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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顿惊,心想这神照经真是神妙,竟能起死回生,那需何等精纯、生命力何等强盛功力才能办到。
“我们三个师兄弟不成器,哪能得蒙恩师传授神功,纵是那连城剑法,我们都没能学会几分,想来就觉得愧对恩师啊!”戚长发抹着横流的泪水,说道。
狄云安慰道:“师傅,你别难过了。”车正瞧向狄云,心想:“这小子傻里吧唧,内功低微得很,他那师妹那般水灵,这万府的狗贼可是要下手咯。”
车正笑道:“想必这位就是戚老先生的徒弟,当真是孔武有力,四肢发达,威武不凡啊,”
“车伯伯过奖了,我也就是有些牛力气。”狄云憨厚地笑了笑。
车正瞧向戚芳,见她俏丽若桃,身材曼妙,如同一朵清水的荷花,笑道:“戚老先生真是好福气,有这一徒一女,倒胜过我这孤家寡人许多的。”
午时,江陵城远远出现,经过这一段路程,白衣和狄云相互熟识,便开始称兄道弟起来。到渡口后,卜垣租了一辆马车,十来分钟后便来到万府,却是高墙朱门、挂灯结彩、好不热闹。
“是三师弟啊!很久没见你,你却愈发精神了,师兄都差点认不出来了。”一个魁梧高大的老者走进门来,拉住戚长发的手说道。
白衣看他头发花白、眼冒精光,手指上套着一枚翡玉扳指,显得雍容华贵,特别是他手掌长满老茧,定是一个用掌、用剑的高手,看来是五雷手万震山。
万震山瞧向车正笑道:“哎呀!车老先生,我吩咐弟子不论如何都要将车老先生请来,老先生能来,万某真是感到千万分的荣幸啊!”
“万兄客气了,车某这次带了一个朋友来,还望万兄不要见怪啊!这位朋友最近在江湖上那可是名头极盛,万兄可知是谁了?”
万震山瞧向白衣笑道:“哎呀!原来是斩温贼、杀明驼、闹刘府的叶少侠,真是稀客啊!快请进,快请进。”
众人到了大厅,一个仪表堂堂的英俊公子哥领着几个弟子走上前来,那公子哥瞧着戚芳,浑身一震,却是从未看过这般干净、美丽的女子。
“戚师叔,晚辈万圭,时常听家父念道师叔当年的风采,今日得见师叔的尊荣,真是晚辈的荣幸。”
戚长发正要说话,一个叫吴坎的弟子将瞧着戚芳的目光转移到宴席上道:“师傅,还是坐下再谈吧!”
众人落座。
戚长发道:“云儿、阿芳,你们哑了不成,还不跟师伯、师兄们问好。”狄云扰着头道:“对不起,我,我叫狄云,师伯、师兄你们好。”
戚芳妙目一盼,笑道:“多谢师伯师兄设宴款待我们,还送给我们那么多漂亮的新衣服。”
“这点薄礼算什么,我们万家在江陵城也是极有威望的,师妹你生的漂亮,穿什么衣服都漂亮,哪像城中的那帮庸脂俗粉,粗俗不堪。”万圭笑道。
他旁边的沈城笑道:“是啊,不像这位狄师弟,长得就是一副牛样,穿了好看的新衣服还是一副牛样,哈哈!”
沈城一开口,大厅上的四五桌客人都哄堂大笑起来,戚芳脸色赤红,气呼呼地哼了一下。
白衣嬉笑道:“是啊!我看沈兄弟光彩照人、衣着光鲜,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倒是让我想起一件事来。”
众人都以为他要奉承沈城,笑问道:“是什么?”
白衣笑着喝了口酒,站起来大声说道:“我老家东城有个卖橘的人,别人都夸他卖的橘好,那橘子光泽鲜亮,拥有玉石般的质地,黄金似的颜色,就和沈兄一样,可谁知我剥开一看,有股恶臭扑鼻,看它里面却是团乱棉絮。”
“哈哈!”
众人尴尬无比,白衣却大笑了起来。
“哈哈!万震山,你十年前欠了本大爷一文钱,如今家大业大了,还不准备还给大爷我吗?”
只见一条大汉忽然出现,却是满腮虬髯,身形魁梧,威风凛凛,他手中提着粪桶,双手一扬,大粪朝众人泼去。
白衣俯身大笑道:“哈哈,这就是喷粪了吧!”万圭一身名贵的袍子被屎溅到,震怒地喝道:“你他妈哪来的,找死!”
“哪来的贼人。”眼前大粪要泼向狄云和戚芳,戚长发猛地扯下新衣,将那大粪一揽,使劲扔了出去。
那汉子大笑道:“哈哈!万震山,兄弟我千里迢迢来给你拜寿,没带什么礼物,只能送上黄金万两,还请笑纳!”
“原来是太行山的吕通寨主,看来这些年吕寨主发家致富了,家里的黄金都用不完,还随身带了这么多来送给我。”万震山笑道。
“妈的,万震山,老子三年前和我那兄弟来江陵做买卖,你个老小子暗中通风报信,累得我兄弟被朝廷鹰犬抓了,断送了性命,老子今天就要你血帐血还。”
“你那兄弟暗中勾结铁掌帮,买卖妇女,更可恨的是你们两兄弟一连奸污八个良家闺女,在我万震山的地盘闹事,我岂能不管?”
众群豪见他说得正气凛然,都大为佩服,不禁竖立大拇指来。
“妈的!老子们明抢,你确是暗偷,你他娘的将我兄弟送进监狱,还私吞了他六千两银子,将她老婆卖到妓院,你个挨千刀的老奸贼,有本事就和爷爷来过几招!”吕通破口大骂道。
狄云脸憋着通红,怒火中烧地喝道:“你还我师傅的袍子,那是我们卖了阿黄买的,值三两银子呢!你快还我们的袍子来。”
吕通骂道:“你个软二蛋,你是哪坨屎啊!”
万震山脸色尴尬,笑道:“狄师侄,你师父的袍子我来陪,你快退下,此人是黑道中的高手,你不是他的对手,我会对付的。”
狄云喝道:“我就是要他陪,他要是跑了,你如果不认账,那我们找谁去说理。”
众群豪皆是偷笑,万震山怒喝道:“狄贤侄,你还不退下。”
“我不,我就要他陪我的袍子。”狄云倔强地喝道。
“我干你全家老母,老子先杀了你这个狗二蛋。”
两人打得十数招,狄云哪是吕通的对手,只见他被打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但凭着一股狠劲,他始终缠着吕通不放手。
白衣本想帮忙,可狄云性子倔强,是丝毫不会领情的。
万震山心想,我等那老奸巨猾的戚长发出手,看他是否真的练成了连城剑法,口中却喝道:“狄贤侄,你快退下,让我来,师弟,你那徒儿不听我的话,你快让他退下。”
戚长发心想,卜垣说万震山已练成连城剑法,我且等等看他出不出手,看他是不是真的练成剑法了,口中却道:“哼,让他吃点苦头,待会师哥你再用连城剑法收拾那悍贼。”
“他奶奶的,老子看你不是万府的人,处处都留手,你小子当真是不想活了,你个软二蛋,老子今天就让你下地狱。”
吕通手臂横着,如金刚一般猛地朝狄云的脑门捶去,一个乞丐走进大厅,撞了狄云一下,狄云身体倾斜,闪过他的铁臂,只见身后碗口粗细的楹柱登时被铁臂断为两截。
“妈的,老子杀了你。”吕通施展**拳中的赤尻连拳,一拳击打出数十道劲力,眼见狄云小命就不保了。
“哎哟!怎么大家都在看打架,哎哟,我要饿死了,有没有人可怜可怜我,赏给我一口剩菜剩饭吃,哎哟,这地上怎么有屎啊!”那乞丐一脚踩到粪水上,猛地滑倒,扔出的破碗正好击中吕通的要穴。
“好机会。”
狄云拳头带风,猛地一拳将吕通揍飞,吕通捂住脸伤,大骂道:“呼……呼……你他娘的,万震山,你个鳖孙儿王八蛋,老子还会再回来的,祝你万家的人都食屎去吧!”
戚长发见狄云正要追上去,冷喝道:“你侥幸得胜,还不够丢人吗?快回来。”
第二十九章:罗袜蒙了尘
“哎哟!饭没讨着,还把碗给弄丢了,我以后可怎么办咯!”那浑身肮脏的乞丐杵着根竹棍朝门外走去。
狄云知道他能够获胜,都是这老乞丐的功劳,所以将全身的银两都给了乞丐,老乞丐看着他笑道:“哎呀!多谢小师傅,这万宅里还是有一个好人的!”
万圭心中一沉,心想先是那姓叶的挑事不说,再是吕通来找茬,这老乞丐竟也敢说他万家的不是,他瞥了眼白衣,心想此时不宜教训那乞丐,只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
车正冷眼旁观,此时见事情了结才笑道:“万兄,只怕这宴席是吃不成了,我们就告辞了。”白衣见他瞧着自己,心中暗骂声老奸巨猾的臭狐狸,口中却笑道:“狄大哥,我也先走了!”
“叶兄弟,我们给万师伯拜完寿就回牛家村,你有空就来牛家村找我们。”狄云笑道。
两人刚踏出万府,白衣就冷声道:“车舵主,我敬你是武林中的长辈,有什么话你就痛快的说出来,若不是为了长生诀,你大江联会请我一个小人物。”
车正眉头紧锁,半响才道:“叶少侠你误会了,车某这次是接到洛神大人的吩咐要带少侠前去洛楼。”
“我倘若不去呢?”
车正嘿嘿一笑,威胁地说道:“我大江联纵横在天地间,统领东洲的所有海域、江河湖泊,岂由你说不去就不去。”
“我要走,凭你也敢留我!”白衣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气势喝道。
“少侠的凌波微步逃走的功夫那是天地第一,可少侠初练绫波微步不足一月,能跑多快尚未可知。”
“天资纵横者需炼数百年才能练神返虚,达到驭气飞行的境界,嘿嘿!这世间只有我大江联的洛神大人才有此等深厚的功力。”
白衣听他这样说,心想难道洛神也会逍遥派的凌波微步,口中却笑道:“哈哈!真是滑稽可笑,这凌波微步乃是我逍遥派的绝学,你大江联的人岂懂。”
“车老,你在做什么?洛神大人的洛楼已抵达江陵,还不快将这小子带过去,倘若河伯大人知道此事,你还有这条狗命在吗?”一个小姑娘俏生生的出现,白衣瞧去,她神态天真,年纪虽只有十二三岁,却是容色清丽,皮肤白皙如玉。
“臭小子,洛神大人邀你前去自然是有事相商的,若你真能够帮助洛神大人,大人便告诉你如何到移花宫,我们早埋伏下天罗地网,你若不去那就只有死掉了。”小姑娘柳眉倒竖地厉声喝道。
白衣嬉笑道:“你个香小姑娘,谁教你说话这般没规没矩的!死我倒是不怕,那移花宫我可是要去的。”
白衣见那小姑娘被他说得脸色微红,尴尬地杵在原地,笑道:“既然洛神相邀,我岂有不去的理,还请香喷喷的小姑娘带路吧!”
“呸!油嘴滑舌的东西!真是该死。”
小姑娘咬着粉嫩的嘴唇,身姿奇妙地朝远方掠去,车正见白衣瞧着自己,不由苦笑道:“洛神大人的御楼我们是不能去的,少侠请了!”
飘渺的云海中停泊着一艘豪华的船,体势巍然、巨无与比,船共有七层,有二十八帆,能够夜行三千里。
白衣上船后见珍贵的动物毛毯覆盖着整栋洛楼,雕龙绘凤的三个庞大香炉香烟霭霭,鲜花异树载满了巨船。
“这位洛神大人真是清丽脱俗,不染俗物啊!将这儿装扮得如同仙境。”白衣看着洛楼上的玉树琼枝、瑶池浆液,不禁感叹道。
小姑娘冷哼一声道:“洛楼是河伯大人为洛神大人打造的,是当世间最豪华的艇楼,除河伯外,你才是第二个进入洛楼的男子呢!”
“那第一人是谁?”白衣好奇地问道。
“是极乐宫的一位大人,你一个小小的人物,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知道的。”小姑娘丝毫不理会他,径直走进了洛楼的内部。
大厅中温暖如夏,东南西北共有四方荷塘,清风拂过,如同舞女的裙摆,荷花盛开、金鱼嬉戏,散发出一阵阵清幽的香气。
“想来这也是河伯的杰作了!古语有云: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想来那洛神大人便如这清荷一般的品质了。”
小姑娘笑道:“满嘴都抹着油呢!不过我家大人自然是世间最美的女子了。”白衣心中却想道:“那徐灵儿和禾雨柔该比她美妙得多了。”
拐到第九个大厅,大厅中有八方荷塘,摆放着数十张檀香木桌,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奇花异果,夜光杯、琥珀盏都盛满了晶莹剔透的美酒。
荷塘中央有一张白如温玉的床,纱帐飞舞,上面躺着一个体态轻盈、瓌姿艳逸的女神,远望如朝霞,近看如碧波白莲,清纯得欲要滴出水来。
她纤细的腰肢间束着光滑的白绢,飘飘若飞舞起来,不时拂过她凹凸有致的丰腴娇躯,流动着动人的霞光。
她轻笑着,明亮的双眸间顾盼生辉,瞧着白衣的神情似离似合,动人心魄,似有千姿百态的风情。
“你的长生诀只是初成,没有一丝儿的神通,需要修炼五种属性的绝世武功才能达到最高境界,领悟天地玄道的奥妙。”
她的确给人明丽、清朗、华艳、妖冶的感觉,这种感觉彼此交错、互相浸淫,似乎给她披上一层流光溢彩的神光。
白衣入席落座,看着满席的水果,却都是他在皓翎星球上没有见过的,例如菠萝、芒果、圣女果、猕猴桃等。
他拿起菠萝,一掌劈开,用嘴啃了些吃,感觉舌头十分的刺痛,眉头微蹙道:“洛神大人邀请我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前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相商?在下人微言轻,恐怕是无法帮助洛神大人的!”
她轻轻哼吟一声,瞬间将白衣的魂魄都勾走了大半,妩媚地笑道:“公子真是可爱呢!这菠萝是要泡盐水的,可不是公子这般吃的呢!”
白衣能感到她说的话透漏出一股无限的空虚,让人对她生出无穷的怜惜之情,似乎愿与她共赴巫山**,心中暗运五轮劲笑道:“洛神大人,我们言归正传,如何能够找到移花宫,你又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
“你过来人家的身边,人家就告诉你!”
白衣忽感到一股强劲的内劲袭来,他如同被一股飓风吹起,瞬间朝洛神的玉床飞去,只感觉芳香袭人,却是落到她丰腴的娇躯上。
她娇媚的身子如蛇一般缠绕过来,双眸清澈地欲要滴出水来,嬉笑地说道:“公子生得好美啊!”
白衣看着她娇躯如流水般晃动,绰约多姿,容貌绝殊离俗,神态妖冶娴都,水眸宜嗔宜喜,他能清晰的感到洛神的娇躯如水般包裹着他,这股舒爽的感觉瞬间被放到无穷倍,如同体内数千亿颗恒星爆炸,充满了干劲。
他的手不自觉的搂住她水蛇般的细腰,手臂深深陷进她水嫩得像藕带般的肌肤中,似沁出一股股清水来,五轮劲自动流转,他猛地清晰过来瞧向窗外。
一阵阵仙乐声响起,瑶琴喜奏、宝瑟交欢,一台奢华至极的露天花轿掠来,镶嵌着琉璃、珠宝,在阳光的照射下好不耀眼。
花轿中男女嬉笑,多是些衣衫不整、春意荡漾的妖精魅女,众女追捧之间有个风流潇洒、邪魅浪荡的翩翩公子,他穿着一身血红色的宫袍,目光含情,勾魂荡魄、摄人心神,正是大江联九神之一的河伯。
“洛神大人,河伯大人回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句,数百红衣男童****着白足、手捧着绣球,又有数百粉衣女童露出雪藕般的玉臂,手提着花篮出门迎接去了。
“宓妃,你可想我了?”
一袭红袍掠来,河伯****着的玉脚踩着荷叶,荷叶上水珠滚来滚去,映着他好看的脚丫。
他看着洛神和白衣缠绕在玉床上,邪气凛然地笑了起来,手中狠狠抚摸着怀中美女的胸脯,那女子被抓得浑身鲜血,却是享受至极的轻哼起来。
“难怪你不想见我,原来是在私会情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宓妃妩媚明艳的瞧着他,带着一丝嗔意地说道:“河伯大人!谁不知您风流倜傥,是一个多情的公子,您有红粉佳丽三千人,还会在意我这个小女子吗?”
白衣哪不知被洛神当做赌气的工具,笑道:“两位打情骂俏真是有趣得很啊!却扯上我做什么?”
河伯温文尔雅地瞧着他,挥舞着手中碧玉色的折扇,笑嘻嘻地说道:“你敢睡我河伯的女人,我今天要将你扔进长江中喂鱼。”
河伯瞬间消失无踪,当白衣反应过来的时候,河伯的玉扇已架到白衣的脖子上,白衣体内自动释放出的北冥真气竟然瞬间被他破掉了。
宓妃嘻嘻笑着,雪白的**荡漾着微波,手持着鲜莲枝走来,嫣然巧笑道:“你真的在意我吗?你在意我便杀了他,我们依旧和好!好不好?”
河伯红袍飞舞,笑问道:“他到底谁?为何会睡在你的床上!你和他到底做过些什么?”
“一个女人若为个男人吃醋,肯定会做出不合常理的事情来,那表示着她十分爱那个男人,我和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做气你的工具,你如果执意要杀我,我还能说些什么呢?”白衣笑道。
河伯露出丝邪魅的笑容,饶有意思地瞧着他道:“你的意思是宓妃是太爱我,才借你来试探我,想让我回到她的身边继续宠爱她,痛爱她。”
“一些聪明的男人总会自以为是的说出些自以为正确的话来,其实这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因为他们根本不了解女人的心。”
“你是一个女人吗?顶多算是一个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