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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恩仇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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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过后,蒋介石同侍卫官飞到了徐州。

军乐奏响,学生敬献鲜花……

指挥部,青松苍翠,充满了喜气。

朱仁堂吊着胳膊紧挨坐在孙连仲身旁,前面是张自忠、庞炳勋、汤恩伯;右上首是李宗仁等高级将领。

蒋介石一走进大厅,一阵热烈的掌声,连连道:“诸位辛苦了,辛苦了,为党国立了大功!”

双手一压,众将领便坐了下来。

“此次飞徐州,是慰劳第五战区的全体官兵,并向他们致意敬礼!”

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热情的欢迎着。

“台儿庄战役,打出了水平!这里我应该表扬四十二集团军全体官兵,嘉奖五战区为党国做出了楷模;我要号令全军向四十二集团军学习……”

蒋介石讲了二十几分钟后,同李宗仁边饮茶边谈论。蒋介石很高兴,完了之后,又要乘飞机飞往重庆。

忽然欢送的队伍里,打出一副横幅:上写“要求张学良将军回归抗日战场!”

前面十字路口,跪着一个背着一块木牌的将官。

木牌上写着:民族英雄,抗日不朽,爱国有罪,天理难容!

上将李宗仁过来了,看到着四句话,忽然心被针扎了一下,他让司机停车。

里查本又卡的一声,照了一张特写照。

蒋介石虎着脸问身边陪着的李宗仁,道:“德公……这是怎么回事?”

上将李宗仁满脸迷惑,回答不上来:“这……这……”

庞炳勋却道:“报告委座,这是原张学良参谋,现四十二集团军101师师长朱仁堂。”

蒋介石心惊,用手指着孙连仲道:“这是你的部下,他要干什么?”

中将孙连仲神色严峻道:“委员长,您心中很清楚……他要干什么?”

蒋介石苦笑道:“扶他起来,众人面前成何体统!”

上校朱仁堂声泪俱下,哭道:“委员长,求求你,开开恩,放出少帅张学良吧!东北军给党国打的不错啊,娘子关、台儿庄……死了不是几千而是几万……委员长……抗战打日本人,我们需要张学良、杨虎成这样的战将!”他已泣不成声,又笑道:“委员长不答应,上校朱仁堂不起来!”

蒋介石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努力的笑了笑道:“起来,起来,这样那象个军人作风。张学良的事,政府已作了处理,他粗鲁武断没有学习好,现在政府爱惜他的才华,专派邵力子大学士辅导他读书,不久就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蒋介石又望着上将李宗仁道:“李长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李宗仁不好意思苦笑道:“委员长,说的对!”眼一瞥孙连仲,意思是让他扶起他的部下,免得惹怒蒋介石。

孙连仲叹着气,领会他的意思,上前搀扶起来悄声道:“仁堂侄,人家为君咱们为臣,你已为少帅尽了心尽了力。相信委员长会感动的,他飞回重庆后会考虑放张学良回来的问题的。”

朱仁堂不站起也不行了,泪流满面也没办法。至少刺痛了蒋介石内心深处的痛,也十分感动东北军杀敌的勇敢,立下的战功……

蒋介石怀着沉重的心情上了飞机。

飞机飞上天空,飞出徐州,转眼消失在云海茫茫的苍天里。

朱仁堂的心凉透了,木木地立在一个地方。血与火的劫难,泪与情的交织,出生入死也没营救出少帅张学良,他内心一片空白。

忽然人群一阵骚动,一个穿着一套旧呢子军装,但未别领花与肩章的人,冲在朱仁堂面前,道:“小蚕……”

上将李宗仁过来了,看着这个人有点面熟,就是想不起来,他让司机停车。

里查本又卡的一声,照了一张照片。

忽然道:“李长官,这个人是南京卫戌部队前线指挥官,南京失陷后,在下看到过这个宁死不降的上校指挥官。”又道:“他的突围,是战争史上的奇迹,在下报道过。”

上将李宗仁沉思道:“哦。”

孙连仲忽然跨上几步,叫道:“鉴堂侄!”

朱鉴堂木楞地看着朱仁堂,又看着孙连仲,上将李宗仁,最后看了一下里查本,摇摇了头,叹了一口气,说:“小蚕留诗,恩切学良,寄托德公,天蚕谢恩!”

上将李宗仁心疼病犯了,一弯身钻进了轿车,车便箭一般驶了出去。

人群渐渐散了,吹来一阵冷风,太阳向西沉下去了。

原来南京失陷后,十五日那夜里查本在大方巷办事处的马路上,看到数千中国人被绑缚在一起联成一列长阵,还有许多缴了械的士兵。弯弯曲曲望不到尽头。

里查本尾随他们来到下关,这些人全部被处决,码头上黑且乎乎的尸体堆积如山。只留下五十人到一百人被命令向江中丢尸体。

他们一声不响地忙个不停,就象是在演剧。在朦胧中渐渐看清长江对岸,码头上到处闪烁着微红的光亮,一股股刺鼻的腥味,那都是积存在一起的汩汩血泪。

过了一会儿,星光投在地下都成了红色光芒。作业完毕,留下的苦力们被迫排列在江边,哒哒哒!一阵机枪声,只见这群人或仰或前倒,尽跌进江中。哑剧便宣告结束。

日军的集体屠杀地点主要集中在下关、中山码头、燕子矶、观音门、草鞋峡、紫金山、雨花台、汉西门外、三叉河、煤炭港等地。日军在进行集体大屠杀后,大都将尸体扔进长江或用汽油焚烧后掩埋,但仍有大量尸体无法处理,不得不调拨大量卡车和后勤部队销毁尸体。(史料证明:仅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四日至十八日五天,日军就销毁尸体十五万五千具!)

里查本可怕的闭上了眼睛,这个疯了的指挥官就是一个历史的见证!蒋介石这个总统草包,上帝,简直是造孽!他心跳的慌。

他说:一九三七年十一月,上海陷落。

日本华中军派遣军司令松井石根大将指挥谷寿夫第六师团,中岛第十六师团,牛岛第十八师团、末松第一一四师团,兵分三路向南京展开猛烈进攻。

国军节节败退,卫戌司令官唐生智被日军的猛烈进攻吓怕了胆,仓惶撤退。

十二月十二日(丁丑双十二),南京中华门外,重要据点——第一防线雨花台陷落。

接着中华门陷落,中山门陷落,紫金山告急……

败退的南京卫戌部队几万人潮水般涌向下关,顿时人喊马叫,交通堵塞,一片混乱。挹江门的城门只打开一扇,另一扇竟无法再开,门窄人多,拥挤不堪。一名伤兵被踩倒在地,大声叫骂呼救,根本无人理睬,成千上万的人马从他身上踏过,致成肉饼。从金陵去江边,到处是丢弃的伤兵和车辆武器装备。

几万败兵在江边,然而只有几艘小火轮和一些破烂的木船。不少人抱着门板,木盆跳入水中,还有人用木头扎成木排,行至江心被浪打翻。许多船只因载人过多而压沉,哀叫声呼叫声传出数里。

十三日阴历是甲戌日,凌晨。日军海军军舰开到了八卦洲江面,横冲直撞来回巡逡。江中的船只、木筏、门板、圆木成了敌人枪炮射击的目标。断肢缺腿的尸体顺流而下,鲜血染红了冰冷的江面。

未过江的部分卫戌部队官兵,这时已弃去武器和军服,躲入国际安全区避难。

南京完全陷落,日军分区占领金陵――南京。

孙连仲忽然跨上几步,叫道:“鉴堂侄!鉴堂侄――”

那个将官瞥了一眼。朱仁堂忽然一拳击向对方,大声道:“大哥!”

将官差点摔倒在地,抱住他大叫:“仁弟……小蚕……”

上将李宗仁心疼病犯了,一弯身钻进了轿车,车便箭一般地驶了出去。

孙连仲的轿车拉着他们紧跟在后……

人群渐渐散了,吹来一阵阵冷风,太阳向西沉了下去。

第三天,第五战区召开庆功大会,授命朱仁堂时才知他已弃官出走了,孙连仲默不作声。委任状上写着任命101师师长朱仁堂为四十二集团军副总司令,晋衔为少将。盖着蒋中正的大印,印后是李宗仁的签字。

风景秀丽的燕子矶,甲戌日这天曾堆积过五万人的尸骸。

枪声炮声哭声喊声,被蹂躏的南京发出痛苦的悲嚎。极度恐怖的人们从大街小巷向北涌去,渴望着渡江避难。惊慌失措的市民,裤腰带上捆着金条的店老板,衣衫褴缕的苦力,还有不停地诅咒丈夫抛弃她们的党国阔太太俏小姐们。女人们的脸上擦着乌黑黑的锅底灰,打扮得越丑越不被人注意越好。

蓬头垢脸,但她们的风韵和窈窕脂粉味,衣服再蔽体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她们还是躲不过狼群的袭击。

……全城中,无论是幼年的少女或是老年的妇人多都被奸污了,并且在这类强奸中,已有许多变态和淫虐犯罪行为的事件。许多妇女在强奸后被杀,又将她们的身体加以斩断……其中包括八岁的女孩和七十岁以上的老太婆。

中岛占领燕子矶后,厚颜无耻地鼓励手下士兵道:“天皇的勇士们,大日本进军中国,并且所向无敌的占领了中国皇都。中国皇都女人大大地漂亮漂亮的干活,皇军的勇士们不要错过花姑娘的密唏密唏享受的干活……“

一名军官淫笑道:“司令官的高见,中国女人的密唏密唏的干活,东方女神将在皇军身下,温柔出许多小武士来……”

狼群淫笑,震动了金陵。

五塘村:七八岁的女孩被日军奸淫后竟被撕成两半……几个日本兵正狞笑着追赶一个赤身裸体在大街下惊恐狂奔的少女……石阶前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裸身坐在泥地皮上,干瘪的乳房垂在胸前,因被日军轮奸号啕大哭,论年龄她足以作那些日军的祖母……四合院内鸡犬乱飞一名少妇赤身横卧,腹部被大开膛……一名日军压倒裸身的少女,另两名兽兵分开少女的大腿,淫淫地看着流血的阴道……

南京痛苦地呻吟着,从大街到小巷,妇女的惨叫声呼救声和鬼子的淫笑声,日夜不绝于耳。

这些身带禅符口颂佛号的“教徒”甚至连佛门净地也不放过,轮奸尼姑,威逼僧尼交媾以取乐……(根据远东国际法庭调查)仅在日军攻占南京的第一个月内,确切落实姓名和地点被害妇女即达两万多!含冤忍辱,带着肉体和心灵创伤沉默终生的妇女又有多少?整个大屠杀期间受奸虐的女性总数又是多少?恐怕是永远难易被算清了。

连日本的盟国德国驻南京的大使馆给柏林的电报中都说:“犯罪的不是这个日本人,或那个日本人,而是整个的日本皇军……它是正在开动的野兽机器。中国的统治者蒋介石应该承担三分之一的责任!”

解放战争中,美国的名记者里查本曾向蒋介石提出这个问题,蒋介石不但不承认,反而说他是一个东方之神,只有蒋某人艰辛抗战八年,才在世界列国中闻名国际,同斯大林一样齐名。这不是很荒唐很可笑的一件事么?明明是沾满鲜血的无能者,不但否认他自己曾犯过罪,反而抗战取得的胜利是他蒋介石的成绩。

当时里查本报道说:南京大屠杀事件,可以说是南京大强奸事件。

日军除在南京奸虐妇女,组成“慰安妇”,强迫她们到前线“慰问”日军。第一一四师团一等兵团所耕三写道:“师团后勤指挥官从南京下关开来了木炭车到乡下,将中国女人分配给士兵们,每十五名到二十名士兵分配一个女人……就在仓库铺上干草,树叶之类东西,士兵们手拿‘入场券’――盖了中队长印章的纸条,只穿篼裆布,赤身裸体等候轮番……不强奸的士兵几乎没有。慰安下来,每个妇女的阴道红肿,走不动路,由两个人搀扶出去,每吃力的走过一步,黑色污血滴在地上……

燕子矶到了……天那!难民们被更大的恐惧笼罩了。江边聚集着近十万黑压压的人群,伸长脖子向江北翘望,炮弹不时飞进人丛中,遍地都是死尸。

“老总们,行行好,让孩子们先过去吧。”

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妇满脸泪痕哭求道,散兵们谁也没有听到她的哭求。一条船向岸边划来,人们“呼”地一声涌过去抢夺船只,叫骂厮打,她也毫不犹豫地跳入刺骨的江水中,几乎快摸到船舷了。突然右手被人用木桨狠狠地砸了一下,她尖叫一声沉入水里,许久才浮上来。她只好抱着已被江水呛得半死的孩子挣扎回江岸,期待着下一条船。

“日本鬼子!”不知谁嘶喊了一声。

人群象炸了窝,四散奔逃,他们惊呆了,山坡上早已站满端着刺刀凶神恶煞的日军。燕子矶上架着一排机关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聚集在一起的难民。一个日军军官拧笑着挥舞了一下战刀,银弧划过燕子矶,哒哒哒的机枪声,子弹雨点般向人群飞来。人们嘶哑地喊叫着,簇拥向江边,直退到江中,被冰冷刺骨的江水吞没。岸边留下成片成片层层叠叠的尸体。

少妇中弹倒下了,母亲的鲜血溅到孩子脸上,身上。“妈,你醒醒,醒醒呀!”孩子拼命摇晃着母亲的手。她张嘴,却说不出话来。鬼子兵走下山逐个检查尸体,一把明晃晃的刺刀穿过母亲心脏扎入孩子右肋,又一刺刀穿透母亲的腹部扎到孩子下身……

晚风飘送着鲜血染红了浩茫的江水,岸边横七竖八堆着数米厚的尸体,江面上浮尸如蚁,破膛裂脑,数月不绝……大江东去无止无息,逝者如斯夫。

朱鉴堂擦去泪水后,道:“我是卫戌部队唐生智33军31师师长,守卫扬州区域。扬州失陷后,我部官兵士气低落已无斗志,不时有日军飞机轰炸,人心惶惶,我们冲出日军封锁……”

二十八 迷惘 汉奸

二十八    远去的枪声  迷惘  汉奸

朱鉴堂的思绪,随着车轮的疯狂滚动,小白楼跌跌撞撞扑入他的眼帘。那白生生的一团在黑暗中肃然立着,整幢楼房和院落一片死寂。

街上的交通已经断绝,军部特务营的卫兵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从大街上一直排到小白楼门厅前。卫兵们头上的钢盔在星光和灯光下闪亮。吉普车驶入院落大门,还没停稳,黑暗中便响起了洪亮的传呼声:“32师朱师长到!”

朱鉴堂钻出轿车,一眼看到了站在台阶门厅上的特务营营长石烈,疾走几步,上了台阶:“出什么事了?枪林弹雨半夜的接我来?”

石烈眼里汪着泪,哽咽着道:“军……军长……”

“军长怎么啦?”

“军长殉国了!”

“什么?怎么回事?快说!”

门厅里响起了脚步声,一个沉沉的黑影骤然推到了朱鉴堂和石烈面前。石烈不敢再说,急忙抹掉了眼窝里的泪,笔直立好了。

“朱师长,请,请楼上谈!”

来人是副官长张立信。

“老许,究竟出了什么事?”

张立信脸色很难看,讷讷道:“军长……军长殉难了。哦,上楼再说吧!王副军长在等你呢!”

朱鉴堂一时很茫然,恍若在梦中,好端端一个军长怎么会突然死了?七、八个小时前。他还在扬州前沿指挥所神气活现地发布命令呢?怎么说死就死了?这么一头狡诈而凶猛的狮王也会死吗?他不敢相信这会是事实。他认定:在整个33军,没有谁敢对这个叫闫福禄的中将军长下手的。可眼前的阵势又明明白白摆在这里,他深更半夜被军部的雪铁龙从东线前沿接到了小白楼,石烈和张立信也确凿无误地证明了军长的死亡,他还能再怀疑什么呢?那个叫闫福禄的中将死了——甭管怎么死的,反正是死了,这头狮王统治33军的时代结束了,尽管结束得很不是时候,他说不出欣慰还是悲哀,只觉得胸中郁郁发闷,喉咙口像堵着什么东西似的。

楼梯口的壁灯亮着,红漆剥落的扶手上跃动着缕缕光斑,他扶着扶手,一步步机械地向三楼走,落满尘土的皮靴在楼梯木板上踩出了一连串单调的“咔咔”声。

“想不到军长会……唉!”

声音恍惚很远,那声叹息凄婉而悠长,像一缕随风飘飞的轻烟。

“凶手抓到了吗?”他本能地问,声音却不像自己的。

“什么凶手哇,军长是自杀!”

“自杀?军长会自杀?!”

“是的!王副军长也没想到。”

他摇摇头:“唉,军长咋也有活腻的时候?”

这一切实际上都无关紧要了,不管是自杀还是被杀,反正军长不会再活过来了,从他跨进军部小白楼的时候开始,33军将不再姓闫了才是最重要的。他当即在心中命令自己记住:军长死了!死了,死了……

然而,楼梯上,走道上,乃至整个小白楼都还残留着军长生前的气息,仿佛军长的灵魂,已浸渗在楼内的每一缕空气中,现在正紧紧包裹着走进楼里的每一个人,使每一个人都不敢违拗军长的意志而轻举妄动。

军长一定把自己的意志留下来了,他被接到这里,大约就是接受军长的什么意志的。军长自毙前不会不留下什么遗言的,这头狮王要把33军交给谁?他不会交给王乾的,王乾统治不了33军,能统治这支军队的,只能是他朱鉴堂。

33军要易手了,他摸了摸腰间的枪套,悄悄抠开了枪套上的锁扣,可能要流点血――或者是他和他的31师,或者是闫铁柱和闫铁柱的11师,也或者是王乾和他的亲信们。

自然,在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发生内乱,最好是一滴血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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