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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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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后面冲过来一只大羊。“通”地撞上来,把他撞了一个趔趄。其他的羊从他身边溜过去。也有的从他的身体上踩上去,他急忙撑起胳膊护脸。

    这些羊太大了,而他太小,他只有十岁!

    等羊群过去,他才爬起来,身上到处都是泥土,他嫌恶地拍拍,也顾不上细收拾,就急忙去追那群乱蹿的羊。这时,雨滴已经下来了,稀疏的,但颗粒很大,紧接着,越下越急,一会儿功夫便哗哗地往下倒了。

    雨势渐小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他才收拾好羊群,回了家,这时候,纳礼已经等候多时了。

    “以后看天色不对,就早点回来。万一赶上雨天,你们又在河滩,备不住小公子和羊都得被山水冲走,知道不?”纳礼说话很火急。

    他胡里糊涂地点点头。这会儿他又饿又累,只想早点吃了躺下。这个纳礼总是小公子、小公子地叫,叫得他都麻木了。那都是多久远的事儿了,他都要记不清了,还提它干嘛?

    “去吃饭吧,粥凉了,你就对付着吃,等你等得火都熄了!”纳礼絮叨着走开了。

    他“哎”了一声,哆嗦着回了自己的屋,他想先找身干爽的衣服换上。但遗憾得很,他的房子有点漏水,上次修过没修好,换洗的衣服也沾上水了。他责怪自己,都怪他收衣服的时候没上心。这房子漏雨他是知道的。

    不管了,赶紧刨出一件冬天的皮袄套上!

    “怎么,少了一只!”门外的纳礼尖叫起来。“你出来看看,就是少了一只,那个眼角有黑花儿的找不见了!“

    他只好出去,身体却还在哆嗦。数数儿这事儿没人教过他,他是自己学会的,但是今天太乱也太急,好不容易把它们弄回圈里,却又出了差子。这大雨天的让他上哪里找呢?

    “我说你真是不上心!你看看!”穿着蓑衣的纳礼在围栏外面叫嚷。

    他抬眼看了一下,就不再看了。纳礼比他精明,纳礼不会数错的。

    “熊心先去吃了东西,然后就去找羊!”他无奈地回答。丢一只羊是大事儿呢。

    “这,这——,哎,算了!算了!”纳礼望望天,断然说道。“小公子的命比羊金贵,你要出了事儿,我纳礼还不知要怎么被人数说呢!”

    “嗯,那我就吃饭去了!”既然不用去找羊,他当然得先吃了饭再说。

    纳礼这人,其实是好人,没有他照顾着,他也得不了什么好。虽然他的记忆里美好的事物已经不多了。

    刚端起碗,院门外就响起了里典的声音:“纳礼在吗?快开开门!”

    纳礼和熊心对视一眼,拖拖拉拉地走出去,蓑衣上的水还在滴滴答答。

    院门响了,里典一行进来,纳礼在外面说:“这种天,您也不看看时候,有什么事不能等雨睛了?”

    里典说:“等雨睛,他放羊又不知蹿到哪儿去了,趁着他在,把他的事情解决了!”

    一听“解决了”,熊心吓了一跳,虽然他不是很清楚来人的意思,但大人们说起这几个字的时候,都是狠厉坚决的,总让他想起杀羊的时候,“噗嗤”一刀捅进去的情景。

    说着话,那几个人就进来了,里典和伍老他是认识的,剩下的就是不认识的。

    “呀,小……熊心啊,你可算交了好运了,从今往后要到咸阳见大世面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六章 狗肉朋友

    下邳西北方五百多里的沛县,泗水亭外,夕阳西下,蛙声一片。

    求盗李昌把弓弩扔在地上,嘴里嚷嚷着:“不好使了,得报废!好些都得报废!”

    亭长刘邦斜了他一眼,说:“弓弦不好使了,还是弩臂不好使了,这得分清楚,哪能都报废呢?就这么草草地把数字报到县衙去,主吏掾那一关都不好过。

    李昌撇了一下嘴,懒洋洋地说:“主吏掾萧何不是刘哥你的朋友么?有什么不可以模糊过去的?”

    刘邦鄙夷地“哼”了一声,说:“听你这意思,朋友就是帮你抹糊涂账、用来擦屁股的?”

    李昌下巴一扬,说:“虽然不能这么说吧,但也差不多,要不,要朋友干嘛?”

    刘邦摇摇头,用手指虚点着他,就没再往下说。他爹妈没有教好他的道理,他一个小小的亭长没这义务教育他。他和萧何的关系是互相欣赏、互相扶持。当然,刚开始是萧何关注了他,一直以来,萧何对他的欣赏和扶持都大过于他对萧何的,但现在不同了,他觉得萧何很重要很重要。

    虽然萧何这番扶持的结果还是几年不变的一个泗水亭长,但这番美意,他是放在心里了。

    “刘哥,明天我想回家洗洗头发,顺便看看我娘。”说着,李昌就挠起了头发。

    刘邦撩起眼皮看了看他,本想说,你说话的顺序错了,应该是想回家看看我娘。顺便洗洗头发,又一想。我又不是你爹,犯不着教育你。就不说了。

    “刘哥,我真想回去洗洗头发,看看我娘!”李昌又乞求,有点赖皮的样子。

    刘邦干脆地说:“不行,这次轮到我回去看看我爹,顺便洗洗头发!”

    李昌拧着眉毛说:“刘哥,你上次不是回去了吗?就五天前。”

    刘邦站起来,坚决地说:“回去是回去了,不过。上次是回去看看媳妇,顺便洗洗头发!”

    李昌急了,嚷嚷道:“刘哥,你不能这样,你有媳妇的看媳妇,我没媳妇的,可以回去看看姑娘,我再不回去,左邻右舍的姑娘都要嫁光了!”

    刘邦瞪着眼说:“怎么。着急了?那还是你不够好,你要够好,邻居家的姑娘都不出嫁,都等着你呢!”

    李昌一时语塞。最后,只好摇摇头说:“好吧,刘哥。你要回就回去吧,咱啥也别说了。下次轮到我回,无论怎样。你都别跟我抢了。记着回来带斤狗肉就行,话说,你那连襟煮的狗肉就是香!”说完,他还回味地咂了咂嘴。

    刘邦鄙夷地“嗤”了一下,说:“出息,你也就一斤狗肉的出息!”

    ……

    第二天,大清早,刘邦早早地上路,奔向樊哙的狗肉铺子。

    他这么急匆匆地去,并不为了还钱,也不为了给李昌带狗肉,而是要再次赊账。人们都说,吃过了樊哙煮的狗肉,别人家的那就再不能吃了。

    樊哙刚杀过狗,正要把身上溅了血的衣服换下来,就看到刘邦急匆匆地走来了。

    他不满地拧着眉毛,说:“姐夫,怎么,是来还钱的?”

    刘邦摇摇头,大咧咧地说:“怎么一见面就提钱呢?怎么说也是你姐夫!亲戚里道的,多难听!”

    樊哙“噗”地一下,把溅了血的上衣丢在板子上,说:“咱俩亲戚里道的,你还老来赊帐,作亲戚也不能让亲戚太为难吧?我这买卖也是要本钱的。”

    刘邦摆摆说,说:“你看你看,你这还就急了!几斤狗肉的事儿,你说哥哥能亏待得了你吗?哥有发达的那天,肯定第一个想到你,我不看她们姐妹的面子,也得看在狗肉的面子上,是不?”

    樊哙气愤地一扭头,不再理他,回身看锅去了。招上这么个姐夫,也真是倒了霉了。也不知那老丈人哪根筋抽着了,把个姐姐嫁给了这么一个又老又穷的货,他除了长得好点,嘴巴好使一点,会交朋友一点,实在是找不出什么特别的了。而他,虽然也穷,但好歹算专业技术人才,杀狗世家出身,要说这一把子好力气,四乡八里的,也是出了名的。

    刘邦看樊哙不搭理他,也不急不恼,他径直走到灶台边,蹲下来帮着烧火。

    “行了,行了,不用大火了,小火焖着就行了!”樊哙烦躁地操起切肉的刀子,往案板上一插。

    刘邦站起来,看着那油光瓦亮的刀把,上手拍了拍樊哙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兄弟,别嫌哥哥烦,哥哥跟你说,你这身本事,不是用来杀狗的,杀狗杀一辈子,到了小东那一辈儿,还是杀狗的出身。你用这身本事来杀人就不一样了,运气好、不死的话,就可以挣个山头,再好的话,挣个良田美宅,说不定连爵位都有了!”

    “姐夫,这可不能乱说!”樊哙急得一把把他甩脱。

    刘邦笑笑,不以为然地说:“怎么是乱说,理就是这么个理!你不出去乱说就行!哥这是看好你,不把你当外人,才跟你掏心窝子。”

    樊哙还真让他这句话说得有点感动。虽说是连襟,但兄弟也没放开了说这些的呀?

    “那个——,姐夫,你还是过好眼前的日子吧,想着家里那几口人的光景,别光图着自己嘴上自在,整天吃吃喝喝的!”

    刘邦还是不以为然地笑笑,说:“兄弟,你还是看得浅了,你看我整天吃吃喝喝的,以为我不顾家,其实我是为了他们以后过上人上人的好日子。单凭我一个刘三能做得了什么事呢?人单力薄!所以,我就得交朋友。你看我也不随便交朋友,他们如果比我还窝囊废,那我绝不跟他坐在一起称兄道弟,最多需要的时候,让他帮着牵牵马、跑跑腿。”

    “你是说,萧何和曹参是了不起的人吗?还有那个管车马的啥啥啥?”

    刘邦想了一下,说:“目前看来是有用的,他们的眼界和能力还是比一般人强,而且,以我现在的能力也只能够得着他们,若是将来走出这沛县,那也说不定会遇上更厉害的人物,呵呵,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也说不好!”

    樊哙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踌躇满腹的姐夫,有些头疼,也有些叹服,他实在不明白,这位四十多岁还赊狗肉的男人,有多少自信,又有多少将来?

    “好吧,别费话,切一块上好的狗肉,我要找他们喝酒,你也过来!”

    樊哙不再吱声儿,闷闷不乐地揭开扣着的瓦盆,比了比,切了好大一块下来。

    “给!不称了!”说完,他就递给他。

    “好兄弟,哥记着你的情谊了。记着过来啊!中午上萧何家!”

    樊哙摆摆手,没出声,示意他快走。他中午还得做生意,哪能撂下摊子不管,跟他们一起喝酒吹牛呢?

    刘邦也不介意他这连襟的态度,拿着狗肉唱着歌就走了。

    在别人眼里,他可能就是个吹大牛、说大话的人。但他知道自己不是。他只不过在寻找更好的机会,而机会也一直在寻找他,他和机会之间可能交错而过,但他如果不去寻找,那连旁观机会的机会都没有。

    萧何这个人,他是非常重视的。他觉得萧何不简单,能在那么多公差里面单单看上他。他去咸阳服徭役,别人送三百钱了不起了,萧何送五百,凭什么,单单是跟他在一起喝酒吹牛畅快吗?人家还不是看上他的将来?

    他得不负朋友的期望,奔出一个将来给大家看看?

    人这一辈子,不试一下就完了,太可惜!

    ……

    “刘哥,回来了!”一条街上住着的审食其招呼了一声。

    “嗯,回来了。”

    “刘哥,你总也不回来了,嫂子寂寞呢!”

    “去,她寂寞关你什么事!”

    “看哥说的,兄弟是看嫂子一个人照顾家不容易,才跟哥多说了这么一句!”

    “去、去、去!我看你是闲的!”

    “还去去去的,哥,你这是打发狗呢吧!嘻嘻……”审食其也不以为意,玩笑着走了。

    快到家门口了,看看手上拎着的狗肉,刘邦犹豫了,这帮子人都在,那这点东西让他们见了,还拎得出来吗?

    “爹,你回来了!”大儿了刘肥不知怎么从身后转了过来。

    “啊,回来了!”刘邦只好应了一声。

    “我去看爷爷,他不太好呢,他说想吃肉了!”说着,就瞟了眼爹爹手里拎着的荷叶包。

    刘邦瞪了他一眼,谁不想吃肉,还借着爷爷的名号!

    “真的,你回来也不去看一眼,爷爷都想你了,爷爷说,得去别人家门口堵你去。”

    刘邦不耐烦了,说:“这不是回来了吗,堵什么堵?”看来这会儿是没跑了,他只好冲自家院子走去。

    刚打开门,出来个大肚子女人,正是他后娶的女人吕氏。

    “娥姁,我回来了!”他热切地招呼了一声。

    小媳妇得好好哄,她比他小二十来岁呢。

    吕氏翻了翻眼皮,不满地看了眼他手中的荷叶包,冲身后喊了一声:“闺女,儿子,你爹爹给你们买肉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七章 升官的,带走的

    当刘邦甩脱妻儿,从自己家中出来,赶到萧何家的时候,却发现萧家上下忐忑不安之中,又有些隐隐的欣喜。

    “萧兄,这是怎么了,几日不见,好似喜鹊在家里搭了窝一样,闹腾得慌!”

    萧何乐呵呵地看着出出进进收拾东西的妻儿,把刘邦一把拽进来。

    “走,到里边说!”

    “阳光挺好,咱就在这儿说。”说完,刘邦顺手找了个树墩儿,搬给萧何。

    萧何笑笑,也就随了他。

    “本来想,走得急,怕没时间跟你道个别,正好你来了,也就没有这个遗憾了。这是老天在成全我萧某啊!”

    “萧兄,你倒是说清楚啊,怎么回事就要道别,把兄弟我急死了!”

    萧何呵呵一笑,捊了一下胡子说:“是这样的,今天早上,县令、县丞陪着咸阳来的治粟内史衙门里的谷大人来找我,说萧某连年的考评都做得不错,正好治粟内史阶下有个属官出了缺,让萧某临时顶上。呵呵,看那个意思,是要考验萧某一阵子,然后就留在咸阳发展了。”萧何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得意。

    刘邦一惊,“真的?”这消息太突然了。咸阳好遥远啊!

    “是真的,要不是县令和县丞陪着,萧某都当那谷大人是个骗子。他拿出来上调函件给萧某看,萧某这才相信的。呵呵,直到现在,萧某的头还有些发晕呢!原以为,这辈子就在这沛县呆着了,管管文牍、管管税赋。哪曾想,都四十几奔五十的人了。还有这么好的机会,我看那县丞对这事儿都不解、都……有点眼热呢。呵呵。这也是咱兄弟们私下说的话,你……,你懂的?”

    刘邦忙点点头,说:“懂,懂的!”

    可是,说是这么说,他脸上带着笑,心里却一下子变得空空落落的。

    “萧兄,你走了。刘邦舍不得呢!”这是真话。

    萧何收起脸上的得色,扭过头来看他。片刻后才说:“萧某同样舍不得。但为官当差听调遣,没有自由,这是肯定的,另外大丈夫在世,能做大事便做大事,机会在前,没有推却的道理。”说到这儿,便不再说下去。只是定定地望着刘邦,似乎还在问“你懂得?”

    “兄弟懂得,刘邦为兄长高兴。只是,兄长一走。刘邦觉得前面忽然看不到路似的!”他真的不踏实了。

    萧何伸手拍拍他,说:“兄弟不是平凡人,有胆识。有魄力,萧某走了之后。兄弟要谨慎从事,只怕今后惹了事。萧某想帮你,也鞭长莫及了,毕竟咸阳太远!”

    刘邦低下头来。确实,咸阳太远,今后在沛县,恐怕惹了事都没有人为他说话了!

    ……

    ……

    当刘邦对萧何的离去惆怅不舍的时候,一场猎杀正在吴中悄然发生。

    事情要从一场丧事说起。

    所谓“孝莫重乎丧,送死为之大事”,何况这是大户俞贡先的娘去世。这场丧事从送终展铺开始就请了远近闻名的项梁先生,有他的安排,老人的最后事宜必然会办得妥妥当当,让活人与逝者都能得到安慰。

    棺材是早就备下的,老人是寿终正寝,这在楚人习俗中就要当作老喜丧来办。

    俞贡先已经熬得眼圈发黑,嘴唇暴皮,虽说有项梁盯着,可他还是不放心,毕竟他家的社会关系项梁并不熟悉,总得有人支应着人情往来。

    院子里,项梁正在指派人:“草木灰要多烧些,天热起来了,怕放不了五天呢。”

    有人应着下去了。

    “棺材要再上一遍大漆,你让漆匠快刷,刷完了就放在门道里通风快干。”

    又有人应着下去了。

    “弃儿,把你找的石匠和细木工都带到旁边的院子里去,这院子乱哄哄的没法接待亲朋好友,连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怎么干事儿呢?”

    “哎,好的,师傅。”那叫弃儿的答应了一声。

    “弃儿,你对他们都交待清楚了吧?要不清楚就找主家问问,咱可是没时间返工!”

    “清楚了,弃儿给他们画了个样子,会盯着他们干的。”

    “好,你去吧,看见项羽,就说我找他!”

    “哎,师傅,早上见项羽哥去屠户家里去了,也许快回来了!”

    紧接着,俞贡先又听见院子里响起了熟悉的招呼声:“呀,就说嘛,这大事儿还得是项梁先生来操持,果然是您在啊!”

    “哈,是蔡庄主啊!啊,候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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