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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红颜-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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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激怒了长春老人,大叫道:“放屁!谁说我长春老人治不了毒?” 
  白衣龙女笑道:“老头子,你何不试试?” 
  “见鬼!还用得着试?小混蛋,你给我滚进去。”长春老人怪叫。 
  “晚辈……” 
  “少废话!老夫替你拔毒……” 
  “老前辈怎知道晚辈所中的毒可以救治……” 
  “闭上你的狗嘴,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鸩毒、牵机、鹤顶、孔雀胆四大奇毒,在未封喉前老夫皆可救治。” 
  “这……” 
  “但治好你之后,老夫有条件。” 
  “老前辈请提出……” 
  “那就是你得从此改邪归正,洗手不做贼。” 
  “这……” 
  “你敢不答应?” 
  “晚辈答应了。”他拍拍胸膛说。 
  “好,你给我滚进去。” 
  正应了一句话:请将不如激将。崔长青福至心灵,在重要关头,猛想起与长春老人打交道的情景,以老人好强、古怪、喜怒无常、固执的种种个性,乞怜哀求不会有多大作用,便改变心念用上了激将法,果然侥幸成功了。 
  其实,长春老人对他早有好感,不然上次岂会让他在此养伤避灾?即使他不用激将法,老人也会替他治毒的,他却自以为得计呢! 
  长春老人问清他的症状,并知道他服了林家的保命金丹,只给了他三颗又苦又涩的丹丸和一包药散,服下后不到半盏茶工夫,便泻出了一大堆污秽,出了一身臭汗,药到毒除。 
  不等他有所表示,长春老人即毫不客气地赶他走路。临行,白衣龙女向他说:“小伙子,日后你如果碰上薄命花郝芸仙,告诉她,孤魂孙秀并不是无主孤魂,他还有亲人在世?这笔账,早晚她要偿还。” 
  “晚辈如果碰上她,必定将老前辈的话传到。”顺从地答。 
  长春老人也说:“小贼,我老人家如果查出你再假借劫富济贫的名义,做那下九流的可耻勾当,必定废了你。” 
  他呵呵笑,说:“老前辈但请放心,晚辈今后决不会做鸡鸣狗盗的勾当了,这世间,弄钱的方法多得很呢。” 
  长春老人一怔,游声道:“好小子,听你的口气,你……” 
  “老前辈,晚辈已答应不做贼,因此,老前辈已没有废了晚辈的借口。” 
  “你……” 
  “呵呵!人,毕竟要过活的,要过活,一个江湖浪人,老前辈认为有多少出路?” 
  “你不能正正当当赚钱糊口?” 
  “老前辈认为可能吗?象晚辈这种人,一身侠骨,好管闲事,喜打抱不平,看不惯那些强梁豪霸的嘴脸,复又具有悲天悯人的情怀……” 
  “呸!你少臭美。” 
  “老前辈……” 
  “古往今来,那些大奸大恶之徒,所行所事天人共愤,但他们都借你这种荒谬的大仁大义口吻胡作非为,谁又甘冒大不韪,公然承认自己是大奸大恶的人?” 
  “世人的看法……” 
  “哼!老夫不管世人的看法,而是以自己的心胸去衡量是非。你是红尘过客的门人,我就不许你在下九流中鬼混。” 
  “是,老前辈,晚辈洗手不做贼,老前辈该满意了吧?世间比做贼好的行业多,并不是没有。” 
  “你打算入何种行业谋生?”长春老人满意地问。 
  他呵呵一笑,说:“我只能告诉你,保证不偷不抢,这就够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如果有人乖乖奉上金银财物,只要是合情合理,便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小子,合情合理,但不合法,你……” 
  “呵呵!要想取之合法,就不要做江湖人。老前辈,你要求过苛了。” 
  长春老人大怒,奔上叫:“你这油蒙了心的贼骨头,老夫要……” 
  崔长青拔腿便跑,大笑道:“哈哈!老前辈,肝火旺会伤身,何苦来哉?一切多谢,容图后报,后会有期。” 
  “好小子,老夫会盯住你的。”长春老人止步叫。 
  “你来吧。” 
  “老夫要等着你” 
  “晚辈在水里相候。哈哈……” 
  一旁的白衣龙女笑道:“老头子,你该早些跟我习水性的。” 
  平阳府城中,昨晚共发生三处火警,元都观大半被焚毁。水利池旁的三妖道秘窟,成了瓦砾场。南关由妖道的爪牙开设的一座客店兼酒楼,也被焚毁一空。火场中,掘出二十余具尸体,这场空前猛烈的大火,令全城人心惶惶。 
  出西门乘渡船,渡过汾河,西不远是泊庄镇,镇北的另一座大镇叫刘村镇。这两座镇皆设了堡,堡各有自己的自卫武士,外地人最好识相,不要在镇中生事,不然必定灰头土脸。 
  泊庄镇,是元都观三子的势力范围,三妖道有几位门人,是泊庄镇颇有名气的痞棍。但他们与三妖道之间的师徒名份,对外并不公开,外界知者不多,这里,也就是三妖道设在城外的秘窟。 
  树大招风,三妖道老谋深算,狡兔三窟,早已作了安全的准备。 
  昨晚,他们齐集赵曲镇,图谋血花会,而血花会也在计算他们,除了分派一部份徒众扰林家兄妹,并妄图夺回失去的人质外,大举袭击元都观的各处秘窟,但却忽略了泊庄镇,讣了个空,只杀了三妖道的二三十名爪牙,劳而无功。 
  血花会犯了兵家大忌,腹背受敌,终于狼狈而遁,不得不撤回解州另作打算。 
  三妖道虽则损失不轻,但元气未损,当晚从赵曲镇撤回后,为免血花会再来寻仇,爪牙四散,只派了一些徒孙辈出面善后,妖道们则与一些首脑人物,匿居在泊庄镇共商对策。 
  未牌时分,一名老道离开被焚毁了的元都观大殿,命一些清理火场的工人,至后面静室搬开所有的家具,以安放一些幸存的神像,八个人离开了闹哄哄的火场。 
  接近静室,七个工人竞然平空多出一个。 
  后面这一排静室未被火神光顾,因此派有不少老道看守,严禁闲人接近,以防止一些趁火打劫的人偷窃财物。 
  老道并未回顾清数,带了工人穿越三重警卫,直入静室。 
  领先的一名工人随后跟入,扭头向其他的工人低叫:“你们等一等,听招呼再进来。”说完,顺手掩上室门。 
  老道仍未回顾,指手划脚地说:“先把这些椅桌杂物搬至内间,然后打扫干净……咦!你一个人?” 
  工人浑身灰土,脸上被灰盖上一层黑煤,不易看出本来面目,咧嘴一笑道:“一个人就够了,我听你的。” 
  老道怪眼一翻,骂道:“混蛋!你这是……” 
  “啪!”工人打了他一耳光,把他打得晕头转向,踉舱后退,几乎摔倒在壁根下。 
  他正想喊叫,已被工人的大手卡住咽喉,抵在壁上挣命。 
  工人并且抓住他的右手背,以擒拿术锁腕屈肘制实,凶狠地说:“老杂毛,你放明白些。” 
  老道痛得几乎咽气,眼凸、口张、脸红、脖粗,不住抽气,直至工人的手放松了些,方惊魂初定已过一口气来,惶然嘎声道:“你……你打……打得好……” 
  工人冷哼一声,说:“打得好,在下再打给你看看。” 
  “不!不!你……你这是……” 
  “在下已经表明态度,来听你的。” 
  “你是……” 
  “先问你,你要死要活?” 
  “这……” 
  “要死,在下扼住你的咽喉,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断气呜呼哀哉。要活……” 
  “我……我要活,别……别扼……” 
  “要活,很好,我要听你从实招来。” 
  “你……你要我说……说什么?” 
  “玉虚子为何不出面善后?说!” 
  “你问这。……” 
  “你如果不想死,就不要反问。” 
  “这……” 
  “说!” 
  “三位仙长与……与玄鹤观主到……到元都观去……去了。” 
  “哦!你是指洪洞县的元都观?” 
  府城的元都观,原称天庆观。自从洪洞的元都观三子成名之后,兼并了天庆观改名为元都观,作为称霸江湖的根据地。洪洞的元都观,目下是三妖道的另一穴窟。洪洞地方小不易引人注意,这座元都观是三妖道仗以成名的山门,但并未受到三妖道的重视。 
  工人冷笑一声,凶狠地说:“阁下,大概你活腻了,想归天啦!” 
  “施主请……请手下留情……”老道急叫。 
  “手下留情?哼!你不吐实,怪我不得。” 
  “贫道所说一字不……不假……” 
  “混帐!在下从洪洞元都观来,那儿冷冷清清。” 
  “这……路道便不……不知道了。” 
  “好,你不知道就得死,在下去找另一个老道问口供。在下已经宰了四个不吐实的杂毛,多你一个冤死鬼,枉死城中并不因此而拥挤。” 
  说完,手上加了半分劲。 
  “住手!”老道嘎声狂叫,手略松,老道方惊悸地说:“我……我吐实……” 
  “说,在下听着。” 
  “他……他们在……在河西的泊……泊庄镇。”老道脸色灰败地说。 
  “他们在泊庄镇有何图谋?” 
  “今早将三袋珍宝卖给西安来的银号东主,共卖了二十万两银子。他们在商量,用这笔银子请一些武林高手,与血花会算帐。” 
  “哦!不错。” 
  “你……你是血……血花会的?施主,贫道只……只是元都观的一……一个香火道……道人……” 
  “哼!香火道人,你却知道三妖道的底细。” 
  “这……” 
  老道的天灵盖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击,从此便成了白痴,坐倒在壁根下,象个活死人。 
  工人则向后房一窜,从观后走了。 
  二更天,夜行人出现在泊庄镇北的一座大宅旁,一身黑衣,象个无形质的幽灵,飘忽隐没奇快绝伦。 
  内堂中,松枝毕剥作响,火焰跳动,照亮了堂中每一角落。玄鹤观主与三妖道坐在上首,两侧分坐着十二名老少男女,全是三妖道的得力爪牙。 
  玉虚子的桌面,摆了十余张西安四大银号开出的银票,手上捧着一张名单,瞥了两侧众爪牙一眼,冷冷地说:“贫道决定以五万两银子,招请西安、洛阳、太原、凤翔四地的高手名宿,约期在潼关会合,一网打尽血花会的狗男女,除去心腹大患,诸位如不反对,贫道便念出所要邀请的人名,分配诸位携款分头前往邀请。” 
  玉峰子接口道:“师兄,你似乎忘了咱们的心腹大患,还有一个黑衫客崔长青呢。” 
  玉虚子冷笑道:“崔长青该已毒发而死了,他的乌骓马,咱们今早不是从赵曲拾回了吗?” 
  “但……生见人死见尸……” 
  “师弟,你在杞人忧天。如果他仍在人间……” 
  话未完,堂口突传来一声冷笑,有人说:“杂毛,你怎知在下不在人间?” 
  众人大骇,三妖道惊跳而起,不约而同脱口惊叫:“黑衫客崔长青……” 
  崔长青大踏步上堂,冷笑道:“你们还记得我崔长青,很好,很好……” 
  玉虚子心胆俱寒,恐惧地叫:“拦住他!拦……” 
  一个中年人大喝一声,将坐椅向崔长青掷去,同时拔剑出鞘,人化狂风,剑化龙腾,飞腾而上。 
  崔长青伸手接住木椅,一声长笑,向中年人猛砸。 
  中年人弄巧反拙,百忙中向侧一闪避椅子。 
  崔长青木椅一转乘势追击,椅势如山崩,“啪”一声扫在中年人的左肩上。 
  “哎……哟!”中年人狂叫,被击倒在地。 
  两名爪牙同时扑到,双刀破风而至。 
  沙棠木剑出路,但见剑影一闪,竟从刀光中穿越而过,人已到了台上。 
  “砰彭!”两名爪牙全倒了。 
  又到了两个爪牙,左右齐上。 
  木剑左右分张,人剑幻化一团黑雾,一旋即止。 
  两名爪牙惨嚎一声,向后摔倒。 
  崔长青已到了长案前,与四妖道面面相对。 
  玉虚子心虚,丢了名单,急抓案上的银票。 
  剑影一闪,“啪”一声轻响。 
  沙棠木剑压住了银票,阴森森的语音令人心惊:“这些银票本来该是我的。” 
  “哎……我的手……”玉虚子狂叫,案上多了一只手掌,和一滩血。那是玉虚子的右掌,被沙棠木剑砍下来了,距银票尚有尺余,银票未到手,手掌却断。 
  玉清子玉峰子双剑左右齐发,隔桌急刺崔长青的左右胸。 
  玄鹤观主钻入桌底,俯伏着狂叫太上老君救命。 
  木剑左右分张,“铮铮”两声暴响,剑影飞腾,木剑却又沉静地压住了银票。 
  两妖道的剑脱手,虎口血如泉涌。 
  爪牙们纷纷夺门而逃,急似漏网之鱼。 
  崔长青伸手将银票拾过,瞥了一眼说:“这里共有五万两银票,还有十五万,拿来。” 
  玉峰子向一侧窜,逃命要紧。 
  木剑一挥,击中一只茶杯,茶杯突向玉峰子飞去,“啪”一声在妖道的后脑开花。 
  玉峰子仍向前冲,“砰”一声大震,撞倒在坚实的墙壁上,反震而出,跌倒在壁根下,脑袋流出红红白白的一大滩血和脑浆,惨不忍睹,身躯仍在挣扎抽搐,但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玉清子刚离开座位,崔长青沉喝:“你敢走?” 
  “银……银票不……不在我身上……” 
  玉虚子左手紧抓住右手的断腕,血仍不住进流,痛得浑身发抖,脸无人色地说:“银票在……在我怀……怀中,给……给你,请……请放我一马……” 
  “你曾经放过我一马吗?”崔长青问。 
  “贫……贫道……” 
  “在下已问过不少人,你们的阴谋诡计,瞒不了我黑衫客。” 
  “贫道该……该死,不……不该利令智昏,只请施主高……高抬贵手……” 
  崔长青向玉清子冷笑道:“你,去把银票取出来。” 
  玉清子怎敢不遵?到了玉虚子身前,手不住发抖,好半天方掏出二十余张银票,递过说:“请……请施主过……过目。” 
  “放在桌上。” 
  “是……” 
  “退在一旁。” 
  玉清子依言退在一旁,怪眼盯着一大堆西安四大银号的银票,眼神充满了贪婪、心痛、恐惧、不甘、痛恨等等复杂表情。 
  玉虚子更不用说,快要疯了。 
  崔长青点收银票,一张张纳入怀中,一面收,一面得意地说:“不错、妙极了,全是西安四大银号开出的凭票即付银票,在山西、陕西、河南、南北两京,所有的各地银号皆可凭票兑换现银,谢谢。” 
  玉清子突然大喝一声,双掌齐攻,上劈脑门下攻腹胁,情急扑上拼命。木剑一拂,玉清子双手齐时而折。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崔长青冷冷地说。 
  玉清子大叫一声,痛昏摔倒在地。 
  崔长青扫了玉虚子一眼,冷冷地说:“阁下,要找我,到江湖上找。如果我是你,便乖乖地找地方藏身,因为你不是在下的放手,同时,血花会决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收剑转身,泰然大踏步向门口走去。 
  玉虚子一咬牙,左手悄然探入腰带,探出时白芒飞射,一把飞刀奇快地射向崔长青的背心要害。 
  “噗!”一刀中的。 
  “当!”飞刀反弹坠地。 
  崔长青缓缓转过身来,阴森森地说:“在下不必动手杀你,你的死仇大敌会来收拾你的,你造的孽太多了。” 
  说完,缓缓转身,扬长出门而去。 
  玉虚子久久方失声大叫:“天亡我也!我的二十万两银子……” 
  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一个相貌奇丑的人,用刺耳的可怖嗓音说:“妖道,二十万两银子你心痛,我的百余万两银子就丧在你手中,我难道就不心痛?” 
  玉虚子大骇,惊叫道:“是你!雷公……” 
  天威四圣只剩下雷公一个人,要不是崔长青手下留情放了他,他也将丧身在龙角山。 
  “你还认得我?很好”雷公咬牙切齿地说,一步步向堂上走来,又叫:“你得偿命!” 
  玉虚子心胆俱裂,狂叫道:“你……你该去……去找崔长青……” 
  “是你迫他去毁我的基业……” 
  “不!不……” 
  雷公一声怒啸,飞扑而上,厉叫道:“一生心血讨诸东流,我与你不共戴天!” 
  后园的马厩中。传来一声马嘶,与厉叫声相应和。 
  夜黑如墨,星月无光。官道上蹄声震耳,乌骓马载着浑身黑的崔长青,星夜南下,人与马漆黑一团,因此只听到蹄声,难以看清人马的形影,平添三分神秘的气氛。 
  他昼夜兼程,马不停蹄。曲沃、闻喜、安邑,一县县被抛落马后,次日午夜时分,到了盐池西岸,前面解州在望。 
  解州附近,有三处产盐的八座池,最大的是跨越解州与安邑县的盐地,东西长五十五里,周围一百四十四里,目下有三座盐场,盐的品质不差。其次是盐池西安的女盐池,东西二十五里;南北二十里,盐味稍苦,并产硝,俗称硝盐,品质甚差。再就是州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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