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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局中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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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是丧夫又是病子的,说到这儿一下克制不住了,捂着嘴嗷嗷哭起来。

这女子的嗓子还有点尖,哭的我这颗心那个难受。我心说之前还以为她没找医生呢,现在一看,不是她不找,而是找了三个月,医生都束手无策,那她儿子得了啥病这么严重啊?

潘子最先开口,他也故意提高嗓门,跟女子“吼”道,“我说老姐妹儿,你快带我们去看看你儿子,别让我们干站这儿瞻仰遗容了,哪个更要紧你还没数嘛?”

女子也反应过来,连连星官大人说的对,又带我们去了另一个房间,指着床上让我们看。

我发现这女子挺有个性,这房间跟摆放遗像的房间是隔个门连着的,这么弄也不怕沾到邪气,而这张床上就躺着她儿子。

这小孩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我不知道他没病前什么样儿,反正现在瘦的几乎看不出人形了,整个就一皮包骨头的骷髅架子。

这还不算什么,他脑门上一大片淤黑,不像是血,应该是皮肤慢慢褪色导致的,另外他紧闭双眼,根本没意识有外人过来,还哆嗦着嘴唇,显得很难受。

我心想,这到底是什么病?怎么看着这么古怪呢?我有个猜测,反问阿峰,“这孩子中毒了吧?”

陆宇峰没急着回答我,他挨着孩子坐下来,还把孩子裤子脱了,用手指对着大腿戳了一下。

等收指的时候,这孩子腿上留个坑,明显水肿了。而且他已经这么瘦了还水肿,很说明问题。

陆宇峰盯着我和潘子看着,其实他就是在想事情,无意地看着我们。我俩也没啥好建议,只好闭嘴,这么一来,屋子里一下冷场了。

那女子一直拿眼睛瞥我们,她嘴巴动了好几次,特想问话,又怕打扰星官工作,就这么强行忍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陆宇峰有了主意,说,“这孩子要输液才行,你们找个衣架过来,我配药。”

我按照他指示赶紧行动,但心里挺迷糊,因为输液要有生理盐水,这玩意儿我们上哪弄去。

可等我和潘子搬着衣架回来一看,阿峰正从他包里拿出一些药,当然包括一小袋生理盐水。

我算服了,他这个特殊线人的背包,哪怕是为旅行准备的,也要背着这么些玩意儿。

这药都没说明书,我也不懂具体是啥,反正陆宇峰找个桌子,自己忙和着,没多久配好了。

我们就在他家输起液来,而且怕有不良反应,我们还守在男孩旁边等待着。

这期间我们聊了一会,又把话题带到这女子身上。

陆宇峰说,“老姐,冒昧的问一句,你能把孩子得病和你丈夫死的事详详细细说一遍么?”

女子看星官问话,不敢不答,她哽咽着跟我们念叨起来。

她丈夫在镇里报社工作,是个编辑,五年前拿回来一个盒子,说这是个潘多拉魔盒,家人一定不能打开,不然就有灾难。她也谨记丈夫的话,甚至他俩还把这盒子放在柜子顶上,这样孩子也碰不到。

三个半月前的一天,她带着孩子从娘家回来时,发现丈夫铁青个脸坐在床上,那盒子也被打开了。她当时都愣了,还问丈夫咋了。可丈夫不说啥,又把那盒子放回柜子上。

本来她提心吊胆好一阵,以为那盒子会让家里闹邪呢,但后来也没见发生啥古怪,就渐渐淡忘了。直到三个月前一天下午,镇里有人说她丈夫和孩子都落到一个水井里了,她赶紧赶了过去,可把人救上来时,丈夫已经死了,还特别古怪的浑身有些发红,孩子身子没事,就神智有些不好。她以为孩子是吓得,再加上丈夫刚死,她也就把精力都放在处理后事上了。

可丧事刚办完,孩子得大病了,一天比一天瘦,一天比一天严重,后来的事我们就知道了。

她说了好半天,等听完时,我心里有点堵,同情这老姐的遭遇。

陆宇峰安慰几句,又问她,“我看你一直认为是那潘多拉魔盒的问题,你能把那盒子拿出来给我瞧瞧么?”

女子点头,搬个凳子,站在柜子旁把盒子取下来。

这盒子通身黑色,有一本书那么大,要不是有我们三个“星官”在场,她摸这盒子保准会吓得叫出声来,就这样她递给陆宇峰时,手还有些抖呢。

陆宇峰不信这个,也一点没害怕。潘子脸色挺怪,还喂了一声。

他这一声意思明显,万一这盒子真有古怪,我们打开它岂不是自找麻烦嘛?

但陆宇峰跟潘子说,“咱们看看盒子里的秘密,要是它真跟孩子的病有关,咱们也能对症下药。”

我赞同地点点头,陆宇峰又慢慢把这盒子打开了。

我原本还合计呢,这大不大小不小的盒子里能装着啥,可再怎么也没想到,里面竟是本新华字典。

潘子本来都稍微喘粗气了,等看清里面情况时,他又嘿嘿乐了,指着说,“要是装一本字典就是潘多拉魔盒,那这世上这种盒子海了去了。”

陆宇峰很较真,他又把字典拿出来翻了翻。我在旁瞧着,我是没看出什么东西来,但陆宇峰突然间皱了一下眉。

随后他把字典放回去,让女子收好了。

女子很听话,我们又聊了别的,等孩子输完液了,她带我们去了另一个瓦房休息。

这瓦房里还是炕呢,我们也不是那种娇性的人,跟她道了声谢,就各自梳洗起来。

我们折腾一天早就累了,躺下后就关灯了。

可到了半夜,女子砰砰使劲敲门,把我们仨都吵醒了。陆宇峰离门最近,他披着衣服下了炕,打开门问怎么了?

那女子看到阿峰就哭,嘴上还说,“星官大人,不好了,我孩子情况很糟,你们不去看看的话,我怕他挺不到天亮。”

我一听急了,心说难道是阿峰输液有问题,不仅没治好病,反倒让病情恶化了?

我这就想招呼潘子下炕,跟阿峰过去看看。阿峰却把我俩拦不住了,让我们接着睡觉,他自己去就可以了。

我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一合计也是,我俩去了能帮什么忙?我俩纯属是挂着虚名的星官嘛。

等阿峰走了,我也没心思睡觉,还特意留着灯,等一会回来好问问他咋样了。

估摸过了半个小时,阿峰急三火四的回来了,但他不跟我说话,从包里翻出一支注射器来。

这注射器里装着乳白色的液体,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玩意儿弄不好又是强心剂之类的东西,阿峰救人也不能这么救吧?短期能让孩子好受,但过了药劲咋办?

我劝他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嗖的一下又跑出去了。

等再次回来时,那乳白色的药剂没了,针管里装的红红的血液。

看这意思,阿峰又给那孩子抽了血。我不理解他这么做为什么,问了他一句。

陆宇峰贴着炕沿坐下,对我苦笑说,“我在药理方面是个半吊子,要是李峰的妻子在这儿就好了,她可是个药品专家。”

我只知道李峰是个警察,而且接触这么久,也没听他说过他媳妇的事,怎么听阿峰这么说,他媳妇还是个很牛的人物?

我很想趁机问问李峰媳妇的事,不过这时候我又反应过一件事来,还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来。

我试探地问阿峰,“兄弟啊!那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啊!”

第四章 逃难

我想的是,陆宇峰要不懂装懂,给这孩子又输液又打针的,真把孩子弄死了,责任可一下都归我们身上了。

看我一直盯着他看,陆宇峰头次变得腼腆了,还呃了一声。

就他这一声让我心里拔凉拔凉的,我都害怕想后果了,望着注射器里红彤彤的血,问,“兄弟!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还特想继续损他几句,但还等往下说,陆宇峰把话接回去了,强调说,“小白,我刚才去看那孩子了,要不打点药,根本熬不过今晚,我怀疑他中了一种很怪的病毒。这样吧你听我说,你和潘子等我,我在慕斯镇有个医生朋友,我现在找他问问去。”

说完他转身就跑,速度还跟兔子似的,嗖一下就出了屋子。

我喂喂几声,等追出去也找不到他了,我又闷闷回来,也坐不下去,就在地上来回走上了。

我突然觉得阿峰是尥蹶子了,他这么一走,这期间孩子死了,那女子不得找我和潘子拼命啊?尤其我还恍惚看到女子站在我面前,伸手往我脸上狠狠挠了过来。

我吓得赶紧摸了摸脸皮。

潘子没睡,不过他一直躺着,也没留意我跟阿峰的悄悄话。看我现在这模样,他忍不住问,“小白,你还不睡觉,在地上臭美啥呢?”

我把潘子拽起来,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潘子意识到多严重了,他一边琢磨一遍四下瞎打量,问我怎么办才好。

我俩算是戴罪立功的人,真不能再摊上官司了。我一狠心,想个计划。

我跟潘子说,“咱们别在这农家院待了,逃出去在村外晃悠,如果阿峰回来了,咱们就跟来,到时出岔子,他顶雷,要是这一晚上阿峰不回来,咱俩就回乌州。”

潘子说行,我们这就收拾东西。

我们一共带来三个旅行包,为了轻装上阵,我只把阿峰的背包拿走了,我和潘子包里没啥东西,丢在这儿不心疼。

我俩悄悄离开瓦房,可刚往院里一走,我看到那女子竟站在院门口,她半开着门,向外翘首企盼着。

我不知道阿峰怎么跟她说的,但她明显是盼着阿峰早点回来。

她这么堵着门,我们潘子肯定出不去,我还怕她扭头发现我们,我俩赶紧又悄悄溜了回来。

我俩躲在屋子里,连灯都关了,做出一个睡觉的假象,但其实头挨着头商量着。

潘子这时回过劲来,论到逃跑,这小子也有几把刷子。

他跟我说,“既然从门口走不出去,我们就跳墙吧。”

我觉得可行,而且这瓦房的窗户,正对着后院的墙。我俩一前一后跳出窗户。

可当我望着院墙时,又愣住了。

这后墙特别高,初步估计不下三米,我们一时间没攀登工具,攀爬起来有点费劲。

我背着包不方便,潘子就先尝试一下,他助跑几步,一脚蹬在墙上,借着这劲儿用力往上一扑。

他跳的挺高,但离摸到墙头还差一大截,最后无奈的落了下来。

他也来脾气了,把上衣脱了,想继续跳。但我把他拦住了。

我望着这墙,又看了看我俩的身高,说一句,“小兽,要不咱们弄个人梯得了。”

潘子眼睛一亮,对我竖起大拇指,又指着墙角说,“小白,你蹲下。”

我心说凭什么?潘子本来就重,最近更是胖了不少,我让他踩着我,保准被他压死。

我不干,让他蹲在犄角,还特意强调说,“谁重谁在底下。”

现在也不是争执的时候,潘子没法子,听了我的话。

我站在他肩膀上,让他再站起来。我发现事有凑巧,我俩做完人梯,我使劲举着手,也差一尺左右才能够到墙头。

潘子还不住嘀咕,让我快点爬,他这么站的很难受。

我低头望了望潘子,说了句兄弟你忍着啊,又一下踩在他脑袋上。

潘子气的想乱晃,我不得不又哄他几句,借着这劲儿,我最后还一蹦,终于摸到墙头上的一块砖。

我急忙扭几下身子,用荡劲儿让自己一下坐在墙头上。

少了我压着,潘子急忙使劲揉脑袋,我也知道他挺疼的,但没法安慰他。我又半趴在墙上,把手伸下去,让他抓着我的手快点上来。

潘子也懂紧迫感,他再次助跑猛地一跳。在配合之下,我拽住他了。

现在这种姿势,我拽他很费劲,就一边尽力往上提一边告诉他,让他多蹬蹬墙,也借点力。

正当我俩这么忙活时,突然间我耳边响起个声音,“嗯哼!逗比!”还是个女童音。

这大晚上的,我周围也没人,突然的一嗓子吓得我一哆嗦,潘子也听到了,他一下泄气了,哼哼着往下坠。

我不想我俩白挨累,也顾不上研究这女童音打哪来的,我让潘子扛住,我还突然上来一股冲劲,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等费劲巴力把潘子拽上来后,我累的都快虚脱了。潘子也大口喘着粗气,看样子却不像累出来的。

潘子问我咋回事,刚才为啥有人说话。

我心说我哪知道?我就前前后后的四下打量着,找找疑点。

我们周围没啥异常,我俩坐墙上,附近有啥太一目了然了。我又往远处看了看。

在墙外是一片小果树林。我刚开始还真没瞅出啥,但有棵树下面突然动了动,一个黑影在那蹲着。

这黑影浑身上下毛绒绒的,不像是人,一时间我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啥动物。我摸着陆宇峰的背包,想把手电找出来。可他包里东西太乱,摸了几下也没摸到。

不得已我又把钥匙坠拿起来,想用上面的小电筒,可还没等我照呢,墙里面传来一声,“两位星官,干嘛呢?”

这声很熟悉,是那女子的,我和潘子一同往下看,发现她不知道啥时候走过来了。

我一直有种做贼的感觉,被她发现,我心里有些尴尬。

潘子倒能装,抬头望着天说,“星官嘛,当然要夜里出来观星象了。”

女子不可能信,她指着背包继续问,“你们带着它干什么?”

我不想再解释啥了,对潘子一使眼色,先后从墙上跳下来。我还直接岔开话题问,“老姐,墙外那片树林里蹲着什么东西?是守林子的狗嘛?”

我以为她肯定知道呢,谁知道我一问完,女子脸色变得特别差,还神经兮兮上了,一脸惊恐的退到墙边,乱抓着手说,“鬼,那是潘多拉魔盒里的鬼!它来了?”

我和潘子都一愣,搞不懂女子乱说啥。看她状态不好,潘子还走上前要扶她。

但女子一看潘子过来,吓的哇一声,举起双手使劲打潘子,继续吼着,“别过来,你别过来!”

潘子挨了几下也不疼,他又顺势把女子一下拽出来。

我发现这女子的力气变得特别大,她挣扎几下,竟挣脱出潘子的控制,扭头想跑。

潘子又一下从后往前的把她抱住了。这可是男人控制男人的招数,一般被这么抱住,那指定是跑不了了。

可这女子耍阴招,一下把手摁到潘子裤裆上了,还瞎抓瞎捏。

这把潘子疼的是直骂娘,我一看自己再不出手,潘子就晚节不保了。

我急忙跑到女子前面,说了声抱歉后,一拳打在她脖颈上。

脖颈是要害,只要掌握好力道,一下能让人昏厥。

那女子虽然不甘心,但还是慢慢闭上了眼睛,我带头,潘子扛着她,我俩去了她的瓦房里,把她挨着孩子放在床上。

这对母子一时间算聚在一起了,现在我俩想走也方便了,不过看着这对母子,我不放心。

潘子也这个意思,他找把椅子坐下来,又拿出手机给陆宇峰打电话。

可他试了几次,最后气哼哼跟我说,“阿峰怎么关机了?”

我也觉得联系阿峰是最好的办法,虽然手机找不到他,我却有另外的办法。

我把阿峰包里的无线通讯器拿了出来,调好天线,打开后进了那个对话框。

我直接输了一句,“罪眼呼叫!”

没到半分钟,对方有答复了,“罪眼请讲!”

我刚才就是一时性急,现在冷静后,我有种咬手指的冲动,心说自己用无线通讯器找阿峰,这么大材小用的做法会不会让组织不满意呢?

可都这时候了,我后悔也没用,我就又发了句话,“请组织帮忙联系鬼手,说罪眼有急事。”

我发现对方也没那么死板,看到我的话后,它打了一堆感叹号,明显有些无奈,不过它也真帮我这个忙了,又说一句,“收到!请等消息!”

它说的等消息一定是等鬼手的,我也没啥再跟组织聊的,就把无线通讯器关了。

我和潘子吸了两根烟,估摸过了一刻钟,我电话响了,是阿峰打来的。

接通时,我听到他把声音压得很低,问我怎么了?

我也没瞒着,把刚才经过完完全全说一遍。阿峰听完很惊讶,还问了句多余的话,“能有这事?”

我心说那咋不能呢,我又催促着,让他快点回来。

阿峰说半小时后准到,就把电话挂了。

我以为阿峰能把他那医生朋友找来,结果我和潘子等到的却是另一个古怪的事!

第五章 诡异

我和潘子商量了一下,他留在屋里看护母子二人,我跑到院门前,跟女子刚才举动一样,半开着门,翘首企盼着。

过了半个钟头,一辆黑轿车开过来。这地方路不好走,黑轿子还开的这么急,我心说司机是真顾不上刮底盘了。

车在农家院门前停下来,陆宇峰和另一个男子一同下车。我看着男子心里好奇。

我以为他是医生呢,但医生来乡间看病,怎么也得背着个药箱子吧?他不仅什么都没拿,还长得像个保镖。

我问阿峰一句。陆宇峰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招呼我帮忙。他就让我揣着糊涂当明白,领着我俩又急急忙忙跑到瓦房里。

他和男子一人一个,抱起这对母子。我见状紧忙配合,提前去开门。潘子则去拿我们仨人的行李包。

我有点明白了,这一定是阿峰要带着这对母子去镇里医院看看。虽说女子说过,镇里医院她都去过,但阿峰人脉大,说不定认识牛人呢。

等我们一行人出来后,陆宇峰又忙着把母子好好放在车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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