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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倾天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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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我不叫混蛋,青妹叫我四郎吧,小哥我排行老四,爹娘都叫我小四。”男孩猛然睁开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闪如辰星。
  罄冉见他这般,暗骂自己没用,被个小孩戏弄地团团转。毫不客气地一脚踹上,在男孩白衣上留下一个黑脚印,起身扭转抬步就走。
  可能是方才一翻动作太耗心力,她本就发着烧,这才猛然起身,只觉一阵昏天暗地,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
  男孩见罄冉起身便走,正低头撑地而起,那预料她会突然倒下?不及反应罄冉已是倒在了他半起的身上,直砸地他撑在地上的手一歪,漂亮的侧脸狠狠撞在了地上。
  “啊!小爷毁容了!”
  ……
  明天元旦了哦,节日快乐!群亲个!╭(╯3╰)╮

  第15章 各自神伤

  不知从那里荡来一片黑云将皎月遮住,顿时头顶的苍穹漆黑如墨,仅余的几点寒星若隐若现。
  那自称四郎的男孩被罄冉砸到,惨叫一声便闭眼趴在了地上,半响不见身上女孩有丝毫反应,他这才觉出不妙来。翻身推开罄冉,些微的光影下女孩衣着褴褛,纤瘦的小身体瑟瑟发抖,脸颊却微微泛着红晕,触手滚烫。
  “哎呦,发烧了。真是,还有比小爷还厚脸皮的,方才还冷面相加,现在就把自己赖给小爷。罢了,罢了,看在小丫头还有点意思的份上,小爷就再帮你一回吧。”四郎说罢,翻身蹲在罄冉身边,扯住她的胳膊就要往背上甩。
  突然他嘻嘻一笑,樱红的小嘴嘟了下,用雪白的衣袖给罄冉使劲擦了两把脸,俯身便在她通红的侧脸上亲了两口,响声在空荡的街上久久不去。
  他似乎很得意,哈哈一笑,这才背上罄冉向街头走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四郎带着罄冉没走多远便停了下来,抬眸撇了一眼,入目是一家大户。高阶红瓦,朱红大门前两只大灯笼晃晃悠悠地透着富贵。四郎嘻嘻一笑拍了拍罄冉垂在身前的胳膊。
  “张胖子还真听话,果真没敢追来。咱们不走了,今晚就住这……哦,马府。真是,没事字烫那么金做什么,都晃花小爷的眼了。”
  四郎一面说着一面背着罄冉便绕着马府向东面走,没一会再次停下,张开鼻翼闻了闻开心一笑,纵身在高墙上一踏便落于院内。
  这种半夜光顾他人府邸的事情他显然很熟悉,没一会就给他找到一间无人的房间。屋中很简陋,一张小木桌,一个衣柜,被褥叠放整齐,倒是干净,想来是休假下人用的房间。
  四郎将罄冉放在床上盖好被子,闪身便出了房。没一会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盆火红的炭火,往床边的地上一扔,也不看罄冉一眼便又出了房。他直直走向跃墙那处,从怀中摸出一根铁丝没一会便打开面前的门锁推门而入。眉眼一扬,轻笑一声。
  “哈哈,我就说这里是灶间嘛。”
  罄冉置身在一片火海之中,火热火热,可她眼前却是无边的黑暗。她一个人孤独地不知疲倦地向前奔跑,身后是席卷而来的热浪,大火蔓延而来追得她筋疲力竭,她大声嘶喊,爹爹,娘亲,姐姐,还有靖炎,你们都去了哪里。就在她再也跑不动,茫然四顾时,几双温暖的手伸了过来,她看到父母,姐姐,白叔叔还有靖炎,他们温柔地冲她笑。
  他们拉着她一起跑,火越来越小,她咯咯笑着仿似要飞起来一般,突然他们不再围着她,他们面容痛苦地不断往后退,她惊恐地伸手,拼命乱跑,可怎么也抓不住他们任何一个。四周变得空空荡荡,她置身在洁白的云层,可这迷茫的世界却再也不见了她的亲人,她急得大哭,声嘶力竭地呼喊,大火再次席卷而来……
  “爹,娘,别走!别丢下冉冉,别走……”
  四郎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还没进屋便听到了罄冉的呼叫,他眉头一挑,闪进屋中,将口中啃着的鸡腿随口吐在地上。端着药便来到了床前,看着晕迷之中还不断淌出泪水的小女孩,心头一酸。
  虽是黑暗中,他也可看见她那长长细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上面浮着一层水光,泪水不断淌下,打湿了面颊。她睡得极为不安稳,不断伸手在空中乱抓,似是想抓到些什么才能安心。
  “姐,快,快跑!”
  见罄冉再次伸出双手,四郎身子一闪便让她抓住了胳膊。俯身在床边坐下,见她紧紧抱着他的手臂,得意一笑。
  “丫头,这回可是你求小爷的。”
  言罢昂头就这碗喝了一大口黑药汤俯身便封上了罄冉的唇,将苦药给她一点点灌进去,手腕一翻那药碗便在空中划过弧度,在桌上放定。
  他不甚在意地抹了一把嘴,嘻嘻一笑:“你看,我给你灌药,可你拉着我的手不放。一只手可没办法喂你喝药,所以小爷只能用嘴咯,聪明吧?青妹好好休息,小爷还有事,一会再回来陪你哦。”
  说罢便起身,可罄冉死死拽着他的右臂竟是不放,他俯身得意一笑:“这么舍不得我走,怎么办,小爷……”
  “靖炎……”罄冉模模糊糊中似乎又看到白靖炎嬉笑缠闹着她,这次她一点都不讨厌,开心地扑上去和他一起笑着。
  她的梦语打断四郎得意的话,四郎眉头一扬,懒懒道:“没良心的死丫头。”
  说罢狠狠抽出手臂,冲伸手乱抓的罄冉扮了个鬼脸,将衣柜打开找了件黑色的衣服套在了身上。那衣服显然是中年妇人穿的,岂会合身?他只微微蹙了下眉,撕拉几声将碍手碍脚的地方扯破,勉强盖住身下的白衣,踏步便出了房。
  纵身一闪小小的身影便没入了暗夜之中,他来到不远的一处民居外,找了棵高大的树,藏身树枝间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那院子悄悄出来一个人影,动作间颇有几分鬼祟。出了门便纵身向城西而去,轻功却是不错。
  树上的四郎听到动静却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只是红唇一抿闪过一丝讥诮。待那身影在街角消失他才豁然睁开眼睛飞身跟上,心中暗道一声蠢材。
  四郎不紧不慢地跟着那人,穿过半个庆城,那人停在一高阶红灯,门前镇狮的府邸前。来回望了几下,见无人注意这才慌慌张张跑上了高阶,府邸前赫然有一队士兵把守,那人似乎很急切和士兵争讨着什么。过了半天,那士兵非但没有放行,竟是被他惹恼,拔剑相向,那人似是极为无奈,又徘徊一阵这才转身。
  高府屋檐上的明灯一照,那黑色斗篷之下的人赫然便是方才张府被四郎吓坏的冷大侠。
  四郎隐在暗处见他被士兵驱赶,灰溜溜而去,晶眸闪过讽刺。闪身挨近府邸,绕到后门,高墙后不时传来脚步声,显然是有兵勇巡逻,守卫竟是极为森严。四郎等了一会,见无可乘之机,再次纵身闪入暗夜。
  没一会手中扯着一根细线回来,再次在侧墙下落座。
  过了一会只听门中传来喧哗,正是守门兵勇交接之时。他眸光一亮,手中细线一扯,对面不远的树上传来一阵巨响。四郎飞快将手中细绳收好放进怀中,门已是打开,一队守卫招呼着同伴跑出冲着那树跑了过去。
  正巧一队巡逻士兵过来,也嚷嚷着跟了过去。趁门前一阵喧哗之际,四郎运起轻功,悄悄从府邸东南角翻墙而入,轻轻落在院内,冲着后门处吐了吐舌头,迅速找到一个隐蔽的树丛蹲了下来。
  慢慢看清周围的环境,只觉府邸亭台楼阁布置还算精巧,许是靠近后门,灯光甚为昏暗,照得院内黑影幢幢,院内不时有小队官兵巡逻,倒是透出几分威严来。
  观望了一会,他小心避过几队官兵,向显是正院大屋的方向潜去。正院高堂倒是极为气派,四郎撇嘴。
  “不愧是城守府宅。”
  潜伏了一阵见正屋显然无哨兵值守,屋内灯火通明,人影绰绰,想来是有人在屋中密谈,这才撤去了侍卫。
  四郎凝神静听,竟是什么也听不清楚,见那正屋东首窗外因为不远处就是假山,光线极暗,可以藏身。他提起真气,收敛全身气息,屏住呼吸,从门前迅速闪身窜过,滚到了那处暗影,凝神细听屋内动静。
  “如此咱们以后便是一家人了。”
  “哈哈,承蒙三皇子,秦妃娘娘看得起在下。承蒙曲大人提点,以后还请大人在三皇子殿下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才是。”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四郎双目微眯,轻勾唇角,面容竟是充满残酷意味。
  “那是自然,庆城是南境大城,又是要塞重关,海大人手掌庆城兵马,三皇子可是早就盼之殷殷了。以后我曲东平也要多多仰仗大人啊。”
  屋中再次传来一阵大笑,四郎不耐地蹙眉。
  “哈哈,曲大人这次在庆城怕也呆不了多久,下官这几日定要尽到地主之谊的,来来吃菜。”
  “这次这差事本已办妥,哪知那云艺竟有同伙。本官就不信这两日西市暴尸引不出他们!”
  “大人真是为皇上操劳有佳啊。”
  “哈哈,斩草除根,本大人也是皇命难违,皇上将差事交由本官,那是皇恩浩荡,岂有不恪守完成的道理。等本官抓到那云艺的小女儿云罄冉,这差事就算办好了。”
  云艺?云罄冉?四郎眸中闪过几分饶有趣味的沉思,不耐再听屋中交谈。闪身到后堂,用指戳破窗纸向里观望。
  隐约可见外室执杯谄笑之人,他双眸闪过迷蒙清冷的暗波,眼光一转瞬间凝结。目光落在内室书房墙角藤木架上挂着的一副盔甲上身子一僵,久久不动。双拳紧握,半响才压制住心头的冲动。
  深深呼出一口气,轻轻靠近内室窗户,推动了下眸光一亮。唇边浮起一笑,闪身便钻进了不远处的翠嶂之中,怪石崚嶒,石间隐有槿柘树木,他在其间落座,静静等候着。
  许久那屋中的两人似是吃喝够了,丫鬟鱼贯进入,搀扶着两人踉踉跄跄起身。四郎见机不可失,身影如鬼魅在夜空一划,闪身便从小窗滚落进内室。飞快从藤木架上卸下那套金甲,找了块桌布裹好背在身上。趁着侍卫尚未归位之际,施展轻功飞快地沿着来路躲过巡逻士兵出了城守府。
  等他再次回到马府的小屋,已是天光近亮,而罄冉却已不在,床上被褥叠放齐整。屋中只剩一盆炭火发着残留的余光。
  四郎似乎也不介意,撇撇嘴骂了一声死丫头便将身后巨大的包袱卸下放在了桌上。
  手指微抖着触上包裹,两行清泪无声滑过,向来嬉笑轻狂的面上竟是说不出的寥落神伤。
  “爹,您的金甲小四寻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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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挑起祸端

  黑云遮月,后半夜突然变了天,寒风漫野。这样的天气连打更人都偷起懒来,远远传来几声鸣响,却没有了叫更声。
  罄冉独自走在空荡的街头,紧紧裹着身上衣服,可宽大而不合身的衣服仍是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寒意四处袭来。
  四郎走了没多久她便被无处不在的惊恐纠醒,那种毫无安全感的惊恐甚至连梦中都不愿让她稍纵歇息。这种无处可去的悲凉感和身体的极度疲倦让她几欲趴下。
  狰狞夜色下,空旷的街道便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随时准备噬人吞骨。罄冉抚了一把额头的虚汗,扶着墙喘息几口。并不是她不想呆在那马府,只是那四郎绝非普通人,她分不清敌友。这个时候她就似一只刺猬,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只求活下去。
  对,活下去!无论如何,她都要活下去,还有太多的事情等着她做。倘若此刻倒下,纵使死,她也会不甘。纵使死,她也无脸去见至亲之人。
  罄冉深吸一口气,抬起倔强的小脸,睁着被高温烫得微红的双目再次踏上漆黑的长街。借着微光她在城中东拐西横地走着,穿过数处街巷,毫无目的。一个时辰后她寻到了一处似是官宦之家的大宅,见宅外宅内皆是一片漆黑,她双眸一亮。
  从后院处翻墙而入,细听片刻,院内毫无声息。借着微光依稀可见院中杂草横生,一张青石小桌上早已灰尘便布,想来这处是大户人家废弃的院子。
  虽是这般想着,罄冉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来回循着东西院检查了一遍,见确实无人这才摸进一间似是女眷居住的屋子。衣柜里尚有丢弃的细软,她找了些裹住身体便在床上靠墙休息了起来。
  身上的疲累令她很快就沉入了梦境,再次睁开眼已是天光见亮。也不知是不是四郎给她灌的药起了效,她竟好了不少,头脑也清晰了。从怀中摸出张府带出的糕点用下,只觉身上也有力气了许多。舒了一口气,罄冉也不急着行动,只静静坐着蹙眉思索。
  四郎走的时候倒是把从张府抢来的银两和银票都留在了她身上,却不知是何故。醒来时胃口的苦意,屋中的火盆,身上的棉被让她感觉很温暖,现在想来那自称四郎的男孩倒也不算可恶。
  甩甩头不再多想,管他可恶不可恶,以后都不再跟她有任何关系了。
  思索了下自己需要的东西,罄冉不再迟疑,清晨的阳光透过微破的窗纱打进屋中,她四下打量,发现这屋中布置极为清雅,虽是废弃东西东倒西歪,显得杂乱,倒还能看出原来的精美。
  她推开衣柜,见柜中尚有破旧衣物,虽是样子有些过时,花色微显暗淡,可皆是美绣锦缎,比起普通百姓穿的已是极好。
  心中微喜,她推门而出,小心地在各间屋中翻找了起来。最后总算给她找到了几件府中小男孩穿的衣物,挑了件还算合身的换上,对镜整理好头发,她凝望着铜镜中那张苍白的小脸,一股怆凉的热血直涌心头。
  爹,娘,女儿一定想办法让你们入土为安。
  再不多望一眼,她踏步而出,仔细聆听了街上的动静,这才翻墙而出。早市方开,街上倒也热闹。罄冉不敢冒然出去,隐在小巷中观察许久,不见有丝毫异常,这才步上街头。想来昨晚那张茂才还真被四郎震住了,竟没有报官吗?
  这日罄冉只到药铺看了病,打听了一些事,买了些需要的东西送回废院。熬药服下,其他的时间她都混在茶楼,一日下来倒是对庆州城有了不少了解。天尚未黑,她便早早回到了昨日呆的废院子。
  白天时她便发现这院子倒并非无人看管,有个老伯住在前院,因为院中已没有贵重东西,他倒也不会到后院查看。
  院子不小,罄冉晚上见老伯房中灯熄灭便回到了后院。她直接摸进了白日便留意到的一间屋子,点燃烛火,收拾好桌案,便将买好的笔墨纸张拿出,忙活了起来。
  子时她带着写好的纸张,提着早已准备妥当的东西悄悄出了废院。游走大街小巷,小心地将写好的纸张贴得满街都是。从废院所处的北街一直行到庆城最南,直到最后一张纸被贴上这才舒了一口气。
  白色的纸在月光下隐隐发出亮光,闪动着令人心寒的温度,罄冉唇边浮上冷笑。再不多做停留,施展轻功消失在了街头。
  翌日罄冉早早便来到了街头,望着不远处街头拥挤的人群,唇角扬起轻笑,一蹦一跳便跑了过去。她的个头矮,看不到人群前面的情景,只听一个微带苍老的声音正朗朗念着。
  “战国纷纷交相攻,狼烟滚滚战七雄。
  兵锋刀利弓满盈,席卷须待良将擎。
  徽州异人阆县出,少年便作熊罴行。
  先帝号之飞云侯,天下闻之如丧胆。
  为报君国意方踌,鸟尽弓藏烹功侯。
  古来功高招谗言,蒙山苍岭叹鬼仇。
  世人怜之泪滂沱,今我念之心洪波。
  中州良将复几多,夺命银枪不复见。”
  此处都是普通的百姓,认字的人并不多,那人一念完,便有一人喊了起来。
  “林伯,这什么意思啊?那句先帝号之飞云侯,老朱我是听懂了。那不是说的咱的飞云侯云艺云将军吗?”
  “是啊,是啊,林伯是不是云将军又打胜仗了?”
  “不对啊,云将军不是辞官归隐了吗?”
  众人一时你一言我一语地嚷嚷了起来,罄冉紧紧咬着牙关,心头剧跳,忍住眼泪装做茫然。却听一个高亮的声音喊道。
  “大家别吵了,听林伯怎么说。我牛二子虽说没念过书,可听这几句诗怎么也不像好话啊。那句鸟尽弓藏烹功侯,好多戏词里都有,可不是什么好词啊。”
  “是啊,是啊。那句蒙山苍岭叹鬼仇是什么意思啊?我也听着不吉利。”
  “林大伯,你快跟大家说说,是不是咱云将军出什么事了啊?”
  众人的声音中难免带着些焦虑和担忧,罄冉听着只觉一阵绞心般的疼痛。赶忙低头拭去了泪水,心中暗道,爹爹,您都看到了吗?您一心为国,南征北战,为这战国守护一片安宁,百姓们终是没有忘记您,他们都记在心间呢……
  “这,我……乡亲们,既然大家要我讲,那我林河工就直言了。这‘为报君国意方踌,鸟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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