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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在一起?你们是什么关系?〃
这是最麻烦的一类问题;已管中国早已改革开放;但是回答这一类问题仍然令我头痛。〃我们是好朋友;我陪她出来找她的哥哥。〃
青年警察鼻子中发出吟声;说:〃你倒是一个热心的好人。请你同我走一趟。〃
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了;但是我能对他说计么;说我要逃开丽亚;说我对周欢既仇恨又恐惧;说股票和书法没法兼容;说我和紫玲从来没在一张床上睡觉?但我看见他的脸;知道说什么都无用。紫玲比我不安宁;她说:〃我们干什么了;我们什么坏事都没干;让我们去哪里?〃她显得很不听话;我不由想到山鬼的天性;但是为了避免麻烦;我尽量让她安静。
青年警察引我们离开公路;走出50多米;有一排平房;他让我们进了一间屋;门口来两个人守住。随后他到另一间屋去打电话;屋子基本不隔音;于是我听见他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是的;发现……两个可疑人……其中一个;与画片很像……控制住……〃我意识到问题严重了。但是紫玲依然没有察觉;还在对我说;中午能赶到紫湖了。
青年警察回来了;在我们的对面坐下;他先把目光落在桌上;很快抬起来;问紫玲:〃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她说:〃怎么认识的?是在南京鸡鸣寺认识的;我替一个老郑头收画摊;他来了;我们就认识了。〃
〃你为什么同他出来瞎跑了。〃
〃没有瞎跑;我们是出来找我的哥。〃
青年警察没有再问下去;回过头朝窗外看;再对她说:〃现在我给你时间;好好地想一想;你和他在一起干了什么事情。〃
紫玲急了:〃不用想;我们在一起游山逛水了;他是我的老师;教了我很多知识。〃
青年警察也不听;只是说:〃不着急;再想想。〃
远处传来吉普车声;到门口停住了;青年警察迎出去;过了一会儿地进来了;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中年警察;一个女子。青年警察用目光示意就是我;中年警察就示意那女子。女子的脸憔悴消瘦;头发披落下来;遮住大半个脸;她用一双深陷的眼睛看我;边看边往后退;还点头;仿佛我是使她恐惧的根子。中年警察明白了。
中年警察把一个厚本子往桌上一放;说:〃现在你还不想讲实话?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老实说;你一路上干什么了?〃
我说:〃我什么也没干;紫玲的哥哥从乡下出来;不知在哪打工;我只是和她一起出来找他。〃
中年警察说:〃替她找哥哥;好漂亮的理由;你还要编故事?〃
我说:〃我说的都是真话。〃
青年警察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差不多喊出来:〃我没有一句说谎。〃
中年警察打一个手势:〃好吧;那我们等着你说真话。你说你去过一个叫石竿的地方吗?〃
〃石竿!我去石竿干什么。〃我一点都摸不着头脑。
他们两人相互一视;那神色是似乎料到我要装相。〃你认识那个女人吗?刚才出去的那一个。〃
我茫然地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她。〃
青年警察狠劲一拍桌子:〃你不认识她;她认识你。你贩卖她;她挖了眼睛也记住你!老实坦白;你还贩过什么人?〃
我就像掉进冰水里一样;我明白了;他们把我当作一个人贩子了;怪不得那女人看我的眼神好像看一个瘟神。他妈的我太倒霉了;难道这个人贩子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估计他们早画出罪犯的画像;青年警察一眼就看出我可疑;立即叫来了人。我几乎喊起来:〃不;那个女人神经有毛病;她可能受了惊吓;她肯定认错人了。〃
中年警察说:〃她不认错别人;就认错你?〃
我说:〃也有可能是在晚上;她没看清贩卖她的人。〃
青年警察气汹汹地说:〃不要再演戏了!老实说你还贩过什么人?跟着你的那个女孩是你贩来的;还是你的同伙?〃
我知道完了;生十张嘴都无法洗刷自己了。
中年警察用温和的语气说:〃你再好好想一想;路有两条;都放在你的面前;看你走哪一条了?〃
我还是不断地说:〃这一切跟我无关;我是无辜的。〃
中年警察说:〃有什么人能证明你是无辜的?〃
我生硬地说:〃没有人能证明;我不需要人证明。〃
中年警察摇摇头;站起来;走了出去。青年警察对我吼了一声:〃站起来;靠墙站好!〃我不情愿;但看他怒目金刚的模样;又不敢不站起来。他逼近我;突然挥拳;猛地击在我的肋骨上;我大叫一声;脸痛苦地歪扭了。他又击了一拳。我倒在地上;嘴里呻吟不已。
中年警察进来了;把他拉到一边;对我说:〃你带来的女孩都招认了;你还顽抗?〃
我知道这是编造的;紫玲怎么可能无中生有?我勉强站了起来;说:〃你们可以到南京去问丽亚;她可以证明我是一个清白的人。〃我在绝望中想起了她;即使她不愿为我洗刷罪名我也毫无办法了。
中年警察靠近我:〃你说是谁;丽亚?〃
第二部'4月8日星期五'
第二部'4月8日星期五'
警察押着我和紫玲;回到了南京。我们都坐进了警车;我的残破的铃木被扔在后边的卡车上。因为我的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尚没确立;所以对我还算客气;但是我被挤进一个角落;青年警察紧挨我坐着;如果我想逃走;他必然对我来一个俄虎扑食。当然我毫无必要办傻事。车子驶进南京了;我突然激动起来;泪水从眼里冒出来。快3个月了;南京迎来了它的春天;街两边的树上结出了大朵大朵的花;可是我却坐着警车回来;我身上脏乱不堪;胡子冒出寸把长;这和人贩子的形象十分吻合。可是3个月前;我还错缩在温暖的小窝中;当丽亚的操盘手;我安然自得地喝着拿破仑酒;嗅得出精子的新鲜气息;可是此刻我差不多当了囚徒。
车子到一个地方停下;把紫玲和我分开了;我被单独带进一间屋;屋子的铁门打开了;有人在我的背上狠推一把;我踉踉跄跄跌进。屋里已有三个人;他们冷漠地看着我这个新来者;两个人的眼光中闪出仇恨;第三个人的眼中露出温暖的同情。我坐在一个角落;默默地想我的前景。
第二天下午;有人把我带出去;进了一间屋;我一眼就看见了丽亚;我的喉咙口发热;我想喊她却喊不出声。她朝我看了一眼;目光淡淡的。我惊讶地发现;就在我离去的短短的3个月中;她的变化不小;她比那时胖了;或者说开始臃肿;而这是她以前最担心的。她的脸上也失去光泽;有不少细碎的皱纹。
青年警察不见了;只有中年警察在场;他用一种没有语调的口气说:〃我们已经询问过你的担保人;同时也作了调查;你和贩卖人口无关。你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我一下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刚才我还担心会有更坏的命运落到我的头上来。这都是因为丽亚出现的结果?中年警察重复一遍:〃你可以走了;你没听懂吗?〃
丽亚也站起来了。可是我这时来劲了;凭什么你们随便扣押我;并在我助上击两拳!我说:〃你们不需要对自己的行为作解释吗……〃
丽亚上前拉住我;说:〃你还不走;不想走了吗?〃
我把下面的话吞了回去。乖乖地跟她到了外边。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在出租车里;我忽然想起问:〃紫玲呢;她到哪里去了?〃
她懒洋洋地说:〃她么;给周欢担保出去了;可能这阵到太阳泳池了。〃
我沮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和她殊途同归;各自回到了出走前的起点。
车子很快就到了;我下车朝以前的窝走去;步子缓慢;丽亚赶在我之前已经把门打开。我走进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是什么;是迷途识归的羔羊?是我自己寻回来的;还是丽亚领着我一步步归来?大餐桌上还是蒙着一块红蓝色彩追逐的画布;那块绞碎了;她又买一块来。墙上有印象派的油画;都和原来差不多;但是我注意到屋里有另外一个男人的痕迹;鞋柜上放着一双男式皮鞋;衣架上挂着一条男人的领带。这就是说现在有一个男人出没。我猜是周欢。
丽亚看出了我的目光;轻描淡写地说:〃一只雀飞走了;自然会有另一只来占巢。〃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她把身子倒在沙发上;说:〃我今天接到电话;要我立即赶到公安局去;可是不对我说什么事。顿时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你想不到会是我。〃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她停下来看我;我看出她没有说谎。〃警察问我;你有没有犯罪的可能;有没有前科?我说;我可以担保;他绝对没有一点可能。〃
我疲倦地说:〃谢谢你。〃
她立即回敬:〃谢谢就行了?〃
我耸动肩膀说:〃我知道我欠你的根本就还不清;你说要我怎么办?〃
她没有马上回答。在沙发上翻一个身;说:〃给我倒一杯酒。〃
我慢吞吞站起来;走到酒柜前;柜子里依旧;依稀的亲切感油然而生。我拿出大肚子酒瓶;倒满了一个高脚杯。我走到沙发前;她不伸手;说:〃再拿过来些。〃我又往前送;几乎到她的嘴边;她伸出手按在我的手上;一起把杯子送到她的嘴边;她饮了一口;说:〃你也喝一点。〃
我的手臂弯回来;也喝了一口。她说了一个词;我没有听清。我的目光垂下;我看见她的眼光发潮;颈子在起伏。我把杯子放在她的跟前;退到我刚才坐的地方。
屋子里好一会寂静无声;从空间来看;我和她是一条斜线的两个端点。她说:〃你不问问我吗?你不想知道你走后我的情况;一点都不想知道?〃
我骂了自己一声:〃混帐;我绝对是一个设良心的混蛋。现在我来问你;先问股票吧;你做得好不好?〃
〃不好。股票一天天往下跌;没有一个尽头;我越陷越深;却又不甘心;时时想返本;现在连一根救命稻草都抓不到。〃
我说:〃这个我不难想到。〃
她说:〃不问别的了?〃
〃我还想……还想问你的生活。〃
她笑了:〃你应该问我这个;只有你有资格问。你走了他来了。简单地讲;就这么一句话。〃
我说:〃那你们生活得很好?〃我自己都听出了话中的戏弄语气。
她霍地坐起:〃好;怎么不好?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告诉你;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和关系;超过以前的任何时期。〃
我不无恶意说:〃祝贺你了。〃虽然她表现出少有的热烈和激昂;但我还是看出她的破绽;她是想把这个作为打击我的武器;可是武器没起到作用;却露出了她没法掩饰的凄惋。我忽然想到;从进屋以来我一点都没闻到精子的气息;新鲜的陈旧的都没有闻到。这一点十分可怕;又十分重要;不由联想到她的臃肿发胖;我断定这是没有爱刺激的缘故;爱是一种消耗;她缺少了消耗;能量积聚下来才会肥胖。
〃你不问问他吗?〃
我说:〃可以;我当然愿意听周先生的近况。〃
她声音尖锐地说:〃他好;他携着境外期市上赚的钱回来了;那时候股市正好下跌了一个台阶;他以为可以铲底了;又到他呼风唤雨的时候了。他和几个大户机构联手;当然也打了一些小胜仗;很快就遭殃了;他们被做空的超级主力击垮了。股市连续下跌;暴跌;阴跌;大跌;始终没有停止过;就像黄梅天下的雨。他10块钱只剩8、9块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能在市场上混混吧。〃
我叹一口气;想到这两天的遭遇;说:〃我们大家都一样;从起点出发;绕一个圈;又回到起点。〃我觉得身上发痒;伸进手去挠。
她说:〃你别挠痒了;又回窝了;热水器你会用;去好好洗一洗。〃
我站起来;慢吞吞走进浴池间;不错;还和过去一样;一点都没变。丽亚说;沐浴是人生重要的事之一;所以她把浴池布置得特别奢华;四壁和地底下都是意大利进口的瓷砖;进水系统也全是意大利进口的;预热的时间非常短。浴缸宽大舒适;是可以供两人洗澡的鸳鸯浴缸。我打开了水。
她在外面叫道:〃看你的衣服;全脏了;没有干净的换了。你就穿周欢的;他有内衣在这里;虽然大一些;但没关系。〃她说着就送衣服进来。我已经把内裤脱一半儿了;见她进来;忙又穿上。
她眼里瞥过不屑的神色;意思是;〃那时候我们都到哪一步了;现在你倒人模狗样了。〃
我把水放得满满的;差不多齐池子边了;我整个身子被热腾腾的水浸润着拥抱着;一股无与伦比的惬意从皮肤传递到肉里;一直进入骨髓。我快活地叫几声;闭上眼睛。莲蓬还开着;细密的水洒在我的肚子上;就跟天雨一样。我三个月没洗过这么舒心的澡了!我一直在路上;在路上……现在回家了吗?这是我的〃家〃;短暂的还是永恒的;或者连短暂都说不上;只是我一个临时的洗澡的地万。然而;感觉就是要和理性作对;感官得到了充分享受;它不断向理性抗议;你没有别的去处;难道你还要让另一个警察把你当成其他的罪犯吗?
一个多小时后;我走出浴室;丽亚已经烘出香喷喷热腾腾的面包;加上奶酪、香肠、罐头金枪鱼;就是我的丰盛的晚饭。吃得我打嗝了;才不舍地站了起来。
〃你可以住在这里;周欢一个月也住不了一次;他的东西在我这里;只是摆设。〃她没看我;看着她面前的红茶杯子。但我能感觉到她非常注意我的反应。
住这里没有任何不好。我心里说;如果我离开了;真的不知道今晚该住哪里。我已经拿起外套了;再摔回沙发。〃谢谢你的好心;那我今晚就住这里。〃
她饮了一口红茶;说:〃我看你累了;在警察局里还能睡好?早点休息。〃
我说:〃好;小房间的床还在吧;我就睡小房间吧。〃也不等她安排;我自己抱了一条被子;褥子;进了小房间。我感觉到她流露出了失望;但我没有办法。我确实累了;头刚着枕头;就呼呼入睡了。
第二部'4月11日星期一'
第二部'4月11日星期一'
今天我和丽亚上天马证券所去了;直接原因是她要我陪她;另一个原因是;离开3个月;我忽然想念它了;想见到205室的难兄难弟。走进大厦;就遇上六爪;他激动地摇我的身子;说:〃你到哪去了;大家好记挂你。〃
我说:〃生活太单调了;换一种方式。〃
他说:〃还是你潇洒。〃
〃你现在好吗?〃
〃到哪去好;大市这个能样;大家都摔在地板上;一个人能拽着头发上天?〃
我不再问;一起上楼;我发现那个门神一样的保安不在了;是一个半老的老头在看门。我问六爪:〃哎;那个门神到哪去了;他可是铁面无情的。〃
六爪冷笑一声说:〃你倒还记挂他;如果还是他把门;我们这些人现在有几个还能进大户室;早挡在门外了!我们的资金和原来的比;只剩一个零头了。你不知道;我们闹过一次哩。〃
在他略带愤慨的叙述中;我得知了他们闹事的大约情况。首先是夏坚被拦在门外;接着又有三个原来的大户被门卫挡住了;其中一个不服气地往里冲;门卫一步跳到他的跟前;伸出石臼一般的拳头;嗵地打在他的胸口。下一个轮到瓶子了。某一天;股市突然大跌。瓶子在半路上知道了;心急火燎;快速移动两条肥腿;上了楼就往里走;耳边听得一声唤;她也不在意;又听一声喊;一个庞大的影子已经横在她的面前了。
〃江主管关照了;你不能进大户室了;到楼下大厅里去。〃
〃什么;让我下楼?〃她的两个小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们把我赶出大户室了?卸磨杀驴啦!〃她一边叫着;一边往里走。
青年门卫一点不含糊;抓住她的手臂往外一拽。瓶子上脚不稳;倒在地上。这下可好了;瓶子是下角地方出身的人;自小见惯市井泼皮一类角色;也学得几手;她也不像那些扎领带的大老爷们;要脸皮怕失身份;她才不;她是一个竖得起横得下的妇道人家。她不起来了;当即在地上打滚;又杀猪一般喊道:〃不好了;打人啦;证券公司打人啦!没得我们老百姓活的了!股民输钱;养肥这帮黑心贼……打起股民来啦……〃
门卫虽说铁面无情;但以前对付的是男人;碰上这么一个;也手足无措。
瓶子继续在地上打滚;没有泪水的哭声引来了许多人;股民总是帮股民;再说谁都不敢担保没有被门神拦在外边的一天。于是;群情激奋起来;有女的上前扶起瓶子;好言安慰。有人要找汪见风评理。也有人斗胆拉住门卫;让他跟瓶子上医院验伤。足足闹了两个小时才安生下来。
第二天青年门卫就消失了;换了一个老头。据说汪见风私下对人说:〃放心;以前在大户室做的;一个都不朝外赶了;不管行情好坏;我们都风雨同舟。〃
上了楼;就进205室。大家见了我;不免寒暄一番。我打量屋里;已没几个人;早先济济一堂的局面不复存在了。六爪瓶子夫妻没其它事忙;来的次数比别人多。袖珍小姐也一个星期来个两次;虽说也有损失;她依然不着急。
不免说到夏坚;袖珍小姐说:〃要是他听我的;不去上海;也不会多出这么些事。〃
我急忙问:〃他去找股评家;结果怎样呢?〃
就有人接我的话。我这才听说假药一类的事。当时张一强手下的人打了电话;很快派出所人来了;再过20分钟;一位精神病医生也赶到了。在这之前夏坚和张一强发生了推搡;股评家说夏坚把他的头颈弄伤了。派出所带走了夏坚;医生对他进行了测试;结果不言而喻;是精神性强迫症。警方给南京打来了电话;也没有亲人去接;只得由袖珍小姐和他的一个朋友去上海;把他接回南京医治。警方说;如果不是考虑精神因素;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夏坚回来后;还是不安宁;一直嚷嚷;说他没有一点病;他的脑子清醒得很;是股评家串通人陷害他。袖珍小姐不敢离开;始终陪着他。上午去玄武湖、九华山散步;下午到夫子庙喝茶;让他心里放松。一天他突然变了;绝口不提股评家、股市。他打开老爹留下的尘封的箱子;拿出写了一半的史书稿;闭了门;不见人。从此;天马证券所里再没见过他的影子。
我心里一番感慨。再看来报到的一些人;人都精神不振;面色发黄、他们基本都是深度套牢;抱定一个念头;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管它了。他们来;也不为看行情;只是觉得还有一个地方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