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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男下 作者:佳丽三千(晋江vip2012-09-23完结,温馨,高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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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再问任何问题,连奕脱了衬衫躺在一条长板凳上,露出粉嫩的烟疤。
    一个真正的纹身师,可以看透灵魂,不是你想纹什么,而是什么适合你。
    小黑的工具是一根特制的竹筷,细长,前端有一根针,这是传统的手工纹身,
    传统的手工纹身,需要非常娴熟的技艺,还有被纹身的人必须要有纯净的灵魂,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承受这种殊荣,这需要纹身师的判断。
    纹一个手工纹身,会让纹身师耗尽心力,也会让纹身者得到庇佑。
    管子靠近长板凳坐在地上,大理石很凉,凉进他的心里。
    小丫头,会很疼,这样,你是不是能够释怀一些?
    连奕的手,主动握住了管子的手,轻轻一捏,意思是,不用担心。
    原来,我们也可以,这么心有灵犀。
    原来,相爱人之间的默契,我们也有,而且一点也不差。
    管子把头挨上去,蹭着,就像小兽,心疼的用没有语言的肢体动着抚慰着受伤的小兽。
    小黑下手狠、准、快,脸上是狠绝的肃杀,因为是在肋骨上面,没有多余的脂肪,排骨现出来,开始泛红,有血水溢出。
    一开始的疼,一旦适应了,就不觉得疼了,连奕放开咬着的唇,脑子开始放空。
    那天晚上,连庆勇说:“丫头,爸爸想你。”
    妈妈,我想你。
    场面,相当的安静,甚至不会让人觉得痛,好像,在享受。
    管子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就死死的盯着,连奕的肋骨上,开始有图案显现,一点一点的,慢慢堆积,针刺进去,带着颜料,变成永久不变的痕迹。
    这里,这个工具,这样的小黑,管子以前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他握紧了拳头,不能代替着痛,那么,我也就来承受一遍好了。
    连奕的肋骨上,有一抹风景,摇曳的蒲公英,飘散天涯。
    管子的眼睛通红,“小奕啊,好了啊,没事了啊!”
    连奕点头,回神,坐起来。
    管子小心的扶着她,连奕对着镜子照了照,然后低声对小黑说:“谢谢。”
    小黑满头大汗的扔掉一次性塑胶手套,对连奕点点头。
    气氛,有些沉闷,主要是,连奕刚刚痛过,现在没什么力气,小黑刚刚耗了心力,现在也更加不想说话。
    于是,善于挑动气氛的某小白兔从旁边跳出来说:“爷也要纹一个!”
    连奕对小黑说:“在他的屁股上纹一只小白兔。”
    管子纠结了,“虽然,爷这样帅,纹一只小白兔是很好啦!可是啊,小奕啊,我能不能跟你纹一样的呢?”
    纹一样的,一模一样,我们一起,好不好?
    连奕看向小黑,小黑点头,连奕说:“好。”
    然后,第一针下去,管子狠狠的抽气,怎么会这么痛!!!
    他以前陪着现在的小宗市长来纹过一次,当时,人家那副淡定的模样,硬是给了管子一种随便刻,老子一点都不痛的感觉,但是,今天亲身体验一下,管子非常想说:浩子,你个面瘫怪人!!
    小奕啊,这样痛,你怎么忍过来?
    凌晨,两人又再次顺着旋转楼梯爬上地面,按着指纹开门,出来,呼吸,虽然身体有个地方隐隐作痛,但,心很近。
    ******************************
    连奕觉得,自己对连庆勇没有感情,或者说,是对那个家没有感情,但,事情真的发生了,就会有许多变化。
    最先接到电话的,是管子,连庆勇的随身秘书在电话里克制冷静的说:“总裁脑溢血,正在第一医院抢救。”
    连奕像往常那样看着管子,管子的嘴张了张,最后,他说:“小奕啊,爸爸出事了。”
    手里的车钥匙被抢过去,管子不让,他说:“我来开车。”
    不再是安全行驶,曾经的管子,在静谧的大街上飙车的管子,出现了。
    连奕的拳头握紧,她的心里很堵。
    车很快停下,连奕奔出来,不知道方向的乱跑,却被拉住。
    管子说:“跟着我,我带你去。”
    手术室前,围着连庆勇的保镖还有秘书,连奕站在不远处,医生出来说:“家属在哪里?”
    家属……管子转头看连奕。
    连奕说:“我是。”
    黑衣保镖让出一条路,弯腰行礼:“小姐!”
    连奕走过去,“我是他女儿。”
    “出血量很大,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连奕就这样站着,很直的站着,她说:“好的。”
    管子过去,把她搂在臂弯里,轻拍她的头,“小奕啊,会没事的。”
    当小年轻还在夜店狂欢,当上班族正在睡眠,当小婴儿半夜哭闹,这里,有一个人,倒下了,手术中,有一个人,在手术室外,哭了。
    管子把连奕带到楼梯间,把烟点上,递给连奕。
    连奕接过烟的手指在颤抖,她的睫毛挂着泪,狠狠的吸一口。
    哭什么?不是没有感情么?哭什么?!
    管子从后面抱住,在连奕耳边说:“小奕啊,爸爸会没事的。”
    连奕说:“管小天,如果他死了,会不会遇到我妈妈?”
    管子愣了一会儿,“说不定,你的妈妈和我的妈妈现在是好朋友。”
    “恩。”
    “小奕啊,不要讨厌爸爸,他很好,很爱你。”
    “是么……”
    “是的,我知道。”
    因为,我也一样爱你。
    ************************
    抢救结束,医生说:“我们已经尽力。”
    然后,连庆勇被推出来满身的管子,直接送到重症监护室。
    他没有醒,一直躺着。
    连奕说:“我要转院,管小天,我要帮他转院,我要再试一试。”
    毕竟,L市很小,毕竟,外面还有更多的机会。
    管子说:“好,我来安排。”
    电话,打给管元帅,“爸爸,给我一架直升飞机,到第一医院来接我。”
    于是,这天的第一医院停车场空荡荡的一片,完全见不到往日拥挤的状况,一架迷彩直升飞机盘旋之后从天而降,从上面跳下几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兵。



☆、事情有多严重

特种兵;随机战地医护人员;最后;是管元帅。
    他走到连奕面前,拍拍肩膀;“小姑娘;会好的。”
    果然是父子;都说一样的话,连奕点头。
    管子漂亮的小脸蛋此时非常严肃;他小心照顾着躺在担架床上没有醒来的连庆勇,上机;要轻一点,不要晃动;横着放下。
    连奕对管元帅说:“谢谢。”
    管元帅摇摇头,“一家人,不说谢。”
    直升机离开地面,慢慢盘旋,特种兵向管元帅敬礼,管元帅回敬。
    北京,军医总院的专家主任已经等在那里,期间,连庆勇在飞机上一度停止心跳,随机人员进行心脏复苏术,万幸,最后抢救过来。
    降落,把担架床搬上轮车,管子把包里的所有体检报告和转院手续都交给院长。
    接下来,直接送手术室。
    在连奕的记忆里,连庆勇好像从来没有生过病,他的身体很好,小时候把她抱起坐在肩头是那样的有力。
    管子看着手机刷新闻,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应该告诉连奕,他的小奕,不是那么弱不禁风的姑娘。
    “小奕啊,缅甸的金矿和L市的煤矿都出现了事故,爸爸可能是一时着急突发脑溢血,缅甸那里已经死了人,都是缅甸人,煤矿透水,有矿工被埋在里面,目前还没有人出来。”
    这些,连奕都不是很懂,她从小就刻意排斥着,不愿意听不愿意学,后来,林芳进门了,她说:小奕不想学就不要学了。连庆勇顺着她的心意,那么宠着那个女人。
    虽然不用学了,但连奕心里一样不痛快,凭什么,同样一句话,我妈说没有用,而那个女人却只是轻轻的提一句,装贤惠,就可以?!
    虽然不懂,但连奕身为法律工作者,她知道,事情很大,在和平年代,只要是死了人的事情,就是大事。
    何况,还涉及到国际问题。
    大自然,给予恩赐,同时,也会给予惩罚。
    连奕摸着口袋找烟,管子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来,递给她一根,帮着点上火。
    一个小护士过来说:医院不能抽烟。
    
    管子就带着连奕去楼梯间,任何地方的楼梯间,都是可以随心抽烟的好地方。
    连奕对管子说:“新闻出来了?是头条吧!”
    “恩。”
    “还有什么?”
    “其他的股东知道了你爸住院的事,恐怕……会过来,紫金集团这两天的股价开始下滑的很厉害。”
    “管小天……”
    “恩,我在这里。”
    连奕伸手,管子就把她抱进怀里,手掌摩挲着她冰凉的手臂。
    “这些我都不懂,接下来,要怎么办?”
    “没关系,我懂就好。”管子轻声说。
    “你……”
    “恩,交给我。”
    “管小天,现在知道了吧,他只是想利用你。”
    “不是的,小奕,不是这样的。”
    “是这样的不是么?让你娶了我,然后,他的事业就能够交到你的手里,他们没有孩子,最后,还得要我来继承,但是,他们为什么没有孩子?你想要这样么?你……”
    “小奕,不要这样!”管子打断她的话,“没有人利用我,是我自己想娶你回家,我想跟你结婚,我爱你,不管别人的事!”
    连奕没有说话,她闭上眼,空气中都是消毒药水的味道。
    ****************************
    连庆勇进行了第二次手术后,还是昏迷着,军医总院的主刀也是说:“已经尽力了。”
    林芳在赶来的路上,管子是在手术结束后才告诉她的。
    从这天开始,连奕就一刻也不离的呆在了连庆勇的床边,林芳到的时候,连奕一动都不动的坐在那里,一个清瘦的背影。
    林芳哭着问管子:“还有醒来的机会么?”
    “医生说,这要靠自身的意识。”
    自从知道林芳不是连奕亲妈后,管子原本的电话问候就没有了,他不想让连奕觉得身边有一个两面鬼。
    林芳自己心里也清楚,应该是知道了。
    管子进去,蹲在连奕脚边,抬起脸仰头看连奕,“小奕啊,你在这里好好照顾爸爸,我去摆平外面的事情,门口的保镖二十四小时轮岗,你放心,外面没有人能够进来。”
    是啊,怎么可能进得来,整个军医总院,里三层外三层,在连奕看不到的地方,还有管元帅派来的特种兵。
    阵仗为什么要这么大?为了万无一失。
    凭连庆勇的身家,这个时候想要搞鬼的人,真的不算少。
    连奕点头,她说:“管小天,你要小心。”
    管子笑了,这么多天第一个笑容,他伸手揉揉连奕的头,柔声说:“好啊。”
    这个时候林芳进来,看一眼躺在床上的连庆勇就哭了,连奕觉得烦,大声呵斥道:“哭什么哭!你哭了他就会醒吗!!给我出去哭!”
    从来,林芳都是怕连奕的,小时候,给小小的她夹菜,被她整碗倒掉的时候,林芳的心里就有畏惧,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现在,长大的她,第一次对她说这么长一段话,包含着这么多年的怒气和厌恶,林芳就真的出去了,她要哭完才能进来。
    管子叹了口气说:“我走了。”
    连奕拉住他的手,“管小天,谢谢你。”
    “还有没有?”管子眯着眼。
    “……这是他一辈子的心血,你肯帮忙,我谢谢你,可是,我爱你,跟这些无关。”
    管子满足的出来,看到站在角落的林芳,过去,还是叫了一声:“妈妈。”
    林芳的眼泪都止不住,点着头应道。
    管子说:“外面的事,我去办,请您,好好照顾小奕,她虽然不是那么乖,但她是我的宝贝。”
    林芳抽泣着问:“难道,你也觉得我是那种女人?”
    管子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以后我会知道的。”
    ***********************
    连庆勇的随身秘书现在开始为管子工作,小宗市长打电话来说明L市矿山的情况,总之一句话,正在全力抢救。
    管子说:“浩子,缅甸还有事在等着我,这边,你帮我看着。”
    
    “行。”宗政浩辰说。
    私人飞机降落,管子直奔事故现场,有被困矿工的家属在前面闹事,妇女背着孩子哭闹,小孩吃着手指,全然不懂为什么妈妈要这样撕心裂肺。
    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个时候没有出来,那么活着几率就很小了。
    这种时候,立马到位的赔偿款是最重要的。
    管子问身边的人:“缅甸矿山事故最高的赔偿金额是多少?”
    因为不是违规操作,而且缅甸政府的扶持,在价钱上与国内会有一些不同。
    随身秘书把资料递给他。
    管子看完,说:“三倍,堵住他们的嘴。”
    这个时候,怜悯要放在心里,但要给人家一个交代。对于紫金集团来说,平息事件是最重要的,树立企业形象是最重要的。
    连庆勇还在昏迷,什么时候醒来是个未知数,管子只想,当他醒的时候,能够还给他一个完整的,照旧的紫金集团。
    当时,连庆勇站在这片土地是怎样的挥斥方遒,是怎样的拍着他的肩膀说:“都是你们的。”
    当地的媒体被封在外围,管子要求当地政府封杀所有有关这次事故的新闻和图片,金矿周围百米以及上空领域都完全清空。
    ****************************
    晚饭时分,林芳对连奕说:“小奕,吃饭去吧。”
    连奕没有理她,只是看着连庆勇。
    你怎么还不起来?不是说想我了么?我就在这里,为什么不睁开眼睛以我一眼?
    林芳过来拉连奕,被连奕推开,“不要碰我。”
    声音,干涩,冰冷。
    当你还是我小姨的时候,我很喜欢你,你给我买漂亮的裙子和鞋子,你在我妈妈生病的时候陪着我睡觉,我那个时候,很喜欢你。
    “小天让我看着你吃饭。”林芳说。
    于是,连奕站起来。
    饭菜很丰盛,当连奕吃下第一口时,林芳崩溃了,她哭着说:“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也是你的亲人啊,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恩。”没有掩饰,这样坦诚的回答,让林芳跌坐在地上。
    “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就算爸爸不会醒,我也不会给你什么,集团的股份,你不要想。”连奕努力的吃饭,同时冷冷的说话。
    “我不要那些东西!”
    “那就好。”
    “小奕,我是你妈妈的妹妹!我是你的小姨你忘了吗?”林芳哭的伤心欲绝,这么多年,就是一颗石头也该捂热了吧!
    “原来你也知道啊?!”连奕轻蔑的扫一眼,“爬上姐夫的床,你有没有心?不要在我面前提我妈妈,你不配!”
    林芳的脸惨白,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扶着墙往外走。
    她的头发散乱,满脸的泪,有保镖上前来说:“夫人,您要保重!”
    林芳挥开那人的手,往前走,原来,我们都错了,都错了。




☆、管小天的身份

连奕每天就靠在他的床头等啊等;也不说话;慢慢的把手覆上连庆勇没有吊着点滴的手背;轻轻揉搓,管子走的第五天;一个好消息;连庆勇醒了。
    但;也就是醒了,因为出血严重而且清醒时间拖得太长;他已经不会说话了,严重的偏瘫;目前只能躺在床上。
    连奕握着手机想给管子打个电话,说什么呢?就说;爸爸醒了,我很高兴,这样,就好。
    这几天的新闻总是出现缅甸的报道,说尸体已经运出来,得到了妥善的安排,家属也得到了丰厚的体恤金,紫金集团在形象上给人留下了亲民护民的印象,事情平息的很快,股票有所回升,最重要的是,有这样一幅画面,一位已故矿工的妻子,抱着她的小儿子,拉着一个中国英俊青年的手,满脸是泪的说谢谢,她怀里的小孩,笑着,伸过手去在玩中国青年的领带。
    连奕微微的弯着嘴角,把手机拿到连庆勇面前,她说:“爸爸,您看,管小天是不是特别傻?那么热的天穿西装,他很少这样的一本正经。”
    连庆勇的嘴巴,在连奕唤他爸爸的时候扯着动了动,努力发出嘎嘎的声音。
    “您放心,事情解决的很好,管小天他比我厉害的多。”
    连庆勇还在努力,依依啊啊的发出含糊的单音,手指,抬起又落下。
    连奕牵住他的小指,“要快点好起来,我会乖一点的。”
    护士进来给连庆勇翻背防褥疮,连奕握着手机出去了,站在楼梯间给随着管子去缅甸的连庆勇的随身秘书打了一个电话。
    “小姐!”
    “……什么时候回来?”
    “一个小时以后的飞机,现在我们正在赶去最后一户家属的家。”
    从电话里听出来很嘲杂的声音,连奕努力想从中听见管子的声音,却只有她不懂的缅甸语。
    “恩,不要告诉管小天我打过电话。”
    “好的。”
    管小天,我现在,很想你回来。
    我那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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