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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青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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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羊寿双眼一翻,佯怒说道:“小娃儿懂得什么?袁随园有首诗儿说得好:”
  肯舍原非弱,多争易受伤;中间有余地,何必恋边旁?‘这角一块虽已半死,但我既可借以利用,而囊括中腹大势,又可做劫求活……“
  凌霄听到此处,长叹一声,摇头说道:“国手能生劫后棋,这枰上棋儿,虽可劫中求活,但未来的武林浩劫,却不知如何收拾呢?”
  公羊寿目注凌霄问道:“凌霄老儿,你这未来武林浩劫之语,所指为何?”
  凌霄叹道:“目前本帮副帮主许朝阳来此看我,谈到有人深入苗疆,获知秘讯,三十年前,被‘大悲尊者’、‘三奇羽士’南门卫,及一般业已成道仙去的前辈英侠,聚歼于‘野人山离魂谷’,一震落百丈危崖的九大凶邪之中,竟还有六人未死!”
  公羊寿“哎呀”一声,蹙眉说道:“这倒真是天大消息。这六位魔头,倘若武功未毁,再度出世,则‘大悲尊者’已隐‘三奇羽士’不知是否羽化?武林中真难免要被他们闹得天翻地覆的了!”
  凌霄冷笑说道:“岂但这一干劫后魔头,武功未毁,准备再度出世,他们并想恢复昔日‘九大凶邪’之名!”
  公羊寿愕然问道:“他们只剩六人,难道还能使那业已死掉的三个;白骨生肌,返魂地府么?”
  凌霄笑道:“死人自然不能复生;但他们打算另觅活人补充此数!”
  公羊寿问道:“他们以何人补充?”
  凌霄答道:“据说已由‘九毒徐妃’丁玉霜,‘金扇书生’江子奇二人,进入中原,寻觅适当人选!”
  公羊寿眼珠一转,蹙眉说道:“‘白发鬼母’萧瑛,与‘绿衣幽灵’田翠翠二人,可能要被选上!”
  凌霄点头说道:“这两名当地魔鬼,自是理想人选。但不知他们是否业已会见?倘若真个同流合污,则未来的一场武林浩劫……”
  说到此处,两位武林奇侠,同时目注“万笏坪”边,并由凌霄发话问道:“是哪位高朋贵客,光临我‘玉屏峰万笏坪’头?”
  语音方了,青衫一飘,独孤策岸立如松,向凌霄及公羊寿长揖笑道:“晚辈独孤策冒昧干谒凌老前辈。想不到公羊老前辈也在此处!”
  凌霄伸手一指枰边石凳,含笑请坐,并引介心爱弟子古松青,与独孤策相识。
  公羊寿目光如炬地,看着独孤策,含笑问道:“独孤老弟,你为何突然赶来凌霄老儿此处?莫非‘白发鬼母’萧瑛,在这附近出现了么?”
  独孤策笑道:“公羊老前辈妙算无差,‘白发鬼母’萧瑛的巢穴,就在‘勾漏天魔谷’内!”
  公羊寿闻言,忽然狂笑不止!
  独孤策被他笑得讶然问道“公羊老前辈,你为何如此发笑?难道我有甚话儿说错了么?”
  公羊寿看着独孤策,微笑说道:“昔日曹阿瞒因恶名太重,生恐死后被人盗墓鞭尸,故而曾设疑冢七十二处!‘白发鬼母’萧瑛虽然比不上曹孟德,但据我所知,她在天下名山大川之间,所设巢穴,也总在一二十处以上!”
  独孤策“哦”了一声,摇头笑道:“公羊老前辈放心,我所发现的‘勾漏山天魔谷’,内有重器,定是‘白发鬼母’萧瑛的主要巢穴。她一时决不会离此他迁,请公羊老前辈与凌老赶紧设法通知温姑娘,或是立即合力前往,或是妥为策划,等到明年中秋,再去‘罗浮山冷云峰’头,报复母恨!”
  公羊寿笑道:“独孤老弟请说得清楚一点,什么叫‘内有重器’?以及明年中秋的‘罗浮山冷云峰’头,又是怎么回事?”
  独孤策遂把“天魔谷”中经过,讲了一遍;但却把“白发鬼母”萧瑛,想把女儿嫁给自己这事,瞒起未说。
  说完以后,又向公羊寿及凌霄扬眉笑道:“两位前辈请想,‘白发鬼母’萧瑛,好容易才聚集那些人、兽、禽、蛇白骨,苦心锻炼‘白骨抓魂手’及‘四煞阴魂砂’,怎会轻易舍却,另往别处?”
  公羊寿静静听完,含笑说道:“独孤老弟,若照常情而论,‘白发鬼母’萧瑛,确实不会轻易离开‘勾漏山天魔谷’;但这个老婆婆自知手下太辣,结恨太多,遭受武林众忌,凡属踪迹一经落在别人眼中,便会立即迁往别的巢穴以内!”
  独孤策闻言,剑眉双挑,摇了摇头,似乎对于公羊寿所料,不表同意!
  公羊寿忽然怪笑说道:“独孤老弟,我也与你打个赌儿好么?”
  独孤策含笑问道:“老前辈要想怎样打赌?”
  公羊寿向凌霄笑道:“凌老儿,你先把‘九大凶邪’之中,有六凶复派一事,向独孤老弟说明。”
  凌霄说完以后,公羊寿继续笑道:“如今我们三人,同去‘勾漏山天魔谷’一探,若是‘白发鬼母’萧瑛仍在,便算老弟赢了东道。我立时奉陪你天涯海角地,寻找温冰姑娘!”
  独孤策笑道:“万一我输了,又便如何?”
  公羊寿叹道:“九大凶邪以内,竟有六凶未死,并将再度出世之讯,亟应报知大悲尊者;而当世中可能只有老弟才知道大悲尊者如今驻锡何处?”
  独孤策点头笑道:“我当然知道我恩师如今何在。但曾奉严命,不准向任何人泄漏,以防江湖俗事,扰及清修,故而尚请两位老前辈曲谅!”
  公羊寿笑道:“我知道老弟难处,才用这打赌之法!万一‘白发鬼母’萧瑛业已离开‘勾漏山天魔谷’,则老弟便须把凌老儿适才所说情事,秘密禀知你恩师大悲尊者!”
  独孤策想了一想,点头笑道:“我同意这桩赌约,但要请两位老前辈越快动身越好!”
  凌霄笑道:“当然要快,我们立即起身!”
  说完,遂嘱咐爱徒古松青看守洞府,自己陪同公羊寿、独孤策一同赶往“勾漏山”内!到了“勾漏山”,才进“天魔谷”,独孤策便知自己的这场睹约要输!
  因为谷中那具项挂“擅入者死”木牌的白骨骷髅,业已不见!
  独孤策蹑足潜踪,转进谷内,目光到处,不由越发惊讶欲绝!
  自己一去一来之间,时日并不太长;但那数以百计的满谷白骨,竟已全部失去踪迹!
  “恨天翁”公羊翁,纵声狂笑说道:“独孤老弟如何?‘白发鬼母’萧瑛就有这大能为!不但自己立即潜踪,并把她锻炼‘白骨抓魂手’,‘四煞阴魂砂’所需的满谷白骨,也一齐搬走!”
  独孤策剑眉深蹙地,向公羊寿及凌霄说道:“两位老前辈,我们再到洞穴之中看看!”
  公羊寿、凌霄含笑点头,三人遂各凝神功护身,闯进“白发鬼母”萧瑛原居的洞穴以内!
  洞中仍是阒然无人,并未曾留下丝毫足以看出萧瑛在此居住的任何痕迹物件!
  独孤策走出洞口,向公羊寿失笑说道:“公羊老前辈,这场赌约,是你赢了!
  若非我确实在此亲见
  满谷白骨,及施展师门‘十八罗汉剑法’,猛攻萧瑛百零四招几乎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此处在不久之前,曾堆有人、兽、禽、蛇的各种骷髅,及居留遇一位‘白发鬼母’?“
  公羊寿笑道:“独孤老弟虽然输了赌约,但公羊寿仍愿把你费尽苦心,追寻‘白发鬼母’,并与她订下明年中秋,在‘罗浮山冷云峰’比剑之事。设法通知温冰姑娘!”
  独孤策蹙眉问道:“温姑娘如今究在何处?”
  公羊寿答道:“她在‘大汉阳峰’谷下,被老弟的‘法华丹’,及‘大悲禅功’,祛除所中‘追魂白骨令’、‘七煞魔烟’伤毒,醒来以后,因过分伤感,负气离去!谁也不知她如今何在?”
  独孤策叹道:“温姑娘矢志母仇,费了一番苦心布置,结果被我鲁莽破坏,所愿成空,自然难免悲愤气苦!”
  凌霄在一旁听得摇头说道:“独孤老弟,你猜错了,温姑娘与我们所设圈套,原无必成把握,故而虽然所愿成空,倒并不会构成对她的十分气苦!”
  独孤策听出凌霄话中有话,愕然问道:“凌老前辈这样说法,莫非温姑娘又遇上什么更足以令她气苦之事?”
  公羊寿摇头叹道:“独孤老弟怎的聪明一世,懵懂一时?温姑娘人品武功,两臻绝世,平紊何等高傲孤介?偏偏彼此缘分巧合,在‘大汉阳峰’顶上,与老弟邂逅,一见倾心地,对老弟付出了真挚感情!
  结果发现竟是受了老弟捉弄,却叫她怎的不悲?怎的不气?深感无颜见人,才含着满眶热泪,独自别去!“
  独孤策听得连连顿足地,愧然叹道:“那桩事儿,我确实做得荒唐透顶,愧对温姑娘!还请两位老前辈设法为我解释解释……”
  公羊寿不等独孤策说完,便自笑道:“我们虽知老弟苦衷,但常言道得好:”
  解铃原是系铃人‘!
  最有效的方法,还是应该由你向温姑娘亲自解释!“
  独孤策俊脸通红的连连点头,说道:“我愿意亲自解释!但海角天涯,伊人何处?”
  凌霄笑道:“常言道得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独孤老弟既与温姑娘有缘,则’咫尺天涯‘,有时会变成’天涯咫尺‘!“
  独孤策仰头看看谷上峰腰的如带白云,缓缓说道:“倘若真让我遇上温姑娘。
  我一定尽力向她解释误会!“
  公羊寿笑道:“温姑娘高傲绝伦,性情不好,独孤老弟能忍气么?”
  独孤策苦笑答道:“曲既在我,自然只好忍受!温姑娘气若难出,便骂死我。
  我也决不还口;便打死我,我也决不还手!“
  公羊寿点头笑道:“独孤老弟倘若真能如此做法,则不仅误会必然冰释,并可能成就良缘,获得一位如花美眷!”
  独孤策本来听得心中一喜,但想起自己在“括苍山西施谷”内那段荒唐经过,又不禁一身愧汗地,低头说道:“独孤策悖行败德,哪里敢唐突温姑娘?两位老前辈若无其他指示,晚辈便参谒家师,报告昔年九大凶邪之中,已有六凶复活一事去了!”
  凌霄笑道:“老弟把此事禀告尊师以后,大悲尊者必有指示。那时还须烦老弟,通知我们一声!”
  独孤策问道:“凌老前辈是否要我再走一趟‘都阳山万笏坪’?”
  公羊寿摇头笑道:“不必,不必!老弟走后,我与凌老兄,也要分头把这桩极关重要的武林密讯,通知有关好友!老弟若奉大悲尊者指示请到少林、武当、崆蛔、点苍任何一派,或是竹枝帮中,通知—声便可!”
  独孤策点头领命,向公羊寿、凌霄二人,恭身告别,电疾驰去!
  公羊寿目送独孤策身形杳后,手拈颔下的山羊须,仰望白云,若有思索。
  凌霄含笑问道:“公羊兄,你在想些什么?”
  公羊寿蹙眉说道:“我觉得独孤策心中似乎有事!略嫌神情恍惚!”
  凌霄笑道:“你是不是根据他所说的‘败德悖行’四字,而作此想?”
  公羊寿点头答道:“这四个字儿之中,似有颇深含义?”
  凌霄笑道:“公羊兄太多疑了!独孤老弟既是大悲尊者的唯一弟子,人品可知。哪里真会有甚‘败德悖行’?我料想,他只是心中觉得对温姑娘负咎太深,才如此说法而已!”
  公羊寿想了一想,点头笑道:“你这样想法,也有道理!因为以温姑娘那等人品,独孤策不会不对她有所倾心?起初或许怀疑对方是凶邪一流,不敢亲近,等到弄清事实,铸成大错,心中自然分外负咎,愧作求凰之念的了!”
  凌霄笑道:“独孤老弟与温姑娘,真是武林中极为罕见的一对威凤祥麟,我们应该撮成这段美满良缘,并责成独孤老弟的表姊谢仙子,要为此事特别尽力!”
  公羊寿大笑说道:“凌霄老儿说得对,如今我们且去把六凶复活的这桩惊人秘讯,通告友好!你去少林、武当,我走点苍,崆峒!”
  凌霄失笑说道:“点苍还好,崆峒路远,你不是吃了亏吗?”
  公羊寿微笑说道:“我生就两条快腿,专跑天下名山大川,多走点路不妨;何况我还想叨扰叨扰黄叶老牛鼻子当作宝贝般,珍藏多年的‘百花春色酒’呢?”
  凌霄点头笑道:“我早就知道你必有目的;否则哪肯自动跑这远路?不但黄叶道人的‘百花春色酒’,是诱人生羡的绝世佳酿:恐怕连‘流云仙子’谢逸姿的点苍山特产,‘灵乳空青香茶’,也是你所垂涎之物?”
  公羊寿一眯双跟,拈着山羊胡须,怪笑道:“凌霄老儿,算你猜得对了!我为谢逸姿的表弟,设法作媒,难道她还吝啬得不肯请我吃点好东西么?”
  说到此处,手指凌霄,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说道:“我到‘点苍山’,可以喝几杯‘灵乳空青香茶’!到‘崆峒山’,可以饮几斤‘百花春色酒’!至于少林、武当,则因自诩大派,必须戒律精严,你这老儿去时,至多能够扰上那群苦和尚穷道士的一些粗茶淡饭罢了!”
  说完,一阵得意狂笑,便即挥手别去!
  凌霄看着这位惯以诙谐玩世的老友背影,不禁摇头失笑,也就先赴福建少林,准备把六凶复活之事,告知少林掌教方丈
  了尘大师!
  公羊寿、凌霄两位老侠,分赴点苍,崆峒、少林、武当之事,暂不必提。且先叙述驰谒恩师大悲尊者的独孤策方面。
  大悲头陀踪迹,世所不知。其实他并未潜身什么穷边大荒的人迹难到等处,只在安徽九华山一座清静小寺之中,独参妙
  谛!
  小庙周围,景色极幽,故而常有游客,进入庙中;但谁也不知道庙内这位看来毫不起眼的邋遢老僧,竟是名满江湖的武林圣僧大悲尊者!
  独孤策赶到“九华”,尚未进庙,便觉情形有异!
  因为恩师平日虽然不修边幅,邋里邋遢地,形若济颠;但每日却必亲自把庙宇周围,打扫得干干净净!
  今日不仅庙门以上蛛网尘封;庙外更是蔓草滋生。好似久
  无人迹!
  独孤策好生心疑。暗忖:恩师数十年来,踪迹从不离庙,难道他老人家已告功行圆满归西示寂?
  想至此处,心中一阵凄然!真气微提,身形略闪;便自飘到了庙门以上!
  但他身立门上,向庙中微一注目之下,不禁越发惊讶欲
  绝!
  原来这座小庙,房宇虽少,只有一间殿房,两间小屋;但座院却大,约占亩许。
  庙外蔓草滋生,院内自然也是一片无人收拾情状!
  但殿房阶上的尘土之中;却有四只脚印!
  这脚印不是僧鞋,而是弓鞋!
  其中一双鞋印,看来似还不及三寸。
  另一双虽系天足,但鞋样纤纤,令人一看便知,必是女子脚印!
  独孤策见状,心中暗想:恩师参经礼佛的宝殿之中,竟会出现妇女脚印,岂非不可思议怪事?
  由于这种怪事,独孤策也就断定了恩师若非功行圆满,证果升西;便是因事他去,久已不在庙内!
  目前情况,如此怪诞,他自然不必再按常礼通名求谒、只是施展绝顶轻功,宛若坠絮飞花般,毫无声息地,纵落殿房以外!
  殿内毫无人声,沉寂若死!
  独孤策不肯鲁莽进殿,蹑足潜踪地,悄悄走近窗棂,利用棂上破孔,偷窥殿内动静!
  这一看,又把他吓了一跳!
  殿中佛像,早巳被人搬到一旁,供桌也变成床榻,榻上躺着一位红衣女子!
  这红衣女子,似已睡熟,因半面向里,容貌无法看全,但就那所见到的半边脸庞看来,肌肤如雪,鬓发如云,是位二十来岁的绝美少妇!
  独孤策看在眼内,心头疑云如海!
  第一点难解的,自然是大悲尊者何在?
  第二点难解的,是这红衣绝美少妇是谁?
  第三点难解韵,是适才分明看见四只鞋印,这红衣少妇裙下一双窄小莲钩,则另一双天足鞋印,又是何人所有?
  独孤策越想越觉不觉,遂又复凑向窗棂破孔,再往殿中看了一眼!
  看第一眼时,只把他吓了一跳,这看第二眼时,却使独孤策惊讶欲绝!
  原来就这片工夫,殿中已有令人难以相信剧变!
  剧变的不是事,不是物,是人!
  那红衣少妇,适才是半面向里地微侧仰卧,如今却变了半面向外地俯卧在榻!
  说来这红衣少妇,只不过翻了一个身儿,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之处?
  红衣仍是红衣,卧榻仍是卧榻,但榻上人儿的那张脸庞就非适才所见!
  适才,独孤策所看到的,是一位肌肤如雪,鬓发如云的绝美少妇!如今,俯卧榻上的,则是一位皱纹满面,白发萧萧的年老婆婆!
  独孤策怎得不惊奇万分?
  暗想,这刹那间的变化原因何在,究竟是榻上换了一人?
  抑是未曾换人,只在脸上除下一副面具或加上一副面具?
  这种意念,奇甚于惊!但转瞬间,独孤策的心中,又复惊比奇甚!
  因为他想起凭自己的耳力,丈许方圆内金针落地,宛若雷鸣,怎地对这榻上女子翻了个身儿之事,竟未闻丝毫声息?
  心中方正惊奇交加之际,突然听得殿内有一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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