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侠影红颜-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车师爷李魁出面,替他们打官司,要不了几天,他们的田契必定乖乖易主。” 
  屠夫鲁接着说:“如果车师爷这一关失败,田产必定被充公,充公后必发子发卖,少庄主,那些官牙都是仲二弟的朋友。” 
  艾文琮满意地笑了,点头道:“好,由你们全权处理。不过,我认为私了比较实际些快些,入了官,咱们不但得多花银子,而且不是十天半月便可解决的事,咱们不能等,是吗?” 
  “是的,在下必定尽力而为。”屠夫鲁欠身答。 
  “好,我得走了,这里的事,偏劳两位啦!” 
  “少庄主不多住两天再走?” 
  “不行,府城中为了飞豹的事,闹了个满城风雨。昨日在广济桥,我把姓崔的击毙落水,这件事可能已经有人报官,我与胡姑娘皆不宜碍留,早走早好,以后再来。” 
  秃鹰沉静地说:“不错,府城谣言满天飞,昨日午后不久,官府已派人到桥下打涝,少庄主还是早走为妙。” 
  当天午后不久,屠夫鲁带了两名从人,乘了坐骑亲自造访甘和。两地相距值里余,屠夫鲁出门从不步行,不是车便是马,他厩中的良驹不下三十匹之多。 
  永康冈甘家,是一座朴实的两进四合院,甘仁甘和兄弟俩分别住在前后院中,算是住同一屋檐下,两房的家小和气相处,名义上分了家,但两房的开支却由老七甘和负担,手足情谊极获村邻称道。 
  甘和是个中等身材,一脸老实相的纯朴农人,屠夫鲁登门造访,怎敢不出来迎接?主客双方在大厅分宾主落坐,甘和笑道:“大爷大驾光临,未能远迎,恕罪恕罪,但不知鲁大爷莅临寒舍,有何贵干需在下效劳吗?” 
  屠夫鲁呵呵笑,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件事务请七爷帮忙。” 
  “谈不上帮忙,只要力能所逮,在下不敢不尽力?鲁大爷只要吩咐一声,在下乐于效劳。”甘和客气地说,心中却暗自警惕; 
  自从两年前屠夫鲁派人前来要求让地之后,甘、鲁两家闹得很不愉快,甘家的人深怀戒心。今天屠夫鲁亲自前来要求帮忙,甘和自然心中凛凛。 
  “只要七爷肯帮忙,那就好办了。”屠夫鲁皮笑肉不笑地说。 
  “鲁大爷的事是……” 
  “前年兄弟曾向七爷提过,那就是有关贵冈这一带栗林的事?” 
  甘和脸色一变,说:“屠大爷,有关栗林之事,不是在下不肯相让,委实是咱们永康冈十余人家,恋土难移,不忍心将祖宗传下来的田地出卖,这一带栗林……” 
  “呵呵!七爷,这一带栗林,乃是七爷——手培植出来的……” 
  “因此,在下对这一片栗林有了深厚的感情……” 
  两人皆抢着说话,一名从人接口阴阴一笑道:“甘七爷,家主人这次是诚意前来相商的,而且照原议地价加两成,条件已极为优厚,希望七爷把握住这次机会,以免后悔无及。” 
  甘和谈淡一笑,沉着地说:“加两成,恐怕连地上的栗树也不止仅两干五百两银子,不要说地价了。鲁大爷,在下已经说得够明白,祖上的田地,做子孙的怎能出售,这岂不是大大的不孝吗?大爷在这一带的田地,比永康岗广有两倍有奇,何必再买岗子上种不出五谷的……” 
  “呵呵!田地多总不是坏事,七爷,你说对不对?”屠夫鲁大笑着说。 
  “可是,永康冈的人,却因此而失去了赖以为生,养活妻儿的田地。”甘和有点激愤地说。 
  屠夫鲁脸色一沉,怪眼—翻,沉声说:“甘七爷,你要放明白些,栗林仍由你们管理,你们不用迁走,你们如果仍不满足,未免太不知好歹了。” 
  甘和愤然地说:“什么放明白些,什么不知好歹,这从何说起?我们不卖田地,永康冈与盛板村井水不犯河水,这已经够明白了,水康冈十余户人家是否知好歹,彼此心里有数,这件事不必再论了。” 
  “甘七爷,你先别冲动,好好商量……” 
  “没有商量的必要,一句话,即使饿死,我们也不将祖上留下来的田地出卖。”甘和斩钉截铁地说。 
  屠夫鲁冷冷一笑道:“好,既然你们一口回绝,希望你们不至后悔。” 
  “你放心,不卖田地的人,决不会后悔。” 
  屠夫鲁拂袖而起,说:“咱们走着瞧,告辞。” 
  甘和也离座送客,说:“真定府仍是有王法的地方。不送了。” 
  送走了层夫鲁,老三甘仁三爷紧张地出堂,神色惶恐地说:“七弟,这次恐怕是他们最后一次警告了。” 
  “不见得,他们的态度似乎比两年前好得多,放心啦!谅他们也不敢明日张胆胡来。”甘和颇有自信地说。 
  “就因为他们的态度比往昔好得多,因此才令人担心。这贼屠夫是有名的笑里藏刀……” 
  “三哥,他们无奈我何,上次他们不敢动武,这次谅他们更不敢,最近城中连出大案,他们决不敢出动打手前来行凶,闹进官里去,他们怎吃得消?” 
  “七弟,须防他们的阴谋。” 
  “我小心就是,这就告诉咱们的人小心提防。哦!冈南工寮那人怎样了?” 
  “好多了,今早已可下床行走。” 
  “请三哥再去看看,给他拿些金药和食创物,切记不可让旁人知道,万一有了三长两短,走漏出去对咱们不利。” 
  “七弟,要不要查问他的身世?” 
  “不必了,他不会说的、等他伤好之后,悄悄打发走算了。” 
  “是,我这就去走一趟。” 
  一连三天,盛板村毫无动静。 
  永康冈的人正感心中一宽,以为这次屠夫鲁仅是顺便重提两年前的事而已。 
  这天一早,甘家兄弟俩在栗林监督工人采栗,两人坐在一株栗树下,远远地盯视东西两里地外的鲁家。甘和吁出一口长气说:“我担心屠夫鲁这次的举动,怎么这三天来毫无动静?三哥,午后我进城去打听打听,也许可从飞燕子那恶贼口中,套出一些口风来。” 
  “也好,七弟,飞燕子那家伙狡猾阴狠,与他打交道必须特别小心才是。” 
  “是的,我会小心。哦!昨天从府城前往鲁家的那几个男女,知道是些什么人吗?” 
  甘仁摇头道:“不知道,只知是几个年青貌美的女人。据张掌柜的说,她们是前晚到达的,从南边来。昨天早上有人到店中拜望她们,午间便由屠夫鲁派人接走了。” 
  “知道姓什名吗?” 
  “只知为首的女人姓陶,好美。,, 
  “哼!可能屠夫鲁又在造孽,在外地拷骗年青貌美女人,早晚他会遭报应的。哦!三哥,后园工棚那人……” 
  “今早走了……” 
  “什么?走掉了?他的伤……” 
  他说不要紧,坚持要走,说是城内有约会,不走不行。他要我向你道谢,说是也许会再来一趟面致谢意。” 
  “走了也好,那人确是一条汉子。” 
  当天晚间,四更左右,全庄的狗全被毒死,十余户人家男女五六十口,天明方昏沉沉地醒来。 
  全庄大乱,所有的箱笼枫柜,皆被人撬开了,值钱的家具与财物,全部失踪。 
  甘家兄弟的地窖也被人弄开了,丢了上千银两。 
  甘和曾经在外地闯荡,一看便知被人洗窃了,先毒毙门犬,再用迷香把人熏倒,从容翻箱倒柜洗窃一空,定是早有计划的大伙盗贼所为,三五名小贼决难办到。 
  首先他便猜想是屠夫鲁所为,可是无凭无据,无可奈何。 
  除了报官,他毫无办法。 
  派人报官,一进城便听到消息,城中三位大财主昨晚被窃价值上万的金珠宝元,官府正在全城搜查中。 
  官是报了,但府衙与县衙两处,皆派不出人手出城勘验,须等城中搜查告一段落,方能派人前来处理。 
  甘家兄弟只好在家中等候官府前来勘验,将收栗子的工作暂且放下,让雇工在栗林自行采收。 
  屋前的广场中,一婆婆采妥的栗子堆积如山,每百篓为一堆,整齐地堆积待运。 
  近午时分,一男一女踱入广场,向甘宅的大门走来,男的是个英俊少年郎,女的年已三十出头,但仍然清丽照人。 
  两人皆内穿劲装,外穿青袍,女的则穿大氅。 
  慌乱的村民,皆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这一双男女不速之客,颇感困惑。 
  一匹健马从府城来,飞驰而至,在百步外便大叫道: 
  “大家准备好,巡捕大人已带人前来勘验,快到了,每户的户主听候回话。” 
  健马到了甘家大门外,骑士下马将绝交与一名仆人,入内去了。 
  两男女也到了阶下,男的向门内抢出的一名长工揖手道:“劳驾大叔通报一声,在下姐弟求见甘七爷。” 
  长工一怔,讶然道:“你……你们是城里派下来查案的?”’ 
  “不,在下是六爷和三爷的朋友。” 
  “请问贵姓……” 
  “大叔进去一说便知。” 
  不用通报,甘七爷已匆匆外去,吃了一惊,拱手道:“咳!是老弟你?” 
  年青人拱手笑道:“兄弟在城中,听说尊府失窃,因此与家姐前来致意,同时想四处看看,也许可找出贼人留下的线索来。” 
  “这个……” 
  “衙里的人快到了,他们虚应故事而已,城内被窃三家,损失比尊府重要得多,并无丝毫线索可寻,尊府恐怕也不会有结果的,兄弟毛遂自荐,希望能在他们毁坏线索前,能早一步找出端倪来。” 
  “哦!两位请进。” 
  “谢谢七爷。” 
  “哦”!在下不知该如何称呼两位呢。老弟在后园养伤四日……” 
  “在下姓崔,这位姑娘姓左,请勿向外人提及。事不宜迟,咱们立即开始找线索。” 
  甘兄弟两人,陪伴着崔左两人,在各处走了半圈,左姑娘便说:“崔兄弟,不用再看了。” 
  “左姑娘,知道是谁了?”崔兄弟问。 
  “是的,毒狗用马钱子。施放返魂香皆由窗右下角刺孔。撤走从前门,用手扳断门侧横插闩。各处积尘中,共发现五种不同的抓地虎靴印,其中有一人左足微跛,有一人破箱用掌劈。” 
  “你是说……” 
  “是泰山五虎所为,这是他们一贯手法。赃足的是老三独脚虎南宫威。” 
  “外地的贼,不易追查了。” 
  “他们不会远离,可能仍在府城四郊。不难查出他们的下落。可是,我感到大惑不解。” 
  “左姑娘的意思……” 
  “那五个恶贼,作案时必定杀人,可是……他们这次为何不将事主弄醒,迫问藏金的地方,岂不怪哉?哦!崔兄弟,你查出什么来了?” 
  崔兄弟取出一根金钗,向甘和问:“七爷,这柄风钗是纯金打造的,是不是尊府之物?不是本地所打造的。手工精巧一看便知。” 
  甘和接过瞥了一眼,摇头道:“崔兄,我敢保证,我们这里决无这种金钗,永康冈全是奉公守法的人,决不敢偷藏这种违禁品。” 
  崔兄弟不住点头,说:“我猜想也不是尊府的,只有官方人家方准许使用这种手饰。” 
  左姑娘接口道:“城内失窃的三户中,有一户是致仕的知州大人。” 
  崔兄弟剑眉深锁。说:“这支金钗,为何在此地出现?他们窃了城内三大户,价值巨万,为何又到此地来偷这十余穷农户?委实很费解。” 
  “崔兄弟,你在何处拾到的?”左姑娘问。 
  六匹健马从官道折入,官府办案的人到了。崔兄弟走近堆放栗篓的地方,不住向几处栗篓订量,将钗纳入怀中,开始搬下最上面的一筐。 
  “的笃笃……”掉下十余颗褐光耀目的栗于,是从篓缝中掉下来的。 
  甘和眉心紧锁,向跟在身后的一名中年人不悦地说:“怎么打包这样马虎?这是不可原谅的。这一百篓栗子要运至顺德府,迢迢百里,在这里都会往外掉,运至顺德岂不都掉光了?”’ 
  崔兄弟急问道:“七爷,你是说,平时栗子决不会住外掉的?” 
  “对,柳条篓十分扎实,里面加了麦秸,不可能往外掉……” 
  马匹已驰入广场,有人叫:“七爷,徐大人来了,快采迎接。” 
  “崔兄弟,少陪。”甘和匆匆地说。 
  “七爷请便。” 
  场中一阵忙,六匹坐骑驰入,骑士滚鞍下马。甘和命人上前接缰,含笑行礼道:“徐大人辛苦了,厅内待茶,请。” 
  来人是真定府大名鼎鼎的徐巡捕,官仅从九品,却是位武艺高强的好巡捕,上次逮捕飞豹父女归案的就是他,声誉鹊起,成为真定第一位红人。 
  徐大人相当客气道:“七爷客气,公务在身,恕不打扰茶水,这就请七爷带本官四处勘验。” 
  “徐大人,急不在一时。咦!那一位没穿公服的爷台是……” 
  那是一个中等身材,瘦骨嶙峋的中年人,生了一双冷电四射的鹰目,脸目阴沉不苟言笑,穿的是黑袄,青色灯笼袄带了一把匕首,冷冷地说:“在下姓连,车走连。小名城,城市的城。” 
  徐捕头笑道:“连兄是节孝坊井家的护院师父,昨晚井家损失奇惨,连兄自告奋勇,助本官缉盗。” 
  连城冷冷一笑,说:“在下跟来看看,城内城外同时作案,不知是不是同一伙贼人。徐大人,咱们到处看看吧,天色不早了。” 
  “好,甘七爷请领路。” 
  连城插好马鞭,说:“咱们分头看。” 
  徐大人点头道:“好。分开来看看。七爷,你的失单上写明地窖中丢白银千两,先到地窖看看。” 
  连城已经走了,先至院左的小沟东张西望。 
  崔兄弟与左姑娘,一直就站在栗堆旁,有意回避,一百篓栗子堆了三层高,正好隐身。 
  崔兄弟等徐大人进了甘家大门,方向左姑娘神色凛然地说:“左姑娘,你认为甘七这人是否可靠?’’ 
  “咦!你的意思是……” 
  “他会不会是嫌疑犯?” 
  “别开玩笑,这么老实的人,不可能的。” 
  “人不可貌相呢。” 
  “你认为他涉嫌?” 
  “对。”崔兄弟沉重地说。 
  “是……是为了那支金钗?” 
  “对,我是在篓旁拾获的。” 
  “可是……” 
  “贼物可能就在这几篓栗子内,候机外运,谁会想到失主的农场中有赃物?” 
  “这……” 
  “此中似乎疑云重重。如果甘七爷将赃物藏在栗篓内,刚才他决不会肯定地表示栗子决不至于漏出。” 
  “你猜想……” 
  “可能是他的兄长甘仁,也可能是采收栗子的雇工所为。” 
  “咱们打开来找找看。” 
  “不行。不管甘七爷兄弟是否涉嫌,我不能当巡捕之面揭发出来,且先藏好再说。” 
  “你……” 
  “大丈夫思怨分明,受人之思不可忘。七爷兄弟从水中把我救出险境,解衣推食赠乐思同再造,我不能负他。” 
  “你打算……” 
  “等巡捕走了再说。” 
  说话间,有人接近。左姑娘低声说:“这家伙尚未下马,目光就在栗堆中转,这时又向这儿走来,大有文章。” 
  “我留心他就是。”崔兄弟低声说。 
  来人是连城,背着手一步步走近,,突然问:“咦!两位穿装不同,不象是甘家的人,请教……” 
  崔兄弟淡淡一笑,说:“咱们也是办案的,在下姓崔。” 
  “姓崔?大名是……” 
  “崔长青。” 
  连城哈哈大笑,说“老兄,别开玩笑,你……” 
  “哦!你知道崔长青?” 
  连城脸色一变,摇头道:“不知道,只知道这名子好耳熟。哦!两位也是办案的,有何发现吗?” 
  “刚来,尚无发现。” 
  连城打量着栗篓,笑问:“这里面装些什么?” 
  “栗子。” 
  “哦!在下还真没有看过这么多的栗子,打开看看。”连城一面说,一面搬下一篓栗子,伸手解篓盖捆绳。 
  崔兄弟一脚踏住篓盖,冷冷一笑道:“人家费了不少工夫打包,你怎么替人家添麻烦?” 
  “咦!你反对打开?”连城反问。 
  “为何要打开。” 
  “你不许打开?” 
  “正是此意。” 
  “好,在下去请徐巡捕来打开。” 
  崔兄弟呵呵笑,问:。“你知道里面有赃物?” 
  连城脸色一变,沉声道:“你这是什么话?你……” 
  “你知道在下所说的话。” 
  连城向外退,冷笑道:“阁下定然是……; 
  崔兄弟冷笑一声,抢着说:“你这叫不打自招,里面到底有何阴谋,你得从实招来……” 
  连城突然扭头狂弃,正要张口大叫巡捕头。 
  左姑娘手疾眼快,伸脚一勾。 
  “砰!”连城爬下了。 
  崔兄弟一闪即至,一脚踏在连城的背心上,连城想叫也叫不出声音,蓦然昏厥。 
  崔兄弟将连城塞在篓前,匆匆地说:“左姑娘,看住他,我去打发巡捕头回城。” 
  甘和甘仁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