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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红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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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她的师妹是谁?怎么从没听说过?” 
  “就是十余年前,与金萧客闹了一场风流公案的金针女儿迟凝香,目下她已经落发出家,法名慈净。” 
  千年狐一拍大腿.狂喜地说:“妙极了,有她出面,林白衣何足道哉?卜义,你得把那风骚入骨的妖精请来。” 
  “那是当然。这是说,前辈允许晚辈留在延寿庵了?” 
  “好,可以,但干万小心些。” 
  “晚辈理会的。” 
  “你去吧。” 
  一枝花换了一袭绿袍,佩剑挂囊,等天色尽黑,方悄然走了。 
  接近西门,已经是二更初,天宇中云层厚,星月无踪,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过了直趋城根,不见半个人影,毫无异样。 
  城墙太高,无法跃上,必须用壁虎功或游龙术向上爬。他用的是壁虎功,缓缓向上爬升。 
  爬登一半,他发现右侧有异声,有人用飞爪扔上了城头。 
  “有同道进城。”他想。 
  刚攀上了城头,右方以飞爪爬城的人已经比他快,踪迹不见。 
  眼角瞥见一个白影,以一鹤冲霄身法,在左方不远处飞上了墙头,好俊的轻功,竟然能飞腾三丈,委实骇然听闻。 
  他大吃一惊,向下一伏,连大气也不敢喘,只感到心中发冷。 
  并不是那人的轻功吓坏了他,吓坏他的是那—身白。江湖盛传林白衣,他一见白便心中发毛,被林白衣追怕了,可说是望影心惊。 
  其实相距尚远,由于对方穿的是白衣,因此能看见淡淡的模糊人影。右面以飞爪登城的人穿的是夜行衣,所以只听到声音而不见人。 
  只一眨眼,白影便不见了。 
  他出了一身冷汗,潜伏许久,方敢长身而起,小心翼翼四周摸索一遍,方敢爬入城内,向延寿庵方向急走。夜市未散,他不敢走大街,从小巷溜。 
  延寿庵殿堂小,占地有限,前后院有高高的院墙与外界隔绝,后门常年关闭禁止出入。 
  一枝花象头灵猫,无声无息地跳入后院。 
  一座假山暗影后,传出两记弹指声。他回了三下,轻灵地绕近,低声道:“亲亲,我来迟了些,抱歉。” 
  暗影中闪出一个长发及腰的女人,亲热地扑入他怀中,腻声问:“好人,怎么会来迟,有事耽搁吗?哦!你来了就好,我好想你。” 
  他温柔地吻着对方的樱唇,一只手却粗野地在对方的服体爬行摸索,久久方说:“别提了,亲亲,爬城墙时看到一个白影,好象是死对头林白衣,吓得我好半天不敢移动。” 
  “好人,林白衣真那么可怕吗?’” 
  “老天,何止可怕?简直是恐怖。他本人艺臻化境,已经够可怕,他的父亲关中第一条好汉电剑林寿,是早些年武林三大名剑客之一,你说恐不恐怖。”、 
  “你不要怕,我想,我对付得了他。走吧。” 
  “是的,我想,亲亲,只有你才能救我。我们下去,先不要管那小狗,你我先亲热一番,再谈我们的事。” 
  “随我来,等会儿我替你引见一个人。” 
  假山有一座秘密暗门,也就是地底秘窖的出入门户,两人进入后,一块假山石徐徐移动,掩住了秘窟入口,外表接合得天衣无缝,白昼也不易发现痕迹。 
  地底秘窟有三间秘室,里面布置得颇为奢华,银灯明亮,幽香阵阵,牙床锦衾无不精美,一几一案皆出自名匠之手。 
  这那是出家人苫修的地方?简直可媲美大户人家的妆阁闺房。 
  灯光下,这位长发女人呈现在眼前,年纪已有三十出头四十以下,倒有五六分姿色,面庞白净,五官匀称,当年定然是个出色的美人。有一双水汪汪黑而深的大眼,眼角的鱼尾纹用淡淡的脂粉掩盖住,灯光下看不出老态。外面披—袭黑薄绸半透明罩袍,隐约可看到里面的胸围子与长裤,曲线玲珑,倍增神秘妖媚之感。 
  她先奉上一杯绿色的饮料,春色横眉黛,笑靥如花。金盘、银盘、玉杯,五杯中绿色的液体幽香触鼻,可说是色香味皆臻上乘。 
  一枝花卸下剑囊,脱去绿袍,接过杯,先喝了一大口,一把将她揽入怀,嘴封嘴哺给她半口,方得意地笑道:“如果年年月月能如此享受,此间乐,不思蜀矣!” 
  女人放下金盘,接过他的玉杯,坐在他怀中,情意绵绵地一口口度入他口中,杯尽方偎在他的胸膛上柔声道:“玉京,只要你愿意,留下吧!这里随时都欢迎你,我多么希望能与你常相厮守啊!” 
  一枝花的一双手,时而沉柔时而狂暴地在她的胴体爬行,双方皆逐渐放浪形骸,气息咻咻。在紧要关头,他没忘了在她的耳畔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说:“亲亲,我怎不想能与你长相厮守呢?无如那林白衣象是附骨之蛆,不散的冤魂死缠不休,从沁阳追到真定千里追杀,先后已杀我三四十位朋友,满以为逃至真定,地近京师天子脚下,他该不敢追来,但他却来了……” 
  女人用纤手掩住了他的嘴,亲着他喃喃地痴迷地说:“玉京,苦了你了,不要耽心,一切有我。” 
  “亲亲,我怎能不耽心?我得逃,逃至天涯海角。只要我不死,我会回来,回来与你长相厮守,快快乐乐伴你过一生,免得你永远背着甄寡妇的不雅姓氏,免得你一辈子伴着青灯木鱼苦度光阴……” 
  “哦!玉京,玉京……”甄寡妇痴迷地、缠绵地,激情地呼唤。 
  “亲亲,可是我不能,我要活命,我要……” 
  “玉京,不要说了,我……” 
  “亲亲……” 
  “我说过,我要杀了那林白衣……” 
  “可是,你得听你师妹……” 
  “玉京,我要求你信任我。” 
  “好的,亲亲,我本来就信任你啊!”玉京温柔地说,他知道何时该适可而止。 
  春满斗室忘一切。’ 
  日上三竿,另一间华丽秘室。 
  牙床上,坐着年已半百,粗眉大眼满脸横肉的庵主了空老尼,不像是个女人,而像一个粗野的男子汉,那双充满色欲的大眼依然明亮,手中没忘了扣着念珠,坐在床上居然宝相庄严。她身左,坐着另一个中年尼姑,比甄寡妇年轻两三岁,像貌平庸,神色间似乎颇为安详庄重。她就是甄寡妇的师妹慈净尼姑。 
  十余年前,慈净做梦也没想到会走上落发出家的路。她人虽不美,但风流艳事却天下闻名。姓迟,名凝香,绰号叫金针女。曾经为了与江湖名士金萧客闹了一场风流纠纷,搞得乌烟瘴气,臭名远播,迫得她只好遁入空门,在京师一带耽了十余年。至于她出家后是否守得了清规,便不为世人所知了。 
  对面的锦垫上,并坐着一枝花与甄寡妇。甄寡妇在三个女人中,是最出色的一个。 
  了空庵主沉静地数着念珠,沉静地说:“甄大嫂,虽则你带发修行,并未拜我为师,但我是本庵的庵主,名义上你该称弟子,因此,你该听我的话,不可一意孤行。” 
  甄寡妇冷静地说:“可是,我不同意思主袖手旁观的做法。” 
  “我也是为你好。” 
  “这我知道,但庵主忽略了一项事实。” 
  “你是说……” 
  “那林白衣是目下江湖江湖声誉极隆的豪杰,以行侠仗义自诩,嫉恶如仇,心狠手辣不留余地。他既然来到真定,早晚他会查出咱们延寿庵是藏污纳垢之所,多年来数名壮男平白失踪,与大户被劫大量金银等等无头奇案,他必定插手过问,庵主认为纸包得住火吗?” 
  “你说得太严重了。”了空底主仍不让步地说。 
  一枝花接口道:“庵主明鉴,不是在下危言耸听,而是说出事实。林白衣这次追来真定,沿途皆有他的狐群狗党通消息,消息极为灵通。每经一地,必定将该地的黑道朋友锄诛净尽方肯罢手。庵主虽自认在真定作案多年,神不知鬼不觉,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是包不住火的。在下潜隐在隔邻钱木匠家中,可说是神不知鬼不觉极端秘密,事实如何?庵主该比在下更清楚。” 
  了空庵主意动,向慈净问:“慈净,你有何高见?” 
  慈净沉吟半响,沉静地说:“贫尼久耽京师,不知江湖动静,难作估量。” 
  “你可否拿定主意?” 
  慈净的目光,落在甄寡妇脸上,说:“师姐也多年不曾在江湖走动,却力主除去林白衣,为世除害。” 
  甄寡妇笑道:“愚姐无意故作惊人之语,说不上为世除害,而是为自己打算,我希望L郎能不受威胁,永远留在我身边。师妹,无论如何,你得帮我这次忙。” 
  “庵主到底有何打算?置身事外?”慈净问。 
  了空庵主盯着她,说:“我要知道你的打算。” 
  慈净吁出一口长气,说:“这样好了,我得先看看卜施主有哪些可靠的朋友,方能有所决定。” 
  一枝花笑道:“在下的朋友不少,目下正从四面八方向此地起来相助,象千年狐宫曜……” 
  慈净淡淡一笑,接口道:“贫尼十余年未履江湖,陌生得很。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换旧人,江湖朋友的名号,贫尼一无所知,必须亲自来方可知道他们的真实才学,见面方知他们是否能派上用场。” 
  一枝花点头道:“对,理应如此,这样吧,晚上在下带诸位前往,也好让朋友们知道诸位是咱们坐同一条船的人。” 
  “好,就此决定。”慈净沉静地说。 
  整天,一枝花躲在秘室中与甄寡妇缠绵,等候日落西山。 
  整天,林白衣也在辖兵调将。 
  整天,有人不断地监视着延寿底的动静。 
  一枝花昨晚看到了白影,‘躲在城头自以为未露形迹,暗自庆幸,却不知在赴延寿寇途中,已被白影盯了梢。白影不是林白衣,并不知对方是一枝花,只感到这人行踪可疑,因此暗中跟下。这一跟,跟出了更可疑的征兆,一个大男人半夜三更逾墙进入尼寇,进去后便不见出来,岂不可疑? 
  阙府中,这几天外弛内张。 
  韩家四杰上次出兵不利,老二韩凤几乎送命,老四韩虎失了踪下落不明,怎肯干休?已派人返家召集好友赶来府城,要找林白衣算帐。当然,韩凤也要找崔长青。由于钱木匠已是人去屋空,他们与千年狐失去联络,因此不知千年狐与崔长青之间的内情。 
  同样地,千年狐并不知崔长青从韩凤手中救了林白衣。如果知道,老狐狸不气死才是奇迹。 
  月黑风高,夜来了。夜,是属于夜行人的。 
  周老实的农舍中,大厅中一灯如豆,柴门紧闭,外表上看,宅中的人皆已安歇,农家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平常得很,唯一的灯光,是神案上的长明灯。 
  外面寒风料峭,秋末的夜,已听不见虫鸣,原野一片死寂。 
  “汪汪汪……”两条大黄犬开始狂吠。 
  蓦地响起三短声口哨,接着千里火一晃。 
  屋角的墙脚下,响起一声呼哨。 
  黄犬突然停止吠叫,钻入狗洞不再出来。 
  三个人影出现在通向柴门的对劲,是一枝花与两位尼姑,一个带发女尼甄寡妇。 
  一枝花独自上前,轻叩柴门三下。 
  “谁呀?”里面有人叫问。 
  一枝花心中大定,再叩两下说:“是周兄吗?小弟卜义。” 
  “后面是敌是友?” 
  “延寿庵的女菩萨。” 
  柴门拉开,壮实的周老实在院子里,笑道:“请进,好朋友来了不少。” 
  周老实迎客入厅,向一位迎出的小后生说:“去把宫老爷子与梁大叔请来。” 
  小后生应唠一声,入内去了。 
  周老实请客就座,亲自奉上香茗,笑道:“舍下人丁少,招待不周,诸位师姑请见谅。” 
  双方客气一番,千年狐偕梁龙匆匆出厅。一枝花赶忙替双方引见,共道明来意。 
  千年狐大喜过望,得意地笑道:“诸位师姑但请放心,目下咱们的人手差不多了,今天一天中,共赶来了十二位好朋友,—现在,在下把他们请出来,大家相见以便参商。” 
  出来相见的人,是来自获鹿的汪家四霸汪乾、汪坤、汪艮、汪震;来自栾城的神枪太保江洋;来自阜城镇的神力天王安新平;笑菩提百戒;横行北地的勾魂一箭展振声;夺魄三星平阳……全是些名震江湖的黑道巨魁。可说是实力雄厚,空前盛会。 
  千年狐替众人引见,彼此互相久仰客套一番。 
  慈净总算满意,大家开始交换意见。首由梁龙提出消息,郑重地说:“目下林家兄弟仍然寄居在燕京老农家中,北丐似乎失了踪,之外并无岔眼人物。前天近午时分,一位朋友曾经看到林白衣与一位中年人,在舒啸台会面。那人其貌不扬,对林白衣执礼甚恭。可惜咱们的人必须跟踪林白衣,附近又没有接应的朋友,因此无法查出那人的海底。总之,林家兄妹人数有限,这次咱们必可将他碎尸万段,斩草除根。” 
  千年狐接口道:“林白衣在这几天中,在全力打听崔长青的下落,几乎访遍了所有的金创郎中,当然他是白费劲。他那两个妹妹,也四出打听乌锥马去向,迄今仍未放弃追寻。因此依情势估计,他们已将崔长青列为必欲得之而甘心的目标,咱们正好从崔长青身上下功夫。” 
  笑菩提是有名的酒色和尚,也是有名的笑里藏刀的诡计多端的人,笑道:“宫施主,崔长青是谁?” 
  “是个江湖后起晚辈,曾经在河南.开封,与血花会冲突,捣翻了血花会一笔买卖。这人来路不明,口紧得很,艺业颇不平常,比在下高明得多。”千年狐颇为赞许地说,然后将崔长青为了乌锥马,与阙府结怨的经过说出,最后更得意地将自己设计驱使崔长青火中取栗的事,如数家珍地一一道来。 
  笑菩提鼓掌称善,说:“高明高明,施主不愧称千年狐,但不知施主今后又有何打算?” 
  千年狐呵呵笑,得意洋洋地说:“在下的打算,是放出崔长青在此匿伏养伤的消息,预先布下天罗地网,林小狗兄妹必定会前来进网入罗,咱们群起而攻,必可一网打尽。” 
  勾魂一箭却不同意,冷笑道:“我不相信林白衣有三头六臂,他也是个人,咱们一群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英雄好汉,却群起而攻,哼:宫兄,日后咱们还想不想称英雄道字号?” 
  “展兄的意思……” 
  “在下要单打独斗,交给我啦!”勾魂一箭傲然地说,轻蔑地扫了千年狐一眼。 
  汪家四霸的老大汪乾接口道“话讲在前面,先小人后君子。咱们四兄弟前来助拳,固然是为道义而来,但最主要是为了紫云仙子林紫云,她是咱们兄弟的猎物,希望诸位不要争。” 
  一枝花心中一千万个不愿,但却不敢形于辞色。 
  干年狐大笑道:“如果为了一个小丫头而有所争论,伤了咱们弟兄的和气,岂不让人笑话?一句话,汪兄。” 
  汪乾的目光,膘向一枝花,阴笑着问:“卜老弟,你有何高见?” 
  一枝花心中暗骂,但口中却强笑道:“一切由宫前辈作主,在下毫无意见。” 
  “那就好,咱们一言为定。”汪乾兴奋地说。 
  延寿寇主不耐地说:“你们是商量计策呢,抑或是分脏?既然你们都认为收拾林白衣兄妹易如反掌,他们都是你们囊中之物,贫尼何必前来凑热闹?告退。” 
  千年狐赶忙陪笑道:“庵主请勿误会,目下咱们必须将北丐与燕京老农一群人计算在内。这些人必须由寇主出面,方能稳操左券,也只有诸位师姑方能克制得了那几个老不死的。” 
  甄寡妇柳眉一挑,冷冷地说:“贫尼只要除去林白衣,其他的人概不负责。” 
  勾魂一箭脸色一沉,冷笑道:“你凭什么跟在下争林白衣?” 
  甄寡妇粉面生寒,沉声反问:“姓展的,你不服气?” 
  勾魂一箭无名火起,倏然站起说:“甄寡妇,你是不是要挑战?” 
  甄寡妇娇躯一晃,便到了堂中,拍手怒叫:“你说对了,贫尼就向你挑战。” 
  勾魂一箭飞跃而出,冷笑道:“在下成全你就是!上啦!” 
  千年狐大急,抢出拦在中间叫道:“两位请息怒,千万不可自乱脚步,请归座。” 
  群魔大会一开始,便充满了不吉之兆,争强斗胜与分赃的利害冲突,在千年狐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 
  老狐狸好不容易将两人劝回座,笑菩提突又节外生枝叫道:“老狐狸,咱们史话短说,这些事提出来,未免言之过早。贫僧认为,大家都是冲你干年狐的交情而来的。但亲兄弟明算帐、道义是道义、交情是交情,谁也不想做傻瓜放弃自己的利益。双方动手,谁获得什么,什么就是他的。譬如说,和尚好色,和尚敢斗,和尚也当仁不让,如果我和尚抓住了紫云仙子,要和尚让出奉送,这恐伯办不到。” 
  汪乾气虎虎地站起,怪叫道:“刚才你和尚并末反对,这时提出岂不是冲在下而来吗?” 
  笑菩提格格怪笑道:“和尚用不着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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