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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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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都起来说!”

    汪持正看看何敏西,得到何敏西的示意,开口说:“皇上,是这样的。东郡那边报上来一个案子。本来这事儿是归太常管,有人报告说,夜里从天上掉下来一个大火球。等火灭了,发现是块大石头。可是东郡当地蔷夫和三老赶过去的时候,发现那大石头上刻了字……”说到这里,汪持正停下来,小心地看了看皇上的脸色。

    “说!有什么不能说的?”皇上的脸沉了下来。

    “啊,皇上,是这样几个字,持正已经写好了,准备呈给皇上。”说着,两手一托,重新跪下。

    梁辰走过去拿了,低眉呈给皇上。

    皇上打开竹简,只扫一眼,就看到了他要看的内容:“始皇帝死而地分。”

    “啪!竹简被扔在地上。没用多大力气,但那声脆响却让人心惊肉跳。将闾吃惊地望着父皇,在场诸人,只有他不知道那上面写的是啥,越是不明白,就越是害怕。这到底是遇到什么祸事了?

    “呵呵!呵呵!”皇上冲着虚空冷笑了几声。“他们想得美!一会儿羊皮上有字,一会儿石头上有字,这是天意,还是人意假借天意?朕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贼心不死,妄图地分?朕既然统一了天下,就不会让它分崩离析。汪持正!”

    汪持正忙说:“臣在!”

    “查,查个水落石出!把那搞鬼的人抓出来!如果查不出来,凡住在那附近的人户一律斩了!有提供线索的,重赏!”(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发鸡蛋的技术

    听到“斩了”,将闾脖子一缩,觉得后脊梁凉嗖嗖的。按说,这两个字也听得不少了,但每一次听,还是有生理反应。

    何敏西和汪持正出去了。将闾有些不知所措,他也应该走了吧?

    挪动了下脚步,他说:“父皇,儿臣也告退了。父皇早点歇着。”说着就跪下了。

    “你——”

    “父皇?”将闾抬起头来。

    “走,跟父皇去趟藏书院!”

    “嗯?哦!”

    将闾应了,就跟在父皇身后,他不明白,刚发生了要杀人的事,怎么就一下子跳到藏书院去了。但是能跟父皇同行,在别人眼里也是恩宠了。

    ……

    路上有一点泥泞,下过一次雪,又化了。石板路上的泥脚印儿是从花园里带出来的。这个冬天并不太冷,还是有三三两两的女人们要去园子里走一走。有时候,她们会带一点吃食喂鸟,同时也是出来透透气,有相处融洽的会凑在一起说说话儿。

    梁辰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个小包袱,这种天气出门,备不住就得换鞋,总不能让皇上总带着一脚湿泥。

    这种天气见到皇上是挺尴尬的,跪下就得弄脏了膝盖,不跪就是对皇上不敬,但你远远地跪下,皇上也未必看得见你。这不,已经有两拨儿散步的跪下了,可是皇上哪儿看得着呢?

    穿过洗翠园就到藏书院了,梁辰舒了口气。最近,小寒姑娘不怎么挑剔了,梁辉到他这里汇报的事情也简单了。除了偶尔还上树呆会儿,其他危险的事情是不做了。打赵高么,还是打的,但她现在不用脚踢,改用弹弓射了。

    还没进大院,就听见里面尖锐的啸音和孩子们的笑声。梁辰就是一愣,这声音是怎么来的?

    将闾和皇上也面面相觑。皇上问:“什么声音?”

    将闾摇摇头,他这段日子是来得勤些。但也没听见过这种动静。就像箭羽划破长空时引起的震动,但这个更响、更悠长些,不像那个“刷”地一下就没了。

    带着疑惑走进来,就看到俩孩子围着小寒在玩游戏。小寒手里拿着两根短的细竹杆。竹竿上绑了一根绳子。她一只手吃住劲儿。另一只手来回地捣鼓,就看那绳子上的物什不停地旋转,转得人眼都花了。

    “啪!”掉了。声音消失了。

    “箜竹,皇上,这应该就是箜竹。”梁辰不禁说了一句。梁辉跟他汇报时提过的,这东西没见过,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现在,见了,才对上了号。

    “箜竹!”皇上重复了一遍。这好玩的东西他也是头一次见,不觉精神一振。

    “皇姥爷安好!”

    “皇姥爷安好!”

    皇上点点头,这俩孩子每见一次就长高一截,在他们看来,就是日新月异,而在他看来,就是岁月欺人。

    小寒也冲两位点点头,她现在不跪了,跪不跪都没什么不同。

    皇上不放她,也不再掉脸子,就是这样不阴不阳的状态。听天由命吧!能怎么样呢?面对这位皇上,闹自杀都没用的,死了白死。

    皇上问:“这东西好玩吗?”

    李良说:“好玩,皇姥爷,可好玩了!就是还不会玩呢。一抻它就掉了!”

    李武也点点头,他更稳重些,乖巧地把箜竹捡起来,递到皇姥爷手中,没说话。

    把这东西抓在手里,皇上反而不知道怎么办了。看着别人玩耍还有点兴致,一旦要自己玩,兴致就不大了。他又不是小孩子!

    “给,将闾你看看!”箜竹脱了手,他一下就自在了。

    将闾拿在手里,很好奇,这小嫂子太好玩了,不但在宫里做买卖,还弄出了这么个新鲜玩艺儿。

    “舅舅,我教你!”李良自告奋勇。

    小寒在旁边眯眯笑,他还不会呢,就想来教别人,勇气倒是不输于他老子。

    将闾带着俩孩子去琢磨箜竹了。

    他们一走开,嬴政忽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今天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对,鸡蛋!

    “姑娘觉得把鸡蛋拿给外面的小孩子吃,他们就会说你一声好吗?”

    “嗯?”这个问题问得比较突然,小寒一时醒不过味儿来,看看将闾,好像想清楚了。皇上这是又跟鸡蛋较上劲了!

    “小寒不图他们说一声好!”

    “那你图什么?”

    “图什么?皇上看到自己的外孙玩得高兴,您高兴吗?”

    “高兴啊!”

    “小寒也高兴。小寒看到他们高兴,自己就高兴。虽然看不见外面的孩子吃煎饼,但想到他们终于吃到了,心里也是高兴的。就图这个!”

    “但你能让几个孩子吃到呢?一个月你能挣多少鸡蛋呢?”

    小寒把目光从孩子们身上收回来,笑着问:“皇上觉得小寒是圣母吗?小寒不过是被皇上困住了,没事做,才想出个打发时间的法子。既然自己能做到,就去做一些,并不图能做得多大,小寒只求心安理得地睡个好觉。”说到这里,她语气渐冷,“让全咸阳的孩子吃上鸡蛋,说到底,是朝廷的事,是皇上的事。小寒哪想得了那么多呢?”

    “呵呵”,始皇帝笑了,现在他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到这边来了。不管谈什么话题,也不管高不高兴,和她谈话,就像高手对决,要的就是这个交锋的过程!

    “姑娘,有些人啊,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你认为好,他便觉得好,今天廷尉署来报,说有人在一块大石头上刻了字,假借天意的名字,搞乱民心。妄图回到天下割据、各自为王的时代。这种人也不想一想,回去便好吗?统一以后,战乱结束了。不统一呢?还不是你吃掉我一块,我吃掉你一块,有完吗?没完没了!”

    小寒不禁笑了,这就是得了便宜卖乖了。人家的爵位失去了,财富也失去了,他们能甘心吗?凭什么不能借着天意嚷嚷两句?

    “姑娘笑什么?”

    小寒摇摇头,也不说笑什么,只是笑。

    嬴政被笑毛了。“嬴政很可笑吗?”

    小寒忙摇头。安抚似地说:“不是,皇上不可笑,小寒想说的是,大家都有道理。你不理解他。他不理解你。就像皇上把小寒困住觉得非常有道理,小寒觉得非常没道理,难道一个被困的人还不许他说声冤屈吗?皇上。大度一些,接受吧!”

    嬴政急了,“这能一样吗?这是搞乱民心!”

    小寒笑了,“看皇上说的,民心哪是说搞乱就能搞乱了的。如果皇上做得足够好,想搞乱的人也得不到呼应,只会做得像个跳梁小丑。”

    嬴政一竖眉,“怎么,姑娘言下之意是嬴政做得不够好?”

    小寒摇头,“小寒不敢妄评朝廷的得失,小寒认为皇上足够勤勉,这是真心话。”

    “姑娘话里有话啊!”只承认勤勉而不论得失,这明显是说他……,特么的,牛也很勤勉啊,还不是一年到头,从这头忙到那头!

    “皇上,小寒哪里是话里有话。皇上看到将闾公子的动作了吗?他使了多大的力气啊,他不努力吗?不是!但是他不如李良玩得好。李良隔一小会儿才掉一次,而将闾公子几乎一抖动就掉。这不是力气大小或者认真不认真的事儿。这得讲技巧,懂平衡。”

    “看来,姑娘是说嬴政治国不懂平衡喽?”哼!他要不懂平衡,能把那些个臣子们治得乖乖的?

    “皇上说笑了,小寒只是个买卖人,哪儿懂得治国?只是从那鸡蛋的事情上来说,如果有四个人都吃到了小寒给的鸡蛋,其中,只有两个人说好,那么这四个人就不会抱成一团来辱骂小寒。剩下两个不知恩图报的,想来,他们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所以,小寒觉得给他们四个人吃鸡蛋还是有用的。这就是小寒所理解的平衡。”

    嬴政不禁笑了,原以为鸡蛋的事情过去了,敢情她又拿到这里来理论了。这姑娘,有意思,够劲道!

    “姑娘的意思是说,应该多给他们一些鸡蛋,他们才不会跟着捣乱?”

    小寒没有立即回答,望着飞起来的箜竹,她想了一下,说:“鸡蛋怎么给,也是个学问,光看给的数量上去了,也不行。”

    “平均给呢?”

    小寒摇摇头,说:“也不好吧?有的人胃口大些,他认为他应该得到更多的,在他看来,得的多些才是公平合理的。但是别人并不这么看,给他多,别人怎么甘心呢?人家吃不了可以留着下顿吃啊,要给就一起多给。结果,弄得发放鸡蛋的人怎么做都不落好。”

    “那姑娘觉得怎么发放鸡蛋才好呢?”

    “小寒也没什么好的想法。只是觉得,如果那个胃口大的,有能力管好那些胃口小的,那就不妨给他多发,如果胃口大而能力不够,只会因为他导致更多的麻烦,那就干脆取消他领鸡蛋的资格。让其他能管好别人的人来领他那份鸡蛋。这样,呵呵……”

    “怎样?”

    小寒笑笑,说:“这样,发鸡蛋的人就可以放心地睡大觉了。胃口大没能力的人闹不了事,有能力能闹事的他也不闹事。皇上说,是不是这个理?”

    嬴政摇摇头,说:“说得好像在理,但事情没那么简单,今天胃口不大,未必明天他的胃口还是这样,人是不知足的动物。要是他明天胃口大了,而你已经把他养肥了,那怎么办呢?”

    小寒盯着皇上看了一眼,心想,他这会儿是不是想到朝中那些大员了呢?蒙恬、蒙毅、李斯………或者,他的那些儿子们?

    “皇上,您说的在理,小寒是个商人,也只能考虑到这么些了。要是真有胃口不断增长的,那我就告诉他,喂,你继续努力,好好管着那帮人,我会在下个月给你多加一个鸡蛋。”

    嬴政问:“你真的会给吗?”

    小寒摇头,说:“不一定。但答应给他的鸡蛋肯定是要留出来的,安抚是必要的措施。有了安抚才能给自己打出腾挪的时间,但这一个月内必须发现和培养新的制衡力量,这股力量就是不满意别人多拿鸡蛋而为自己叫屈的人。他就是重点培养对象。”

    听到这儿,嬴政真的笑了,“姑娘的娘家做什么的?你们神仙都这么培养吗?”

    小寒望望天,这个问题又来了。我要说他们是做什么的呢?

    “小寒娘家杀猪的,或者做小买卖的,记不得了。不管做什么的,见过刀子,见过血,算计点蝇头小利,也就是这样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 要征税吗

    听小寒这样随便地回答她的出身,嬴政笑了,这又是不说实话了。

    “你们神仙……,不爱说实话吗?”

    小寒奇怪地看着他,这人怎么还没忘记这个茬儿,她都掰开了揉碎了说也说不明白吗?

    “皇上,小寒说实话,您相信吗?”

    嬴政玩味地看着她,没吱声。

    “小寒是逆着时光走过来的,大约走了两千多年。小寒读过的书里讲,赵高是个大奸贼,他骗取了皇上的信任,谋夺了篡位的机会。扶苏会死在他手里,而李相是个帮忙的。这些,皇上信吗?”

    嬴政笑了,这姑娘太好玩了。讲瞎话都讲得严肃认真,好像下一刻,天就要塌下来一样。那天在车上,讲蚂蚁和野猪的故事,她也讲得跟真的一样。好像蚂蚁和野猪,一个左邻,一个右舍。

    “姑娘让嬴政看看你得的鸡蛋吧!”

    小寒听了直皱眉,“皇上,咱能把正事儿先办了吗?杀赵高。”

    嬴政玩味地笑了,“姑娘,你们神仙也动不动就说杀杀杀吗?”

    小寒翻翻白眼,人民民主****当然得说杀杀杀,不****哪儿来的民主?

    “姑娘,去看看你的鸡蛋吧,将闾说你买卖做得好,嬴政不知道到底有多兴旺?”

    小寒嘟着嘴,身子一扭,哪有他说去就去的道理?让他杀个人都这么难!

    “皇上,杀赵高之外的事情小寒都不感兴趣。鸡蛋。也就是普通鸡蛋,有什么可看的,莫非皇上征税都征到宫里来了?”

    嬴政更乐了,这姑娘变脸变得真快呀,前一刻还得意地分鸡蛋,下一刻就恨不得要吃人,好玩,太好玩了!赵高真把她得罪得这么惨吗?

    他绷起脸说:“征税,只要有经营行为,那就应该征的。也未必不可以。”

    小寒气愤地望得这个无耻的家伙。“皇上征吧。把天底下的商户脖子上都套根绳子,您这儿一使劲,他们一蹬腿儿,好了。全清静了。从此。大家只守着那两亩地。种什么吃什么吧。皇上您也别穿金戴银了,大臣们也别吃喝享乐了,有皮子穿就不错了。怕捂一身痱子就脱光光,大家赤条条地聚在朝堂上,说说老天怎么下雨不均呀,饿死了东边的,撑死了西边的可咋办呀?……”

    嬴政快绷不住了,大家赤条条聚在朝堂上,这个情景,呵呵……李斯应该最难看,一身皮包骨,还有遮不住的老人斑……

    “可是,姑娘,酒、肉、盐、铁如果不征重税,人们就会耽于享乐,不事农田,而且人人手执刀兵,天下能安吗?”

    小寒正色问道:“请问皇上,仅田税一项来讲,不论耕与不耕,不论地力如何,不论农民年龄体力如何,田地产出一律一半都交给朝廷,朝廷有税收了,可是农户呢?他买不起酒肉就真的不吃酒肉了吗?他可不可以去抢?他得不到刀枪,可不可以拿农具当作武器?难道这样,天下就安定了吗?”

    嬴政的脸色“刷”地就变了,他可以追问抢白别人,哪儿轮到得别人这样质问他的!

    小寒瞥了他一眼,小样儿,还变脸了!

    “姑娘说得过分了吧,以今天的形势,谁敢?”

    小寒摇摇头,不禁苦笑,她想起了她最近经常做的梦,大火烧起来了,咸阳宫里无处藏身。怎么逃,也逃不出去,她跑得好累、好累……

    “小寒有一个前辈,叫苏轼,皇上愿把他当神仙就当吧,小寒也崇拜他呢。他说,‘天下之患,最不可为者,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坐观其变而不为之所,则恐至于不可救。’今天的形势,不知道是不是皇上看到的形势,也不知有没有豪强之人在不可知的地方在准备着他的……人生的大成功?”

    嬴政气恼地“哼”了一声,这话是越来越不爱听了。

    小寒毫不在意地笑笑,“皇上,您忙您的天下大事去吧!小寒一个商人,不过是皇上拘起来的一个囚犯,也就是赚个嘴上痛快,到明天,有没有这份痛快还难说呢,所以,说痛快了也就是赚到了!而您,于百忙之中驾临这藏书院,也不过是拿小寒消遣的。既然消遣过了,就请回吧!”说完,她向前迈了一步,准备撤了。

    也奇怪,这话一出,嬴政反而不气了。他咳嗽了一下,清清嗓子,觉得自己还是失态了。他来这里,不就是想酣畅淋漓地与她——对弈吗?只不过,他习惯了主导地位,倒不会平等地交谈了。想到这儿,他不禁自嘲地笑了。

    “姑娘对朝廷的意见很大啊!”

    小寒凉凉地说:“不敢,我一个小商人,好不容易依傍上个皇子,还让皇上活活地困住了。小寒的命还不在自己手里呢,哪敢放肆?只不过知道自己是出不去了,就不自觉地想把胸口的郁闷倾吐一下。家里先辈讲过,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知经误者在诸子,小寒正因为居于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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