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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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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赢一个孩子,好无趣啊!

    即便赢了蒙恬的孩子又如何,一点儿都没意思。自己还是在咸阳做人质。

    这时,蒙不弃伸脚去踢他,他踢的地方很特殊,是他的腿肚子,妈的,这是正常踢法吗?

    冒顿气了,他猛地一压身子,把蒙不弃的胳膊扭住,身子压在他的后背上。

    哪知,蒙不弃腰一扭,顺利解扣,侧身攻击他的膝关节。正是刚才王元踢中的地方,他本能地一闪,整个人甩了出去,踉跄几步,终于稳住了。

    人群“轰”地一声,没想到小伙子这么厉害呀!

    蒙不弃很兴奋,状态来了,反应就灵活。刚才有些过于急切了。

    观战的始皇帝对蒙毅说:“不错,这小子不错。”

    蒙毅淡淡地说:“初生牛犊总是不怕虎的,让虎教训一下,对将来好。”

    扶苏接话说:“也别教训得多了,打击了信心就不好了。”

    蒙毅说:“没事儿,家里的教训他能听得进去,他的信心不会因为夸奖而存在,也不会因为打击就消失。”

    听了这话,皇上颇有兴趣地问:“那是因为什么而存在呢?”

    蒙毅说:“信心因为实力而存在,而对实力的追求又和蒙家的荣誉和国家赋予的责任有关,当他明白这些,自己受到的那点宠辱就都不算什么了。”

    扶苏和高都不住点头,世家就是世家,这种传承下来的自我定位是厚重而坚韧的。

    王元也点头,他家里也是这么教育他的,他自己也这么认为。

    胡亥又叫了一声儿,刷了一下存在感:“倒了!哎,倒了。”

    是蒙不弃倒了。

    蒙毅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仿佛就是为了验证他刚才的话:让虎教训一下,对将来好。

    还有两局,才能决定胜负。

    两人又掐在一起。

    胡亥站得腿疼,那条受了伤的腿看来真的坐下病了,都是这个冒顿弄的。

    奶奶的,得找个机会阴他一下!

    蒙不弃这小子看来是不行,平时自视颇高,都不跟他们这一班子人玩儿,现在落冒顿手里,能好得了吗?冒顿那家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啊!

    ……

    然而,眨眼之间,被放倒的居然是冒顿,是胡亥看不上的蒙不弃扳回了一局。

    胡亥这个气啊,冒顿你那脚是摆设吗?你踢我咋那么厉害呢?

    人群“哗”地一下,信心都回来了,小伙子太争气了。

    胡亥忍不住了,这是多好的赌局啊!他冲着身边的将闾说:“哥,你说谁能赢?”

    将闾鼻子哼哼了两下,说:“将闾希望蒙不弃赢!”

    胡亥热情在追问:“你敢不敢赌一把?”

    将闾淡淡地说:“不是敢不敢,而是想不想,将闾希望蒙不弃赢。”

    胡亥弄了个没趣。

    将闾微不可见地撇撇嘴,心说:“当着父皇的面也敢赌,你财迷心窃了?!你母亲的,想死别拉着老子。”

    “扑通”一下,蒙不弃倒地,人群失望地“唉”声一片。

    胡亥也“唉”了一声,多好的赌局错过了机会,要是刚才将闾敢赌,他就赢了。

    比赛结束了。皇上兴致很高,让扶苏把台上的两人都叫过来。

    两人上前行礼。蒙不弃行的是臣子的大礼。世家子弟,礼节是不可能出错的。冒顿深深鞠躬,他不算臣子,这一躬也说得过去了。

    皇上让他俩到近前说话。

    “冒顿太子,这几日身体还行吗?”

    冒顿抬头朗声答道:“谢谢皇上关照,冒顿身体很好。”

    “还想打下去吗?”

    冒顿想了想说:“不想打下去了,但是还得打下去。”

    “哦,为什么这么说?”

    “有人憋着一口气想通过教训冒顿来扬名立万,人家准备了很久,冒顿想,还是成人之美吧!”

    “哦,你是这么想的?”

    “是,皇帝陛下。冒顿本来想狠狠挨一顿打,也狠狠打一顿人,让人质的心中之苦找个出处,但是大公子如此关照,大家都不会狠打冒顿,冒顿还得了将养的时间和条件,这样持续下去,冒顿挨打或冒顿打人都成了咸阳人的娱乐,所以持续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

    “呵呵,你倒是个直爽人,跟你说话很省心。那么,今天下午准备干什么?”

    冒顿愣了一下,问这么具体干嘛,要约我吗?人质有这待遇吗?

    他随性地看了看不远处的王元,问:“王元,今天下午一起去喝酒,怎么样?”

    众人都看向王元,王元迟疑了一下,说:“喝就喝,怎么喝都行。”

    皇上无声地笑了一下。胡人就是随性。王元也挺洒脱。

    冒顿又看了看蒙不弃,问:“你呢?你这么小,我都不知道该不该请你一起喝?”

    蒙不弃皱了一下眉毛,不满地说:“怎么小了?我是成年人,要喝便喝,谁怕谁?”

    “哈哈哈……”皇上笑出了声儿。

    众人也觉得气氛轻松了。

    皇上扭脸看着比蒙不弃稍长的胡亥说:“胡亥也需要多练练,你看他们经常练功的,肩膀都是宽的,看着多精神。”

    胡亥赶紧点头,父皇还是最关心他的。

    冒顿不咸不淡地冒了一句:“陛下,各人有各人的福分,我等打斗或为理想,或为家族名望,或为个人爱好,小公子只须看着我等打斗,就可以坐等钱财上门,何须如此劳心劳力呢?”

    现场一片安静,刷刷刷,目光如箭矢一般凉嗖嗖地射向胡亥。

    冒顿心中只有一个字:“爽!”

第一百八十章 挽救与抛弃

    冒顿等人回去喝酒了。

    扶苏和众兄弟被留了下来。大家陪着父皇回宫,父皇阴沉着脸,大家都得陪着小心。

    将闾冲高使了个眼色,有点兴灾乐祸。

    高没理他,把眼神瞟向别处,这种事越不掺和越好。反正是个看戏的,又没希望站在台上,站在前排、站在后排,差别有多大呢?

    ……

    回到宫里,众兄弟老老实实地跪下,看着整整齐齐码放在眼前的十六个儿子,皇帝忽然觉得这是他这几日下的象棋,兵是兵,将是将,相是相,若是他们各自为战,还不足为虑,要是彼此配合协同,还真不好对付了。

    “胡亥,你到近前来。”

    胡亥耷拉着脑袋走过来,心里把冒顿祖宗八代操练了个遍。可惜他们匈奴人的支系是搞不清的,要不,他得了空就去掘他家的祖坟。

    “说说冒顿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坐等钱财上门?”

    “父皇,那就是冒顿随口瞎咧咧,他一个胡人哪能表达清楚,好不容易学两句雅言就到处显摆,谁哪能把他的话当真呢?”

    “哼哼,胡亥,是不是你认为这在场的人当中,只有你最聪明?”

    父皇的声音越听越冷,整个厅堂像结了霜的早晨,让人缩手缩脚。胡亥的后背开始出汗,他觉得后面的兄弟们都在盯着他,他们要看他出丑,都等着落井下石。

    伸手抹了一把额角渗出的汗,他咬了下嘴唇,怎么办,硬着头皮上吧!

    “父皇,儿臣和冒顿有过节,他才那么说的。”

    “什么过节?”

    “他把儿臣的腿踢断了,儿臣把他赶出儿臣的家门,从此不与他来往,他不能蹭到吃喝,才怀恨在心。”

    “你一个皇子怎么和他走得那么近?”

    “他是匈奴太子,儿子要向他传播我华夏文化,来改造匈奴人野蛮的精神。结果儿子跟他玩的时候,他把儿子的腿踢断了。”

    “你说他是故意的?”

    “这个——,儿子想,这种可能性有吧?”

    “你要认为有,就去把他的腿踢断了,还能容他当着联的面奚落你?你的出息呢?”

    “儿子这不是只是怀疑吗?儿子毕竟是一国皇子,他即便是人质,也不适合轻易就挑起事端吧?”

    “哦,这么说,你倒是为了国家忍辱负重喽?”

    “儿子是这么想的。”

    始皇帝让他气得笑了,他怎么这时候还花言巧语呢?想起蒙不弃那张刚长出胡子的嫩脸,这人跟人怎么比呢?

    “那冒顿害了你,还敢当众奚落你,倒是好大的胆子!你看父皇怎么处理他为好呢?”

    “父皇,儿臣以为应该把他关起来,每天只给他吃一餐饭,一年都不给他吃肉。”

    “呵呵,胡亥,现在你不考虑传播华夏文化的大任,也不考虑双边关系了?”

    “呃——,父皇,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

    “闭上你的巧嘴!”皇上厉声断喝,伸着手指点着他说:“你要敢像冒顿一样,站在台上让咸阳人去打,父皇就信了你这番鬼话。他即便是阴了你,心里也装了他的民族,是个让人不能轻看的人。你即便是报复他,你所做的鬼祟之事也无法让人把你和皇家的门楣联系起来!”

    皇上的声音震得大殿嗡嗡的。

    这话太重了。

    所有的皇子们都打了个哆嗦,这是要干嘛?要把胡亥逐出家门吗?

    将闾心中一阵暗爽,胡亥这家伙的狗尾巴早就该修理了。该!让你这次疼个明白!

    大殿里仍然是皇上严厉的声音:“你,半年不许出门,闭门反省!要是有志气,你练就一身本事,也摆个擂台,做个敢挑战、敢挨打的人!”

    胡亥腿一软,咕咚跪下,哆嗦着说:“儿臣遵命!”

    “其他人都散了,扶苏留下!”

    众人互相看看,行过礼,溜溜地走了。

    大太临梁辰轻轻递了杯茶,又轻轻退下了。临走时看了眼扶苏,不知大公子留下来是福还是祸。

    怕是盛怒之下,谁也得不了好吧!

    扶苏硬着头皮近前一步跪下,说:“儿臣请父皇治罪。”

    皇上抬眼看了一下,严肃地问:“什么罪?”

    扶苏艰难地开口:“儿臣也说不上具体的罪名,但胡亥这件事儿子是知情的,知情而没有阻止,是儿臣的不对。”

    “你知道不对,那么你做了什么?”

    “儿臣让人调查,掌握着情况。就怕因为利益分配的事情闹开了,失了皇家体面。也怕影响了整个擂台赛期间的和谐。儿臣想等这件事结束了,再做打算。但今天看来,儿子确实是想得太多了。应该在知道这件事时立即阻止,哪怕阻止不彻底,也得做个姿态出来,让人知道这事是不应该跟着参与的。”

    始皇帝叹了一口气,说:“扶苏,你又想多了!”

    “是,儿子确实想得太多了。儿子知道自己劝说他是不管用的,而且他很不喜欢儿子管他的事,就想,只要不闹出事来就随他去吧。而且,儿子们如果闹得不愉快,难免影响了很多人的关系,父皇的心情也必然不好。所以,能模糊过去的,就想让它模糊过去。没想到,冒顿不满意胡亥所为,把这事儿挑明了,终究还是影响了父皇的心情。”

    “儿子真是做错了,以前总认为,人总是有力所不及的事情,如果什么都要管,什么都想管,那未免太苛待自己。但今天,不说其他,儿子确实没有尽到帮父亲分忧管好弟弟的责任,儿子请求父亲责罚。如果没有罪名,父亲就打上儿子一顿,让儿子记住今天的教训。”

    皇帝皱了皱眉头,这又是一个会为自己辩解的,说是错了,可是你能挑出他的错吗?每一个理由都是在为你着想,每一句话都入情入理,怎么处罚呢?他都三十岁了,还能脱了裤子打屁股吗?

    他娘的,幸好这些棋子是各走各的路数,要不还真不好对付了!

    沉默了会儿,当爹的缓和了下口气,问:“扶苏,那些参赌的人你打算怎么办?”

    扶苏心里稍稍轻松了些,说:“这事儿不好办,儿子打算抓大放小。很多人就是图个热闹,平时也都是安分的,因为这次的事件不值得闹得沸反盈天。而且和胡亥玩的一班子朋友家庭都不一般,不好因为孩子们的事情牵扯到大人的情绪,毕竟大家都是兢兢业业为国事操劳的。所以从大局考虑,父亲刚才对胡亥的处罚可以让一定范围的人知道。我们皇家都严管自己的孩子,那么其他人家自己看着办吧!”

    “怎么个抓大放小呢?”

    “赌资巨大的要成倍地罚,个人送军中强制训练以示惩戒。在赌博活动中起主要作要的要一起送去训练。无事才会生非,也许这么一惩戒,他们的家长还要感谢这个机会,要不他们也拿自己的孩子没有办法。”

    “就这样?”

    扶苏点头,“是的,父皇,儿子只想这样做。确实牵扯到的朝廷官员比较多,而且不是本人,是他们的家人,儿子以为这样惩戒尺度比较合适。”

    皇帝沉默不语,扶苏总是从大局着想,这点确实是其他皇子不具备的。

    唉,虽然不让他满意,但目前这是最能干的一个儿子了。

    “那就让胡亥也到军中强制训练吧,给他找最严厉的、最不讲情面的军官,让官员们看看,皇家的孩子有了错同样责罚!”

    “是,儿臣会去办好这件事的。”

    ……

    冒顿的擂台还摆着,每天依然有人上去比试比试。这俨然成了咸阳人茶余饭后一项很重要的活动。人们见面打招呼都说:“今天谁赢了?”“怎么,又让那胡人牵走一头羊?”

    赵高从台子下面经过,看了几眼,有点意兴阑珊。

    冒顿刚刚赢了一场,兴奋地接受台下面的叫好声。

    这个胡人,在咸阳过得越来越滋润了!

    “哟,赵大人,您也来了?您不上去比试比试?”

    说话的是杜新意,咸阳县衙门里的一个管马匹的蔷夫,赵高嘴角扯了一下,算是招呼。要不是都城在咸阳,这个级别的官员,谁愿意搭理?

    那人仍然热情地套近乎:“要我说啊,只要您一上去,那胡人冒顿立马就得趴下,都用不了三个回合!”

    赵高回头望望冒顿,一扭眉毛,轻轻地丢出一句:“他配吗?”

    其实没说出来的话是:你配吗?

    他没再理那个姓杜的,转身走了。

    这两天他非常郁闷。胡亥被弄到军营集训了,皇上根本不管他腿上有伤,给他找了人称“黑脸宋”的屯长带着。

    他烦恼的不是胡亥受罪,那小子早就该受点罪了。他烦恼的是皇上不信任他,明明这点事他都可以做,但皇上并不把这事交给他。要知道,胡亥可是他一手带大的。他和胡亥在一起的时间,比皇上他亲老子都多。

    这次胡亥犯了事,皇上都没像以往一样,把他叫去训上一顿。

    不训,却比训了还让人难受。

    也怪他,明明知道胡亥找人参赌,没有劝阻他。虽然胡亥是个混蛋,不见得听话,但作为合伙人的意见,还是有分量的。他还是太放纵他了。

    细节决定成败,这是个教训!

    这次放到军营当中操练,算是挽救,如果再有下次,说不定就是抛弃。要是那样,他也没办法了。

    “哟,这么巧,遇上赵大人了!”

    赵高打起精神,这人不能不理,刚才那个是杜彪的爹,现在这个是候二的爷爷候始坤,和老候同朝为官,不理怎么行呢?

    “候大人您也来看打擂?”

    “我看什么看,只是找找孙子。”

    “候二不是送进去集训了?”

    “呵呵,还有候三,候二我是不抱希望了,这个候三得看紧了,可不能再多一个废物。”

    赵高点点头。人家没有候二还有候三,也许还有候四、候五,而他只有一个胡亥可用,这个要是不中用,就真的没什么可用了。

    唉,真应该上去和冒顿比上一比,出出胸口这团闷气……

第一百八十一章 想看我打冒顿吗

    胡亥被制裁,最高兴的小寒,她领着修心在院子里不停地扭来扭去,从“北京的金山上”一直唱到“巴扎嘿”。

    “小寒阿姨,北京是你家吗?”

    “对呀!”

    “那里好不好?”

    “有家的地方都好!”

    “那你带我逛逛吧,咸阳太闷了!”

    “嗯?”这么点的小人儿嫌咸阳太闷了?什么情况?

    “娘不让我出来,怕我学成野丫头。可是,我看你每天到处乱蹿就挺好的。”

    “到处乱蹿?难道小寒阿姨是只老鼠吗?”说着,小寒弓着腰,举起两只手放在下巴跟前,嘴里“吱吱”叫着,开始满院子乱蹿。

    修心抱着肚子咯咯笑,也学着小寒的样子,“吱吱”叫。

    “小老鼠啊,快点跟上来呀,慢了就吃不到好东西了!”

    “来啦,一定要给我留着啊,要不老鼠爹爹回来要打屁屁的。”

    “小老鼠啊,要悄悄地溜边儿走啊,可别让人发现了呀。”

    “知道了呀,大老鼠,要发现也是先发现你呀,你看你长得多招人呀!”

    ……

    扶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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