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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红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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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都观主正想站起来,却被天玄炼气士按住了,冷冷地说:“进来吧,朋友,贫道已恭候多时。” 
  没听到开门声,身后突传来冷冰冰的语音:“在下也等久了,如果出手暗算,易如反掌。” 
  天玄炼气士一惊,扭头一看,猛地斜飞而起,远出丈外脱出险境。 
  原来混身黑的崔长青,直挺挺地站在他身后,相距不足三尺。 
  崔长青冷笑道:“在下已表明态度不暗算你,你慌什么?” 
  “是你?”天玄炼气士骇然问。”“是我?”崔长青冷冷地答。 
  “你怎么比在榴林精舍高明了许多?” 
  “在下年青,天天都在苦练,天天都在江湖上闯荡。练武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在下不断苦练,岂能不精进? 
  象你,上了年纪,能保持原状已是难能可贵了。再加上你整天用心机计算人,坏事做尽,退步衰老乃是意料中事,你该比在下明白。” 
  天玄炼气士嘿嘿笑,说:“小子,你少用这种话来损人。 
  贫道虽不是什么好人,但自问还不算顶坏。上次贫道要收你做门人,总不能说是坏事吧?你来报上次的仇……” 
  “在下要你跑一趟把水县牛口峪张家庄。” 
  “什么?你来迫贫道上路?你好大的狗胆,贫道要废了你……”话未完,急冲而上,伸手便打。 
  玄都观主却挡在中间,冷笑道:“割鸡焉用牛刀?徒侄擒下他。” 
  声落,如意闪电似的拂出。 
  “小心……”天玄炼气士大叫。 
  叫晚了,崔长青已闪身切入,左手一拂,挡住了玄都观主挥出如意的右手脉门,“噗”一声就是一劈掌,重重地劈在玄都观主的左颈根上,宛如电光一向,奇怪绝伦。 
  “恩……”玄都观主闷声叫,挫身便倒。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崔长青手一妙,沙棠木剑出鞘,剑光一闪,便点向天玄炼气士的胸口。 
  天玄炼气士本待伸手抓剑,突发现剑光有异,吃了一惊,火速收手暴退。 
  崔长青一脚踢向烈火熊熊的鼎炉,鼎炉应脚翻倒,炭火向天玄炼气士飞溅,热流扑面。 
  天玄炼气士大惊,向上飞跃而起,一把抓住了横梁,破瓦上升屋面,以半分之差,避过炭火的袭击。 
  崔长青没料到老道应变的功夫如此高明,将昏厥的天玄观主拖出门,丢在院子里,方跃登瓦面。 
  天玄炼气士不敢再大意,撤剑暴怒地吼道:“小于,你该死一万次,你……” 
  他作势进击,咬牙道:“你以为在下是三月的崔某,你就大错特错了。告诉你,你如不乖乖走一趟牛口峪,哪怕把你穿上鼻子扣上琵琶骨一步步拖,在下也要把你拖至牛口峪。” 
  天玄炼气士终于冷静下来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对方如无把握,怎敢单人独剑前来讨野火?两照面之下,对方的艺业已经明白地显示出可怕的实力,不能再冲动了,不敢贸然进击,厉声问:“你为何要贫道远至牛峪口?” 
  “要你去与薄命花对证。” 
  “老天!薄命花?她……” 
  “在下已迫她在张家庄等候,就等你前往对证。” 
  “对证?对什么证?” 
  “她说你杀了敝友三眼韦陀与虬须客。” 
  天玄炼气士吁出一口长气,大声道:“那么该死的贱婆娘,地层敢血口喷人……” 
  “她是武林前辈,用着噬你。” 
  “贵友是花蕊夫人三个贱婆娘杀的,下手的是女飞卫与铁琵琶,贫道亲眼看到她们下手的……”老道将当时的情景,与及出手惩戒三妖妇的经过一一说了,接着说:“要不是薄命花恰好追来,贫道可能会撕了那三个妖妇。薄命花根本没到达现场,她绕道穷追贫道,既不知当时所发生的事,她为何要咬我一口?走,我和你走一趟牛口峪,贫道和她拼了! 
  这该死的贱婆娘,我与她誓不两立,有她无我。” 
  “你的话在下不信。”崔长青一字一吐地说。 
  “贫道说的是实情,信不信由你。” 
  “薄命花并末指证是你杀的,只说当时你在该地。” 
  “贫道仍要找她。” 
  “那是你的事,本来她就不会放过你,你废了胡绮春,勾走了龙萧客,你两个人的账,自己设法结算。在下请教,血花会的主脑到底是谁?会址设在何处?” 
  “告诉你,天下间知道此事的人,少之又少,贫道才懒得过问这些事。” 
  “好,总有一天在下会查出来的。目下要做的事,是去找花蕊夫人几个贱妇。早知她们是凶手,她们在开封便得偿命了。” 
  “血花会的人作一次买卖,便得潜隐一段时日,你到何处去找她们?快死了这条心。” 
  “我会等她们重出江湖的。”他恨恨地说,跃下地三两闪便消失在夜幕中。           
第 七 章   
冀南的九月天,金风送爽,早晚单衣不胜寒,午间却炎阳高照,秋老虎余威犹在。 
  真定府的南北官道,宽阔、平坦、笔直。十二丈的大官道两旁,榆柳成阴,就凭这条路的气概,就知是皇畿附近,不同凡响了。 
  不但路好,车也好,宽辐、大轮、多驷、华丽,神气极了,路宽车大,这才配得上。 
  弯铃清鸣悦耳,一辆华丽的驷车,掀起滚滚黄尘,自南向北绝尘而来。 
  驷车,有四匹马,不但车厢华丽,赶车的掌鞭车把式也神气,高锯车座顾盼自雄,高大、强壮、虬须、丈八长鞭抖出一朵朵鞭花,“叭叭叭”清脆的鞭声象是连珠炮爆炸。鞭声中,四匹健马奋蹄飞驰,轻车以全速向北又向北绝尘而去。 
  三里外,石冈镇在望。 
  前面半里地,一匹名贵的乌锥马,以熟练的走步轻快地北行,轻灵、飘逸、妙曼。在行家眼中,即使是极有灵性的名驹,花三五年工夫训练,也难达到这种炉火纯青的境界。这种优美的走步如果训练精良,人坐在马上,真有飘飘欲仙腾云驾雾的感觉,极为写意。 
  马上的青年人更俊,雄壮如狮,剑眉入鬓,目如朗星,古铜色的脸膛,漾溢着健康的神彩,活力充沛,神色开朗。穿一袭黑骑装,长得生气勃勃。 
  怪,这人定然是个疯子,骑在马上居然在香书,而且看得入了迷,浑忘身外,沉浸在一册手卷中,任由马儿信蹄北行。 
  车声隆隆,蹄声如骤雨,鞭声叭叭,鸾铃急鸣,轻车赶上来了,赶得甚急。 
  可是,黑衣青年人浑如末觉。 
  乌锥马通灵,泰然让至道左。其实用不着让路,大官道可让八部大车并行。 
  马车超越的瞬间,车厢内突然传出叫声:“停车!” 
  “吱嘎嘎……”刹车横木卡住车轮,发出刺耳的响声。 
  蹄声徐止,在前面三四丈刹住了。 
  黑衣骑士方猛然清醒,一阵滚滚尘埃几乎淹没了他。他剑眉一皱,收起手卷自语道:“快到站头了,何必赶得这么急?” 
  他轻拍马颈,乌锥马向前冲,要脱离随车卷来的滚滚黄尘。 
  车窗拉开了,窗口出现一张俊秀的面庞,目不转瞬地注视着驰来的神骏乌锥马顶门呼啸而过,用打雷似的大嗓门叫:“勒缰!” 
  乌锥马倏然止蹄,屹立如山。人与马浑如一体,如同凝住了。 
  黑衣骑士的目光落在车窗口,心说:“这位豪门子弟,到底是男是女?” 
  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唇红齿白;脸蛋白里透红,细看小嘴,嘴上无毛。但却戴的是逍遥巾,穿的是绿底团花博袍。那双清亮的大眼,放射出慧点、傲慢、唯我的光芒。看年纪,约在十七八,是个在豪门卵翼下长大的富挎子弟。 
  那年头,富家子弟喜爱章台走马,教坊逐花,讲的是风流倜傥,娇生惯养,游手好闲,香草薰衣,头面传粉,出门香香地、娇娇地、弱弱地。如果有人竟然雄伟狂放,粗气豪爽,反而成了怪物,不然必定是所谓下等贩夫走卒狗屠之辈,决非豪门贵族的子弟。 
  黑衣骑士的目光,又落在怒目相视的车把式身上,不由一怔,付道:“晤!我好象听说过这个人,怎么居然做起赶车的来了?” 
  江湖人如想出人头地,必须精明机警,耳聪眼明,与对方一照面,便得将对方的面貌特征记下。这位掌鞭的虬须暴眼固然易于记忆,而左耳垂下的那颗青毛大痔,却是特殊的记号。但由于虬须厚而浓,如不留心,便难发现。 
  他淡淡一笑,手搭在判官头上,打量着车内的少年人,不言不动静候变化。 
  他这种满不在乎,以不变应万变的冷淡表情,反而令对方大感意外,双方皆不发话,僵住了。 
  尘埃渐散,车厢内的美少年终于忍不住了,伸出白哲细柔的手,向他一指,说:“你,什么人?” 
  他哈哈大笑,笑完,一语不发。 
  “你笑什么?”美少年愠怒地问。 
  “笑你。”他答。 
  “我有何好笑?” 
  “笑你是个瞎子。” 
  “什么?” 
  “你明明看见在下是个五官齐全,四肢不缺,与你一样有血有肉的人,还问什么?” 
  美少年脸一沉,此道:“你胡说!无礼可恶。” 
  他呵呵笑道:“彼此彼此,阁下的态度在下不敢恭维。” 
  车把式虬须怒张,怪叫道:“这狗东西可恶!公子爷,让属下抽他一顿。” 
  美少年反而消了气,说:“不必,等会儿再说。” 
  黑衣骑士摇摇头,苦笑道:“这世间不讲理横行霸道的人,确是太多了些。” 
  美少年神色一转,微笑道:“本公子不是不讲理的人。” 
  “真的?那就好。” 
  “本公子有事找你商量。” 
  “商量?你客气,在下受宠若惊,说啦!” 
  “本公子要买你这匹乌锥马。” 
  黑衣骑士恍然,笑道:“原来如此。公子爷,代步的坐骑是不卖的。” 
  “你……” 
  “马卖给你,在下岂不是要靠两条腿走路么?” 
  “给你一百两银子,你可以另买三匹马。” 
  “抱歉,不卖。” 
  “你敢不卖?” 
  黑衣骑士怒火上冲,但并末发作,冷笑道:“你这是甚么话?岂有此理。” 
  美少年大怒,喝道:“吴五,抽他下马。” 
  乌锥突向前飞跃,四骑翻飞,去势如电。 
  吴五的鞭虽已应声抽出,但仍晚了一刹那,丈八长鞭以半尺之差落了空。 
  “追!”美少年尖叫。 
  乌锥马绝尘而去,不片刻便驰入石岗镇的镇口栅门。形影俱消。 
  轻车虽快,但三里地整整落后了一里,望尘莫及,再迫也是枉然。 
  车将入镇,美少年大叫道:“吴五,回府,非把这匹乌锥夺来不可,回去叫人去迫。” 
  “是,这就回府。” 
  “赶快。” 
  “是。”鞭声急骤,四匹健马以全速冲入栅门,镇中传出一阵惊叫,鸡飞狗走乱成一团。马车在镇民惊惶走避与咒骂声中,发疯似的直出镇北走了。 
  石岗镇只有百十户人家,距真定府府城仅十二里,只是一处歇脚站,有三间食店。近午‘时分,正是歇脚的时光,因此有不少旅客在此打尖。 
  黑衣骑士在隔邻的食店落坐,从容喝茶,向急驰而过的轻车一指,向店伙问:“伙计,这辆车好狂,是谁家的轻车?” 
  店伙冷哼一声,恨恨地说:“客官必定不是本地人。” 
  “区区家住博陵。” 
  “哦!原来是保定府的客官,难怪。” 
  “怎么啦?咱们不是近邻吗?” 
  “客官看到车门上的征记吗?” 
  “看到了,好象是三座城关。” 
  “对,那代表固关、井径关、娘子关。” 
  “在下不明白……” 
  “那是新任三关总制大人关定南,自设的官征。”店伙撇撇嘴不屑地说。 
  “哦!还有官征?” 
  “狗屁!” 
  “听说三关去年增设了一位管关通判,哪来的总制?”黑衣骑士半糊涂地问。 
  “本来就叫通判,但他自称总制,你咬他吃不成?” 
  “哦!三关在井陉,井陉距此一百三十里,他阴家的轻车跑得不近呢。” 
  “阙大人的家小在府城,不在井陉。他的府第在城东的舒啸台旁,宅第连云好神气。” 
  “管关通判官并不大,神气什么?” 
  “哼!人家是城南神武右卫外放的人,大小是御林军出身,还能不神气?” 
  “呵呵!伙计日你象是不耻姓阙的为人呢。” 
  “哼!不耻?咱们真定府的人,还想吃他的肉呢。在本府,提起真定之狼阙定南,不咬牙切齿的人没几个,。他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巧取豪夺鱼肉乡里,简直是一群饿狼。听说,这畜生并不是神武卫的人,而是个太行山的大盗,改名换姓混入卫所,取得了军籍……” 
  话末完,掌柜的在柜上大喝道:“小六,你想死?闲谈莫论人非,又道是祸从口出。你胡说八道不要命不要紧,可别连累了别人。” 
  厅角一位面向窗外的食客转过头来,冷冷一笑道:“掌柜的,你已经被牵连进去了。” 
  店伙小六大惊,脱口叫;“你……你是孟爷,几……几时来的?” 
  孟爷是个獐头鼠目五短身材的中年人,嘿嘿怪笑道:“大爷已干了一壶酒,你说来了多久?” 
  “孟爷,小……小的不……不是有意的。”小六哀求地说。 
  “哼!” 
  小六上前跪下,哀求道:“孟爷大恩……”: 
  孟爷一脚将他踢翻,冷笑道:“开店的专会造谣生事,难怪没人敢信任你们。说!刚才你听来的谣言,是谁传给你的?” 
  “孟爷……”‘“说!”孟爷声色惧厉地叫。 
  “是……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花子说的。” 
  “老花子人呢?” 
  “他……他是昨天下午经过……” 
  “我问你他人在何处。” 
  “不……不知道……” 
  “混蛋!” 
  “小的真……真不知道,只……只知他……他是往……往城里走的。”小六爬伏在地惶恐地叫。 
  所有的食客,皆被孟爷的凶焰惊呆了。 
  “好,你跟我进城,到阀大人府上走一趟。” 
  小六大惊,磕头如捣蒜,声泪俱下地叫:“孟爷开恩,请……请高……高抬贵手,小的下……下次不敢……” 
  “你还有下次?哼!” 
  邻桌一名中年食客看得冒火,站起说:“阁下,你这不是欺人大甚么?你凭什么在此地横行霸道?” 
  孟爷拍桌而起,厉声道:“狗娘养的!反了!我真定孟宣的字号,就配管谣言中伤阙大人的事,你好大的狗胆,敢强出头多管闲事,你大概是酒足饭饱活腻了。哼!你也得跟我走。” 
  中年食客冷笑道:“你真定府的人,还不配管我顺天府的百姓。你孟宣一不是官差,二不是捕役巡检,你凭什么要我跟你走?” 
  孟宣一脚踢开长凳,大踏步迫进大喝一声,猛地一耳光抽出,骂道:“打你这狗娘养的!” 
  中年食客上盘手对拔,“毒龙出洞”一拳回敬,居然拳风虎虎,力道甚猛。 
  孟宣抬手一拂,便扣住了对方的脉门往怀里带,“噗”一声一掌劈在对方的颈根上。 
  “哎……”中年食客爬下了,脸色死灰,手被擒住反扭,已完全失去了抵抗力。 
  孟宣一脚踏住对方的背心,毫不费力地解对方的腰带,将中年食客的双手反绑好,方松脚说:“该死的东西!凭你这两手鬼划符,也敢强出头讨野火,你死定了。” 
  中年食客脸色泛青,大叫道:“阁下,你将为今天的孟浪而后悔终生。” 
  孟宣一拉腰带,冷笑道:“起来:准备上路,咱们走着瞧,看谁会后悔终生。但我可以告诉你,后悔的决不是我。” 
  喧嚷中,孟宣带走了食客,也带走了哀求着哭泣着的店伙小六,对小六的哀求无动于衷,在众目睽睽下,公然押着人出镇向北走了。 
  黑衣骑士一直就在冷眼旁观,置身事外只顾喝他的酒,等店中一静,方向脸无人色的掌柜问:“掌柜的,那姓孟的是什么人?” 
  掌柜的哪敢再答话?不住摇手。 
  黑衣骑士长叹一声,感慨万端地说;“在下走遍了万里江山,感到愈是贫苦的人,也就愈容忍受折磨。而在通都大邑中,善良懦弱的人特别多,良可慨叹。有些人善良得可伯,有些人却又恶毒得不象是人,掌柜的,你就这样让姓孟的把你的伙计带走?” 
  掌柜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犹有余悸地说:“客官,’那姓孟的是府城四霸天之一,小可天胆,也不敢拦阻……” 
  “你就不会请左邻右舍来出头?” 
  “客官,谁又肯以身家性命来……” 
  “你不会鸣锣告警?你……唉!你们这些逆来顺受的绵羊!”他不胜烦恼地说。 
  他不愿再多说,丢下两串钱会账,大踏步向外走,经过掌柜的身旁,又关心地问:“你有何打算?” 
  “我……” 
  “万事不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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