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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局中局-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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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做起样子,把双手合在一起放在胸前。

我喊了句开始,我俩就葡萄皮、葡萄皮的念叨起来。

我留意周围环境,反复念了四五遍,也没见有啥异常。潘子忍不住了,他先停下来,还就势要站起来。

但他刚有这个动作,土坟竟开口说话了,骂了句,“逗比,你干嘛呢!”

第十二章 诡坟

我头次遇到这种情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住了。我惊恐的盯着土坟看着。潘子跟我差不多,吓得又跪下来,继续念着葡萄皮。

也怪我俩一时间被这种环境氛围影响了,思维定式了,没猜出个所以然来。稍过一会儿,坟墓上又传来哼的一声,从后面溜溜达达走出一只鸟来。

我看着这只鸟,一下想起侏儒鹦鹉了,只是印象中的那只鹦鹉,虽然能说人语,但浑身上下还长着顺滑的绿色羽毛,怎么说也有个鸟的样子,而眼前的它大变样了,浑身黑黝的跟个木炭似的,脑袋上还来了一个爆炸式的头型。

想想看,这不是人,而是鸟,弄成这幅模样,怎么看怎么怪。

潘子跟我想法差不多,都认定这就是那只久违的怪鹦鹉,还忍不住念叨一句,说这么久不见,它咋变得这么屌丝了呢?

侏儒鹦鹉听不懂我俩说啥,也不感兴趣,又喊了句,“走,走!”就一展翅扭头飞起来。

我估计它是想让我俩跟上,但它怎么说也会飞,我俩得拼两只大脚板,这一下子可把我俩苦坏了。

我和潘子压下惧意,在坟场里跑开了,而且没少跑,一刻钟后,我们出了坟场,在一个“蒙古包”前停了下来。

我俩都喘着粗气,一同打量着。我能感觉出来,这蒙古包是个大坟。足足占了一间瓦房的面积,上面杂乱的立了不少墓碑。

这属于合葬的一种,我也没法较真,这种葬人方式是不是吐蕃的一个特色。

侏儒鹦鹉就落在坟包的最顶上,它倒变得悠闲了,咿咿呀呀乱哼哼起来。我看它这举动没啥暗示,也就和潘子借机歇一会儿。

这期间我好好想了想,去梅山时,侏儒鹦鹉在蛊冢里走丢了,之后见到它时,是在去冻突基地的路上,当时还误让黑老大他们以为见到鬼了呢。

而冻突之行,我们也遇到了毒蚊杀手,他更是在梅山露过面。

我相信这绝不是巧合,侏儒鹦鹉一定是被毒蚊杀手收为己用了,而我们这次来吐蕃遇到的黄药师,弄不好就是毒蚊杀手。

很奇怪,毒蚊杀手是我们的敌人,这次为何要帮我们呢?尤其他还是孤狼指名点姓派来的朋友。

孤狼和毒蚊杀手到底什么关系,让我想不明白。

等琢磨到这儿时,侏儒鹦鹉停下“唱歌”,又先飞到大坟后面去了。

我俩绕了一个圈,紧紧跟着它。我发现它停在一片空地上,用嘴不断啄着地面,也偶尔抬头看我俩一番。

我知道这地面有什么说道,就带着潘子凑过去。我俩不客气,用皮鞋又跺又踩了一番。

有一处发出闷闷的空响声,说明底下是空的,这里有机关。

我和潘子又一起动手,也怪我俩来的匆忙,没带啥给力的家伙事,只好找了一根大树枝,对着地表使劲戳戳点点。

这里的土层不厚,没几下子就露出一个钢板。它不太大,估计也有长宽各半米吧,我俩合理把它掀开,一下全明白了。

这里出现一个斜着向下的地洞,看方向直奔大坟底下去的。冷不丁我都想起盗墓了,这只在小说里看过,没想到发生在我俩身上。

侏儒鹦鹉飞了过来,落在地洞前,对着我俩催促,“给爷下去!”

我俩对这缺德鸟儿的损嘴巴已经见怪不怪了,反倒都望着地洞,心里犯嘀咕。

潘子问我冒然下去靠不靠谱。我从侧面分析一下,毒蚊杀手肯定不会害我们,他让我们进地洞一定有他的用意。弄不好这也跟地下赌场也有联系。

我赌一把,信任毒蚊杀手一次,对潘子一摆手,说走!

我俩事先点了一根烟丢进去。看看洞里空气怎么样。

可这洞真深,烟往下落了一会就看不到光了。我俩没法子,又壮着胆子一点点往下爬。

这次斜面不太陡,我们倒是能控制速度。我估算着,至少爬了半支烟的时间才到底。

洞底很宽敞,只是漆黑一片。这次来,我也带了一把小电筒,索性把它打开照亮。

我看到不远处有个小铁门,跟狗洞一般大小,本来上着锁链,但锁链断了。我凑近看了看,貌似是被老虎钳掐断的。

我和潘子倒是省事了,直接把铁门打开。

在门开一刹那,里面露出光亮来,我更是被里面的情景震慑住了。

这竟然是个石制的密室,墙壁上挂着油灯,在屋两侧还分布两排石像。

我和潘子先后钻了进去,又细细观察这些石像。它们被刻画的惟妙惟肖,也都是神话中的人物,像孙悟空、二郎神、哪吒等等。只是这些原本是神中神的人物,在这里却很惨,要么跪地被绑,要么表情痛苦,身上还伤痕累累的。

而在正前方,还有一个一人高的金色佛陀,它倒是没受什么伤害,反倒快乐的狞笑着。

我被这场面弄迷糊了,也有了这么个猜测,这里暗喻着一件事,佛陀原本是一心向佛,不过问凡尘俗事,但一旦动怒,什么孙悟空什么二郎神,全不好使,都得俯首称臣。

这密室也没外人,侏儒鹦鹉也没跟下来,我俩就没慌,用参观的方式走过去,最后停在佛陀面前。

我觉得佛陀身上一定有秘密,我俩一起寻找起来。潘子个子高,负责找上面。他最先有了发现,还对我摆手,指着佛陀的头顶。

它脑袋光秃秃的,我一跷脚就看的一清二楚,在最顶上有个一指长、一指节宽的缝隙,我一下联想起储蓄罐了。

我估计佛陀身体里还有其他东西,就招呼潘子一起把它推倒。

它看着是金色的,其实就是在陶瓷外面镀了一层粉,这一下就把它摔成两半了。

我看到它肚子里有四个小卷轴,我把它们挑了出来,跟潘子凑在一起观看。

第一个卷轴摊开后,标题写着“杀手名单——九十年代初”的字样。我来了好奇心,细细往下读。

其实正文全都是人名,有我认识的,也有我不认识的,就说前四名,分别是李强、侯国雄、虫师、枪煞。

这不是按姓氏笔画来排的,说明一定有先后的名次,我真想不到,李强,也就是潘子的亲爹,竟然是杀手名单的第一把交椅。

按现在掌握到的信息来看,他曾是地下赌场的最大头目,但这种人往往是脑袋聪明,身手未必能多强才对,怎么可能排名在枪煞他们之前呢。

我和潘子没急着交流,又把第二和第三个卷轴打开了。

这也是杀手名单,但时间分别是九十年代末和两千年之后,九十年代末的名单中,前几人分别是:李强、候莺、刘千手和张峒、杜兴、大小锤王。

我知道侯莺就是莺嫂,她一个女子,长得那么文静,怎么可能是杀手的第二把交椅?另外我对张峒也有印象,他不是虫师之子么?怎么跟刘千手刘疯子成了并列关系了?

至于两千年之后的名单,更是让我无语,名列前茅的分别是:佛陀、李潘、侯莺、杜兴、罪眼、鬼手、孤狼。

这次名单的人物我倒都挺熟悉,尤其是位于第二位的李潘,不就是我身旁这位缺德兽么?他怎么能排到第二去了,还在我和阿峰几人前面。

我忍不住望着潘子,问他怎么看。

没想到缺德兽挺虚荣,突然嘿嘿一笑,说这三份名单挺靠谱的。也就是现在场合不对,不然我真想跟缺德兽比划比划,让这所谓“杀手名单”的名次变一变。

我俩稍微缓了缓,又把最后一个卷轴打开了,这次标题大变样了,写的是受保护人员名单,而且正文人名也挺少,只有李潘、李峰、沙里坤和刘千手。

我有种直觉,这卷轴都是佛陀写的,尤其第四个卷轴出现的人物更是佛陀心中的不可杀对象。

我很不理解,他第一个不能杀的人竟然就是潘子,按道理讲,潘子该是他心腹大患才对,不然他篡位当了地下赌场的老大,却要把“潘少儿”留下来,岂不是斩草留根了么?

另外他为何不杀李峰和刘千手呢,难道他们之间原本都认识?有什么联系?

我想的头都大了,潘子倒是没我这么操心,反倒把卷轴一一收好,又都挂在后腰,想这么带出去。

我俩本想继续看看这密室还有啥,但突然间,外面传来叮当的一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地洞落了下来。

我俩怕有危险,赶紧奔出去看看。我用电筒一照,发现就在地洞口的下面,有个小手雷一样的东西,正嗤嗤往外喷着黄毛。

我脑袋嗡了一下,想到一个词,“毒气弹”。

不用说,肯定是毒蚊杀手丢下来的,是他大半夜把我俩叫到这来的,也只有他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怀疑他为啥又动了杀心,想把我俩毒死在这里,但我和潘子不能坐以待毙。

趁着还有时间,我招呼他深吸一口气,憋住劲,我俩赶紧往上爬。

我和潘子肺活量都不错,问题是这地洞太长了,我俩没爬到半截的时候,都扛不住了,我也实在没办法的呼吸了一下。

第十三章 逃离出租房

这口气进嘴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不好,因为闻到了一股臭鸡蛋的恶臭味。

我想到硫化氢了,这玩意儿也有一个外号叫三步倒,意思是它是剧毒,只要吸上一口,走不出几步就得歇菜。

我心里连说完了,我和潘子想逃归想逃,最终却还要葬送在这地洞里。

我是挺悲观,实际情况却大出我所料。虽说被熏得头晕脑脏,但还没到歇菜的地步,我俩挣扎着,最后连连咳嗽的逃了上去。

在爬出地洞那一刻,我急忙连滚带爬的扑倒一个空地上,平躺着大口呼吸起来,我这下也明白了,那股黄烟没啥太大的毒性,只是“催促”我俩赶紧出来。这难道是毒蚊杀手的一个警告,不想让我们在地洞里逗留太久?

我四下看看,发现根本没有毒蚊杀手的影子,侏儒鹦鹉也不见了,但在老坟包上,被人钉了一张纸,这是之前没有的。

等缓过劲后,我招呼潘子对着纸张凑过去。我当先伸手把它拽下来,看上面的内容。

这其实是一个很粗糙的手绘地图,在最下方画着一个坟包,代表我们目前所在地,在居中偏右的地方,画了一个小房子,写着秀丽小区,也就是出租房的位置,而在最上面区域,画了一个圈,写着贫民区33—2号。

我觉得毒蚊杀手是想让我们搬家,这纸张也秉着上北下南的原则,他让我们去吐蕃市北,找到所谓的贫民区,这33—2弄不好就是他特意留给我们的另一个住处。

我把张纸收好,看了看时间,凌晨五点多了,我不想在坟场多逗留,叫上潘子赶紧撤。

我俩连走带跑的原路返回,又奔着主干道,等了半天才打到一辆出租车。

当然了,这个出租车司机也对我们敏感,毕竟坟场这种地方,总会让人忍不住联想到灵异事件。

我俩也没多说啥,等到了秀丽小区,交了车钱又一口气跑回出租房里。

进门的一刹那,我看到一个意外。陆宇峰醒了,也没躲到卧室里,反倒正在凉台上坐着。

只是他看我们的眼光很冷,依旧有种不想理我们的意思。我又看了看客厅,发现无线通讯器也摆了出来,在它旁边还有一支被用过的注射器。

这一定是阿峰的杰作,我很好奇,在我俩离开期间,他到底干了什么。

我让潘子先看看五叔的伤势,我又自行蹲在无线通讯器前,我指纹就是密码,一下把它解锁了。

屏幕上有一个对话框,是阿峰跟组织的聊天记录,我翻看了一遍。

就在半个小时前,阿峰主动跟组织联系的,他留言说,自打来了吐蕃,就遭遇了一系列的诡异事件,弄得现在整个人很低迷,脑袋间歇性疼痛不说,还总控制不住想到自己做过的一些糗事。

他刚才对自己注射了一针兴奋剂,也只是勉勉强强恢复一些理智,希望组织赶紧对他的诡异行为进行调查,找到破解办法,另外也申请组织加派人手。只有我们仨来跟进这个任务,明显不够用。

不得不说,陆宇峰现在的状态让我想起孤狼了,我们来之前,他不就发来一段录音,说他也变得很孤僻么?

再联系着囚狐和杜兴,我觉得我们仨绝不是撞到鬼了,而是跟他们一样,都中了敌人的大招了。

我又继续看聊天记录,组织也回复了陆宇峰,说其实在我们仨来到吐蕃的时候,也有个帮手跟了过来,但他一直没露面,暗中调查另一件事。既然我们仨有难,组织会迅速跟这个帮手取得联系,让他来找我们。

乍一听,我以为这援手就是毒蚊杀手呢,但细想想好像不对,毒蚊杀手不可能投靠组织的,这所谓的援手,一定另有其人。

这时潘子从卧室里出来了,他对我说五叔状况很不错,这么保持下去,迟早会醒来的。我也没瞒他啥,把聊天记录说给他听。

我俩商量事期间,陆宇峰一直盯着我们看,但没加入的兴趣。

我跟潘子下了个决定,这出租房绝对有古怪,因为房中有佛陀像,虽然此佛陀跟地洞下的彼佛陀不太一样,但两者之间有很大的联系。

趁着天刚亮,街头还静悄悄的,我们先离开,去市北的贫民区再说,等安顿下来后,我们还可以偷偷回来做调查。

潘子赞同,我俩即可行动。

我把重要物品全一股脑的收拾到背包里,潘子去背五叔,我又拽着陆宇峰,我们四个就这么下楼了。

赶得很巧,在秀丽小区的侧门正好停着一辆出租车,我们就势要上车走人,但这时候坡脚老婆也从秀丽小区里走出来。

看她一身打扮,好像是想晨运,可我怀疑就她这种腿脚,晨运能行么?

她眼睛贼,一下看到我们了,这老太婆挺有意思,上来一股急躁劲,对着我们喂了一声,又一颠一颠的跑过来。

我们时间紧迫,我也真不想跟坡脚老太聊啥,就让出租司机快点开车走人。

但我们仨都是外地人,坡脚老太是本地居民,这司机竟然不地道一把,向着本地人,他不开车,还特意强调,说有人叫我们。

我坐在副驾驶位上,没法子,只好下车了,想把坡脚老太打发走了。

坡脚老太追过来后,当先开口问我,“你们要走?不住了?”

我不想打击她,就撒了个谎,说我们去别的地方找朋友聚会,晚上就都回来。

但坡脚老太不干,又说我连背包都带上了,一定是不想住了。我真怀疑她为啥这么在乎我们住不住。她又主动把出租车车门拽开了,让潘子他们仨快点下车。

我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心说这刁老太太做人行不行?我也不客气了,跟她说,“我们这个月房租已经交了,爱住不住,这都是我们的事,如果下个月不住了,她蛮可以把房子再租出去嘛。”

坡脚老太上来一股劲,又拉扯我的背包。

我俩这么挣上了,这时从远处来了一个学生,他背着书包骑个自行车,还穿着一身校服,一看就是赶着上课去的。

但这学生挺有意思,骑车到我们这边后,不知道咋了,车把儿一偏,差点把坡脚老太撞到。

他连连说对不起,坡脚老太精力都放在我这儿,也就没怪他啥。学生又赶紧骑车,继续赶路。

但等他骑出一段距离后,坡脚老太猛地顿了下身子,也不顾我了,伸手往兜里摸了摸。

她脸色突然变了,尖声骂了句,“遇到贼啦!”紧接着又扭身对着学生追起来。

只是人家骑的自行车,她是个坡脚,相比之下,能追到才怪呢。

这么一来,我解脱了,也赶紧上了车,沉着脸不客气对司机说了句,“你快点开车!”

通过刚才一系列事,司机也看出来了,这坡脚老太人品不咋滴,他也不向着本地人了,一脚油门,带我们离开了。

我本来还担心只说贫民区,司机冷不丁找不到地方呢,毕竟这一看就不是正经街道名,但没想到贫民区这个称号在吐蕃是公认的。

司机带着我们来到市北,在贫民区的最外沿将我们放下来。

我看着眼前情景,就知道为啥叫做贫民区了,说白了,这里还跟解放前一样,别说高楼大厦了,就连三层筒子楼都见不到,更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出租车根本开不进去。

我们一路打听着,33—2号怎么走。

我们四个人是有点怪,五叔脑袋裹着纱布还被潘子背着,这要放在市里,绝对吸引回头率,但在贫民区,根本不算啥。

这里的人,可以说基本都是老弱病残的集聚地,缺胳膊少腿的,打架斗殴后受伤的等等。我倒少了一丝担心,不怕我们四个因为显眼而被大家怀疑。

我们走了一刻钟,终于来到了33—2号的门前。我发现门上挂着四根黑色的羽毛,这一定是从侏儒鹦鹉身上拽下来的。

有四个黑色羽毛做暗示,说明我们没走错地方。

大门也没锁,我就当先把它推开了。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北方平房大院,我先进屋看看,发现空无一人。

我说不好现在什么心情,有些庆幸也有些失落,反正庆幸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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