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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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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七一听这腔调吃了一惊,刚才不是还气得要吃人吗?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强悍成这样了,这女人果然不是常人。但你再不是常人,也得为你东家我考虑一下吧,我这还为你伤怀呢!

    “没心没肺的女人,我还以为你要死要活呢!”胡七气愤地骂了一句。

    “我要有心有肺,前半年就死了八百回了!”寒洲气势不弱地回了一句,说完,看了看眼睛要冒火的男人,温柔和缓地补了一句:“我不要心肺了,我只要这皮囊好好的,回去看家里人。但我还是知道你对我的好。”

    一句话让胡七泄了气,两只胳膊挂在身上像个穿线玩偶。

    这女人就是来要命的。

    早早离开她是对的。

    接下来的事情当然还是胡七来办,寒洲就干脆把自己当作交易物,全听别人安排。在哪儿不是混口饭吃,活下来就是了。

    胡七骑着马到了花枝街,走到上次来过的地方,下马。大门开着,但肯定不能随便进去,他看到一个仆人拿了个扫把,就客气地喊了声“小哥”。那人看了一眼没理他,他只好又陪着笑,喊了一声。那人才拖着扫把过来。胡七想,看来小寒来这府上也不错,一个扫地的都能摆谱,那抄书的还不更牛?

    “你要干什么?”那扫地的严肃地问。

    “啊,我找你家主人,或者管事儿的。对不住,小哥,我不知道管事儿的叫什么,昨天他领我进来过。”胡七陪着笑说。

    那扫地的上下扫了几眼,说:“等着。”然后就把扫把靠在墙上,进去了。

    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那带刀的胖子出来了,看了一眼胡七,说:“来啦。”

    胡七躬了躬身子,见过礼,等着胖子带他进去。

    胖子没动地方,问道“想明白了?”

    胡七忙点头:“嗯,想明白了。”

    胖子点点头,有了点笑模样:“嗯,想明白就好。老爷你也不用见了,老爷没功夫,把这事儿交给我办了。你的事儿,去找樊将军谈,老爷已经交待过了。记住,不准行贿。国朝的官员不能让你们这些个商人给惯坏了。”

    胡七愣怔了一下,才消化了这几句话,忙点头笑笑,告辞离开。

    姜还是老的辣,果然是父亲所说的意思。

    剩下的无非是谈判的事,数额比例如何如何,但不管怎样,对胡家的生意是一个大突破了。

    胡七心事重重地回家,和父亲商议一下谈判重点,其它的就是让小寒做准备了。

    有什么可准备的呢?对寒洲来说,穿越过来,上帝很给面子,没让她光着过来,送了她一身衣服,这半年来置了身替换的,冬天又添了套棉衣,其他有时候和西施换着穿,反正那种款式对尺寸要求也不严格,怎么都能穿。

    其实,她有了些钱了,存在账上。只是在这个牙膏都没有的年代,她觉得没什么好买的。她最大的花销就是吃,偶尔看见好的食材,买回来,解解馋,也做给大伙儿吃,融洽融洽大院关系。

    到了打包袱的时候,西施有些不舍,让她常回来看看。郑旦不知道怎么听说了,也过来说了会儿话。

    那几个嫂子在旁边站了会儿,也说了些场面话。但也不全都是场面话,寒洲觉得她们已经做得不错了,没有拿把菜刀把她这个疑似小三赶走。

    想起菜刀,寒洲收拾出来,把它塞到包袱里。

    这是大枣给的礼物,今天从这里搬出去,明天不知还要搬到哪儿去?就这么搬来搬去,挪了一家又一家,哪一天能挪回北京去?

    接人的是带刀的胖子,由里临门的公人陪着。那人陪着笑,看到寒洲直点头。寒洲心里呵呵冷笑,我一个奴隶,你至于吗?

    那带刀的胖子看到寒洲这副不卑不亢的表情,心说,主人真是好眼力!这姑娘不但好看,而且耐看,主人这是焕发了第二春?

    一路沉默,两人一前一后奔花枝街而去。到了那体面气派的门口,胖子回身说了句:“姑娘,到了。”寒洲抬眼看看门楣的地方,只有砖石的刻花,倒没有标明是谁家的府第,但以她这半年多的秦朝经验,这肯定是个有钱有势的人家。

    会不会是那给孙子买油豆皮的老人家呢?

    但除了他知道她会写字,也还有别人知道的吧?那花枝街豆腐店老换店堂告示,她有时还在店里写几下,这也是有人看见的。

    心里充满疑惑,一路随了那胖子往前走,也不知道拐了几个弯,反正寒洲也没记路,就到了一个小院子。这小院子天井里留了块种花的地方,但现在里面没有花,只是地潮潮的,想是要种点什么了。

    “主人,她来了。”那胖子掀起门帘说。

    “嗯,让她进来。”里面传出一个老人随和的声音。

    寒洲一听,明白了,敢情就是那要指点她书法的老人。心说,你老人家怎么回事,也不打招呼就把我给买来了,你知道这样挺不尊重人的吗?

    老人见她进来,呵呵一笑,坐在炕几上看着她:“你看,来了,这不是挺好?”

    寒洲没吭气,只是躬了躬身子。心里有点郁闷。

    “怎么了,离开胡家有点舍不得?”

    寒洲欲言又止,摇了摇头。

    “那到底怎么回事?”老人弄得莫名其妙。

    寒洲无奈地笑笑,干脆实话实说:“您老人家做事情想一出是一出的,我让您帮我打听租房子的事儿,您倒好,干脆把我给买来了,好歹您也得让我先知道啊,弄得我这一路地猜测!”

    老人哈哈大笑。

    旁边那胖子吃了一惊,这女子胆子挺大,刚见面就抱怨上了,这满院子也就那小主人敢这样做吧!

    这叫恃宠而骄吗?

    看来,以后得小心侍候着。

    抱怨完了,寒洲瞧了瞧那炕几上像小山一样的竹简,问:“您是让我誊抄东西吗?您那天还说我书法不好,现在让我干这活儿,您还真放心!”

    老人又是哈哈一笑,他挺喜欢这姑娘的说话方式。很真爽,也没有不礼貌,让人听着很轻松,很舒服。也不像那些人低眉顺眼的,让他不由得就端了起来。在朝堂上端着,回了家还端着,是够累人的。

    “够了,书法是艺术,写字能用就可以了。”

    “哦,好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寒洲听话似地说。

    老人又呵呵一笑:“说说你的打算吧!”

    寒洲“啊”了一声:“不是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吗?”

    “呵,也没那么多要抄的东西,如果要抄呢,我就放在这一边,你可以拿去抄,抄几份我会告诉你。其他的呢,你不能看,也不需要抄。”老人指了指几案上的东西说。“你抄完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事儿干甭在院子里乱晃,我家里人多,爱清静。”

    寒洲点点头,这个安排挺好的,没把她打发到厨房洗碗就不错。

    “邓子,你给小寒姑娘安排个住处,要清静一些、能读书的。”

    “好的,老爷。”胖子躬了躬身子,答应了。

    “好吧,有什么事儿,先跟邓子说,他会照顾你。”老人和善地对寒洲说。

    和胖子出来,寒洲一时还有点不适应,这就算上岗了?

    老人叫这胖子为凳子,倒是个好笑的名字,但以后在这里,还是得有个让人听着顺耳的名字。

    “这位大哥,我该怎么称呼您呢?”寒洲略一福身,礼貌地问。

    那邓子看她挺懂事的样子,笑了笑,说:“先叫邓哥吧。我怎么也比你虚长了几岁,以后叫什么以后再说。”说完,他心里暗笑,谁知道以后叫什么呢?

    “好吧,邓哥,我们这是要去找房子吗?”寒洲问。

    看来这是个府里管事儿的,以后得处好关系。

    “嗯,老爷让给你找个清静的,这院子里呢,清静的地方不少,老爷那儿清静,但那儿你现在还不能呆。”

    他乐呵呵说着,寒洲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这人怎么说话呢?把我、把他家老爷想成什么了?

    妈呀,该不会那老爷子对我有非分之想吧?

    这是要一枝梨花压海棠?

    做跟班的,哪个不会察颜观色,看寒洲有些不高兴了,忙调整了下语气,“小寒姑娘,我是说,有个地方清静是清静,但怕太荒寂了,你一个姑娘家会有些害怕。”

    寒洲不以为意地说:“害怕,这么大一院子人住着,怎么会害怕?不是还有您这带刀的吗?”

    邓子心里翻了翻白眼,我是带刀的,但我是保护你的吗?你目前这资格够吗?

    两人就不再说话,只是出出进进地走,一直走到后面的园子,胖子说“姑娘,到了。看看够清静不?”

    寒洲扫了一眼,心说,这里还真是清静。唱咏叹调都可以了。

    邓子又说:“好吧,我们打开房子看看能住人不?”

    他拿出一大串钥匙,寒洲脱口而出一句“邓哥你真有权!”邓子愣了一下笑了。这姑娘好像有点不着调,也不知道老爷怎么就看上了。但她也真的不讨厌。

    屋子打开,里面很黑,窗户被东西挡着,邓子扒了几下,透进光来。

    “以前这屋子住过人,后来没人住了,应该不漏雨,漏雨的时候你就跟我说,现在是看不出来。你看,地上出没有漏的痕迹。”

    寒洲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子够大,住人还是行的,而且朝向好,光线也不错。寒洲就点了点头,说谢谢邓哥。

    那邓哥就笑笑,走了,说找两个人来帮着拿些用的东西,让寒洲自己先打扫打扫。

    望着这有些荒废的园子,寒洲想,这是我的又一站吗?

第四十章 奴隶可以用伟大来形容吗

    在新屋子睡了一晚,起来有些腰痛,这让寒洲很警觉,立刻打开门窗通风,并且给灶里烧了一把柴。然后让自己站在阳光下面做一些伸展的运动,让每一部分都得到锻炼,促进全身的循环。

    她现在一点不适都不愿意将就,宁可累些,活得小心些。

    这个园子很大,很安静,初春时节,苗木没有长大,而去年的衰草没有清除,便显得有些荒芜。可能是前院的园子太好,后面的园子来的人就少,人少就没有人气,就疏于打理,渐渐地就荒废了。

    或者这里曾经有过死人,再出现几声奇怪的鸟叫,被人当作鬼园也说不定,毕竟这是个人鬼神同时出没的时代。

    这么胡乱想着,寒洲就朝那园中的一眼小井望了望。这里边没有漂着死尸,只有几根树枝和落叶。看上去,水很清也很凉。试了试旁边的辘轳,还是可以正常使用的。

    靠西边的墙根有一些快要沤烂的麻绳,还有一床破被子和一个破了口的大缸。一些花盆看上去倒是好的,里面有土,还有枯死的植物。

    柴火也堆在那里,一切都任凭风吹雨打的样子。

    寒洲懒得收拾,而且也不知该把这堆垃圾堆到哪里更合适。好像原本这里就是堆放乱七八糟的地方。

    她想,她只是这里的过客,这里是不值得她下功夫的。

    以前很向往有个庭院,能种点想种的植物,想象着坐在藤椅上慢慢地老去,和孩子讲讲过去的事情。但努力了多年,她也只好把自己安顿在没有电梯的五楼,没事儿一般不下楼,曾经写过一首小诗,第一句是“我的庭院就是我的阳台”,现在想想,那真是苦中作乐,自欺其人。

    现在,面前就是她梦想中的庭院,这园子大得让她不知所措。看着这些枯草,她想,这院子如今有人住了,她也不是出入于荒园的野鬼,那还是除除荒草吧,就算是避免火灾的发生也好。

    卷起袖子除了一上午的草,腰不疼了,眼前也不那么荒凉了,她因此而心情变好。疲惫地坐在大阳下面,觉得有些晕,好像是饿得有些低血糖了,她想起早饭还没有吃。可是她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食堂或厨房在哪里?昨天跟着那老邓去吃了一餐,院子太大,七拐八拐,她没记住吃饭的地方。

    不行,她强撑着站起来,她要是晕倒在这里,一天都不会被人发现的。可能最终发现了,也会被人扔在这井里。她就是家奴一个,死了都没人查的。

    她努力想着昨天的方向,让自已贴着墙根往前走,走出了后园就是人多的地方,她也就不怕了。穿越过来,身体上的其它毛病没有了,没想到低血糖还随身携带。上帝,你不厚道,好人要做到底,知道吗?

    前面有追跑打闹的声音,一个小男孩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寒洲一把扶住他。但说心里话,到这时,寒洲并不清楚是谁扶住的谁,她真的很晕,手上的肌肉突突地跳。

    “带我去吃东西,吃糖!”她急切地说。

    小男孩本来是笑着跑过来的,她脸色苍白身子颤抖,把那小男孩吓了一跳,他“啊”地一声就跳开了,寒洲闪了一下,扑倒在地上。

    “我要吃糖,给我吃糖。”寒洲急切的叫,她自己听起来也有些可怕,是那种穷凶极恶的感觉。

    “怎么了,怎么了?”有大孩子的声音。

    “我要吃糖,我必须吃糖。”寒洲这时冷汗都出来了,人虚弱得有些发飘,她很怕这种感觉。她怕再耽搁一会儿,她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耳边是好几个孩子的说话声和喊叫声,他们在她头顶转来转去的,天很高,也很远,渐渐地她听不到了,自己也飘走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躺在炕上。旁边是那一群孩子和一个老妈子样的妇人。老邓的声音传过来,好像是刚送走了医生。

    寒洲舔了舔嘴唇,有糖的味道,她终于吃到了糖。

    旁边的小男孩撇了撇嘴:“咦——,你真馋,还嚷着要糖吃,我都不要。”

    几个孩子跟着笑。

    寒洲也笑,刚才肯定把他们吓坏了。她说:“以后你们就记住我了,那个见人就要糖吃的女人。”

    孩子们哄笑,这个女人很有意思,现在不可怕了。

    老邓过来,站在她旁边,一副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姑娘,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不是带你去过吃饭的地方了吗?你说你刚来第一天就饿晕了,回头主人知道了,会怎么说我?你大小姐不会让我总侍候着你吧?”

    寒洲强坐起来,看了一眼孩子们,又看了一眼老邓:“邓哥,是我故意饿晕的,好吗?我是为了让大家记住我,好不好?如果主人问起,你就这样说,行不?”

    孩子们又是哄笑,这个人太好玩了。连老邓都没脾气,只能吹胡子瞪眼睛。

    寒洲不再理他,对孩子们说:“现在,哪个孩子带我去找吃的我就给他讲故事,还给他送礼物。”

    嗯?一瞬间的安静,然后就是“我去,我带你去。”

    有个高个子懂事地去搀扶寒洲,最小的小男孩象征性地拉着她的衣服。几个人吵吵嚷嚷地找吃的去了。

    那妇人奇怪地用眼神询问老邓,老邓却被气着了,在这群孩子面前,刚才太丢面子了。怎么着,我也是老爷身边的人,怎么能不把我当回事呢?

    下午,后园热闹了,一群孩子和寒洲一起清除荒草。她给他们讲的故事是“农夫与蛇”。孩子们听了嫌故事太短,要求再讲一个,寒洲就又讲了“掉在井里的狐狸和公山羊”。

    高个子的男孩子说:“公山羊和农夫一样愚蠢”。

    最小的那个说:“他们不是愚蠢,只是太善良。”

    一个脸上长着痦子的孩子说:“他们运气不好,碰到了坏人。”

    一个小胖子说:“蛇和狐狸本身就是坏的,只要见到就要杀掉。”

    ……

    他们说完,就都看向寒洲,寒洲就冲他们笑笑,说他们讲的都对。孩子们就说她是滑头,不敢得罪人。寒洲笑笑也不辩驳,故事本来就是仁者见仁的。

    “那你再讲一个,我们才饶了你,因为你刚才耍滑头。”那高个子挑唆。

    “对!”其他人跟着附和。

    寒洲就只好又讲了“善与恶”。

    “一个力量弱小的善,被恶赶走到了天上。善于是问宙斯,怎样才能回到人间去。宙斯告诉他,大家不要一起去,一个一个的去访问人间吧。恶与人很相近,所以接连不断地去找他们。善因为从天上下来,所以就来得很慢很慢。”

    故事很短,寒洲摊开手,意思讲完了。

    高个子说:“这个故事不好,没有刚才的有意思。对了,宙斯是谁?”

    寒洲说:“宙斯是这世界上的一个神,管很多的事情。你刚才说这个故事不好,为什么这么说。”

    高个子说:“宙斯为什么不让善多多地来到人间。这个宙斯不好。”

    寒洲说:“因为宙斯知道善总是会遇到人间的恶,善因为他内心的柔软总是不忍别人遭逢困境,总是想帮助别人,所以就给了被别人伤害的机会。宙斯体恤善,他不想让所有的善因为可能的遭遇而一个个地消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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