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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满庭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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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极品美食的****,可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盘中那只足有三斤重的烧鸡,便被吃了个精光。

    “咕~”胤祯有手帕抹了抹油乎乎的嘴,轻轻地打了个饱嗝道:“老板,再来一只包起来。”

    九格格闻言,生怕他晚上吃得太多积食难受,忙道:“十四,你还要吃?”

    胤祯笑嘻嘻道:“我要带回给祖母和阿玛尝尝。”

    聚仙楼,天字一号房。

    康熙命人摆好了棋桌棋盘,招来长子胤禔陪自己对弈一局。

    古时人们常以“琴棋书画”来论及一个人的才华和修养,其中要数围棋最能体现一个人的心智和韧性。

    康熙从小学习围棋,因着天资聪慧,所以,棋艺进步得很快。后来,他听闻民间出了一位围棋高手梁魏今,便秘密下令招致宫中,命其与自己对弈三天三夜。两强相遇,强者愈强,弱者愈弱。当然最后的结果,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再无旁人知晓。

    所有皇子中,康熙历来认定太子的棋艺最佳,而且,他的一招一式间颇有自己年轻时的风范。不过近两年来,太子胤礽的年岁渐长,心事愈深,父子二人对弈的次数渐渐少了。

    和太子胤礽不同,胤禔的招式很有攻击性,他的每一步棋,目的都很简单直接。虽然看着极具魄力,但总是被康熙四两拨千斤得一带而过。

    棋局过半,胤禔显然已经是大势已去,很难再有翻身的机会。难为他还是个急性子,这会手心里中闷着棋子,眉头微蹙。

    康熙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胤禔,你可还记得这德州城里都出过哪些个大人物啊?”

    胤禔闻言稍愣了一下,继而回道:“回皇阿玛,儿臣记得战国末期赵国的名将廉颇,他就是德州人士。”

    “嗯。”康熙点了点头,抬手又下一枚白棋道:“还有呢?”

    胤禔一时想不起来,便摇摇头道:“儿臣才疏学浅,只记得起廉颇大将军。”

    康熙淡淡一笑道:“除了名将廉颇之外,德州还出过不少的文臣术士,比如说,汉武帝时的太中大夫东方朔,三国时期的术士管辂,个个都是窥知天机,精于心计之人。”

    胤禔心知皇阿玛说这些的话,别有深意,便放下手中的棋子,仔细听着。

    “德州是块宝地,但它也是块大肥肉。此时此刻,朕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窥探着这块地方,伺机而动。”

    胤禔闻言,迟疑了一下:“皇阿玛,您担心。。。。”

    康熙沉吟道:“明天你们随朕一块去德州河堤看看,也许就会明白了。”

    胤禔连连点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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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卷 第五章 大力士

    第五章 大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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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德州城中大多数的世族富商,早年皆是从运河水路之上跑买卖发迹的。想如今,运河的两岸上很多的平民百姓,每日来往于城东的水旱码头,维系自家的衣食住行。德州河堤素来是康熙极为重视的河道工程。每次南巡,他都要亲自去河堤处走走,看一看沿途百姓人家的生活状态。

    这天清早,康熙命李德全去找来几件寻常百姓穿的粗布麻衣,准备亲自过去城东的码头探查一下民情。

    李德全闻言,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躬身道:“水旱码头是腌臜之地,鱼目混杂。万岁爷乃是万金之体。。。”

    康熙摆一摆手,示意他无需再多言,只管听从吩咐办事就行了。

    李德全没辙,只好派人去裁缝铺子买了几件现成的粗布衣裳。诸位皇子中除了年纪略小的胤祥和胤祯,其他人则随着皇阿玛一同前往。他们前脚刚一出门,胤祯后脚便去恳求太后,准许他们几个出去玩会儿。

    太后瞧着这四个半大的孩子,心知,他们整天闷在屋里也闲不住,便差了几名乔装的小厮,跟着伺候。

    今儿,宝珍和九格格穿的就像是一对儿姐妹花,月白色的长袍和外加缀梅兔毛比甲,脚上穿着绣碎梅的厚棉底小马靴,满身尽是秀气,脸颊上未施半点脂粉,干干净净。

    胤祯兴高采烈的过来敲门,待见她们二人,张了张口,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睛惊讶地眨了两下。

    九格格回头瞧了他一眼,含笑从食盒里去了几块奶酪饽饽,对弟弟勾勾食指。

    胤祯没去接过饽饽,而是绕着她们二人转圈赞许道:“好看,真好看。”

    宝珍和九格格闻此,不禁掩嘴而笑,没说话。

    胤祯道:“咱们遛个弯儿去吧”

    宝珍闻言,双眉一扬:“太后娘娘准了?”

    “有我在,当然准了。”胤祯笑嘻嘻道:“皇阿玛他们都去码头了,所以,今天咱们可以继续好好玩玩儿了,没人管。”

    九格格将手绢收于袖口中,起身道:“叫上十三弟,咱们这就吃早点去。”

    按说,早膳吃些清淡简单的较好,胤祯却点了半桌子的肉菜,光是粉笼小肉包自己就吃了一屉。

    九格格瞧他这般,忍不住温言数落了他几句。

    胤祯却是两手一摊道:“无竹令人俗,无肉令人瘦。我不吃肉会没力气的。”

    吃饱喝足之后,四个人并肩走在热闹的大街上,东瞧瞧西看看,全然一派悠闲自在的模样。

    谁知,待走到热闹的市集之前,人群中突然冲出来几个叫花子。他们看起来十分可怕,个个瘦骨嶙峋衣衫褴褛,其中,有个跛脚的走起路来,更是歪七扭八的,引得旁人看着都吓了一跳,躲得远远的。

    九格格久居皇宫,从小娇生惯养,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惊慌地藏在宝珍的身后,小声道:“这都是什么人啊?”

    宝珍轻声道:“姐姐别怕,他们只是一些乞讨为生的可怜人。”

    她的话音刚落,身后的小厮们早已护上前来,三两下的功夫便将那帮乞丐都给打跑了。

    见此情景,人群中有人发出轻叹道:“这帮不开眼的,瞎跑瞎闹莽撞了人家有脸的少爷小姐,活该讨打的。”

    为首的小厮回身道:“十四爷,前面就是闹市儿了,咱们还是别过去了。”

    胤祯闻言,瞧了瞧身边的胤祥道:“我听八哥说过,那边有很多卖艺的,咱们去看看吧。”

    胤祥想了想,点头同意。主子们发了话,小厮们不得不听从,抬头望向不远处聚集的人群,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护主。

    “来来来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瞧一瞧看一看啊看一看在一站啊”五六个身穿彩衣的年轻人正在街角表演杂技,一个劲儿的翻着跟头讨赏。

    几步开外,还有一个瘦高的耍猴人,手中的红绳子拴着一只穿着衣服的小猴子,那小猴子训得极好,奉人便会起身作揖,拍手鼓掌。

    九格格看着一时兴起,有意使银子买下来,却被宝珍温言给劝住了。“姐姐,猴子这东西不好养,而且皮得很,一不小心就会抓伤人的。”

    九格格闻言,顿时收起了荷包,她平时最爱漂亮了,凡是能伤人的东西都不碰。

    正逛着呢,听得身旁传来一声怒吼,跟着人群中爆发出叫好声道:“真厉害,天生神力啊。再来一个”

    胤祯听了,忙招呼着大家跟着过去看看,小厮们利落的拨开人群,只见,一个身高七尺的大汉正在双手抱拳,冲着围观的人们行礼。这大汉身高七尺,魁梧壮大,黑白分明的双眼瞪起时,犹如铜铃,显示出来一股特异的坚毅气质。明明还是冬天,他却赤luo着上身,时不时用手掌拍打自己通红的胸膛,啪啪作响。

    “哦”胤祯略显吃惊地发出一声惊呼,暗道:这是哪里来得怪人,身形竟然比蒙古派来的摔跤手还要魁梧健壮。

    那大汉搓了搓手,指着旁边的一块大石板道:“现在,我会将它一拳打断,大家可都看好喽。”

    他的话音一落,围观的人们顿时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胤祯觉得这人不像是花架子,扭头望向胤祥轻声道:“他真有这么大的力气?”

    胤祥淡淡道:“看看再说。”

    那大汉扎起马步,抬起左手,向着那块石板来回比划了两下。跟着,他收腹提气,挥手就冲着那石板重重一击。

    随着“咣当”的声响,那石板果然应声而断,那名大汉仰头呵出一大口白气,脸上的神情严肃认真。此时,侯在他身边的小男孩,轻巧地跳下板车,手拿着一只破旧的花瓷碗过去讨赏。

    一个个铜钱儿纷纷被投进碗中,发出顶顶清脆的响声。待到男孩走至胤祯跟前,瓷碗里立马多了几枚碎银子,估计怎么也得有七八两。

    小男孩眼尖,赶忙端着瓷碗走到壮汉的身前,喜滋滋道:“爹,你看那边有人赏了碎银子。”

    壮汉往自己的身上套了一件旧棉袄,接过儿子递来的瓷碗,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人群之中,胤祯和胤祥看着很扎眼,壮汉冲着他们抱一抱拳,以示感谢。

    小男孩收拾东西要收摊了,人们也跟着渐渐散去,胤祯领着小厮上前,冲着那名壮汉道:“壮士,真是好身手。让人十分佩服。”

    壮汉正在收拾地上的碎石头,见自己眼前这个少年,衣着考究,年轻小小却故作老成,以为是哪户人家的少爷,便客气道:“多谢您给的赏钱。”

    胤祯仔仔细细地从上到下的打量他一番,跟着问道:“你是满人还是汉人?”

    壮汉稍稍怔了一下道:“小的是汉人。”

    胤祯闻言,明亮地眼睛眨了眨,似乎有点不敢相信。之后的交谈中,他才得知这位壮汉名叫薛大山,自小就比普通的孩子力气大,这身本事全都是自己苦练而成的。

    薛大山看起来很粗犷,说话却很平和,尤其是对自己儿子薛小宝更是疼爱。

    胤祯见了薛大山这身好本事,临时起意,决定收了他给自己当跟班。

    薛大山闻言,顿时又惊又喜,他深知自己是个粗人,除了一身蛮力气再无其他长处。每每他去找活干,人们都因为害怕他的样子,大多将他拒之门外。所以没办法,自从妻子去世后,薛大山就领着儿子小宝走江湖卖艺,过着居无定所的潦倒生活。难得这会有人不嫌弃他,肯请他过去做事。薛大山打从心里一百个,一千个的感谢,领着儿子给胤祯磕了好几个响头。

    不过,胤祯的身份特殊,想要留下一个人,还得请示皇阿玛才可。所以,他命人将他们父子安顿在一间小客栈里。

    胤祯的突然决定,惹得九格格有点不高兴,在她看来,弟弟根本就是小孩子气,也不管皇家用人的规矩就随意决定。

    不过,胤祯早已打定主意,说什么也得留下这个大力士。

    傍晚时分,康熙带着众人返回客栈,除了长子胤禔之外,其他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尤其是胤祐,几乎是被人给搀回来的。他并不是受了伤,而是白天去码头的时候,突发起了呕吐的症状,据说是忍受不了那里脏乱的坏境,恶心了整整一天。

    李德全陪了一整天的圣驾,两脚早累得虚软不堪,却仍然在康熙的面前强装殷勤的样子,丝毫也不敢懈怠。

    胤祯兴冲冲地跑到皇阿玛的房间,一脸得意地和他说起自己今天的见闻。

    康熙虽然疲惫,待对儿子还是很有耐心,尤其是听到他私下收了一名大力士,很感兴趣地问道:“他真的比蒙古摔跤手还厉害?”

    胤祯连连点头,竖起大拇指道:“嗯,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壮士”

    身旁的胤祥也跟着道:“皇阿玛,儿臣也是亲眼所见。那名大汉确实不同于凡人。”

太子卷 VIP卷 第六章

    vip卷 第六章

    李德全派人查了查薛大山的底细,很是想不明白一个普通的乡野村夫,居然能入得了十四阿哥的眼。李德全仔细地打量了薛大山一番,暗道:“九格格说的果然没错,这家伙看起来就像是一头熊。”

    薛大山性格直爽,说起话来憨憨的,什么规矩也不懂,只会一些粗浅的手脚功夫而已。李德全怕他会无意间冒犯了主子们,便亲自一板一眼地教他礼数规矩。薛大山虽是个粗人,但人粗心可不粗,待得知自己的主人,竟是身份高贵的十四阿哥,心情自然是又惊又喜,当场立下重誓要对主子尽心尽忠,肝脑涂地。

    接下来的两天,康熙只招了皇长子胤禔陪同自己在水旱码头视察。胤禔难得有如此表现自己的机会,自然是做足了准备,父子俩相谈的甚是投契。其余的人则留在客栈,胤祉本来就不喜参与政事,这会,差人在屋中焚一把熏香,自己坐在桌案前执笔作画,悠悠然自得其乐。相对于他的从容,七阿哥胤祐显得就不太高兴。上次在码头,他当着皇阿玛的面出尽了丑态,心里一直懊恼不已。偏偏他又是个自尊心强,面子上藏不住事的人,脸色变得越来越冷。倒是胤禩能够忙里偷闲,重新做回孩子乐,整日陪着宝珍她们东游西逛。

    用过早膳之后,九格格发懒地半倚在软榻上,瞧着低头绣荷包的宝珍,轻声道:“我最近怎么总是犯困?”

    宝珍微微一笑道:“春天来了,姐姐这是犯春困呢。”

    “嗯。”九格格好像自己轻声地咕哝了一句,翻身面向床内侧,片刻便睡了过去。

    宝珍见此,轻手轻脚地收拾好针线,悄悄地离开了客房。谁知,她刚把门给合上,身后就有人突然蹦出来道:“干什么去?”

    宝珍被吓了一跳,差点惊呼出声来,扭头瞧见笑盈盈的胤祯,吁了一口气道:“九格格睡了,咱们下去说话。”

    胤祯朝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地下了楼,楼下的大厅中坐着三五个食客,店小二肩搭着抹布收拾桌子,发出叮当的声响。

    宝珍环视了一下周围,觉得今天的客栈里有点冷清,待询问旁人才知,今儿是德州首富祁致远的小儿子成亲的日子,城里不少百姓都赶过去凑热闹了。

    胤祯听了,奇怪道:“真的去了那么多人?”

    店小二连连点头,含笑道:“小少爷,您有所不知。我们这位祁致远大老爷,可是出了名的大善人。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他都会吩咐家丁给老百姓发粮送钱,慷慨得很。今天,他的小儿子成亲娶亲,更是要在东市口大摆了百十来桌的喜宴。”说到这里,店小二的脸上略带遗憾:“要是没活儿,小的也早过去一同凑热闹去了。”

    胤祯闻言,瞧瞧宝珍道:“咱们看看去。”

    宝珍笑吟吟道:“你想也凑凑热闹?”

    “总比闷在这里强。”胤祯说完,蹬蹬跑上楼去找胤禩和胤祥:“你等我一下。”

    祁家既然是德州首富,宅邸的气派奢华自是一般富商大豪的住宅所能比的。高耸围墙之内,亭台楼阁,假山奇石,园林池塘一切应有尽有。看得出来,祁致远这人的喜好颇为古雅,书法、绘画、楹联、篆刻等等,在他的府中几乎比比皆是。

    偌大的书房中,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正背手而立站在窗前。他的眉眼间隐露皱纹,看上去却还是要比同龄人年轻得多,此人便是祁致远。

    祁致远本是苏州人士,少年时随父亲来到京城经营茶叶生意。他的头脑聪明,眼光独到,待到了十八岁的时候,便能完全接手了家族生意,准备大显身手。只是,好景不长,青年得意的他,注定要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不过,只是一次错误的决定,几乎就让他倾家荡产。

    眼看着自己苦苦奋斗了二十多年的家业,顷刻间消失。祁致远的父亲没能抗得住,一场急火攻心的大病,让他带着遗憾匆匆去世。

    人们常说,树倒猢狲散。父亲去世之后,祁家更是完全跨了下来。祁致远因此性情大变,从一个精明强干的年轻人,变成了一个每天只会酗酒昏睡的失败者。幸好,上天并没有完全放弃他,在他最最失意落魄的时候,遇见了一个温柔善良的巧女子。在她无微不至的支持和帮助下,祁致远重新开始了自己的人生。他每天勤勤恳恳,从最不起眼的小吃摊子坐起,很快他的生意就有了起色。可惜,突然之间,他最爱的那名女子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就犹如石沉大海再无音讯。

    每每想起她,祁致远茫然地呆立片刻后,才低头拿起自己一直珍藏的绣花荷包儿,细细摩挲。那枚荷包看上去很旧,上面有的地方被不小心刮破。但是,如果留心看得话,还是能清楚辨认出那上面的图案是一只燕子。

    “老爷,老爷。”门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祁致远回过神来,将荷包重新搁在袖中,转身道:“进来吧。”

    来人是祁府的管家长安,此刻,他脸上的神情很慌张,躬身道:“老爷,三少爷他。。。没再府里。”

    祁致远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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