事吗?皇上已下了手谕,命我和何总管伺机除掉你这个败坏皇室清誉的淫贼,耿云翔,今天你一定得死!”
蕊宁公主道:“王乾,你好狠毒,竟要借我之手杀他,我已答应和你们回京城完婚去了,你、你还要这样算计我们?”王乾森然道:“老臣也是为公主着想,你若毒杀了这厮,不但绝了杂念,而且圣上知晓了,也一定会夸奖你,介时公主感激我还来不及呢,只可惜功亏一匮,让这小子识破了机关,公主你快站过来,免的他以你为质,妄图逃命!”
何厉峰上前一步道:“公主,你不要再迟疑了,我已派人去州衙搬兵,大队人马倾刻就到,姓耿的再猖狂,也逃不出咱们布下的天罗地网!”蕊宁闻言又是气愤又是绝望,耿云翔拨剑在手,怒喝道:“你这两个狗贼,我知道今天是走不了的,但就算我死也要先杀了你们!”
王乾面上变色,一挥手道:“拦住他,别让他跑了!”几十名侍卫舞刀往上涌,何厉峰也亮出双钩,伺机动手,公主府前顿时杀气一片!
忽然听的一声尖叫:“不要动手!”众人都愣了一下,止住脚步,只见蕊宁公主的面色苍白,走到对峙的双方中间,开口道:“王乾,你不是想杀了耿云翔好向皇上邀功吗?你不是想把我诓回京去,好让皇上提拨你吗?好,我告诉你,耿云翔活不成,你也休想把我带走,我和他生死都要在一起,任你千军万马,也休想把我们拆散!”她说着又扭头看向耿云翔,凄然一笑道:“耿大哥,是我连累你了,早知如此,当初不如成全了陆姑娘,我,我对不起你啊。”
说罢含着泪,突然仰面将手中毒酒喝了下去!
这一下太出人意料了,无论是王乾,何厉峰,还是耿云翔,都是卒不及防,毫无准备!
耿云翔狂吼一声:“蕊宁,不要啊!”飞身上前,一拳掴去了酒杯,蕊宁公主已软软的仆倒在地上,耿云翔刷刷几剑,刺倒了两名抢上前的侍卫,跪下来将她抱起,王乾气极败坏道:”杀了他,杀了他!”侍卫们如梦初醒,呐喊着杀了上来,耿云翔一咬牙放下公主,如鬼魅般冲入人群,舞剑乱杀!!
他的剑法使的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疯狂狠捷,刹时街上血肉横飞,惨叫声不绝于耳,侍卫们如切葱般被他斩翻在地,间或有重伤未死的,在地上翻滚哀嚎,更是令人闻之胆寒!
王乾与何厉峰见手下人如此不堪一击,转眼间死伤殒尽,忙吆喝一声,亲自动手,耿云翔身形一闪,极快的连出四五剑,攻向二人,何厉峰挺钩抵挡。王韩臂上有伤,且兵刃短小,被他逼的连退四步才稳住身形,何厉峰本就不敌他,此时没了王乾的帮助,在耿云翔势若疯虎的狂攻下险象环生,无还手之力,耿云翔已杀红了眼,真要立时便取二人性命,然后好搜出解药治蕊宁。
何厉峰与王乾被他同归与尽般的打法吓呆了,心中均是暗想,咱是朝廷中有身份的良臣,前途远大,拖家带口,可犯不上与这愣小子对命啊,只要不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