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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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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天呀,该怎么谢谢你呢?

    他决定把感谢上天的行动落实在三春的身上,他要好好地保护这个花盆儿,端粥锅那些事情就真的不能让她干了。

    当然,牲口棚也不能让她去了,万一,她让驴踢了呢?

    三春也被怀孕这个消息弄得有点发蒙。

    她肚子里居然有颗种子发芽了?

    看看赵高那个惊喜珍重的样子,她也有点感动,这人威猛壮实,要是生这么一个儿子,也是不错的吧?

    可是,看看赵玉婷那蔑视的眼神儿,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坏了。

    她娘的,要能生你生去,我三春怀的可是个有爹的孩子!

    ……

    为了以后过安生日子,赵高把两个对头叫进屋,他郑重地看看三春,又看看女儿说:“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谁都别惦记了。犯事儿的又不是你们,咋能让过去的事情影响今天的生活呢?”

    玉婷扭头看着窗外,胸脯起起伏伏的。

    “三春,你在这家,得知道玉婷是家里的小姐,能少说一句,就不要多说!”

    三春“嗯”了一声。

    “至于你嫂子,就别让她上门了。免得大家不高兴!”

    三春没吭气儿,隔了片刻,才闷闷地“嗯”了一下。

    “还有,让你母亲也别来看你了,她来了,免不了要在你耳边唠叨过去的事,还是别惹麻烦了!”

    三春抬眼看了一下,连“嗯”都没了。

    “今天,我说的话都记住了,谁惹出麻烦,我就找谁的麻烦!”

    三春和玉婷都把脸扭到一边去,没人回应。

    赵高也觉得这话说得绵软无力,他大声地问:“都听到了吗?”

    “嗯!”

    也不知是谁“嗯”的,但总算让他从台阶上下来了。

    ……

    “老爷,我要出去买鸽子!”

    “干嘛?”

    三春说:“我嫂子怀孕的时候,我娘老给她炖鸽子汤,我也是不能亏待自己的!”

    玉婷撇撇嘴说:“你倒是会心疼自己!”

    三春说:“没人心疼当然得自己心疼,难不成小姐要给三春炖汤吗?”

    玉婷说:“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三春说:“就是没身份,也是给赵家怀着骨肉呢!”

    赵高说:“行了!你们还当我是这家里的主人吗?”

    玉婷不吭气了。

    三春却说:“鸽子不鸽子的,其实是小事,老爷不让我娘上门了,我做女儿的怀孕了,总该告诉母亲一声的!”

    玉婷接话:“让赵愚派个人去不就得了!找什么借口?”

    三春嚷嚷:“我看我娘,派人去,看的到底是谁的娘?”

    赵高又火了,他指着玉婷说:“去,不许你再说话,给继业洗澡去!”

    又指着三春说:“去,让春哥儿套上车,跟你一起回趟娘家!”

    两个人“哼”了一声,各自看了对方一眼,这才消停。

    等她们走了,他愤愤地坐下来喝水,不禁又想起寡妇的事情,如果找个大点的寡妇,玉婷也不致于跟一个十七、八的姑娘这么较劲。

    而且有个身份高的女人在上面压着,玉婷也不至于这么任性!那个阎乐在外面有了人,现在想来,也是跟玉婷的性子有关,她太硬了!

    他越想,越觉得高端寡妇还是得及时娶进门。这次是认真地续弦,不能让别人再蹭了他的行!

    他把赵愚叫了进来,问他,大户人家谁家女儿守着寡?

    赵愚开始一个磕巴都不打地汇总全咸阳的寡妇情况,他则在心里一个一个地排列组合:能生育的,年龄相当的,长得还能看得下眼的、和夫家没什么纠葛的……

    正盘算着呢,春哥儿着急忙慌地回来了。

    “不好了,不好了,三春姑娘摔着了!”

    门开着,赵高一个健步就迈了出去,春哥儿这么说话,那肯定是出大事儿了!

    “到底怎么回事?”

    春哥儿带着哭腔说:“三春姑娘去娘家之前,想去鱼市看看,大概是想给娘家买条鱼,可是,下车后,刚交了鱼钱,不知怎的,脚下一滑就摔了!”

    “怎么呢?人呢?”他着急地问。

    春哥儿说:“人——,人让春哥儿送回她娘家去了。三春姑娘起来拍了拍,说,没事,咱走吧!可是,到了她娘家,就发现坏了……”说着,春哥就紧张起来。

    “说!”

    “她——,她流血了,吓得哇哇大哭!”

    赵高劈手就是一耳光,“叫大夫了吗?”(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八章 人狗大战的结局

    胡亥貌似惋惜地说:“赵大人,我师父,他的运气太差了。都人到中年了,好不容易才让侍妾怀上了,不知怎的,那孩子竟掉了!”

    “侍妾?掉了?”小寒吃惊地问。

    “嗯,就是姐姐店里帮忙的那个三春!”说完,他撇撇嘴,还摇摇头。

    “三春?她流产了?”

    “嗯。千真万确!他府上的下人说的。嘿,姐姐,你信不?我府上有他的人,我府里放个屁都有人向他汇报,但可能他不知道,他府上也有从我这里拿钱的人!”说完,胡亥得意地一笑。

    小寒吃惊地望着他。

    他什么时候懂得动这种脑筋了?这家伙是得了赵高的真传了?

    “姐姐,你别这么看着我呀?好像我是小孩子一样!”说着,他不满意地摸了摸嘴唇上的细绒毛,挺着胸,一副大人的深沉样子。

    “姐姐,在你们眼里,胡亥一直是小孩子,少年顽劣,没有定性,但是你们错看胡亥了!我让你做华阳夫人,你还拒绝,姐姐呀,你现在重新考虑这个问题还来得及,胡亥能做到的事情,未必就不如我那祖父庄襄王。”

    说完,他期待地看着小寒,一副诚意十足的样子。

    小寒抿着嘴唇,露出一丝笑意,说:“这话,以后不提了。小寒没有做华阳夫人的心思,或许小公子,你是有庄襄王的命的!”

    胡亥失望地拧着眉头,他再一次提出,是需要勇气的,结果,她还是拒绝了!

    狗狗巴巴儿地跑过来,咬了下小寒的裤腿,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渴望地看着主人。小寒知道,它这是饿了。

    她回身进屋,从笼屉里取出一块黍子糕来,又把剩下的羊肉汤蘸了点,准备就着碗拿出来。可是,人还没出来,就听得狗狗“嗷~~”地一声怪叫。探头一看,胡亥已经收了势,狠狠地瞪着狗狗,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踢不死你!”

    小寒“腾”地就火了。

    “你干嘛踢它,它就是个小东西,欺负比你弱的你就有成就感了?”

    “我欺负它,它不欺负我吗?怎么将闾来了,它摇尾巴,见了胡亥它就呲牙呢?”

    知道就是指桑骂槐,小寒气愤地用手指虚点着他:“小公子,你走吧,今天也别学书法了。你这性子,学什么都学不成的!”

    胡亥轻蔑地一笑,夸张地叹着气,说:“姐姐,话可不能随便说,你还不是华阳夫人呢,说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胡亥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别抻到了最后,连个名分都没抻到,反而把父皇惹毛了,一刀杀了你!”

    小寒冲外摆摆手,让他快走。

    她实在没法看,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现出这种世故狠毒的嘴脸。

    胡亥哪是轻易放弃的人。他要不可劲儿地撒了这口气,今天的饭还怎么咽下去?

    “我说,姐姐,装清高这种事儿,你不适合!你能被大哥睡,咋就不能被父皇睡呢?不都是一回事吗?灯一熄,人一上,啊?”

    “滚你娘的!”小寒手里的碗冲着胡亥就扔了过去。

    胡亥“嗷”地一声怪叫,跳了起来。但他还是躲晚了,那大笨碗把他的耳朵刮得生疼,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连眼角下的颧骨都是疼的。

    嘶——,火烧火燎地疼!

    这女人是真敢下手啊!

    “你、你、你……”他捂着脸就冲小寒大踏步走过来。

    狗儿子却一下扑过去,胡亥的脚正踩在那块羊肉味的黍子糕上,这是它的加餐,能让这么不友好的人踩坏吗?

    “啊哦~~”,胡亥疼得大叫。劈头盖脸地冲着狗头挥拳头。

    狗儿子不甘心地撒开了嘴,娘的,皇子的脚脖子也没有多尊贵呀!打我,打我接着咬你!

    远处的军士急忙跑过来,一棍子下去,打在狗的腰上。

    “咔!”的一声,紧接着“呃呜~~”,小寒心疼地闭上眼睛。完了,狗儿子肯定残了!

    脊柱断裂了!

    她听到它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呜~~”,狗儿子浑身颤抖,它软塌塌地趴在地上,血从嘴里出来,不能动了。

    “儿子、儿子!”小寒心疼地蹲下,一手捂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另一只手,心疼地摸着狗头。狗头还是温热的,它的眼睛还是湿漉漉的,有光,但那光泽却越来越黯淡了,它没有力气看她。

    “儿子——”她失声哭了出来。

    狗狗努力看了看她,头完全耷拉下去。

    它撑不住了!

    胡亥冲着狗的尸体就是一脚!

    狗狗已经不能跳起来咬他了!

    胡亥疼得浑身哆嗦,不只是疼,他气愤至极!

    他现在不只脚脖子被狗咬了,他的手在打狗头的时候,也被咬了。

    应该说,他的小心脏也被狗咬了!

    小寒哭狗哭得那么夸张,他这个想让她认儿子的人却鲜血淋淋地看着她为狗儿子伤心!

    娘的,叫了你两年多姐姐,良心让狗吃了!

    ……

    嬴政是两天以后才知道这场人狗大战的。

    他到藏书院里没见到狗狗迎上来,觉得很奇怪。

    “你那狗儿子呢?”

    小寒恹恹地说:“埋了!”

    “怎么就埋了呢?”

    “胡亥跟狗打架,狗胜了,让看守的军士一棍子把腰打折了!”

    嬴政一下没话了。

    胡亥跟狗打架,这话说起来不好听,不过,发生在胡亥身上,也不算稀罕。他小时候,经常招猫斗狗,怎么媳妇都娶了,还这么不长进呢?

    “要不要再养一条?”这是他能想出来的安慰小寒的办法。

    “先别了,看到它,伤心!”小寒摇摇头。

    “你就是长情!”

    对狗这样,对人也这样,他真是拿她没办法了!

    “我也不想啊!要是一下子睡死过去,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那多好!可是,为啥饿了的时候,还想着吃东西呢?还是贱啊,还是想着活下去啊!”

    她痛苦地发问,问得嬴政非常难过。

    他和她就这么隔得远远的,他的烦恼可以讲给她听,她的痛苦也不遮瞒着他。他们之间这么坦诚,可是,就是走不到一起去!

    上天让他们这么尴尬地相遇,又让他们这么奇怪地相处,成了这么一对似是而非的朋友,却不是恋人!

    上天啊,上天弄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九章 这个小人

    将闾又来拿鸡蛋。

    这次他不但带来了赵高的消息,还带来了王改生设计的“花样儿”。

    “小寒,这次鸡蛋有点少吧,以往我能拿一大蓝子呢!”

    小寒懒懒地说:“天这么热,鸡都懒得下蛋,我也懒得画!那不是,好多件都堆着呢,就是不想动笔。“

    将闾笑了,她这样懒懒地说话,懒懒地弹动手指,却自有一股娇懒任性的风情,怪不得父皇那么迷恋她呢!

    “懒得画就不要画了!反正她们衣服多的是,只是宫外等吃免费煎饼的孩子就吃不到了!”

    小寒挑起眉毛横他一眼,说:“就你知道怎么鼓动我!也就是你知道我在乎什么!”

    将闾又笑了,她这样说话,是真当他是朋友的。到现在,即便没有大哥这层关系,他也是珍惜这个女人的。她善良、忠贞、明理,一切好女人有的品质,她都有了。

    “今儿中午要是不忙,你就留下来吃饭,我做鱼汤泡饼给你吃。”

    “吃饭就算了,要是遇到父皇过来,那多不好!”

    小寒叉起腰,假装生气地瞪着将闾,瞪了半分钟,装不下去了。

    “算了,你爱吃不吃吧!我是把你当朋友的。你们做皇子的也不容易,我就不给你们惹麻烦了!”

    将闾讪讪地笑了。

    小寒是明白他的处境的。他能经常过来,不惹父皇猜疑已经很不容易了。

    摇摇头,他岔开话题,说:“小寒,天气热,你就别折腾那个麻袋了,省得一动一身汗,吹了凉风就更不好了!”

    小寒点点头,这是好意,她当然得领受了。

    “再说了,你不折腾赵高,赵高都被折磨得够呛,如今关于他的说法太多了,将闾估计他是装糊涂呢!全城哪有他不知道的消息呀!”

    小寒精神一振,将闾总能带来她要听的消息,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如果是有意的,那这个将闾也真不简单了!

    “说说看,他怎么了?”

    “他呀,”将闾清清嗓子说:“他不是从马上摔下来两次了么,这事儿要是搁别人身上,也算少见了,毕竟是经常骑马的人,骑的还是自己的马。而他一个中车府令,掌管着整个宫室的车马,还多次为皇上的舆驾操持,这样的人,从马上摔下来,这让人怎么说呢?嘿嘿……”

    小寒不禁莞尔,将闾脸上那笑完全是坏笑呀!

    “有很多议论吗?”

    将闾“嗯”了一声。他说:“像我这种不打听的人都听得满耳朵都是,像他那种不断打听的人,你想吧,嘿嘿……”

    “幸灾乐祸!”小寒白了他一眼。

    “哎,说不上幸灾乐祸,只是咸阳生活太寂寞,而我天生是个爱热闹的人!”

    “那还是幸灾乐祸!”

    “好吧,幸灾乐祸就幸灾乐祸!只要这祸事别发生我和我朋友身上就行,包括你,小寒!”

    小寒一时无语,她有点感动了。这家伙总是不经意地就让你觉出他的好来。

    “哎,别感动啊!我将闾可是有好几房媳妇的人!”说着,他还夸张地往后躲了躲。

    “臭美得你!”小寒又白他一眼。

    将闾又是往后一躲。在他心里,是真的躲闪的,小寒的风情不需卖弄,就已经十分撩人。只要不是她心怀戒备的情况下,她总是能自然地显露她的与众不同。这风情是豁达、无畏、任性、自尊的混合,因为学识的原因,还透着那么点灵秀。

    “好了,不敢臭美,怕父皇知道了,打断腿!”他夸张做了个突然闪倒的动作,又猛地站直了,拿腔作调地说:“咱现在说说生意的事儿,你说那胡家也真是会用人啊,你都进宫了,他们还扯住你不放,让你为他们设计花样,那你要是……,呵呵,小寒,我不说了,你明白的,说出来不好听!”

    小寒鼻子一哼,大大方方地说:“说呀,不就是两种可能吗?一个是我死了,一个是我成了你小妈……,”说到这儿,她忽然停住了,神情瞬间凝滞。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还是你的小嫂子”,怎么这种可能不是最先想到的呢?难道我自己都不再相信未来了吗?

    看到她的脸色一下沉寂下去,将闾就知道不能再说了。眼前这个好女人是不能谈将来的。小寒的将来,有太多不可预期的因素。而他,尽管想帮她,也是无能为力的!

    “来,咱看看他们送来的是什么花样儿,我在路上打开看了眼,跟鬼画符似的,这完全就是天书!”

    小寒咬了下嘴唇,让自己定定神,未来没法想,就先不想吧!先把眼前能想到的做好。

    这是王改生传进来的信息,她刚才就想看了,可是,碍着将闾在,不能急切切地表现出来。现在,正好可以看了!

    打开那块葛布,心里不由赞叹,这前副局长可是真有本事,英文的花体写得自由奔放,奔放得她几乎认不出来。也不知他是不是用这一手小技讨了他那个情人的欢心?

    “小寒,我总觉得这是我不认识的文字!”将闾不经意地说。

    “是吗?你倒是有想象力,我们华夏的文字不是有很多就是因物象形而来吗?如果是文字,这里的文字也是仿照那些枝吐缠绕的藤蔓。”

    “哦,有道理,像藤蔓,就是变化得比较大……”

    “我想,世界上一定有我们没见过的藤蔓!”

    “即便没有,也可以把它想像着画出来,就像平时,你不就是这么边想边画吗?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儿,小寒就把王改生的意思理清楚了。

    这个小人!

    除了在心里骂他一声“小人”,小寒不知此刻该如何形容她的心情。

    王改生说,他已摸清了赵府的基本情况,赶上去鱼市的时候,赵府的车上下来一个女人,他顺手往地上洒了一把豆子,结果,那女人摔了个屁股墩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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