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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给天道打工-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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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的造型确实蛮搞笑的,可以客串马戏团小丑的角色。”

“嘁,汝不说我也知道!敢说本大爷像小丑,汝是第一个如此胆大的人类!”

说到这里,死神像是看透了什么。嘴角微微翘起,“什么嘛,我还以为一开始就能逼我拿出真本事的是个人类呢,没想到。。。你不是人类吧?!”

虽然是在询问。死神轻蔑的眼神中却充满了肯定。

将真祖之力流转全身,等于杨曦主动破坏了犬神灵力的遮掩,他那股不属于人类的气息和力量根本逃不过掌管死亡的死神之眼。

“呵呵,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总之。你今天死定了!”

“死?呵呵,真有趣,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来宣判我们死神的死刑呢!说真的。我中意汝,一定要让我看看汝的恐惧状态才行!”

注视着杨曦,死神双眼突然散发出耀眼的银光。

“啊啊!”

看到杨曦惊恐的大叫起来,死神痛快的哈哈大笑,“哇哈哈哈哈哈哈,害怕吧!惊惧吧!汝真是柔弱呀!”

当死神的眼睛出现异样时,杨曦条件反射的用手遮住眼前,光芒消失后,他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只有婴儿大小。

“这是怎么回事?”

黑暗的空间中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存在。

恐慌、无助,还有满满的饥饿感。

突然,浑身只有黑与白两种色泽的妖艳女人突然出现,。

是狐妈!

她脸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一步步靠近,然后用身后灵活如臂的尾巴将自己卷起来拥入怀中。

“妾身的孩子哟,来喝奶奶,喝奶奶了汝才能快点长大。”

说着,妖艳女人卷起水手服,露出了雪白、丰满的胸部,那粉红色的樱桃对杨曦充满了诱惑力。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无视了羽衣狐为何会有奶水的问题,杨曦张开了嘴巴,刚准备把那颗樱桃咬到嘴里,就被一个粉色长发的少女抢走了。

是阿卡夏,她想干什么?

“好宝贝,不就是吃奶奶嘛,我也有啊!来,别客气,尽管吃!妈妈这里还有好多好多呢!”

这样啊。。。我总不能辜负你一番心意是不?

继续无视了阿卡夏。布拉德莉帕为什么会有奶水的问题,杨曦再次张开了嘴巴,可是。。。。。。

“阿卡夏小姐,这种小事还是我来代劳吧!”

黑影一闪而过,刚到嘴里还没来得及品尝味道,当杨曦发现嘴里一阵空虚时,才发现自己又到了朱染亚爱手中。

我说亚爱,你也有奶水吗?

充满疑惑的朝她胸前看了两眼,杨曦真难相信那小笼包似的胸部能挤出水来?

或许是杨曦那怀疑的眼神深深伤害了朱染亚爱的心灵,她二话不说,直接脱衣服。

但是脱衣服的时候,势必要放开杨曦。这样做的下场就是还没等她把纽扣全部解开,杨曦又被紫色长发的少女毒岛冴子给顺走了。

“亚爱,你怎么能一点准备也没有就先动手呢?既然如此,你先忙吧,等你准备好了我再把他还给你,不过在这之前,也不能苦了小宝宝不是?就让我来顶替一下吧!”

话说,冴子还真是有备而来啊,居然是极具诱惑力的裸/体围裙!

那对丰硕的玉兔仿佛要把白色的围裙撑爆,躺在她的怀里,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每次呼吸的时候,都会产生轻微的抖动。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乳颤?!

冴子冴子,快让我来尝尝你的吧!

饥渴难耐的杨曦急切的挥舞着小手,咿咿呀呀的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可是。。。之前都没有成功,这次还能成功吗?

就在杨曦惊诧的眼神下,魏讽子京、黄玲玲、天女兽堕落形态、莉莉丝兽、南里香、鞠川静香、吕蒙子明、黑乃胡梦、桂言叶、抚子、白雪霙。。。还有一大群雪女纷纷气势汹汹的冲过来,不仅将杨曦和毒岛冴子冲散,更是让他在乳波之中来回晃荡,晕头转向,直至饿昏过去也没吃到哪怕一口!

死神对杨曦的恐惧对象非常惊讶,因此只能呆呆地张大嘴巴。

“汝。。。没有其它更正常的恐惧对象吗?”

从恐惧之中恢复过来,杨曦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膛,“虽、虽然是很恐怖的攻击,但是对我没效喔!因为我每天都想办法‘吃’掉她们,但是到现在进展也不顺利,已经相当习惯啦!”

“唔~没有恐惧对象的人很稀少啊。。。。。。!”

不是没有恐惧,而是只要有她们在一天,我就不会对任何事情感到恐惧!她们,就是我的守护神!

心灵的支柱!

话说,作为掌管死亡与恐惧的神,死神除了能轻易要人性命之外,也能很轻易的洞彻人心最薄弱的环节,轻松瓦解掉对方的抵抗之心。不过,破解了他这一招数,杨曦并没有因此而得意,因为攻击对方的精神让别人恐惧这种手段对死神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余兴节目而已。

“行了,小把戏也玩儿够了吧?该拿出真本事了吧?还是说,这就是你的王牌?”

“哇哈!”

死神大大地张开手说:“汝在挑衅吗?想看我的本领?哇哈。如果我这么吝啬,反而显得非常可笑,犬神主人。现在我就依照汝的希望,接受汝的挑衅吧!让汝见识一下天壤地别的力量差距,让汝知道任何的挣扎都是没用的!只有一点点可以吗?”

“来吧,听听绝望演奏的歌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难以形容的怪异声音——那是从死神的喉咙深处扩散出来、使人意识逐渐朦胧之巨大神力寄宿的气息。

即使以杨曦的精神也感到意识开始涣散,神智模糊不清。

耀眼的白光仿佛照亮了整个夜空。

无声的爆炸——

夜风咻咻地在头上飞舞,茂密的森林仿佛被一只巨大的手翻了一遍似的,目之所及,一片狼藉。

大片的树木消失,只有厚重的黄土地里翻出来的老树残根依稀证明着这里曾经是一片生长茂盛的原始森林。

然而,令杨曦感到惊讶的是,在这种堪称是毁灭性的灾难中,栖息在森林里的飞禽走兽虽然受伤的不少,却没有一只受到致命伤甚至直接死亡的。

这该是如何精确的能量控制才会做到这种程度?!

第一百七十五章战斗的理由

天际炫目的亮光引起了别墅中的众人注意。

那是死神的力量,不会有错的!

被死神折磨了整整二十年,无论是塞巴斯丁还是新堂惠,都能够很清楚的分辨出来,那是深深刻在灵魂深处的恐惧烙印。

“难道杨曦大人他”

“不会的,主人他”

看到新堂惠担忧的眼神,光头大汉管家塞巴斯丁也心神不安的样子,抚子决定说出有关杨曦的一些信息来给他们鼓励。

“其实,我的主人并非人类。”

“什么?你说犬神使大人他不是人类?那他”

“嗯,主人他其实是一只恶魔,与神为敌的恶魔,就算是死神也不可能那么容易的打败他!况且,主人他还与我有契约的联系呢,我的契约还完好无损,说明主人他很安全、也很健康。”

“哦,原来是这样。”

塞巴斯丁总算是理解了作为犬神的抚子为何一直保持冷静的态度,感情犬神使大人居然是恶魔!

神与恶魔那可是死对头啊,难怪他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实力却深不可测。

听过不少有关恶魔的传说,虽然基本上都是负面的,不过塞巴斯丁和新堂惠也算稍微放心了一点。毕竟死神作为神,也并非传说中的那般仁慈,比起杨曦这个真正的恶魔更像恶魔。

只是死神常年笼罩在他们心头的挥之不去的yīn影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除非死神彻底消失!

新堂惠出生到这世上时

比妇产科医生、比护士,然后比母亲更早抱起她的就是死神。当时还是十几岁少女的妈妈因为生产的疲劳,身体几乎无法动弹。

医生和护士愣住了。

看着死神慢慢地摇动刚出生的惠,温柔地这样低声耳语:

“新的生命!汝一定要让我感到愉快喔!”

即便如此,到惠懂事为止,死神并没有对她的生活造成很大的影响——因为死神一年只来一次而已。时间总是会冲淡死神给予她的极度恐惧,而打针、鬼怪和讨厌的青椒才是比较实际的切身问题。

新堂惠还不知道自己将接受的命运……

当她就读小学的高年级时,心里抱持着两个疑问——

为什么自己不像其它的小孩般有父母亲?

然后,为什么她不能像其它的小孩一样办生rì会呢?

向身兼抚养人、管家和监护人,大概也是惠唯一家人的塞巴斯丁询问看看。

惠从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赛巴斯丁露出相当痛苦的表情——

“小姐!”

他把粗大的手放在惠的肩膀上,悲哀地微笑。

“塞巴斯丁一定会用这条命来保护小姐。”

她不想听这种不了解意思的话。

她只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双亲?

还有为什么不能办生rì会?

对惠而言,自己的生曰完全是件奇怪的事情。每年,每年都会有肌肉发达的豪杰、德高望重的高僧和使用不可思议技能的灵煤师过来,然后被死神打倒。死神卖弄自我地打倒发出惨叫声的他们后,最后再从自己的额头灌入恐惧。

惠怎样也无法将那个惯例举行的活动,和自己的命运联想在一起。

“我不要再看到那种东西!”

为了出席同班同学特意为自己所办的生rì派对,已经九岁的惠在生rì那天瞒着塞巴斯丁离家出走。

——那里是作梦般的场所——

不但有比平常打扮得更漂亮、更装模作样的女同学们,也有她所憧憬的心仪男生在场那时候好幸福。不过,当他们正在喝果汁、吃点心、一起欢笑的时候,却听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雄壮军歌——

那是每年死神固定出现的时刻。

小孩子们因无法理解情况而开始sāo动。烟雾升起,只有惠惊愕地张大眼睛。死神露出非常开心的笑容,站在烟雾渐渐散开的另一边:“喔喔,新堂惠,汝正在做非常少见的事情呀!”

死神笑了,露出施虐的笑容,“可是,汝这样做不会稍微太过分了些吗?”

他残忍地用手掌打碎插若九根蜡烛的蛋糕。小孩子们发出尖叫声四处逃窜,人人们听到声音,飞奔到房间里。

新堂惠那时第一次领悟到死神的明确恶意是针对自己的,她的怒气住上涌起——惠因为全身的、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强烈怒气,脸部扭曲地喊叫:

“不要打扰我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好不容易

好不容易才第一次体验的心情,怎么能让他糟蹋呢!

惠跑过去用力地用拳头打着死神——若是能打倒的话,希望能用那小小握紧的拳头打倒对方然而死神只是开心地笑着:“喔喔,汝终于长大chéngrén了吗?”

然后,沾满nǎi油的手掌按住她的额头说:

“这样的话,我要让汝知道!”

然后——

然后——

惠体会到自己二十岁时应该会死的命运和双亲经历过的一切

全部那是不可避免的残酷的绝望。无可奈何的宿命以映像、声音与记忆的混合物渗入每一个细胞,让她深刻体会。

第一次的生rì宴会

第一次的祝福场所

从惠的眼睛流出一滴泪,她用尽力气般坐下不动。远处传来死神的大笑声、还有大人们发出的怒吼声、及小孩子们的哭泣声。惠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啊啊,原来是这样啊我终于了解了喔,塞巴斯丁”

新堂惠从那天以后失去了所有的朋友、失去了应该靠近的场所、从未来移开视线,最重要的是她已看不见“活着”的意义——

她失去了一切。

她唱着死亡之歌……

已经不想再活下去。

不想再看痛苦的事情,只要自己继续活下去,每年、每年都会尝到恐惧的滋味,还有很多的人不容分辩地继续受伤。

因为那样很苦……

因为会感到痛苦,惠已经停止积极地接受人生。

学校也只念到初中毕业,逃避着学会各种事物、认识他人、大笑和激烈地哭泣。

但是,无论如何心情还是会感到痛苦时,惠就会唱起死亡之歌。这样一来,不可思议地心情将会稍微轻松一些。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这样说着,从别墅里走出来呆呆望着天空,新堂惠穿着和那时参加生rì会时同样的黑sè礼服,不知为何,突然涌起了想要唱歌的冲动。

如果说以前唱歌是等着死神来访,收割自己生命的那一瞬间;那么现在,她则是想要用死亡之歌来冲淡内心的恐惧感。

——她不想死!

这个世界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没有体验过,太多太多的人没有结识过,太多太多的地方没有去过如果死了的话,就什么也做不到了。

当新堂惠离开别墅后,望着她娇弱的背影,塞巴斯丁开始了每天必做的修炼。

“办不到的。”

“咦?”

塞巴斯丁回头问道:“你是说什么事呢?”

抚子拖着腮帮子,虽然感觉有些伤人,她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你正在想的事情我说你办不到的!你绝对无法打到那家伙即使你累计多少严格的练习也一样!就算你越来越强,也绝对无法赢死神。即使如此,你还是想要和死神战斗吗?”

“是的!”他毫不犹豫地这样回答:“不管我自己会有什么后果,找还是会继续作战。”

“为什么?”

抚子好奇的看着他,“我实在不太清楚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呢?况且,死神,我的主人会把他打败的。”

“呵呵,就算没有死神,我也要努力锻炼自己,用自己的双手去保护大小姐。”说到这里,塞巴斯丁神情落寞的低下了头,“抚子小姐,我不想再当胆小鬼了!”

“塞巴斯丁先生,我觉得你不是胆小鬼喔!”

“我是胆小鬼!夫人”塞巴斯丁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对后,沉默了一会儿,直到完全冷静下来——“我是为了保护惠小姐的母亲才在那里的但是,我最后只是一个因为害怕死神而逃出来的胆小鬼而已。”

“就如同我所说的一样。二十年前我以摔角选手的身分,和其它武道家以及灵能者一起在夫人二十岁生rì那天集合。”

他一边压抑感情,一边说出过去的回忆:“我说我一定能消灭那种莫名其妙的怪物,一切包在我身上其实没有人请我,是我自己不请自来的真是个笨蛋!我用职业摔角的技能正面向那家伙挑战,却被打回来、被打垮,恐惧从头部从头部被灌人手脚被折断好几次的恐惧后,我因为痛苦而昏倒。然后,死神就在大家面前问我;‘汝是保护这个女孩的人吗?如果是保护她的人,我就要杀汝,如果不是保护她的人,我就让汝逃走。’”

塞巴斯丁开始大大地颤抖。

“我那个时候我”

他一边打寒颤一边以宛如看到令人无法置信东西似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手掌。

“够了!塞巴斯丁先生,够了!”

抚子大声的想要打断他,但是

“我说了‘救救我!’我忘了摔跤手的自豪、忘了男人的自尊心、凄惨地恳求他!哭苦哀求那个卑鄙的死神说‘请不要杀我!’”

感情和记忆的洪流一旦流出就无法停上了。塞巴斯丁只能一面激烈喘息,一面继续吐露出自己的心情:“夫人笑着原谅了那样的我。她说了‘没关系喔!’明明只是个二十岁的女孩而已和夫人同年的先生也勇敢战斗着,我却”

不知何时,大颗的眼泪沿着塞巴斯丁的脸颊流下

持续不断地流下。

“先生只是个很普通的青年他是一位沉着的文学家,为了保护夫人而挥动刀子,其他人也都不怕死,自豪地壮烈成仁,而自不量力地认为在摔角场上比任何人都强的我却把身体缩小,在角落颤抖着”

“呜喔”地泄漏出格外大声的呜咽声。

“我我从那时候开始,一直、一直无法原谅自己!”

抚子悄悄地把手放在塞巴斯丁那充满深深怒气和屈辱的宽阔背部,安抚着他。

“我很后悔然而不管之后比了几次,不管比了多少次都无法打赢那家伙我很后悔无法砍那个傲慢的死神一刀。”

他放声大哭,只是一直放声大哭。

“应该已经持续缎炼又锻辣的这个身体、应该已经持续战斗又战斗的这颗心不管如何都无法胜利我连保护一个女孩子都做不到。”

塞巴斯丁用拳头敲打若地面:“我无法保护那么好的孩子无法保护小姐!我只想要这样而已!真的只要这样而已!”

他叩叩地用拳头敲打了好几回。

最让他不甘心的是,这个拳头无法保护任何人。

之后一直压抑着声音,只是一直、一直地啜泣。

看着这个因屈辱和愤怒而流出不甘泪水的汉子,抚子有生以来第一次陷入了迷惘。

塞巴斯丁为了保护而拼命的努力、主人为了保护正与死神战斗,那么我呢?

我战斗的目的是什么?

我以前又是为了什么而战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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