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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恩仇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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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腿,象人,象鬼。十根指头插进石墙缝里……霍然站了起来。孩子样的士兵,磨石,用沙磨石。霍――霍――……火星,火星。

月亮,一对红色的月亮。

他身边一堆红色的彩霞,他磨着月亮,复仇的月亮。他的那条半尺长的腿湿漉漉的,从挽起的裤腿长向下嘀哒着什么……“嘀哒”在月亮磨出的一堆红霞里。

咣啷!月亮落在了地上,那个士兵倒下了。甚至都没有呻吟一声。

朱仁堂扑过去,抱起了他,他擦去脸上的血终于认出了他――孙连仲传令兵王豆豆。

他已经死了,却睁着大眼,厉鬼。

血已干了,他合上王豆豆的双眼,轻轻地放下了他。却扑通一声跪在了王豆豆身边,呜呜哭了起来……

划一根火柴,幽幽地对着路口道:菩提。

现在我看见的菩提凝成的果子悬挂云空,看见屠城的门莲花般的飘雪?生命的暗锁一把把打开,奇景广阔地展现,你们究竟梦见什么而来?

菩提之路穿过迷茫穿过忧患穿过天国的世界,飞跃仇恨的目标上,筑路者的思想,等待也许是历史的唯一解释。

二十五 想逢一笑泯恩仇

二十五     想逢一笑泯恩仇   血沉雪城

天空乌蒙蒙的,没有太阳。

台儿庄上空狼烟滚滚,一阵又一阵的炮弹爆炸声,连山都在颤抖,地不止下陷了多少寸。

“李长官,我叫里查本,美国环球新闻社记者。”里查本自我介绍。

李宗仁用手一指道:“坐。里查本先生,千里迢迢到中国来,是想看看这场仗吗?”

上将李宗仁很喜欢和记者打交道的,因为有几次和二陈的争斗,他就是借助于记者而取胜的。可是,自从台儿庄大战的序幕拉开后,他却不喜欢和记者打交道了。他怕记者把他捧得很高,到时候摔得很惨。

因为李宗仁对这一场仗,考虑得越周详,战略方针、战术方案制定的越精密,李宗仁觉得失败会随时降到他的头上的……

在这飘雪的日子,战火激烈的时候,上将李宗仁却接待了这位世界名记者。

因为里查本来自美国,来自罗斯福的故乡,而他对罗斯福是崇仰备至的。他还有一些想法,想让美国的当政者知道,记者无疑是最好的桥梁。

另一点里查本刚从欧洲来,这个名记者还和欧洲有着密切联系,而他李宗仁对欧洲局势是异乎寻常地关注的。

记者生硬地用华语问道:“李长官,我在一个礼拜前,拜见了张伯伦和达拉第,他们……很令人遗憾,好象是两只乌鸦,专门给人们的心灵投放阴影。我几乎绝望了,在这个地球上,难道就没有人敢于起来教训一下战争恶魔吗?”

里查本接着痛苦地摊开双手:

“世界真有趣,天天在发生对比,眼泪和欢笑,死亡和降生,抗战和投降。当你的部队在临沂和日本人血战的时候,在欧洲却发生了另一种事情。我看到了那种事情,听说你们要教训战争恶魔,我赶来了……”

李宗仁道:“你想听什么呢?”

“我看够了阴云,想看蓝天;听够了胆怯,想听勇敢……”

李宗仁打量了一阵这个美国记者,对整天在全球跑来跑去的记者产生了好感。听说里查本是个影响很大的记者。李宗仁想,应该通过他让全世界认识一下我李宗仁,就象张学良、杨虎城发动西安兵谏一样,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么个人,是真正的民族英雄。

李宗仁回答道:“从最近的世界局势看,欧洲叫希特勒、墨索里尼的牛皮、讹诈吓破了胆,害了软骨症。张伯伦拱手作揖来换取和平,却只能换来亡国的灾难和个人的千秋耻辱。法国人躲在马奇诺防线里,好象安全的很,殊不知,兔子躲在那里也是危险的。”

“国际联合会也是软弱无能,对于日本侵略中国竟然听之任之,这样一来侵略者神气了,他们最希望的事情,张伯伦之流都干了……”

“我们美国怎么样?”里查本问。

“你们有力量,可是你们是门罗主义,你们不愿管闲事。这样下去,世界危在旦夕呀!”

“难道就没有法子想了吗?”

李宗仁反而斩钉截铁道:“不苟且偷生,步奥地利之后尘,要血战台儿庄!”

里查本听了李宗仁的回答,激动至极起身拥抱这位上将将军,李宗仁很尴尬的推开了这个外国记者,他接受不了外国人的这种举动。

里查本对中国的看法十分悲观,认为中国的政党和军队都是一些封建割据的土皇上,只会争夺天下,鱼肉人民……后来,他听说中共八路军用土枪大刀长矛开始了抗日,他又高兴又悲哀,高兴的是中国终于有了星星之火,悲哀的是执政党和他们的军队竟然还在执迷不悟。

蒋介石这个人背信弃义,端那顾问走时说的话。西安兵谏压制两位爱国将军,迟迟不调兵抗日却打内战,于是蒋介石这个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总统府被日本人占领,简直是奇耻大辱,还厚颜无耻的剿共,不出兵。

他想到此时,觉得中国执政党的军队也开始和中共八路军取一致步伐了。

里查本突然以一个记者的狡黠问:“李将军可是一贯反共的,如今将军可是和共产党一致了呀?”

李宗仁沉吟了片刻道:“听说有人问到在野的丘吉尔:‘你执政后,能和苏联搞联合,反对德国吗?你可是一贯反对苏联的。’丘吉尔说:‘我的回答是肯定的,如果希特勒进攻地狱,我也会和地狱搞联合的’。”

里查本基本满意,脸上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道:“李将军可不要让世界失望啊——!”

台儿庄血战已七、八天了,用几千名装备、素质都属劣等的“后娘养的”,抵挡住了几万名骄狂残忍、又有坦克又有山炮还夹杂空炸的“天皇骄子”。这简直是奇迹,李宗仁心里这样想着。孙连仲这只病虎顶两只豺狼。此时孙四十二集团军伤亡已过大半,弹药也已耗尽大半,却咬着牙不吭一声。

上将李宗仁没有收到一次孙连仲亲自打来叫苦的电话。十几次电话都是中将孙连仲的副官和作战参谋打来的,例行公事,汇报伤亡与战果。

但是对于台儿庄此刻的危难,孙连仲身上的压力,李宗仁是不用想也知道的。

“汤恩伯怎么回事?走不动?”

“已电催五次了,速度有点慢。”

“老狼现在在哪里?”

“抱犊固山区!”

“李长官,汤恩伯是毛驴子行走,五天才走一百里。***,这头老狼注定拆你家的祖坟。”

上将李宗仁干咳嗽了一声,笑笑道:“兄弟再坚持一下吧,我马上加急电催!”

电话里传来一声干涩的冷笑。

“做梦!”电话便挂断了。

上将李宗仁颓丧地坐在了皮转轮椅里,命令副官道:“要委员长,告诉他汤恩伯的自由行动!”

下完命令,把头便埋下去,陷在深深忧虑之中。、

请君入瓮是上乘的。在矶谷骄狂吞天的时候,主动让开临枣支线,让他一路平安直扑台儿庄。

骄狂的矶谷不可能想到台儿庄是为他这只饿狼下的陷阱,孙连仲是最好的陷阱,守翁老将,血战的是张学良的两个步兵师。东北人凶悍、野蛮,有是家仇国恨,矶谷你这只豺狼等着吧!

汤恩伯一到,内外夹击,矶谷你这只豺狼往哪里逃?可是汤恩伯不听话,迟迟不到呢?

巨大的恐惧罩上了上将的心头。

李宗仁忽然心里一凉,我为什么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汤恩伯?汤氏不是张自忠,张自忠为了救临沂,可以弃私仇而赴国难,而汤氏却是无论在什么关头都要保存自己的力量,以便在委员长面前保持受宠地位的角色呀。然而不用汤恩伯,又将用谁呢?实在抽不出兵啊。张自忠,庞炳勋还没有擦净身上的血污,还要阻挡另一只恶狼坂桓师团。于学忠这支甘肃老枪,是不能离开津浦南段的;川耗子邓锡侯这个烟枪,已在滕县用血肉之躯完成了使命……

恐惧、懊悔、忧虑、气愤、恼怒……思绪潮涨潮落向李宗仁的大脑拥来,加上几天几夜的苦熬,实在支持不住了,沉重的脑袋一歪,便昏然入睡了。

李宗仁两条欣长胳膊搭在了转椅的边沿上,象是抽去了软骨一样软绵绵的。一串涎水,挂在了他的嘴角上,迟迟不肯坠落。

几个内勤参谋交换了一下目光,给长官轻轻披上了一件狐皮大衣。

抱犊固山区,山石嶙峋,奇险绝壁的屏障。

拔山而起的崮顶,犹如一个个拳头,向苍山捅去。

魁梧的少将张自忠,在西北风里,只穿着染血的军装,汗水爬满了两颊。扛着一把歪把子机枪,急行军在羊肠小径上。他的身后,是几千名气喘吁吁的士兵。

好象在另一条山谷的道路上,另一支中国军队也在行军。这支队伍衣帽鲜艳,枪支锃亮,装备是一律的德国造。

骑马的将官乐悠悠地慢慢走着,下面一个胡子副官哼起了沂蒙小调:“高粱红了妹妹的嘴,我憨哥哥呀在红高粱地里,瞅到了妹妹那颤悠悠的奶啊……”

队伍便发出了哄笑,没有官儿制止。骑马的将军也笑了,淫淫地笑。

这支队伍的长官呢?谁也不知道。

忽然骑马的副官直奔一个山洞。

原来中将汤恩伯正在抱犊崮的水帘洞里睡觉呢,身边睡着他的三姨太太叼着烟枪。

汤部指挥部,每逢行军作战,指挥部总没有一个固定的地方,他只带少数随从和电话机四处流动。队伍却不遵守纪律,驻扎下便去老百姓家里偷鸡摸狗,调戏妇女。

上将李宗仁对眼前的一切都能看得见,听得见。先是感到奇怪,分明是发生在两个月的两件事儿,怎么会挤到一块了呢?随后便是气愤。气得心发颤,肚子疼。

他想站起来,怒斥汤恩伯一番,表扬张自忠一番。但是不能,他办不到,心有余而力不足。因为有一块石头压在他的胸脯子上,使他动弹不得。

少将张自忠向他走来了,却低着头。

“长官,少将张自忠不是汉奸……七•;七事变前,奉宋哲元密令,与日本人周旋背上了黑锅。北平完了,自忠逃了出来,进了南京,见街上贴着标语,骂张自忠投降卖国是汉奸……委员长并非不知内情,可是他顺水推舟,想借民心……多亏李长官说情,为我洗清了冤屈。”

“你还要让国人看看你的行动,用血洗净你的心灵。”这是李宗仁打下的伏笔。

少将张自忠道:“我记下了长官的训词。”

“我要你去临沂支援庞部。”

“李长官,你让我去地狱都行,去临沂……”

“你有难处?庞炳勋不会吃了你。”

“李长官,自忠和庞氏有仇……那年,他密接委员长手令,杀冯玉祥将军的回马枪,查一点要了自忠的命……庞炳勋他不仁不义!”

“可是,庞炳勋过去是个不仁不义之人,现在正和日本人在临沂血战,而你却对私仇耿耿于怀。”

“自忠知罪……即刻火速增援!”

血红的旗率领着疯狂的长蛇,向临沂急进。

火……血……汗……

一对仇人在临沂城门下相逢了,拥抱,长久的拥抱!

相逢一笑泯恩仇,两双手握在了一起。

坂恒师团退了下去,狼烟烧得好高。

李宗仁向汤恩伯喊话:“汤将军,你应该学习张自忠将军不记私仇,以国家危难为重。”

中将汤恩伯懒洋洋地不理睬,翻了个身继续睡午觉,妖艳风骚的三姨太给他捶着背。

上将李宗仁气疯了,第五战区的司令官,第五抗日大元帅,竟指挥不动一个汤恩伯集团军,简直让天下人笑掉牙!

他跃马驰入抱崮犊山,在卫兵的引导下,进了水帘洞,推醒了汤恩伯。

中将汤恩伯斜了李宗仁一眼,道:“李长官,我告诉你,不能胡乱拿我的军队来喂豺狼吃!”

李宗仁吼道:“汤军司令,我命令你!”

“命令……哈哈哈,天下只有一个人在我面前可用这个词。”

“你不怕军法?贻误战机,我要送你到军事法庭!”

汤恩伯翻了个身,道:“军法?嗯,我就是军法。你送我去军事法院,我正求之不得呢,哈哈哈。”

上将李宗仁真想拂袖而去,可是台儿庄危在旦夕,他不能走。只好压下火气道:

“你不火速赶到台儿庄,却让你的部队骚扰百姓。你知道百姓是怎么给你编的?‘宁愿日军来烧杀,不愿汤军来驻扎’。我要报告……”

“哼,随便你李长官怎么报告都行。”

“你……!”

“我怎么样?反正没有和日本人来往,更没有反对过蒋介石。”

懒散的眼光,盯着李宗仁一种挑战的眼神。

上将李宗仁此时的心疼,就象锥子扎到了心窝。凉酥酥地辣、刺、烧、沉……失败的痛苦比疼更难受。看了汤恩伯一脸蔑视,轻狂,心里的伤口上洒上了盐。

李宗仁心血翻涌,大吼一声,拔出了枪。

太阳又落下去了,台儿庄的炮火仍然未停。

副官叫道:“长官,太冷,你醒醒。”

上将李宗仁睁开了眼,霍然站了起来,对副官参谋命令道:“派一支机灵队伍,带两架电台,跟着汤恩伯,把汤部的情况随时报告我。”

黑夜又降临了,冷风吹来,使他反而觉得沉重。

黑夜怎么这个样子?白乌乌地亮,他猛地想起了豺狼,狼皮就象今夜的这个样子。

电话又响起,是委员长从重庆打来的。

“……台儿庄现在怎么样了?”

“报告委座,很紧张……”

“……此时放弃功亏一篑……民心,党心,军心,将失去许多许多……嗯,是要负责的。”

蒋介石用南腔北调说的话,很特别,李宗仁怎么不明白蒋介石要他的将。

“委座,孙连仲及东北军打出了水平,孙连仲却住在王妃墓里,矶谷打红了眼,也没有办法。”

那个声音吭哧道:“好,好。冯玉祥和张学良有福啊。”

李宗仁心道:有个屁福,卖命的福倒是有。却转过话题道:“委员长,守住是不成问题,问题是吃掉扑上来的饿狗,全靠仰仗校长的高足。”

“嗯,是不是汤恩伯不听调遣?”

“宗仁才学浅短,指挥无力。”

电话里便大笑起来,震得耳机嗡嗡响,笑过之后,又大声道:“你是帅,他是将。”

“那宗仁就要狐假虎威了——”

“哈哈,德公,你时刻想牵我的鼻子么!”

“委员长,我哪里敢触龙须呢?”

……  ……

上将李宗仁缓缓地吐了口气。心想,在中国干成一件事,是何等艰难!盘根错节,勾心斗角。互相擎肘,日本人之所以敢于进犯比它大了多少倍的中国,也许是看透了中国人的这个致命弱点?

他泡上云龙山的茶,开始品茶。

战火般狂乱的心开始宁静,眼前空气的流动可以看得见了。

忽然电话又叮铃铃,叮铃铃的叫起来。

他心猛地抖了起来,嘭嘭跳个不停。

他不愿去接又非接不可的电话,四十二军到底是打完了,还是溃退了,他不敢想象。

镇定自若的将军也是神经最脆弱,最敏感的人。他与一般人的不同点,仅仅在于他能用最快的速度把慌乱、激动、不安稳定下来。

“我找李宗仁!”

这样怒火冲天的、毫不客气的喊叫,李宗仁几乎没有听到过。

上将李宗仁努力应笑道:“我是李宗仁。”

“你品茶品得很自在呀!”

李宗仁大度地笑了。他想,你是一员骁将,却不是政治家。

“连仲兄,你受苦了。”

“你不要刘备摔阿斗。”

“连仲兄,战火正紧,有事你尽管直言!”

“李宗仁,你一个帅,欺软怕硬调不动一个将,你让我们这样不明不白的做屈死鬼。你良心将会受到谴责、审判。”

李宗仁一时语塞了,道:“孙司令,我理解你的苦心,我即令汤恩伯火速前进!”

“你办不到,你命中注定要吃那个王八羔子的亏。”

咔!孙连仲把电话压断了。

上将李宗仁却还拿着电话在缰着。他问自己:我是不是真的有点怕?汤恩伯如果换成别的人,我还会这样子拐弯抹角吗?我***是帅,反倒让将来受命我?……

这样想着,气血翻涌,马上对话筒吼道:“接汤部!”

“汤军司令,我命令你火速前进,限明日拂晓前抵达!”

“长官,汤军日夜行军,已累成小毛驴了!”汤恩伯漫不经心地回答。与此同时,听筒里传来了抱犊岗山区的毛驴咴咴叫声……

他怒气未消道:“你听着,委员长已下了口令,违抗命令者军法从事!”

汤恩伯冷笑道:“军法,军法……老子累成了一头驴子了……是他妈连头猪也不如了么?哼!”电话便狠劲地压断了。

血色沉城,防御与争夺进行到四月三日,台儿庄这个古镇已被矶谷师团占去三分之二。

四十二军团仍据守南关运河一隅,死拼不退。矶谷师团红了眼调集重炮,坦克猛冲,志在必克,其日军电台且宣称已将台儿庄全部占领……

台儿庄东南运河南角。

春天应该来了,阳历四月,阴历三月,应该是遍野油菜花儿黄,田里叮叮咚响的时刻了。可是,血色沉城,春天硬是迟迟不来。加上战火纷飞,老百姓眼中落满漫天飞舞的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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