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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季然-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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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季然

1 天文债务
程及雨来迟了一步,所以,当他用他那五十八斤的大锤砸破偷袭笑季然的那个小贼的头的时候,笑季然给了他一个白眼,心中不爽至极。
然而,令他最不爽的,并不是程及雨的来迟,而是他的参战,他插进来的时候,还有六个人没有死,程及雨用他的大锤锤扁了了两个,笑季然就不高兴了,本来,是一场压倒性的完胜,但是因为程及雨的参加,使得这个胜利并不那么完美。
放在别人,也许不在意,但是放在笑季然这里,就万万不行,他当下就气愤得问候了程及雨的祖宗十八代,接着委屈的回到浅瑶居,委屈的看着百里流云,委屈的把这件事念叨了一个下午。
“好了!好了!”,百里流云带着笑意,轻轻的敲了敲他的脑袋,“别太小气了,丢我们百里家的脸!”
“什么?”笑季然跳了起来,“凭什么说我丢你们百里家的脸?”
“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白纸黑字,写的清楚哟!”百里流云笑意莹然,温柔的口气丝毫未变。
笑季然马上苦了脸。
“银票拿回来了没有?”,百里流云漫不经心的问道。
笑季然心中暗呼一声,不好!拔脚刚要开溜,咄,咄,几件物事呼啸着裂空而来,不偏不倚的擦过他发际插入身后的木扳。
“宝贝!是不是又忘记了?”,百里流云清丽的脸笑的愈发温柔,一双璨若晨星的眸子婉转生波,要是被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恐怕早已经争着的跳进他的唇边轻旋的梨涡中,可惜,对面的人是笑季然。
笑季然此时双腿在颤抖,心头浮上一种莫名的感觉,自从上次在如意赌坊和眼前的这个看似柔弱的家伙掷色子,输得一败涂地之后,他就常常和这些前十八年都未曾有过的感情打交道,恐惧,还有绝望,这个像女人一样的家伙,分明就是个变态!
“乖乖,主动一点,少吃点苦头!”,流云的美目在他身上流转,嘴角风情无限。
唉!他哀叹一声,解开衣衫,躺在床上。
“小乌,进来伺候你笑哥哥!”,流云庸懒的斜倚在床头,顺手拔下头上的象牙头簪,黑缎一样的乌发直泻下来,披落到雪白的衣衫上,煞是美艳,可惜,笑季然似乎并无心思欣赏眼前的风景,此时,他只希望这残酷的刑罚能在一眨眼的工夫就过去。
“主人,又要来了?”,门口进来一个七八岁左右,梳着两个小角辫的小姑娘,圆溜溜的大眼睛灵活的转动着,古灵精怪的模样煞是可爱,看到床上有如案上鱼肉的笑季然,不由抿起薄薄的嘴角俏皮的一笑。
“笑哥哥,你是不是爱上这个啦,不然干嘛老惹主人生气啊?”
小妮子一边说一边拿出一根金针,对准他的手臂刺了下去,笑季然只来得及瞪他一眼,接着,身躯猛的一震,不一会整个身体就僵直了,连眼皮都没办法再眨动,像一条冻死的鱼,只能眼睁睁看着流云把他的发簪对准他的胸口,里面一个碧绿东西飞快的扭动着身体,钻了出来,模样就像一条半透明的长了两只肉角的碧绿小蚕。
“小碧,乖乖用餐吧!”
百里流云白皙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小蚕的身体,小蚕似乎听的懂他的话一样,一扭一扭的往笑季然的心口爬去,笑季然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肉麻!
爬到胸口,小蚕的身体慢慢变细,变长,最后,已经是细不可闻,要仔细看,才能看见一缕细细的绿丝扭动着,正往笑季然的心口钻进去,笑季然强忍着胸口传来的古怪疼痛,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流云和小乌虽然在一旁带着看戏一般揶揄的微笑,眼里却忍不住流露出些许关切。
小蚕的身体慢慢变红,嫣红如血的身躯伏在白皙的胸口上,呈现出一种魅惑的美,过了一会儿,红线又缓缓变成了绿丝,如此反复了三次,终于,变回碧绿的小蚕从季然的胸口里退了出来,爬回象牙簪中去了。流云满意的把簪子插回头上。
“记得下次该怎么做了?”,流云附身轻问已经虚脱的笑季然,嘴角漂亮的勾起。
笑季然有些眩晕,累的。
“知道了,我们是生意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银子要放在第一位!” 笑季然虚弱的回答。
没错,百里流云是个生意人,只要有钱,他什么生意都做,但是有一点:银子在他手里,是只进不出,所以,他一向都是做的无本生意。
看着笑季然凄惨的样子,百里流云满意的抬起身,“小乌,给他读读他欠我多少债,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忘记。”
“是!”,小姑娘露出幸灾乐祸的笑脸,翻开一个老蓝色的帐薄,
“二月初八,吉祥堵坊,笑季然输给百里流云银子三百两,因无钱兑现,愿以身为奴卖钱抵债。”
“二月初九,陪林小姐上街买胭脂,未完成任务,造成百里流云直接亏损十两银子,添加到欠债中。”
“二月十五日,笑季然与刀客万良因私怨决斗受伤,百里流云借其医药费八十三两银子。”
“二月十七日,笑季然照顾百里流云起居,打破碗碟十二个,洗坏衣服六件,浪费饭菜若干,误拔金线藤、海如意,百念等珍贵药草若干,共计损失二千八百三十四两银子,添入欠债。”
“二月十六日,…………”
…………
“十一月初四,欠宝和楼酒钱二百三十七两银子,宝和楼提刀追债,百里流云代为偿还。”
“主人,”小乌转过头俏皮的一笑,“包括今天的损失,笑哥哥一共欠您十六万三千零九十五两六钱银子。”
躺在床上的笑季然闻言,气得口吐白沫,郁闷得不行,明明一开始只欠三百两的啊,怎么变成十六万多了?那怕做到下下辈子的仆人,他都还不完这笔债了!当初是怎么想到卖身还债的,还自鸣得意的佩服自己聪明,现在看来,简直蠢得像头猪,不,比猪还笨!笑季然叹了口气,坐了起来,苦着一张脸,“可以吃饭了么?我好饿!”
百里流云和小乌相视一笑,小乌转身出去准备起来。
今天的天气不错,笑季然起的很早,他是去要债的,都怪程及雨,害他忘记领赏金就气鼓鼓的回去了,结果受到了变态百里的家法惩处。气死了,他越想越恨,用一副要杀人的表情消灭着手中的油条,四周几个原本来吃早餐的人见到他这副样子,都躲得远远的,早点摊老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口气喝完碗里的豆浆,摸出几个铜板掷在满是油污的桌子上,笑季然转身走进巷子中,他要去找程及雨。

2 瘟神来了
走进铺满青石板路的巷子里,一股怪味扑鼻而来,垃圾的腐臭味,小儿的尿叟味,炒菜的油烟味,一应俱全,混合在一起更是威力巨大,路边有几家小店已经开了门,一个绿衣蓝裙的美丽少女躲在一扇小门后羞涩的偷看笑季然,笑季然冲她吹了声口哨,明亮的眼睛满是笑意,看到美人儿,总是让人心情大好!
走了百余步,笑季然停下了脚步,左手边的店铺还没有开门,黑忽忽的脏得看不清年月的门板露出拳头大的缝隙,只要把眼睛凑到缝隙处观望,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也亏这家店一直没有小偷来光顾,笑季然叹了一口气,他一点也不想委屈自己的眼睛,因为这扇门板委实太脏了,上面还有糊糊的不明粘质物,看着就觉得恶心,他伸出长腿,朝门上踹去,门板晃了两晃,扬起一阵灰尘,还是依然坚守在阵地上,门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怒骂道,“哪个小王八蛋,一大早就踢老子的门,家里死人了么!”
不要怪老板的态度不好,因为这本来就是一家棺材店,王记棺材店,已经传了好几代。
笑季然不生气,“六爷,我找住在你这里的恶棍。”
门板吱呀一声,探出一个丑陋且苍老的脸,灰白的脸上满是皱纹,皱纹里还有几处暗褐色的老年斑,眼角糊着眼屎的浑浊小眼睛透出丝丝寒气,张六爷咧开嘴邪恶的笑了笑,露出满嘴又黑又烂的牙,“自己去里面找吧!”。
笑季然一闪身,进了店铺。
这个店子光线并不好,虽然是白天,店子里面依然阴沉昏暗,小小的店子一字排着三口黑漆棺材,阴暗的角落里还横七竖八的胡乱堆放了几口未完工的,整个店铺看上去鬼气森森。
笑季然想也不想,径直走到右墙下还未上漆的楠木棺材前,使劲的踢了踢,“程及雨,别挺尸了,把你吃掉的我的那一份儿,给我吐出来!”
棺材里慢腾腾的坐起一个人,不是程及雨又是谁?
程及雨一直就住在这里,对于他睡棺材的这个嗜好,他曾经做过解释:从小在山林中长大,闻不见木质的香气便睡不着;在生的时候多体验体验,免得死了猛的住进去不习惯;为了方便帮张六爷看守店铺,干脆睡在棺材里……,其实,诸多的理由,都是借口,说白了,他看中的就是一点,便宜,眼看秋风越来越冷了,像棺材这样又暖和又不要钱的好去处,不住白不住。
程及雨张开茫然的眼睛,看清是笑季然后,懒懒的笑了笑,“兄弟,又被你家百里公子修理了?”
笑季然红了脸,慌乱的掩饰,“你怎么知道?谁……谁说的!”
虽然说,卖身为奴的事情是自己一念之差,怨不得别人,但他好歹也算是平县的一代侠客,而今,堂堂大侠客落到三天两头被一个变态主人修理的凄惨地步,他以后还拿什么脸在平县混?想起来就欲哭无泪,泪眼问天天不语啊!笑季然仰面长叹。
程及雨从棺材里面爬了出来,用衣角沾了点水擦脸。
“你就别装了,咱们哥儿俩,谁跟谁啊!那个百里流云也真不是个东西,看到他我就来气。”
“就是,他简直就是个变态!”,想起小碧钻进自己心脏的时候,那种剧痛中夹带着肉麻的恐怖感觉,笑季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唉!兄弟,你受委屈了。”程及雨把手放在笑季然的肩膀上,真挚的看着他的眼睛,无比关切的说。
笑季然心头一暖,平日被百里欺压的惨状血淋淋的浮现在他眼前,他的眼眶开始发热。
程及雨粗糙而温暖的手掌握住笑季然的手,“我们是好兄弟,是不是?走,找个地方喝两杯,有什么不痛快的,通通说给老哥听!”
笑季然心头暖烘烘的,像冬日里点着了一盆火,他此行的目的早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晕呼呼不辩南北的跟着程及雨往外面走去。
宝和酒楼的小二远远看到阳光下两个健壮的身影搭着肩膀走了过来,“糟糕,大事不好,老板,老板,出大事儿了!”,小二惊慌失措,连滚带爬的爬上楼,脑满肠肥,油光满面的吉老板正眯缝着眼睛看着对面桌子上的客人,准确的说,是那位客人身上亮灿灿的珠宝。看到小二如此狼狈的神情,他不满的板起了脸,“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老……老……老板,上次……那两个人又来了……!”,小二面无人色,犹如白日见鬼。
吉老板闻言,刚才还作威作福的嘴脸马上面色如土,“阿强,大牛,找几个兄弟把他们堵在外面,快……”,他用颤抖的声音吩咐下去。
十来个身强力壮的打手立刻抄起家伙,疾奔下楼,紧张的在门口摆好架势,如临大敌。
笑季然看到门口一字排开的几个人,愣了一下,
“程大哥,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程及雨迷惑的侧过头,看着笑季然的脸。
“你看,宝和楼今天接待客人的排场好大呀!”,笑季然指了指宝和楼金字招牌下紧张得双腿发抖的打手们。
“唔,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吸引客人玩的新花样啊!”
说着说着二人已经走到了门口,打手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上前。
上次,这两个人来这里吃完饭,搜遍全身,却都找不出一个铜板,所以,他们答应留在这里做苦力抵债,两天下来,他们事没做多少,宝和楼反倒损失了不少盘碟,莫名其妙失踪了好些陈年老酒,无奈之下“铁公鸡”吉老板开了先例,允许他们先欠着,有钱了就来还,结果,这二百三十七两银子被拖欠了五个月,最后,还是阿强和大牛领了一帮兄弟拿着菜刀杀到他的老巢,才把这银子要回来。
但是,银子到手的当天,整个酒楼就变的奇奇怪怪的,先不说阿强、大牛他们一天要跑去茅厕十来次,就连进来吃饭的客人,只要在这里吃了一顿饭,都会腹泻好几天,宝河楼为此请了好些名医,均查不出原因来,一时间,宝和楼的怪异的腹泻事件闹得满城风雨,人人都避之惟恐不及,眼看这个百年老店变得门可罗雀,吉老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原本圆呼呼的脸居然一眨眼就瘦得眼睛都陷了下去,幸亏这怪异的腹泻事件只持续了七天,否则,宝和楼非关门大吉不可,这事过去后,宝和楼摇摇欲坠,吉老板凭着生意人的精明手段,编造了几个谎言,贴进了血本,才让宝和楼死而复生,但是,腹泻事件,已经让宝和楼大伤元气。如今,又见到这两个瘟神,叫他们如何不心惊胆战!
“二……二……二位……请留步!”,还是憨牛胆子大些,在阿强的眼神威逼下,他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的吼出一句话,可惜吼的同时,往后连退的两步让他的这句话明显气势不足!
“干嘛?”,笑季然听话的停了下来,想着,这是什么招引客人的新章法?
阿强把儿臂般粗的棍棒斜横在胸前,战战兢兢的说,“我们酒楼,不……不卖赊帐!”
“放心,我今天可是带足了银子”,程及雨摸出钱褡,
“请二位公子上别处吧!”,阿强挤在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我就爱在这里吃,怎么了?”,笑季然心头大大的不爽,白痴也看得出,这里不欢迎他们俩,虽然上次确实偷喝了他们不少酒,可他也给他们做了两天苦力啊,而且,那笔债,最后不照样还了么?今天大爷又不是没带银子,我非要在这里吃,你怎么着!笑季然鼻子出着粗气,恶狠狠的瞪着阿强。
对上他凶狠的眼神,阿强吓的双腿一软,差点就没跪下,他哭丧着一张脸,“二位爷爷,求你们高抬贵手,就放过我们吧!”,他用来壮胆的棍棒早已经拿不住,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吉老板哆嗦着躲在楼上的雕花格子窗后面偷看,心里不住的念叨着,佛祖如来观世音,保佑保佑千万不要让这两个瘟神进门,小人我给你们磕头,烧高香,重塑金身……。
可惜这些神灵都没听到吉老板的祈求,因为,楼下的两个瘟神已经迈开大步,跨进了酒楼,十来个打手畏畏缩缩的围在他们身后没一个人敢上前阻拦,笑季然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更多的是得意,哈哈,看来他们都慑服于本大爷的威风之下!
吉老板哭丧着脸迎了出来,“二位公子……。”
“吉老板,来的都是客,我今天可是带了银两的,你的手下非要把我们拒之门外,是什么道理?”,程及雨也不高兴起来,好不容易带一次钱,他们居然还不让他花。
“咳咳”,吉老板圆呼呼的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两个瘟神既然都进来了,还是殷勤伺候吧,最好能把他们哄得高高兴兴的,万一惹脑了他们,不知又会弄出什么事,到时候这个宝和楼可能真要关门大吉了。
“这是哪儿的话,是我那帮手下不懂事,多有得罪,还请二位大人不记小人过呀!来,二位,这边请,这个靠窗的雅座是最舒适的,二位要点什么,尽管吩咐,小店一定拿出最好的伺候二位公子……。”
程笑二人大模大样的坐了下来,生意人果然有钱就是娘,上次他们没钱,这个死肥猪根本没把他们当人看,现在带了钱,哈哈,难得做了一回大爷!笑季然斜睨着必恭必敬,诚惶诚恐,百爪挠心的吉大老板,得意极了!

3 追债记
这个雅座可真是宝和搂最好的位置,窗外就是流经小县的清水河,远远望去,能看见绿树中掩映着的梵静寺高耸的白塔,更远处的三仙山露出一抹淡淡的黛色,仿佛和灰蓝的天空融在一起。窗下,游河彩船上姑娘们曼妙的身姿在船头船尾穿梭,犹如花中蝴蝶,看得人眼花缭乱,正对窗口,停泊着一艘描着五色牡丹的小船,船头一位妖娆的红衣姑娘正往指甲上涂花汁,侧着的脸还算漂亮,程及雨冲她打了个唿哨,红衣女子抬起头来,看到抱着手靠在窗口的程及雨,微微一笑,冲他飞了个勾魂的媚眼,又低下头,继续涂她的纤纤玉指,程及雨心头不免稍稍有点失望。
菜肴很快送了上来,色香味俱全。
“小二,来两坛好酒!”,笑季然豪气冲天,不过也仅限在这里而已。
吉大老板皮球一样圆滚滚的身体立刻亲自滚下楼梯,不一会儿,就费力的提了两小坛酒过来。
“呵呵,这是五十年的花雕,是本店最好的酒了,二位请慢用!”,吉老板边陪着笑,边擦着汗,满眼期待的看着两位瘟神,两坛五十年花雕啊~~~~~!心疼!!不过,为了宝和楼,五十年花雕算什么,哪怕要他割自己身上的肉给他们下酒,他也照割不误。
程及雨迫不及待的敲开坛子口的封泥,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唔,好酒!”,二人同时发出满意的赞叹。
“咕嘟”,四溢的香气让在场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眼巴巴的看着别人享受美酒的滋味并不好受,就像看到自己为之黯然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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