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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乔-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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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爱好者必读书:美丽的乔 作者:'加'玛格丽特·桑德斯                      
   该书是西方动物保护主义发展的先驱作品,当前中国的动物保护也成为人们关注的热点问题。对孩子们进行动物保护的教育,能够培养他们的宽容和同情心,能够让他们更多地了解与动物友好相处的益处。本书根据真实故事改编而成,“美丽的乔”是一只被主人残酷虐待奄奄一息的小狗,在好心的劳拉小姐和莫里斯家庭的救助下,它才摆脱被虐待的阴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作者桑德斯夫人1892年遇到了小狗狗“美丽的乔”,被他的遭遇深深打动,特意来到小狗狗的主人家,与他们一起生活了6个月后写就了本书。   
北方文艺出版社 出版                 
  美丽的乔 第一部分 凶恶的詹金斯(1)   
  我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我在缅因州的费尔伯特小镇外围的一个牲口棚里出生,我能记住的第一件事,就是偎依在妈妈的身边,温暖而舒适;我记住的第二件事,就是饿,我有六个兄弟姐妹,妈妈的奶总是不够我们吃。她自己经常被饿得半死,更不用说来好好喂饱我们了。 
  谈起童年总是让我伤感。现在,我在一个充满善意、友爱和关怀动物的家庭里生活了太久,即便只是去想一个可怜的、不会说话的动物被人伤害、虐待的事,似乎也是那么不合时宜。 
  我妈妈的主人靠卖牛奶为生,他养了一匹马和三头奶牛,还拥有一架快要散架的大车,他用这架老掉牙的车装牛奶罐。我相信,世上再没人能比他更凶狠了,现在想起他来,都能让我浑身发抖呢!他叫詹金斯,如今,他正在为他虐待可怜的、不会说话的动物,以及充满恶意地对待别人而受到惩罚,想到这里,我非常欣慰。也许这样做不算好,但不要忘了,我不过是一条小狗狗。 
  当我还是个小不点时,詹金斯便第一次关照了我——他一脚把我踢到了牲口棚的一个角落里。他经常打我妈妈并不给她东西吃,他用粗鞭子狠狠地抽打她,把她打得浑身是血。长大一点后,我问妈妈为什么不逃走。她说她不愿意。但我很快就发现那是因为她爱詹金斯,即使他是那么残酷、无情,可她还是爱他,我想,她愿意一生忠诚于他。 
  现在,我老了,知道这世上有许多和詹金斯一样的人。他们不是疯子,也不是酒鬼,他们的灵魂看起来是被邪恶蒙蔽了。不仅如此,有好多行善的人,还有富裕的人,在对待动物甚至小孩时却是心狠手辣,他们的恶行我连提都不想提。 
  詹金斯凶残的一个原因是他游手好闲。早上送完牛奶后一直到傍晚,他除了打扫牲口棚和小院子,再没别的事情可做了。如果他去把牲口棚和院子都整理得井井有条,再喂喂马,刷刷牛,种种花草,这段时间就很容易过去了;然而,在院子和牲口棚还没有乱到令他无从下脚之前,他从来都不会去打扫的。 
  他的住屋和牲口棚建在一大片开阔地的中间,离大路有一段距离。过路的人是看不到他这里有多脏的。偶尔有人会过来看这里的房子,并且看到一切都井然有序,不过,詹金斯总能预先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来,提前进行清理。 
  我常希望那些向他订奶的人能来看他的奶牛。在春夏季节,他会把牛赶到牧场去,但一到冬天,牛就只能整天站在又脏又暗的牲口棚里了。牲口棚墙上的裂缝根本挡不住风雪的肆虐,地上泥泞、湿滑,只有在下午北墙的一个小窗户才能透过来一丝阳光。 
  它们是非常不幸的奶牛,即便有时连我都知道,在冬夜刺骨的寒风中,它们肯定都快被冻死了,但它们仍然忍受着,从不抱怨。除了受冻之外,它们吃得也很差,所以它们看起来又瘦又弱。 
  詹金斯一般会在每天下午用他的大车拉一个大桶回来,里面装满了被他称为“下脚料”的东西。那些都是厨房垃圾,烂菜叶、水果皮和桌上的残羹剩饭,污秽不堪,臭气熏天,根本就不能吃。吃这样的东西,再加上可怜的一点草料,奶牛产的奶特别不好,而詹金斯经常会往牛奶里加一些白色粉末,来给它“润色”。 
  除了詹金斯和他的妻子之外,没人知道这种脏牛奶引起过一场很可怕的事。他妻子是一个可怜人,害怕她的丈夫,从不敢多言多语。她也从不爱干净,我从没见过比她的家更脏的屋子了。 
  他们的孩子常在门前的泥坑里玩,开春的时候,最小的孩子生病了,还发烧,那时詹金斯还没把牛赶到牧场去。那孩子病得很重,詹金斯夫人想请医生来,但她丈夫不让。他们在厨房里靠近炉子的地方铺了张床,詹金斯夫人细心照顾着那孩子。她的事儿都就近做了,有好几次,她竟然用擦奶锅的布给那孩子擦脸。 
  詹金斯的名声太不好了,没有邻居会来他家串门。所以除了他们,没人知道那个小女孩病了。终于,那孩子的病好了,又过了一两个星期,詹金斯惊慌失色地回到了家里,他告诉妻子,一个顾客的丈夫患上了严重的伤寒。   
  凶恶的詹金斯(2)   
  不久,那位先生去世了,医生搞不懂他是怎么得的这个病,因为城里从没出现过这种病人。 
  死去的人留下了一个寡妇和三个孤儿,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该谴责的是一个肮脏、粗心的送奶工,是他使他们失去了一个好丈夫和好父亲。 
  我说过,詹金斯在大部分时间里都无所事事。但为了让他的顾客在早餐时喝上牛奶,他清晨很早就要动身出发。哦!在寒冬的清晨,太阳还没出来他走进牲口棚时,模样真是丑陋啊!他会把他的提灯挂在一个钩子上,再搬过来挤奶凳,要是奶牛没给他把地方让开,他就会抄起一把笤帚或是叉子,狠狠地打它们。 
  我妈妈和我就睡在牲口棚一角的草垛上。早上听见他的脚步声,妈妈总会把我叫醒,这样我们就能在他刚一打开牲口棚的大门时,就逃出去。他总想在我们从他身边跑过时给我们一脚,但我妈妈教会了我怎么去闪开他。 
  挤完奶后,他就把盛奶的桶提到屋子里去让詹金斯夫人过滤、装罐,而他会回来套马车。他的马名叫托比,是一匹孱弱、可怜的马。它的膝盖不行了,脊背不行了,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行了,可詹金斯还总是打它,逼着它走路。它原来是拉出租马车的,嘴都已经被撕扯得扭曲变形了,你会以为那样的嘴不会再有任何知觉了——但在冬天的一个早上,当詹金斯把冰冷的马嚼子塞进它的嘴里时,我还是看见它退缩着把舌头卷起来了。 
  可怜的老托比!有时,我躺在我的草垛上琢磨着,为什么它受了苦,却不抱怨呢?在冬天的时候,它总要忍饥受冻,还经常被打得皮开肉绽,詹金斯还会在马具的下面垫些布片来设法遮掩它身上的伤口。然而,托比从没有过怨言,从没想要去踢他、咬他,它很在意詹金斯的只言片语,如果他骂它,它就要么退缩,要么赶紧向他靠拢,它非常渴望能讨他欢心。 
  等詹金斯把马车套好,并把奶罐装上车后,他就出发去送奶了。我妈妈——名字叫杰斯——总会跟他一起去。我曾经问过妈妈,为什么她要追随一个这么凶残的人,她低下头来说,有时订奶的人会给她一根骨头吃。但那并不是她全部的理由,她太爱詹金斯了,就是想和他一起去。 
  我可没有她那种温柔、忍让的性格,我就不跟她一起去。等詹金斯回家后,我常缠着妈妈带我出去找邻居家的狗一起玩。但她从来都不带我去,而我又不想离开她。所以,从早到晚,我们都不得不行事小心,尽可能地远离詹金斯,但又不能看不见他。他总是晃来晃去的,嘴里叼着个烟斗,手插在口袋里,先是对着他的妻子和孩子大吼大叫,然后就来虐待他那些不会说话的动物了。 
  我还没说我的兄弟姐妹的遭遇呢!我们八周大的时候,一个下雨天詹金斯领着他的两、三个邋邋遢遢的孩子到牲口棚来看我们。他开始骂骂咧咧地说我们太丑了,还说,如果我们长得好看点儿,他也许就能把我们拿去卖钱了。我妈妈不安地看着他,生怕她的小宝宝遭罪,她在我们中间跑着 、跳着,哀求地望着他。 
  但这却让他骂得更起劲了。他把小狗狗一条接一条地抓起来,就当着他的孩子和我那发狂的妈妈的面,把它们都弄死了。有的是被他抓着腿往畜栏上摔,脑浆迸裂而死的;还有的是被他用叉子戳死的!太可怕了!我妈妈在牲口棚里跑来跑去,痛苦地哀号着,而我无助地躺在那里,浑身战栗,以为我随时都会成为下一个牺牲品。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放过我?我是唯一的幸存者! 
  他的孩子哭喊起来,他让他们离开牲口棚,而他自己也出去了。我妈妈把所有的小狗狗都叼到了我们在草垛上的小窝里,舔着它们,试图让它们起死回生。但有什么用呀!它们早就死了。我们把它们留在了我们在牲口棚的落脚点,几天后,詹金斯发现了它们,便恶狠狠地骂我们,他用他的叉子,把它们都扔到了院子里,还用一些土把它们盖住了。 
  从那以后,我妈妈就和以前一点儿都不一样了,她虚弱、哀伤,虽然只有4岁,但看上去却像一条老狗,这是因为她吃得太差了。她不能再跟着詹金斯出去了,它只能躺在我们的草垛上,用她的鼻子把我给她拿来的食物翻来翻去。一天,她轻轻地舔了舔我,摇了摇她的尾巴,死了。   
  凶恶的詹金斯(3)   
  我坐在她身边,感到孤单和悲凉。詹金斯到牲口棚来了。我愤恨地盯着他。他害死了我妈妈——她,一个憔悴的、伤痕累累的小生灵,被他制造的饥饿和忧伤害死了!她半张着嘴,死不瞑目。她再也不能慈祥地望着我了,不能在夜里搂着我,让我取暖了。哦,我真恨死害死她的凶手了!但我却安静地坐在那里,就连他走过来,用他的脚把她翻了个,看她是否真的死了的时候,我都没动。我觉得,他有点伤心了,因为他很不屑地转过身来对我说:“她顶你两个……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我还是没动,直到他走过来踢我。我的心都快要碎了,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冲过去,在他的脚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哈,”他说道,“看来你想当一条斗猎犬了,对吗?那我就成全你吧。”他的脸通红,一副暴怒的样子。他揪着我的后脖颈子,把我拎到了院子里,那儿放着一根原木。“比尔,”他冲着他的一个孩子喊道,“把我的斧子拿来。” 
  他把我的头枕在原木上,一只手按住我拼命挣扎的身体。当时我已经是一条长成了型的一岁大的狗了。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可怕的疼痛,他已经把我的一只耳朵砍下来了,不是像他们割小狗狗的耳朵那样切的,而是贴着我的头皮砍,把边上的头皮都砍下来了。接着,他又砍下了我的另一只耳朵,然后,他麻利地把我掉了个个儿,齐根把我的尾巴剁掉了。 
  他放开了我,似乎是趁着兴头站在那儿看着我在地上打滚,痛苦地狂吼。   
  劳拉小姐(1)   
  有一个年轻人正好骑车路过。他听到了我的叫声,跳下车子,沿着小路赶了过来,还没等詹金斯看见他,他已经站在我们中间了。 
  痛苦中的我听见他严厉地说:“你对这条狗都做了些什么?” 
  “我把它的耳朵割了,让它去斗猎,年轻的绅士,”詹金斯说。“没有法律禁止这个,对吧?” 
  “那么也没有法律禁止我教训教训你!”那个年轻人气愤地说。转眼之间,他已经卡住了詹金斯的脖子,用尽全力,暴捶了他一顿。詹金斯夫人出来了,她站在屋门那儿大哭,但没有想要过来帮她的丈夫。 
  “给我一条毛巾。”那个年轻人冲她喊着,他已经把鼻青脸肿、惊恐万状的詹金斯打倒在地了。她赶紧把围裙解下来,跑过来交给他,那个年轻人用围裙把我裹住,小心地把我抱起来,向院门走去。有几个小男孩站在那儿看着他,吃惊地张大了嘴。“小家伙,”他对其中最大的那个孩子说,“你要是过来抱着这条狗,我就给你一个2角5分的硬币。” 
  那个男孩抱着我,我们上路了。我被一块布裹了个严实,还痛苦地呻吟着,但我还是会偶尔看看我们到哪儿了。我们走的是进城的路,并且停在了华盛顿街的一栋房子前面。那个年轻人把他的自行车靠在屋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2角5分的硬币,放到男孩的手里,然后轻轻地把我抱过来,顺着一条小径走到了房子的后面。 
  那里有一个小厩棚。他走进去,把我放在地上,解开了包裹着我的围裙。几个男孩正在厩棚附近玩耍,我听见他们惊恐地说,“噢,哈里表哥,这条狗怎么了?” 
  “嘘,”他说,“别大呼小叫的。杰克,你去厨房跟玛丽要一盆温水和一块海绵,可别让你妈妈或是劳拉听见。” 
  几分钟后,那个年轻人已经把我流血的耳朵和尾巴都洗干净了,还在上面擦了些凉凉的东西,挺舒服的。他用棉布条紧紧地给我打了绷带。我感觉好多了,也能四下张望一下了。 
  我是在一个小厩棚里,但很显然,这儿与其说是一个厩棚,还不如说是一个儿童游艺室呢。到处都是五花八门的玩具,在两个角落里,分别有一副秋千和一个单杠,就是男孩子们喜欢在上面做回转的那种。靠墙的一个盒子里有一只豚鼠,它正好奇地看着我呢。这只豚鼠名叫杰夫,它和我成了好朋友。一只长毛的法国兔在那儿跳来跳去的,而一只驯顺的小白鼠就趴在其中一个男孩的肩膀上,无论那个男孩怎么动,它也不挪窝。这里有这么多的男孩,而厩棚又这么小,我估计它是怕它下地后会被踩到。它红红的小眼睛使劲盯着我看,甚至都没瞟一眼那只长相古怪的灰猫,而那只猫也正从它在空畜栏后面的床那儿观察着我。在外面,阳光明媚的院子里一群鸽子正啄食着谷粒,一条西班牙猎狗正躺在一个角落里睡觉。 
  我以前从没见过这种景象,我的新奇感几乎把疼痛都赶跑了。妈妈和我总是追着老鼠和小鸟跑,有一回,我们还杀死了一只小猫。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就听一个男孩喊道:“劳拉来了!” 
  “快把那块破布拿走,”哈里先生边说,边把包裹我用的那条旧围裙踢到了一边,围裙都被我的血迹弄脏了。一个男孩把它塞到了一个桶里,随后他们全都向住屋那边看过去。 
  一个年轻的女孩正沿着小径从住屋那边向厩棚走来,一只手还搭着阳篷。那时我就在想,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而现在,我还是这么认为的。她高高瘦瘦的,长着可爱的棕色眼睛和棕色头发,还有着甜美的笑容,谁看见了她,都会对她一见钟情的。我站在厩棚的门口,铆足了浑身的劲,盯着她看。 
  “哎哟!这狗狗太滑稽了。”她说着,猛地停下脚步看着我。在此之前,我还没想过我会是一副什么鬼模样。我当即扭过头去,看见了我缠着白绷带的尾巴,我明白了,我这样子可不适合给像她这样的漂亮女孩看,我悄悄地躲进了一个角落里。   
  劳拉小姐(2)   
  “可怜的狗狗,我说到你的痛处了吧?”她说着,冲那几个男孩甜甜地笑了笑,便从他们身前走过,来到了豚鼠的盒子跟前,而我就躲在盒子后面呢。“好狗狗,你的头怎么了?”她弯下腰,好奇地问我。 
  “它感冒了,”一个男孩笑着说,“所以我们给它戴了个睡帽。”她退缩了一下,脸色变得惨白。“哈里表哥,绷带上有血点。是谁把这狗弄伤的?” 
  “亲爱的劳拉,”那个年轻人走过来,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说道,“它受伤了,我已经给它包扎好了。” 
  “谁弄伤了它?” 
  “我还是不告诉你为好。” 
  “可是我想知道。”她的声音和刚才一样轻柔,但她的语气很坚决,所以那个年轻人不得不把一切都告诉了她。在他叙述的过程中,她一直用她的手指温柔地抚摸我。当他讲完了他从詹金斯那里解救我的经过后,她平静地说:“你会让那个人受到惩罚吗?” 
  “那有什么用?又阻止不了他施暴。” 
  “他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我觉得那没什么用。”那个年轻人固执地说。 
  “哈里表哥!”那女孩站了起来,她站得很直,显得很高,一双棕色的眼睛亮亮的,她用一只手指着我说,“你就让这事这么过去了?这狗被伤害了,它指望你主持正义呢。那个让它终生残废的懦夫应该受到惩罚。小孩子能说出他的苦来——一个惹人怜爱的、不会说话的小动物就只能默默地忍受,痛苦地沉默。而且,”她急切地说,不让那个年轻人插话,“你对那个人也不公正。如果他能坏到去虐待他的狗,他就会去虐待他的妻子和孩子。如果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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