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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紫月’”的叫着。”
我明显看到了那个不断躲避着攻击的娃娃脸抖了一□子。
“呵~伤成这样,你能做什么?逗我玩吧?”我挑逗了一下她。
只见她一手撑地,死咬着牙站了起来,然后踉踉跄跄地朝我走过来。没搞错吧?这样还能走?我右手又具现化出一块布,准备防御,现在还是任务重要,美女什么的放一边才行。
她走得及慢,由于伤痛顺势扭着的腰极度妩媚,但嘴角却挂着我琢磨不透的笑意,在她离我不到三米时,突然停了下来,想耍什么花招吗?我绷紧了神经。
“哎呀,痛死了!”她抱怨了一句。我擦了下脑袋上的汗,看来真的是装神弄鬼。不过,这样的她,好可爱呢!若这女人真的是幻影旅团的囚犯的话,这次任务结束,我干脆就带走她。(沫:不好意思,你没那天了。)
突然她的眼神变了,变得极其凌冽,“向来枉费推移力……。”她吐出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语言。本能告诉我,必须往后退。单腿还没向后迈出一步,地上“嗖”地穿出的藤蔓先是捆住了我的双腿,接下来是双手。完了,手一旦被捆,就不能用我的念能力了!
等我意识到自己完蛋了时,前面的女子却没有给我料想之内的一击。她只是过来拿了我握在右手的装有那个啰嗦老头子的包袱后,重新走回我前方3米不到处原地坐下,同时,藤蔓也传了巨大的拉力,我也被拉得跌坐在了地上。
“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吧着布里面的东西变回原来大小吗?”她带着笑容问我,语气很是客气。
“紫月丫头,干的好!”啰嗦老头开始夸赞起来,“他不说,就给他点厉害尝尝!”
我闭口不谈,你能拿我这么样?我的那些阴兽同伴可不是吃素的!他们会救我的!
“如果你现在心里想的是,‘你的同伴会救你’之类的,我劝你还是先看看你那群同伴再考虑考虑吧。”她的笑容很美,在夜晚晚风的吹拂下,伴着那头随风飘荡的浅绿色头发,很是让人着迷。我,看呆了。
愣了几秒后,抬头看了看那群“不吃素“的家伙,什么?已经有两个挂了吗?才那么短时间内。
算了,大不了一死了之,死在这种漂亮的女人手里也好,而且还有个啰嗦老头给我做伴。
“如果你现在想的是“大不了一死了之”之类的,我劝你别做梦了。”她是怎么猜的那么准的?!她将头扭向那一边的战场,仍是在笑“看到了吗?那个动作很快的,就是那个一头蓝发,戴面罩的家伙。”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这根本不能用“快”形容,我的眼睛根本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对,就是你现在看的那个。你知道吗?那是”幻影旅团“里专门负责拷问的成员。我身上的伤就是她弄得喽。你知道如果现在在这的是他,而不是我,会怎么样吗?”她停顿了一下,将脑袋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他会先将你的四肢捆住,就像我这样,让你先不能自我了断,然后会将你手折断,再将你的指甲一块块□,你知道那有多疼吗?”
我能感觉汗流的有点多了,一定太热了,不就是拔指甲吗?我们这也有人常做这事。
“嗯,那还不算什么,他接下来还会将你的手骨一根根碾断,一根根哦,“咔嚓咔嚓”的,很清脆呢,嗯,我已经见识过了。”
我的一滴汗珠“啪溚”打在了地上。
“哦,对了,你的念能力要用到手呢,所以他应该不会那么做。”那个女子突然恍然大悟了一下,接着笑容更加深切,让我猛地打了个寒颤,“我猜,他会避开你的手,从挑脚筋开始,脚上我记得有近百根筋吧?一根一根来,“啪啪”的断裂,放心,一开始会有点疼,后来就只有麻的感觉了,最后基本就不会怎么了呢。”
我感觉脚上的肌肉抽搐了下,没事,不就是…。
“哦,这也不算什么呢!”她将一根手指放在唇下,思索了一下,接着说道,“他还会从你的头顶开始,一点点的把你的皮剥掉,放心,皮是一整块的,到时还能给你当衣服穿,你的嘴还能说话,手应该也能动的。”
我的头皮开始发麻。为什么这么恐怖的事,在她的嘴中能那么轻松的说出?
“哦,这也不算什么…。”
“停!”我快受不了了,“只要底朝上打开那块布,就可以了。”在我话音刚落下的同时,我的最后一个同伴倒在了血泊之中。我都说出来了,她接下来,会杀了我吗?
意料之外的是,“嗯,你回答的很及时,谢谢配合。”她撑着地站了起来,向我打了个手势。然后照我做的打开了包袱。车子立马占据了大半条路,那个啰嗦老头走了出来,是个朝天辫的武士。
“哎,真慢啊,”武士骚着痒走了出来,“不过,紫月丫头,论狠度,你绝对不比飞坦那家伙差”。
“做心理工作要花点时间的啦。”她俏皮的回答了句。
“找我吗?”那个刚刚被那叫紫月的漂亮妹纸,夸夸其谈的本尊登场了。
他们中现在没人正眼瞧我。我也很困惑,那女孩,说什么囚犯是骗我的吧,哪有囚犯会跟押送自己的人如此畅谈呢?哎?我竟会感觉有些失望,我不会真被她迷住了吧?
“啊,很有本事吗!把信长救出来了!”那个娃娃脸夸赞着,“不会真的是紫月吧?”
“切!我自己其实也能出来。”武士老头吹了句。白痴武士,你根本不可能出的来。
“他,怎么办?”冰山美女,这次忽视我就好了。
“团长大概会对他的能力感兴趣的,带回去吧。”娃娃脸的笑容让我有些发麻,“刚才抓窝金的人问出来是某黑帮老大的人,我打电话给了团长,等一下芬克斯会来帮忙。飞坦,你的工作反正也结束了,要不你把这个家伙和紫月带回旅团?”
“我没问题。”那个被称作飞坦的人回答道
呵呵,一个人管两个人吗?一定有机会逃跑的。
其他人开着车离开,原地只剩下,那个叫飞坦的恐怖的虐待狂,还有那个叫紫月的。
要趁机逃跑呢!
“哎,别想着逃,我刚才说的那些可不是在唬你。”那个叫紫月的将视线转向我,“逃得话,真的会,死得很惨。还有,我劝你等下万一有人问你要能力什么的,乖乖给吧,起码,还能当个普通人活下来。”
她这是算关心我吗?幻影旅团的人是不会关心外人的死活的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是不是应该连她一块救?我摇摇脑袋,把这想法丢掉,我现在可是自身难保,谈什么救别人。
“别废话那么多,跟我走。”飞坦一眨眼功夫把我脚上捆着的藤蔓割断,只留下捆住手的。
那些人驾车全离开后,那(哔~)子看我看得很紧,叫我走他前面。而那个叫紫月,自称是半个囚犯的女生,他却十分放任,难道是认为那女的不可能跑掉吗?也对,她的伤的确对她来说是一种不小的阻碍吧。诶?我不会是真的一见钟情了?
“哎!等一下!”走了几步后,她在后面叫了句,我回头看去。
“你也知道,我的左脚可是被你挑断了根筋。你觉得我要怎么跟住你?”不会吧,那女的说的是真的?她脚上的筋真的是我身后这个(哔~)子挑断的?
“那你想怎么样?”(哔~)子看来很不耐烦,幻影旅团的人应该不会管自己猎物的死活吧,她不会有事吧?
“嗯,那个,枭。”她朝着我笑了,是那个时候的笑容,很美的笑容,但,我打了个颤,我有不好的预感,她想对我做什么?她不是早把那啰嗦武士老头放了吗?“什…什么事?”我觉得我的牙齿在打颤,做了阴兽那么多年,一个稍微长得好看的女人我竟然会怕?(沫:你确定是稍微?我对我家的紫月妹纸的魅力可是有信心的。)
“也没什么事,你的肩膀能借下吗?”
‘肩膀’?我的脑袋“嗡”的响了一下,不会吧?她难道要把我的肩膀卸下来当拐杖?不是说,不会动我的手的吗?我被吓的不轻,脸瞬间变青,转为变白。
“我只是想借你的肩膀撑一下。”她对我的表现很吃惊。
真是的,她是个好姑娘,我为什么会那么想她。但,借肩膀给她撑!?我感觉脸有点发烫,我,竟然含羞了?
我还未开口,她就一跳一跳的到我身旁,左手搭上了我的肩。为什么,我在紧张,心脏的速率也有些加快。
“你们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哔~)子生气了吗?或者,我可以理会成他在吃错吗?怎么可能呢,我一定是搞错了,哪有人前脚跳一女的脚筋,后脚就为她吃醋的呢?
“当然没有,我就是把你放在了眼里,我才会借一下枭的力,不然我根本不可能跟的上你啦。”哈~她竟然有这般勇气,敢向那(哔~)子顶嘴,了不起。
而那(哔~)子竟然毫不介意,还将自己的肩借她撑,他真的是她口中的那个会将人骨头一块块碾碎,将皮剥下来的人吗?
纤细的手离开了我的双肩,我有些失望。轻叹了口气。
我在想什么?现在不是想女人的什么,该考虑要怎么逃跑,去向老板们报告情况。现在那(哔~)子撑着她,如果我乘机逃跑的话,他一定追不到。我正准撒腿跑。。。。
“好无聊,给你们猜道富含科学道理的智力题吧。”她突然开口。她见没人回答,就自顾自说了下去,“请问,要怎么做,才能在几秒内的时间里绕地球一圈?”
要怎么做?坐飞艇?用念?还是。。。。我竟然放弃了逃跑,想起了题目来。
“你有这时间,还不如走快点。”(哔~)子真是不解风情呢~这么个大好月色。(沫:你确定你现在是被旅团抓去的人?)
“枭?你知道吗?”她不睬她旁边那人,问我,我的心脏突然跳快了半拍。
“大概用飞艇吧?”我脱口而出,竟然回答了。
“不对~”
“用念能力?”那(哔~)子出乎意料的参与了进来。于是,接下来便没了我回答的份。
“不对~你觉得会有这种念能力?”
“那根本不可能做到。”
“既然不可能,我就不会出这道题了。我都说是富含科学道理的题目,你要运用些自然科学。”
“自然科学是什么?”
“……”
即使我看不到后面的情况,我也能猜到,紫月的脑袋上一定挂了几条黑黑的线。
“好吧,公布答案。”她似乎很有自信,肯定了这道不合常理的题一定有答案,“那就是,只要在北极或南极极点,原地绕个圈。”
“为什么?”
“因为那里是地球半径接近零的地方。”
“半径是什么?”
“地球半径就是地球从当中砍一半后的直线距离的一半。”
“那半径跟你说的那个极点有什么关系?”
“……飞坦。”
“嗯?”
“饶了我吧,我闭嘴就是了。”真同情她……
但为什么刚刚那场景就如一对情侣在散步时聊天呢?
接下来的路,她不再出声,我虽然看不见后面,但直觉告诉我,一双眼睛在死死地盯着我,大概只要我有任何一个举动不协调,我便会挨上几道甚至没命。而束缚我手腕的藤蔓,我反复折腾了几次,用尽全力也没弄断,那么那个(哔~)子刚才是如何轻松弄断的?
敌人的基地貌似就快到了,是那座残缺的高楼吗?
“等一下。”她的声音清脆极了。(月:是回音的关系啦!)
“你又有什么事?”
“不是大事。”她松开了搭着那(哔~)子的左手,跌跌撞撞地朝另一边走了几步,“见团长前我好歹要礼貌点,总不能带着一堆伤口去见他。”
我用了“凝”,发现她的四周开始有绿颜色的念涌现,没有任何杀气或恶意。到是,很配她。
“沧海明月……”她又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语言,渐渐,她的四周出现了类似绿色嫩枝的东西,温和的绿色将她整个环绕起来,看上去,宛如这黑夜里的精灵。很快,她周身的伤口开始愈合,最后没有一点痕迹。
“好了,可以去见团长了。”
(哔~)子似乎生气了,难道这种时候不应该高兴吗?她明明有这种能力不用,难道目的不就是让你扶着她吗?(月:你想哪去了?我根本就不想让旅团的人看到这能力,现在只剩飞坦一个人,而我又实在是疼的我迫不得已了!)
(哔~)子将我一把拉住,指甲抠进了我的肉里,很疼,然后以很快的速度带进了那栋残缺的大楼。最终,竟然会因为一个女子,没能逃掉,真讽刺。
后来呢~不记得了…。。也不想记得了。我只知道,即使交出了能力,我也被折磨的够呛。
现在呢~真是讽刺,原本用来耍酷的黑色墨镜,或许一辈子都脱不掉了,只能,浑浑噩噩,老病缠身的,过一辈子了吧~
但,幸好,曾遇过,她。
☆、惊喜?夜谈?这是危机前的宁静!
张扬的红发,穿着小丑装,左右脸颊点缀着泪滴和星星,西索的出现,是意料之内的。挽起的不一样的红色,伴有一丝红晕的脸蛋,微微勾起的唇角,包裹起精致身材的淡紫色休闲短裙,香兰的出现,是绝对的意料之外。
“哦?香兰小姐?欢迎参观我们幻影旅团。”香兰的出现,在团长看来,似乎又是另一个意料之内的。
“事先说明,只是参观,不是加入,明早就走。”香兰微微嘟着嘴,有些许抱怨的语气在。
团长没回话,当做默认。旅团的其他人,也只是轻轻扫了一下香兰,便挪开了视线。
“哎!”极夸张的一声大叫,等反应过来时,各类不同的视线已扫向了大厅中央的女孩,香兰连忙捂住嘴。
“小兰兰~怎么了~”西索的语气,还是那般的“非比寻常”。
“你是?”香兰眯起眼睛打量起我,现在她给我的感觉,与最初猎人考试时所见到的那位天真少女,有点不同,不,应该是,截然不同。
她是了解剧情的人,我出现在本该不会有“我”的这,自然会引起她的注意。
我轻轻一跃,从较高的垒台上平稳落到她前方的地面。“才过了没几个月,你就不记得我了?”我露出一丝笑容。
“嗯?”她将眼眸转向斜上角,似乎在很努力地思考着。但好像没什么结果。(沫:话说你不是在200层登记时见过这样子的紫月吗?兰:是吗月:好伤心…)
“好吧,给你个提示。”我一只手伸向后方,轻挽起无序披在身后的发丝,另一只手,拇指与食指围成圈,放在一只眼的前方,摆做戴眼镜状。
“对了~你难道是在天空竞技塔被我插了几箭,最后和我同时上200层的那位!”香兰突然间恍然大悟。可,什么叫被你插了几箭,你就不能换点形容词吗?(沫:那是事实啦~月:一边去。)
“哎?能插紫月几箭?蛮厉害的样子吗?”芬克斯似乎有些按捺不住战斗的欲望了。
“答对了一半。”我直接无视掉芬克斯。然后松开挽着头发的那只手,将其遮在脸颊上,“再猜猜看。”
“紫月…。。?”她注意到了芬克斯对我的称呼,再次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我“你是紫月!”
“bingo!”我调皮地眨了眨眼。
“好想你啊!”香兰一下子变回了那个猎人考试上天真烂漫的女孩,猛地扑到了我身上,让我有些猝不及防,但我未遵循本能去推开她,而是任由她抱着我,这是同乡人才会有的亲切感吗?
“你们认识?”团长也再次抬起了头,看这样子,是在等解释。
“是的,猎人考试时认识的,还在天空竞技塔对战过一场,仅此。”前面不是重点,我的重点是——“仅此”。
“别废话了,叙旧叙旧~”香兰直接拉着我的胳膊,准备将我往门外拉,当然是因为女生间的小秘密要避开其他人喽。
“团长,就去门外,可以吗?”我还是不忘征求自家头头的意见
“嗯,明天任务前回来就可以。”团长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