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秦时农家女-第25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即便她跟父亲有什么,以她为他做的事情,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呢?他现在深深后悔,爱得不豁达、不明朗、不勇敢,让她那么委屈!

    现在,他明白了,晚了!

    “小寒,我的妻,你曾说谢谢我,给你机会,让你知道爱一个人,你可以做到什么地步。今天,我谢谢你,你让我知道,爱一个人要坦荡、要勇敢、要无畏,要给她信心。……经历了你,扶苏才觉得长大,这是真话……,小寒,你走得慢些,耐心等着我吧!”

    “皇上,时辰到了!”老八站在墓穴前边等着他发话。

    他往前走了几步,轻轻地拍拍棺材,痛彻地说:“小寒,你原谅我吧,只是暂时,让你睡在黑乎乎的地底下,烧了你,我不舍得,我怕你疼!”说完,他一下子坐在地上,又痛得不能自已。

    子婴走上前来,体贴地看了扶苏一眼,对老八说:“来吧,咱俩!……总要入土为安的!”他哈下身子朝老八示意了一下。

    老八也哈下身子。“起——,哎?”他惊异地看了眼子婴。

    子婴也是同样的表情。

    “好像轻了!”他下意识地说了一句。

    老八放下棺材,“皇上,好像轻了!”

    扶苏疲惫地抬起头,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子婴蹲下来,尽量平淡地说:“棺材跟从车上抬下来的时候不一样了,明显轻了些!”

    扶苏吃惊地看着他,慢慢消化这话的意思。

    子婴问:“要不要……打开看一眼?”

    扶苏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老八去仓房找工具,过了会儿折回来,再次看了眼扶苏。得到了允许,他对准缝隙,用力一撬,开了。

    “大哥!”子婴惊得连称谓都忘了。

    “怎么?”

    “她……不在了!”

    扶苏奔过去,俯下身子,真的,她不在了。只余一把菜刀!不,还有皮绳穿着的一颗田黄石!

    她人呢?

    ……

    2015年夏天,北京某医院的住院部。

    老陈气冲冲地找值班的护士,“我们病房空调坏了,昨天就说来修,今天还没来,这么热,我老婆怎么受得了?”

    “陈大哥,我给维修班说了,也登记过,你先消消火,我再联系一下。这会功夫,要不,您给大姐擦擦身?”

    “咚”,老陈气恼地一拳砸在服务台上,可是小护士根本不怕,她顽强地露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让他的火气简直没处发。

    护士长过来了,“怎么了?怎么了?”

    小护士委屈地一瘪嘴,说:“还是空调的事儿!”

    护士长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说:“当着病人家属的面再打一次!”

    小护士撅着个嘴,只好再打。

    这时,从电梯口出来一群人,有一个高大敦实的年轻人看见老陈,径直走了过来。

    “陈哥,就先用这个吧!”说着,他举了下手中的箱子。

    老陈瞟了一眼,不太想搭理,但也不好拒绝,只好转过身朝病房走去。那年轻人就抱着个纸箱子跟在后面,看上去也没什么情绪。

    护士长点点打完电话的小护士,“哎,那富二代不错,你不盯紧了,到哪儿找这机会去。他爹是煤老板呢!”

    小护士撅着嘴说:“黑傻黑傻的,林姐你不觉得吗?我总觉得他脑袋有问题,看一份药品说明书看半天,想问又不敢问,这样的人,您说,在一起能相互愉悦吗?”

    护士长一撇嘴,说:“维修班的小宋机灵,都赶到你家门口蹲点儿去了!那个好,连个冰棍都不舍得吃!”

    小护士扭了扭身子,悠悠地说了一句:“林姐,您真不会聊天儿!”

    ……

    病房里,老陈看了看输液瓶,对正在拆纸箱的秦忆说:“看着点儿,输完了叫护士,我去学校接孩子!”

    秦忆直起腰“哦”了一声,然后看看输液瓶,又哈下腰拆纸箱去了。

    老陈打开门,走出去半步又折回来,从床头柜上把自己的饭盒装进塑料袋里,又看了眼床上的寒洲,这才走了。

    秦忆把电源上的手机拨了,看看门口,老陈走远了,也就不叫他。这人,总是丢三落四的。

    唉,也是太忙了,都怪他!

    可是,自己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呀!反正大家都怪他,那就只好是他的责任喽!

    把电风扇插上,试了下风速,他放心地坐下,从床头柜旁边的纸箱里拿出一瓶水来。

    “寒姐姐,你要是能起来喝口水就好了。……你好了,我欠你的,都会还,我妈说了,只要你张口,多少都行!”

    说完,他无奈地灌了一大口。

    “我是一只小小鸟……”,电话响了。

    他拿过老陈的电话一看,有来电,可是,怎么解锁呢?需要秘码!

    他无奈地放下,对床上的人说:“寒姐姐,真是难为死我了,每天都有这么多我不会的事情!……大概是叮当来的,我试试!”

    说完,他掏出自己的老人机,找到一个号码拨过去。

    通了。“啊,叮当,刚才是你给爸爸打电话吗?他手机落病房里了,别急啊,他已经去接你了!”

    说完事情,挂电话。他又苦着脸对床上的人说:“寒姐姐,你女儿真厉害,每次跟我说话都带着气,我都不知道她恨我要恨到什么时候!有次,我到学校门口去接她,想带她去吃肯德基,可是,她跟保安说,‘这是流氓,你们赶紧轰走他!’弄得旁边一伙人看我……。你快好起来吧,你原谅了我,他们也就原谅我了。我知道,这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唉,他们父女俩怨我是应该的!”

    “等等,我出去找护士!”

    一会儿,小护士来了。她不看病人,先上下打量几眼秦忆。

    “你……每天陪侍病人,辛苦了!”

    秦忆怔了一下,这女人不是每天都吊着一张脸吗?怎么……变了?

    他没理她这话茬儿,指了指输液瓶,说:“该拨了!”

    小护士有点不舒服,但还是很熟练地拨了针头,板着脸说:“按住!”

    秦忆看了眼他习惯的脸,上前按住棉球儿。

    “别按得太紧,上次你都按青了,弄得我没处扎!”小护士冷着脸说。

    秦忆“嗯”了一声。

    那小护士收拾了东西,抬起脚却又是要走不走的样子,但最后,她还是走了。

    秦忆看看敞开的门,想去关,又不能放开手上的事情,只好压低了声音:“寒姐姐,我一点都不喜欢她这样板着脸说话的人。我喜欢笑眯眯的,可是也不是谁跟我笑,我都喜欢。……我喜欢过一个姑娘,她叫小寒,她会让我很高兴,也会让我很烦恼……。她笑的时候,我就觉得满天都是亮闪闪的星星,心里又敞亮又安静。……上次你单位里的领导来看你时,他们也管你叫小寒,他们一这样叫你,我的心就突突地跳。但我呢,只能叫你大寒!哎,大寒,你想笑就笑我吧,周围的人都觉得我有点傻。其实呢,我不傻,只是看不懂的东西太多,我得慢慢观察!”

    “啊,我想时间到了,不用再按了。……嗯,确实不出血了。”

    “寒姐姐,来,我来帮你翻个身,咱们冲窗户躺着,看看外面的风景!”

    “唉,话说回来,这窗外的风景太差,只有一排树,树旁边还拉着电线,怎么看怎么糟心。……寒姐姐,你说那麻雀怎么就敢在树上落呢,我在家里被电过一回,弄得一家人怪紧张的,把所有电源全检查了一遍,他们说,那叫漏电。这件事我想了很久,我懂得漏气、漏水,甚至漏税,可是,就是不懂漏电,它怎么漏的呢!”

    “来,寒姐姐,我来给你按摩一下胳膊和腿,大夫说,老不用的地方,它就萎缩了,……姐姐,哎,等会儿,我去关上门,咱们说会儿私房话!”

    “我这人被冤枉了,他们说我是花花公子,其实我给你按摩才是真正接触女人身体,他们说的那些个名字我都不知道!”

    “以前我只抱过小寒,我喜欢抱她!那时候,我们做豆腐,两人都出了汗,但她身上的汗味儿比我的好闻。我说抱抱,她让我抱,可是抱着不撒手不行。其实,我是不想撒手的,只是怕她生气。那时候,我很怕她离开我,我一想到她走后,我回到屋子里孤零零的一个人,就觉得连狗都不如……,可是,她狠心,还是离开我了……”

    “咳,如果我像现在一样有钱,我一定给她买好看的布料,让翠翠姐做成好看的衣服,那时看她没的洗换,我心疼得不行!”

    “寒姐姐,我天天絮叨你不烦我吧?我跟一个不会说话的人说话,心里不害怕,可别人说话呢,总有我听不懂的,有时,我不知怎么接话,我也怕他们笑我傻……,怎么,你也烦了吗?”

    “呀,姐姐,你是不是‘嗯’了一声?……呀,你动啦!”

    “大夫,大夫,寒姐姐活过来啦!”

    “啊!大夫,大夫,寒姐姐醒过来啦!”(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九章 寒洲醒了

    寒洲醒了。

    最先醒来的是味觉,她觉得周围都是来苏水的味道。

    接着是听觉。有一个男人哭得稀里哗啦的,他一边哭一边说:“你醒来,叮当就能原谅我了,我真怕她一辈子记恨我呀!……我不想一辈子被人记恨呀!”

    另一个男人说:“好啦,你一个大男人,她醒来不是好事吗?赶紧通知家属,这是多重要的时刻呀!看看,各项指标都趋于理想,真是个罕见的病例呀!”

    “哎哎哎,这就打电话!”

    ……

    寒洲努力睁开眼,眼前是白的墙壁、白的窗帘、穿白大褂儿的大夫。哦,这是进医院了。

    嗯,怎么有一个黑小子哭得眼泪鼻涕的?这叫喜极而泣吗?

    天,他在用手机,我这是……回来啦?

    “嗯——”,她觉得喉咙有点拉不开拴。

    “你想说什么?”那白大褂往前走了两步,他看上去有点激动,又想表现出点职业素养,“来,咱们测试一下意识状态。你——,知道自己的名字吗?”

    “小寒!……寒洲!”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教师,教书的!”

    “你家里有几口人?”

    “好几口,算上公婆爹妈就多了!”

    “你知道你为啥躺在医院吗?”

    “你——你有完没完,我好着呢!老陈呢?老陈?”寒洲急了。

    白大褂后退了两步,强压住不快说:“好吧,意识清醒,其他功能恢复慢慢来吧!”

    “寒姐姐,”秦忆一步蹿过来,“你别急啊,陈哥在路上,他们一会儿就来。”

    他举着个老人机,弄得寒洲心里毛毛的,怎么她走了一段,北京年轻人流行这个了?

    “哎,请问你是——我家请的护工?”天呀,一天得一百多块吧,老陈请得起护工?

    “护工?啊,不是。我是自愿来护理你的,不要钱!一会儿,我爹和我妈会过来!”

    这把寒洲弄懵了。什么意思?他爹他妈会过来?以家庭为单位的志愿者?这事都可以上北京晚报了吧!

    再看眼前站着的这个黑家伙,个子挺大,梳着板寸,一脸庆幸,仿佛劫后余生一样。

    (喂,劫后余生的那个应该是我好不好!)

    啊,他戴的那个手表好像挺贵,t恤也不便宜,明显这是个有钱人呀!

    有钱人做志愿者,为富且仁,新风尚呀!

    想到这儿她拿出感恩的表情,庄重地说:“谢谢你对我的照顾,我好起来以后,一定把你的精神传播出去,传递下去!……北京因你更美好!”

    说完最后这句,她羞臊地扭过脸去,很久没说这种话,怎么这么别扭呢?

    秦忆也懵了。她这话……

    “姐,人家说植物人醒来还是傻不愣登的,你怎么这话这么利索呢?”

    “我——,”我能说我做了个长途旅行吗?

    她一把抓住黑大个儿的手,认真地说:“我植物人,你知道不知道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现在我醒了,我找他算账去!我去法院告他!”

    秦忆急忙往后躲闪。“姐,你别抓着我,我力气大,别把你带到地上!”

    “你快说,你肯定知道的!”

    “我——,姐,你放开我跟你说,把你撞成植物人的那个……就是我!”

    “啊?……我起来挠你!”寒洲就要挣扎着起来。

    “哎,姐,别别别,你别动,法院都判过了。我们都签过调解协议了,你再挠我,那就太……,不过,你要实在不解恨,想挠就挠上两把!给你!”

    说着,他猛地把黑脑袋伸到她的眼前。

    这大得像个斗似的黑炭头一下子冲击过来,寒洲不由得躲闪。她说得泼,但活了两辈子,哪里挠过人呢?

    她板起脸说:“协议呢?协议我看看?”

    “在我爹手里呢!他一会儿就过来,刚刚陪我妈做头发去了!”

    寒洲只好冷哼了一声。说实话,面对一个认真伏法、老实悔过的肇事司机,她还真不知该如何表示。气愤好像有失风度,而且时间点也过了。按说,老陈应该都揍过他了。可是,就他这块头,老陈打得过吗?

    看她皱着眉毛拿主意,秦忆凑上来,小心翼翼地说:“寒姐姐,你——喝口水吧!想吃什么,一会儿只要你说,我让我爹给送过来!”

    说完,他弯腰从纸箱里拿出一瓶水来,拧开了盖儿,放到床头柜上。

    “来,我扶着你,别呛着!”他细心地一只手衬着她的背,把她稳稳地托起来,再扭转身把水递到她的手里。

    “农夫山泉?”

    “农夫山泉!”

    寒洲瞬间被幸福的感觉淹没。看到农夫山泉,她熟悉的生活就回来了。这牌子,他们喝了好多年!

    扶苏,我再也不用管你了,我回来了!

    我从此有空调用,有牛肉吃,住着二十四小时热水供应的家,家里有我亲亲的小叮当还有亲亲的孩子她爸!

    扶苏,从明天起,我将关心孩子的衣服、饮食和功课。我将在我亲爱的厨房里一展身手,把他们爷儿俩的肚子喂得层次清晰、晓畅通达!

    扶苏,再见吧!你有多大的能耐,你自己耍吧!

    秦史研究所我早就不打算去了,大秦历史已经被我糟改得也面目全非啦!

    ……

    她痛痛快快地喝了半瓶水,然后意犹未尽地把水交到秦忆手上。这种幸福的感觉让她觉得这个肇事者都不可恨了。

    “给,谢谢你!”

    秦忆笑了一下,接过水,放在床头柜上。

    “来,姐,你躺下。”他轻轻地挪开身子,正要把寒洲放下。

    门外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寒洲挣了挣,想看看是不是老陈。

    “儿子,她醒了?”随着声音冲进来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人。她嗓门儿挺大,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喘息。

    “你嚷嚷什么?没看见墙上的‘进入病区,禁止喧哗’吗?”她身后的一个中年人呵斥了她一句。可是,他的声音也够大。

    寒洲失望地往后顿了一下,结结实实地靠在秦忆的身上。

    妈呀,这就是她刚刚想的志愿者家庭!

    秦忆说话了:“妈,你小声点儿,整个走廊都听见你叫了!”

    “嘿嘿,妈这不是高兴吗?”她讪讪地笑着,对寒洲点了点头。

    “高兴,就是高兴,今儿是真高兴!”他爹补充了一下。

    儿子又说话了:“妈,你不是做头发去了,怎么这么快呢?想着,怎么也得下午才能来?”

    那当妈的一撩头发,满有风情地扭了一下大粗腰,说:“别提了,首席总监陪着老婆休产假去了,别人我信不过,就只好拉着你爸回来了!”

    那当爹的说:“休产假好啊,省得等得我心烦,每次去,不喝五杯水,她是完不了啊!”

    说完,也不顾老婆的白眼,往前走了两步,对一脸旁观模样的寒洲说:“我姓秦,小寒老师就叫我老秦就行!”说完,挺尊敬地把名片放在寒洲的手上。

    寒洲看了眼,啊,是楷书,终于回到楷书的世界了。

    “长治兴旺煤业集团董事长?”

    她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油光光秃顶的人。

    那人连忙摇手。“不不不,现在不干煤炭了,国家把煤矿收购了,正在家闲着呢!那上面,只有手机号还是能用的,住址那些都不是了。等你好利索了,去我新家,离五棵松地铁站不远!”

    他说话很真诚,不由得让人心生好感。

    而旁边的女人正在顺手归置房间中的椅子和垃圾桶,看上去,自然妥帖、不烦不燥的样子,倒是和脑子当中那些符号化的富婆不同。

    寒洲想起了国家治理山西矿难的重大举措——“国进民退”,看来,这位老秦就是拿了钱退下来的人。

    那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