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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红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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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怔,驱马接近跃下说:“做贼的叫捉贼,妙极了。 
  那几个家伙才是真的贼,是关中的大名鼎鼎独行大盗。” 
  “呵呵!镇民先入为主,施主恐怕不易说服他们呢。算”了吧,何不先歇歇脚?等他们走后,施主飞骑过镇,镇民们、谁愿意出来拦阻?” 
  “歇歇脚也好。”他牵着坐骑走近说。 
  “好骏的乌锥。”老道拍拍乌锥道。 
  “在下花一百两银子买来的,听说是大宛马。” 
  “不,大宛马极少有乌锥,以骅骝为上品。” 
  “道长懂得马经?” 
  “稍会涉猎而已。罪过,未曾请教施主贵姓大名呢,请教。” 
  “在下姓……道长上下如何称呼?” 
  “贫道上清下净。” 
  “道长……” 
  双方已相并而立,他正在卸下马衔,想让马自行找草料,对这位仙风道骨仪表不俗的老道,毫无戒心。 
  老道就在他发话间,扣指疾弹,一缕指风击中他的左期门要穴。 
  他浑身一震,—向后倒。 
  老道挟住了他;笑道:“贫道正在物色衣钵传人,你,正好。哈哈哈!” 
  老道的制穴手法诡异;用劲恰到好处,—因此他身躯虽麻木不仁失去控制,但口中仍可说话。听老道的口气;似乎凶险的成分不多,心中一定,说:“你又不是和尚,传什么衣钵?你该说传法器才对,说话用错了典会闹笑话的。” 
  老道桀桀大笑,扳鞍上马,将他架坐在鞍前,说:“你这娃娃倒会挑剔哩!定是个不好管教的人,但贫道认为这是天才横溢的现象,值得冒险把你造就成为江湖后起霸才。走!” 
  乌锥马奋长嘶,然后向北飞驰。”“你真是黑龙帮的帮众?”老道问。 
  “在下与黑龙帮的人有交情而已。”他答。”“真的?” 
  “当然不假。” 
  “没撒谎?” 
  “大丈夫言出如山。” 
  “晤,很好,你是大丈夫,该说出真姓名了吧?” 
  “这个……” 
  “大丈夫言出如山。”老道学他的口吻说。 
  “因此在下不通名号。” 
  “由不得你……” 
  “你要迫问?算了吧,枉费心机。” 
  “你如果估低了贫道的能耐,保证你日子难过。” 
  清净道人毫无顾忌地策马飞驰入镇,在众目睽睽下驰出镇北栅门,飞驰上了吴寨河桥。 
  后面,穴道已解昏眩已醒的天龙、飞龙兄弟俩,在后穷追不舍,天龙大叫道:“牛鼻子老道,把人留下,留下!” 
  “哈哈哈……”清净老道仰天长笑,蹄声急骤,驰过吴寨河桥,向北绝尘而去。”乌锥神驹快捷如风,天龙兄弟俩追过了桥,眼睁睁看着远处的滚滚尘埃,人马形影已经消失,只能望尘兴叹。徒呼奈何。。 
  天龙往回走,恨声道:“杂毛老道把那黑衣小子弄走了,咱们得想办法把他弄回来。” 
  “哥哥,追之不及,如何能弄回?”飞龙问。 
  “慢慢想办法此仇怎能不报?哼!” 
  “但……你知道老道的名号吗?” 
  “好象是妖道天玄炼气士。” 
  “哎呀!是他?” 
  “可能是他。” 
  “如果真是他,咱惹他不起……” 
  “宁斗智,不斗力;又道是明枪容易躲,暗箭实难防,只要咱们多用点心机,天下无难事。” 
  距栅门尚有三五十步,便看到一身汤水的熊大爷去非带领了三位女郎,老远地向他们指指点点,快步向前迎来,脚下虚浮,显然受伤不轻。 
  “咦!那是什么人?”飞龙向乃兄问,“晤!象是……象是血花会的铁琵琶吕三娘子,她的铁’琵琶一看便知。” 
  “另一个是花蕊夫人陶永春。”飞龙说。 
  熊去非一面走,一面向花蕊夫人说:“诸位姑娘可问问晁家兄弟,他兄弟俩见多识广,可能知道老道的底细。” 
  四人一面说话,一面向秦岭双龙奔来。 
  吴寨河三十里到确山县城,乌锥马要不了一个时辰便到: 
  了。到了城南的蟠龙山,天玄炼士策马绕山向西走,十里路到了三里河畔,开始驰入山区。 
  这一带山区山势并不高,共有三座主峰,三里河畔的山峰叫中泉,再往西五里是南泉”北面叫北泉山。三座山脉胳相连,绵豆数十里,颇富林泉之胜。”山林深处,出现一座果林围绕的精舍,四周泛现一片金红色的光彩,原来所种的全是石榴,五月天,正是石榴火红的季节。榴树成林,在这一带倒是罕见。 
  乌锥马驰入花海中的小径,便看到迎面的一座木牌坊,上面的横匾上刻着的金红色大字:榴林精舍。 
  两名长工迎客,上前接缰道:“原来是天玄仙长,快三年没来了,家主人想念得很,请客厅稍候,小的即入内票报。” 
  天玄炼气士挟了崔长青下马,笑问:“贵主人一向可好?” 
  长工脸色一沉,摇头苦笑低声道:“仙长不久便知道了。” 
  “咦!怎么啦?” 
  “家主人两年前成了家。” 
  “成家?哈哈!好事嘛。” 
  “哼!” 
  “怎么?不如意?” 
  “别提了,主母是金顶山胡家的人。” 
  “哦!是镇八方胡威的女儿吗?门当户对……” 
  “主母是个母大虫。”长工低声说。 
  天玄炼气士呵呵笑,往屋内走,说:“小事一件,怕老婆的人,必定大富大贵哪!” 
  他将崔长青安置在大环椅内,里面出来了一位白净面皮相当健壮的年青人,抱拳行礼呵呵大笑道: 
  “仙长别来无羔,今天吹的是什么风?请坐请坐。” 
  天玄炼气士顿首回礼,大马金刀地坐下说:“南游北返,途经贵地,特地前来打扰施主。呵呵!二年不见,施主好象比往昔清减了些。听说施主已经成了家,可喜可贺。” 
  他一面说,一面打量着厅中的陈设,目光在后厅门的门帘上停留片刻,又道:“府上的陈设变动了许多,到底是有家室的人,一切都不一样了。” 
  主人命仆人奉上香若,避开话题笑道:“仙长南游,想必旅途劳顿,且至客厢安顿,洗漱毕晚辈置酒为仙长洗尘……” 
  “这几年施主曾在外走动吗?”天玄炼气士也另起话锋问,’似乎有意迫使主人就范。 
  乌云涌上了主人的脸,讪讪地说:“好教仙长见笑,晚辈久已不在江湖走动了,对江湖的动静,陌生得很。” 
  “哦!贫道委实失望得很。” 
  “仙长……” 
  “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怪你不得。天下是闯出来的,闯自然有万千风浪,不论男女豪杰,只要有了家室之累,他这辈子便得注定株守家园做老大爷,英风尽敛,壮志全消。 
  这些事不说也罢,这次贫道要在府上打扰三五天,方便吗? 
  “仙长见外了……” 
  “贫道带了一位同伴,在府上等候从湖广来的几位施主前来会合’。” 
  主人脸有难色,迟疑地说:“仙长但请宽心在寒舍安顿,晚辈入内吩咐拙荆准备酒筵。” 
  “好,但请不必客气,贫道打扰数天,幸勿见外。” 
  老道口中客气,其实心中大为不快,仆人甚多,准备酒菜待客,还用得着主人亲自入内吩咐?’分明是遁词,这里面大有文章,主人匆匆入内,崔长青冷眼旁观,也看出有点蹊跷,冷笑道:“老道,你是个不受欢迎的客人。” 
  老由冷冷一笑,说:“小娃娃,你最好少开尊口。” 
  “在下用不着拨风煽火,只冷眼旁观。” 
  老道冷冷一笑,拳挡着掌心道:“想当年,龙策客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没想到短短三年,却变成一个吃闲饭的废物,可惜啊!可惜。” 
  崔长青一惊,问:“你说主人是龙萧客朱英?” 
  “不错,是他。”“哦!闻名不如见面,如此而已。” 
  “尔小看他了?” 
  “在下认为他毫无英雄气概,缺乏豪迈之气,与传说中的龙萧客完全不同。” 
  “呵呵!你认为你有英雄气概么?” 
  崔长青沉静地笑笑,若有所思地说:“英雄气概四个字,只能意会不可言传。饮食时表现英雄气概,只能算是个饭捅;碰上手无缚鸡之力的苫哈哈表现英雄气概,那是暴虐……” 
  “算了算了,你小于居然向贫道谈经说道,岂不可笑? 
  如果你想用激将法诱使贫道放你,你打错主意了。”天玄炼气士不耐地说,主人恰好及时出堂,脸色不正常,向老道讪讪地一笑,不安地说:“仙长,咱们走。” 
  天玄炼气士一怔,讶然问:“要走?走到那儿去?” 
  “晚辈在三里河镇有朋友,请仙长到那儿安顿。” 
  天玄炼气士冷笑一声,脸一沉,沉声问:“贫道在尊府稽留三五日,砧辱了你朱家……” 
  “仙长……” 
  “说吧,是否有何不便?” 
  “仙长明鉴,不是有何不便,而是蜗居简陋,起居一切不便,在三里河镇……” 
  “告诉你,贫道已与朋友约定,在尊府会合……” 
  “晚辈留下话,贵友可至三里河镇……” 
  “住口!” 
  “仙长……” 
  “贫道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离开,这次做定了恶客,由你不得。以你我的交情来说,贫道不要说借住三五日,真在住上三年五载,也是理所当然。” 
  “仙长……” 
  “不管你怎么说,贫道住定了。朱施主,你是领贫道客厢安顿呢,抑或是要贫道自行前往安顿?客厢在何处贫清楚,榴林精舍贫道不是第一次来。” 
  龙萧客脸色苍白,流着冷汗,焦急地说:“仙长请…… 
  请……” 
  “贫道不再听你的解释。” 
  帘子一掀,出来了一个穿紫花衫裙的妇人,杏眼桃腮,眼神凌厉,薄薄的嘴撇得紧紧地,身材丰盈颇为动人,倒有六七分姿色。带了一名仆妇,一名侍女,阴沉沉地走近,此道:“站住!你这位老道未免太霸道,施主是你们的衣食父母,你这种态度……” 
  “绮春……”龙策客焦灼地叫。 
  天玄炼气士无名孽火上冲,正待发作。 
  崔长青却冲他咧嘴一笑,饱含深意。 
  老道突想起崔长青刚才所说,有关英雄气概的高论,脸色马上松弛下来,好奇地打量这位专横泼辣的女主人,缓缓站起笑道:“你就是榴林精舍的女主人了,幸会幸会。” 
  “老道,你说话干净些,什么幸会?” 
  “哦!贫道抱歉。” 
  “抱歉就行了?” 
  “女施主认为该如何……” 
  “你还不快滚?榴林精舍不留外客……” 
  “绮春,你……”龙策客脸色苍白地叫。 
  “你还不滚出去?这里的事不要你管。”绮春冷叱,象是喝奴叱婢。 
  老道这次忍不住了,但仍未发作,说:“贫道与尊夫交情不薄,多少前曾经共过患难,出生入死……” 
  “住口!谁理会你们早年的交情?你再不知趣,老娘要老道忍无可忍,顾不了待机挖苦他的崔长青,手一扬,掌出如电闪。 
  “啪!”耳光声清脆,如同爆栗。 
  绮春退了三步,几乎摔倒。老道须眉皆张,厉声道:“贫道走遍天下,到处受人尊敬,你这泼妇竟敢如此对贫道无礼,你得死一千次。” 
  龙萧客大惊,急叫道:“仙长……” 
  绮春一声娇叱,疾冲而上,身形乍起,腾跃飞踢凶悍绝伦。 
  老道哼了一声,身形疾闪,扭身就是一掌,不但避过双腿连环飞踢,且能及时反击。 
  “噗!”这一掌劈在绮春的腰脊上。 
  “蓬!”绮春摔倒在地,跌了个五体投地。 
  老道跟上;一脚踏住她的背心,冷笑道:“镇八方调教出来的儿女,居然如此稀松平常,竟敢如此对贫道无礼,你认命吧。” 
  “饶命!”绮春狂叫。 
  “饶你不得。”老道咬牙切齿地叫。”“英郎,救……—’救我。”统春转向乃夫求援。 
  龙萧客脸色苍白,拱手道:“仙长请高抬责手,请…… 
  请饶她一次,拙……拙荆多……多有冒犯,仙长……” 
  老道怪眼彪圆,沉声道:“朱英,你昔日的英风豪气到何处去了?你居然被个一文不值的泼辣娘,拴住了你的脖子牵着走,你也不怕丢人现眼?你简直没出息到这种程度……” 
  “仙长,你老人家有些不知,我那岳父……” 
  “镇八方管嫁出去的女儿?他吃定你了?” 
  “仙长……” 
  “你龙萧客的艺业,不见得比镇八方差。” 
  崔长青突然接口道:“老道,你八辈子没娶过老婆,怎知道人家夫妻间的家务纠纷,你算了吧。” 
  老道更火,这些话象是火上添油,一把揪住纺春的头发向上拖,沉声道:“朱英,我不管你是否被镇八方吃定了,也不理睬你怕老婆的原因,今天这泼辣娘对贫道无礼,贫道一生中从未受过这种污辱……” 
  “仙长……” 
  “贫道并不是替你管教她,而是她侮辱贫道必须受到惩罚,我要她后悔一辈子。” 
  “仙长,使不得……” 
  “你就别管了,日后镇八方如不肯罢休,叫他李找贫道算帐。金顶山胡家,距此仅三十余里,贫道就在此地等他,没你的事。””“饶命……”胡绮春声哀叫。 
  老道将人向外拖,叫长工取来绳索,把胡绮春吊在廊下,找把刀把她的头部毛发剃得一根不剩,顺手在她的右手左腿两处大筋,不轻不重地刺了一刀,方回到大厅,丢下尖刀说: 
  “朱英,半个时辰后,派人把她送到金顶山胡家,让镇八方来找我。””龙策客脸无人色,恐惧地说:“仙长,你……你把这件事闹大了。” 
  “什么?你还怕这个婆娘?” 
  “不,这……” 
  ”怕镇八方?” 
  “胡家目下有……有一个人———” 
  “谁?” 
  “镇八方的义妹,薄命花……” 
  “薄命花郝芸仙?”老道惊问。 
  “对,她……” 
  “老天,你何不早说?”老道脸有惧色地说,“仙长,晚辈方寸已乱……” 
  “一不做二不休,把那泼妇宰了,远走高飞。” 
  “仙长……” 
  “走吧,薄命花又能怎样?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容身? 
  你还留什么恋?”老道横了心说。 
  “可是……” 
  “你这窝囊废。”老道怒骂。 
  龙萧客一咬牙,挺了挺胸膛说:.“好吧,我龙萧客重出江湖流浪,榴林精舍,已没有我留恋的事物了。” 
  “这才象话。” 
  “仙长先等等,晚辈这就拾掇上路。” 
  “贫道宰了这婆娘。” 
  “不必了,晚辈与她到底是夫妻。” 
  “你不怕留下祸根?” 
  “听天由命吧。” 
  半个时辰后,龙萧客大散家财,遣散了奴仆,带了行囊跨上健马,毫无留恋地走了老道仍带了崔长青,同乘乌锥,三人两骑扑奔确山县城崔长青临行,向老道说:“老道,你不是在造孽吗?” 
  “废话!造什么孽?”“你一来,便要龙萧客破家,强出头硬是拆散了人家一对夫妻,于心何忍?” 
  “哼!贫道认为做了件好事。” 
  “有说乎?”“龙萧客讨了这种泼妇,他这辈子完了,男子汉到了这种地步,比死还要惨,贫道可说是将他救出十八层地狱,不是好事是什么?” 
  “哼!强词夺理……”“哈哈!可惜你还小,等到有一天你也娶上这么一位雌老虎母大虫,便了解贫道的强词是否夺理了。” 
  过了三里河镇,小径沿三里河的北岸东行,前面的山坡;旁枣林下一声忽哨,跳出秦岭双龙兄弟,拦住去路,天龙怪叫道:“天玄道长,下马说话。”天玄炼气士咧嘴一笑,勒住坐骑眯着眼,轻蔑地打量着对方,呵呵大笑道:“晃施主,你兄弟俩吃了豹子心老虎胆吗。” 
  天龙哼了一声道:“老道,不要瞧不起人。” 
  “你听,这话可是你说的,贫道并末瞧不起你们秦岭双龙,对不对?” 
  “在下不愿与你斗口……” 
  “要斗剑?” 
  “不,在下有事与道长商量。” 
  “商量?呵呵!贫道不怕斗剑,就伯商量,你抓住贫道”的痛脚了。有何商量,说吧;贫道在听。” 
  “请道长把那小辈交给在下。” 
  “什么?交给你?” 
  “他是黑龙帮的余孽……” 
  “不对,你要他,是因为你们兄弟俩,皆被他打得落花流水,所以……” 
  “道长请不要出言挖苦。” 
  “贫道说错了吗?” 
  “道长,光棍眼中不揉沙子?” 
  “说真是,你真想要人?” 
  “如蒙见赐,铭感五衷”“你凭什么?” 
  天龙用手向对面的村林一指,冷笑道:“就凭这。” 
  花蕊夫人三女,同时现身出林。 
  铁琵琶吕三娘子抱着铁琵琶,噗嗤一笑道:“我们并不想与前辈结仇,但前辈如不将人留下,本姑娘恐伯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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