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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问道长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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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北冲云道人拱手道:“多谢仙长相送。”

    云道人冲陆北颔首道:“小友,你沿着这条官道,一直往前走,前面就是你家乡所在的清河县了。小友,一路保重,贫道告辞了。”

    说完,便跳上云头,向来处遁去。

    仙道之人,乘云驾雾,朝游北海暮苍梧,果然逍遥如斯。

    想到这里,陆北心中对修道更为向往,转身便向清河县大步而去。

    初秋之时,阳光不算太过刺眼,陆北循着记忆,沿着官道向清河县城行去。

    此方世界,天高云低,草木丰茂,官道两侧芳草萋萋,正值初秋,朵朵野花开的烂漫,点缀在一望无际的碧绿中。

    陆北一路饱览着古代山野风情,也不觉行路枯燥。

    约莫走了两个时辰,方才远远看到一个城池的轮廓。正是那清河县城。

    清河县城不过是小县城,城墙高不过两丈五,护城河渠引小青河河水灌注,宽不过五尺。低矮的城门洞,青墙斑驳,藤萝低垂,行人往来进出,无声地诉说着这个时代的喧嚣和热闹。

    陆北整理下行囊,抖擞精神,穿过犹如碧绿玉带的护城河,随着人流进入了清河县城。

    黄昏时分,一场秋雨飘过,天色晦暗不明,街道行人稀疏,万家灯火,如星光点起,点亮了逐渐昏暗的夜空,却点不亮陆北心中的寂寞。

    一家客栈二楼,陆北依窗而立,望着窗外的绵绵雨丝出神。

    想到上午在县城打听五柳村之事,陆北心中就是凛然。

    半月前,过路妖魔攻击五柳村,两百多口村民,伤亡近半,可谓家家缟素。

    这样大的事情竟然都能被清河县令弹压了下去,可见此方世界凡人的生命,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砰砰的敲门声传来,将陆北自沉思中唤醒。

    “客官,饭菜已经备好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小厮,在门外沉声冲陆北喊道。

    “恩,你进来,将饭菜放桌子上吧。”陆北收回视线,淡淡道。

    小厮推门进来,低眉顺眼地将饭菜放好,转身便出去了。

    陆北用过饭菜,又命人准备好热水,沐浴一番,洗去一身风尘,便躺下睡了。

    第二日,陆北早早起来,结过账目。就先去城西一家卖兵器的铺子买了一把剑,接着又去成衣店,买了几身棉袍衣物,又托人去米行购了一些米面,将货物打个几个包裹,车马行雇了一辆牛车,便向五柳村赶去。

    半晌午,秋日高悬。牛车晃晃悠悠地便到了五柳村地界,陆北向赶着牛车的老者付了银钱,双手提着货物,便向村内走去。

    五柳村占地约四五百亩,依山带水,虽是正午时分,但村中气氛却极其安静。

    陆北步入村庄,不大一会儿,便来到爬满青藤的青瓦小院门前。这里正是前身一家三口的居住之所。

    抬步踏上青条石铺就的台阶上,陆北颤抖着右手去推木门,胸中一股酸涩情绪,迅速向双眼涌起,就要落下泪来。

    陆北知道这是前身残留记忆的影响,也不强行压抑。放下身背的货物,左手提着剑,右手猛地推开了房门。

    陆家院中,五间木屋坐北朝南,另有一间厨房小院和一大间私塾客房在东西厢。

    陆北放眼望去,半月未归,小院中的青草疯长的已经漫过脚踝。

    陆北脚下不停,踏过柔软的青草,径直推开了木屋的房门。

    一股发霉的味道和着点点灰尘扑面而来。

    “咳咳……”陆北以衣袖掩鼻,轻轻咳嗽几声。

    前身记忆,十五年的人生都是在这里度过,不想半月未归,就寂寥荒凉至此。

    打了清水,拿起扫帚,陆北便清理了起来。就这样,陆北回家的第一天就在大扫除中度过。

    一夜无话,玉兔西落,金乌东升。

    连绵秋雨之后的山村,宁静幽寂。

    陆北正在收拾前身父母的遗物,由远及近,隐约有人群的喧嚣声。

    继而“咚咚”的撞门声传来,陆北眉头一皱,右手虚按下腰间的铁剑剑柄。

    掌中之剑不过是很寻常的铁剑,但开锋之后,锋利无比。此方世界,除却强弩、马刀、甲胄之外,其实官府不禁制商贩售卖铁剑。

    没多久,一个身形略佝偻,面相枯瘦的老者,当先引路,后面跟着一个面白无须,小眼微眯的中年胖子,一身文吏打扮。

    胖子文吏身后跟着两个挎着腰刀,膀大腰圆的皂衣汉子。

    一行四人甫一到院中,见到眼前陆北身影,面上就是齐齐一愣。

    眼前,那身形枯瘦,留着山羊胡的精瘦老者,前身有着记忆。

    此人正是五柳村陈姓的族长,也担着村里的派发徭役的活计。名叫陈青山,外号陈半村。

    陈青山身旁的中年胖子到陆北,面上不愉之色闪过。低头冲陈青山道:“老陈头,这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陆寻一家都遭了横祸吗?”

    陈青山面上也是尴尬不已,不过很快陪着笑道:“许主簿,陆寻一家确实在先前的妖魔祸乱中丧命,连尸首都找不到了。”

    “你当本官我眼瞎,这他娘的是谁?”

    胖文吏低声冷喝了一声,一对绿豆般的小眼也是眯缝了起来。胖文吏名叫许典,是清河县的主薄,身为县令的佐官,对陈青山的县尉女婿虽然有着忌惮,但也有限。

    陆北目光幽幽地看着眼前一行人,也不说话,只是按剑而立。

    陆北若看不出这一行人在搞什么名堂,前世二十多年就白混了。

    想必是陈青山这厮趁着前身一家遭祸之际,想要侵吞前身遗留的土地田产。

    陆北并没有猜错,陈青山占有着五柳村近乎三分之一的土地,而其一家则在清河县城居住,因此半月前的妖魔祸乱五柳村之时,侥幸地逃过一劫。

    这几日,陈青山仗着清河县县尉是其女婿的缘由,对一些遭遇妖祸的村民,不论孤儿寡母,还是老翁老妪,仗势行巧取豪夺之事。

    由于五柳村约两千多亩的土地,另有两百多亩土地在身为渝阳郡茂才的陆寻手中。

    陆寻一家其实早就在陈青山的目标之列。

    陆寻尚在时,陈青山就对陆寻名下的土地垂涎不已,但念其身为五柳村私塾的教书先生,且拥有茂才功名,在乡间有些人望,一直不敢妄动。

    不想半月前天赐良机,陆寻一家遭了飞来横祸,此时,若不趁机将其名下土地侵吞,岂不是辱没了陈半村之名。

    陆北走上前去,对陈青山道:“不知陈族长无故闯入陆某家中,有何贵干?”

    这声音语气冷漠,似乎压抑着刺骨冰寒的杀机。

第六章 焉能屈我意

    陆家小院中冷风吹来,陈青山心中不知为何有了些许寒意涌起。

    陈青山紧了紧衣袖,如枯树皮干皱的脸上强行挤出了几许笑意,尽量以温和的语气道:“你是小北那孩子吧。”

    陆北心中不快更甚,心中冷哂道:“小北也是你能叫的。”

    当下不冷不热地回道:“陈族长不妨有话直说,陆某还要整理家严遗物,可没时间招呼你们。”

    陈青山只当陆北因父母罹难,心中郁郁,也不以为意,就算陆北语气冷漠,但陈青山毕竟老奸巨猾,竟然长叹了一口气,以长辈的口吻怜悯地看着陆北道:“你父母不幸遭了妖祸,苦了你这孩子了……”

    陆北听到这话,心中一阵恶心。尼玛?谁他妈是你孩子。

    还未等陆北怒目相对,胖文吏许典就是清咳了两声,对陈青山低喝道:“你他娘的绕什么圈子,说重点,赶紧的。”

    陈青山被许主簿打断了话头,也颇为尴尬,但转而说道:“小北,你父生前是郡里茂才,本该享有两百三十亩的学田,但人走茶凉,那个,县里的意思呢,是要收回,授予一些来到蜀地避难的流民。”

    陆北冷笑一声,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冷喝道:“陈族长,我父尸骨未寒,你就行此强取豪夺之事,不怕遭天谴吗?”

    听得此言,陈青山面上青白不定,苍老深陷的眼窝里满是羞怒之色,终于在陆北这犹如扯破面皮的话语里,明白眼前少年并非懵懂无知的孩童,任人糊弄,而是早已洞悉了他的打算。

    “黄口小儿,老夫好言与你说明情况,你却羞辱老夫,真是不当人子。”陈青山山羊胡根根翘起,怒声呵斥道。

    许典这时却出声劝解道:“你是叫陆北吧,怎么说话呢,快给陈族长道歉。”

    “你又是什么人?”陆北睥睨道。

    陈青山此时也压抑了怒火,摆摆手道:“罢了,罢了,看在你父陆寻的脸面上,老夫就不给你一般见识了。”

    听到陆北问询许典身份,忙换了一副谄媚的嘴脸道。

    “这是本县的主簿许典许文会许大人,他今日来到咱们五柳村,就是将田契收回,重新重新……那个啥?”

    “归档建册。”许主薄一旁冷着脸补充道。

    “对对,归档建册。”这几个字似乎给予了陈族长格外的动力,其苍老佝偻的身形,不经意间,也好似挺拔了许多。

    陆北冷眼看着眼前这群胥吏的表演,心中冷笑不止。

    许主薄沉声道:“陆北,你既然在此,那么这份文书,就画个押吧。”

    说着便从身旁一个皂衣青年汉子手里拿过一张文书,印泥盒,递给了陆北。

    陆北接过那张文书,看了片刻,冷笑一声,将其叠起,刺啦一声,便被其撕成碎片,顺手一扬,化作漫天雪花,四处飘散。

    “你……大胆狂徒,怎敢如此放肆?”许典面色大变,右手食指指着陆北,狂怒吼道。

    那两名皂衣公人,神色也是紧张了起来,紧紧握住了腰间的刀柄。

    大有许主薄一声令下,就要拔刀拿人之势。

    “尔等欺某年幼,不知法度吗?这文书不过是尔等擅权所立,某岂能签押。”陆北目光凛冽,毫无惧色地冷喝道。

    “我巴蜀之地依据前朝汉廷法度治辖,茂才之子,若守孝三年,便不予收回所授学田,陆某所为,依汉律而行,试问许大人,你又是遵得哪朝的法度?”

    这些话语,在陆北义正辞严的语气下,如同金石之音,一字一顿地落在许主薄的心头。

    许典面上横肉抖了两抖,恼羞成怒道:“竖子,强词夺理,此子藐视官府,左右给我拿下。”

    闻听此言,那两名皂衣青年汉子拿起腰间绳索,就要上前制住陆北。

    “蹭”的一声,三尺青锋出鞘,闪着摄人心魄的寒光,将二人晃的愣怔原地。

    “某看谁敢上前?疑陆某剑锋不利乎?”陆北目中杀气涌动,来自前世五年老兵生涯的铁血杀戮,在此世初显峥嵘。

    陆北身在那个排队枪毙的前世地球,五年杀戮,枪口下夺去的生命多达上百条之多。

    纵然一身杀气不能与冷兵器时代刀刀见血,贴身厮杀所养的血煞之气相比,但也不遑多让。

    那两名皂衣汉子不过是县中的青皮无赖充任,平时拿着腰刀吓唬吓唬老百姓还行,如何能够抵挡陆北百战余生的杀气,见陆北按剑而立,神情不怒自威,一双冷眸,充满血丝,好似猛虎,择人而噬。心中莫名一寒,不敢与其对视。

    蜀中之地,承平已久,民风怯懦,不堪至此!

    陆北冷哂。

    见场中气氛僵硬,陈青山走上前去,讪讪一笑道:“那个,陆北,今日是陈叔鲁莽了。你刚回家,那件事等过几天再商量。”

    “滚。”陆北冷喝道。

    许主薄白净的面皮上青白交错,肥腻的手掌哆嗦着,嘴角冷抽,正要放下狠话,却被身旁的陈青山一拉衣袖,以目示意劝阻。

    一行四人神色阴沉地仿若要滴水一般,慌乱地离开了陆府,身形可谓狼狈无比。

    出了陆家十几丈远,几株槐树的阴影下,许主薄阴着目光道:“陈老头,刚才你为何要拉着我。若非你拦着,我就命令张龙赵虎,将那狂妄小儿,当场格杀。”

    陈青山心中鄙视,知道这位许大人爱惜脸面,其实心中已是惊惧无比,若非如此,刚才那句话就不会自称我,而不称本官了。

    陈青山苦笑道:“许大人,小老儿在五柳村纵横半生,硬生生从不足几十亩的家业田亩,获得陈半村的美名,凭的是什么?正是凭着这份谨慎小心。”

    陈青山见许典面色稍霁,又接着道:“方才,那陆家小崽子,手中拿着凶器,眼神渗人的很,一旦逼迫的紧了,若是他发起狠来,逞起匹夫之怒,伤了大人,该怎么办?”

    许典似乎也想起了陆北刚刚令人心悸胆寒的目光,强自辩白道:“那就这般放过那小儿不成?”

    说到这里,又想到身后那张龙赵虎两兄弟刚才的窝囊表现,回头就是冷着脸,沉喝道:“两个废物,本官要指望你们俩个废材兄弟保护,骨头都烂成渣滓了。”

    听到训斥,那两名皂衣青年汉子,面上涨红,唯唯诺诺,不敢多发一言。

    “大人息怒,其实这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陈青山见许主薄训斥张赵二人,忙出来做好人劝解道。

    “那你说怎么办?本官还没吃过这个亏,陆家的几百亩地,本官可以不要,但本官一定要那陆家小儿好看。”许主薄冷笑道。

    听到许主薄愿意放弃陆家田产,陈青山心中就是一喜,面上不露分毫,微微思索了一会儿,诡笑道:“大人,这事儿,小老儿已经有了计较。”

    说着,凑过脸去,附耳对许主薄说出一番计谋,直听得许主薄连连皱着眉头,口中疑惑地问道:“这事儿,无论怎么听,都他娘的不靠谱呢?”

    陈青山一脸胸有成竹地保证道:“大人,此事小老儿做得不是一次了,铁定能成。”

    许主薄见陈青山信誓旦旦,心中已经信了七八成。

    最终,嘿嘿阴笑道:“常人言,人老奸,马老猾,古人诚不我欺啊。”

    许主薄心怀大畅之下,竟然还拽了两句文。

    二人计议已定,许主薄便在陈青山的邀请下去往其在五柳村的家中做客去了。

    陆家

    陆北轻弹宝剑,口中喃喃道:“果然,不论何时何地,力量才是根本。”

    话音未落,陆北脚下不停,剑锋运起,身形连动,剑势如同秋雨,绵绵不绝之意蔓延,一时间,寒光刷刷,在不大的小院中就起了一阵冷风,阵阵草叶打着旋飞起。

    三尺青锋在手,焉能屈我心意?

第七章 雨夜斩柳神

    巴蜀之地渝阳郡

    渝阳郡位于渝水与沔水的支流汇合之地,由于四季雨水充沛,郡内土地极为肥沃,称上一句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也不为过。

    而作为沔水支流之一的小青河更是清幽宁静,好似碧绿的玉带缠绕着清河县。

    五柳村依山带水,山清水秀。

    五柳村既名五柳,其缘由正是因为在村中东头,小青河河边,有着五棵参天垂柳,郁郁葱葱。

    五棵柳树约有二三百年岁月,似乎自五柳村建立之时,就已经存在。村中不少老人尚在垂髫小儿时,便在柳树下嬉闹玩耍。

    山雨淅淅沥沥地飘落,在小青河水面上拍起一片片小水花。朦胧雨雾,为静若处子的小青河披上了一层淡淡的轻纱。

    夜幕渐浓,一个苍老佝偻的身影戴着蓑衣斗笠,出现在小青河旁,其眼睛逡巡,左右张望。

    发现目光所见,皆无人烟后。方才缓步行到五棵大柳树下,清咳一声,低声唤道:“小老儿陈青山,求尊神相见。”

    枯瘦老者低声连唤三声,眼前便有一阵黑雾升起,身形不动,心神恍惚,其人阴魂已经出现在一处灵境之内。

    这是一座占地不大的石殿,殿中旷达幽静,一尊黑衣神像高踞桌案之上,纱帘遮面,令人看不清面容。

    “陈青山,你唤本神所为何事?”听不清喜怒的沙哑声音在石殿中响起。

    “尊神,今有村西陆姓童男北,目中无人,望尊神出手惩罚。”陈青山低头谦卑回道。

    “恩?又是这种事情,你倒说说,本神自来到五柳村这四十年,为你处理了多少次。”神祗低声喝道。

    “本不愿劳烦尊神,只是这陆北小儿,殊为可恨。而且其恶了县中的主簿大人,若小老儿不除去他……”陈青山听到神祗语气中的不悦,慌忙出言解释道。

    “好了,好了,念在你潜心供奉我多年的份上,暂且帮你最后一次,此次过后,本神将沉睡二十载,不要再来唤醒本神了。”这神祗颇为不耐地打断了陈青山。

    “多谢尊神,小老儿一定潜心供奉,为尊神收集香火。”陈青山听到眼前神祗答应,心中已是喜不自胜。

    这尊神祗在陈青山年轻时便已结识,说来也是陈青山的缘法,偶然外出,在一处河流中捡到一块双鱼玉佩,无意祷告之后,发现竟然有着神祗寄宿。

    于是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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