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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问道长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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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牛的媳妇听陆北如此言语,一时困惑不已,不知道陆北是打着什么主意。

    “我的意思是,家中可能无人看顾,李家嫂子若不嫌弃,可与丫丫一起住在陆某家中,帮我照看小院,免得院中荒凉。”

    陆北这个决定其实也是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他来自末法后世,不可能在这巴蜀之地,做个庸庸碌碌,安分守己的土财主。

    此生既然来到这方仙侠世界,如何不去寻个长生之法?纵然长生之路步步劫难,我也无畏无惧,无怨无悔。

    陆北心中计议已定,也不管自己这番提议落在李大嫂的心中,是何等惊世骇俗。

    李大嫂问道:“陆家小哥,是打算……”

    陆北面现神往之色道:“我听说名山大川,多有修道之士,心中向往,想要寻之。”

    “可你陆家一脉单传,怎能出家修道?”李大嫂惊讶的合不拢嘴道。

    陆北叹道:“人生苦短,譬如朝露,我心意已决,李家嫂子,不必再劝了。”

    李大嫂见陆北志向坚定,也不再多劝,只是心中可惜眼前少年,年纪轻轻就要上山修道。

    见事情说定,陆北便不再停留,转身返回家中。入屋,将东西整理收拾一番,打成长长的包裹。准备歇息一天,明日一早就离开五柳村。

    云道人赠送的二十两银子,早已在清河县城花去大半,这行路之难,大半在盘缠上,不过这事儿不急,盘缠多半要落在陈青山身上。

    陈府

    三重小院,青瓦红墙,修整的分外精致。庭院深深,一夜秋雨,几株月季,花瓣零落,香气四溢。

    园中,一间小亭上,藤萝缠绕,凉亭之外,多植翠竹,秋风萧瑟,吹得竹叶飒飒作响。

    陈青山坐在亭下石桌前,端起一个紫砂壶,轻嘬了一口雨后的清茶。老脸之上,神态安详,惬意无比。

    “老爷,不好了。”一个身穿短打的小厮,慌慌张张地跑到园子里嚷道。

    “什么不好了。老爷我什么时候不好了。”陈青山枯瘦的脸上,青筋直跳,训斥这个没眼色的仆人道。

    “老爷,村东的……那五棵大柳树,昨天下雨,被雷劈成焦炭了。”小厮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啪嗒”紫砂壶落地,四分五裂,茶水和着碎片,冒起热气,四处飞溅。

    陈青山一动不动,恍若未觉。

    “什么?快带我去看看。”

    陈青山心中大异,此时初秋,又非盛夏,纵然有雨,怎么会有雷电相伴?

    当下也顾不得收拾脚下的一片狼藉,忙和小厮仆役出了家门,往村东赶去。

    村东,五棵大柳树周围,三三两两地站着人,议论不停。

    “这几棵柳树这么多年来,一直没事儿,怎么就遭了雷劈呢?”一个中年汉子面带不解道。

    这时,一个满头花白的耄耋老者,拄着拐杖,走上前来,口中含混不清地喃喃道:“雷劈大树,想必是这柳树中存了鬼怪树精。老天爷,看不下去了啊。”

    一个年轻汉子,离老人近些,就听清了这话,一阵冷风吹来,浑身打了个哆嗦,道:“三爷爷,你可别吓我。”

    陈青山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来到场中的,待亲眼见到那五棵大柳树的样子,双腿就是一软,身旁的小厮仆役见状连忙上前搀扶。

    陈青山面色苍白,咬牙道:“回去。”

    深夜,夜幕低沉,星光黯淡。

    屋中,陈青山仍是心有余悸,望着眼前的双鱼玉佩发呆。

    咣当一声,似乎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

    “谁?”陈青山低喝。

    “喵,喵呜。”

    “原来是只野猫。恩,不对,野猫上房跳跃,哪有这么大动静?”陈青山猛然惊醒。

    “来人……”这话语还没喊出。

    一个挺拔的身形倏忽地出现在屋内,此人黑衣罩身,斗笠遮面,藏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面容体貌。

    此人,右手掌中握着一把宝剑,在微弱星光和橘黄烛光的辉映下,剑锋发出冷寒的杀气。

    “老贼,受死。”

    剑光亮起,三尺匹练斩出,苍老的面容上布满惊恐,一道血线在脖颈下划出。

    “是你,贼子……”这话语还未说完,便一头栽倒在地,脖子上鲜血咕咚,咕咚,一股股地往外冒。

    此人还剑入鞘,趁着烛光,绕过尸体,在屋中检索一番,将金银打包,揣入怀中。

    此人见再无疏漏,左手虚空挥拳打出一道冷风,将烛火熄灭。身形几个纵跃,跳过墙头,脚下不停,没多久背影便被浓浓黑夜吞噬。

    陆家

    陆北换下夜行衣,取出怀中金银,扫了一眼,约有二三百两,陆北打了个包裹,口中低声道:“果真是杀人放火金腰带。”

    明日,天不亮,就早早出发吧。

    陆北可不认为,今夜杀了陈青山,以后就能万事无忧。

    清河县中肯定有老于刑名的官差,调查之下,多少会怀疑到自己身上,若是清河县派人抓捕自己审讯,自己如今道法武功未成,群狼环视之下,恐怕也讨不得好。

第十章 此去荆湘远

    夜尽天明,晨风微凉。

    小青河河畔,一袭白袍的清秀少年,右手提着宝剑,左手撑着一把油纸伞,神色坚毅,缘河而行。

    陆北轻撩了撩额前遮眼一缕发丝,望着眼前迷蒙的雨雾,脚下不疾不徐,心中沉思。

    陆北一想到怀中所揣的那张薄薄婚书和那只精巧的凤头钗,面上就泛起无奈之色。

    此去荆湘,除却寻觅名山大川,求仙访道之外,就是将怀中婚书做个了结。

    陆北向来认为自己从来都不是迂腐之人,当然也不会受前身婚约的辖制。

    暂且不说,不知那何家小姐何香相貌如何,纵然知道其国色天香,倾国倾城,陆北也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雏儿,轻易就能动摇心志。

    今生若不能踏上长生仙道,百年之后,任你惊才绝艳,闭月羞花,终不过红粉骷髅,冢中枯骨。

    雨势渐渐绵密,油纸伞上水滴如同断线的珍珠落下。

    陆北心中不再思索,专心赶路,很快身形就消失在小青河尽头。

    陈家

    “老爷,该用早膳了。”仆役在门外连唤三声,发现屋内毫无动静,心中惊异。

    忽然鼻头轻嗅,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压过了雨中的泥土腥味,直冲脑门。

    仆人顾不得受陈青山责怪,猛地推开屋门。

    “啊……杀人啦。”凄厉呼喊冲破雨幕封锁,传遍了小半个五柳村。

    ……

    “公子,是你要租小老儿的马车?”一处车马行,以油布搭好的棚子内,一个穿着灰布棉袍的老汉,搓着双手,向一个少年问道。

    眼前少年一袭素白衣袍,背着长条包裹,面色沉静,一双眸子格外明亮,有着说不出的神采。

    “恩,老丈,渝阳郡能去吗?”虽是问句,但少年声音简洁有力,给人以不容拒绝之意。

    老汉望了望棚外的雨势,犹豫道:“公子,你看,雨下这么大,你得加钱。”

    “好。”少年也不废话,自怀中取出几两碎银子,递给老汉。

    老汉喜不自胜地接过碎银,口中吆喝道:“小六,将马车赶出来。”

    没多久,马车便载着那清秀少年冲入雨幕中,浅浅车辙没多久便被雨水冲刷干净,再无痕迹。

    正午时分,陈家后院。

    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人,匍匐在一副白布遮盖的尸体不远处,哭喊道:“老爷,你死的好惨啊。”

    旁边十余名军汉,腰跨制式横刀,身形挺拔,目不斜视。

    一名面目粗犷,神情刚毅的中年汉子,眉头深锁,冲身旁的胖子文吏道:“许主薄,你可有什么话要告诉冯某么。”

    许典也是目瞪口呆道:“冯县尉,许某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

    冯翼疾言厉色道:“冯某岳丈这几日,都与你谈笑晏晏,而今遭奸人所害,这事你难道一点都不知情么?”

    许典胖乎乎的大手擦了擦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冷汗,低声辩道:“难道,许某与陈族长走的近了,就牵连到许某身上,这是什么道理。”

    冯翼听到这声嘀咕,正要冷喝。

    一名老仵作走上前来,恭谨道:“回禀县尉,陈老爷昨夜子丑之交,被凶徒一剑毙命,凶徒应该是在子时,趁着仆役熟睡,无声潜入。”

    一名捕头模样的青年汉子也走上前来,沉声道:“卑职已经派衙役去追查凶手留下的行迹去了。”

    冯翼望着院中某处青墙上被压伏下的青草,回首出言道:“不用去了,此獠心思缜密,一场雨水,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了。”

    此时,许典听到老仵作言及陈青山被人一剑毙命,心中不知为何,竟然浮现一张冷峻少年,按剑而立的面容。

    当下福至心灵喊道:“是他,一定是他。”

    冯翼皱着眉头喝道:“是谁?”

    于是,许典就将前几日与陈青山在陆家发生的事情一一诉说。

    只听得冯翼虎目精光四射,伸手唤过一个衙役道:“速去陆家看看那陆北还在么。”

    不大一会儿,那衙役便返回,禀道:“据陆家隔壁的李张氏所言,陆北今早就已经离开五柳村了。”

    “额,据说是外出求仙访道去了。”衙役似乎想到什么,补充道。

    “对上了。”许典颇有柯南附体的模样,一拍大腿喜道。

    “马上去县里送信批捕陆北。不,给本官备马,本官要亲自追捕。”冯翼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

    “诺。”十余名膀大腰圆,腰间挂着制式横刀的军汉齐声应道。

    清河县通往渝阳郡的官道之上,一辆马车,撕开浓重的雨雾,向前奔驰,溅起一路泥水。

    车厢内,陆北蓦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烦闷,抬手掀开车帘,望着雨雾出神。

    心中一动,轻声唤道:“老丈,前面十字路口,停下。”

    老汉听得此言,一牵马缰绳,马车又向前行了十几丈远,方才停下。

    “公子,怎么了?前面不足三里,就是渝阳郡城了。”老汉回头疑惑地看着眼前年轻的公子,问道。

    陆北笑道:“在下突然想到,不远的村庄里,住着一位长辈。既然到了这里,自然要去看望一番。”

    说完,撑起油纸伞,掀开车帘,跳下马车。

    回首不忘淡淡笑道:“老丈,在下告辞了。”

    说完,也不管这老汉满脸迷惑,张口欲言的神情,径直撑着伞,挑了一条小径,不大一会儿,身影就消失在茫茫雨雾中。

    “村庄,老汉怎不知这方圆十里有什么村庄?”老汉摇了摇头,不再理会,驾着马车,向渝阳郡迤逦而去。

    这秋天的雨忒也湿寒了些,老汉还是赶紧到郡城打二两儿酒,暖暖身子吧。老汉心下打定主意。

    步行在小径上,这时,方觉得心中那抹烦躁渐消。陆北目光晦暗不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果然如此。”

    此去荆湘,自己本意是打算从渝阳汀洲渡口坐船,入汉水逆溯长江,泛舟八千里洞庭湖,再入湘水的。

    但如今这样改道,恐怕就要走剑阁,过天姥山了。但能躲过无畏的劫数,些许代价,也算值得。

    就在陆北离开此地,约莫一个时辰,十余匹快马,从官道上策马扬鞭,呼啸而过,正是冯县尉一行。

    “快,快……此子乘着马车,决然走不远。”浑厚声音中带着焦急,一边冲随从呼喊,一边催动马匹。

    郡城一家酒馆,酒馆旗杆挑着幡,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

    冯县尉摘下斗笠,按刀大步而入。身旁的一名青年军官眼尖,右手将一个醉眼迷离的老汉领口提起,冷声喝道:“人呢?”

    “什么人?”老汉红彤彤的脸膛上,满是酒意。

    “老东西,还想给我装傻。”大耳刮子扬起,就要朝老汉的脸上扇去。

    “石虎,算了。”冯县尉坚毅的国字脸上,现出一抹疲惫之色。

    石虎讪讪放下老汉衣领,躬身侍立一旁。

    老汉此时酒意已去了大半,吓得跪倒于地道:“大人,饶命啊。”

    一转眼见酒馆里一众酒客,都冲这里指指点点着。

    冯翼就是皱眉道:“本官问你,和你一起进城的那个年轻人呢?”

    “年轻人?哦,大人是说那位公子?他早在城外五里就下车了。”老汉声音颤抖,身体哆嗦着将话说完。

    “大人还追吗?”石虎低声问道。

    “追个屁,我们都被耍了。”冯翼面色阴沉的好像要滴出水来。

    “要不,我们将陆家的那对母女……”

    冯县尉面上挣扎了些许,收敛情绪道:“别胡来。”

    石虎听到冯县尉此言,心中了然,眼中精光闪烁,低头不言。

    ……

    蜀郡,丰都山

    一只小黑毛驴,皮毛油光可鉴,铃铛滴答,滴答声响在山道上。

    钟馗抬头看了一眼飘着雨丝的天空,轻叹了口气道:“巴蜀之地,还真是秋雨连绵。”

    这时,毛驴突打了个响鼻,似乎行走在雨中令其颇为欢快,载着钟馗向着一处方向快速奔去,其赫然是渝阳之地。

第十一章 风雨山神庙

    山雨渐大,山道之上,泥泞崎岖。

    撑伞的少年右手挥剑劈开眼前一丛荆棘,抬头看了眼逐渐昏沉的天空。

    低声喃喃道:“天色不早,必须找个地方歇息了。”

    打眼向远处望去,一处破旧庙宇,静静矗立在一片断壁残垣,萋萋荒草中。

    陆北面上一喜,当即加快脚步。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陆北方才停在庙前。

    这庙不大,只有一间大殿,破败荒凉,似乎废弃已久。

    陆北收起雨伞,推起陈旧的庙门,施施然,步入其中,正要打量一番,看见场景,就是一愣。

    殿中,一堆篝火,噼里啪啦地燃着,驱走雨夜的凉意。

    篝火旁,相对而坐着一对青年男女,此时正虚按着掌中的兵刃,神色冷峻地看着推门而入的少年。

    “这位兄台,山雨路滑,不知可否让在下在此地借宿一晚?”陆北淡淡笑道。

    青年男子眉目坚凝,冷冷道:“我兄妹俩也不是此间主人,朋友不必如此。”

    陆北对这男子冷漠态度,也不以为意,微微一笑,便找了个角落,清理一番,坐了下来。

    取下包裹,将雨伞放置一旁,陆北方才有时间,细细打量那对青年男女。

    这对青年男女,男子二十六七岁,身材伟岸,面色苍白,肩头似乎带着伤势,神色沉静地看着篝火发呆,也不知想些什么。

    身旁少女约莫十五六岁,一袭粉红色的水罗绣裙,肤色白腻,身材娇小,曲线玲珑,神态眉宇,顾盼流兮。

    少女此时若有所觉,见到陆北似笑非笑地打量自己,紧握了手中的峨眉刺,狠狠瞪了陆北一眼。

    美人嗔怒,风情流泻。

    陆北面现正色,不再多看,径直从包裹中取出一包熟牛肉,两张大饼,一壶清酒,食用了起来。

    陆北虽非色令智昏之人,但当此人间绝色,也觉得秀色可餐。

    又逢冒雨赶路,腹中饥渴,怎能不祭祭五脏庙?

    和着雨声,咕咚,咕咚,陆北饮下两大口清酒,双眸望着雨雾,只觉得心怀大畅。

    轻弹三尺青锋,喃喃语道:“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心中竟有了前世在战火硝烟中与战友把臂欢饮的几许情怀。

    “哼,这季节是春天吗?分明是秋天。”

    一阵娇哼伴着糯软话语响起,陆北回头看去,正见那少女一脸鄙视地看着自己。

    “咕噜,咕噜”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少女羞红了脸,又是狠狠瞪了陆北一眼。

    “姑娘可是饿了么?某家这里还有些吃食。”陆北似笑非笑地道。

    “谁要吃你的残羹冷饭。”少女面上更恼,觉得此时的陆北,语气神情颇为可恶。

    青年男子也是听到这话,转过脸,目光直视,打量陆北一眼道:“这位兄台,可还有酒么?”

    陆北也不多言,将手中酒壶抛了起来,迅速向青年男子掷去,这一抛一掷间,显露出很精妙的运力法门。

    青年男子看到这里,目光就是一缩,当下出手如电,将酒壶接过。

    “对于朋友,陆某的酒一向不缺。”陆北淡淡道。

    青年男子也不客气,扬首灌了一口酒,擦了擦嘴角的酒珠,感激道:“多谢陆兄。”说完便恋恋不舍地将酒壶抛回。

    “哼,年纪明明不大,神气什么?”少女不屑地冷哼一声,似乎对陆北怨念颇深。

    “小妹,不可无礼。”青年男子低声冷喝了一声。

    又转头对陆北道:“舍妹顽劣,让陆朋友见笑了。”

    陆北挥挥手,示意自己并未放在心上。

    陆北不是什么多话之人,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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