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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乌雅格格 作者:花间意(晋江vip2012-07-17完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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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这事证实与清岚无关,可同样是被人算计,凭什么清岚就能全身而退,从头到尾似乎什么事也没有,胤禛向着她,耿氏也与她从无芥蒂,而她却先是被人误解,又劳心劳力,还因为清岚落了胤禛一顿训斥。
    这段日子茶饭不思的苦涩蔓延开来,但此时再不服气也不能拿她怎么样,罪魁祸首还高高坐在上面。
    想拿她当枪使,对付清岚?
    年氏胸中憋了一股子气,不再盯着清岚,只拿一双美目望着那拉氏,声音婉转娇柔,却带了一丝咄咄逼人:“福晋治家一向公正严明,如今这事,虽然涉及到福晋房里的人,但奴婢相信福晋一定会秉公处理!”
    那拉氏心中的尴尬与慌乱早已很好地掩饰下去,亦回望着年氏,微笑道:“这是自然,不论是谁犯了错,都要受到应有的惩罚。”视线投向地下跪着的宋嬷嬷,严厉道:“当着大家的面,你好生交代,为何大晚上的与耿妹妹屋里的王嬷嬷鬼鬼祟祟?”
    看那拉氏如此作态,年氏扶脸轻笑一下。
    宋嬷嬷叩了个头,镇定道:“回主子,奴才与王嬷嬷是多年相识的朋友,因而常有联系。”
    王嬷嬷亦附和道:“确是这样。”
    年氏满脸不信,挑眉嗤笑:“即便是朋友,朋友之间用得着半夜三更相见吗?”转身对着清岚,似轻描淡写地提醒道:“就像上一次王嬷嬷来找姐姐,不就是大白天里,可见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不像现在这样。”
    清岚放下手中的杯盏,“年妹妹心胸坦荡,自然也会认为别人的行为坦荡。”
    年氏噎了一下,吃不准清岚是在夸她还是知道了什么在讽刺她,剜了清岚几眼,心神很快又关注当下。
    宋嬷嬷道:“奴才确实有罪,只因奴才时常有机会出府,王嬷嬷又因被耿主子赶出去而无颜面对家人,便将她攒下多年的体己让奴才帮忙捎带出去给家里。奴才犯了私相授受的罪,给主子蒙羞,还请主子责罚!”
    王嬷嬷手中确实有银票,那是宋嬷嬷带来收买她,顺带封口的,还特意展开放在地上。
    那拉氏面上气急,嘴上骂道:“你也是府里的老人,怎么能明知故犯?”
    谋害皇家子嗣的罪转眼间变成了不痛不痒的私相授受,年氏大急,登时憋的双颊微红,双眸冒火。但两人口径一致,让年氏嘴唇动了半天,也无话可说。
    “既然这样,按照规矩,就打你们每人十板子,你们可服气?”
    那拉氏问着她们,眼里却看着其他人。
    “奴才谢主子/福晋大恩!”
    那拉氏心中稍定。虽说大家都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个一二,但只要面上过得去,谁手底下没有个几件说不清的事?
    年氏冷笑一声,正待再说什么,此时收拾王嬷嬷房间的人却匆匆进来,手里拿着个药包。
    手高高地举起:“回各位主子,奴才在王嬷嬷的房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那拉氏神色不变,心里却一突,直感不妙。
    入夏接过,打开,里面是一些粉末。
    “奴才方才问过太医,这是能致使人头疼脑热的药。”
    峰回路转,年氏松松的舒了口气,嫣然转眸,望向那拉氏:“原来五阿哥着凉全赖它所赐。奴婢就觉得奇怪,五阿哥平日里身体好好的,耿妹妹又照顾得细心,怎么会平白无故地着凉?原来全是这奴才搞得鬼,只是不知道是何人指使?”
    那拉氏心下大恨,面上淡笑:“是何人指使,妹妹不妨问问这两个奴才?”眼睛凌厉地盯视下面。
    宋嬷嬷向地下扑倒,直喊冤:“奴才并不知道,与药包的事也没有一点关系。若只是因奴才与王嬷嬷交好便怀疑奴才,奴才不服!”转身对向王嬷嬷,恨然道:“枉我把你当作朋友,还替你照看家人,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身在府中,深受爷和各位主子大恩,你不思回报,却做下这样的错事!你让我如何说你才好?”
    一番话说得痛心疾首,义正词严,目光咄咄,直逼王嬷嬷。
    耿氏默默地转过头,指甲掐进了肉里。
    年氏没料到宋嬷嬷突然如此说,微微一怔,继而冷哼一声,面露不屑。
    清岚倒觉得这么说很正常。如今那拉氏被年氏弄得灰头土脸,只得丢卒保车,面子没了,保住里子也是好的。宋嬷嬷是她的心腹,又岂能轻易被人扳倒?
    王嬷嬷张口结舌,望着宋嬷嬷,半晌,眼里划过一丝了然,头砰然磕在地上:“奴才糊涂,都是奴才一人所为,与别人无关!”
    “你不过是一个奴才,好端端地害五阿哥做什么?”年氏毫不懈怠,似是漫不经心道。
    那拉氏心下大怒,再好的脾气此刻也被年氏再三的挑衅所激起,目似寒星投向她:“年妹妹这般寻根究底,不知道的还以为年妹妹与此事大有关系呢!”又想起什么,恍然:“说起来这两人还是妹妹抓住的,难怪妹妹如此上心。妹妹是热心肠,但爷不是也说过,妹妹身子不好,就得好生多修养,怎的半夜里抓起人来?还有……”那拉氏话锋一转,变得严厉:“府里晚上除了巡视的侍卫,各院严谨随意出入,妹妹怎的就无视这个规定?”
    “这……”年氏满腔的斗志昂扬如同被一盆冷水浇下,一口气堵在心里,不上不下,憋得难受。
    那拉氏望着她,分毫不让,似在等着她回答。
    年氏微偏过头,咬了咬嘴唇:“奴婢是看这个王嬷嬷行为鬼祟,怕出什么事……”又振奋起来:“果然就发现了她们两个人。”
    “原来年妹妹是迫不及待地想替本福晋分忧了。”那拉氏说得玩味,又轻笑,对着宋嬷嬷:“既然有人见不得你好过,非想将你拉下马,你还不如按着她的意思招了,顺带再把本福晋也算进来,一应齐了,免得再有人费功夫!”
    那拉氏咬重了“她的意思”几个字。
    清岚暗赞一声,那拉氏先是指出了年氏的错处,打消她的气焰,又以退为进,亮堂堂地将年氏的企图说出来,这样一来,年氏还怎么再说下去?谁还会再逼着宋嬷嬷?还顺便堵了众人的嘴,让大家不好再追究下去,再逼宋嬷嬷,就是在逼迫福晋。而且矛头一转,就变成了年氏别有用心。
    年氏觉得很不对头,这事显而易见就是那拉氏搞的鬼,自己现下却怎的被动起来?柳眉紧蹙,不由含了些委屈与羞怒:“奴婢怎么会有这个意思?不过是觉得奇怪,多问一句罢了。”
    那拉氏看着年氏,恢复了脸上本有的温润。
    “既然这样,你这奴才就给年妹妹解惑吧。”
    王嬷嬷心知自身难保,倒不如全然揽下,还能换得家人的平安,眼一闭,搜肠刮肚地找着借口:“奴才的儿子受了风寒,奴才却不能回家探望,说是怕传染给五阿哥,因而心里怨恨,见不得别人的儿子好。”
    年氏情知是个借口,却也不能再说什么,心里噎得慌,同时又急又怒,五内俱焚。
    那拉氏还问了一句:“年妹妹还有什么要问的?”
    “奴婢无话!”年氏硬邦邦地回道,眼圈泛红。
    那拉氏环视四周,望到清岚。
    清岚情知那拉氏是在逼众人表态,保住了里子,现在又要面子了。
    清岚淡然一笑,轻启朱唇:“奴婢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只是平白有些感慨。”
    “哦?”那拉氏眼中精光一闪,微笑:“妹妹有何感慨?”
    “奴婢觉得,交友一定要慎重,有些朋友可以为人两肋插刀,有些朋友却会连累到别人。”
    “妹妹说的是,”那拉氏望着清岚,半晌,撤回眼神,对地下的两人道:“既然乌雅妹妹提到你交友不慎,识人不明,夜间又随意走动,宋嬷嬷加打二十大板,王嬷嬷打四十大板,赶出府去。妹妹觉得如何?”
    清岚不置可否:“但凭福晋做主。”
    那拉氏又转向耿氏。
    耿氏的拳头在衣袖下握得紧紧的,微微颤抖,低下头,不敢将眸中的情绪泄漏出去,低声缓缓道:“奴婢……没有任何意见。”
    钮祜禄氏微笑道:“福晋处事很公正,奴婢心服口服。”
    那拉氏目光一顿,微一点头。
    宋氏和武氏也连忙表态。
    “至于年妹妹指使下人夜间乱走,但又因抓到两人私相授受,功过相抵,就此抵消。年妹妹觉得可好?”那拉氏也不想将人逼得太紧,毕竟今日之事大家心知肚明,她面儿上虽然一派雍容气势,虚张声势地遮掩过去,心里却心虚至极。
    年氏嘴角微动,慢慢地将眼中的水气逼下,一字一字道:“福晋仁慈。”
    众人散去后,那拉氏揉了揉眉头,心下的忧患并未退去,反倒愈发强烈。
    药包的事情另有蹊跷,莫非是耿氏?但耿氏有这个心计?又或者是乌雅氏与耿氏合谋想要赶走王嬷嬷?但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今日之事虽然得到了大家的“口服”,但那只是因着她嫡福晋的位置,心里未必不明白,爷那里也不好交待。想起胤禛,心下一抖。面儿上虽然圆过去了,可事实爷又岂能猜不到?
    今日这般处理不过是硬生生地盖了个遮羞布罢了。
    心事忡忡地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惹了一身灰,还得看跟爷怎么交待。
    这些年因她管着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胤禛对她好容易改善了些,如今,处境怕是又尴尬了。
    清岚与耿氏出了正房,年氏正在前面慢慢地走着。
    两人走得再慢,就这一条道,不多时也赶上。
    “姐姐。”耿氏请安行礼。
    年氏眼中隐有怒气,对耿氏嗤笑道:“妹妹真是好肚量,自己的儿子受了那般罪,还能嘴里说着无事!你这样的软弱,如何能保护的了自己的孩子?”
    耿氏忍住想要涌出的泪水,低低道:“奴婢又能如何,她是福晋啊!”
    年氏心下猛然一震,若有所悟。
    今日即便真的牵扯到那拉氏,又能如何?还会让胤禛休妻不成?别说五阿哥现在好好的,便是真的去了,胤禛将此事遮掩还来不及,怎么还会宣扬出去而为此休妻?顶多是冷落一阵,她是嫡福晋,本就不受宠,哪怕去了这个,再来个新的,又能好到哪里去?
    年氏低笑起来,觉得自己今日真是白忙活了,不,也不算是白忙,倒是为人作嫁还差不多!
    那拉氏本来栽赃的是乌雅氏啊!
    转向清岚,似笑非笑:“乌雅姐姐今日得好好感谢妹妹才行。”
    清岚回望过去,浅然一笑,缓缓道:“妹妹说得不错,确实得感谢妹妹,虽然妹妹本来想抓的人是我,但结果如此,我也不会否认。”
    年氏又气又叹又不甘心,半晌,道:“姐姐真是好运气!”
    清岚不置可否,这世上哪儿有平白捡来的运气,不过都是为自己的失败找的借口罢了。
    年氏又挑眉:“福晋想要嫁祸姐姐,姐姐难道就像耿妹妹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吗?依姐姐的能力,还有两个阿哥做倚仗,还怕福晋不成?”
    若是真没有反应,年氏又如何能顺藤摸瓜给那拉氏抹一鼻子灰?倒霉的早就是她了。
    年氏这点激将和挑拨清岚还真不放在眼里。
    “她是福晋!”这话与耿氏说得一样,却没有耿氏的无奈与心酸,只是心平气静地说出这个事实。清岚能接受这里的社会规则,也别说这里,就是上一世的情况,一山还有一山高呢!
    在这里,胤禛在府里是爷,出了门还有康熙和太子在头上。
    康熙是帝王,尚且还要顾忌御史的言论和想做明君的愿望,活得也不见得自在。
    她不管处在哪个位置,上面必然有人压着,她没必要都一一挑衅,也没必要因此让自己心里不舒服。
    “我没有怕她,也阻止不了她对我的恶意或是善意,我们这样,总是要经历这些。”清岚又不是圣人,控制不了人心。
    不见得人只能听好话,碰上好人,却受不了一点挫折和磨难。
    “我也尽量不会让她伤害我和两个孩子。”这一句清岚虽然说得有分寸,语气却分外笃定。
    听到耿氏耳中,微微一震,心下涌起一股羡慕。
    年氏怔了一下,有些不信,却笑得勉强。
    作者有话要说:写那拉氏的时候我想的是我们院的一个教授啊,
    抢了手下的项目之后再把人给收拾滚蛋了,还能一脸义正词严地说,我就是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让 权

装病这一招,不独娇滴滴的年氏会,那拉氏也会。
    但那拉氏装得不像年氏那般明显,而是确有其事。不过是一些陈年旧疾,稍微触发一下,太医的看诊都一一记录在案。
    王嬷嬷的事情之后,胤禛与那拉氏之间的温度又降了几分,这个月的初一十五也是在书房里度过,嫡福晋的处境一时变得艰难。
    听说那拉氏病倒,胤禛第一个反应便是不信,时间太凑巧了。
    后又想到那拉氏从未装过病,也许是真的病了,问了太医之后,想了想过去看她。
    那拉氏脸色憔悴,见到胤禛和来看望她的后院众人,微微挣扎着坐起,脸上露出一个欣喜的笑颜,笑容苍白,眼里隐有泪光:“爷能来看望妾身,妾身很高兴,咳咳……”没说两句,连连咳嗽起来。“让爷和各位妹妹见笑了。”
    胤禛沉默了一下,声音放缓了些:“好端端地怎么会病了?”
    “这都是生弘晖落下的老毛病了,这些年一直压着,谁知这些日子就发作了。”那拉氏用丝帕擦了擦嘴角,脸上微微露出赧意。
    胤禛听到弘晖,默然了半晌,明知道那拉氏是故意提起他,心下却无法不和软起来,又见那拉氏说得艰难,想是这些日子也不好过:“你也不要多想,先把身子养好了要紧。”
    那拉氏淡淡微笑,却话锋一转,欠身恭顺道:“妾身还想求爷一个恩典。”
    “你说吧。”胤禛瞟了那拉氏一眼。
    那拉氏笑了笑,不疾不徐道:“妾身的身子,这些日子确实感到力不从心,所以想着,要不要……咳……”帕子捂着嘴偏头咳了一下,复又抬首道:“将府里的事情分给乌雅妹妹和年妹妹一些。”
    胤禛一顿,意味不明地望着那拉氏,没想到一向将手中大权把持得紧紧的那拉氏竟然舍得将权力分散出去。一时之间,想不出她这么做的缘由。
    莫不是真的退让了?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胤禛不信,那拉氏又怎么可能就此变得贤良?
    胤禛转动着手腕上的佛珠,并未直接答话,只拿一双幽深漆黑的眸子望着她。
    那拉氏也不心虚气馁,神色一片坦然。
    年氏陡然坐直了身子,双眸微亮。
    清岚微微凝眉,没有平白得来的好处,暗下思忖那拉氏这般做的目的。
    与胤禛想得一样,真心悔改是不可能的,但那拉氏这些日子颇受胤禛冷落,嫡福晋之位尴尬,举步维艰,这般以退为进,另谋他路,倒也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
    退让了,胤禛就不便再追究先前的错误。她都能将手中的权力分出去了,还能怎么样?这样一来,反倒让人不好再拿捏着先前的事情再三计较。
    再来,也是提醒胤禛,后院一直都是她在勤勤恳恳地管理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然换个人来试试?换个人还未必有那拉氏做得好呢!
    清岚蓦地明朗,插手管理后院,管得好了,是理所应当;管得太好了,还会让人觉得她居心叵测;若是管得不好,自己惹上一堆麻烦不说,说不定还会引起胤禛的反感——那拉氏管的时候就没什么事,偏偏你管的时候事情就多了——让人觉得无能,愈发反衬那拉氏的能力和功劳,还愈发让胤禛倚重那拉氏。
    何况,那拉氏会把重要的地方交给她做?
    她又会让她管事的时候顺顺当当?
    为了这么一点蝇头小利,真没有必要将这个差事揽上身!
    自己每天修炼都来不及了,何苦再没事找事!
    清岚想到这里,起身淡淡一笑,声音清亮徐缓:“福晋的好意,奴婢心领了,但奴婢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实在难当大任!”
    年氏愣了一下,不情愿地起身跟着道:“奴婢也觉得自己年轻没有经验。”
    那拉氏咳嗽了几下面色苍白,转眸看向屈身福着的清岚与年氏,面露欣慰:“两位妹妹都极是谦让之人,但我的身子我自己明白,就当是替我分忧好了,两位妹妹勿要推辞。”
    胤禛的目光扫过清岚姣好的面庞,似不经意道:“有什么事先起来再说。”
    那拉氏似笑非笑地睇了胤禛一眼:“还是爷心疼两位妹妹。”
    “奴婢谢爷!”年氏盈盈站起身,脸泛红霞。
    清岚却又坚持福下去:“福晋看重奴婢是奴婢的福气,但奴婢的能力自个儿也清楚,怕是到时候不是替福晋分忧,反倒是给爷和福晋增添更多的麻烦,还请爷和福晋三思。”
    那拉氏正待再说,胤禛却见清岚拒辞不受,心知必然是有她的理由,遂道:“既然你不愿意,那便罢了,”对着那拉氏:“让年氏帮衬着你也够了。”
    那拉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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