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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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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蜂蜡当然很容易就找到了,在中药里。蜂蜡具有解毒,敛疮,生肌,止痛之功效。常用于溃疡不敛,臁疮糜烂,外伤破溃,烧烫伤。

    寒洲拿到手里咬了一下,不太好吃,但也不难吃。相熟的伙计看她什么都好奇的样子呵呵笑,这样的姑娘实在太少见了。不过,她人很好,对谁都很礼貌,嘴也甜,老小都叫师傅。

    扎染挺简单,用绳子捆扎好了放在染料中就可以了。蜡染得画底稿,再上蜡。她没那么多功夫,准备先画一些简单的图案教给蒿子姐的二女儿,至于图案怎么组合,就看她的灵性了。一开始她肯定还是要带一带她的。

    寒洲给自己剪了一件衣服。她针线不好,愁坏了,这要是一针一线地做下去得什么时候才能穿上。她只好去找西施。她的衣服都是西施帮忙的,西施只做一点儿,剩下的应该是伙计家里的女人们帮着做的。

    西施还没说什么,小满先搭腔了:“小寒姐,这衣服做出来好看吗?”

    寒洲笑笑:“管它好不好看,肯定是凉快一些。过几日,你们也做一件,咱当店服穿。”

    小满一撇嘴,这店服,怎么穿得出来?两片白布,前一片,后一片,领子跟没有一样,缝起来像个面口袋。袖子的样子也难看,直通通的,既宽且短,特别是袖口,也不往里收一收,就那么张张着。总之,这件衣服怎么看,怎么像个面口袋。

    西施很好奇,也很听话。她认真地标上哪儿需要留下开气儿,哪儿需要里面贴边。她相信小寒姐的眼光,再说了,随便什么东西往小寒姐身上一披都是美的。

    当然了,小寒姐什么都不穿才是最美的。这咸阳城也就她知道。

    ……

    三天后,小寒姐的新衣服就穿上了。这衣服实在简单,针线快的都不把这当回事。

    小满拧着眉头,这衣服真好看,可是,她真不习惯这么个穿法。要不要当作店服也做上一件,她很纠结。

    西施却很高兴,她要穿上这么一件去看看生了孩子的郑旦,眼馋眼馋她。

    这是寒洲的第一件扎染衣服。白布本来是很单调的,但一配上蓝色就只觉得清爽。她挖了个浅浅的一字领,看上去保守,却可以看见两边的锁骨。为了好套头,前面有一个开口,开口处用两粒白色的骨头珠子做了扣子,既实用又有装饰性。因为这两粒珠子,这件衣服一下子就提高了身价。衣服不长,刚过臀部,但从腰部开始就是开气儿了,穿脱都很方便,一走一动也显得更有变化。如果以为腰身宽宽的就不显身材那就错了。胖人穿了可能显胖,但她穿了只会更加惹人遐想。而扎染的部分,在胸部以下就有了变化,视觉的原因使得直筒的腰身也有了收缩的效果。

    总之,腰身宽宽的,七分袖儿宽宽的,通风透气。穿上它,心情很爽。

    穿着这件衣服,小寒去蒿子姐家里送布匹和染料,让她们知道什么是扎染。同时让蒿子姐找几位针线好的街坊,一起来做她给的图样儿。她得让人们的兴趣被勾起来的时候,店里有这样的商品才行。

    蒿子姐的几个女儿兴奋得不得了,白布的衣服还可以有这些变化!二女儿更激动,小寒姐要教她蜡染,这是多大的幸运啊!虽然她还不知道什么是蜡染,但小寒姐说比扎染更复杂,也更好看。

    其他两个女儿有些嫉妒,为什么就偏偏选上她了呢?我也不差啊!

    寒洲笑眯眯地拍拍这些向往美丽的女孩子,说:“老二先跟我学画画儿,是因为我没有精力做很多动手的活计。她学会了,回来教你们,你们就都会了,可以帮助家里。老大不是已经许了人家了吗?你要是在过门之前就能做好,婆婆家也不敢小看了你,那就看你自己肯不肯用功了。”

    老大不好意思地说:“我当然是肯用功了,我当然是想帮助娘家了。”

    老三撇嘴说:“没羞,这会儿都婆家娘家的!”

    一伙人就笑。在笑声中,寒洲脱下自己穿着的样品,告诉他们怎么折叠,怎么扎,设计意图怎么实现。几个人听得都很认真。

    老三忽然说:“姐呀,你皮肤真好啊!”

    刚说完,“啪”,后脑勺挨了她妈给的一巴掌。

    “不疼,真的不疼”!

    ……

    从蒿子姐家出来,就看见街口上站着主仆二人。她的马已经被木木牵在手里了。

    已经好几天不见了。寒洲觉得过了很久很久。

    扶苏看着她袅袅婷婷地向他走来,心中叹息一声,有他没他,她都过得很好。她在这里也有朋友,送她出来的那家人那么喜欢她,甚至崇拜她。

    可是,这些天,他却是苦的。他让自己过些日子再来看她,他不想让她再放肆,他得晾一晾她。她太骄傲了。可是家里用的餐具差不多都是她设计的,喝茶的茶具、窗台上和书架上的小摆件儿都是她的心思,书房的墙壁上是她画的画儿,睡觉前脑子里的旋律是“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年轻的人们相识在白桦林……”

    他怎么能忘记她呢?

    这是个身世飘零而坚强生活的女子,和她在一起,他心中柔软。

    这是个对自己寄于厚望的女子,和她在一起,他雄心万丈。

    这是个见识广博、思想独立的女子,和她在一起,他偶尔惶然无措,也更多自省自励。

    他怎么能离开她呢?

    寒洲抬起头,仰视着扶苏:“公子,还好吗?”

    她皎洁的脸上有一颗汗珠顺着耳边的发丝滑下来,又掉在锁骨上。她居然露着锁骨!

    她的锁骨这样美丽!

    扶苏的心颤抖了一下。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寒洲伸手去撩耳边的头发,刚才给他们做示范太热了。

    她抬起的手臂却让宽宽的七分袖滑了下来,整个小臂就那样白白地晃在扶苏的眼前。扶苏一把抓住她。他真想沿着这段手臂把她一段一段地吃下去。

    “公子放手!在大街上!”寒洲急切地低喝了一声。

    扶苏也生气了:“姑娘也知道在大街上?大街上可以这么穿吗?”

    寒洲柳眉倒竖,这人是以什么立场来要求她呢?“我这样穿很丢人吗?公子不觉得天气热起来了吗?”

    “可是热也不能这么穿!”要穿也只能在家里穿给他一个男人看,而不是全咸阳男人的眼珠子粘在她的身子上面。

    “我已经很照顾咸阳人民的感受了!在我家乡,热了就脱冷了就穿,公子还是不要为我穿什么操心吧!”

    “难道姑娘不知道入乡随俗吗?”

    “公子以为我愿意来吗?我好好一个自由人,跑到别人家里做家奴?我恨不得立刻消失,立刻离开这个连牙膏都没有的地方!我见不到家里人,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我没有要看的书,听不到想听的音乐,我只能像个傻瓜一样唱歌给自己听,我吃不到想吃的东西,我上厕所都没纸,我怕生病不能得到及时的治疗,死在这个地方……天气这么热还让我裹在一堆布里面,天理呢?天理呢?”

    扶苏看她激动得手都发颤,连忙把她抱住,轻轻地拍她的背。但他却不敢抱实了,免得她过于敏感。这时他哪有轻薄她的意思,他只是心疼她。

    他用下巴蹭蹭她的头发,轻叹一声,说:“我们不要吵了。这些天,我想你。”

    寒洲低下头,顶着扶苏的前胸,这家伙的胸膛硬得像城墙一样。她深呼吸了几下,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激动成这样。对别人,她不会的。委屈这种东西,天天都有的,不是吗?

    她推了一下,“放开我吧,我没事了。”

    扶苏听话地放开了。

    这时候已经有人看过来了。木木瞪圆了一双眼“嗖嗖”地扫了两下,那些人就赶紧走开了。

    扶苏说:“你看,我很听你的话的,我找了人来保护自己。”

    寒洲往扶苏身后瞧,有一个大壮汉和一个小瘦子在与她眼光相遇时点了一下头。

    “就是他们俩?”

    “嗯。他们原本就是养在家里的门客。平时练练功,做些看家护院的工作。我从一群人里面把他们挑选出来,是因为他们俩没有后顾之忧,关键时刻能够豁得出去。当然,首先是他们本事好。”

    “还有呢?”

    “没有了。这就够了。”扶苏一摊手。

    寒洲摇摇头,“不够!我看他们的时候,他们还冲我点头。他们应该装作不认识我,在他们眼里,只有你一个人是他们的主人,其他人,包括你的妻子、父母都不是,这才是合格的死士。而且他们是明着跟随你的。暗中护卫的人你一定得有。另外,他们之间,或者他们与宫里其他人之间的关系你清楚吗?”

    看她认真的样子,扶苏哈哈一笑:“小寒,你怎么老觉得我是处于危险当中。”

    寒洲摇摇头,以他的心性和经历他当然不会认为危险时刻临近,怎么说他都会当笑话的。

    “公子觉得很安全那当然很好,起码能睡几个踏实觉。如果公子愿意听,我讲个故事给公子听,但公子不准生气,不要以为我有别的居心。若有居心也只是为公子着想。别人我是不管的。”

    “那当然好,姑娘能有什么居心,姑娘的居心也就是赚点钱买点好吃的,穿衣服都不舍得费布。”

    寒洲横他一眼,又提这茬儿!

    扶苏哈哈大笑。说实话这衣服挺好看的。

    “走吧,跟我到农庄走走。”

第六十七章 他真好骗啊

    一路的野花,色彩斑澜。

    这时候的路边花,没有像北京那样的规划,品种、花期都随着老天,蓬蓬勃勃,野蛮恣肆。有黄灿灿的花朵很像太阳花,大片大片的,仿佛金子般耀眼。有种紫花,不知是鸢尾花还是紫露草,浪漫温柔,让人的心里不由得生起月光、秋虫、小提琴曲同在时的小情小调。

    植物的知识,寒洲所知甚少。

    “如果不急的话,我想摘一些花带回去。”寒洲说。

    扶苏笑笑,当然不急。和她在一起恋情说爱,就是要小火慢炖才有味道,急火火地就煞风景了。

    “摘花干什么?插在店里的花瓶里吗?”

    “也可以的。不过,我主要是想试试花的染色效果。我以前只知道从矿物当中找颜色,却忽略了植物,现在我想做衣服生意,就得各种颜色都尝试一下,看看哪种染色效果好、并且容易调制和保存。春天已经过去了,夏天不能再错过了。”

    “你总是有新想法。我觉得你活到老都在不停地做试验。”

    “但愿我能活到老吧!”说着,寒洲就跳下马,去看路边的花朵。

    扶苏也下了马,“怎么那么悲观呢,普通人不都可以活到老吗?”

    寒洲听了摇头一笑,却不说话。想起车辆撞击她的时候,马路被太阳晒得像白花花的湖水。路面很烫,皮肤像被火灼烧了一样。

    而这时候跟她说话的扶苏,过几年就会挥剑自刎,贵为皇子又能怎样?

    何况是过几年就要遭逢战乱的普通人呢?

    ……

    扶苏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来说:“你不用摘,让他们摘。你给我讲故事,就是刚才你想说的那个。”

    寒洲也坐下来:“这么好的美景,讲这个故事有些破坏心情,还是别讲了。”

    “会吗?”

    “会的。一般人听了只是当个故事,你不同,你是皇子,你会想得很多很深。”

    “那我更要听了。我是皇子,不能每天只是傻呵呵地高兴。你讲吧!”

    “那好吧。这是个主人与侍从的故事、或者说是将官与属下的故事。”

    寒洲讲的是冒顿单于鸣镝弑父的故事。当然,其中的人名是要换的,年代也要隐去。因为那其中的人物正在蒙古草原好好地活着,只是过几年,他们各自的命运就会像故事中安排的那样发展下去。

    “……阿顿的父亲偏爱后娶的妾室,也就偏爱这妾室所生的小儿子,所以当他打定了主意要把自己首领的位子传给小儿子后,他就打发阿顿作为特使到邻国去做人质。要知道,他们与邻国的关系一直不睦,此一去,若发生战端,阿顿可能都不能活着回来。”

    “后来呢?他去了吗?”扶苏问。

    “当然去了。君命不可违。而且阿顿那时并没有对他父亲完全失望。虽然他知道自己失宠了。只是他去了不久,他的父亲就对邻国发动了战争,这就意味着父亲不在乎儿子的生死,或者是要借邻国之手杀了自己的儿子。”

    “会吗?怎么会呢?”扶苏不可置信地问。

    寒洲笑笑,“只是个故事,你只当故事听。阿顿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也恨父亲不顾父子情分。他连夜偷了一匹马,逃出邻国,捡回了一条命。他父亲一看,大儿子不但勇敢还很机敏,对他颇为欣赏,杀他的心思也就淡了,还拨了一万骑兵给他调遣。父亲不杀他了,而阿顿一想起父亲曾有的杀机内心就一片冰凉。他想,今天如此,明天会不会反复呢?等父亲宠爱的小弟弟长大了,情况又是如何呢?”

    “是啊,他怎么办呢?”持苏内心也是一片冰凉,一个曾对儿子动了杀机的父亲,还是父亲吗?

    “那时候,他在实力上远远不是父亲的对手,他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一万名骑手完全忠于自己。他想了一个训练士兵的办法。他命人做了很多响箭。他要求士兵,只要他响箭射到的地方,士兵也必须跟着射击,违令者斩。几天以后,一只野猪误入了他们的营地,阿顿一只响箭射出,正在野猪身上,而士兵们早忘记了前几天他立下的规矩,都木然地在旁边看着,心想阿顿王子都射中了,不需要他们帮忙了,不能抢了阿顿王子自己的功劳。结果,围观的士兵被他以违反军令为由杀了。又过了几天,阿顿集合起来一些士兵,他把响箭射到自己心爱的座骑身上,有机灵的想起前几天之事就赶紧跟着也射了一箭,而更多的人则没动。其实他们也是机灵的,只不过想想,那是阿顿王子最喜爱的战马,如果阿顿王子事后追究起来,事情就会很麻烦,所以他们选择了站着不动。当然,结果可以想见,那些站着不动的人,他们的脖子也被架上了刀剑。”

    “然后呢?他就一直杀下去吗?”扶苏不可置信地问。

    寒洲摇摇头,扶苏真是仁厚,这样的人如果当皇帝对于国家来说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又过了几天,阿顿把响箭射向他心爱的女人。这次很多人都学乖了,纷纷举箭射击。当然,也有人不射的,他们认为动物和人不同,不能轻易杀了这无辜的女人。结果,这些不举箭的士兵也被杀了。这次之后,所有的士兵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忠于阿顿王子,不能有其他的选择。他们是每一轮考验之后剩下的最忠心的。之后不久,阿顿的父亲要出去打猎,他是整个草原的头领,有很多的人随行。阿顿带了人跟在后面,这次他把响箭射了出去,目标是他的父亲。他训练出来的士兵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只只箭都射向了草原的最高首领,当然,没有什么幸运发生。他的父亲死掉了,死的时候像只刺猬。众人一看,阿顿把父亲杀掉了,他的气势和威严像山岳一样不可撼动,纷纷臣服于他。就这样,阿顿这只草原雄鹰,成了众望所归的部族头领。从此,他开始了南征北战的历程,成为草原历史上一个伟大的国王。”

    故事讲完了,两人同时陷于沉默。

    天空高远,有鹰在盘旋。花儿依旧甜香,小风仍然温柔。不远处的路上有行人的马蹄声。

    两个侍卫和木木很知趣地在远处摘花,一人拿了一个口袋,看来成果丰硕。

    扶苏叹了口气,说:“小寒,你希望我成为阿顿这样的人吗?”

    寒洲摇头:“不希望,我只希望你好好地。没有人算计你,没有人害你,大家相安无事。我也希望公子的父皇珍重父子情分,对每一个儿子女儿都一视同仁。我还希望皇上他能看到公子的仁厚和抱负,把这个国家放心地交给你。其他的我都不希望。”

    扶苏良久无语,过了会儿,他说:“过一段是父皇生日,我也有些日子没见他了。我希望他好好地活着,好好地统领这个国家。”

    寒洲说:“我也希望他好好活着,只要他在,一切都还是有秩序的。”

    扶苏警觉地问:“这话怎么讲?”

    寒洲摇头,说:“没什么意思,书读多了,有感而发罢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这是孩子都懂的道理。有老虎在,其它什么东西都得服从既有的秩序,森林就还是原来的森林。就怕有一天老虎不在,免不了猴子、狼或者其它什么东西都出来争夺那个位置,到那时,少不得一番火拼一番厮杀。”

    扶苏沉思良久,叹了口气,说:“果然这个故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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