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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局中局-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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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解释,就摇摇头什么都不说,闷头在床上合计起来。≮更多好书请访问。 ≯

我给陆宇峰打了电话,想让他想想办法。可操蛋的是,我手机一个信号都没有,我怀疑是不是孙苗动了什么手脚,把病区里的信号屏蔽了。

我愁坏了,只好琢磨其他办法,我想去护理站跟护士说,我也要立刻手术,这样一同进了手术室,也能借机搅和。

可问题是,我这想法不现实,没排上号,医生不可能同意手术的。

我又想过,实在不行就从厕所窗户爬下去,听说手术室在五楼,只要爬出病房这一层,逮个没人的窗户钻进去,再赶到手术室不就行了。

可大白天的,我这么爬窗户,要是被哪个楼下路过的发现了,保准会报警。

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几乎是一秒秒数着度过的,在刚到九点二十五分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叫上潘子以吸烟的名义,一起去了厕所。

我先打开窗户往外看了看,发现楼下挺清净,没什么人,我索性赌一把,跟潘子说,“小兽,你帮我守着厕所,我这就下去,看能不能救人。”

潘子想跟我争这个名额,其实他爬墙比我合适,可他做事欠考虑,我真不放心。

时间很紧迫,我也不能在争执上多浪费时间,就摆手说就这么定了,也立刻行动起来。

我整个人都蹲在窗户上来,还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劲。可没等我往外爬呢,突然间,厕所里灯灭了。

虽然大白天的,灯灭了只是变得一暗,并不影响看东西,但被这么一影响,我心里咯噔一下,还差点整个人侧歪出去。

我扶住窗户,扭头看了潘子一眼。

潘子也纳闷,门外还有人抱怨起来,喊着问,“怎么搞的?医院咋能停电呢?”

要在一般时候,作为一般患者,我肯定也会抱怨,毕竟住院本来就憋屈,还停电,让不让人活了?

可现在我心里这个爽就甭提了,心说哪路神仙帮我们一个忙?这电停的太是时候了。这么一来,手术设备运转不起来,无影灯都打不开,看刘千手还怎么手术。

我也不用爬墙了,急忙跟潘子一起从厕所走出来。

我俩要赶到病区门前,迎接刘千手的归来。

第六章 计中计(二)

现在的病区,拿乱成一锅粥来形容都不过分。

不仅我和潘子,很多患者都从房里走出来了,围在护理台前,脾气好的还能压着性子询问,脾气不好,索性扯开嗓子吼。

孙苗一时间根本脱不开身,也根本留意不到我和潘子。

我俩大摇大摆的从这群人的面前经过。

整体停电,也导致玻璃门自动开了,我和潘子没远走,就站在门外等候起来。

没多久,楼梯处有了响动,刘千手被一个护士扶着,走了上来,想想也是,电梯停运了,他们也只能走楼梯了。

刘千手脑门上还画着两个叉,说明真的没上手术台。我和潘子都没说啥,默默看着他归来。

在他跟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顿了一下,还扭头看着我说,“小白!”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他这句小白很严肃,我恍惚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穿着警服的探长的影子。

趁我一愣神,他又被扶着走到病房里去了。

我没太纠结自己怎么会出现这么古怪的念头,也跟潘子回了病房,躺床上后,我拿出手机看看,发现有信号了。

我急忙给陆宇峰打电话,接通后,简要的把之前情况说一遍。

我发现连陆宇峰这么稳重的人,这次都急了,电话中他喘气声都有些加重,还回答说,“好庆幸,不然刘探长保准被害了。”

不过随后他也纳闷的念叨一嘴,“医院停电?”

这也是让我想不明白的地方,而且一般医院都装有蓄电池,就算临时停电,院里也不会这么突然。

陆宇峰一直不说话,也不挂电话,我估计他是在合计什么事呢,就又问一嘴。

他跟我说,“这样吧小白,今天医院停电,刘千手应该不会遇到危险了,等明天中午,我想办法把他救出来。你和潘子先出院,有别的任务了,外市有一起连环杀人案,急需调查。”

我觉得陆宇峰说话怪怪的,其一,我们事先都定好计划了,说明天中午救人,既然计划没变,他为何还在电话里再强调一遍呢?其二,我和潘子正接手刘千手的任务,怎么能有别的任务了,就说换就换呢?再者说,难道世上就我们两个线人了?外市没有自己的线人?

在我琢磨这期间,陆宇峰还强调一句,问我听清楚没有?

我意识到,他话里有话,就赶紧做样子,连连说听清了,还把电话挂了。

我和潘子也不耽误,更没啥可拿的,赶紧去找护士,联系出院的事。

别看我和潘子住院时得排号,但出院没这说法,说白了,老子就不看病了,医院还能怎么样?

我俩把病号服脱了,换好了正常的衣服,出了病房一看,孙苗正在接电话,也不知道她跟谁打的,反正就在那儿嗯嗯地回应着。

我和潘子懒着找别人了,就跟孙苗说了这情况。

我以为孙苗听我俩的要求,保准会很吃惊,但谁知道她竟立刻点头同意了,就好像事先知道我俩的打算一样。

我们办了出院手续,不到一刻钟,站在医院门口了。别看停电,但门诊正常办公,也有患者在排队挂号,放眼一看,整个大厅也不少人。

正当我俩要离开时,有个中年男子走到我们身边,面上瞧,他大大咧咧的,不小心撞了我俩一下。

可我很敏感,也感觉出来了,他在我兜里放了东西。

潘子也是如此,还咦了一声,可那男子立刻走了,加入了挂号的行业。

我和潘子都知道这里面有说道,也没跟那男子多交流,一同走出去,转个弯,躲在一个角落里,确定周围没人时,一同摸兜查看。

我真没想到,那男子在我俩兜里都放了一部手机,当然不是什么爱疯,就是很老式,还是摁键子的,也值不了几个钱的诺基亚。

我打开手机看了看,发现里面很干净,通讯录没电话号,短信也一条没有。

我挺纳闷,但也只能又把手机揣回去。

我们出了医院大院,正准备叫出租车呢,有个半秃顶的小胖子,屁颠屁颠跑来了,问我们,“哥们去哪啊?坐我车吧?”

乍一看,这胖爷们不像啥老实人,我也知道,乌州市出租车有说法,有一小部分出租车有猫腻,计价器不准,本来十块钱的活儿,他们计价器能打到十五去,这类出租车还多在车站与医院徘徊。

我以为我遇到黑心司机了呢,摇摇头回绝了,可那小胖子不走,又说一句,“哥们,坐谁车不是坐嘛?你放心,咱人靠谱,保准给你拉到地方。”

我留意他说话的同时,还对我不漏痕迹的使个眼色。这让我突然觉得,他弄不好是组织的人。

但现在没机会问他啥,我一合计,就信他一次,大不了多花一点冤枉钱呗。

我和潘子上车了,我发现还没等我说地方呢,他就把空车的牌子扣下来,一踩油门走了。

这时候我电话还响了,是陆宇峰打来的。

我接了电话,陆宇峰说,“你们立刻去火车站,票已经买好了,你们用身份证就能换票,祝这次任务顺利!”

我稀里糊涂的应了一声。可等撂下电话后,那司机冲我笑了笑,他是把我看扁了,还提醒一句,“哥们,鬼手在这电话里说的,不要信。”

就凭鬼手两字,我就全知道了,而且顺带着一分析,我想到一个可能。

我拿起电话说,“难道我和潘子的电话有问题?”

司机嗯了一声,但没详细回答,他就专心开起车来,看方向,还真是往火车站赶。

我耐着性子等一会,没多久,我兜里另外那个诺基亚响了,虽然只显示着电话号码,但一看我就认出来了,又是阿峰的电话。

这次接通后,陆宇峰笑了,问我说,“你们住院时,衣服和电话是不是被孙苗拿走过?”

我说是。陆宇峰又让我把原来手机的盖子打开,看里面的SIM卡是新的还是旧的。

我急忙照他说的做,其实冷不丁还真看不出SIM是新是旧来,但我记得,我用的是移动卡,那卡背面还有移动的Logo。可现在手机里的卡,背面光溜水滑的,什么都没有。

我彻底明白了,接话问,“难道说孙苗在拿走我俩手机期间,做了一个新卡?能监视我俩的通话记录?”

陆宇峰说我猜对了。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高难的技术,在很多线人做任务时,就用过这种手段,只是没想到,我和潘子能中了招。

陆宇峰又说,“刚才跟你打电话,尤其说明天中午救刘千手的事,是说给‘狗’听得,一会司机会把车开到一个巷子里,记着在经过一个贴着对联的门前时,你们下车,也不用敲门,直接进来。”

我把他话记住了,也撂了电话。而且看司机开车时,时不时看着倒车镜,就知道他是怕有人跟踪我俩。

最后他也按陆宇峰说的,把车开到一片巷子中。我对这片不熟,但司机很识路,左窜一下,右拐一下的,把我们送到一个大宅院前,上面贴着一副很旧的对联。

我和潘子急忙下车,推门而进,也真没想到,陆宇峰正坐在院里等着我们。

那司机没停留,立刻开车走了。

我跟陆宇峰打个招呼,也有一个问题一直压在我心里,我索性当面问他,“我和潘子走了,你就那么确定,刘千手在这期间没有危险?”

陆宇峰举着手机回答说,“刚跟一个护士通过电话,她已经去病区报道了,在咱们午夜行动前,她一直在。”

我心说这计策妙啊,本来我和潘子在明,这下我们走了,来个新护士,一下子翻盘,成了敌明我暗了。

另外我也想到,本来我们要借助那个老婆子说事,让她用家属的身份,把刘千手弄出院,可陆宇峰又说今晚午夜我们提前动手,这多少有点强行抢人的意思,换句话说,他没把老婆子搞定。

我问了,陆宇峰告诉我,他联系组织,派人找了半天了,但那老婆子就跟从人间消失了一样,既不在家,周围邻居这几天也没见到她。组织怀疑,老婆子被敌方势力保护起来了,就怕我们打她的注意。

我心里直无奈。陆宇峰又跟我们随便聊了些别的,就带我们进了平房。

按他的计划,我们今晚要冒充医生,跟那护士来个里应外合。而我和潘子已经去过医院当病号了,为了妥当起见,还要再次乔装。

这对我俩来说没问题,我还问乔装师傅啥时候来?

陆宇峰一耸肩,说他最近一直研究乔装,可还没机会施展手脚,既然都是兄弟,今天就拿我和潘子练练了。

虽然陆宇峰很认真的给我俩打扮,也看得出来,他确实苦心研究过,不过实话实说,他这方面水平还有待提高。

专业乔装师傅,一个小时能搞定的事,他整整忙活一下午。

最后我和潘子都变了模样,依旧用胡子、眼镜、假发这类的做掩饰。

晚上十一点整,我们仨出发了,走出巷子后,又去了一个车场,那里有专门给我们留的一辆黑轿车。

能不能救出刘千手,就看我们此行顺不顺利了。

第七章 变化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医院,不过没走正门,陆宇峰把车开到后面的停车场。

等熄了火,他一边警惕的四下看着,一边让我们赶紧换衣服。

这衣服其实是三套带着口罩、帽子的白大褂,都放在后车座上,我们一会要装成医生,去病房区里应外合。

我和潘子急忙行动起来,我还在脑袋里把一会的行程模拟一遍,不得不说,这计划简直是天衣无缝。

可等我们换完衣服时,意外来了。

陆宇峰接了个电话,紧接着脸就沉了下来。

我问他咋了,他整个人都被气笑了,还一下靠在车座上,说,“咱们的护士,刚才被值班领导叫走了,守岗的依旧是孙苗。”

我冷不丁也沉默了,刚才我还暗赞计划好呢,现在一看,内应没了,我们还怎么外合?它也合不上去呀,再者说,孙苗这么突然换岗,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潘子说了一句掉士气的话,但也在理。他问我们是不是先回去,从长计议呢?

我也觉得回去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可陆宇峰上来犟脾气,露出一丝狠劲儿说,“来都来了,就算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

而且说完他就带头下了车,我和潘子只好随行。

我们都假装是医生,我和潘子更是乔装一番,没啥可避讳的,直接坐电梯上了七楼。

下电梯后,我们没急着往玻璃门那儿走,反倒就近找了一个拐角,全躲在那里,看着玻璃门。

我发现门里的摄像头又归位了,正冲着门锁。我把这情况跟阿峰说了,还特意强调,“孙苗一定会从摄像头看到门外的一举一动,如果知道有三个陌生医生敲门,她或许不会遥控开门的。”

陆宇峰皱眉想了想,有了法子,跟我俩说,“既然如此,咱们就用‘鬼’敲门把孙苗引出来。”

我也不知道鬼敲门是啥意思,只好等着观察。

陆宇峰撸了袖子,把手表亮出来。

这玻璃门上有门铃,陆宇峰就用手表对准门铃,有规律、有节奏的射了三支针。

很有准头,而且我们离玻璃门不远,顶多三米开外,针的射速很快,带着一股力道,一下把门铃摁响了。

滴滴滴三声过后,我们都盯着摄像头看着。

我发现没多久摄像头动了起来,大有四处乱瞧的架势。

一定是孙苗在找敲门的人呢,只是这摄像头有极限,不可能照到我们这里来。

我们也没太担心暴露行踪,陆宇峰又想了想,拽着潘子说,“兽儿,这样吧,你躺在地上装昏迷,孙苗一会肯定出来查看,你把她引过来。”

潘子说行,他也真不嫌埋汰,直接脸冲下的躺了下去,还故意让两只脚扭着,很像意外摔倒的感觉。

我和陆宇峰也趁机贴着墙面躲起来,默默等待。

估摸过了半分钟,玻璃门有动静了,有人把门打开后,冲着潘子喊了一句,“哎呦喂,您这是咋了?”

潘子不可能回应她,我看着陆宇峰,陆宇峰把大拇指伸出来,露着上面的铁扳指,看架势,他一会要来硬的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孙苗往我们这边靠近。我默数着她的脚步,估算着距离。可我们真是小瞧这小娘们了,也真没想到,她身上带着家伙事。

她先拽潘子的腿,潘子冷不丁翻身,要用手掌切她脖子,我和陆宇峰也都呼应的扑了出去。

这时的孙苗虽然被吓一跳,但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型防狼器,说白了就是一种小型电棍。

她把电棍对着潘子肚子捅了过去,还噼里啪啦的放了一通电。

潘子呃呃呃的哆嗦起来。也亏得我俩打援手,不然用不了多久,他就得被电的吐白沫了。

陆宇峰用拇指啪的一下点在孙苗手腕上,让她把电棍丢了。紧接着,对准孙苗脖颈、太阳穴、脑门,戳了三下。

很明显这是打穴的本事,我看不明白这里面的说道,但打心里有个猜测,既然连太阳穴都戳了,孙苗肯定受重伤,就算死不了,也会变得弱智或者临时失忆。

孙苗一点反抗都没有的晕过去,潘子也慢慢缓过劲,他恨得直咬牙,要不是我拦着,估计他得骑到孙苗身上,就地抽一顿大嘴巴。

我也不想让他意气用事,不然这顿大嘴巴,可别把孙苗疼醒了。

陆宇峰四下看了看,说找个地方把孙苗藏起来,任她躺在走廊里可不是办法。

我想到个地方,跟潘子一起,把孙苗抬到楼道里,反正我们很快就带刘千手走,这期间我赌楼道里不会有人。

我们忙活完孙苗的事,陆宇峰还从她身上翻出一个卡片来,这应该是开玻璃门的卡。

我们又一同走到病区,我瞧了瞧,护理站没人,我们直奔着三病房去了。

当然我们仨都没进去,留下潘子站在门口盯梢。

我带路,我和阿峰找到刘千手后,我发现他被滴了眼药,正躺在床上忍受痛苦呢。

陆宇峰拿出手电,扒开刘千手眼皮瞧了瞧。我俩这么一来,其他病人都醒了,他们都侧着头,往这边看。

我俩现在是医生的身份,陆宇峰就拿看病说事,指着刘千手说,“病情严重了,眼底大出血,要立刻带走治疗。”

我陪着演戏,紧忙应了一声。

我俩一人一边把刘千手拽起来,先去了趟厕所洗眼睛,又要带着他离去。

可没想到有个病人把我们拦住了,我当时一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病人拽着陆宇峰说,“医生啊,你帮我也看看眼睛,今晚也很难受。”

我心说这病人可真有眼光,这时候找阿峰凑什么热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宇峰也不真会看眼病,只好意思一下的把小电筒打开,对着病人眼睛照了照。

病人倒是当真了,特别的配合。陆宇峰又问他,“你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么?”

我心说阿峰问得好,先让病人露个底,他好“对症下药”。

病人很认真的回答,说他是右眼视网膜右下方脱离。

陆宇峰叹了口气,关了小电筒说,“这个朋友,你这脱离又严重了,据我观察,整个右眼的视网膜,快全脱下了,你要点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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