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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而不腻(养成) 作者:佳丽三千(晋江vip2014-05-26正文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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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才从海里捞起的各种海鲜,放在铁板上经过大厨的巧手被赋予各种鲜美的滋味,食客们纷纷点头称赞,团子咬着一颗肥美的扇贝,腮帮子鼓囊囊的,努力不弄脏身上的小礼服。

    可……还是有酱汁淌在了胸前。

    “……”大师傅快吓死,脸色肌肉抖啊抖的,快要拿不出锅铲。

    团子扯了扯盛赞,他的目光专注于她胸口,在没有更多人看见以前,他低声问她:“跟我一起去放礼物好不好?”

    团子点头,撩起裙摆,随他上楼。

    川芎的目光终于在此刻可以光明正大的追随团子的身影。

    但下一秒,盛赞回过身来,捕捉住了他的视线,两人对视,盛赞轻轻一笑,将团子打横抱起。

    他将团子抱进了书房,在书桌下面有一个保险箱。

    但盛赞却将礼物置之不理,把团子压在了他的皮转椅上面。

    他从额头开始亲吻,慢慢将吻延续至这张娇俏的脸庞,转而在她脆弱的耳朵上呵气。

    团子被作弄得痒痒,咯咯咯笑起来,又呼一下被男人抱起来,变为他坐在皮椅上,她坐在他腿上。

    身后的拉链被他熟练的拉下来,瞬间扯掉了那件白色小裙。

    “阿赞~”团子全身只戴一条琥珀项链,哪里还见那条花手链?

    花手链被盛赞扔在桌上,嫌弃的不去看。

    他将裤链拉下,扶起团子的纤腰,对准后压着她往下坐。

    “不,不行……”团子吃的很费力,有些疼,有些涨。

    她如精灵,微微蹙着眉,含羞不已,令人疯狂。

    “乖,可以的。”他哄她。

    ***

    很努力很努力的终于适应了他,团子靠在盛赞肩头喘息,逗笑了他。

    他问她:“大不大?”

    团子咬着唇,闷哼一下,因为太大了。

    盛赞拍她的小臀,“又咬?”

    团子这是不自觉的收缩,哪里会是故意,她委屈的哼哼,扭了扭腰。

    这一扭,滋味就太过于甜美了,差点把下面老男人扭得疯掉。

    呼,将这枚小团子揉吧揉吧抱起来,躺在了书桌上。

    盛赞背对着楼下的火光和灯光,脸颊格外英俊,眉骨犀利,眼神沉醉。

    “生日快乐。”他说。

    几年前,他站在农舍外面,就想这么说了。

    “谢谢。”团子抱住他,感觉他开始动起来。

    书桌很结实,被重重撞击却能不发出声音,团子躺在上面如漂浮在浩瀚大海,浮浮沉沉,浑浑噩噩,倏地被一道尖锐的酸痛感觉胀满,她长吟出声,高高低低,弯弯绕绕,妖娆好听。

    到了,到达高高的云雾,拨开那片云彩,看见了天堂。

    然后又缓缓的落下,落到地面,有人抱住了她。

    是哥哥,她睁开眼,看见盛赞汗湿的脸。

    她笑起来,捧着他的脸亲吻。

    ***

    “美不美?”他问。

    她点头,开始啃咬他的耳朵,如小老鼠般偷吃。

    男人大笑起来,有力的腰部前前后后,深深浅浅,带出一汪清泉,淌在书桌上。

    他目光更深,拖着团子的腰堪堪停在桌边,不断进犯,楼下客人们的欢声笑语,将楼上书房里的一切托显得更加幽谧。

    团子从脚趾酥麻至头发根,时间太久了她受不了,哼哼唧唧的要盛赞赶紧完,盛爷器*大活*好,哪里肯完,他就是故意的,在宴会当场带走这美团子,两人在楼上锁个保险箱可以锁两小时,让某些人知难而退。

    团子不知他的盘算,嘤嘤嘤的抱住了人,哄劝:“哥哥,我不行了,哥哥你慢点儿。”

    说得男人更冒火,狠狠的进犯,动*情不已。

    “唔!”他喉结滚动,扬起头颅,汗水滴在团子胸口,顺势滑下。

    盛赞的背脊一阵阵小小的颤动,绝妙的滋味从尾椎上窜至大脑,每一根血脉都被打通,身体里胀满了无法言喻的快乐,久久之后,他眼前清明起来,见团子白皙的脸,挺翘的嫣红,窄窄的腰。

    他重新俯下来,咬住她的胸口,用牙齿碾过,听她哎哎求饶,心中暴爽。

    特么的,盛爷心想,快被搞死了……

    团子羞羞答答推他,他不动,腰盘稳如山。

    “起,起来!”团子急了。

    男人大笑,将她抱起,两人却还是连在一起。

    他带她去洗澡,走动时一下一下戳着,慢慢又长大。

    团子两腿酸软,任他抱着,到了浴室后被放在水池台上又做了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男人啊,你的名字叫小肚鸡肠!

 第70章 魑魅魍魉1

    盛爷格外喜欢浴室这地方;大概是他当年背上有伤被这丫头在浴室里整过几回;所以格外记仇。

    团子无助又娇柔的模样让男人眼底逼出一丝红线。

    太好了;所以宝贝的不肯让人知道。

    他将自己对准,他的有些狰狞,不是很好看;而她的很漂亮;越看就越移不开眼;颜色上也区别很大,他是一贯的略微黝黑,而她则粉嘟嘟的;相互碰在一起,擦过的电流能把人击晕。

    团子抱着自己的腿求他:“你别看了;真讨厌!”

    这世上,谁敢说盛爷讨厌?是不想活了还是不想活了还是不想活了?

    所以,团子就是不想活了。

    她欲*仙*欲死。

    盛赞直起身子,握住那两瓣粉桃,配合着呼吸,进去又出来。

    几次下来,就听浴室里回荡着团子细长的哀求。

    盛赞索性将人抱起来,一边走一边荡,团子咬住他的肩头,不敢发出羞*耻的喊叫。

    太深了会有些疼,身子自发的推拒在男人看来却是极度的享受。

    团子已经承受不住,颤抖着抱住盛赞,求他:“快点,快点。”

    盛赞笑着将她压在浴室的白色瓷砖墙上,她的背后是冰凉,胸前却是他火热的身体。

    他加快速度,如她所愿,身体几乎快着了火,团子大声叫开,双手想抓住点什么。

    她的手被他抓住桎梏在头顶,因此挺胸塌腰,她的一条腿被他捞在臂弯上,晃啊晃,晃掉了脚尖的白色高跟鞋。

    终于,露出那小巧的脚趾丫。

    地动山摇,宇宙洪荒,终于,那种感觉再次袭来,他停止,伏在她肩头,等待片刻。

    慢慢的,向后移开腰,有什么东西顺势滑落,掉在地上,团子靠在墙上喘息,被他抱起来,泡进温暖水里之前,他让她低头认,又夸凤凰:“懂事。”

    团子好累了,闭着眼,不理他。

    盛赞开心极了,为她清理,她的身体少了那不可忽视的他,而变得有些空,他好像知道这些,将她搂紧,一下下亲吻她的肩头与耳朵,或者咬住她脖颈上的琥珀,说好听的情*话。

    洗好,他将她裹住浴巾抱出去,推开书房的窗,看向天空。

    院子里的灯被关掉,宾客们诧异,黑漆漆中找寻伙伴,突然,天际越起一道流光,砰,在高空中炸裂。

    原本昏昏欲睡的团子,因这一声,睁开眼,看见了漫天星彩。

    “喜欢吗?”盛赞从后面拥着团子,用鼻尖顶了顶她湿漉漉的头发。

    团子微微侧脸,吃惊的表情让他满足。

    “喜欢。”她的虹膜中也印下了那星彩。

    “喜欢就好。”他与她贴着脸,共同观看这场盛宴。

    ***

    歪果仁的脑回路总是不可理喻,之前把差点把盛赞炸成稀巴烂的俄罗斯老毛子最近来三千港度假了,也不知是怎么搞的,老毛子被盛赞拿枪捅*了嘴巴,非但没生气,反而觉得盛赞很爷们很够味道,几次酒喝下来,居然称兄道弟。

    他要来玩,盛赞当然要找人安排节目。

    老毛子的货从那时起就一直是从三千港走的,这几年又加了些其他东西,总是他自己赚的锅满盆满,连带着海龙贸易也得益不少。

    所以盛爷吩咐了,这次务必要让客人高兴,尽*性!

    这种事毛爷爷最拿手,男人么,都是一样的。

    外国男人么,也没什么区别,老毛子自爆非常非常喜欢东方小*处*女。

    这是毛爷爷的拿手好戏,他手下那些小妹儿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保管伺候的这歪果仁乐不思蜀,欲*仙*欲*死。

    毛爷爷张罗起来,带着一车人去了自己场子,手下小妹儿各个整装待发,看起来一个比一个纯。

    一进来,就吸引了大鼻子歪果仁的注意力,这助兴酒都不必喝了,直接进入正题。

    毛爷爷退出来,躲进小黑屋里看视频。

    盛赞就知道人窝在这里呢,拎着夜宵过来,勉强坐下来看了两眼。

    歪果仁玩得不那么重*口,就是一对一,期间无数个赞美之词——哦~good~nice~

    盛爷突然觉得有些渴,转过脸,看见毛毛傻兮兮的看着他笑,说:“阿赞,来一发吧~”

    “滚!”盛爷推开他脑袋,决定要回家。

    车里,不断想起歪果仁的申银,思忖良久,回家上演了一遍。

    果然,美味无穷,逗得小猫团团抓耳挠腮的蹦跶,不够还哼哼,说还要。

    盛爷威武啊,再低低的长吟一声,只觉团团缩得更紧,拦着他都不让出来。

    “好了好了。”待攀上高峰,他将浑身颤抖的团团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的顺着背脊。

    团团心中暗忖,哥哥太性*感。

    于是第二天,小姐妹俩在电话里说不够,出门下午茶继续说。

    凤凰那个羡慕啊,嗷嗷叫让团子下回要录音。

    凤凰那个嫉妒啊,连着两天没给川乌好脸色。

    老毛子爽过了,搂着他以为的小*处*女出来,留给盛赞一个忠告。

    ***

    老毛子说,其实他也是个重义气的爷们,只是有人来找他,狠是减了费用,所以他才动心要换码头的,那人还说盛赞要杀他全家,所以他才先下手搞人肉炸弹的。

    他还说,那人一头白色长发,长得像日本人。

    盛爷淡淡带着笑,说这种小角色不足挂齿,老毛子竖起大拇指夸盛爷威武。

    老毛子这个假期不长,家里有母老虎看的严,爽过几天就要回家了,盛爷说要给他带点土特产回家,谁知这歪果仁真就没有一丁点的其他爱好,找盛赞多要了几个“东方女神”。

    毛爷爷不心疼的一口气拨了七个过去,姑娘们都是心甘情愿的,说几年后搞个俄罗斯户口。

    老毛子盛情难却啊,一周七天,每天不带重复的,多好!

    他就欣然收下了,乐颠颠的带着七仙女回家了。

    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盛爷顺手把自己在国外的一栋房子送了出去,让这个可怜的老男人安置那点小小的爱好。

    于是,临走时,两帮人马又签了一年的合约,双方都满意了。

    等客人走了,毛毛呸了声,说:“白狐真不是东西!”

    盛爷倒了两杯威士忌,加冰,给毛毛一杯,然后坐下来,拨出一个号码。

    气定神闲的启口,谈笑间刀光剑影。

    白狐说,“我送你的礼物还喜欢么?”

    盛赞说:“你是不是还想让我再给你脸上来一刀?”

    这个暑假就这么过得飞快,等晃过神来,已经要开学。

    团子粘了盛爷好久,问他:“我不在家你怎么办?”

    盛爷表示:“吃饭睡觉遛狗狗。”

    团子:“要是你太想我了怎么办?”

    “你在电话里做吗?还是视频?”盛赞理所当然。

    团子羞红了脸,“再,再说。”

    盛爷笑了笑,“还真肯啊?好乖。”

    ***

    团子离开的第二天,中日混血白狐到了三千港。

    他一身白西装,头发是天生的银白,他硬是把中日两国不怎么拔高的五官混的格外国际化,让人以为他是不是混了英法或者是德美。

    他从车上下来,只露一个侧脸,就让毛爷爷手下一众小妹儿挪不动腿。

    毛爷爷格外不服气,他手下小妹儿从来都是只崇拜他毛哥的!这臭狐狸哪里来的滚哪去!

    盛赞没有出门迎,而是坐在堂口里,慢慢抿着一杯茶。

    白狐听不惯小妹儿的尖叫,侧过脸,让大家看到划过他整个侧面的刀疤,那是盛赞留下的。

    但如今的女人啊,总是更爱有疤的男子,当然,要是美男子。

    刀疤看起来已经有了些年岁,呈现淡褐色,微微凸起,横贯他的左眼,虽然破坏了他那张妖娆的脸,瞎了他一只眼,却更显硬汉本色。

    小妹儿们更加兴奋的尖叫,纷纷涌上去一睹风采。

    毛爷爷气死了,让手下扣这些女人的抽成!

    白狐越过毛毛,直接进去了,毛毛呸了一口,恶狠狠的看着白狐的手下,决定从此以后绝不染银白。

    盛赞说:好久不见,老朋友。

    白狐笑起来很邪,将手上的箱子递给盛赞。

    那是一整箱的粉,他想拉盛赞一起做生意。

    他摸着脸说: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

    他微微眯着眼,甚至看不太出来他的残疾。

    盛赞笑了,以前,是你技不如人。

    两人视线对焦,都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夜,盛赞单枪匹马,从白狐手里抢走了秦五爷想要的东西,从此,他入了秦五爷的眼。

    ***

    只有盛赞自己知道,自己当时九死一生,那把刀不是破了白狐的相,就是要刺进他的喉管里。

    生死之间,他多了一分幸运。

    如今,三千港在盛赞手里有两种生意是不做的,一个是偷*渡,一个是白*粉。道上的人都知道这个规矩。

    白狐敢带着货亲自过来,挑衅和野心可想而知。

    盛赞划开袋子尝了尝,很纯,是难得的好货。

    但不做就是不做,盛赞说,“带上你的货,走的干干净净。”

    白狐笑的很有深意,“原来你已经发现了。”

    “趁我现在好说话,你就要懂得听人话。”盛赞端茶送客。

    白狐不急着走,玩笑般说:“听说三千港盛爷的心头宝可爱又漂亮,盛爷好福气。”

    盛赞淡淡的,“哪里哪里,女人么,都一个样。”

    “盛爷的女人,滋味应该更好吧?”

    “怎么?想要?毛毛!”盛爷唤人。

    毛毛进来,无视白狐,听盛赞吩咐:“给白狐老弟找两个漂亮的,好好伺候。”

    白狐说:“那就笑纳了。”

    他带着两个小妹儿走了,几天后将人扔在三千港路边,毛毛命人带去初雪堂医治,听川老爹说白狐下手太狠。

    “干!”毛爷爷吃了闷亏,手下捧着的小妹儿被欺负成这样,是在打他的脸。

    ***

    待白狐离开后,盛赞说:“把川芎带回来。”

    川老爹亲自前往,去了玉城。

    川芎那时与川乌在一起,是川乌先看见川老爹的,他惊讶不已,问:“爸你怎么来了?”

    川芎没有上前,已经知道是为了什么。

    “你跟我走。”川老爹没有说名字,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岁。

    川芎跟着上了车,留下川乌一人。

    川乌不敢与其他人说这件事,他只听到了一点消息,不敢置信。

    三千港

    川芎跪在关公像前,身上是被川老爹抽出来的鞭痕,鞭子抽断了,川老爹不敢停,抽出皮带继续打,打累了也不敢停,生怕别人动手会要了这孩子的命。

    盛赞坐在上首,丢下来一包白狐带来的粉。

    川老爹看着那包粉,手脚发软,是彻底打不动了。

    川芎一声不吭,连背都没弯一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透,有些已经干涸的黏在伤口上,扯一下就又淌出血。

    “是我太小看你了。”盛赞幽幽启口。

    川芎跪在堂下,抬起头,笑了。

    “川芎!你!”川老爹满脸涨红,想说什么,盛赞随意的瞟了瞟他,他只能将话憋在肚子里。

    “让他说。”盛赞道。

    “你的确太小看我。”川芎即使被打成这样,也还是和煦如一块暖玉。

    他从小就聪明,一切都顺风顺水,却在一只小团子身上跌了跟头,当初是谁说要放她走,是谁说要为她攒嫁妆?川芎不要嫁妆,只要团子,他喜欢她,情窦初开时,她只是一枚毫不起眼的小团子,说起话来结结巴巴,连老师都嫌弃她,不愿让她参加合唱团。

    他一直守护着她,也一直相信,如果有那么一天,老大真的松开手,他就上门求取。

    川乌一生只爱凤凰,他是川乌的哥哥,当然与之相似,他一生也只爱一人。

    他不在乎容貌,他也在等她长大。

    可长大后的团子,变得太美,这没什么不好,川芎觉得,他期待她从三千港离开的那一天,那一天,他要牵着她的手,带她走。

    可,事情就是这么变了,有人反悔了,有人不愿放团子离开了。

    那个人坐在龙头老大的位置,压着川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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