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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没想到,游悠觉得自己现在在邢肃面前就是个弱智,他总是游刃有余。
接着邢肃便很绅士的出去了,游悠趁着他去厨房关水闸,连忙关上门去衣柜里翻衣服。
衣服倒是脱得容易。但,当她穿内衣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难题。她内衣的环扣都在后面,就算转到前面扣上,受伤的右手也痛得使不上力。纠结了好会儿,外面响起轻缓的叩门声。
邢肃斜靠在门边,淡淡问出:“需要我帮忙吗?”
“呃‘‘‘‘‘‘”游悠正犹豫着,但是想想自己也没必要搞矜持,毕竟自己根本就扣不上。再说,他们也曾赤诚相见过,游悠认为自己没必要在这里为难自己。
于是,她套着bra走到门口,警告道:“等会开门了,你帮我把扣扣上就好了,其它的你不要多想,知道吗?”
邢肃倚着门,应了一声。
她刚打开门,邢肃就见着一条曲线分明的白皙背脊,脸上微怔,他还以为她起码都会在外面套件衣服,没料到竟是如此的坦荡荡。
游悠因着只有左手能动,反手提着内衣的一只后扣,回头与他道:“你帮我把扣子扣上。”
邢肃脸上瞬间出现有些似笑非笑的神态,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抬起她受伤的右手,他温润的声音从身后传入耳廓:“这样痛吗?”
游悠脸上一红,道:“还好。”
听着他轻声笑道:“那就好。”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后面穿过她的双臂将她环住,滑过她漂亮的胸型,握住两端的后扣。游悠被邢肃这样贴着,顿时觉得他这样的动作虽未逾越,却像足了性‘前调‘情。
直到他将后面的扣子扣好,游悠才从紧绷中缓解了些。孰知,邢肃却在这一霎,从后面圈住她,低头在她颈脖处轻轻落下一吻,道:“这是作为我帮妳的回礼。”
游悠回头,用左手捂住刚才被他亲吻的地方,瞬间一股子热感从那里蔓延全身。
“你这人‘‘‘‘‘‘”游悠羞愤不已。邢肃却是得逞的笑道:“往后的等以后再补上。”
“没门儿!”游悠一手撞上门,一起全身虚软的坐回到了床上。邢肃到底拥有怎样的魔力?她为何总会因他的一举一动而满脑子混乱得不似自己?
☆、NO。18
第十八章
因为游悠右手臂的裂开程度不是很大,稍微感染了些,医生用引流条将淤血和炎液吸出,在上了些消炎药,吃了几片抗生素,也就没什么大碍了。之后,就是过三天来医院换一次药,估计两到三个星期就能拆线。
医生给她治疗的过程中,邢肃都坐在她身边陪着,其实游悠觉得这点伤换个药也不是痛到让人揪心,可谁料,这其间邢肃在旁边不安分,一直握着她未受伤的左手,那医生又是个中年妇女,不知道是误会她很怕痛,想引起她注意力,还是什么。一边换药一边还不停八卦她和邢肃男女朋友啥啥,邢肃也一本正经的和她闲聊,游悠则担忧着那女医生哪怕一个聊得兴奋,把自己受伤的手给激动了。
然后等一切处理好后,女医生已笑嘻嘻的对这次八卦进行了总结:“妳男朋友真是三好先生,赶明个你们挑个好日子就成了吧!现在2012年流行闪婚!”
游悠由着这一早的纠结到郁闷,邢肃走在她身后,看了眼时间,问她:“肚子饿了吗?”
刚问出,游悠才想起,从昨晚到现在已经这时候,又想起还在医院里的栗子,也不知道醒来了没。因为他头部失血过度,又缝了六针,全身多处伤口,进医院前就昏迷在车上,现在还在打点滴。对于游悠来说,栗子就像是自己亲弟弟一般,心里不免担心。
“我要去见一下栗子,你去不去?”之前,因为YOU club的VIP卡,游悠已知邢肃与栗子早有勾当,一想起不免还是有些火气,不经意间,瞪了眼邢肃。
邢肃像是没见着她怒目而视的神态,只是淡笑应了一声。游悠不免觉得奇怪,如果两个人认识的话,为何他不顺便关心一下栗子为何要进医院?难道是他俩早联系过了?这怎么可能。
因为游悠没有敲门,就带着邢肃进了单人包间病房。刚进去,就看见躺在床上吻得狂热的两人。
黄颖本是斜趴在病床上,被空着一手的栗子捧着脑袋,似乎感知到游悠大驾光临,她反弹似的用力推开栗子,从床上跳了下来,使劲擦着嘴,对着游悠和邢肃干笑:“游女王,您来了啊!”
游悠嘴角一抽,见着头上包着绷带,吊着点滴的栗子还一脸意犹未尽的蹙着眉,道:“小颖子,我是病人嘞!妳撞到我的伤口了,痛死了!快来给我呼呼!”
“呼你个大头鬼啊!活该!”黄颖小脸通红的对他吼了句。
游悠本就知道他两人之间有些什么,没想到都进行到这步了,竟然没一个人给她说,不由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看样子你们很happy啊!”
栗子听着她这话,靠在床头笑眯眯的侧头望着游悠,又盯着她身后的一脸平淡的邢肃,邪气十足地道:“看来,受伤也是好事,还有姐夫来探病。”
“姐夫?”
“‘‘‘‘‘‘姐夫?”
黄颖和游悠很默契的抓住了栗子这话中的关键词,两人望向邢肃时,游悠已是一脸的抽搐。而,黄颖却是因栗子机敏的转移话题,雀跃的跑到游悠面前,故意指着邢肃贼道:“这位大帅哥哥是谁啊?难道是女王后宫的正室?”
“呃‘‘‘‘‘‘什么正室?”游悠一时还没弄清楚这丫头又冒什么傻话。黄颖已经窜到邢肃面前,是无忌惮的上下打量他,扶着尖下巴,啧啧感叹道:“极品!真是极品!游姐妳真是好眼光啊!”
然后,又笑盈盈的与邢肃,问道:“帅哥哥,你是游姐的新男友?”
邢肃也没因黄颖那猥琐的视线有何变化,云淡风轻,与她礼貌笑道:“游悠以前还有旧男友?”
“这个嘛‘‘‘‘‘‘”黄颖刚想说什么,游悠一把过去就捂住了她无敌烦人的嘴,将她拖到了一边,低声警告道:“臭宅女,妳别得寸进尺,你们的事情我还没找妳算账,现在给老娘老实点!”
见黄颖“唔唔”点头,游悠才松开她,谁知这不怕死的,竟又跑回道邢肃身前,对着他眨着无辜大眼道:“帅哥哥,我叫黄颖,以后叫我小颖子什么的都可以,这可是姐夫才有的特权哦!”
然后,得瑟转头对游悠挤了个媚眼,又跑回了栗子身旁,指了指旁边的沙发,极度奉承道:“姐夫请上座!小颖子这就给您削苹果去。”
说着就去拿床头上的水果个水果刀,要认真工作。游悠见着她又抽疯,实在无语,本想让邢肃不必理会,他却真的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沙发上,对黄颖笑道:“多谢。”
“靠!”这一声不是游悠发出的,而是早已不满的病人栗子:“小颖子,我也要吃苹果!妳先给我削。”
“削你个头啊!你想吃就直接拿来吃,没见着本宅主在忙吗?没空!”黄颖似乎懒得理他,头也不抬,继续蹲在那里对付手上的苹果。
游悠倒是看出来了,黄颖是借机避免尴尬,这可真不是她大宅主平常的作风。
“苹果又没洗,中毒了怎么办?”栗子一脸可怜兮兮的望着黄颖,她倒是当做没看见一般,道:“那是你自找的,关我屁事!”
“‘‘‘‘‘‘‘”栗子因着她这句话沉默了。
游悠见着苗头不对,连忙对着黄颖道:“小颖子,妳还没吃早饭吧?妳是想和我们一起去,还是让我给妳们带上来?”
“一起去!”
“不准去!”
栗子与黄颖同时出声。栗子望着黄颖,黄颖却望着游悠,游悠竟茫然地看着他两人。
黄颖倒是因着栗子这话,有些发毛。转头就对他喝道:“我就要去!”
“妳哪也不能去!”栗子眼神对着她,冷然严肃。游悠还是难得见他这样,平常他痞里痞气惯了,游悠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于是,看了眼邢肃,乘着两人吵得不可开胶,附在他耳边道:“你能帮我个忙吗?”
邢肃浅笑,也贴在她耳旁道:“可以,记得给回报。”
“‘‘‘‘‘‘”游悠也不知是因着耳廓被他那口热气吹得,还是记起了他早上在她脖子上的那一吻,耳朵一瞬粉红:“邢肃,你就不能正经点。”
“我很正经。”见着他温润依旧,游悠叹了口气,道:“我要留在这里,你带黄颖帮我去买早餐,可以吗?”
***
游悠仗着自己的威压,好不容易将黄颖和栗子分开,还欠了邢肃一个人情。等他们出去后,她吊着一只手,立在栗子病床旁,俯视他,阴森森道:“栗子,你既然已经醒了,是不是该将事情的经过给我说清楚了?”
栗子侧头看向窗外,没去看她,幽幽道:“妳是说我和小颖子的事情?妳不是看到了吗?就那样。”
游悠一手拉过旁边的椅子,呼出一口恶气,准备耐心对付这无赖小子。
“你们那事留到以后在说,我想问的是,这次究竟是谁要杀你?”
见着背对她的清瘦背脊,微微一震,游悠继续说道:“这事情是不是与黄颖的养父黄启云有牵连?是他指使的?”
栗子霍然回头看她,琥珀色的瞳子猛然睁大,不可置信却也无可奈何:“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妳,我都说了,妳才是最有能力继承老爷子地位的人。现在妳知道了,准备回去吗?”
“回组织?”游悠苦笑:“我还真不想回去,你是知道,我和他有仇,除非他死。”
这决绝的话,栗子似乎已经听了上万遍,却还是很不适应:“游悠,妳这又是何必呢?那件事情,我想老爷子也不想的,毕竟‘‘‘‘‘‘”
“他不想?那他当时就可以放下枪,一切就不会发生!现在组织里出现危机了,他就让我去填补?”游悠不屑轻哼,眼底已是鄙夷:“我还恨不得组织的人全散了才好!”
栗子听着她这话,受伤的头一阵痛,让他整个人看得有些愤愤:“游悠,妳这话说得也太不负责任了!组织花了多少人的心血才能继续如今这地位。现在,却因为黄启云那贼子勾结其他堂主,利用组织的内线来买卖军火和毒品,妳作为老爷子的继承人,怎么能袖手旁观?”
游悠听着他这话,不由愕然:“买卖军火?贩卖毒品?你这是听谁说的?”
栗子喟叹,仰头闭上眼,道:“本来这事情不想给妳说的,毕竟妳都否认自己原有的身份。这事我还是自己去抗,妳就别管了。”
“‘‘‘‘‘‘”一瞬间,游悠的眉,纠成了结。难怪,这些日子,栗子不接她电话,又行踪不明,原来准备独自承担这棘手的事情。
“妳受伤也是因为调查这事?”游悠忧心问道。
栗子轻点头:“不过,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游悠听着,便想起昨晚他满身的血迹,而心惊:“现在你势单力薄,他们要是乘机‘‘‘‘‘‘”
睁开眼,栗子眼中已是平静,却透着丝无奈:“我他妈的就是个无药可救的混蛋!我利用了小颖子。”
***
邢肃与黄颖给他们带早餐回来的时候,游悠已没有什么食欲,随便吃了几口稀粥,就说累了,要回去。
只是,游悠走前,看了眼黄颖,她正因着栗子说烫,不耐烦地给他低头吹着勺子里的汤,一口一口的喂他。
出去时,心里已是想起栗子那话,不由烦闷。从小,她就深知,玄武堂的黄启云很疼爱他的养女小颖子。就如同那种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变态地步。现在栗子故意用小颖子对自己的信任,将她软禁在自己身边,为得就是对付她的养父黄启云。
要是这事情,被小颖子知晓了,也不知会把她伤成如何?黄颖虽是平常大大咧咧,心却比豆腐还软。游悠知道,她就是那种看着《动物世界》里面那弱肉强食都能大哭的小女生。要是被她知晓,自己的养父与自己喜欢的男人作对,她又该怎么办啊?
游悠走神间,正要下楼,已被邢肃拉住了左手。她回头,有些茫然:“怎么呢?”
“妳心里有事?”邢肃蹙眉看了眼她脚下险些踩露的阶梯,平静道:“什么事情,让妳这么心不在焉?”
“我‘‘‘‘‘‘”游悠思忖着,已道:“你是不是也认识栗子?”
邢肃刚想说什么时,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与一熟悉的男声:“游悠。”
游悠低头,望向着拐角处,一人温润儒雅,白衣大褂衬着修长身段,隽秀的脸上带着无框眼镜,正是司徒齐域。
☆、NO。19
第十九章
当司徒齐域看见那亲密牵着游悠左手的邢肃时,本是温润的眼底,瞬间闪过一丝难受。
其实,司徒齐域是这家J市市立医院的副院长,也是这里心脏科的专家医师。游悠刚才一直惦记着栗子的事情,还真没料想到会在外科病房外撞见主治内科的司徒齐域。
毕竟早上才给他撂下狠话,游悠此时不免有些尴尬。却还是故作气定神闲,与司徒齐域招呼道:“真巧。”
“我是听同事说妳来了,专程找妳的。”司徒齐域将视线扫过邢肃后,看向游悠,温和笑道:“妳的手怎么样了?还痛吗?”
如果是以前,司徒齐域起码会向游悠礼貌的询问一下她身边的人。但是,今天的他实在有些反常,竟没维持往日那与人为善的虚假面具,甚至看向邢肃时,眼里还带着淡淡的冷光。
“我没事。”游悠显然还是对司徒齐域这话有些忌讳,毕竟邢肃还在身边,她侧头看了眼身旁的他,见他仍然清淡着一张俊脸,与她对视,轻笑道:“这位是谁?”
听邢肃突然问道,游悠脸上一怔,心里不由打了下腹稿,才对他说道:“这是我朋友,司徒齐域。”
“我也是游悠的前男友。”听着司徒齐域这么说,邢肃并没有显得惊讶,反而搭在游悠肩上的手紧了紧,与司徒齐域淡然笑道:“你好,我是游悠的现任男友,邢肃。”
司徒齐域脸上一怔,情绪却控制的极好,与邢肃礼貌上的回了句:“你好。”
游悠此刻站在两人之间,脸上不由抽了抽,诡异这突变的气氛。明明两男人脸上都是面不改色,云淡风轻的神情。但,她怎忽感两边夹来的风是阴森森的,不免哆嗦了一下。
其实,游悠也觉得自己没什么话给司徒齐域多解释,暗中拉了下邢肃的衬衫衣角,侧身与他道:“我累了,想回家。”
游悠柔软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入司徒齐域的耳中。只见邢肃低头在游悠睫毛上轻轻落下一吻,语气竟有些宠溺,道:“好。”
邢肃再转头,与司徒齐域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游悠下楼时,从司徒齐域身边走过,他竟是下意识的有股冲动想捉住她的手。可,手指微抬,他却在见到游悠对着邢肃嫣然一笑的神情中,失去了原本来见她时的勇气。
直到看着她被另一个不是自己的男人亲密的带出大楼后,司徒齐域才察觉到,自己竟是如此悔恨当初所犯下的错误。
这时,一名护士匆匆从楼下跑来,见着司徒齐域立在楼梯口的窗户前面发呆,清隽的侧面衬着雪白的袍子,让人不由心痛惆怅。
护士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后,往外望去,医院外人来往往,也不知副院长究竟再看谁,只听说副院长接了外科李医生的电话后,便急匆匆丢下每日的例行问诊,赶了过来。
这时,护士突然手边的紧急要事,连忙唤道:“副院长,刚才120送来了一位急救病人,您快去看一下,好像是心肌梗塞!”
司徒齐域恍然回神,已是往外奔去,护士一路尾随,他一边疾走一边问道:“病人叫什么?年龄多大?以前可是有病例?”
护士翻着手里的资料,急忙看了眼,回道:“病人叫白柏峰,年龄72岁,这段时间心脏一直有衰竭迹象,前段时期院长规劝他需住院疗养,却被他拒绝。听说,今早好像是因血压上升,导致的心肌梗塞,现在正处于危险期。”
倏地,司徒齐域听着护士的汇报,脚下一顿,脸上的神色忽而变得苍白,转头已是惊愕问道:“是白羽集团的董事长白柏峰?”
护士被他这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回道:“好像是的。”心想,难道是副院长认识的人。
司徒齐域眉头紧皱,回身向急救室跑去。
***
车子正要驶出医院大门,耳边传来急救车的声音。游悠坐在副驾驶座上,正好扫见那白色的120车急转进入大门,后面还尾随了几辆黑色轿车。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游悠本想从后视镜再看去,车子已经转入了喷水池后方。
直至回到家中,游悠都有些心神不宁。
“妳家的工具箱放在哪里?”游悠没留神,邢肃已从后面将她环住,低头与她耳语道。
游悠一愣,才想起水管被自己踢爆的事。
“等下,我去给你拿来。”灵巧的从邢肃怀里溜出,游悠走进厨房才喘了口气,心脏却跳个不停。心想,其实修水管这事可以请楼下的物业来,只是现在把邢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