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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问道长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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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哪一个身份,抛出去都能震动三界。

    因早年其母玉帝之妹瑶姬私配凡人,被镇压桃山。后来多受嫦娥照顾,就与嫦娥姐妹相称。

    嫦娥叹口气道:“我近日忧思辗转,因此想到你这里散散心。”

    闻听此言,杨婵想起已至中秋,心中隐隐明白何故。不过这话就不必说出口。

    杨婵蕙质兰心,明眸转动,笑道:“姐姐能来我这儿,我可欢喜的紧,前几天,还听二哥提起姐姐……”

    说到此处,月牙般的眼眸冲嫦娥眨了眨。

    杨戬兄妹早年承蒙嫦娥掩护,又加上嫦娥与其母瑶姬关系甚好,所以也是认识嫦娥的。

    这话,嫦娥只当未理,就与杨婵步入木屋。

    二女相继落座,石桌之上,围起一炉,烹茶煮雪,嫦娥青葱玉指捻起茶盏,置于唇间。

    樱唇轻吐,道:“妹妹近来可好。”

    杨婵明眸善睐,叹了口气道:“自被舅舅封了这三千里华山之主,已是被限制于此地,每日可谓百无聊赖。若非还能偶尔调理此地气节,时令。趁机可以去凡间看一看,小妹非辞了这封敕不可。”

    嫦娥笑道:“妹妹,那也总好过我那冷清的广寒宫。”

    杨婵心道也是,嫦娥仙子在太阴星身份特殊,无人敢轻至太阴星,但正因如此,反而冷清。

    二女叙话一阵,没多大一会儿,不知怎么说到了中秋佳节,嫦娥突然提议往凡间一行,体验下人间的喜乐氛围。

    杨婵突然想起自家二哥的谆谆告诫来。最近大劫将近,天机不明。希望自己安心待在华山,尽量不要外出。

    当即就向嫦娥说明。

    嫦娥沉吟了一下,道:“而今天机颠倒,我也渐有所闻。不过我们姐妹也不必太过理会,西方世尊和大天尊亲自算定,天机纵有交错,也不会牵连到我等神仙身上。”

    说到此处,嫦娥嫣然一笑道:“忘了,不该与你说这些的。”

    杨婵虽不明白嫦娥话中真意,但知道以嫦娥与自家二哥的金仙修为,自然不会无的放矢,因此也是暗暗默许了嫦娥的说法。

    再加上,杨婵性情虽婉约端庄,但终归有些少女心性,放下心中疑虑,就与嫦娥一起往凡间游玩。

    ……

    时光如流水,飘然而逝。

    不知不觉间,这一日,已近中秋佳节。

    陆北与柳毅二人赶路已然到了岳阳郡城。

    岳阳郡城依夷麓山而建,俯瞰江汉平原,背饶浩渺烟波的云梦大泽洞庭湖。

    城内,荆江之畔,有着名闻天下的岳阳楼矗立。

    虽然没有前世地球范文正公所著的《岳阳楼记》,但岳阳楼依然是天下名楼,闻名遐迩。

    其实到了岳阳郡,柳毅距离龙女所说,进入洞庭湖的入口,已经不远了。

    不过柳毅并没有立刻与陆北分道扬镳的打算。

    一来,柳毅对陆北心肺所受伤寒之症过意不去。

    二来,柳毅还希望陆北能与他一起去洞庭龙宫去寻找龙君。

    毕竟作为凡人,柳毅对于龙君和一些水族精怪,终究是有些畏惧的。若是有陆北这样一个能斩杀妖怪,古道热肠的侠义之士陪同,起码能壮些胆色。

    陆北知道柳毅心中的打算,心中也乐见其成。

    毕竟身后背负的【锦瑟】古琴中,还藏着谢秋荻主仆二人的残魂。

    人言,莫道龙宫无宝贝。

    自己与柳毅一路同行,有护送其传书之恩。到了龙宫中,见机求取几株养魂灵草或者灵丹,应该不会被拒绝。

    再说,柳毅最后可是成了龙君名副其实的乘龙快婿,此行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二人进了岳阳城。

    岳阳城中,人来人往,酒肆商铺林立,道旁种植着月季和秋菊,可谓花团锦簇,繁华似锦。

    由于再过一天,就是中秋佳节。街道两侧的酒家,旗幡或门口的石狮上张灯结彩,披锦带红,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柳毅领着陆北先找了一家客栈。

    客栈名为李家老店。

    二人安居下来,还未吃饭,柳毅便劝着陆北去城中寻找一间医馆治伤寒之症。

    陆北深知自己咳嗽不停,哪里是什么伤寒之症。

    无非是三品【毁灭黑莲】所致,但这种话如何与柳毅分说。

    因此,陆北终究架不住柳毅的一番好意,二人便一同往岳阳城中最大的医馆而去。

第六十一章 回生起争执

    岳阳城北城。

    晨雾将散,朝阳升起。

    回生堂作为岳阳城内闻名数百里的医馆,坐落在宽阔明净的朱雀大街上。

    一栋三层古色古香的木质小楼静静矗立。外面车马成群,人来人往。

    陆北和柳毅二人一前一后,抬步上了青石台阶,迈步其中。

    不愧是闻名遐迩的医馆,里面虽然抓药看病的人,不在少数。

    但少有喧哗,透着清幽宁静。

    陆北清咳了几声,出于前世职业的习惯,大致扫了一眼。

    发现正对门口处,一排精致的药材架子竖立着。

    一个个小抽屉上,刻着金属铭牌,上面写着:当归,枸杞,九龙藤,三丫苦……

    柜台后,几名穿着爽利的伙计,忙碌不断。或称量着药材,或与取药的家属低声攀谈。

    向西墙望去,墙上悬挂着一张【松鹤烟雨图】,左右题着一副对联。

    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上涯。

    墙下摆着几把梨花木的椅子和几方小木几。

    两侧角落里有着几株瘦梅苍松之类的盆栽,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并无香草熏炉之类的东西。

    毕竟病人往来其间,不适合那么花香浓郁的环境。

    看到此处,陆北心中暗暗点头。

    柳毅与陆北在回生堂一个伙计的招待下,先在椅子上坐鼎。

    伙计奉上两盏香茶,吩咐二人静静等待张元的传唤诊治。

    在荆北三郡之地,有杏林圣手之称的张元,此时正坐在不远处,东墙一张紫檀木锁制的太师椅上。

    右手屈起三指,双目紧闭对着一个锦缎老者号脉。

    张元四十余岁年纪模样,淡眉长眼,两颊瘦弱,颌下一缕山羊胡飘拂。

    其人睁开狭长眼眸,对那锦缎老者言说几句。

    又拿起纸张,提笔开了个药方,让锦缎老者和陪同的子女去药柜抓药。

    陆北面色惨白,咳嗽几声。张元似乎听到动静,远远地望了陆北一眼,眉头一皱,转而收回目光。

    由于前面有着不少人等待,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两个时辰,日头已过正午。

    陆北与柳毅二人直坐的茶盏都换了几次热水。

    眼见最后一个病人被送走,终于轮到二人诊治。

    柳毅正要和陆北起身。

    张元这时却对身边一个侍奉的学徒青年,低声吩咐道:“今天的坐诊就先到这里,让那两人先走吧。”

    说完,就要离去。

    陆北耳力惊人,当即听到这话,低头沉思不语。

    此时,学徒青年转眼间便来到陆北与柳毅面前,冷冷道:“二位请回吧,张师今天坐诊结束了。”

    柳毅神色急切道:“能不能再给张先生说说,我们是最后一个。”

    青年听了这话,一脸不耐烦地道:“这位兄台,先生让你们回去,就不要在这里耽搁了,还是速回吧。”

    陆北眉头一皱,咳嗽一声,神情若有所思。

    柳毅诚恳道:“我二人已坐了半晌午,小哥,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二。”

    学徒青年摆摆手,冷喝道:“你这书生,怎么听不懂人话么,让你回去,今天先生不看病。”

    就在陆北眉头挑起,柳毅正要出言争执之时。

    突然门口人群一阵骚动,陆北与柳毅循声望去。

    一个精致的马车,缓缓停在了回生堂外的青石阶下。

    先是四五个精壮的劲装汉子,神色警惕地站在四周。

    接着一个十四五岁,明丽的青衣少女,搀扶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妇人,从马车上缓缓下来。

    老夫人一身绫罗绸缎,满头银灰掺杂的头发被梳理的极为齐整,头上插着一支碧玉发簪。

    老夫人笑意盈盈地道:“青罗,就这几步路,不必搀扶着我了。”

    于青罗眉眼弯弯,梨涡浅笑道:“奶奶,你大病初愈,我还是搀着你吧。”

    老夫人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于青罗光洁如玉的额头,笑道:“青罗,你这丫头,真当我奶奶我老得不能动了。”

    于青罗笑了笑,知道自家奶奶性子刚强,也不再坚持。

    二人步入回生堂。

    张元听到动静,慌忙起身向门外迎去,老早脸上就堆着笑意,朗声道:“老夫人,您老怎么还亲自来了,您派个人通知我一声,我去您老府上不就行了么。”

    老夫人眉眼满是笑意,慈和道:“张先生,我知道你忙。因此老身才特地来此感谢你。十几年的肺寒之症啊,多亏了你妙手回春啊。”

    张元听了这话,也是笑道:“现在这几天,夜里不咳嗽了吧。”

    老夫人点点头道:“这几天,是不怎么咳了。”

    张元见此时老夫人面色红润,中气十足,笑容可掬道:“老夫人,那我再给你看看,看病根去了没。”

    老夫人笑笑,道了声好,就跟上张元脚步。

    于青罗一双明眸打量了陆北与柳毅一眼,暗香浮动,莲步轻移,落落大方地坐在离陆北不远的一张椅子上。

    那个学徒青年远远看见于青罗的俏丽身形,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撇开陆北与柳毅二人,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陪着笑道:“于小姐,还是喝铁观音么。”

    于青罗伸出一只柔弱无骨的纤纤素手,轻撩了料额间的刘海儿,淡淡道:“恩。”

    学徒青年听了此音,如闻天籁之音,就是一脸喜不自胜地忙着准备茶水去了。

    陆北连连清咳几声,神色冷漠地望着这一幕,沉默不语。

    见自己等人枯坐了一个上午,被人如此怠慢,而眼前这一老一少一来,却被人如祖宗一般供着。

    柳毅心性耿直,只觉得一股火往脑门上直撞。

    再也按捺不住,愤愤不平地道:“张先生,我们二人,等你诊治已经等了两个时辰,是何道理。”

    “柳兄。”

    见柳毅似有发火迹象,陆北喊了一声,冲其摇了摇头。

    但柳毅这话已经说出口,响彻在回生堂中,久久回响。

    张元眉头一皱,目光不善地盯着柳毅。

    于老夫人则是一脸疑惑地望着柳毅和陆北。

    于青罗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秀眉微蹙,玉容冷寒地静静看着这一幕。

    这时,那替于青罗准备了茶水,早已侍立一旁,陪着说话的学徒模样的青年见于青罗神色不愉,眼眸一转。

    就是出言呵斥柳毅道:“狂悖之徒,好生无礼,回生堂岂容你放肆。”

    柳毅闻听此言,双眼喷火,心道,我无礼。

    陆北连连咳了几声,冲柳毅以目示意。

第六十二章 中秋月旦评

    见此,柳毅强行压抑心中怒火,深深吸了口气,态度缓和道:“我们二人自早晨等到中午,只为求得张先生诊治病症。

    可将将临到我们时,张先生却说今日不再出诊了。

    而这位老夫人一来。张先生又……”

    柳毅毕竟是饱读诗书之人,语气停顿一下,那种难听的话,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张先生,难道还担心我二人付不出医药费么。”

    柳毅神色诚恳,将事情一一说出,直听得四周之人,面上都是齐齐涌出古怪之色。

    老太太听清原委,当即疑惑地问道:“先生,妙手仁心,不知为何……”

    张元神色阴晴不定,最终长叹一声道:“先前并非不愿诊治,只是张某早已看清此人病症。知道以自己微末手段,治病尚可,可也不能治命啊。”

    张元此言一出,全场寂静无声。

    原来,在陆北进屋之时,惨白无色,咳嗽不断,就被张元注意到了。

    张元只是远远一看,就知陆北血气亏虚,寒症入了心肺之经,已非药石可救。

    就是勉强去医治,也不过是帮助陆北苟延残喘几天而已,再看陆北年纪轻轻,若是在自己手中,施治不得,一旦病逝。

    必然会引得一些想要诋毁他的同行,在背后煽风点火,说他误人性命云云。

    本来,他是打算拖延一下的,将陆北与柳毅二人打发走。

    眼前二人看着如此面生,而且一人还带着刀剑,断然不会在此地长期停留。

    就算二人急切等着治病,必然会想到去其他地方医治,那就更不会坏了他的名声。

    张元这种爱惜名声的想法,听起来似乎殊为可笑。

    但在这个时代,医者的名声就是立身之本,越是名气大的医者,越是爱惜羽毛。

    当然,也不排除张元这人善于钻营的原因。若非如此,何至于有着现在偌大的产业。

    柳毅听闻张元这治病不治命的言论,再看着陆北惨白的脸色。心道,莫非已然到此等地步了么。

    咳咳……

    陆北咳嗽一声,冷哂道:“我当为何……先生不愿于在下诊治,原来先生看病的能力比看人的眼力还要不俗。望闻问切,先生已得其中真意矣。”

    这话语中的讽刺之意,在场诸人都是听得出来。

    “你……”

    张元面皮涨红,手指着陆北,说不出话来。

    那学徒青年见师父恼怒陆北,暗道表现的机会到来,就是抬步出言道:“你怎么和张师说话的。”

    “我怎么说话的,你是没有听清,抑或是听不懂人话。”

    陆北冷笑一声,讥讽道。

    却是将方才此人对柳毅所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奉还给了他。

    这学徒青年觉得失了面子,尤其是于青罗正好整以遐,目光戏谑地看着自己。

    当时,就是恼羞成怒,脸红脖子粗,撸起袖子,就要……

    蹭……

    赤霄三尺青锋出鞘。

    陆北豁然站起,似笑非笑地朗声道:“先生言我命不久矣,我是不大信的。”

    寒光照室,虚空生电。

    众人心中都是一凛,如同被一只出渊的太古凶兽盯上。

    更有几个于家的护院家丁,已经是冲进屋中,神色警惕地将于老夫人保护在身后。

    于青罗此时却神色从容地端起茶碗,若有所思地望着陆北。

    张元暗暗叫苦,心道此人手执利刃,本身又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万一,在此大开杀戒,这可如何是好。

    陆北笑了一声,屈指轻弹剑锋,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洒然道:“生死缘有命,向来不强求。”

    蹭……

    长剑还鞘,陆北冷冷道:“柳兄,我们走吧。”

    说完,便与已经振奋的双脸潮红一片的柳毅,大步向回生堂外走去,却是再也没有看已经吓得目瞪口呆的学徒青年和面沉似水的张元。

    众人面面相觑,张元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喃喃道:“此人,虎狼之辈。”

    于老夫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她长期身居高位,见识不凡,自然看出那素衣少年的震慑之意。

    而且那少年眉宇带煞,周身杀气含而不露,双目明亮如星辰,神情不怒自威。

    当真可怖。

    而且此子拔剑而歌,别人也不能直言,其手持利刃,欲行凶徒之事。

    于老夫人长叹一声,知道张元此人虽然医术尚可,但人品心性么……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兴致索然地唤了此时正目光灼然,低头沉思的于青罗一声。

    与张元说几句客套话,便上了马车,出了回生堂而去。

    李家老店。

    一张八仙桌上。

    一盘花生米,一碟熟牛肉,一壶清酒,陆北与柳毅相对而坐。

    柳毅虽然方才见张元等人面如土色,心中愤懑尽去。

    但此时,仍是一脸担忧地望着陆北道:“陆兄,你的病……”

    陆北笑了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道:“无妨的,死不了。”

    可那回生堂的名医张元说……

    柳毅这话想说,但最终忍住没提,就是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仰头一口饮下。

    柳毅平时甚少饮酒,这一下子猛地酒水灌入喉咙,就是被呛了一下。

    连连咳嗽几声。

    陆北咳咳几声,神色愈发苍白,笑言道:“陆兄,这是打算与我同甘共苦么。”

    柳毅摆摆手,讪讪道:“陆兄说笑了。”

    见陆北饮酒之后,惨白的面颊有了几许红润,目光坦然明亮,神情更是淡漠如水,心中暗暗为其洒脱淡然的气度心折。

    柳毅将心中担忧暂且放下。

    这时,二人正在吃饭,喝酒。

    一个肩膀耷拉着白色毛巾,年轻的客栈伙计,面上挂着笑容,走上前来轻声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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