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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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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寒也摇头,坚决地说:“大人想得太天真了,我和他怎么是一家人?我一个侍妾,说不好听的,就是让干啥干啥,哪里有一丝地位?小公子那样的血统,谁敢高攀和他是一家人?您问问他自己,这咸阳城里一个支系下来的那么多人,他把几个人当成是他的自家人?小寒又算什么?”

    说到这儿,她看了赵高一眼,说:“您和他的关系倒是近,他把您当自家人吗?”

    “何况,嫂子、小叔子这种事,什么时候都是好说不好听,您何必要强人所难,又把简单的事情搞得红黑不清。”

    赵高讪讪地笑了一下,他是见到小寒才临时起意,原先即便是对胡亥没有办法也真没想过让小寒帮他。

    想了一下,赵高问:“那依姑娘之见,小公子如何才能回归正途呢?赵某真的有些发愁。”

    小寒心说,他要回归正途我还发愁呢,就这样不着调的其实挺好。

    她故意歪头想了一会儿,问:“大人有过叛逆期吗?”

    “叛逆期?”

    “嗯,这是小寒自己的认识。可能大人您是从小就有鸿鹄之志的,对师长的教导能深刻领会,认真执行。而大多数的男孩子,到了十三四岁、十五六岁对师长的话开始置疑,性格急躁的会有挑战师长权威的举动,甚至动手、离家出走。而当他长大了,成了家,开始承担生活的重任,他就会想起以前师长说过的话,他就开始检讨自己的言行。小寒想,小公子可能是处于叛逆期吧!”

    “那要怎样做呢?”赵高问。

    小寒坚决地说:“不管他,给他成长的时间。关注多于管教。”

    赵高整个脸都抽了。胡亥都这样了,还给他成长的时间?

    “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小寒说:“也有,但不是什么办法,而是许多人的经验教训。”

    “姑娘请说。”

    小寒说:“大人听说过这句话吧?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赵高眉头一皱,胡亥他们家还“穷人”?这是拿他开心呢吧?

    小寒说:“有的人,从小骄纵,就是因为太顺遂了,等有一天,落难了,才知道体恤别人,才知道立志苦行。除了生活给教训,谁的话都是不管用的。”

    赵高的脸又抽了,胡亥落难了,那不是大秦……,他娘的,想都不敢想了!

    小寒两手一摊,无辜地说:“我就说嘛,这是别人的经验教训,不是一个办法。”

    赵高扭脸盯着小寒,他很怀疑这个女人是故意拿他开心的。

    小寒还是那样无辜地看着他,一副同情的表情,说:“当老师的,真不容易啊!您比他爹妈还尽心,小寒服了!”

    “小寒服了”,赵高被这句话软软地打倒了,他再次想起了胡亥不敬的眼神。他闭上眼眯了几秒钟,说:“涮羊肉锅里是不是还可以放些别的?”

    小寒一怔,心里给他点了一千个赞,这是什么级别的人才有这样坚韧发达的神经!

    她认认真真地说:“当然,食材别一起放,要是一起放会拿不准火候,煮得老了就不好吃了。吃的时候配点菘菜、豆芽之类的蔬菜,光吃肉容易上火。煮锅底的时候,可以放红枣和枸杞,算是冬天温补的汤。也有用鱼汤、鸡汤、骨头涮的,小寒不喜欢,觉得味道太混杂了。哦,不过,有乌鸡的话放一只,等涮完了肉,再喝那个汤,味道也是不错的。另外,蘸着吃的小料,可以在温水化好的麻酱里面稍微兑一点酢和饴糖,用来提鲜去腥。”

    “乌鸡?”

    “嗯,又叫乌骨鸡。在咸阳倒是没见卖的,不过可能有人家饲养吧!”

    “哦。姑娘说了一大堆,也不知道能记住多少!”

    “根据自己口味来吧,没什么定规。说起来它是懒人粗糙的吃法,就是三五个朋友在一起吃着热闹。”

    赵高点点头,说:“好吧,赵某就试一试这新吃法!那么,要赵某送姑娘一程吗?”

    小寒心花怒放,这尊神终于要走了。她礼貌地推辞了一下,目送赵高骑马而去。

    等赵高真的走远了,小寒长吁一口气,和他在一起真折寿啊!

    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呆了几秒,想了想,这不是回家的方向。这赵高真讨厌,每次都把她弄得紧张兮兮。不过,也鄙视自己,她一个几千岁的人怕他干嘛?

    当紧的事情还是那火锅。她折回去,又进了那铺子。

    小徒弟一看她又来了,一脸苦笑,对这女人带来的麻烦他真是无言以对了。

    小寒一摆手,说:“你别怕,我不是来找事的。赵大人那个火锅,你们照样做,咱得罪不起他。我那个,呵呵,能挤出时间就做个简单的,我不要花纹了。实在挤不出时间,今年冬天我不吃了,我们全家都不吃了,把订金退给我。”

    小徒弟一愣,这是多么体谅别人的一位姐姐,娘啊,太温暖了!

    他冲里面喊了声师兄,这次,他可不敢贸然开口了。

    师兄出来了解了情况,也很意外,不过,他说:“订金就别退了,做得简单点可以,您要是不在我这儿做,估计连续几年您都用不上火锅了。”

    小寒很吃惊,问:“为什么?”

    那师兄说:“所有的能接您这活儿的铺子都没时间。所以,呵呵,您走好吧!”说完,师兄很有派头地转身进里面去了。

    小寒一路琢磨,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搞得全行业没有时间。回到家,扶苏也回来了,她就把今天的遭遇讲给扶苏听。

    扶苏了然地“哦”了一下,说:“他们确实没时间,你还真幸运,抢到了一个机会。”

    “为什么?”

    “这是秘密。不过,本公子可以讲给我亲爱的小寒听。”说着,把她抱在腿上。

    “什么?”小寒一听秘密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她真的深入到敌人内部了。

    “他们在打造铜车马,帝陵用的。很多辆!”

    小寒无声地“啊”了一下,铜车马?她看过的铜车马?这怎能不让人激动呢?

    扶苏疑惑地看着小寒的表情,这到底是什么意味呢?

    小寒赶紧安抚他,顺心话张嘴就来:“那是不是你的工作要加重了,我很担心你的身体呢!还有,那得耗用多少铜啊?有那么多铜吗?”

    扶苏拍拍她,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小寒的思维。她总是异于常人呢!

    不过他又想起一事,他捧起小寒的脸说:“小寒,那赵高看了你的图也订了一个?而且是连花纹都不将就的?”

    小寒点点头,说:“他真是有些强人所难了。有权有势嘛,不可理喻!”

    扶苏没理她酸溜溜的话,他说:“今天,我差点让他耍了。他蔫不出溜地拿了一副象棋给父皇,结果,父皇责备我,说有好玩儿的没先想着父亲,倒让外人抢了先,弄得我很被动。我想,今天他对那铜火锅那么上心,肯定不是自己享用的,他又想着哄父皇高兴。如果父皇知道了我有的用而没先想着他,肯定又得说我一顿。”

    小寒听了哈哈大笑,大公子终于被现实教训了。她狡黠地说:“既然他那么想抢先,要不要捉弄一下他,让他拍马屁拍在马蹄子上——找踹!”

    扶苏凝神想了一下,摇摇头说:“不行,那是我父亲,你捉弄他,肯定连带着捉弄父亲,馊主意!馊主意!”

    小寒拍拍他的脸,说:“好儿子!好儿子!”

第一百六十八章 用你伺候吗?

    接下来的几天,小寒和已缺四处游荡。有空的时候,她就到铜匠那儿看看,她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她很着急。

    已缺真是个人才,连枯草都能叫上名字。他俩带了几个口袋,看到不同的草就下马拔上一堆。有的草根埋得特别深,拨得相当费劲,按已缺本意割了算了,但小寒说不能图省事儿,可能江平就是吃根吃死的。这话让已缺领会到根的重要,多深的根他都要把它挖出来。

    其实一天下来真的挺累的,要知道他们面对的几乎是冻土啊。

    但他们俩人都不急。因为都不太缺钱。

    冬天里,虽然他们家的窑场开窑不多,但钱挣得并不少。整个咸阳只有他们一家能做出骨瓷,而整个咸阳只有小寒的店里卖骨瓷。

    咸阳的有钱人,哦,主要是有势的人,要不用上一套骨瓷的茶具,那是很跌份儿的。

    已缺曾开玩笑说:“小寒姑娘,你让咸阳的陶瓷业发展太快了,要不,我们可以稳赚多少年的钱呢?”

    说是这么说,他个人却非常醉心于各种试验。这让应人师傅非常担心,总觉得他有一窍堵上了,而别的窍却开了。他怎么就不想着找个媳妇好好地过过小日子呢?

    这不,骨粉快用完了,小寒又提出试草木灰,这让已缺非常开心。以往他也用过草木灰,但没有像现在这样要做各种草木灰的对比分析。

    小寒当然不是心血来潮。她的植物知识有限,但基本原理还是知道的。各种草从地上长出来,必然是吸收了土地里的各种元素,就像那铜草,大量的铜会集中在它的根部。有的地质工作者就是凭借地表的植物来判断地下的矿藏。

    他们把样本采集回来先登记,后烧灰,然后淘洗去渣,做成釉料,交给专人制瓷,每一种量不大,就做几个,晾在那里,等着凑够一批一起进窑。作坊里的人早就习惯了他们俩的工作状态,大家也很配合,不觉得这俩人像个神经病,整天捣鼓来捣鼓去的。

    可是,有天,小寒从厕所外墙的墙根处刮下来一些白芒芒亮晶晶的东西,要把它掺到釉料里去,这让大家很吃惊,已缺问:“姑娘,这真的可以吗?”

    小寒摇头,她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她只知道她看见这东西时很激动,但就是想不起来这是什么。

    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烧烧看吧。

    最后,已缺说:“好吧!”

    说服他和众人的理由就是,人活着,为什么不可以有一点小小的任性。

    就在他们任性工作的第七天,小寒订的火锅做好了。她高高兴兴地给了那个小师傅一罐子饴糖作为附加的感谢。小师傅则因为没有展示他的錾刻的才能而感到遗憾。

    这个器具虽然简单,但并不粗糙,反而隐隐有些简约大气。

    她把它像抱孩子一样抱回家,放在扶苏面前,略带遗憾地说:“我们就试用一次吧!”

    扶苏眨巴眨巴眼睛,他知道小寒的意思了。要不是赵高的出现,他们可以用得心安理得,让那个马屁精一掺和,这东西反而不能在家里久放了。

    配合着何大厨,小寒铺排地准备了一顿涮羊肉。

    望着在蒸腾的热气中隐约甜笑的美人,扶苏揉着肚子忘形地感叹:“小寒,我就是死了也知足了!”

    小寒狠狠瞪他一眼:“出息!”

    两人说笑归说笑,但送给皇上的东西是不能有一点马虎的。何况,怎么送也是有学问的。

    当小寒准备得差不多了,扶苏告诉她,走吧,父皇已经答应去母亲那里吃饭了。

    约皇上吃饭太难了!

    而这天,已经是第十天,赵高约定取铜火锅的日子。

    他们早早进宫去做准备。走在那条怎么也走不完的路上,小寒说:“一会儿,我去厨房,不出来,布菜的事儿,就有劳大公子了。别像在家里的时候,等着人伺候。那里面数你身份低。”

    扶苏怔怔地问:“为什么你不出来?你又不是见不得人?”

    小寒一托粉腮问:“小女子长得好看不?”

    扶苏点头,“你当然好看了。”

    小寒说:“要是皇上看上了,小女子还能回得了家不?”

    扶苏赶忙说:“那你赶快去厨房,可千万别出来。”

    小寒满意地笑了,大公子有时候笨笨的,真可爱!

    郑夫人容光焕发,一看到小寒就高兴地迎上来,这姑娘太会说话了,跟她说话一点都不闷。

    小寒赶忙施礼。夫人今天打扮得很喜庆,牛毛红的深衣配着牙黄色绣花的边儿,看着比上次“娇艳”一些。呃,如果四十五六岁的人也可以用娇艳这个词的话。

    特别是她的脖子上戴了块红色的长方形玉牌,衬托得肌肤更加丰腴水润。

    夫人身边的舒仪姐姐也穿得更认真,衣服还是上次见过的蓝白相间的深衣,鞋子是更深的蓝色,脖子上一圈儿白色的羊毛屈曲轻柔,显得整个人温柔了许多。

    小寒说:“夫人,今天吃饭关系重大,咱就不说客套话了,如果能让皇上和您吃高兴了,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郑夫人抿嘴笑笑,这姑娘就是直爽。

    扶苏说:“那你就去厨房准备吧,让子归姐姐帮你。”

    一个叫子归的黑衣女子闻言过来招呼,看来也是和扶苏很熟的,只是冲他半弯了一下腰,点了点头。

    小寒也见了礼,和子归到厨房去了。

    始皇帝嬴政在大太监梁辰的陪同下向郑夫人居住的梧桐院走来。

    他已经很久不来这里了,是扶苏恳求了两次,他才决定来看看。今天不是谁的生日,也不是什么节气,但扶苏说,想和父亲吃饭不用找理由,就是想一家子没有理由地吃顿团圆饭,普通百姓不就是天天在一起吗?这话打动了他,一家子吃饭不用找理由,后宫找他吃饭的女人找了太多的理由。

    他还没到院门,郑夫人和扶苏已经等候着了。今天阳光虽好,但外面还是吹着冷风,母子俩的脸都冻得发红。郑夫人喜滋滋地迎上来,就要行大礼,儿子也赶紧跟着母亲。嬴政说:“你就算了,让他行礼。”郑夫人就起来,看看丈夫,又看看儿子,低低地说了声:“一家子,真好!”

    作母亲的总喜欢从儿子身上找父母的特征,只是这样面对面的机会不多罢了。

    炕几上已经摆上了好多个碗碟,颜色鲜亮,食材丰富。

    “哦,这是要请联吃生的?”嬴政难得地嘴角一挑。

    郑夫人笑笑,说:“皇上一会儿就知道了。”说完她就弯腰给丈夫把鞋子脱了。

    以前她也总是这样,凡是他的事她总是亲力亲为。

    其实,年轻的时候,他也为她脱过鞋。那时候,他们那么年轻,她娇艳妩媚,他强壮英武。他们一起说了很多恋人之间说的傻话,现在想想,其实那都是废话。

    但,废话也让人喜欢。

    嬴政配合着她,往上座。刚才她给他脱鞋的时候,他就看到,她的手腕依然白皙紧致,只是比起年轻时,更加丰腴。这是个不显老的女人,安详的女人总是这样。

    这时候,舒仪递了热的面巾,各人都净了手。子归从里面出来,紧张地端着大铜锅,扶苏赶紧让开,让她把锅安全地放在桌面上。

    这锅一进来,就带着股特别的香气,嬴政抽了抽鼻子,问:“这是什么味儿?”

    扶苏不禁有些紧张。他已经闻出来了,小寒肯定给木炭里边掺了点花椒木。他告诉她,父皇对神的看法比较特殊,吃顿饭别给自己找不自在,没想到她还是放了一点儿。

    幸亏味道不浓。

    他夸张地抽抽鼻子,转头问梁辰,“梁公公,您闻到了吗?”

    梁辰当然闻到了,便他看大公子闻不到,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梁辰一向鼻子不灵,闻不到。”

    扶苏转向母亲,母亲却不看他,盯着慢慢开锅的水面说:“应该是各种东西煮出来的香气吧?你父亲一向鼻子很灵的。”

    扶苏就点点头。

    渐渐地这味道就淡了,或许是适应了,或许是散掉了,真的闻不出来了。

    嬴政对这口锅很感兴趣,黄澄澄的锅身,隐约可见下面红红的炭火,奶白色的汤里翻卷着几颗红色的大枣,若隐若现还有几块黄色的姜片。

    “这就是今天请联吃的东西?”

    扶苏“嗯”了一下,说:“今天儿子伺候父母吃饭,父母只管吃,儿子只管涮。”

    郑夫人笑笑,嗔怨着说:“我们这么年轻,还用得着你伺候?”说完,却夹了一筷子羊肉放进汤锅里,轻轻在热汤里荡了一下,又夹了出来,放在丈夫的碗里。

    嬴政看了看,问:“这就可以吃了?”

    郑夫人点头,说:“儿子说这样就可以吃了。”

    “儿子说什么你都信!”

    “儿子爹说的话我也信。”

    嬴政拿起筷子,今天心情真的不错。

    一家子开始涮肉。

    梁辰看了看,往后退了几步,今天大公子这么殷勤,要伺候爹娘吃饭,这里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扶苏看羊肉吃得比较快,跑厨房里又端了一盘,顺便还端出来一盘梅子汁腌制的白萝卜。

    他放下东西,看看爹娘的碗,又夹了一筷子菘菜给父亲。

    “去,父皇这么年轻,还要你伺候?”

    扶苏笑笑,把筷子缩回来,把白萝卜放前推了一下。

    子归出来,放了一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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