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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将 +番外 by :水虹扉(宫廷虐身心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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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体内燃著一团火,一团烧了十年的熊熊烈火。他张开嘴,凶狠残暴地咬著柏啸青的唇瓣、颈项、胸膛。。。。。。直咬得鲜血横流,才觉得稍稍发泄。 
      〃不。。。。。。啊。。。。。。〃柏啸青无力反抗,只能在他身下辗转挣扎,眼角微微潮湿,发出断续的呻吟和乞求。 
      元渭用指端抠进柏啸青背部的伤口,感觉到他的血一点点渗进指甲,全身都兴奋得微微颤栗,已经说不出是恨的发泄,还是终於能够彻底掌控这个人的快感。 
      他一直记得,十岁那年,冬天的雪地中,眼睁睁看著柏啸青带著先帝先後的头颅,纵马远走,却无能为力、冷彻心扉的感受。 
      元渭将柏啸青的双腿蓦然用力大大打开,压在地毯上,听到两声骨骼断裂的响,伴著柏啸青的嘶声惨叫。 
      腿骨大概折断了吧。。。。。。这是你应得的。 
      元渭红著眼睛,一边狠狠啃咬柏啸青血肉模糊的唇瓣,一边将跨下尺寸惊人的灼热坚硬,用力顶向柏啸青的後庭。 
      柏啸青意识到他在做什麽的时候,如同濒死的兽,面临最後的回光返照般,忽然拼命反抗挣扎起来。 
      他的腿骨已经折断,没办法站立行动,就只用一双手,和元渭撕打做一团。 
      元渭按了他几次,居然没有按住,让他从身下挣脱出去。 
      柏啸青蜷曲著一双伤痕累累的手,在红毯上爬了半尺远,又被缓过气来的元渭从背後狠狠按倒。 
      〃朕让你跑!让你再跑!!〃 
      元渭怒急攻心,摸到手边的松花绿缎香汗巾,往柏啸青的脖颈间一绞,然後抓住汗巾,把他拖到龙床旁边,用汗巾和束纱帐用的彩色丝绦,将他的双手牢牢缚在床头。 
      这个过程中,柏啸青几乎被勒死,元渭也不管不顾。 
      〃陛、陛下。。。。。。不要这样。。。。。。请珍惜名节。。。。。。〃 
      当元渭再度压在他身上,柏啸青终於颤抖著开口,眼角通红,目光恐惧绝望。 
      一个男人与另一个男人交媾,在天朝,是有违道德礼法的事情。被压在身下的那个,更是受到难以想象的耻辱,被人视为下贱淫荡,一辈子抬不起头。 
      在过去的岁月中,他臆想过自己的无数种死法,甚至是凌迟。 
      但他从没有想到过,心中视若珍宝的元渭,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情。临死前,竟还要受这样不堪的屈辱。 
      〃怎麽,害怕了吗?〃元渭一边喘息,一边得意的笑,接著蓦然用力,就将自己的分身,整根顶入了柏啸青紧涩的後庭,〃。。。。。。现在害怕,已经晚了!〃 
      裂帛般的声音,鲜血沿著两人的交合处涌现。 
      元渭一口咬住柏啸青的肩头,用手死死扯住他的头发,开始猛烈抽插。 
      其实,元渭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快感,那甬道过於干涩紧窒,甚至摩擦起来有些疼痛。但就是止不住的兴奋,似乎每一根头发、每一寸皮肤都沈浸在侵略的狂喜中。 
      柏啸青的头发,被元渭从脑後扯住,整张脸被迫朝上仰起。 
      头脑渐渐化做一片空白,肉体上的痛,和精神上的痛,都因为太过,而慢慢消失。 
      泪水却不知为何,止也止不住地沿著面颊淌落。 
      元渭感觉到,有一点接一点的灼热落在左肩旧剑伤处,隐隐地痛。 
      左肩的伤口当时不算深,但愈合留疤了以後,那片皮肉就分外敏感。 
      元渭放缓了抽插的频率,慢慢松开柏啸青的发,将他的脸捧在双手中,和自己面对面。 
      柏啸青大睁著眼睛,眼珠子动也不动,目光灰败涣散,像是在看元渭,又像是什麽都没看。只有泪水,不停地掉落。 
      元渭忽然心头一阵酸楚,好似也要掉泪般。 
      於是死死抱紧了他,仿若要将他嵌入自己的体内。 
       

      叛将(31) 
       

      一夜间,元渭把柏啸青折腾得死去活来,直到寅时一刻,外面禀报,就要到上朝的时辰,这才从遍体血污白浊,晕绝不醒的柏啸青身上下来,吩咐内侍进寝宫,侍候自己梳洗早膳。 

      阮娃整夜未寐,不敢有丝毫松懈的守在外面。等到进来,看到被缚了双手,绑在龙床侧,全身都是情色凌虐痕迹的柏啸青,尽管早有所预料,心底还是难免一惊。 
      元渭年轻体健,再加上多年所思,今朝得偿,此刻竟精神奕奕,不显半点疲态,一边向寝宫外走去,一边朝阮娃吩咐:〃上朝前,朕要去沐浴更衣。他的腿断了,找太医给他接上,身上的伤,也都给治治。今儿,朕还要用他,他那後面实在是不得趣。。。。。。你比较懂这一套,替朕好好调弄调弄。〃 

      话说完,人也就出了寝宫的大门。 
      〃是。〃 
      阮娃低眉躬身,被长长睫毛半遮住的眸底,闪烁出异样光芒。 
       
      ********************** 
       
      早朝过後,元渭如往常般,来到勤政殿批折子。 
      掩了殿门,独自坐在龙案前批折子的时候,他不时想到柏啸青,就有些心猿意马。 
      他无疑是深深恨著柏啸青的,却非常不情愿,将柏啸青交给刑部处置。 
      不愿意看到柏啸青被斩首示众,或是被绑在刑场正中,在众目睽睽下受那千刀万剐。 
      没有任何原因,只是一种直觉的保护。就如同人类,会直觉地避开火焰、刀锋的危险。 
      元渭为自己的想法,稍微感到不安和别扭。他蹙起眉头,望著对面的折子,思忖了一会儿,恍然大悟。 
      是了。。。。。。他不愿意这样,一定是死亡这种惩罚,对柏啸青而言,太轻太轻。 
      像柏啸青那种人。。。。。。那种人,最好是一辈子屈辱痛苦地活著,不得解脱,才能偿还他所犯下的罪。 
      想到这里,元渭微微磨著牙,下腹有些发热。 
      〃圣上,凌丞相求见。〃 
      就在此时,外面有小太监通报。 
      〃哦,请他进来。〃 
      元渭瞬间整理好情绪,端端坐正,看著身著紫蟒,腰缠玉带的凌逐流走进来,向他躬身行礼。 
      若生在平常人家,他们应该是翁婿的关系。但在这宫中,就是君臣,丝毫逾不得礼法规矩。 
      〃坐吧,有什麽事要跟朕说?〃 
      元渭放下手中的玉管朱砂笔。他很清楚,凌逐流到他批折子的地方来,必定是要说朝堂上说不得的话。 
      〃是。〃☆油炸☆冰激凌☆整理☆ 
      凌逐流在元渭左侧,檀木镂花椅上坐了,小心翼翼地开口:〃听说,昨夜圣上到天牢,将国贼柏啸青提到了武瑶宫,亲自审问?〃 
      〃没错。〃元渭瞟了他一眼。 
      看来凌逐流还不清楚,自己昨夜对柏啸青,具体做的那些事情。否则,不知会惊慌失措成什麽样子。 
      〃陛下的心情,微臣可以理解。但按照我朝律法,此事须交由刑部审理。。。。。。圣上贵为一国之君,治理天下,如此意气用事,终究不妥。。。。。。〃 
      〃卿来此,如果只为这件事的话,就不必再提,朕自有主意。〃元渭打断他後面的话,笑道,〃什麽妥不妥的?朕坐拥天下,难道这点儿小事,也不能称心?〃 
      凌逐流讷讷地沈默片刻,又忽然开口:〃圣上英明仁德,柏啸青虽罪无可赦,从前与国也有功勋,给他个痛快了断,也就罢了,用那等酷刑折磨羞辱他,未免有些过。。。。。。〃 

      看来凌逐流,虽不知道武瑶宫内发生的一切,却对天牢内的事情非常清楚。 
      元渭眯起眼睛:〃听这话,卿倒像是和柏啸青有私交的?〃 
      凌逐流连忙起身离椅,在元渭面前跪下:〃臣不曾。。。。。。臣只是希望陛下,能够行忠恕仁德之正道。。。。。。〃 
      〃得了、得了,朕知道你的意思,下去吧。。。。。。总之,朕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元渭不耐烦听他往下说,挥了挥手。 
      凌逐流无可奈何,只得起身,朝元渭行过礼後,退出了勤政殿。 
      外面值守的小太监,悄无声息地,再度将殿门掩好。 
      凌逐流来过这趟後,元渭开始心乱烦躁,坐都坐不住,越发惦记起寝宫的那个人。 
      他的断腿和身上伤口,应该已经被御医处理好了吧? 
      只是不知那具身子,阮娃调弄的究竟怎样。 
      元渭把龙案上的十几道奏折,都草草看过一遍,发觉没什麽紧急大事,便决定留到晚上再批。 
      他想见柏啸青,几乎是迫不及待。 
       
      ********************** 
       
      清洗身体、接骨、上夹板、涂药包扎。。。。。。这一系列过程中,柏啸青都处於昏迷状态。 
      等到处理完伤情,御医和周围的几个使唤内侍,全部退出了武瑶宫,只留下阮娃,和昏迷的柏啸青两两相对。 
      元渭临走之前没吩咐,谁也没敢将柏啸青抬到龙床上治疗。他就侧躺在一个临时搬进来的小锦榻上,眼眸紧闭,呼吸微微有些浊重。 
      阮娃一步步走近他,在锦榻旁的圆凳坐下,执起他满是伤痕的手臂,慢慢将自己的唇,贴在他手腕的青紫痕迹上。 
      只蜻蜓点水似地一瞬,就放开。 
       

      叛将(32) 
       

      柏啸青没有任何感应,仍旧沈沈昏睡。 
      阮娃看了他片刻,眸光中掠过抹怨毒,用洁白细瘦的手指蘸了些药膏,探进他双股之间,在红肿不堪、稍许破裂的菊穴外围轻轻按压,慢慢旋转著探入。 
      因为经历过,所以阮娃知道,这种伤到底有多耻辱和疼痛。也正因为如此,他更加憎恨,眼前躺著的这个人。 
      在药物的作用下,阮娃感觉到,柏啸青的後庭渐渐变软扩张,於是拿出个中等大小的玉势,代替手指,一寸寸抵了进去,直至根部。 
      元渭那地方尺寸惊人,若没有事先做足准备,双方都不好过。不知道昨晚,元渭是怎麽做下去的,柏啸青又是如何承受。 
      柏啸青被冰凉异物抵入後庭,勾起昨夜,元渭对他身体施尽凌虐侮辱的记忆。在昏迷中,喉间开始咯咯作响,额头青筋绽起,双手下意识地抓向半空。 
      阮娃完成任务,又见他要醒,便撒开手,坐直身子看他。 
      柏啸青在一身冷汗中,脸色惨白的睁开双眼。他看见对面的阮娃,蠕动了两下满是啃咬伤痕的肿胀唇瓣,却什麽话都说不出。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阮娃朝他冷笑。看著柏啸青现在的样子,不知怎地,就有说不出的快意。 
      昔日,柏啸青在云端,被众人捧著恭敬著;他却如同一块烂泥,人人都轻贱他,把他往死里踩。 
      原本是一样的人,怎就单单他柏啸青飞黄腾达? 
      若仅仅这般,也就罢了。 
      偏偏他阮娃的不幸,大都拜柏啸青所赐;偏偏在一为云端一尘泥的那段日子,柏啸青还要揣著自以为是的友情,常常猫哭耗子一样来看他、劝他。 
      说到底,柏啸青还不是,离不得他的娘娘、他的殿下。 
      那两个人,就是他心中的两尊神。 
      阮娃在柏啸青眼里,不过是只可怜虫罢了。最多,再怀有那麽一点点歉疚,和童年时的感情。 
      这个人、这个人。。。。。。真是可恨! 
      阮娃觉得一股邪火在胸口翻滚,不发泄出来不行。但看看柏啸青身上的伤,实在不能再添,就伸手捏住他胸前的两颗小小乳粒,用长指甲狠命又拧又掐。 
      柏啸青低低闷哼一声,眼底泛上层薄薄水雾,又惊又痛地望著阮娃。 
      待阮娃放开手,只见那两颗乳粒慢慢自胸前挺立,从浅褐变成鲜红,顶端有血丝沁出。 
      阮娃眯起眼睛,受了蛊惑般俯下头,含住他胸口一侧的乳粒,用舌尖舔去顶端的那点血丝。 
      他从一个小小内侍,升到如今的位置,向来行事缜密谨慎,不敢有半丝逾矩。但明明知道,柏啸青是元渭惦记了多少年的人,还是忍不住这样做。 
      。。。。。。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柏啸青又绝对不可能说出去。 
      想到这里,他又换了一侧,去吮另一颗乳粒上的血丝。 
      尽管阮娃十岁那年,便失去了男人的性征,然而对柏啸青做这些事的时候,他的鼠蹊部开始热胀麻痒。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他为这个新发现,兴奋得心砰砰乱跳。 
      〃不、不。。。。。。〃 
      柏啸青的眼角慢慢溢出泪水,伸出虚软无力的双手,去推阮娃俯在自己胸前的头,却哪里推得动。 
      从将军变为阶下囚,本是意料中的事。然而一夜之间,自己一心守护的元渭,和从前好友,竟都用这种方式凌辱他,他不能忍受。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 
      〃杀了我。。。。。。行行好。。。。。。看在以前的情份上。。。。。。〃 
      柏啸青嘶哑著嗓子,向阮娃哀求。 
      阮娃抬起头,看到他眼角滑下两颗泪水,伸出手替他擦了,笑道:〃那不行。你若死了,圣上要我抵命呢。我爬到这位置,可不容易,还不想这麽早死。〃 
      柏啸青沈默片刻,点点头:〃你恨我。。。。。。也是应该的。你放心,我再不会拖累你。〃 
      说完,死心的闭上双眼。 
      阮娃见他这样,心中一寒,似乎有所感悟。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有宫人扯长了声音:〃圣上驾到!〃 
      阮娃来不及多想,连忙起身走到门前,撩起衣摆,跪下接驾。 
      元渭去了朝服,换上一身白缎面的轻便长衣,神采奕奕。他一进门,就朝柏啸青走过去,笑道:〃他的身子,可曾调弄得当?〃 
      〃回圣上,伤口和断腿都处理好了。。。。。。後庭上著玉势,随时都可以用。〃阮娃跪著回答,牙根微微觉得发酸。 
      〃很好,你下去吧。〃 
      元渭看也不看阮娃,伸手就去搂锦榻上的柏啸青。 
      阮娃站起身,目不斜视地退到大门外,将大门小心掩上。 
      掩门的瞬间,他听到元渭亲吻柏啸青的声音,和一些微弱的挣扎声。 
      阮娃胸口发酸的在门外守了一阵子,忽然听到元渭在寝宫里大叫,接著,就见元渭跌跌撞撞的从寝宫内推开门,跑了出来。 
      〃快!快叫御医!!〃元渭神色惊惶地抓住阮娃的衣领,眼眸大睁,整个人都在发抖,语无伦次,〃他就要死了。。。。。。不,朕绝对不让他死!快叫御医!!〃 
      元渭身上白缎面的衣裳,胸口处喷溅了一大片新鲜血渍,触目惊心。他抓住阮娃衣领的一双手,也染满鲜血。 
      下面早有伶俐知事的小太监跑出武瑶宫,去找御医。 
      阮娃悬著一颗心,扶著还在发抖的元渭,和他一起,再度走进寝宫。 
      柏啸青嘴里堵著块白绢帕,斜斜靠在龙床床头,眼眸紧闭,头软软搭在一侧。 
      有血流,不停地沿著他的口角淌落。那块白绢帕,已经被染成了黯红色。 
       
      ********************** 
       
      综合了一下意见。。。嗯,那就又X又跑好了,可以同时满足大家的要求。。。捏哈哈哈~~~ 
      对了,在这里附一下赤贯为《叛将》列的年表,我上回算错了,抱歉。。。其实就算一直X到大叔逃跑,也没有四年那麽久,两年半而已。。。。 
      年表: 
       
      建纯元年 
      青大叔8岁 刚入宫 受姜贵妃赏识 成为无良渭的陪读 
      无良渭刚出生 还在满地爬 
       
      建纯八年 
      青大叔16岁 初上战场 解围城之困 一招致敌 大挫金摩士气 
      无良渭8岁 开始有断袖之癖的徵兆出现 
       
      建纯十年初夏 
      青大叔18岁 谣言不断 返回朝廷 原受封太学阁监察史 因事故改守白虎门 
      无良渭10岁 生母姜贵妃已受封为姜皇後 为救青大叔受重伤 
       
      建纯十年 冬 
      青大叔18岁 奉姜皇後之密令叛国 砍下皇帝与姜皇後之人头 投诚金摩 
      无良渭10岁 撞见青大叔提人头叛国 受拥戴成为新帝 开始人生最痛苦的阶段 
       
      成复六年 秋 
      青大叔24岁 有鹰扬将军之称号 留守江南 在天朝与金摩之间处境尴尬 
      无良渭16岁 天朝纳贡 与阮娃出现於江南杏花楼 
       
      成复八年 
      无良渭18岁 立後 
       
      成复十年 秋 
      青大叔28岁 率军撤退至绿野城 做内奸削弱金摩实力 
      无良渭20岁 率军攻打金摩 收复皇城 
       
      成复十一年 初夏 
      青大叔29岁 被无良渭以老百姓为要胁 带回天朝 开始遭受凌辱 
      无良渭21岁 以老百姓为要胁带走青大叔 开始SM青大叔 
       
      成复十四年 
      青大叔32岁 已成为奴隶 不明原因流落至卸甲村 遭织网阿留收容 改名洪引 字亦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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