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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有相思似春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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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什么样子?”齐欣芮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我和黎程只是普通朋友,昨天是他过生日,所以才一起聚了聚,仅此而已。妈,你真的误会了。”
  “普通朋友?若是普通朋友,你们为何那般亲密?不要以为我什么都没看见……”普通朋友?她若是相信,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活了?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她躲在暗处瞧得可是清清楚楚,那么暧昧的搂搂抱抱,说实话,她甚至都从未见过穆韵夕和自己儿子有那么亲密的时候。
  齐欣芮顿一顿,又冷哼了一声:“我原本以为你即使没有守身如玉也就算了,最起码还是爱我儿子的,可是现在看来,你居然和别的男人……”
  “妈妈,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的话?这样的观点未免太过于偏执,难道你不觉得对我不公平了吗?我说了和黎程是普通朋友就是普通朋友,你不相信就算了,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而且这跟我爱不爱良生明明就是两码事,怎么能混为一谈呢?”韵夕也生气了,虽然起初听闻齐欣芮说起,自己不免有些震惊这种巧合,可是很快就冷静下来,她从未做过亏心事,干嘛要在这里婆婆妈妈的跟她解释半天。
  最重要的是,她的解释,齐欣芮根本就不会相信。
  稍微的停顿之后,她不待齐欣芮发话,一脸的郁郁寡欢,又道:“再说,我都已经有了陆良生的孩子了,你能不能以后不要在这样对我?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像正常的家庭那样和和睦睦的相处呢?”
  齐欣芮乍闻之下一脸惊恐,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异常的事情,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偏偏是这种时候,心下想着,便冷不丁的脱口而出:“哼,谁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我儿子的?”
  声音很小,可是韵夕还是听见了。
  她又惊又怕,怎么也不敢相信齐欣芮会说出这种话,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来不及掩去的痛楚,因为过度的讶异,而导致眉峰紧促。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对她?难道真的就算她做什么在齐欣芮眼里都是不对的?原本琥珀色的清瞳,也渐渐的敛上了一层薄薄水雾,眼前一片模糊,是眼泪还是什么?她使劲晃了晃脑袋。
  腹部突然传来的一阵抽搐疼痛,真实而清晰的抽痛感只是一瞬间便向她全身袭来,她痛的皱起了眉,下意识的后退两步靠着墙,一手扶腰,鬓角已经隐隐有汗珠渗了出来,因为低着头的缘故,齐欣芮并没有看见,此刻她的粉唇已经被贝齿咬的发白,愈显苍白的脸上,是对痛楚突兀袭来的隐忍和对抗。紧抿着的唇角,以及颤抖如蝶翼一般细长浓密的睫毛,泄露了内心的极度恐慌和深深的悔意。为什么她会预感到似乎不幸就要再一次的降临在她的头上,她想起了昨天半夜里突发的那一阵痛感,竟隐隐有些后怕,越想越心凉,终于还是沉到了无底洞里,来不及了,肯定来不及了。她在想,肚子里的小不点,是不是因为猜到了她这个当妈妈的一度曾想抛弃他的心思,所以生气了,恼怒了,就要想方设法的离开她,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害怕了?哼,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呢!”齐欣芮还在一旁冷言冷语,嘲讽意味显露无疑。
  还未等她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时,韵夕已经疼的两腿发软,整个人像是瘫软了一般站立不稳,幸好是倚着墙,可是为什么天地仿佛都在旋转,眼前模糊一片,紧接着腹部又是一阵抽搐的疼痛感,她再也无法承受,在倒下的那一刻,仿佛依稀看见了陆良生的面孔,可是还来不及看清究竟是不是,她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陆良生快步冲上来一把接住,才避免了她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瞳,睫毛清清浅浅的的在脸颊上投出若隐若无的光影,许是因为光线的缘故,她的脸竟隐隐有些发青,白的吓人,他从心底生出些许惧怕,胳臂使力搂紧她进怀里:“韵夕,韵夕,快醒一醒,你怎么——?”清冷的尾音里竟似是带了若有若无的颤抖。
  声音乍然停住,就像是车子行驶到某一个十字路口,原本是绿灯,于是一踩油门就准备冲过去,却没想到突然之间竟变了红灯,就这么咋咋呼呼的刹住闸,于是空气中仿佛还飘散着刚才那一把清清冷冷的音线,笼在齐欣芮的耳边,怎么也挥散不去。
  见儿子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某一个地方,于是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啊——”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那地上分明是鲜红浓稠的血,汇聚的越来越多,因为是黑色地板的缘故,她终于看清,那源源不断的液体像是没有尽头,没完没了的从韵夕的两腿之间流了出来。
  陆良生抬起头来,她这才看见,儿子额上的青筋绷起,突突的跳着,眼眸中几乎就快要爆发的怒火,在一片让人窒息的痛楚中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无边无际,暗无天日。看着她的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暖意,像是地狱深处最阴冷的刑罚,只是一眼,就让她瞬间就全身僵硬,像是中了寒毒一般动弹不得,心底却是彻骨的凉意。
  送往医院的路上,他一手把这放线盘,另一只手一直都紧紧地握着躺在副驾驶席里的女子,苍白毫无血色的面容,近乎透明的嘴唇,都让他的心疼痛不止,像是被刀子狠狠凌迟着,一刀又一刀,疼的刻骨,疼的铭心。上一次有这样的心绪,是在她出车祸的时候,他一路飞奔过去,心里所想的和此刻分毫不差,都是这般的折磨人。所以如果可以,他一辈子都不想再经历这样的痛楚,因为它生生带了一种让人肝肠寸断的惧怕和酸楚。他扫了一眼后视镜,母亲神色黯然的呆坐着,像是一尊雕塑一般静止不动,逼仄的空间里就连呼吸都是微弱的,甚至仿佛还带了一丝小心翼翼。
  手术时间很漫长,他等的心急,索性掏出烟来点了一支,烟雾缭绕中,他神情难以揣摩,有些深奥莫测,很快就引来了护士的斥责:“先生,医院是不能吸烟的,请遵守规定。”
  他恍若未闻,只是坐在那里,两只手撑在膝盖上,拿着烟的手上,还带了韵夕的血,凑得近了便可以闻见有一股血腥的甜腻味,白色细长的烟身,正静静地躺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间,衬得那已经干枯的褐红色隐隐带上了难以言明的诡异和恐怖。
  护士见他没有说话,以为是没有听见,于是又冷冷的重复了一遍。
  他终于爆发了,一拳砸在白色的墙壁上,面色阴暗,黑沉的眼眸里盛放着的汹涌怒火,仿佛终于找着一个出口。原本长长的一截子烟灰,也因为他突兀的动作而被震得掉落在了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那小护士吓得都快要哭了,估计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病人家属,边跑边转过头来看,那被砸过的墙壁,已经微微有些凹陷进去,有几处严重的细纹处,墙皮已经脱落,逆光处有着斑驳的阴影。
  齐欣芮心疼的上前拉住他的手就要看:“伤的严不严重?快去包扎一下。”
  陆良生下意识的就甩了开来,暴躁不安的情绪似乎平复了一些,可是声音里还是刚才的森冷寒意,“别碰我。”
  齐欣芮心里也有些惧怕,可是想一想还是硬着头皮跟儿子说道:“我那天撞见了她和一个男人约会,所以刚才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会发生这种事情,我真的也没有想到,孩子,妈妈不是故意的,你别这样,跟妈妈说说话,好不好?”
  陆良生看着母亲的眼神终于有了依稀的温度,可是那背后却隐藏着无止尽的悲哀,“妈,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个孩子等了多长时间?可是就因为你的几句话……孩子没有了,如果她再有什么事……”一霎那,他原本青色的脸上满是疲倦之意,仿佛已经厌倦了这红尘俗世一般,清冷的声音里是无法抑制的悲凉,“妈,你是不是想让你儿子死了才愿意放手?”
  齐欣芮也没有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缓了半天,总算是明白过来话里的意思,鼻子一酸,眼泪就紧跟着掉了下来,“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不是想要我的命吗?你明明知道陆家就你一个儿子,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可是你竟然说……说你去死,你要是死了……妈妈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啊?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手上的破裂处已经渐渐的浸出了血丝,或许是因为墙皮上的灰尘钻进了伤口里面,慢慢的就生出了一种无边无际的痛楚,可是比起此刻心底最深处难以抚平浸入骨髓的伤痛来说,又算得了什么。他一直都盯着手术室的门,仿佛并没有察觉到血已经顺着长长的伤口滴在了座椅下的地板上,空气里渐渐弥漫了淡淡的血腥味。
  “听妈的话,赶快去处理一下伤口。”齐欣芮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泪水,看着他手上的伤忙不迭的跟他说,语气里已隐隐带了乞求的意味,“你不要这么倔强,快点去,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他终于像是有了意识,轻轻的转过头来看齐欣芮,半晌后沙哑的声音里总算带了丝热度,正准备开口说话,眼角扫过手术室上方的灯灭了,于是再也顾不得什么,冲了上去,拉着医生就问:“怎么样?大人没事吧?”俊美的脸上因为焦灼之意而显得有些扭曲,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了,放在身侧紧握的双手泄露了内心的极度紧张和不安,估计若是医生说出什么他不爱听的话,很有可能一拳头就挥了过去。
  “你是病人的……”医生一边取下无菌口罩,一边询问道。
  “我是她老公,到底怎么样了?”他眼里几乎快要喷出火来。
  “大人没事,不过孩子还是没有保住。”医生明显的感觉到身边的男人松了一口气,紧握的双手也慢慢的伸展开来,无力的垂在身侧两边。
  眉峰紧蹙,医生又说道:“你们是怎么照顾孕妇的,怎么能在怀孕以后还让她服用孕妇慎用的药物?难道就没有一点常识么?按说药物中毒,本人应该是会有感觉的,你们没有听她说起过吗?比如腹部疼痛之类的症状。”医生也很纳闷。
  陆良生心沉了沉,想起昨天接到她的电话时种种反常的表现,脸色越发的阴暗。
  “还有,病人的身体素质不太好,以前是不是做过人流?”
  陆良生无暇顾及母亲的脸色,忙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因为身体受过伤害,所以体质就比平常的孕妇更弱一些,药物中毒是一方面,再加之病人受了什么刺激,种种因素汇在了一起才导致流产的。”
  还在说着,里面的护士已经推着手术车出来了,他顾不得再听下去,匆忙凑上前去,躺着的人还在昏睡着,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脸色看上去分外的苍白,几近透明,衬得那额发乌黑柔顺,紧紧的贴在额头上,原本整齐的流海,因为侧着头,微微往下倾斜,露出了白皙额头的一角,眉骨上的疤痕若隐若现,颜色比起之前的来说,更加的浅淡了,若是不仔细看的话,定然不会注意到,紧蹙的清丽眉峰,越发的让他心疼不已。
  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握住她露在外面的纤细手臂,羊脂白玉一般的细腻,可是却细的吓人,这段时间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竟然瘦了这么多。白皙细长的手指,因为长时间露在外面,而生了凉意,他十指相扣,紧紧的握住,一低头就发现了有什么地方隐隐不对。原本光洁的手指上,没有任何的装饰物,他才顿觉,原来自己竟然忘记了那么重要的事,可是为什么他忘了,她便不提,他猜想,其实她心里一定还是很失落的吧。于是在心底暗暗下决心,等她身体好了就一定给补回来。
  “家属待会可以去病房探望,现在请麻烦你们先让一下。”年轻护士很有礼貌的声音响起。
  他才惊觉自己身处何地,一脸的恍惚之意,齐欣芮趁机拉着他往后退了几步,侧身让过她们,一路跟着进了病房。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吃了什么药怎么会流产呢?”齐欣芮跟在他后面,悄声问道。
  陆良生摇头,他真的不知道,昨天她告诉他,有了他的孩子时,他欣喜若狂;可是就在不久之前的那一刻,他又眼睁睁的看着她倒在了他的眼前,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孩子突然没有了,一夜之间全部都亲身经历了一遍后,他此刻甚至有了一些大彻大悟的感觉,或许人世间最大的喜与悲也莫过于此吧。
  “你说……”齐欣芮迟疑了片刻,“她会不会是成心的?”
  “不可能。”陆良生想都没想,就直接否认,下巴的线条坚硬,棱角分明的脸上是不容否决的坚毅和……信任,对此刻正躺在病床上的女子的莫名信任。
  齐欣芮怏怏的闭上嘴,不再说话,她也只是胡乱猜测的,毕竟那么大的人了难道真的是因为不小心才吃错药的?说什么她也不大相信。
  幸好没过多大会儿,穆韵夕就醒了过来,一动就感觉下体痛得厉害,她痛的身子都蜷缩成一团,陆良生率先看见,焦虑不安的眼神直直的就撞进了她的眼里。
  “怎么样?还是很疼吗?”他轻言轻语的问道,生怕声音大了会吓到她。
  她摇摇头,努力扯了扯嘴角,可是那笑容看上去分外的惨淡和黯然,刺的他眼睛生疼,却无能为力,什么都不能帮她做,深深的无力感几乎快要将他挫败。
  手下意识的就滑到腹部,隐隐有什么不对劲,于是求助的眼光扫向坐在床边的陆良生身上,像是无辜可怜的小猫,直看得他心底一颤,有一种不知名的情愫渐渐从弥漫着酸楚之意的心底溢了出来。
  “宝贝,乖,我们好好养病,等病好了再要孩子,好不好?”他软软的哄着她。
  “宝贝,乖,我们好好养病,等病好了再要孩子,好不好?”他软软的哄着她。
  韵夕直摇头,神色凄惶,其实在晕倒之前她就有预感,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可潜意识里她竟然还是不敢相信,心底原本隐隐还藏了一丝期盼。此刻,终于因为听见陆良生的话,而沉到了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她盯着惨白的天花板,喃喃自语道,失落的声线仿佛像刀子一般雕刻在了陆良生的心头上,他禁不住皱起了眉头,心疼不已。
  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看着那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脸颊,心头的疑问终究还是问了出来。“乖,告诉我,你是不是吃过什么药?”
  穆韵夕没有听懂他这么突然地一句问话是什么意思,琥珀般透明的剪水秋瞳里闪过丝丝疑惑和不解,雪白的被子衬得她的脸越发的苍白起来,隐隐让人生了一种近乎绝望的心酸痛楚感。
  陆良生尽量选择用最隐晦的词语来给她解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医生说,你之前吃过什么孕妇慎用的药物,所以孩子才会受到影响……”他也是出于担心,怕过于激烈的措辞会让她受到更严重的刺激。
  齐欣芮在一旁也附和道:“是啊,你好好想一想。”
  韵夕这才发现一直站在床脚位置离得有些远的齐老太太,虚弱的叫了声妈妈。齐欣芮看着陆良生僵硬的背影,低低的答应了一声,脸色略有些不自然,毕竟自己做的也有些过火了,她在闲暇中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刚才在家里发生的情形,她跟韵夕说的那些话细想起来,似乎真的很伤人,现在儿子没有责怪自己已经很不错了。
  想一想,齐欣芮紧接着又有些底气不足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掉了呢?”就算是她的话让她受了刺激,但也应该不至于突然之间就流产。艳韵夕眼眸暗了暗,神色更加的惨淡,说不出的伤感悲楚。陆良生看在眼里,不由的回头瞪了齐欣芮一眼,“妈,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在。”
  齐欣芮这才不情愿的闭上嘴,慢吞吞出了病房,走到门口还不忘转回来叮嘱儿子:“别忘了去医生那儿。”
  陆良生回过头来,漆黑的星目定定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宠溺之情表露无疑,此刻,她长长的睫毛因为心底的伤痛而轻轻的颤抖着,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了淡淡的一层阴影,像是因为熬夜而冒出来的黑眼圈一般。
  “对不起,韵夕,我替妈妈给你道歉。”陆良生心底一阵紧缩,有一种茫然无措的情愫涌了上来,对她的愧疚也越来越浓重。他上了楼匆忙间只听到了几句,可是他知道那些话很轻易的就会灼伤到她那颗曾经受到过伤害的脆弱心灵,他还来不及阻止自己的妈妈,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倒在了他面前。
  韵夕也在想着齐欣芮说的那些伤人的话,就没有注意到老天太临走之前对陆良生的嘱咐。那天去和黎程吃饭明明就只是朋友之间的交往——吃饭,心中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终于想起了那天吃饭时自己的异常,那鱼的腥味让她恶心反胃,不会是那个时侯就有了孩子了吧?她越想心底越后怕,渐渐的就沉到了最深处,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抓住白色床单,眼底藏弥的是最深沉的悲恸。
  她真的好蠢,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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