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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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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想法让莺美人吓了一跳,这种事到此为止,不能再想了。这可是在宫里,连装在肚子里的想法都是不保险的,万一说梦话让人听见了呢?

    “缘儿,我刚才说什么了吗?”她有些不自信地问缘儿,她是从娘家一起陪着进宫的。

    缘儿想了想,说:“您说‘怎么办,怎么办’?就说了这几个字。”

    “真的?”她盯着缘儿的脸。

    缘儿点点头,肯定地说:“嗯,您就说了‘怎么办’,其它就没有了。”

    莺美人放心了,但还是责备自己,“怎么办”是心里想的,还是说了出来。要是不小心,其他想法也要说出来了。

    “小姐,有难事不妨让缘儿替您办,自小公子家来人,您就在犯愁,缘儿也替您着急呢!”

    莺美人勉强笑笑,缘儿倒是热心肠,果然是一个家出来的,比别人就是近了一层。

    “缘儿,没别的事,你给家里传个信儿吧,看有没有好医生,让他进宫来给我看看。”

    缘儿应了一声,这又是孩子的事。她也真替她着急呢!按说皇上还挺亲近莺美人的,可是为什么就不见动静呢?要是换了我,恐怕早有了。她肯定是地不行。

    胡亥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跟具僵尸一样。自梁辰走了,他就是这副模样。

    梁辰模仿着父皇的腔调训他:“胡亥,你老子也爱欺负人,那是你老子有本事。你呢,你招了事儿能处理吗?这次是断了腿,下次呢,下次断了脖子还有机会吗?”

    “从今天起,不许出门,好好在家反省!”

    “家仆奴隶减一半,农庄土地减一半,皇族供应减一半……”

    明玦小心翼翼走过来,问要不要喝点汤。胡亥没理她。

    明玦又问了一句,胡亥一扭头,把明玦吓得一哆嗦,放下汤就跑。

    死女人,真没眼力劲儿,他正在想是什么人把他的腿踩断的,硬是让她打扰得想不起来。

    大夫说了,这次的伤不容易好,因为断的位置不对,是在脚脖子上,那个地方不太好固定。他当时骑在那人的身上,光顾着挥拳打人,脚的内侧着地,正好足部关节处与地面的接触是虚空的,让人一脚踩了上去。若是正常情况,踩着人了,怎么也得“哎呀”一声,可是他除了听到“咔嚓”,再没有其他声音。这不明摆着是故意踩他的吗?

    而且这人的份量肯定不轻,以候二那小鸡崽儿的样子,踩一下也断不了。

    怎么想到候二了呢?

    这家伙有胆踩他吗?他和杜彪还在军营受大罪呢,哪像他,已经睡在软乎乎的床上了。

    只可惜,不能动,这次是真的不能乱动了。大夫没说,但一看明玦那样子,就知道这次真的严重了。

    屋外传来鬼祟的动静,是仇富的声音。

    “进来吧,老子还没死呢!”

    仇富听了,翻了翻白眼,心说,年轻轻的一个孩子,整天老子老子的,这不是给自己折寿呢吗?他蹑手蹑脚地进来,伏身跪下,等着问话。

    胡亥侧头看了一眼,又看向房梁,问:“干完了?”

    仇富说:“干完了,他们都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胡亥冷冷笑了一下,又问:“打残了没?”

    仇富犹豫一下,说:“好像打残了,听到‘咔嚓’一声。”

    “就一声?”胡亥厉声喝问。

    仇富连忙摇头,说:“小人就是那么形容一下,也不知道是几声。”

    “嗯”,胡亥这下满意了。

    仇富动了动膝盖,这胡亥躺着也不让人站起来,弄得人真不舒服。平时还让人站着回话的,现在他躺着,就不让人比他高了。

    “公子还有其他吩咐吗?”

    胡亥想了一下问:“有没有说是谁让人打的他们?”

    仇富愣了一下,这怎么回答呢,事先也没交待清楚呀?刚才问打残了没,他已经撒谎了。打就打一下,他哪能那么缺德呢?

    想了下,他说:“他们应该知道了。”

    胡亥满意地“哼”了一下,说:“就是要让他们记住,爷爷我是惹不起的!想打我的主意,等下辈子吧!”

    仇富不再吭声儿,听着这位爷自顾自地发泄。

    “莺美人有没有信儿?”

    仇富一愣,这话让人怎么回答呢?你们不是以母子相称吗?我一个外人怎么知道?

    “她没让人来看我吗?”

    仇富踌躇了一下,说:“小的没接到信儿,可能是小的出去办事儿,错过了。”

    “屁呀!”胡亥张口就骂:“全家上下什么事儿瞒得了你,没有就没有,还替她说话,你到底是谁的人?是她养着你吗?”

    仇富再次噤声儿,胡亥总有骂累了的时候,他就当是运气差,赶上黄鼠狼放屁了。这赵高也真是不嫌事儿多,你要替胡亥出气就自己动手吧,他一回来,还马上过来邀功,把那术士的所为添枝加叶一番渲染,弄得他们这班下人也不得安生。

    奶奶的,他们作下人的容易吗?添茶倒水涮尿盆,也就是伺候伺候人,生来命贱他认了,可是打上门去,那就是作恶人,让谁动手不胆虚呀?

    恕己和怨人这次胆虚了吗?

    准确地说,没有。

    这才几天,接连三拨儿人找上门来。相对而言,大公子派来的人是最讲理的,警告了一下就走了。论打击力度,第一拨人是最狠的,但论做人,也是第一拨人最讲究,打完了还给钱治伤。第三拨人只管打,打完了只说不能再拿小公子说事儿了,走的时候连门都没关,就扬长而去了。

    看来,从打人上也是能显出境界的。

    恕己和怨人达成共识:胡亥这个人境界最低。

    他们深刻地认识到,这个人不能惹,但是只是现在不能惹,一但有人开整胡亥,他们要是不干点添油加醋的事儿,那就太对不起今天的这顿胖揍了。

    他们相信,想整胡亥的人,如长江后浪推前浪,而想借胡亥之事发达的,也如过江之鲫。

    浑水好摸鱼,要是连这都不懂,就白活了几十年了!

    恕己和怨人确实没白活这几十年,术士们想浑水摸鱼的大有人在。

    赵高经过几天的接触,就已经不想再干下去了。冯相举荐他来完成这个任务,纯粹是拿他开心。

    和术士们群聊,那是聊不出什么结果的,每个人都有一套说辞,但就是不接触实质。赵高渐渐想明白了,如果是术士搞出来的把戏,术士自己是绝无可能揭穿的。揭穿了它,就是揭穿了行业秘密,从此,那个揭穿的人就不要在这个行业混了,谁都不会容他。这种潜规则比什么都厉害,威胁的作用是不大的。

    而如果和他们单聊,献媚取宠的人肯定是不缺的,可是那个人怎么就不站出来呢?

    赵高后来又想明白了,他们受到一种想象的压迫:万一别人都不说那蚂蚁是怎么回事,而只有他自己说了,会不会蚂蚁天书的事情要赖在他的头上呢?

    那么转变一个策略,咱们不去揭秘了,咱们改变个传播方向,就说“胡亥”那两个字是上天对小公子的选择,上天选择有上天的理由,凡人是不需要问清楚的。

    可是好几个术士面露难色。因为你不让凡人问清楚,凡人肯定还是要揣测这个问题。最后这个问题肯定还是要留给他们。

    因为“羊皮天书”已经在前面定了调了,只相隔几天的事儿,往另一个方向解释难度太大,上天的意旨也不能一会儿一变,这以后还让人怎么相信上天的权威呢?一但动摇了对上天的信任,那大家今后还怎么混呢?

    那既然不能往好的方向上去解释,上天的选择只能是往坏的方向上考虑了。可是,赵大人,您的意思也不是这样啊!

    赵高无奈了,板着脸做了个失望的姿态,说:“以后可没有那么多举荐的机会了!”

    术士们陪着笑。也只能陪着笑了。

    在咸阳,有机会的早就有位置了,没机会的始终没位置,这种事可怎么说呢?反正不得罪赵大人是需要谨记的。

    等威风凛凛的赵大人离开,个别术士的心就活了。原本还没想着拿胡亥这件事兴风作浪呢,如今赵大人要借术士的口来平息市面上的风浪,那岂不说术士是可以有所作为的?

    天地之间,什么最大?

    吃饭最大!

第二百零四章 劳动技术大比拼

    从扶苏嘴里得知对胡亥的处理,小寒没有半分欣喜。她现在越来越清醒了,哪怕把胡亥剥夺得半亩田都不剩,哪怕胡亥只剩下一条腿,都不能改变他是皇上亲儿子的事实。只要始皇帝还惦记他,金口玉言一句话,该有的就都会回来。

    她以前的策略完全是幼稚的,想让胡亥永远靠边站那不太可能。他现在也在边儿上,但皇上一句话就能把他拉回来。

    要想彻底解决这个危机,只有两条路。要不消灭胡亥,要不消灭赵高,除了**消失,其它都是枉然。

    可是,这种事她做不到。她的心纵然比过去冷硬了几分,也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因为赵高与胡亥夺权篡位谋害扶苏那是未知,不是必然。

    重点是,她没这个能力,也不能借扶苏的力。

    她能想到的最厉害的武器就是火药,但对这种东西,她没有一点把握。

    要是老陈在就好了,他能开发一系列的火药,连爆炸的级数都是可控的。

    如果老陈在,他一定是这个时代最厉害的术士。而她,是半个,是助理实验员的角色。

    虽然没有技术,她还是决定为试验做做准备,就当是用想象麻痹自己娱乐自己吧,她对自己说,我造一个烟花来庆祝和扶苏相爱一周年吧!

    她把罐子里带着泥土的硝倒在盆子里,既然要试,就拿出一点认真的劲头来,先提纯再说。

    倒上水,用柴火棍搅一搅,等那白花花的东西都融化了,静置一会儿,让泥土沉淀下去,再把表面清澈的液体倒出来,置入另一个小盆儿里。然后放在阳光下面,让它蒸发。

    她做这些事不用避着人,扶苏对她烧来烧去都不奇怪,弄点土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扶苏看到了,也真的不当回事,他把小寒和已缺归为一类人,有别人不能及的聪明也有别人不可能的呆。

    现在,他需要这个聪明人帮他想想办法,让咸阳人转移视线,找到新的兴奋点。

    “小寒,擂台打过了,游戏也做过了。文的武的都比过了,还比什么呢?”

    小寒想了想,悠悠然说:“能比的太多了!唉,大公子的眼睛只盯着上层,却没看到我们下层。看看夏师傅的木刻手艺,看看陶师傅的泥塑功夫,看看本姑娘的画工,再看看咱家木木那一手算盘,公子说说看,有多少可比的项目?”

    扶苏不好意思地笑了,确实让小寒说着了,他的眼睛只盯着上层,而没看到下层。目前需要转移焦点的群体正是集中在市井人群当中。

    “姑娘的画工还是不要比了,只本公子知道就可以。但别的姑娘的织、绣、缝的手艺倒是可以比上一比。”

    “若是要比这个,小寒倒是有个主意。让大公子这样的名流公子去给姑娘们助阵观摩并且颁奖,公子想想,报名的女子将会多么涌跃,多么激动啊!”

    扶苏假装生气地弹了她脑门一下,这女人是要把她拿出去展示呢!

    不过,这也算增加吸引力的一招儿!

    “那么春天里,农耕技术也得比,这是重头戏,得严肃认真地比。”

    小寒点头,那是当然,好农夫在这个社会是非常受尊重的。

    她说:“那就设立几个分赛场吧。适宜室外的就找室外,比如屠宰,适宜郊外的就找郊外,比如播种耕作,适宜室内的就找室内,比如药工抓药、帐目盘点。总之,每天不重样,天天有看头,咸阳人天天有节目。啊,他们会说,做个咸阳人好幸福!”

    扶苏点头,他又找回了他俩最初合作时候的感觉,他们是最好的搭档和情人。

    “小寒,要是比绣工,那你来画图样,一次要画好几副一样的,你不能拒绝。”

    小寒说:“没问题。不过扶苏,要是比陶器塑型,你来做模子,让人家照着你的样子塑造,你也不能拒绝。”

    扶苏点头,他是男人,他不怕抛头露面,小寒不行,不能让别的狼惦记上。

    两人越说越兴奋,连木木进来汇报高岭土矿的收入都没人听。没办法,木木也只好加入讨论。木木一加入,可比的项目就更多了,比打铁,怎样算赢,比抓药,怎样算赢,比剔骨怎样算赢,比编麻袋,怎样算赢。这都得讲究细节和程序,也非常有看头。

    拉拉杂杂说了好大一堆,扶苏直摇头,这样比下去,何时是个完呀?他不得操碎了心吗?

    小寒听了直翻白眼,“我说大公子,你不就是要帮朝廷转移舆论焦点吗,干嘛要把它做完呢?我们的目的是一项一项出成果吗?先找几个好玩好看的做着呗,边做边看情况,什么时候你不想玩了,就歇着,大家兴趣高就再来一项。何必那么上心呢?”

    扶苏摇头笑笑,自己就是太认真了,就想着每一个比赛都能有一个行业佼佼者出现,一场一场地做下去,倒忘记了做事的初衷。

    “那么,咱们这个比赛这么多场次,总的名称叫什么呢?”

    “劳动技术大比拼,公子说如何?”

    公子还没说话,木木先兴奋了,一听这名称,就觉得匠人、伙计可以做得受人尊重。这多好啊!小寒姑娘这是想到人心里去了。

    对于扶苏的提议,始皇帝没有任何意见地通过了,而且对于要竞赛的项目非常有兴趣。

    “父皇小时候很爱看杀猪,有的屠夫真厉害,一会儿就把整个猪解剖的明明白白,那都是功夫。但是这样的机会也不多,总有人管着,觉得身在王室看这些是不好的……”

    “还有,小时候觉得打铁也挺有看头,火花四溅的,很为那些匠人担心,就想要是烧到了可怎么办……”

    “你真的要去做那个塑性的模子吗?父皇觉得你长得太标致了,塑性的匠人会不喜欢,他们宁可找个丑的、比较有特点的……”

    “比绣工、织工那些你要找些官宦人家的主母去观赏和评判,她们很挑剔的,也能给你的比赛壮壮声势……。”

    “农耕技术那一场,父皇会出去看看,就是要鼓励人们好好种地,重视农田……。”

    “奖励的布帛、粮食宫里可以出,要是大户能捐一部分那就更好。东西不在多少,重要的是他们能参与这件事,把心思放到正事上来……。”

    聊了好多比赛的事情,始皇帝情绪忽然低落,他说:“扶苏,冬春以来,父皇心情好了很多,南北的战事都结束了,结果都不错。虽然雨水少,但不会总是这样,今年冬天的雪还比较大,春天还下了几场雨,要不是胡亥经常搞事,父皇心情会更好。”

    这话让扶苏不太好接,只好说:“父皇,山不一样高,海不一样深,这是天地自然。人间事也是如此。儿臣去上郡的路上,看到很贫穷、很无礼的人,心里很沉重。有一个人就对儿臣说,这个国家当中,无论是粗鄙的、丑陋的、张狂的、肮脏的还是美丽的、文雅的、恭顺的人们,他们都是这个国家的国民,作为皇族中的一员,你只能给他们想办法,而不能鄙夷、厌弃任何一个人。这是你的责任。这句话,儿臣始终记得,今天就拿出来说与父皇,儿臣想,它们的道理是一样的。对于胡亥,无论是父亲还是兄长,这都是我们的责任。只要把胡亥的事情当作一个题目去解决,剩下的就是解决问题的步骤和解决问题的快乐,心情就没有那么差了。”

    “哈哈!”始皇帝轻笑起来,“扶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安慰别人?”

    扶苏低下头,赧然一笑,说:“都三十岁了,父皇还把扶苏当小孩子一样看待!”

    “是啊,都三十岁了!”始皇帝不由得感叹。

    扶苏都三十岁了,他岂不更老了?他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岁数的事情。

    “扶苏,话说得容易,可是,他是人,不是庄稼,今年欠收了,熬过去,还有明年,胡亥越长大越气人,唉……”

    扶苏又不好接话了。他很想说,这块地不行,那就干脆新开一块地,何必指着这点收成?但这话不能说,说了就会引出不关心兄弟的嫌疑。

    想了想,他说:“父皇,是问题就一定有解决问题的方法,只不过需要我们耐心去寻找。在军营里磨砺其实是不错的方法,只不过他不会做人,才让自己过得如此辛苦。就像掉进大河里的石头,开始都是有棱角的,磨着磨着,就成为河里的鹅卵石,成为河的一部分。只要他的命在,我们不急,给他时间就好了。”

    始皇帝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也许时间真的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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