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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局中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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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的是,自己就用这裤带,随便勒住凶手一个地方,哪怕实在不行抱大腿呢,也要给阿峰创造有利机会。

凶手也留意到我了,他又猛攻陆宇峰几下,顺脚把阿峰踹出去后,扭头看着我。

我被他看毛愣了,一时间不知道干啥好了。

他也不知道咋想的,突然笑了一声,像我猛冲过来。他的速度也真快,几下就冲到我面前。

我以为他要借这速度对我打拳呢,赶紧蹲着马步准备防守,但出乎意料的,他竟然把自己像炮弹一样射出来,而且还是头在前。

他带着头盔,这么个怪招,我一时间没法抵抗,被他实打实的撞到了。

我被冲击力一带,几乎脚离地退着飞出去,不过我也没空手,趁机抠着凶手头盔,把它拽了下来。

在我噗通一声坐在地上后,凶手也站了起来,他看着我,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我望着他几乎惊呆了,因为我认识他,就是那个既给我们送过烧烤又送过快递的小杂毛。

只是现在他没有杂毛了,一头的黑发,而且目光很冷,眼中充满杀意。

我一下联想起很多事来,既然他是凶手,那他之前送烧烤就是在试探我们,确定我们的住处,而我们中毒,夜里留电话这类的诡异事,也都是他在搞鬼。

都说人不可貌相,我现在算领教到了,这个相貌平平的家伙,竟然能杀了黑子、细鬼和刀客,还把我们仨一起收拾了。

凶手看我有些发呆,他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又特意卖弄一句,对我喊道,“无量天尊!小道有理了。”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头绪,我却一下秒懂,因为我想起个人来,就是神笔法师身边的小道童,合着那个道童也是他乔装打扮的,我说当初怎么看他怎么那么眼熟呢。

我心里有些恨自己,怎么就眼浊没把他认出来,不然也不会死这么多人了。

但有时候恨没有用,只能说凶手的乔装术太厉害了,如何解决他,这才是关键。

第十七章 婴灵波

凶手看我有些发愣,索性不再多说,大步往我这边走,还趁空抽了几下鞭子,那意思要立刻收拾我了。

我对这鞭子有点怵,陆宇峰都不是他的对手,更别说我了。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抗好了,尤其用甩棍对付鞭子,也没什么用啊。

正巧我手上有摩托头盔,就使劲把它推了出去,想先砸下凶手再说。

我用的劲不小,就跟推篮球一样,但凶手很警惕,随便的一挥舞鞭子,就把头盔打远了。我这么做不仅丁点用处没有,还把他惹火了。

他啧啧几声,把皮鞭收起来,又摸出一把长柄匕首来。

匕首看着阴森森的,很锋利,我明白,这一定是杀细鬼和刀客的凶器,而那鞭子就是勒黑子用的,凶手倒是把这些家伙事都带身上了。

他举起匕首,几步窜过来,飞起一脚把我踹在地上,又坐在我身上,将匕首刺下去。

我下意识的抬手,使劲扣住凶手的腕子,不让他得逞。不过我的位置不好,他在我上面,可以全身用劲。我累的双手直哆嗦,也不能阻挡匕首一点点往下落。

他是对准我左胸刺的,真要刺到身子里,绝对能伤了肺部,这是致命伤,我一边拼死抵抗一边无助的四下看看。

潘子依旧昏迷着,陆宇峰倒是想来支持,只是他站起来后又无力的坐回去,伤势很重。

我心说完了,早知道能有今天,自己就不当线人了,在监狱里窝二十年,咋也能留条命不是?

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这时候,远处传来一阵婴儿哭。

这哭声很邪门,像顽童发出来的,可这是老房区,还是大半夜,哪有顽童在这里玩儿?甚至细品之下,这哭声里带着一股怨恨,也有种嬉笑的成分,一般顽童想学还学不来呢。

我第一想到的是凶手有同党,但凶手反应让我诧异。他愣了一下,都顾不上杀我了,急忙站起身,退后几步,拿出警惕的样子四下看起来。

我俩在这犯懵,陆宇峰倒明白咋回事,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我吼道,“逃啊!”

虽然阿峰没时间解释什么,我却知道,自己再不逃,肯定倒大霉。

我现在还坐在地上,为了能快点逃走,也顾不上站起来了,抱个脑袋,在地上打滚。

我都不知道自己滚了几圈,反正突然间,我听到远处传来很轻微的吱溜声,就好像电火花碰撞那种。

我也不滚了,急忙抬头看凶手的反应。

凶手很奇怪的哆嗦起来,而且嘴巴大咧,唾液白沫什么的,乱七八糟往外流,他鼻子里也喷出一堆像鼻涕一样的东西。

随后他抱着脑袋跪在地上,疼的直哼哼,挣扎一小会儿又蜷曲成一团,死去了。

他死这么快,让人始料未及,我第一感觉,他是被鬼上身了,但什么鬼能有这么狠的道行,上了身这么快就把人折磨死的。

我摸出甩棍,又往回爬一段,试探性的伸出棍子,对他捅了捅。凶手一点反应都没有,整个身子也软绵绵的。

我又四下看看,整个儿老房区再次静悄悄的,也没见哭的人出来。

我最后望着陆宇峰,希望他解释一下,可他现在有点亢奋,根本不理我,反倒吼着问,“莺嫂,你出来了?是你么?”

我迷糊了,莺嫂这个词让我想起李峰妻子了,阿峰之前说过,这女人的医术特别强,但问题是,她医术再强怎么还会哭呢,尤其这哭声还有如此恐怖的破坏力。

我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往阿峰那边走去。等挨着他以后,又一屁股坐下来。

我想追问到底,但陆宇峰趁这段时间回过神了,也不再多说莺嫂的事儿了。他拿出手机,很费力的用手指戳了几个号码,又托起手机通话。

这电话是给于擎航打得,他告诉于擎航,让警力全来老房区,凶手已经落网死掉了。

这样估摸过了十分钟,两辆警车开了过来。我心里总觉得不对劲,不管按距离算还是按效率算,他们不可能慢这么久才赶来。

我倒不认为这帮刑警偷懒,而是觉得他们是故意的,能下这命令的,肯定也就是于擎航了。

但等他们下警车时,于擎航却出了一副积极兼焦急的样子,吼着嗓子让警察封锁现场。他还来到我和陆宇峰面前。

这时候我和阿峰都能站起来了,我俩还都凑到潘子身边,给他急救。

潘子也没啥大毛病,就是摔晕了,折腾几下子,就慢慢醒了。

陆宇峰把我们仨的经历跟于擎航念叨一边,于擎航连说辛苦了,还让我们早点回去休息。

我们仨也真没那兴趣继续留在现场,我搀扶着潘子,陆宇峰带头,我们往黑轿车那儿赶。

等离近了,我发现傻爷们不知道啥时候从车里钻出来了,他又蹲在车轮旁边,用手往里扣呢。

看着我们来,他还呵呵傻笑。

这举动在之前有过,就是我们去村里调查时,他就这么扣过,如此雷同的场合,让我一下意识到,车轮胎有猫腻。

陆宇峰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他还对我使眼色。

我跟潘子过去把傻爷们扶起来,陆宇峰又蹲在车轮前,对着摸了摸,从里面扣出一个纽扣来。

这纽扣很不显眼,但我能猜到,这是跟踪器。我琢磨着,这该是凶手偷偷装上去的,就在我们调查村里时,“诡诡”耍的一个小手段,只是他装跟踪器时,被傻爷们瞧到了。

这也解释了为啥我们来慕斯镇调查这么多天,连凶手的影子都捕捉不到,合着他早把我们行踪摸得一清二楚,尤其那次我们赶往西北郊区石头房时,那么隐蔽的行动,也被他提前溜走了。

陆宇峰摆弄着“纽扣”,苦笑着叹了一口气,虽然没说什么,但笑声中露出一股很强的无奈感。

他把纽扣收好,这也算是一个证据了。我们仨带着傻爷们又都坐到车里。

陆宇峰把车打着火以后,闷头想了想。他算计的挺多,跟我们说,“咱们不要急着回去,还有个事没做。”

我追问他是啥,他又给于擎航打电话,电话内容也算是给我一个回复了。

他让警方出几个人,跟我们一起去找神笔法师,务必把他捉在家中。

我一合计,既然凶手是道童,那神笔法师一定是帮凶。道童死了,如果耽误一晚,别让神笔法师逃了。

于擎航很配合,还亲自带队,跟三个警员一起,开了警车跟着我们。

他们是警察,开警车却缀在我们黑轿子后面,这让我再次无语,合着他又“消极怠工”了。

这里离法师家不远,也就一刻钟的车程,但就在我们快赶到他家时遇到意外了。

我们还在路上行驶,突然从路边蹿出来一个人,穿着道袍,就那仙风道骨的样儿,不用细瞧就知道是神笔法师。

只是他现在状态不怎么好,整个人走的有点踉跄,甚至看我们车开过来时,他都不躲,奔着我们颠颠跑过来。

陆宇峰给了一脚急刹,也亏了他反应快,不然都能把神笔法师撞飞了。

在离法师一米来远的地方,我们才把黑轿车停了下来,法师一点不害怕,对着车前盖扑了上去,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上面,脸冲着我们,嘴巴一顿一顿的,里面不住往外溢血。

这是服毒自杀的节奏,而且如此近距离的来个特写,让我隔着挡风玻璃看的直恶心。

潘子也是,捂着嘴,一脸的呕吐状,但不管怎么说,潘子能忍住,没吐出来。

可傻爷们不行,他也不怕死人,看着潘子,还学上了,而且这哥们学两下还有感觉了,真吐上了,哇哇的喷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得车里瞬间老不是味儿了。

我冷不丁被熏得受不了,我们也没法在车里待着了,全下了车。

我和陆宇峰先凑到神笔法师身边,陆宇峰也不嫌脏,用手指沾了法师嘴角的血,抿了抿放在鼻前闻闻,又在法师身上检查起来。

随后他望着我,以及刚下车赶过来的于擎航,指着法师胳膊上的一个针眼说,“注射剧毒,应该是种生物碱,活不成了。”

说实话,这时候我有点泄气,觉得我们就是晚来一步,不然把神笔法师活捉了,这案子调查起来,保准水落石出,现在这样,很多疑点都会被埋没。

于擎航跟我们交代几句,他倒是不放弃,带着手下往法师家奔去,继续来个封锁现场调查。

我看着阿峰,问他接下来还干什么?

陆宇峰靠在车门旁,这次他也没啥想法了,说咱们吸根烟提提神,这就回家吧。

我带着烟,虽然跟凶手搏斗时,烟都被压扁了,但还能抽,我们仨全点了一根,闷闷吸起来。

傻爷们倒是上来一股劲儿,非得也吸一根,我知道他不会吸,就没给他。

他使劲抢,我正跟他争执呢,突然间觉得自己眼前花了,看傻爷们直重影,这现象以前没有过。

我又扭头看着阿峰,同样的,也是重影。陆宇峰和潘子也先后有我这种感觉了,陆宇峰摆手让我们稳住,他想打电话叫于擎航,只是电话没拨出去呢,我们仨就先后闭眼不省人事。

第十八章 病毒血清

自打接手绥远村鬼案以来,我被弄晕的次数太多了,还数这次最为严重。

我一直处在时而昏迷时而半清醒的状态中,我记得我们仨都被送到病房,潘子还出现了生命危险。

当时我傻兮兮的扭头看着,一堆医生护士围在潘子身边,尤其有个医生还用了电击抢救,除颤器按在潘子胸口上,反复了好几次,最后才勉强把潘子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接下来我又见到医生护士不断地给我注射药物,偶尔连呼吸罩都用上了。

我也不知道过了几天,在一天晚上,勉强醒了过来,这病房的灯很亮,估计不是为病人准备的,而是方便医生急救观察用的。

我被刺得双眼生疼,索性避开它,往旁边看。

出乎意料的,我身边坐着囚狐,就是陆宇峰嘴里那个特殊线人的大队长。她看我醒了,冷冷地点点头。

这时我鼻子里还插着管,说话很费劲,但还是忍不住,挣扎地问,“狐姐,我们什么情况?”

囚狐有点答非所问,回答说,“相信组织吧,你们会好的。”

这话无疑跟个砖头一样,狠狠拍在我脸上,我也可以把这话这么理解,组织没有办法,我们体里的病毒还在。

我突然想笑,也不板着自己,虚弱的呵呵起来。

囚狐过来帮我垫了垫枕头,那意思让我舒服一些,又说,“警方在王思宇家中发现了一个墓碑,经过检验,里面存在变异病毒,跟你们体内的一模一样,你们当晚抓他,是不是又中了暗算,导致病毒二次入侵,让你们身体加速衰弱了?”

能品出来,王思宇就该是这次案件的凶手,也就是诡诡和杂毛,当时我们仨确实碰到了那团绿气,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看我没接话,囚狐往下说,“这几天给你们注射了强心剂和激素类药物,还能维持几天,安心养着就好。”

我知道这两种药品的副作用有多大,别说我们仨病号了,一般人长期用这个,不死也掉层皮。

刚才在得知我们没被治好时,我心里一度堵得慌,现在却很奇怪,得知自己没几天活头时,我反倒冷静了。

因为我太清楚了,很多癌症患者都是思想压力过大,吓死的。如果想让自己多活几天,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想开。

我想尽各种理由,说服自己乐观一些。囚狐看我表情,一定猜得到我干什么呢,她也不多劝,闷闷地坐在旁边。

估摸过了十多分钟,我心情渐渐平复,还把思路转移,问起案情的事。

毕竟这案子疑点太多,我有很强的好奇心。

囚狐跟我解释,说这件毒王案,其实跟上一起灵媒诅咒案是有联系的,王思宇跟白灵媒别玉敏是朋友,所以两起案件,在犯罪手法上很像,都是灵媒、道童的身份,也都善于用药与毒。

而且追溯起来,王思宇的爷爷王晨是一个部队的研究员,这部队在慕斯镇旁边有个秘密基地,专门从事反病毒研究的,后来因特殊原因被遗弃了,可王晨和两个同事秘密的把进入基地的路径与开启大门的钥匙都画在一张图纸上,还分成三份,被他们一同保存着,这样一直传到了孙子辈,可王思宇最后产生邪念,找到另外两家,抢来图纸拼凑好,私下去基地里把遗存的病毒带了出来,用它来作恶犯罪,也成为这次毒案的罪魁祸首。

我一直默默听着,等囚狐讲完,我心里觉得跟听故事一样,感觉这老王家也不简单,而且顺带着,有些疑点就自然而然解释清了。

那个潘多拉魔盒里面的字典,还有更夫王同家的毛主席语录,里面一定装着三分之一的图纸。这也导致了那女子一家的惨案,王同也因此差点丧命。

但我觉得,这件事不可能这么简单,我还一下想到绥远村了,那村里不就有红蠼螋么?红蠼螋也带毒。陆宇峰当时从绥远村带走了一份资料,刘卉也说过警察内斗的事。

结合这些,我有个很大胆的猜测,囚狐把事儿说小了,其实三个案子全部都有联系,有一伙警察借着职务之便,做了非法的买卖,还把这慕斯镇秘密基地的病毒偷了出去,绥远村就是一个后期的研究据点。

至于白灵媒那里,被鸳鸯盗偷走的,也一定是一份名单。有另外一伙警察正在跟这伙恶警察作斗争,这名单就是重要证据或线索,白灵媒知道自己捅了篓子,在不甘心下又引我们来了慕斯镇,让毒王出手把我们杀掉。

我是越想越害怕,觉得这个局越来越深了,而且也能猜出来,李峰也好,囚狐、陆宇峰他们也罢,全属于好警察这一伙的。

如果我能选择的话,绝不会笨到趟浑水,但现在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陷进去了。

我特想问问囚狐,我这猜测是不是真的,其实打心里我也明白,这猜测八九不离十了,只是这话不敢问出口,囚狐也不会回答我的。

我又跟她随便聊点别的,后来实在没精神头了,就又不得不沉睡起来。

我发现自己身体是真不行了,睡了一晚上后,状态变得更差,嗓子有种冒烟的感觉,皮肤也变得特别干燥。

而且别看我们仨都中了同一种病毒,但状态不一样,我是能睁开眼睛说话了,陆宇峰却一直昏迷着,潘子时不时出现生命危险。

这样在第二天下午,又有一个人来探病,是于擎航。

他能来,我并不感到吃惊,只是没想到他还把傻爷们给带来了。

看我一脸不解,他带着傻爷们坐好之后,跟我说,那晚我们晕倒后,给傻爷们急得够呛,最后他跑到神笔法师家,找到于擎航他们,这才把我们仨及时救了。

傻爷们正闷头吃棒棒糖呢,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于擎航说的啥,反正看我瞅他,他对我友善的笑了笑。

我对傻爷们的态度,一直把他当成外人,就算之前哄他,也是为了任务,真没想到这个外人,还能救我们一命。

我是发自内心的对他说了句谢谢。

傻爷们听我这话,笑的更呆了,还借机凑过来,从兜里摸出一块糖,问我吃不吃。

我心说我现在别说吃糖了,就算喝水都噎得慌。我摇摇头。

可他不依,还把糖包了,硬往我嘴里塞。

于擎航当然护着我,他把傻爷们拽开,哄着说,“乖啊,你看杜睿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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