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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也就是她既要做家事,又要做房事啊!
“颜以澄。”
“干嘛啦。”她在想事情耶,别来烦她。
“你是不是不想要?”纪仲凯问得非常慎重。
颜以澄收回游离的思绪,昂脸对上纪仲凯的正经。
他说:“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等你准备好。”这也就是他包养颜以澄近—个月,却迟迟没与她发生关系最主要的原因。
看纪仲凯的正经,老实说,颜以澄并不是那么的排斥让纪仲凯抱;当初,当人情妇只是一时的戏语,让纪仲凯包养也是吃定了纪仲凯人好、心善良,绝对不会对她做出什么腧矩的行为,但是她对他的好感却与日俱增,在两情相悦的情形下,他们的关系的确可以再进一层。
“好吧,我可以当你情妇,但是你要给我零花哟。”她才不要像家里那些黄脸婆、糟糠妻,为男人做牛做马,还成天给人嫌东嫌西的,一点自主能力都没有不打紧,拿家用还得看男人脸色。
男女关系有时候其实维持在“妾身不明”的情况下最为有利,因为在“妾身不明”的情况下,男人多半是很宠女人的,所以,妻子、女朋友的头衔真的不如“情妇”来得实用。
看她一脸的精明,纪仲凯觉得家有横产还是满受用的,尤其是在自己把心沦陷给一个物质女郎之后,这种感受就更为鲜明。
第五章
颜以澄要纪仲凯带她去高级宾馆过夜。
听说那里有很多好玩的玩意可以玩哦,这辈子没有那个能力去,所以在好不容易当上“情妇”之后,颜以澄马上要纪仲凯带她去开开眼界。
一进那个宾馆,哇,颜以澄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她所看到的。
“他们有旋转床哦!”好稀奇哦。颜以澄坐在床上,让床一直扭,她则倒在床上咭咭咭的笑得很开心。
看她玩得那么开心,纪仲凯只好进去浴室冲个澡,让以澄去玩。
他以为她只是玩,没想到他一出浴室,就看到满屋子的保险套被充气,高高的挂,以澄还拿仿阳之物把玩。
一看到纪仲凯出来,颜以澄就把情趣用品递上前。
“你看,这个有没有很劲爆,很像有入珠对不对?听说陈进兴就是有入珠,所以性欲才会很强,啧啧啧。”以澄看手中的仿阳之物,一边摇头一边啧啧称奇。“还有哦,他们这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哟,像这个,这个是鞭子耶。”她拿在手中递给纪仲凯看。
“不过,你不能用这个,我不能忍受性虐待发生在我身上,所以,这个蜡烛也得收起来不能用。”颜以澄把那些虐待的东西统统收进柜子里,眼睛瞄啊瞄的继续找有趣的东西玩。
啊,有了,就是这个!
颜以澄冲到化妆台前,拿了一瓶罐子仔细读,边看,她还边偷笑。
“纪仲凯,这是你的。”她把那小瓶子拿给纪仲凯看。“这个是你小弟弟不能站起来的时候,它可以帮助你重振男性雄风的印度神油;不过,人家现在都是用蓝色小药丸,所以这不流行了。但是,如果你真的不行的话,那个蓝色小药丸不能随便乱服用,我上次看报纸,就听说有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一时好奇服用了一颗,他的小弟弟竟然充血一整晚,急急的送到医院去之后,他的海绵体已经受损了,从此『不举』,很难『做人』了。”颜以澄说得口沫横飞,表示她真的学识渊博。
“颜以澄。”纪仲凯没好气的叫了一声。
“干嘛啦?”他的口气为什么那么无奈,她又没有做错事?
颜以澄扁嘴巴,很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应纪仲凯的叫唤。
“你知不知道这宾馆内的所有东西都是要钱的。”
“啊?”颜以澄睁大眼。“有点不懂耶。”
“我是说你吹的这满屋子『气球』全是金子做的。”纪仲凯把放在床头的价目表拿给颜以澄看。
“一个保险套两百五十元!”颜以澄看价目表愈看眼睛睁得愈大。“我咧……他们开黑店哟。”
“人家是高级宾馆。”
“高级宾馆也不能这样坑人啊!人家去卫生所拿个一打几十包的,也才不过几十块钱。”
颜以澄哇哇叫,很用力的装做自己气忿难平,企图以这样的形象来浇熄纪仲凯的怒火。
“我找他们客房经理来理论。”颜以澄摩拳擦掌就要冲出去。
“算了吧,这点钱我还付得起。”他只好自认倒霉。只是——“你总共吹了几个保险套?”
“二……十个。”颜以澄说得有些嗫嚅。
“二十个!”他飙出怒气。
颜以澄又开始摩拳头了。“我这就去找他们的客房经理来。”她用力地踩脚步出去。
纪仲凯手一伸,就把她给抓回来。“算了。”遇到她这个小灾星,他也只能自认倒霉。
“除了保险套之外,你还玩了什么?”为确保自己的荷包,纪仲凯再跟颜以澄确认一次。
“没有,都没有哦。”颜以澄像只小猫似的,怯怯的晃了两下头。
纪仲凯稍稍放了心。
颜以澄又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啊!”
那声“啊”叫得是纪仲凯头皮发麻。“你又做了什么?”他吼了出来。
颜以澄扁了扁嘴巴,把衣服掀开,露出性感的红色连身内衣。“人家看这件内衣很性感啊,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想偷偷的穿回家。”他一眼看破以澄的思想。
“人家以为不用钱啊。”她怎么知道这里的东西全是高档货。
纪仲凯的额际隐隐的开始抽痛。
这样他还有兴趣去做那档事吗?基本上,他是很怀疑啦。
瞅着气呼呼的眼,纪仲凯把价目表抢了过来。他找不到内衣的价目,倒是看到了情趣用品上有糖果内衣这一项。
“不会吧。”把头靠在纪仲凯肩上的颜以澄也看到了。
糖果内衣耶,那不就代表纪仲凯得在她身上舔来舔去的。
唉哟,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要是纪仲凯真做了,那她还有命吗?
“不许哦。”她伸出一根手指头在纪仲凯面前晃动。“我不许你对我做那种事哦。”
“可是你已经穿了,不用白不用。”纪仲凯笑得有点贼,这一次颜以澄是栽在自己的好奇心上罗。
“我……我可以脱下来还他们啊。”
“你穿过的,谁还敢要啊。”纪仲凯泼了以澄一盆冷水。
“啊,不管,不管啦,我现在就脱了它,绝对不许你对我胡作非为。”颜以澄开始动手扒自己的衣服。
纪仲凯是没出手阻止她啦,因为大好的春光正大量的外泄,这等美景是不看白不看咩。
颜以澄觉得四周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暧昧,她慢动作的抬起头,迎眼对上的是纪仲凯正坐在她的对面,弯眉眼看她。
她?她有什么好看的!?
颜以澄低头看自己,原来在情急之下,她扒了穿在身上的连身洋装,身上就只剩下那件糖果内衣。
啊!怎么会这样?
颜以澄伸出手,想抓件被单来遮住自己。
但,纪仲凯的动作比她快一步,一个箭步就把她丢在地上的那件洋装连同被单全扫进自己的怀里。
“啊,给我啦。”她跺跺脚。
“啊,不要啦。”他学她跺脚,装可爱。“反正待会我们做爱的时候,你还不是得脱,所以实在不用这么费尽心力的想遮丑,因为——”他笑得很坏。“丑媳妇总是得见公婆的嘛。”他一语双关,笑得很恶劣,继而又像恶狼扑羊似的扑向颜以澄。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纪仲凯温热的唇烙在颜以澄的锁骨上,用力的吸吮。
“啊,不要啦,人家还没洗澡耶。”颜以澄双手努力的想推开纪仲凯。
“不用洗了啦,待会做完『运动』铁定满身是汗,你现在洗得香喷喷的只是浪费水。”不管颜以澄,纪仲凯的唇继续欺向颜以澄胸前的两朵蓓蕾。
糖果内衣一遇到温热的唾液,马上融化成糖水,两朵红艳如花的乳突,绽放在纪仲凯眼前。
颜以澄情急之下,大吼大叫。“不管啦,你刚刚也洗了澡,为什么我就不能洗?人家也要洗啦。”
“可是你洗了之后,糖果内衣怎么办?”
“丢掉啊,不然还能怎么办?”她说的是振振有词。
“喝!丢掉,你还满懂怎么浪费我的钱嘛。”纪仲凯摆出金主的脸孔。“一件二仟三耶,你说丢就丢啊!”
“你舍不得啊?”
“废话,这是用钱买的耶。”纪仲凯吼得很用力,事实上他舍不得的是以澄竟然要脱下来丢掉,如此剥削他的权利。
“既然舍不得,你不会拿去穿哦。”
“我穿!?”纪仲凯一双眼瞪得像牛眼睛那么大。“我穿这个能看吗?”
“你没穿穿看怎么知道不好看?”颜以澄企图颠倒是非,因为她根本不想要让纪仲凯在她身上舔来舔去。
唉哟,都是他的口水,很恶心耶!
看她皱紧了五宫,闷不吭声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以澄在逃避什么。
“好,我穿。”纪仲凯豁出去了。
“啊!?你真的要穿!?”颜以澄的脸惊讶的像是被鬼打到。
“对啊,我穿。不过,我穿了之后,可是得由你来服务。”
“服务!服什么务啊!?”
“就是让它发挥该有的功能。”
“换言之,你是要我舔光它!”颜以澄终于懂纪仲凯的如意算盘如何拨、如何打了。“原来你满脑子全是色情思想。”
“我色!小姐,这内衣是你拆的好不好。我要它发挥它的功能,充其量只能算是精打细算罢了。”
“啊,不管啦,反正我就是不要去吃这种恶心巴啦的东西,谁晓得它里面除了糖之外还有没有其它的成分,吃了,待会死人怎么办?”
不吃,不吃,说什么她都不吃。
“你不吃,那就我吃罗。”反正他不怕死。
纪仲凯又扑倒颜以澄,将罩杯整个吃掉。
颜以澄又哇哇叫。“不行啦,我还没洗澡,人家要洗澡啦。”她大吵大闹还兼踹脚,将两个“HANGTEN”印在纪仲凯的脸上,就是要纪仲凯输给她。
纪仲凯弃械投降了。“好吧,你想洗就去洗吧。”不然以她这样的闹法,他们到天亮也办不了事。
颜以澄得到恩准,一溜烟的就跑进浴室里猛冲冷水。
要命,原来纪仲凯这么有魅力,随随便便笑一个,她的心就碰碰、碰碰的跳。
不行,她不能这么花痴,不能让纪仲凯为所欲为。因为她是情妇耶,而情妇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那一个,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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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以澄洗好澡,系了条浴巾蹑手蹑脚地走出来。
她在浴室里足足了洗了一个钟头的澡,她想纪仲凯应该等得极不耐烦,早早睡去了吧?
颜以澄伸长脖子,偷偷的看向床。
“你在等我睡吗?”
纪仲凯的声音在颜以澄的上方响起。
慢慢的抬头,颜以澄这才发现纪仲凯的人根本就不在床上,他就站在浴室门外守株待免。
“你还想玩什么花样?”他双手环胸,倚墙,站成三七步看颜以澄。
眨眨眼,颜以澄扮无辜。“没有啊,我只是想把自己洗得干净一点,这样办事的时候,你才会很爱我啊。”
“真的吗?”纪仲凯向前欺近一大步,双手打横抱起颜以澄。
颜以澄一声惊呼,好怕自己摔下去,连忙的把手环在纪仲凯的颈项上,脸就贴在纪仲凯赤裸的胸前。
这是头一回,颜以澄靠男人靠得这么近。别看纪仲凯平时一派斯文相,没想到他的体格这么好,肌肉结实有力,虽称不上猛男一个,但,却也不像那些文弱书生,衣服一脱排骨立现。
纪仲凯把颜以澄放在床上,他的身子马上叠上去,暧昧的两副身体交叠在一起,两人的鼻息相通——
老天!颜以澄真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说。
“那个——你不用保险套吗?”颜以澄手足无措,直用手指头在纪仲凯的胸膛前画圈圈。
“保险套全让你吹光了,我们没保险套可用了。”纪仲凯以手撑住自己的身体,看身下的颜以澄难得一见的娇羞。
“那——我若是怀孕了怎么办?”
“那你就赚到了啊。”
“赚到了!』她瞠大眼睛,有点不了解。“这话怎么说?”
“因为你若是怀孕了,就能母凭子贵,从情妇晋升为正妻,这样算来你不是赚到是什么?,”
颜以澄噘了个嘴,还想反驳他,他却低下身子,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情欲之门就此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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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思……”
短而急促的娇喘声充斥了整间房。
颜以澄叫得好大声。“哦,不要,不要这样,仲凯……啊……我快受不了了……够了,真的够了……嗯……”
纪仲凯的头很痛,非常痛。
“颜以澄,你可以告诉我,你又在耍什么宝吗?”
耍宝!?
“没有啊,我没耍宝呀。”颜以澄眨眨眼眸,扮无辜。
“你没耍宝,那你干嘛嗯嗯啊啊的叫得那么大声?”纪仲凯有点挫败的看身下的人儿。
他什么都还没做耶,她竟然一个人叫得呼天抢地,害他以为自己真的很厉害,可以隔空办事。
“啊!我做错了吗?我以为当人家情妇的就是要叫得很大声,才能满足金主的征服欲耶。”而为了扮演好情妇的角色,她刚刚不惜牺牲形象,下海演出;而她努力了老半天,却不见他有任何的动作。
颜以澄小鼻子、小眼睛的睨向纪仲凯。“喂,说真的,你是不是不行啊,不然怎么这么久了,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行!我纪仲凯会不行!”拜托,她别说笑话了好不好。“老实说,我是被你的叫声给吓得不敢行动。”
“为什么?难道是我叫得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我想凭真本事,不想你做假。”她的假高潮,真尖叫,像轰炸机似的搞得他头好痛。
“你就不能乖一点,静静的等我下手吗?”
“我是怕你表现不好,让你自尊受损嘛。”她真的是处处为他想耶。看,她这个情妇做的多称职啊。
“谢啦,我的功夫还不至于那么不济,得借用你的演技来让我重拾男性自尊。你只要乖乖的别乱出主意,我就可以表现良好了。”
“好嘛,好嘛。”颜以澄闭上嘴巴,不再大呼小叫扮高潮。
见她乖了,安静了,纪仲凯打算行动。
但,颜以澄才安静没三秒钟,她的眼睛就不安份的随处飘动。
飘着飘着,就看到金主的男性雄风——
忍不住地,她又笑了。
“颜以澄。”他大吼。
“啊,对不起,对不起啦,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嘛!人家只是头一回看见,所以才会忍不住想笑嘛。”颜以澄噘个嘴,扮可怜。
纪仲凯根本就不想同情她。“我的小老弟就真的这么可笑吗?”
“没有啦,真的没有。”她拚命的摇头来表示她的真诚。“好啦,好啦,这一次我真的会很乖,不会乱叫更不会乱笑,你快做吧。”颜以澄躺在床上,一副“你来吧”的姿势。
“被你这么一搅和,我现在还能有什么兴致啊?”
“那你不做了哦?”
“不做了。”
“可是你的小老弟还精神抖擞怎么办?”颜以澄边说边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瞄他的男性——
我咧……它雄纠纠、气昂昂的那么大,真让纪仲凯占有她,那她还有命吗?
不行,不行,她一定得做好心理准备,想妥了之后才给他。
颜以澄陷入冥想中,一直摇头,一直摇头。
纪仲凯看了就一肚子火,低吼:“不用你烦心,我自己会解决。”可恶的小妖女,竟然挑起他的欲望之后,又弃他于不顾,真想杀了她。
“你要自己解决哦?”颜以澄真的没想到纪仲凯这个金主这么好说话。
“嗯。”纪仲凯点了点头,有点无奈。
“啊,我刚刚有看到一个充气娃娃,我拿给你用。”颜以澄非常热心的要帮忙纪仲凯解决问题,里被单,就冲到放情趣用品的柜子。
瞧,她真是个尽责的情妇,金主都还没开口,她就自动自发的做事,都不需要人家叫。
纪仲凯看以澄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以澄,你是不是不愿意?”所以她才装疯卖傻的戏弄他。
颜以澄翻找的动作顿时停住。
想了会,她捡了个最不伤人的答案当回答。“我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是金主啊。当金主的都嘛很伟大,情妇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
她的回答有点孩子气,纪仲凯的怒气再怎么大都火不起来。
算了,这才是颜以澄不是吗?
“以后你若是不想要,直接跟我说,我这个金主很尊重情妇的人权,不会为难你的。”
“真的吗?”颜以澄兴奋的回转过身子,张大了喜悦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