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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红楼-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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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牢而已,皇帝也就这一两个月的命,大不了忍一忍,太子现在既然肯为他辩驳,想来就是信任他的。

    心里此前因为贾元春的话,对太子的成见消殆,贾琏低头。

    忍一忍,大不了坐一两个月的劳,太子登基大赦天下,他贾琏又是一条好汉!

    皇帝没有让人将贾琏带下去,贾琏就依旧可以看到朝中情形。

    心里最大的担忧解决,贾琏也终于有心情关心其他的事情。

    太子原本以为按照刚才贾琏拿个势头,被如此盖棺定论的冤枉,必然会跳出来不依不饶的跟皇帝理论。

    不曾想不会一会儿,贾琏便平息下来,心里对贾琏,因此便又高看几分。

    原本贾琏以为今日已经已经是他点背,但接下来的事情,让贾琏发现,原来今天的故事,竟然才刚刚开始。

    “就如刚才贾琏所言,所日他们出宫的时候,朕已经下了命令,裴永春的事不许外传,那朕问你们,你们又是从何得知此事的!”

    比之前和贾琏说话的时候火气更重,皇帝脸上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嘴角微扯,贾琏心里涌上一种怪异的感觉,不露痕迹的抬头,用眼角余光看一眼皇帝,又承认不注意低下去。

    皇帝这意思。。。。。。?

    既然如此笃定裴永春是贾琏杀害的,那么为何又对贾琏会保密的事儿毫不怀疑?

    毕竟按照皇帝刚才的说法,贾琏不仅杀了裴永春,而且为了不暴露自己,可是连出宫的那两个小太监都给灭了扣的。

    这样的举动,这样的人品,皇帝既然都深信不疑,又怎么保证贾琏不会泄密??

    静观其变,贾琏稍微动了动,跪的时间太长,脚有点麻。

    而刚才和太子等人据理力争的众人,原本以为既然贾琏如此结果,事情就告一段落,不曾想急转而下,皇帝的锋头又对准了他们。

    刚才贾琏质问他们的时候,他们就被问得一愣,不知道还如何作答,只是那时候皇帝打岔,他们因此松一口气。

    不料现在皇帝故话重谈,他们心里丝毫没有准备,当下一个个因此嘴巴张了张,各自面面相觑,不晓得如何反应。

    似乎料到众人的反应,龙椅上皇帝冷哼一声,眸子红彤彤的扫视一圈。

第四百二十五章 不同寻常

    刚才贾琏质问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曾被问住,不知道如何作答,要不是皇帝打岔,现在的情景只怕早就上演。

    只是未曾料想,这口气却是松得早了,如今皇帝故话重提,他们丝毫没有心理准备,因此当下一个个嘴巴长大,各自面面相觑,却是不晓得如何反应。

    似乎料到众人的反应,龙椅上皇帝冷哼一声,眸子红彤彤的扫视一圈。

    “怎么?都不说话是吗?”

    皇帝起身,自高台上缓缓下来,脸上神情出乎贾琏意料的平静。

    “冯煊闻,你来告诉他们,为什么。”

    一边说,皇帝一边经过贾琏身边,然后停驻在其中一个大臣面前。

    冯家是京都八大家中的其中一个,这个冯煊闻并不是冯家嫡支的人,而是旁支中比较出色的子弟。

    或许是不曾想皇帝突然发问,这个叫冯煊闻脸色蓦然变色,嘴巴张了张,正不知所措,皇帝却是冷笑几声。

    “昨日下朝后,听闻冯家名下的彩月楼门庭若市。

    冯卿莫不是要说没去过?”

    昨日下朝?

    若有所思,贾琏揉揉越来越麻的脚,又悄悄换一个姿势。

    贾琏是刚下朝不久,发现裴永春异样的。这个时间点很奇妙,刚好是几乎所有大臣走完的样子。

    要不是保龄候、忠靖候和贾琏说话,平时同样的时间,贾琏基本已经和其他大人一起,已经在出宫的路上了。

    只是如今皇帝这一说,贾琏突然又想起一个之前被自己忽略的事。

    虽然昨日发现裴永春有异的时候,在场看起来似乎的确没有了别人。

    但裴永春上朝指控贾琏的时候,所站的位置,如今看起来,可不就是冯煊闻旁边。

    虽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昨天皇帝叫了仵作验尸后,就发现冯煊闻进出彩月楼的事,两者之间,也未免太过巧合。

    而至于此前皇帝说贾琏毒害裴永春一事,贾琏心里隐隐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皇帝是什么人?

    一般的阿猫阿狗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除非,他自己不想看。

    心里疑寇丛生,皇帝就在自己旁边,贾琏不敢轻举妄动,却是将耳朵竖起来仔细聆听。

    不知道是不是皇帝的话戳中了冯煊闻的痛脚,原本在皇帝从台上下来的时候,冯煊闻就已经被吓得够呛,如今再有这么一问,直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皇帝可不准备就这样让他赖过去。

    久久听不到冯煊闻回话,皇帝的耐心似乎已经用光,有些烦躁的将宽大的袖摆狠狠甩到身后,又气势汹汹的走到现如今冯家家主,冯司道面前。

    “冯卿,你呢?昨日彩月楼人来人往,你可知道有多热闹?”

    既然皇帝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必然是因为手中已经掌握了相关证据。

    因此冯家连着两个被皇帝的话问得抬不起头,皇帝却是并未就此打住,而是一步步从刚才弹劾过贾琏,或没有弹劾过贾琏,但却也没有帮着说话的。

    每走一个,大部分的人都受不住皇帝的眼神,纷纷忍不住目光躲闪,摆下阵来。

    大殿之上原本的纷乱停息,众人屏息,皇帝一边走一边点头,脸上的隐忍的怒火显而易见。

    “好,好,真是好,朕的好臣子们。”

    回到龙椅,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伸手从此前众人未曾留意的龙案上拿出厚厚一叠纸,皇帝沉默片刻,猛的朝下面狠狠掷去。

    “你们自己好生看看!

    彩月楼的天字一号房,你们自己的名字在不在上面!

    啊!

    冯司道啊冯司道,你冯家欠着国债三百万俩白银,你上折子说家境困难,那我问你!何以这个彩月楼在你名下,一个月就有三十万两的收入??”

    信息爆炸?

    不不,这些远远不够。

    “司徒爱卿,彩月楼一掷千金,为着一个戏子,你儿子一夜就是一万两银子,你们司徒家的素芳斋,一个月净赚二十万两,你们真是好啊!”

    实在忍受不住,皇帝伸手在龙案上狠狠拍了三下。

    “秦安、季梵林。。。。。。”

    皇帝口中的名字,随着皇帝手在龙案上的拍打,每一下都报出一个人名。

    “是不是很意外?

    不要试图否认,你们这些人昨日聚集在彩月楼,是朕亲自派暗卫跟着的!”

    接着按照皇帝的说法,这些人或早或晚的,只要是皇帝口中的人名,几乎无一幸免。

    “你们说贾琏浪子野心罪该万死,那你们可曾想过自己?”

    鸦雀无声,皇帝这一系列爆发性的言辞,已经震慑得忠臣说不出话。

    这样就完了?

    不,这还不算惊喜。

    ”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准。”

    “臣弹劾司徒明远教子无方,司徒明远诱拐良家少女,并殴打其双亲,更有司徒家庄子、铺子若干,却是迟迟没有响应陛下政策,拖着国库银子不还。”

    ”皇上,微臣也有事启奏。“

    “准。”

    “臣弹劾内阁大臣秦安,中饱私囊、以权谋私,迫使地方官员上供,闹得地方百姓民不聊生!”

    “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臣弹劾。。。。。。”

    呆若木鸡,贾琏嘴巴这次长得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看着面前几乎疯了般的节奏,合不拢嘴。

    而显而易见,除了当下这些一个个站出来朝皇帝上奏的人,其余人等和贾琏的反应一样,一个个惊讶的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满朝文武,最次官居正四品,大殿之上大约一百多人,起码有一半,和贾琏的反应一摸一样。

    而另外三分之一的人,如今正在被弹劾,剩下的虽然暂时还没有报名字,但一个个脸上像霜打的茄子般,微微发紫。

    事情走后的走向几乎跌破所有人的眼镜,包括贾琏在内,一共十五个大臣。

    “你们也别喊冤,这些人证物证,通通没得跑,朕会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自证,大理寺准备,三天后,按照大宣律例,谁也跑不掉!”

    这是贾琏最后听到的话,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四面墙和脏兮兮的床榻。

    冰冷刺骨的牢房。

    身上的官服早在进入牢房的时候就被扒了,没有见家人的机会,不晓得外面情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贾琏等人是官的缘故,牢房虽说脏些破些,却并不如电视剧演的那样不堪。

    稻草铺的床榻,上头一床陈旧的被褥,如果不是因为只着里衣,实在冻得慌,贾琏保证,他绝对不会去碰这个东西。

    其他人是否和他一样境遇贾琏不清楚,但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却是让贾琏现在都还处于一个懵圈的状态。

    十五个大臣,牵扯大小家族数十个。

    大宣律例详情,贾琏或许不曾记得,但因为担心贾家步上后世红楼中的后尘,会被抄家灭族那几条,贾琏却是记得清楚。

    而十五个大臣,京都八大家族,几乎无一例外,全部沦陷。

    只是他们身上的罪名或清或重。

    狠狠掐一把自己大腿,贾琏疼得嘶哑咧嘴,才终于确信,今日发生的所有事,都是事实。

    紧了紧身上的被褥,贾琏吸吸鼻子。

    从他被关进来到现在能够瞎想,才不过一个时辰,他的鼻子就开始塞了起来。

    走之前听皇帝的口气,虽然他的罪名已经成立,但归咎其余十四个人也被关进来,也许是为了公平,他们大理寺审查,他们还有三天的机会。

    若是这三天的时间,能够证明他们自身清白,那么往后的牢狱之灾也好,抄家灭族的危险也罢,也许都能够幸免。

    反之,罪名成立,该咋办咋办。

    只是皇帝这个人,看样子这些人的罪名他早就调查已久,何以今日才彻底爆发出来?

    从刚才朝上的时局,皇帝的目的,可不仅仅只是充盈国库而已。

    努力在心里盘算,贾琏心里憋着一股气。

    因为就在刚才,贾琏在分析别人的时候,冷静下来,终于也想明白是谁将他陷害至此。

    上次宫变,皇帝天花虽然痊愈,但贾琏拿个药方,其实就是个疫苗。

    疫苗治病,没有死都是万幸,侥幸活下来,皇帝本就已经年迈,身体更是已经强穹之末。因此被王御医断言,左右不过三五个月的活头。

    皇帝的性子,虽说也有果敢威武,但其实很多时候,也有谨小慎微的成分。

    因此在世家的事情,碍于多方因素,一直都是一推再推。

    但这次猛然发力,当左右人都在因为平民百姓裴永春的死你争我吵,准备陷害贾琏的时候。

    另一方面,皇帝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心目中的一干人等,通通拉下水!

    而贾琏,显然也是其中一员。

    因此贾琏心里大胆猜测。

    昨日裴永春之死,皇帝必然是已经找到内情,但他不仅没有将内情公注于众,甚至将计就计,将这个锅,甩到贾琏面前。

    甚至贾琏猜测,那两个小太监的死,恐怕也不得单纯。

    因此,这次贾琏被人陷害,那个人,如果贾琏没有猜错,恐怕就是咱们那位皇帝。

    贾琏这里想得入神,想起那个小孩子交来的纸条,心里又稍微安定些。

    “兄弟你快点儿,上头可是有命令,这里头的人不许探望。”

    外头传来狱卒的声音,贾琏闻言眉毛一挑,心里突然多了几分期待。

    跟着就是的声音,关着贾琏的牢房门口传来响动,连忙起身冲到门口,贾琏原本改在身上的被褥被随意丢在地上。

    刚才贾琏的想法,老皇帝今日突然这般急切,贾琏猜测,怕是老皇帝的命数将近,怕是活不了几天,这是等不及,即便是冒着被人非议的后果,也准备拼命为自己儿子扫出一条康庄大道。

    而此前在朝上的时候,太子跟皇帝对贾琏的态度明显不同。

    以下重复,三十分钟后修改。

    以下重复,三十分钟后修改。

    为平民百姓裴永春的死你争我吵,准备陷害贾琏的时候。

    另一方面,皇帝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心目中的一干人等,通通拉下水!

    而贾琏,显然也是其中一员。

    因此贾琏心里大胆猜测。

    昨日裴永春之死,皇帝必然是已经找到内情,但他不仅没有将内情公注于众,甚至将计就计,将这个锅,甩到贾琏面前。

    甚至贾琏猜测,那两个小太监的死,恐怕也不得单纯。

    因此,这次贾琏被人陷害,那个人,如果贾琏没有猜错,恐怕就是咱们那位皇帝。

    贾琏这里想得入神,想起那个小孩子交来的纸条,心里又稍微安定些。

    “兄弟你快点儿,上头可是有命令,这里头的人不许探望。”

    外头传来狱卒的声音,贾琏闻言眉毛一挑,心里突然多了几分期待。

    跟着就是的声音,关着贾琏的牢房门口传来响动,连忙起身冲到门口,贾琏原本改在身上的被褥被随意丢在地上。

    刚才贾琏的想法,老皇帝今日突然这般急切,贾琏猜测,怕是老皇帝的命数将近,怕是活不了几天,这是等不及,即便是冒着被人非议的后果,也准备拼命为自己儿子扫出一条康庄大道。

    而此前在朝上的时候,太子跟皇帝对贾琏的态度明显不同。

    以下重复,三十分钟后修改。

    以下重复,三十分钟后修改。为平民百姓裴永春的死你争我吵,准备陷害贾琏的时候。

    另一方面,皇帝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心目中的一干人等,通通拉下水!

    而贾琏,显然也是其中一员。

    因此贾琏心里大胆猜测。

    昨日裴永春之死,皇帝必然是已经找到内情,但他不仅没有将内情公注于众,甚至将计就计,将这个锅,甩到贾琏面前。

    甚至贾琏猜测,那两个小太监的死,恐怕也不得单纯。

    因此,这次贾琏被人陷害,那个人,如果贾琏没有猜错,恐怕就是咱们那位皇帝。

    贾琏这里想得入神,想起那个小孩子交来的纸条,心里又稍微安定些。

    “兄弟你快点儿,上头可是有命令,这里头的人不许探望。”

    外头传来狱卒的声音,贾琏闻言眉毛一挑,心里突然多了几分期待。

    跟着就是的声音,关着贾琏的牢房门口传来响动,连忙起身冲到门口,贾琏原本改在身上的被褥被随意丢在跟着就是的声音,关着贾琏的牢房门口传来响动,连忙起身冲到门口,贾琏原本改在身上的被褥被随意丢在

第四百二十六章 入狱

    闻言心里松一口气,贾琏原本提着的心放松许多。

    这是他今天听到过最好的消息了。

    “多谢。”

    半晌,贾琏心情复杂的朝尹善治开口。

    贾琏自己如何艰难他都不怕,原本他就是明晃晃的太子党,如今虽说是皇帝亲自贬罚革职,但太子的态度也摆在那儿。

    大宣官员,革职后官复原职、甚至更近一筹的不在少数,太子是未来储君,有太子撑腰,不怕他们敢如何对自己。

    因此贾琏就怕家里因为自己受到连累。

    不过也多亏尹善治提醒,贾琏才想起林黛玉还有个安平公主的身份。

    虽说只是个名头,名字也没上皇家宗祠,却也是算得皇亲,等闲却是不敢前去招惹。

    “二爷把这个穿上吧,二奶奶特意吩咐的,说是怕这里头冷。”

    一边说一边拆开其中一个包袱,尹善治将一件羽绒服递过来。

    贾琏这会儿却是冷得慌,只是碍于尹善治在场,不好再窝到床上蒙着被子,见尹善治主动将衣服递过来,也再顾不上矫情,麻溜的将衣服套上身。

    贾琏冬天的衣服一般都是翡翠做的,后世人的智慧,虽然鸭绒鹅绒难得,但贾府主子冬天每年基本都是好几套的备着。

    “你也不是我贾家奴仆,直接唤我名讳即可,别叫爷。”

    气氛有些尴尬,虽然感激与尹善治对自己的举动,但贾琏还是知道坚持自己的原则。

    贾迎春不过豆蔻年华,尹善治真的老了些。

    相差十几岁,古人古稀就算高寿,五六十岁死了都稀松平常,倒不是诅咒尹善治,而是若是将来两人真的在一起,迎春中年便丧父,想想就觉得心酸。

    听到贾琏的话,原本正在铺床的尹善治身子一僵,晓得贾琏话里的意思。

    这话他并不是第一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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