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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捉鬼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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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凤抿嘴道:“有一块宿魂玉已经够头疼的了,再多一个残魂?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第62章 :棺材掉底儿

云凰微微蹙眉道:“师兄,要照你这么说,那以后凤儿岂不是总会引来残魂吗?”

季山泉沉默,云凰的话倒是提醒了他,这世上的阴魂不少,可残魂却极少。做为道家子弟,季山泉很清楚一点,不管是正道还是邪道,要么驱散魂魄,要么超度魂魄,要么炼化魂魄,绝不会弄出残魂来。

而这缕残魂也不是什么‘大能’之人的残魂,也就排除了是法力高强的人互相仇杀,而导致魂魄不能完全驱散的缘由。

那就是说,驱散这个魂魄的人,一方面法力不高,另一方面应该不是正经学道术的人。不是正经学道术的人,竟然驱散魂魄,这事有蹊跷。

季山泉取出玉佩,将残魂收入了玉佩中。

云凤问道:“又想到了什么?”

季山泉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云凤和云凰都默默点头。

转过天,季山泉背着云凤来到了野马镇客栈,见到了忘尘子。

先给云凤弄了药汤润脚,然后季山泉才到忘尘子的房中,将回山后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

忘尘子叹了口气,说道:“尊师说得也没错,穷极一隅,难敌万众……季道长,不知我可否拜你为师?”

季山泉微一皱眉,说道:“忘尘子,我跟你说这些,就是不想让你趟这浑水。咱们萍水相逢,你何苦自寻烦恼?”

忘尘子淡淡地笑了一下,想了想说道:“我学道之初,师父说我愚,而且是愚不可及。但师父还是收我为徒,因为师父还说,我这个人诚,诚感天地。”

忘尘子看着季山泉,郑重地说道:“咱们相识不久,却共历生死。你我都是道门中人,不必学世人那般虚与委蛇。你若嫌我累赘,我自不多言,明日咱们便分道扬镳,以期江湖再会。你若忧我涉险,则大可不必,以身证道,乃我辈之本分初心。”

季山泉微微一笑,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也不必提什么拜师。一来未得师父首肯,我也不能收徒。二来你都这个岁数了,恐怕我师父也瞧不上你。你把你的道法教我,我把我的道法教你,咱们互通有无便好。”

忘尘子哑然失笑,他这些许道法,岂能与季山泉相提并论,‘互通有无’不过是个说词罢了,但感念季山泉一番好意,便点头道:“好,一言为定。”

歇了三天,云凤的脚好了许多,既然躲不是办法,而师父也无能为力,季山泉决定带云凤回青州看望父母。

云凤拒绝再次步行,一定要买马。季山泉便向她解释,一来走路也是一种修炼。二来那个邪道可能还会来找麻烦,三匹马不少钱,到时候又得吓跑喽。

“我家有钱!”云凤蹙眉嗔道:“你怎么这么贪财?我问你,我值多少银子?”

“嗯……”季山泉笑着眨了眨眼睛。

云凤一巴掌扇在他肩头,嘟着嘴瞪了他一眼。

会了账,离开客栈,远处走来一队送葬的队伍,头前打着招魂幡,孝子贤孙披麻带孝,扶着一具黑漆棺材,磬声邈邈,哀声阵阵。

云凤轻声斥道:“晦气。”

季山泉轻声笑道:“都入了道门了,还这么说话?人有生老病死,举哀送葬,此为常情。”

三人让到道边,也无意看这热闹,只因他们要出镇的方向,正是送葬队伍来的方向,因此迎着送葬的队伍走了过去。

三人接近送葬队伍时,季山泉感觉到玉佩中的残魂有了一丝躁动。随即‘嘭’的一声,八人抬的棺材突然掉了底,棺内的尸首落在了地上。

街道上一片哗然,主家的孝子贤孙,和抬棺的‘八仙’跪了一地,念经的道士则是摇着招魂铃,围着尸首一边转圈儿一边念经。

云凤忍着笑,扯着季山泉的衣袖,踮着脚附耳轻声道:“那个道士是真的吗?”

季山泉浅浅地笑了一下,看着地上那具尸首。

这是一位老者,须发皆白,满脸的皱纹,手也如枯木一般。尸首的周围有一丝怨气,却没有阴魂游荡。但死者的印堂处,却有一丝黑气盘旋着。另外,死者的耳垂儿干瘪。

按说人就算很老了,皮肤都皱了,可耳垂儿也不会是这个样子的,这种干瘪的样子,倒像是被吸干了气血似的。

云凤见季山泉盯着尸首看,便也看向尸首,看了片刻后问道:“师兄,你看什么呢?”

季山泉附耳轻声:“这人死得蹊跷,而且刚才我玉佩里的残魂有一丝躁动。”

云凤眼睛看着尸首,脸无意间向季山泉凑了凑,轻声问道:“哪里蹊跷?”

季山泉的鼻尖被她的秀发蹭到,抬手挠了一下,轻声答道:“耳垂儿干瘪,像是被吸干了气血,印堂有黑气盘旋。”

“哦……”云凤转头看着季山泉问道:“你要管吗?”

季山泉答道:“碰上了当然要管。”

云凤抿嘴一笑,说道:“那就管吧,刚好我还能再歇两天脚。”

远处有一群人,慌慌张张地抬着一口棺材过来,一个上了年纪的男子先跑到尸首旁边跪下,磕头道:“刘老爷呀,小的对不住你老,小的给你老换一口好的,你老安心上路吧。”

说完又连着磕了几个头,看这个样子,这位应该是棺材店的掌柜。

后面的人抬着棺材过来,顺着掉了底儿的棺材放好,摇铃的道士装模作样地烧了张符,然后摇着铃指挥着人将尸首装进新棺材里。

送葬的队伍走远了,季山泉对忘尘子说道:“你回客栈订房,我和云凤去棺材店打听一下。”

“好。”忘尘子转身向客栈走去。

季山泉拉着云凤,跟着棺材店的人到了棺材店。

进了店,看到伙计们将掉了底儿的棺材抬去了后院儿,掌柜的陪着笑脸上来拱手道:“这位公子,来给家里老太爷看寿啊?”

季山泉浅笑了一下,拱了拱手,说道:“方才在街上看到歇脚,贵店这手艺怕不是胡混的吧?”

“哟,瞧公子爷说的。”掌柜一脸尴尬,连忙让座道:“公子爷,少夫人,两位宽坐。”

云凤脸上一红,抿着嘴没说话,跟着季山泉走到茶几边坐下。

掌柜的招呼人上了茶,陪坐在一旁,先叹了口气,然后才说道:“这可真是流年不利,小店也算是百年老店,从没出过这样的事,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

季山泉说道:“掌柜的,我能不能看看那口棺材?”

掌柜的一愣,拱手道:“公子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山泉掏了一锭银子放在茶几上,说道:“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奇怪。做寿材不像做家具,处处得仔细着,尤其是底子。”

掌柜的连忙应道:“说得是呀,这底子是要紧处的要紧,再说……这抬棺都得用粗麻绳托着底,怎么就……唉……”

季山泉微微点头,他看到了,棺材底是从中间断开,被两头的麻绳一勒,张开了口,尸首才掉了出来。半尺厚的棺材底,就是垫起来站上去十几个人,也绝不会踩断的。

季山泉说道:“所以我才觉得很奇怪,还请掌柜的行个方便。”

话音刚落,忘尘子走了进来,说道:“房订好了。”

掌柜见忘尘子一身道士打扮,愕然起身退了一步,看着季山泉问道:“公子爷,你们……是一起的?”

季山泉拿着银子站了起来,走到掌柜的面前,将银子塞在他手里,说道:“实话说了吧,我们都是道门中人,那具尸首有古怪,掌柜的方才也说了,抬棺都得用粗麻绳勒着,再者说,半尺厚的底子,岂是轻易会断裂的?让我们看看,也免得招惹邪秽。掌柜的既然做偏门,应该不会不信邪吧?”

掌柜的连忙将手里的银子塞回到季山泉手中,攥着季山泉的手说道:“道长说得在理呀,这银子你老收回去,你老给小店帮忙,不收银子就是恩德了,哪还有给银子的道理,我要是收了你老的银子,来日到了下面,就没法儿向阎王爷交代呀!”

季山泉也不推辞,笑了一下,将银子揣回怀里,说道:“那掌柜的就带我们去看看吧。”

“好,三位请。”掌柜的当先向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看到伙计们已经将棺材拆了,看到掌柜的带着人过来,连忙就要收拾。

掌柜的说道:“不用收拾,这几位是道门高人,你们先下去吧。”

伙计们都低着头走开了,季山泉走到近前蹲下,仔细地看了看断裂处,是向下压倒的,木头茬子都支着。尸体再重也不可以压断棺材底,唯一的解释,就是怨煞之力。可没有阴魂,哪儿来的怨煞之力?就凭怀里玉佩中那一缕残魂?

季山泉取出三张符,驱秽、驱阴、解煞,挨着个儿往断裂处贴了一遍,都没有反应。

季山泉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忘尘子皱眉说道:“无怨无煞,无阴无秽,还能是什么东西,才会有这般力道?”

季山泉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答道:“天意。”

第63章 :诈尸

季山泉从掌柜的口中得知,送葬的那家姓刘,是镇子里的大户,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刘家在野马镇住了有年头儿了,掌柜的说他爷爷就做过刘家的生意。

刘家一向人丁兴旺,但奇怪的是,刘家每一代都会把家产传给一个儿子,剩下的儿子都是只给百十两银子,然后被赶出家门,女儿倒还好,嫁了人好歹有个去处。

季山泉微一皱眉,说道:“还有这样儿的?”

掌柜的叹息着点头道:“谁说不是呢……听被赶出家门儿的人说,刘家老太爷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就把一个儿子叫到房里去,嘱咐完了话,交了钥匙,然后就躺下了,用不了三天就咽气儿。”

掌柜的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道:“听老人们讲,刘家每代都是这样,邪忽得紧呐!”

说话间进来一个小伙计,气吁喘喘,满头大汗,躬着身喘息了片刻才说道:“掌柜的,刚出镇子,抬棺材的绳子就断了,棺材摔两半儿了,刘三爷让掌柜的派人再送口棺材过去。”

掌柜的瞬间脸色发白,季山泉说道:“掌柜的不必惊恐,即使刘家老爷有什么事,也不会难为你,你只管派人去送棺材就是。”

掌柜的咽了咽口水,拱手道:“是,是。多谢道长指点。”

季山泉起身说道:“我们去看看。”

说完,带着云凤和忘尘子出门走了。

镇外五里,棺材躺在路上,送葬的人跪成一圈。

摇铃的道士左手摇着铃,右手竖在胸前,额头上冒着冷汗,嘴里念念叨叨地围着棺材转圈儿。

原本送葬这种事,就是白赚银子,可这一次,先是棺材掉了底,然后又是抬棺材的绳子断掉,棺材摔成两半儿。

道士也是吓得心里发慌,两腿发软。

跟着看热闹的人,离得远远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平白无故的,原本晴郎的天空涌来一片乌云,先是遮蔽了日头,随后又缓缓地压了下来,阴沉沉地盖在头顶上。

从山那边吹来了凉风,呼烈烈的响着,刮得招魂幡狂乱的舞动着,像一只被束缚住的幽灵,拼命的想要挣脱桎梏。

季山泉来到看热闹的人群旁边,听见有人说道:“这老刘家邪性,几辈子都是把家产传给一个儿子,你说他们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今天这个事儿,八成儿就是报应!”

季山泉扫了一眼说话那人,那人长得五短三粗,獐头鼠目。难怪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所谓相由心生,长成这样儿,脑袋自然也不会灵光到哪儿去。这种事儿怎么能叫报应呢?分明是诡异才对嘛。

感觉到玉佩里的残魂又有了躁动,季山泉轻声对忘尘子说道:“我玉中的残魂又在躁动,你说会不会是这位刘老爷的魂?”

忘尘子看了他一眼,垂着眼帘想了想,轻声说道:“要不你放出来试试?”

云凤扯了一下季山泉,蹙眉嗔道:“嘀咕什么呢?告诉我。”

季山泉又附耳对她说了一遍。

云凤眨了眨眼睛,说道:“它不会一出来就往我脸上贴吧?”

季山泉微微一笑,说道:“那怕什么的,它又不能怎么样,而且别人也看不见。”

说着话,后面有人拍了忘尘子一下,忘尘子转头,见是一位妇人。

妇人说道:“道士,你怎么在这儿看着呀,你上前面帮帮忙去多好。”

季山泉回头看了那妇人一眼,面相刁钻,嘴唇薄,颧骨高,便说道:“又没人出钱请我们帮忙,想帮忙你去呗。”

妇人瞪着季山泉说道:“你这后生怎么这般说话?修道之人不是应该多管闲事吗?再说我也没跟你说话,你插什么嘴?”

季山泉冷笑一声,说道:“那叫慈悲济事。你是没跟我说话,但这位道长跟我是一道的,你这叫慷他人之慨,小人行径。”

“哎你怎么骂人呐?”妇人指着季山泉骂道:“你个小白脸儿,一看你就没长好心眼儿。”

然后又指着云凤说道:“你这丫头也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这么个……”

云凤抬手就要扇她嘴巴,被季山泉抱住,说道:“别理她,用不了三天,她就有血光之灾。”

也不知季山泉这句话吓着了妇人,还是云凤一脸的煞气吓着了妇人,妇人小声嘀咕了一句,躲到别人后面去了。

忘尘子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跟一个妇人争竞什么?”

季山泉看了他一眼,答道:“这种人最可憎,你要是不搭理她,她能一直在你旁边说三道四,而且还得趾高气扬地编排你。这种人上辈子大多是告过密的人,这辈子托生了碎嘴子,找着挨大嘴巴。”

忘尘子呵呵一笑,回头看了一眼,说道:“棺材抬来了,你要干什么,赶紧着吧。”

季山泉从怀里掏出玉佩,默念法咒,残魂飘了出来,先往云凤胸前撞了一下,云凤微一蹙眉,挥了下手。随后残魂突然向尸首飞了过去,钻进了尸首的鼻孔里。

尸首猛然坐了起来,睁开了眼睛!

“啊……”

“妈呀!诈尸了!”

人群一片混乱,摇铃的道士一跤摔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尸首,浑身抖得筛糠一般,倒是没断了摇铃。

云凤咬着舌尖忍着笑,以往见到起尸就是惊心动魄,可如今看到起尸,心里竟然觉得极为有趣儿。

孝子贤孙与抬棺的八仙都跪伏在地上,孝子贤孙是不能跑,抬棺八仙是不敢跑,行里的规矩,接了活儿没入土,便不算完。本来这一次就不顺,如今又诈了尸,这要是跑了,指不定就得被鬼缠上,死了是小事,祸害了家里老小可是大事!

‘嘭’的一声,棺材店来送棺材的伙计,离着老远看到尸首坐起来,前面的人扔了杆子掉头就跑,后面的人直接被杆子压倒,刚骂了句娘,听到说诈尸,也顾不得腿疼屁股疼,爬起来跟着就跑了。

倒是先前回去报信儿的小伙计没跑,哆嗦着两腿,扶着抬棺材的杆子站在那儿,脚边土洇了水,看来是吓尿了。

“爹呀!”一声清亮的哭喊,季山泉看到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长圆脸,浓眉大眼,鼻直口正,身材健硕,像个练家子。

那人冲着尸首磕了个头,哭道:“爹呀!你安心的去吧!儿子玉同,一定守好家业,年年拜祭你老,绝不会让你老在下面受委屈的!”

他这一哭,其他的孝子贤孙也跟着哭起来。

抬棺八仙中有一人膝行两步,叩头伏首道:“刘老太爷,大事小事,阴事阳事,都不关我们的事,我们送你老上路也是为了积阴德,求你老行个方便吧!”

天空中响起一身闷雷,一会儿工夫,雨落了下来。

季山泉手掐法诀,默念法咒,将那缕残魂拘了出来,重新收入玉佩中。

尸首直挺挺地倒下,眼睛也随之闭上了。

摇铃的道士,直到此时才缓过劲儿来,哆嗦着爬起来,清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说道:“诸位莫怕,方才是刘老太爷回魂,最后看一眼孝子贤孙。现在刘老太爷已经走了,八仙听令,速将刘老太爷移棺,早早落葬。”

云凤嘴角带笑地轻声问道:“忘尘子,你以前也这样吗?”

忘尘子呵呵一笑,答道:“我虽然道法不精,倒还不至于如此不堪。”

看着众人一通忙活,换了棺材,雨也大了起来。

季山泉看着云凤问道:“要不要回去?”

云凤兴致勃勃地说道:“不,我还要跟着看热闹儿,看看还会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

这一回倒没再出什么事,消停的到了坟地,下了葬。

雨很大,都有些打眼,纸钱香烛是点不着了,孝子贤孙只能在坟前磕头,一个个弄得好似泥猴儿一样。

云凤初时还用手帕擦脸上的雨水,后来干脆用手抹抹眼睛就算了。

一众人磕完了头,一人站起来指着诈尸时说话的刘玉同斥道:“老三!你说,当着爹的面儿说,是不是你把爹害死了?”

刘玉同站了起来,看着他说道:“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他大哥嚷道:“要不是你把咱爹给害死了,凭啥家业传给你?打小就你不听话,就你爱惹事儿,我不信爹会把这么大的家业留给你,你要是没害死咱爹,那咱爹为啥死不瞑目?”

刘玉同突然一拳将他大哥打倒在地,他大哥叫嚷着要爬起来,刘玉同上去一脚又踢在他大哥的肚子上。

他大哥惨叫一声,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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