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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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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开了,老陈从门外进来。

    已经是秋季了,老陈还是让汗水打湿了头发。

    “干嘛那么急,就是出院嘛!”寒洲一边支着脑袋剪发一边嗔怨。

    “呵呵,高兴,就是高兴,我老婆终于可以健康地出院了!”他放下手里的包儿,对李秀娥点头招呼了一下。

    “还这么隆重地打扮我们家寒洲,让你费心了!”

    李秀娥热情地摆着手:“说的是啥话么,寒老师这样还不是我们家那赖小子给弄的?应该的,应该的!”

    老陈笑笑,不再理这个茬儿,打开带来的鞋盒子,蹲了下来。

    “来,试试,合适不?”

    “别别别,现在剪发呢!”寒洲害羞地缩着脚,老陈却一把抓住她的脚踝,上手就把她的鞋子扒了下来。

    首席总监只好停下手里的活,笑呵呵地看这个大男人伺候老婆穿鞋。

    “让人看着,你真是!”

    寒洲一边害羞地怪怨着,一边别别扭扭地套上鞋子。

    可是心里真是喜欢。

    酒红色的软皮子,小高跟儿,没什么花哨的样子,就是一个精巧。

    老陈喜滋滋地从地上站起来,拉起寒洲。

    “来,走两步!看合适不?不合适我给你换去!”

    寒洲把鞋子踩实了,迈了两步,真的合脚。

    “难得新鞋子这么舒服!”她夸了一句。

    老陈像得了奖赏一般,嘴巴咧到了耳朵根子。

    “刚才那一头的汗就是买鞋去了?”寒洲问。

    “哪有?在楼下整理后备箱呢,准备你一下去,咱就归置东西回家!这鞋子是出事之后买的。”

    “嗯?”这回答让理发师都觉得有故事了。

    老陈冲李秀娥不好意思地一笑,说:“我们刚结婚那会儿,两个人挣得少,吃穿就都简单,等买了房,就更没法讲究了。有次,我发了奖金,一起去买鞋子,她看上了这颜色的,喜欢得不得了,可是,太贵了,断码的都要一千多块。我咬咬牙,说买了吧,她坚决不买。然后就把这事儿搁下了。以后再买鞋的时候,她说,那红色怎么看都不对,都不如以前看上的好,也不知那颜色的在哪儿卖呢!这话,我当然是听见了,可是想想,什么颜色的鞋子不是穿呢?……后来,日子就这么过下来,我们都顾不上自己了,老人有病了,孩子上学了,单位评级了,一桩接着一桩,每天都忙得脚后跟朝天!……等她那天被撞了,我才发现,我连给她买一双可心的鞋子都没做到……”

    “说什么呢!”寒洲被他弄得眼泪汪汪的,直把他往床沿上按。

    “我就是要说!我今天好不容易有勇气,我得趁我老婆出院把话一口气儿说完了。……有天,我好不容易遇到了这双鞋,我就想,我再不买,我老婆就要遗憾死了。她现在只是睡在病床上,肯定在等着我表现好了以后才肯醒来。我得认真表现,积极改造,好得到她对我的宽大处理。老婆,你宽大我不?”

    寒洲一拳捣在他的胸口上,这个家伙,这是让人笑呢,还是让人哭呢!

    李秀娥感动得眼泪流得哗哗的,纸巾用了一大把。

    “呀,今天真后悔没把你秦哥带来受受教育,他得好好想想,这些年有没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到,让我宽大处理的地方!”

    一屋子的人让这话又逗笑了。

    ……

    回家了,非常隆重地回家了!

    一下车,楼门口下棋的崔大爷就招呼:“呀,回来了,回来了,这下孩子可高兴了!”

    “怎么看着变年轻了呢?!”坐着板凳上择菜的宋姐惊讶地站了起来。

    唐奶奶挪过来,左看右看,摘下眼镜说:“嗯,是变年轻了,发型变了!”

    “老陈,又年轻又漂亮的媳妇回来了!你可是有福啦!”黄老闲拿着个茶杯打趣。

    老陈的嘴角还在耳根子上挂着,一时半会儿扯不回来,也就不说什么,摆摆手,搀着寒洲上楼。

    “你别搀着,我现在没什么事了!康复训练的那个二楼我都是自己上去的。”

    “咱这是五楼!你要摔下去,咱以前的力气都白花了!”老陈坚决要搀着。

    “别扭!楼梯窄,你先走!”寒洲甩开他的手。

    “不,不能,那我更不放心!”

    两个人拉拉扯扯的,一个比一个倔。

    “老陈背上!背上!”黄老闲探进楼门口喊了一嗓子。

    “那就背上!”老陈一哈腰就做了个要背人的姿势。

    “啪!”一巴掌打在他背上。“走不走,不走我走!”寒洲绕过他,自己扶着护栏上楼。

    “哎,媳妇、媳妇!”老陈急忙在后边支楞着手跟上。

    身后是黄老闲肆无忌惮的大笑。

    等上到四楼,寒洲停下来歇着。病了这么久,身子终究是软的!回身看,老陈还是紧张地伸着手在后边护着。

    “媳妇,让我背你吧,一辈子也背不了几回!”

    寒洲眨巴眨巴眼睛,今天老陈这家伙是从言情小说里边捞出来的吧,这么深情,她都不适应呢!

    “媳妇儿,真的,自结婚背过一次,后来都没背过呢!结婚那天,我一背上你,我的心就像鸽子一样,飞到天上去了!”

    寒洲故意板着脸问:“那时候,我身体不好,你就不怕我一辈子让你背着?”

    “不怕,别人我还懒得背呢!来吧,老陈并不宽阔的小肩膀也可以背着你呢!”

    寒洲没上他的背,只是追问:“老陈,我被撞了以后,你说,你怕不怕?”

    “怕呀,怕死啦,我就想我后半辈子带着闺女可怎么过呀!”

    “娶新的呗!”

    “不娶!你最好了,我就老老实实等你醒来!你是不知道,虽然你躺在医院,可是我老梦见你在摸我的头,你总说,老陈要乖啊,要乖啊!你这么千叮咛万嘱咐的,我还能想别的吗?!”

    “哼!甜言蜜语!”寒洲佯怒。她想起了藏书院她养的那一匹马,她也总是摸着它的头说,老陈要乖啊,要乖啊!

    “好了,媳妇儿,咱有话回去说。趁我现在有力气,让我背着媳妇上楼。等过几年,我不行了,你再让我背,我都有心无力了!”

    说着,他又哈下了腰。

    “好吧,给你机会!”寒洲轻拍了他一下,幸福地趴在他的背上。

    “走喽,背着媳妇回家喽!”(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八章 因为他是爱过我们的人(终章)

    回了家,康复训练还是得去做。

    老陈去上班的时候,秦忆就和他家的司机一起来接她。一般地,他们做完了训练就去张家湾看看场地的布置,会在办公室呆上两个小时把细节问题再推敲一下。

    要说,钱真是好东西,只要资金跟得上,调度得法,一切都行云流水般地执行。

    上次来,这里刚看出框架,隔了二十天不到,内饰部分都弄得差不多了。

    跟着一起来的叮当非常兴奋。

    “妈妈,我以后就可以带着同学来了。你要给我们同学弄张贵宾卡,要打折的,这样,我才有面子!”

    寒洲和秦忆哈哈笑。

    “真的,我已经替你们宣传了!我在我的几个群里连续做了三天广告,他们现在都等着你们开业呢!我把宣传资料都塞到校长办公室去了!”

    “做得好!”秦忆夸奖,他一夸奖就要从袋子里拿零食给她。

    “妈妈,你们找个代言人吧!我看上次我们去见过的那个王子呈就行!他那张脸,一扮上古装,和你们这个主题多契合呀!”

    “这你也懂!”寒洲爱怜地拨拉了一下她的头发。

    “当然懂!我们女生经常研究这个。妈妈,现在tfboys是请不起了,请他,性价比是最高的!你不信找专业人士咨询一下!”

    寒洲冲秦忆笑笑,其实,叮当讲的有道理呢。

    秦忆说:“我看行!这事儿我回头跟家里说说。到时候,大寒,你去接洽吧,我陪你去!”

    “我也去!我要去顺便看看tfboys在不在?他们一个公司的!”叮当非常踊跃。

    “先试着接触一下吧,明星,刚出道怕是有很多讲究呢!”寒洲对这事不置可否。

    “妈妈,你们这事儿得抓紧,他眼看就要涨价了!”叮当一副时局很紧迫的样子。“昨天,他们公司的人陪王子呈去了趟公安局!”

    “他怎么了?”寒洲不由一阵担心。

    “他倒没怎么?他是去公安局采血去了!他当年不是被拐卖的儿童吗?据报道说,他要把他的dna样本存入数据库,这样,说不定他就可以通过比对找到他失散的父母了!”叮当捧着心说。“啊!我真希望他找到,一个人没爹没娘多惨呀!”

    寒洲不禁暗自叹息。

    他的爹娘哪是那么好找的!就连那个孙黑头都跑到澳洲养羊去了!

    这也算经纪公司的一个宣传招数吧!身世这么离奇的艺人,全世界也没谁了吧!

    “妈妈,王子呈,你看王子呈!”叮当激动地叫起来。

    寒洲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窗外的大屏幕上,那个给顺义某马场做广告的可不就是他吗?

    他一身铠甲,骑在马上眺望远方,真如天神一般的气度!而这,是在他纵马驰骋之后!

    真的迷人!

    扶苏,当初我最先看上的也就是你这张脸吧!

    当然,你是个好人!如果没有那么多意外,你还会是个好丈夫!

    现在,北京的姑娘们,你们准备好了吗?这个迷人的家伙来祸害你们了!

    ……

    老秦办事效率真是很高。

    过了五天,老秦就打来电话,说初步和王子呈的经纪公司谈好了,在他拍片的空档,有两天的休息时间,可以来为他们的农业文明体验馆拍一些宣传照片。等开业的时候,他会过来和第一批参观者一起体验互动。

    “今天下午签约,你要不要带叮当过去,叮当不是追星吗?”

    “秦董,不了!我今天有客人要来家里,叮当下午放学后有钢琴课,就不让她去了。您记着跟经纪公司要几张王子呈和tfboys的照片给叮当!”

    “那好吧,我带秦忆去!”

    老秦挂上了电话。

    老秦现在办事总喜欢带上儿子。

    老秦有一次跟她说,他觉得这个儿子像新生了一般,对他们夫妻非常尊敬,可是却没有过去那般亲热随意了。而且,好像脑子变得有点“锈”,说一件事情要琢磨好一会儿才有态度。

    “也许是出了车祸把他吓坏了!”老秦这样说。

    但不管怎样,老秦对他的“改变”还是非常高兴,因为秦忆的基本生活观念变了,懂得负责任、懂得为别人,对于即将开张的农业文明体验馆非常热心。

    老秦说:“这是什么?这就是事业心!”

    寒洲替他高兴,更替大枣哥高兴。

    一托生就托生个好人家,这必然是前世善良勤劳修来的福报啊!

    ……

    刚刚她跟老秦说有个客人要来家里,这是真的,不是托辞。

    当然,即便客人不来家里,她也不想再见扶苏或和扶苏有关的人。

    这是二十一世纪的北京,她要脚踏实地的生活。她现在什么都不缺,健康、家人、事业,所有她想要的,她都有了。她不再求了!

    父母过几天要来北京,她已经把他们的房子准备出来了。等接待完宜人,她要买湖蓝色的窗帘和床单,因为,妈妈喜欢!

    对了,今天来的客人就是宜人!

    今天,老陈上班前有点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因为是宜人要来。

    他说:“媳妇儿,要不我请假吧!我在家还好些!”

    她说:“怕啥?你上班去吧!宜人和我是好朋友呢!”

    老陈犹豫了一下,看她那么成竹在胸,也就上班去了。

    寒洲真觉得没什么可怕。一年前,良子刚走,宜人气不过,也就是打个电话撒撒气,现在,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她来北京给孩子看牙,难道还能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良子,早就凉了!

    人,哪能总活在过去呢!

    叮咚——,门铃响了。

    寒洲起身,抻了下家居服,把饮水机的开关打开,去开门。

    “寒洲!”

    “宜人!”

    “快让我看看!”宜人进门就上下打量。

    “先换鞋子,来,放下包儿!”她一边给宜人递拖鞋,一边往后边瞅。

    “孩子呢?宜人,孩子呢?”

    “孩子,放在我舅舅家了,明天早上孩子要看升旗,那里近一些!”

    “哦,好几年没见,真不知长成啥样儿了,真是应该见见呢!”

    “那还啥样儿,和良子一个样儿呗,我都担心我家丫头太丑,将来我得贴多少钱才能把她嫁出去!”

    寒洲不禁摇头笑笑,“哪有当妈的这么说闺女的!你也真是!”

    说着话,两个人落在沙发上。

    没想到,开局这么轻松,寒洲一颗心掉在地上。

    “宜人,你今天能来,我很高兴!……来,喝杯茶!”

    “我也高兴!我必须来,必须来的!……我应该早来的!”说着话,宜人的泪水就压不住了,到处找纸巾。

    “你看你,来了高兴,怎么就眼泪汪汪的呢?”寒洲把纸巾递给她。

    宜人擦了两把,深呼吸了一下,这才说:“我说应该来,当然是来给你道歉的。可是,你睡着不醒来,我这话说给谁听?总算,谢天谢地,你醒了,我这话有个说的地方,要不,我睡不安稳呢!”

    “到底是怎么了?”寒洲被弄得一头雾水。“你有气儿撒出来,撒就撒了呗,那早就过去了,我哪能老惦记着过不去呢!咱俩谁跟谁啊!”

    “不,寒洲,你听我说,不是那事儿!咳,但也是那事儿!”

    寒洲实在不明白,只好听她说。

    “寒洲,上学时候,我们三个人一起玩,他心里有你,不敢说,我知道!那个年龄嘛,这种事好多。后来,还不是各过各!以为结了婚,他放下了。但他常常对着我们一起玩的照片出神,我就知道他放不下!”

    “呃——”这让寒洲无法应答。

    无形中影响了别人的家庭,这能说什么呢?

    “我有时,气不过,就找他的茬儿。我把凡是有你的照片都烧了,他曾经气得不回家!”

    寒洲只好听着。没想到他们曾经这么激烈地对待过去的事情!

    “后来,日子很平静,我以为他的心回来了。……他工作那么累都要陪着我爸下棋,每年我母亲的忌日,他都记得,他会提前订好饭店,把兄弟姐妹都通知一遍。他做得比我都好!对女儿,更是不要说了。女儿半夜说吃烤肉,他二话不说,开车就出去,宠得没边儿没沿儿的!换季的时候,他就带我们母女出去,感受季节的奇妙。……我就想,我多幸福啊!别人男人一升职,都说‘悔教夫婿觅封候’,我是什么都有了,大房子,好车子,好男人,还有银行的票子!可是……”

    寒洲一哆嗦,她很怕听这个“可是”,尽管她和良子手都没拉过,可是,他们心里有,这比手拉手问题还要严重。毕竟,宜人因为他们曾经的情分过得不好!

    “宜人,你喝水!”她往前推了推水杯。

    “唉!”宜人接过来,却放在一边。“寒洲,你知道我这次来,是做什么吗?”

    寒洲嗫嚅了一下,却没说出口。宜人一进门,不是说来道歉的吗?难道还有别的缘由?

    “寒洲,我带了两个孩子过来。一个是希希,一个是望望。我怕你接受不了,先没让他们过来!”

    “望望,望望是谁?”

    “望望是良子在外面生的孩子!”

    寒洲懵了!

    良子在外面居然跟人生了个望望!

    这家伙耍得挺大呀!

    同学当中,她听说过搞婚外情的,还没听说过生私生子的!

    良子,牛!真特么牛!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欺负宜人吗?

    她心里那点歉疚瞬间化作为宜人鸣不平的怒火。

    “你别!”宜人坐近了,拍拍她的手。“我都不生气了,你更是犯不着!”

    “这怎么能不气呢?宜人,这怎么能饶了他呢?”

    宜人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过去了,寒洲,都过去了!他都走了,你说,我记恨他干啥?”

    寒洲还是不爽。好朋友被欺骗,哪能这么轻易就过去了!而且,孩子还得她带着,这不是死了还要膈应人吗?

    良子,你他娘的人品喂狗了?

    宜人又拍拍她的膝盖,“真的,我看开了!人们看我笑话我都不在乎了。”

    寒洲同情地看着她。

    她都有点恨她不争气呢。

    宜人轻笑了一下,回忆着说:“他临走时,我知道他有话要跟我说,我偏不给他说的机会,我就让他带着遗憾离开了!现在想来,也许他是想和你通话,也许是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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