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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叶生生两不见+番外 作者:寒塘独鹤(晋江2014.04.09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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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然自嘲的轻笑一声,感叹自己的想的太多。见不到她也是好的,至少能证明,她没有发生任何困扰。
  夜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绵绵细雨,不大,却足以打的人睁不开眼。
  任由雨丝淋漓,孤寂的走在深夜的巷中,才没走几步,却顿时发现前边熟悉的身影在夜空中游走,又停住蹲在了地上。
  真的是她么?我终于等到她了么?
  眼前,熟悉的场景,不停的倒换,似在千年之前,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又似如今,这个绵绵细雨的夜晚。
  熟悉的人,熟悉的事,熟悉的场景。
  原来,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我们的命中都注定了这样的相遇。我为她伤神,她却为他心痛,无论轮回多少次,都注定逃不过这场历经千年的情劫。
  我轻轻走上前,脱下外套,遮挡在她上空。
  她似有所觉,微微抬头,徐徐起身,深刻的凝望着我,这似要穿透我灵魂的眼神,我却早已分不清眼前站着的究竟是谁。
  她默默望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时间停止在了这一刻。
  终于,她笑了,嘴角微微轻扬,溢出一丝美好的弧度。而下一秒,她似是体力不支,终是腿一软,倒在我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4 章

  六十四【湘】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又见到了那个熟悉的屋子,我无力的嘲笑着自己,终究还是回到了那座宅子。原来,自己与这座宅子竟是如此有缘,各种缘由皆是回到这里。
  伸手想支起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双手是那样的毫无力气,像是病了一般。
  “怎么坐起来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循声望去,果然见到了那熟悉的人。
  “表姐?你怎么来了?我这是在京都还是淳安呢?”我诧异的发现了柳云舒端着托盘上的瓷碗,婀娜的身姿步入房中。
  “当然是在京都咯。你是烧糊涂了么?咱家什么时候有这样布置的屋子?”
  她将药碗搁在我床头,就近在我床沿边坐了下来,一边还不忘絮叨:“多大的事啊……竟然还是把自己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闻言,我习惯成自然的抚了抚散落肩侧的发丝,“我不是好好的嘛!哪里不像人了。”
  表姐不怀好意的从床头的梳妆台上拿过镜子,对着我说:“你自己看看,哪里还像当年离开淳安的是柳云湘?一脸怨妇样。”
  表姐的直白,顿时令我忆起那夜的事,想起自己的痴傻,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幕,有生之年,不知要困惑我多久。
  虽然表姐说的不假,我却恨恨的反驳道:“究竟是谁啊?这么不安好心的接你来嘲讽我,还嫌我不够惨么?”
  表姐闻言,却顿时笑出声来,“谁?你还不知道?我以为这次你会主动一点,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年你来京都不是随十四爷来的么?怎么最后你竟待在七爷身边了?”
  我听她的措辞,知道她定是误会什么了,着急辩解道:“什么身边不身边的,我明明好好的一个人。”
  话虽如此说,脑中却想起了这一年多的日子来,我似乎……确实一直待在七爷身边。想起这些,不禁有些羞愧。
  “先把药趁热喝了吧,可别辜负了某些人的心意。”表姐重新端起药盏递至我面前。
  我审视的这浓黑的汤药,却突然想起一事,“爹和大姐他们都知道我的事了?”
  如果事情注定无法隐瞒多久,那么我也宁愿是我自己告诉他们经过,至少我可以告诉他们,不用担心我,真的,我可以好好照顾自己。
  表姐叹了口气,指了指我脑门说道:“七爷都替你隐瞒的好好的,什么也没说,只对爹和大姐说,是当初许我的诺,还欠我一个京都一游,便派了秦熙痕来淳安,想兑现自己的诺言。”
  我感谢他的用心良苦,虽然,我从没对他提起过,对于我的事,不想我家人知道的太多,然而,他却一直都知道。
  “表姐见过七爷了?”我想起那年在淳安表姐和七爷的事,又想起了在北山时听闻的故事,这次,命运之手终究还是将他们牵扯在了一起,在京都再次相逢,又逢七爷丧妻之后,或许,冥冥注定,他们的缘分依然未断。
  表姐爽朗一笑,点头默许。转眼,笑意中又夹杂了些许叹息,“没想到,这一年京都发生了那么多事。”
  “你也知道了?”我知道她指的便是七王妃自残之事。
  “还真是轰动京都呀,连路边一个卖烧饼的伙计都能说上一二,可见那年的事极其喧哗。”
  事情过了一年多,再听表姐提起那年的事,却好似清晰如昨。默默叹息那个遗憾的误会,当年,若是没有那个误会,是不是今日一切都变样了?
  在这时,屋外响起了叩门声,表姐起身去开门。在见到屋外的人后,回过头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5 章

  六十五【塘】
  柳云舒来京都后的几日,我不再逗留帽儿胡同的那座宅子,只是留了熙痕照料那儿的一切。
  昨日听熙痕来告知,说柳云湘的烧已退了,才想着今日是不是该来瞧一瞧。
  应声来开门的人,不出意外,正是柳云舒,她打趣着将我迎入内。此刻,柳云湘已然清醒过来。见是我,忙着道谢。
  我未作推辞她的谢意,只是说道:“缺什么就告诉熙痕。”
  还未待柳云湘开口,柳云舒却笑着说道:“她哪会缺什么,倒是我,正缺一个指路之人,七爷既然来了,便多坐会儿,我也该履行七爷给我的承诺了。”
  说罢她三分含笑的望了眼柳云湘,全然不顾柳云湘的呼喊,撤了柳云湘床头的药盏,便开门出去了。
  柳云湘与我独处的次数本不少了,然而,经柳云舒这么一走,气氛顿时凝滞了,似乎本来没有的,又好像有了。
  “七爷承诺表姐什么了?”隔了很久,柳云湘开口问道。
  “没什么。”我淡声回答,“一点小事。”
  秦熙痕把柳云舒带回来的那一日,我正送大夫从柳云湘的屋中出来。愕然相见,彼此皆是一楞。这样的再见面,偶然却又是必然。毕竟,时过境迁,谁还会记得一年多前的那段故事,只是,当我再见到她时,难免想起了曦薇当年的那个误会。
  这个人不在京都却将故事延续到了京都的女子,令曦薇心神不定的女子,当初在淳安时,还真是没瞧出来。
  秦熙痕识趣的立刻上前引了大夫出门,柳云舒见他走后,方才从容开口道:“好久不见。七爷……”
  “许久不见。”我淡声回道,“有劳二小姐跑这一趟了。”
  她笑了笑,却有丝不自然,“自家妹子,没什么劳不劳烦的。云湘的事,我都听秦侍卫提了,这阵子倒是劳烦七爷才是。”
  我怔了怔,才发觉自己的话大大的不妥,我全然颠倒了我与柳云舒对于柳云湘的关系,不免涩然一笑,“这里就交给二小姐了,本王先行告辞。”
  “七爷。”柳云舒开口叫住了我。我止步,侧首看向她。
  她凝视了我许久,似在犹豫什么,似有话要说,却不知要如何开口,片刻之后,才释然一笑,娇声启齿道:“七爷可会兑现自己的诺言?”
  我想起了教熙痕去淳安接柳云舒的说辞,不免有些尴尬,之所以会这样说,是知道柳云湘不希望家人担心自己,因为才会扯出了那年与柳云舒的借口。只是,当柳云舒再次提及时,我依然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料她见我如此,反而笑道:“七爷该不会是忘了,那年,你可说过秦侍卫对京都了如指掌,有他作陪便可,该不是那时候是在诳我?”
  我听她如此说,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愕,转念又无奈笑道:“熙痕可随时恭候二小姐的吩咐。”
  我或许不知道,我的一句话,日后竟会造了那样的一门姻缘。只是,当时我在想,难道我就这样不着痕迹的把熙痕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6 章

  六十六【湘】
  表姐终究还是意味深远的离我而去,我看不明白她的笑容,读不透彻她的心语,在事隔一年后的今日,表姐她,真的已经释怀了吗?真的可以把曾经的心动化为灰烬吗?
  我背靠着温暖柔软的床垫,七爷送走表姐后,静静的坐在离我不远处的红木椅子上。我们似又回到了北山那个庭院,彼此静寂无语,却可以坐上很久。
  然而,人依旧境却不同,自从再次回到京都后,自从十四爷府邸回来后,自从表姐从淳安赶来后,我无法再像北山那样心如静水的面对七爷。
  犹豫良久,还是我打破了这沉默。想起那夜雨下的他,我迫不及待的想确认,“你知道我会去那儿?”
  七爷点了点头,并未答话。
  “你早知道了?”
  他依旧是点了点头,继而才说道:“即使在北山,京都的事,我也清楚。”
  原来如此,难怪他会及时在那晚的雨中出现在十四爷府邸的不远处,他早知道我会去,更知道我去只会徒增伤感,可是,他却仍然由着我去。“既然早知道,为何不阻止我?”
  他听后,以一股前无所有的注视,深切的望着我,隔了许久才反问道:“我凭什么阻止?你又会受我劝阻么?”
  他的反问敲击着我内心深处,我被他反问的哑口无言。是啊……我是那么坚定的要去了结我的故事,又如何会听的下旁人的劝阻?纵然是他,又如何?说到底,我们不过是惺惺相惜了一时,离开北山后,我们各归各位,谁也不再是对方的谁。
  沉默,又是沉默,这样的气氛在我们面前,似乎总在发生,我不知道命运之手究竟为何总将我们牵扯到一起,难道就是为了见证彼此的无言以对?
  “无论如何,还是要多谢七爷。”我知道那样的话题,在我们面前永远没有答案,只好扯了其他话题。
  “你已经谢过了。”他不带颜色的回答。
  “离开北山,我想过多个地方,却独独没有想到,自己还会回到这儿,于七爷而言,这或许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宅子,多一处不多,少一处不少,然,于我而言,这儿仿佛倒成了我疗伤的良处。”
  他听的极其认真,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谢七爷的,不只是提供了一个遮风避雨的屋子,而是雪中送炭的情分。”
  他剑眸凝滞,停留在我身,我知道自己也在注视着他,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灵,仿佛天地万物为之停顿。他薄削的唇似乎微微一动,想要说话,却又转瞬止住,我不解的望着他,不知道是什么话,令他如此难以启齿。
  “你和十四弟?”
  从他嘴中听到这话,想到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清晰无疑的展现他面前,总觉得难堪,我嗤笑着问道:“七爷想知道什么?”
  他犹豫了很久,琢磨不定的神情,忽呈忽隐,我看的出,他的心在挣扎,在徘徊,用尽的全身心的意志。只是,我不明白,究竟是怎样的艰难的问题,需要他这般不决。
  我等了很久,等待他的疑问,却等了半宿换来他冰冷漠然不着痕迹的一句,“没什么。”
  我垂眸,心中淌过一丝不明所以的情愫,他什么都不想知道,这不是很好么,我扪心自问,即便他真的问出口,难道我就会如实回答么?
  不会。不知所以的确定,于心而言,我并不想他知道太多关于我和十四爷的事,莫名其妙的感觉。可是,尽管如此,为什么当我听到他说不想了解时,心底顿时又浮现一股失落?
  “七爷,这一生,你心中的人还会驻足多久?”虽然,他不曾问我,我却十分想知道他的事。
  都说男子与女子在对待感情的方式上迥异不同,于女人而言,幸福的瞬间,亦或是温暖的时刻,尽管短暂,却可以铭记一生,然而于男子而言,只有长久的相爱,方才会化百炼钢为绕指柔。若真是如此,那么于七爷和王妃那般,相爱如斯,是不是穷尽毕生都不会再相忘彼此了?
  他听闻,沉默了很久,未再作答,却是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束,说道:“你好好歇着,本王还有事,先告辞了。”
  言罢,转身,便走。
  又是转身不发一言就走,我皱了皱眉。
  然而,待他走至门口,却又止住了步伐,我循声望去,但见他手扶在门框之上,冥想了很久,方幽幽说道:“事过情迁,人过情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7 章

  六十七【塘】
  从柳云湘的住处出来,一时竟不是该往何处去。多年来,熙痕的贴身跟随,早了成了习惯。殊不知,某一日,他被我发配去陪柳云舒游览京都后,我倒有些不适应。
  独自去了京都最东的定澜河畔,曾几何时,我还不曾踏足朝廷之时,每逢闲时,亦会不带任何人,独自来此处,赏帝都河景。
  从酒肆带了几壶佳酿,静静坐于河畔尽头的临江亭。金钩柳月,清亮如刃,遥望去,衬托青灰色的天幕格外分明。远中江水滔滔,若明若隐,几分光影随之荡漾,最终没入暗沉深处。
  自从北山回了京都,我渐渐发觉,自己早已不同往昔,若说一年前的我,是带着无法释怀的伤痛和不满去的北山,那么,今日,我这才发现,自己竟连半分伤痛亦不再有。
  感情的事,有时总那么令人难以理解。和曦薇多年的夫妻之情,无论这其中有多少是为了情,有多少是为了势,既相处了那么多年,总会有令人难以割舍的不忍。然而,即便是那样深入血液的不忍,终究是随了生死的而散去。
  我自知不是情短之人,却在这件事上,分外看不透自己。在结发之妻亡故的一年中,我已然放下了多年来的牵挂。或许,在当日灵位之前,我已然放下,只是,当时的自己未曾如此明了罢了。
  一直以为自己是了解她的,也一直以为她是了解自己的,却到了这一刻才发现,共同生活的那么多年,除却她一味的与我共进退,我却并不了解她透彻。
  我无法知晓,摒弃我的思绪和意志,她是否真正的开心自己所做的事,或者说,她的生活,只是为了让我进无阻碍,退无顾忌而已,而我却并不曾真正了解她内心深处,究竟想要些什么。这便注定了我们彼此,终究会因为种种琐事而互生嫌隙。
  我以为,此生,有过这样的妻子,我便再也不会有第二份情,然而,北山的那一年,有那样一个女子,她为我编织了一个清透却密实的网,令我一直深陷其中。我以为那只是自己不曾经历过的恬淡,新鲜过后总会腻味,殊不知,这样的无欲无求却从此将我笼住。
  我无法面对自己,更无法面对已故亡妻。
  我以为自己纵然不再惦记亡妻,亦不会再对他人心生情念。却不知,这世间,最难以捉摸的事情,便是感情。
  我知道,从此之后,心中某个位置,早已有人入驻,而自己,却左右摇摆,举棋不定。如同他人早已占据自己的地盘,而自己还一直弄不清楚,那个地方是否允许他人进驻。
  于是,我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有许多话想问,想说,却不知要如何才讲的清楚明白,然而,未等我想清楚要如何叙述,柳云湘的问话,彻底推翻了我之前的念头。
  我忘却了自己的身份,更忘却了她的故事。虽然那一段短暂的姻缘最终未能成就一段佳话,可是,我清晰的记得,那夜雨中她的痛楚和不舍。
  原来,在我俩之间,需要介怀的远远不止亡妻一人,更有十四弟掺和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8 章

  六十八【湘】
  深秋的夜晚,丝毫不掩京都的繁华。位于京都闹市的正央大街,台阶甬道流光溢彩,直通道路尽头高出平地一丈的南浦佛寺。
  走上南浦寺庙的台阶之上,回首望去,半个京都的喧哗尽收眼底。城池布局规整,在夜色中,灯火重重。再往前望去,则是又高出数丈的禁宫所在的大成宫,在夜色的托浮下,象征着执掌人间生死悲欢的至高权力。
  在宅子中歇息了数十日,终是被表姐拽着出来夜游京都,表姐美名其曰,病愈之人需要透透新鲜空气,我却看着周遭人来人往的人群,十分怀疑表姐的提议。
  这几日,秦熙痕得了七爷的令,日日陪着表姐。再这么下去,我几乎以为,秦熙痕是表姐的贴身侍从了。
  随着她二人在南浦寺中随意转了转。南浦佛寺,到如今与其说是个寺庙,倒不如说是一个集市更为贴切。这里没有寺庙该有的清净,倒是来往不少的商贩,在此周围倒腾买卖,因而吸引了更多的百姓。
  寺庙的正中央殿堂内,端然安置了一樽佛像。佛像之前,恭恭敬敬的搁了一座聚善宝鼎,宝鼎内,佛香烟雾缭绕。历朝历代,烧香拜佛,祈福求财的百姓总是不在少数。人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只得将希望寄托于空灵的佛祖。却不知,众人云云,佛祖又如何照顾的过来那么多人的愿望。
  才刚进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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