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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而不腻(养成) 作者:佳丽三千(晋江vip2014-05-26正文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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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盛赞拎着一瓶高度白酒去了团子房间,团子还是那样睡着不醒;几天没吃饭瘦的皮包骨头,她宝贝的头发油滋滋的粘黏着;衬着大大的脸盘令人说不出的难受。

    果然;女孩子还是要漂漂亮亮的才讨喜啊。

    盛赞将暖气打到最高,轻轻解开了团子的衣襟。

    他小的时候,老爹就是用这个土办法。

    盛赞将棉花沾满了酒,擦拭团子的耳根和脖颈。

    “做了什么好梦?怎么不愿醒来?”他低吟;手滑至她的腋下。

    毛毛说,团子是在洗澡时昏过去的。

    家里都是男人,这时才觉得,团子宝宝长大了,不像小时候了。

    女佣在浴室里给她穿上了衣服,毛毛才能进去将团子抱出来,就因为这个,毛爷爷失落的跟他说了一个晚上废话才睡着。

    盛赞小心的抬起她的胳膊,在手腕内侧涂抹酒精,酒精蒸腾挥发后,可以带走一定的体表温度。

    团子觉得清凉,哼了哼。

    “哎……”

    梦中,是谁在叹息?

    是谁牵住了她的手?

    是谁陪在她身边?

    睡衣的扣子只解掉了三粒,再往下,就停住了。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少女起伏的胸脯,樱花般招人喜欢。

    ***

    第二天一早,盛宅里响起毛爷爷欢快的嚎叫:“宝宝你醒啦,你觉得怎么样,你记得我是谁吗?”

    盛赞穿一件简单的睡袍推开门,见大脸团子坐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毛毛。

    团子见他来了,收敛起笑,有些忐忑。

    毛毛没有察觉两人间诡异的气氛,拉着团子一直追问:“宝宝你说说看,我是谁?”

    然后指着盛赞:“他又是谁?”

    团子用手背贴了贴毛毛的脸,嗓子很哑,说话时碰到了口腔里的伤口,却要粉饰太平的做出轻松的表情。

    盛赞见不得她这样,一把拎起毛毛丢出去,低吼:“废话,她又不是砸到脑子失忆!”

    毛毛在门外扒拉着门板可怜兮兮:“咱宝宝高烧四十度呢!搞不好就失忆了也难说!”

    团子仰起头唤他:“阿赞。”

    她没有失忆,她怎么舍得忘记。

    “叫我哥哥。”盛赞说完,打电话让川老爹来一趟。

    团子默默不作声,在床上缩成一小只。

    空气仿佛凝结了,算了,她还是个孩子,盛赞心里想。

    盛赞难得温言问她:“哪里还难受?”

    心最难受,可是不能说。

    团子摇了摇头,“我不难受。”

    盛赞低低的嗯一声,两人又无话。

    等川老爹来了,仔细检查一番,与盛赞汇报:“大小姐的温度退下来不少,但肺炎还是需要点滴几天,口腔里的炎症也没有退下,争取进一些流食,人有点力气会比较精神一些。”

    盛赞听完点点头,让佣人去熬粥。

    又听川老爹道:“说来也奇怪,之前一直用抗生素也没怎么见到疗效,怎么一夜之间就有了好转?这……”

    有人心虚的岔开话题:“总不能一直病下去吧……”

    毛毛也附和:“我家团子吉人天相!”

    川老爹一头雾水的走了,留下几帖中药。

    ***

    盛爷心虚啊,怎么老子随便用白酒擦一擦这丫头就退烧了呢?这丫头要不要这么给爷面子啊!

    但世间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你担忧着我,我为了你尽快醒来,我还想看看,你意气风发的脸,你淡定沉稳的眉眼,这就足够了。

    团子的手背上插着针管,佣人把粥端了上来,毛毛很自觉的端过来要喂,盛赞垂着眼站在一旁,团子忍着嘴里的痛,问他:“哥哥,伤?”

    听见她肯叫哥哥了,盛赞才回答:“不碍事。”

    毛毛没有主动提起那天的事情,如果可以,他希望团子能够忘记,忘记那些血,那些人。

    但那天,团子永远不舍得忘记。

    海龙帮虽然是个帮会,但手里的事情多跟海运有关,收小费管场子不过是老一辈留下来的习惯,小打小闹玩一玩而已,真正赚钱的路子全都在码头上。

    盛赞只不过休息了两天,帮会里就堆了厚厚一叠的东西要看,还有一些需要亲自跑一趟的事情,他都交给了毛毛。

    毛毛非常赞同的点点头说:“阿赞你身体不好,就由我代劳去看看海对面的妹子了。”

    盛赞一脚踹过去,他最讨厌听到身!体!不!好!这几个字。

    于是第二天,毛毛去海对面看妹子了,宋大律师让几个人抱了材料到盛宅办公。

    盛赞腹部有伤,天天要换药,暂时不方便出门,再说,家里有个病号,他也不放心出门。

    大佬们再找上门来,都被盛赞打发回去了。

    这大概是团子记忆中盛赞在家呆的最久的一次。

    ***

    她的肺炎好得很慢,学校里请了假,凤凰在电话里跟她说:“我想去看你来着,可我爸不让我去。”

    团子说:“那我快快好,就去见你。”

    挂了电话,团子去洗澡,头发湿漉漉的下楼,揪着鼻子阿秋阿秋的打着喷嚏,偏偏盛赞无声的坐在厅堂,团子想躲都没地方,被他唤住:“给我过来。”

    她只好站到他身前,头发滴答滴答的掉下水珠溅在地上,今天又降温了,盛赞多穿了一件领口有黑色绒毛的大衣,衬得一张脸孔更加肃穆。

    团子打了个寒颤,说:“头疼。”

    盛赞不自觉的蹙起眉毛:“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扔到门口罚站。”

    团子摸了摸脑袋,软绵绵的要上楼去吹头发,走没两个台阶就快要晕倒。

    幸好,被盛赞接住。

    他从背后拥上来,圈住了差点踩空的病团子。

    团子软绵绵的叫他:“哥哥……”

    盛爷心中暗骂,却还是抿紧了唇,将团子打横抱起来,这个动作,他做起来格外好看,行云流水的上楼,仿佛手中不过是一球糯米团子。

    团子就晕晕乎乎的躺在他的臂弯,鼻尖呼出的热气预示着她的小伎俩奏效了。

    大冬天的,某个女孩洗了冷水澡。

    她将卧房的窗全部打开,让冷冷的海风灌进她的每一个毛孔。

    然后,下楼展示自己的成果。

    很满足的,被打横抱上楼。

    盛赞胸口的味道灌进她的鼻子里,再一会儿后,团子的鼻子就被塞住了,闻不见一点味道。

    盛赞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烫手,这丫头肺炎没好又折腾感冒了。

    语气不善的问她:“退烧药在哪里?”

    这丫头总是有备着小药丸。

    团子却说:“我,我自己来,我,我没事。”

    打定主意要对这软团子更好一点的盛爷,沉着一张脸非常不愉快。

    “我今天不怎么忙。”他说。

    ***

    所以,可以陪着你。这是暗语。

    团子挺高兴的,点了点头,说退烧药在抽屉里。

    盛赞拿了药,端了水,喂她吃下,房间里暖气太高,他这才有功夫脱下外套,想了想,将毛茸茸的衣服盖在团子被子上面。

    正好那圈黑绒聚在团子下巴上,衬得她的脸白皙透明。

    盛赞看了看,在这张脸上丝毫找不出黄面饼子的痕迹,也消了肿,只能感慨,女大十八变。

    团子拍了拍床,鼻音浓浓:“哥哥坐。”

    床很软,一坐下去就陷了个吭,团子捏着盛赞的袖口,因为药效沉沉睡去。

    一陪就陪到团子一觉睡醒。

    “哥哥……”她的鼻音还是很重,又带了些欢喜。

    “醒了?”盛赞摸了摸她的额头,见还是低烧,不自觉又蹙起眉头。

    她说:“渴。”

    盛赞为她端水,她就着他的手喝完,团子的头发乱蓬蓬的翘在脑袋上,显得更加年纪小。

    “晚上想吃什么?”他问。

    团子坐起来,抱着他的手臂:“什么都不想吃。”

    小心的,撒着娇,不留痕迹的,靠近他。

    “不吃不行。”难得的,他会这样唠叨。

    晚饭时,佣人端上一碗虾籽粥,团子说没胃口,却还是就着盛赞的手,一口口吃下。

    ***

    这是一次小小的试探,聪明的团子成功了。

    第二次的试探是在一个雨夜,她本是不怕闪电的姑娘,却敲响盛赞书房的门,小小的脑袋钻进门缝里,对坐在桌前抽烟的人说:“哥哥,我害怕。”

    为了更加表达害怕这个词,她怯怯的眨了眨眼睛。

    盛赞灭掉烟,站起来的同时回想了一下曾经,曾经这姑娘是否有过害怕雷雨夜的时候。

    但记忆库告诉他答案为否。

    纵然如此,他还是让她进去了。

    团子躺在榻上,偷偷的打量着台灯下的盛赞,可惜雷只响了几次,她还没看够,就得闭上眼装睡。

    盛赞将她抱起来放回卧房,少女的身体很柔软,无骨的在他的怀里述说着什么,他深吸一口气,走出那馨香的房间。

    团子渐渐发觉,哥哥是个很好的人,他虽然脸上看着凶,但是挺宠她。

    就仗着这份宠,她越来越不怕他,借口那天受了惊吓,总让盛赞陪她。

    最得意的是有一次,她居然将他留在了自己的房里一整夜。

    有一阵是天天夜里噩梦,总让盛赞陪在她房间,盛赞只好将公务放在她房间做事。团子见到他不避讳她,帮会里的事情也都信任她,很开心。

   
 第49章 怦然心动4

    是夜;她赤脚穿过长廊;怯怯与盛赞说:“哥哥,做梦了,害怕。”

    盛赞不由想起毛毛与他说过的,团子的胆子比一般小姑娘大多了。

    他问:“梦见什么?”

    团子顿了顿:“忘记了。”

    盛赞走近一些;看清她的额角淌下冷汗;总算相信。

    他领着团子回房间,半道上被小丫头攥住了袖口。

    他没阻止,说:“我等你睡着再走。”

    团子点点头,乖乖躺下;听见盛赞出去后;又赤脚追过去,拉着他的手说:“哥哥我怕。”

    她的嘴还没好透,说话有些大舌头。

    这可麻烦了,大舌头+小结巴,长得再漂亮有什么用?

    他只好在她房间摆了一张大桌,将公务放在那里处理,团子会窝在他的坐榻旁,看那密密麻麻的字。

    他不避讳她,是她最开心的事。

    因为她是自己人。

    团子这样想。

    她常常会在他的腿边睡着,盛赞见她连个枕头都没有,就抬起她细细的脖子枕着自己的腿或者手臂,可这小姑娘睡姿奔放,不一会儿就卷到他身上来,他原本就躺靠在榻上,一不留神,怀中就多了个团子。

    不再是十几年前那时候,团子只是个抱着尿片的奶团子,哼哼唧唧的爬到他肚子上找*奶吃,软软一坨肉,他忍忍也就过去,如今团子渐渐有了女人的曲线,总是蹭在他身边,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总是会有反应的。

    但看着团子毫无防备的睡颜,他又无法把她推开。

    这丫头怎么这么粘他?盛赞有些后知后觉。

    再想想看,这丫头从小就粘他!

    路都走不稳时就会跟在他脚后面,举着苹果要送给他!

    然后……盛爷拒绝去想那个吻。

    ***

    怀中的团子翻了个身,将半边身子都压在了他腿上,不可忽视的柔软胸脯紧紧贴着他的大腿,那张绝色小脸就靠在他腰上,还蹭了蹭,睡得更踏实。

    盛爷不禁咬牙切齿。

    在深夜里,他头一次思考,自己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冲动?

    怎么会对着个高中少女有了反应?

    他宽大的真丝睡裤下蠢蠢欲*动,有什么要爆发出来。

    那种感觉太难受了,他一手握住当中的东西,隔靴搔痒般摆弄一阵,鼻翼灌满了甜腻的香味,他不满足的哼了哼,将手探*进裤头。

    就要触碰上去时,他清醒过来,不行……他到底在干什么!

    睡梦中的团子又翻了个身,将细长的大腿架在他跨*上。

    正顶到什么坚硬的东西。

    “……”盛爷想骂声靠。

    他推开睡团子,站在窗边喘气,眼睛有点红。

    盛爷很上火,盛爷很苦恼,决定要找个女朋友来解解火。

    或许没人相信,三千港盛爷至今还是童身。

    他在这事上有些冷淡,连自己动手的次数都很少,蛰伏的这些年,他全心全力都扑在怎么能成老大这件事上,其他,没工夫去想。

    现在他是老大了,也有时间了,要不是被这丫头闹得,他还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当然,在这个问题上毛爷爷早已很焦急的想要表示点什么,但害怕被揍一顿扔去太平洋。

    团子什么都不知道,一夜好眠。

    她看着盛赞要出门,跑过去帮他将领带系上,人虽然瘦了很多,但该大的还是亭亭玉立,不经意间,就贴上了盛赞的身体。

    那种与男人区别很大的软嫩让某人腰部以下过电似的一麻。

    他突然伸手,钳住了团子的下颚。

    力道太大,团子不得不张开嘴让他看。

    盛赞的眼神晦暗不明,问她:“嘴好了没有?”

    团子的脸被印红了指印,含糊的说:“没有。”

    盛赞说:“今天就给我去上学。”

    她不明白,昨天还好好的,为什么哥哥今天就变了?

    有些丢脸的想哭,团子的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水泽,强忍着没掉下来。

    盛赞偏过头,松开手,扯掉团子帮他打好的领结,走掉了。

    ***

    团子总是最听盛赞话的那个人,她去上学了,不怎么肯说话。凤凰一个劲的给川乌使眼色,川乌耸耸肩,去看川芎。

    川芎戳了戳团子的肩膀,等她转过来后,问说:“我给你补课好不好?”

    他不敢问有关西区发生的事,只有提起学业,能看见团子为了数学题发愁也是好的。

    可团子却淡淡的摇摇头,又转了回去,趴在桌子上。

    等放学了,她跟着凤凰走出校门,川芎买来了奶茶,她哑哑的拒绝:“不喝。”

    说话时的声音把川芎吓了一跳。

    凤凰倒是平静,因为早在电话里听过了。

    回到家,她从晚饭等到凌晨,等不到盛赞回家,她鼓起勇气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可一直没人接。

    佣人出来恭敬的说:“小姐,早点休息吧。”

    她的手里端着一个紫砂锅,“先生吩咐了,让您喝完再睡。”

    那是川老爹开的滋补身体的重要,睡前喝。

    团子咕嘟咕嘟咽下苦涩的中药,却整夜没睡。

    盛赞不敢,对,他是不敢回家,自己跟自己承认一下没什么的。

    他早就对团子的未来有了打算,也从不过界让她误会什么,她由老爹亲手养育成人,他会给她最好的最美的,但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对当年那个童养媳的笑话认真。

    他凶她的时候,她的眼神太过悲伤,让他落荒而逃。

    盛爷虽然统领三千港,但在男女之事上,实在没什么经验。

    他见过太多家破人亡,不想团子也有那样一天。

    简简单单开开心心,有什么不好?

    ***

    众人只知道盛爷最近都宿在帮会里,押着宋律师商量着什么,却不管地下室里的一男一女。

    而且最近盛爷的脸越来越沉,让人看得害怕。

    幸好,帮会吉祥物毛爷爷回来了,大家喜大普奔。

    毛毛在海对面潇洒多日,回来时容光焕发,头发又换了颜色,骚包的挑染几支,手里提着给他家宝宝带的礼物。

    却根本没回家,被盛少爷抓去喝酒了。

    盛爷不喜欢灯红酒绿这件事大家都知道,可这天太阳是从海里升起来的,盛爷拉着毛爷爷去他场子里喝酒了!

    车子停在门口,小妹儿们还在化妆等着上工,各个一半脸可以出台一半脸素颜的挤在门口来看三千港老大,硬生生把毛爷爷的气势比下去了。

    毛毛苦涩的嘟囔:“阿赞你怎么这样啊!”

    盛赞蹙着眉一扫,门口一个画了淡妆的姑娘惹他注意了。

    他抬手指了指,吩咐道:“点台。”

    毛毛差点被吓死!

    外面人多,好不容易憋到了包厢里才怪叫:“阿赞你疯啦!”

    盛爷点点头,是快被你家小狐狸精逼疯了!

    但这话只在肚子里说说。

    毛毛根本没想找陪*酒女,因为盛赞的习惯是兄弟喝酒时不要有女人碍事,但这次他主动找女人,毛毛觉得真特么太不可思议了。

    ***

    正不可思议着,那小姑娘进来了,乌溜溜的头发披散肩头,眼睛比团子小一些,但眼尾的弧度很像,让毛毛很想自戳双眼。

    盛赞招她坐在自己身旁,问她:“喝什么酒?”

    小妹儿受宠若惊,忙说:“我来我来,我来给盛爷您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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