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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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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儿,去休息吧,赚钱要紧,身体也要紧啊!”

    她一溜烟逃了出来。身后是老人嘿嘿的笑声。

    胡老爷子一听小寒的想法,非常赞成。女性用品归为一类,陶瓷用品归为一类,按顾客类型和消费水平分流,把产品送到千家万户去。

    最近销售额一直在提升,店里的商品渐成时尚,很多人只知她的女儿在那店里干活,却不知那店就是他开的,这有点偷着发财的意思。

    伙计们的家属有的在家里做些家务,没有别的进项,男人们随着儿子们常年在外面跑,女人们生活得也没什么意思。小寒能给她们找些活儿干,也是一条出路。

    想好了,就干就干,老人立即答应去谈店面,最好是两家店离得不远,好相互照应。

    剩下的就是培训和招募人员了。

    小寒负责设计、培训和几个关系户的外联。

    蒿子姐的大女儿叫韭儿,二女儿叫豆儿,三女儿叫苗儿。寒洲去的时候,三株植物已经把家打扫得利利索索,开始试着染布了。新布她们不敢试,用的是自己的旧衣服,几个姑娘捆扎完了又拆,生怕染坏了。

    蒿子姐是个利索人,找了两个针线不错的街坊先做寒洲画的小衫,手快的那个已经成了一件。寒洲把工钱立刻给了那街坊,那人很高兴地拿了新布走了。寒洲放了一些钱在蒿子姐这里,只说照这个价钱给,随后蒿子姐给个帐目就成。至于蒿子姐一家的报酬,随后按染的成衣另算。

    男孩子们让蒿子姐赶出去了,要不太闹腾。寒洲拿出准备的工具和豆儿进里屋,趴在饭桌上,开始授课。她在一块新布上用炭粉画上细的线条,连续画了一组几何图案,在图案的四角填充上规整的菱形花瓣。在中间大的空间画了一只年画风格的兔子,兔子身上画了风车样的花纹,整个画面看上去丰富、饱满,安详。

    “你看,这就是一个门帘。挂在墙上它就是一幅画了。我们先从门帘画起。”

    豆儿激动地点点头。她的手有些发颤。寒洲和她到院子里找了一块旧门板,在上面画了向个几何图形,先让她练线条,又在墙壁上画了几个可爱的动物,让她照着画。今天的授课就到这里了。她得回去试验蜡染。铁匠铺的老师傅已经把铜刀做好了。

    从农庄带回来的花儿已经捣碎,蒿子姐很细心地用少量的水过滤了,盛在墙角的盆子里阴干。春天和夏天可以,到了冬天没有花了,这些染料恐怕就不好找了。问了蒿子姐,她原先染布也只用黑色和蓝色,鲜亮的颜色是没有的,不过见过别人染成紫色的,不知道人家那是怎么弄出来的。

    寒洲想了想,还是得到药店去。

    她是药店里的老顾客了。人家知道她来不是为治病,总是有一些奇怪的理由。她问有经验的药工,哪种东西一下水就容易出色,她想染衣服。人家告诉她紫草、红花、茜草、黄桅子、五倍子、苏木、荩草都可以。有的用根,有的用茎叶,有的用花儿,有的用果实。

    一下子有这么多可用的东西,把寒洲乐坏了,再加上她原先有的矿物颜料,基本的颜色她就都有了。杂七杂八买了一些,高高兴兴打道回府,她的染色工艺实验室就要开张了。

第七十章 大姨妈来了也要工作

    这几天寒洲没出门,就是猫在家里。一来是要实验蜡染,二来是大姨妈来了,也不方便去哪儿。

    这年头来了大姨妈真是个让人尴尬的事情。夏天穿得薄,生怕在人前丢丑,就只好窝在家里。她还好,经济条件好一些,垫一些麻布,脏了换掉、洗掉或扔掉,也不知道那些经济条件差的女人是怎么弄的。连上厕所都没纸的情况,能怎么处理呢?想想都可怜。

    天热了,想起大枣给她弄的那个淋浴,那时候水流细细的、滑滑的,院子里暖洋洋的,偶尔有小风从身上掠过,就像调皮的撩拨。

    现在没人管她,自己也弄不了,只好买了一个浴桶,将就着用。一个人住就是有这点好处,想什么时候洗,就进去泡一泡。那些和家人混住的女孩子就不方便了,像蒿子姐家里的几株植物,怎么洗呢?怎么换呢?

    物质条件差,人活得就没有尊严,就只能将就。所以说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邓老人家说的绝对有道理。

    为了活得有尊严,身子稍微不难受了,寒洲就开始趴在炕桌上画小衫儿。

    她没用过蜡刀,看人家用和自己使是两码事。天很热,但是为了熔化蜂蜡,她还是生了一灶火。坐在火炕上,把炕桌搬到离灶台近的地方,锅里放了一大锅水,水上漂了个铁盆儿,盆里就是融化了的蜂蜡。

    用毛笔试着点了一些花瓣,觉得在这个季节还行,毛笔上的蜡凝固得不是那么快。要是屋子温度低了,或者手上的动作慢了,毛笔就真的不能用了。

    衣服的中间她垫了一块木板,要不蜂蜡会透过去染到后背上的那一层。等上面的蜡全部干了,她把衣服翻过来,在有蜡染的地方照着原来的图案再涂上一层蜡,两面都用蜡封上,整个放到染料锅里泡着,泡了小半天觉得差不多了,拿出来,再用清水洗去浮色。这中间,她往锅里放了一些明矾,是用来固色的。

    画工笔的时候讲究三矾九染,也是为了起到固色的作用,永远看上去那么鲜亮。以前看苗人染布,人家说里面放了盐,盐的作用跟矾是类似的。

    这次,她想染的是紫色。蓝色的她不用试,那都是很成熟的技术了。她用的染料就是昨天采回来的紫色花。可能泡的时间短,或者是那种花不太容易上色,但干透了以后是很可爱的淡紫色,正是夏天适用的颜色。

    她又把衣服放在热水里面,让上面的蜡受热融化,然后迅速从里面抽出来,再用温的清水去掉上面的余色。然后才挂起来阴干。她不舍得太阳晒,怕晒过以后不成样子,她对这种临时起意的染料实在没有信心。

    看起来明矾的固色效果很不错,只是掉了一点点颜色。以后可能也会掉一点,但应该不会有多么严重。

    啊,干活真累啊!这么一件衣服折腾了她一天,这得卖多贵才合算啊!

    怪不得手工产品比机器生产的商品价格更加坚挺,这玩艺儿太难提高生产效率了。

    寒洲躺在火炕上,天啊,这种天还得躺在火炕上,可是除了火炕还真没处躺了。要是有个电磁炉或酒精灯,完全可以使蜡染变成一件轻松有趣的事情,可是有电磁炉的时候在干什么呢?那时候在忙着考证儿。现在想想,考证儿一点意思都没有。只是那时的电风扇和洗澡间很让人怀念。

    当然,最怀念的是孩子坐在怀里,一起坐在空调屋里读书。屋子里的灯光多么温柔啊!

    孩子的头发很香。

    ……

    来大姨妈这几天,寒洲共试验了三种颜色。紫的、蓝的和黄的,现在蜡刀用的顺手了,染色的时间跟颜色的浓淡掌握得比较有谱,用矾的比例也控制得差不多了。但这些都是很微妙的感受,真要写下来,或者告诉蒿子姐一家,她真怕说不清楚。你说小半天,或一盏茶的功夫,那到底是多长时间,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掌握。好在这只是染衣服,不是发射航天飞机。

    大姨妈终于走了,她把自己泡在大木桶里,光滑细腻的肌肤在水中像雨后的花朵一样饱满地绽放,终于知道幸福是有质感的,懒懒的、轻轻的,柔柔的,一抬手闪着亮光,哪怕细小的光线照过来也能折射出层叠的色彩。

    她好几天不在,弄得扶苏到处找。李斯家肯定在,但双方的身份又让他不能轻易登门。这让他甚是窝火。要是娶回家,哪有这种事情发生?

    他已经让木木送了一大车白色的观音土到那陶器店,只说是小寒姑娘让送来的。老板应人问,这次是订做什么,木木也答不上来,只说等小寒姑娘来了再说吧。

    应人倒也不窝工,捣碎了洗泥、淘泥这些事情也是要费功夫的。儿子回来了,让应人高兴万分,但那贵公子的跟班送了东西来,又让他非常担心。他把这担心讲给儿子听。儿子长大了,他们之间的对话是男人间的对话,不需要隐讳着说。

    已缺摇摇头,哭笑不得。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他费了半天劲才让父亲明白他想要的女人是什么样的。用二十一世纪的头脑来理解,就是他想要的女人是同一个实验室的实验助理,而不是给他布置试验课题检查实验步骤的教授。小寒就是那个教授。当然意思是这个意思,他不可能是这种表达。

    小寒姑娘当然好,但他不想要个只能仰视而不能踏实拥有的女人。那贵公子有意,那是他够胆量。最后能不能成,看他运气吧。他自己是不想尝试的。

    应人大概听明白了,觉得这么好的基础没有发展下去,还是有些可惜。但可惜之后觉得儿子确实长大了,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免得走了弯路,白费了力气。

    当小寒终于出现在扶苏面前,扶苏气不打一处来。他天天想她,她说的意思他都认真地去办,可是见她一面这么难。比登天还难!

    他不由得就把这怨气阴阳怪气地说出来:“哟,姑娘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到天上转了一圈去向天帝汇报民情去了。”

    寒洲一听就想笑,这腔调怎么也和他的身份不配呀!真是个惯坏的孩子!

    她这表情让扶苏更来气,难道他的样子很可笑吗?

    寒洲赶紧哄他,但怎么哄呢?总不能告诉他大姨妈来了,不方便出门。那怎么说呢?情急之下,谎话脱口而出:“我病了。不能出门。”

    扶苏一下就不气了,急切地上下打量她。“你病了,怎么病了,好利索了吗?看大夫了吗?李斯他们家有人照顾你吗?……”

    一连串的问话还是很让人感动的,寒洲的心里一下子被小雨打湿了。尘埃被按了下去,空气中是些微的泥土气息。

    在咸阳有人这么关心她。她不忍心让他担心,踮高了脚,附在扶苏耳边说:“别担心,女人一个月总有几天是病的。过了就好了。”说完就转过身,低下头,不再看他。

    他也是结过婚的男人,应该明白吧。

    但是,这事儿还跟人说。真丢脸呀!

    扶苏愣了一下,立马哑炮了。把人逼问得什么都说出来了,这也真是的!怎么自己二十**的人了,这么毛躁呢?

    “那个,你现在没事了吧?”话一出口,扶苏就后悔,还提这个茬干什么呢?

    寒洲摇摇头,没看他。心说,这人真不会聊天。

    “哎,我只是担心你,怕出了什么意外,你身边连个送信儿的都没有。”

    “嗯。”寒洲的声音像蚊子哼哼。

    “要是我能不经过李府的大门飞进去就好了。要不,你搬出来住,到我那里去,我就少担心。”

    寒洲没吱声,搬到他那里是不可能的。她的心还没定。搬到他那里的向征意义太明显了。想了想,她说:“有办法让你飞进来的。”

    嗯?扶苏吓了一跳,这种事她都有办法?这还是人吗?

    寒洲白他一眼,这人真没文化。皇家教育太让人失望了。她说:“我们养一群信鸽吧。”

    “什么?信鸽?”扶苏的表情茫然得很。

    难道这个时代还没出现信鸽吗?寒洲疑惑地望着扶苏。

    鸿雁传书的故事里,汉朝使节对匈奴单于说,我们汉朝皇帝打猎的时候,猎到一只大雁,雁腿上绑了一封书信,说我们的苏武正在你们这边的沼泽地带里放羊,他没有死。单于听了,只好把苏武放了回来。

    现在她总不能训练大雁吧?人能训练的只能是信鸽吧,听说信猴也是可以训出来的。

    扯远了,还是说信鸽吧。

    寒洲说:“我们把鸽子训练成送信的使者,公子想知道我是否安好,可以让鸽子飞到我的门前,我写好了布条绑到它腿上,它就会飞回去找到公子,这样,公子就放心了。”

    扶苏听了,气恼地望着寒洲:“这么麻烦,为了知道你的消息还得训练鸽子?你嫁给我不就好了?我天天都能看到你。”

    寒洲平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轻叹了一声:“婚姻不是买菜,掏钱就行。”

    扶苏的脖子一梗一梗的,看来是很想发火了,强忍着。

    寒洲说:“我们训练鸽子,不只是为了你我联系方便,在战争中,两军信息中断后,鸽子会替人把消息及时送到。”

    扶巨怀疑地看了她一眼,这是骗人的吧?

    寒洲没理会他那不友好的眼神,她仰头望望天,越想越觉得,这事儿真的有必要去做。扶苏在几年以后接到赐死的假圣旨,毫不怀疑地就举剑自刎了,若是在那宣旨的赵高亲信到达之前,真实的消息提前到了扶苏手中,结果就大大不同了。

    想到这儿,寒洲说:“公子挂念前方作战的蒙恬将军吧?挂念跟你一起打架的李由吗?如果有了这些鸽子的帮忙,公子可以和他们经常联络。它们比驿站的快马要跑得快。而且,若有不想为人所知的东西,这是秘密的联络渠道,它比驿站要可靠。”

    扶苏还是不敢相信,皱着眉头问:“它真的可靠吗?”

    寒洲说:“真的可靠。鸽子具有良好的方向性,它天生具有归巢的本能,我们把它训练好了,它可以飞到很远很远,千里之外都是有的。”

    “千里之外?”

    “对,千里之外,有的人训练它们来和别人的鸽子比赛,奖金是很高的。”

    “在你的家乡?”

    “对。在我的家乡。”

    良子就跟人比过,还拿过市级比赛的二等奖。他第一次高考落榜,痴迷于玩鸽子是很重要的原因,其实他很聪明,又很钻研,但钻研的项目不是高考科目,上帝也就不帮他了。

    寒洲那时候老嫌他烦,坐同桌老说鸽子鸽子如何如何。要换坐位,结果老师没答应。他还小小得意了一把。

    现在,他在天国吧?

    我呢?我这是也在天国吧?天国里有个大秦朝,把历史认真地排演了一遍。

    ……

    “小寒,你怎么了?”扶苏体贴地问。

    寒洲回神,摇摇头,笑着说:“没事儿,我只是担心我训不好,但我们全当是训着玩儿,好不好?我在家乡的时候,没做过豆腐,没炸过薄脆,没做过扎染,但是我全都做成了,瓷器在我来看是高难度的,但是也试验得比较成功。所以,这个我也想试试。”

    “真的要试?”

    “真的要试!我的鸡全死了,我就当是多几个伴儿吧。说不定真让我训练成功了,你就不用着急上火。每天都能知道我好好地活着。”

    “我还是着急上火,你嫁给我我就不急了。”

    “皇子耍赖!”

    “小女子才耍赖!赖着不嫁,赖成老姑娘。”

    “小样儿!”

    “你小样儿!”

    ……

第七十一章 别难为我

    这一日,寒洲陪着扶苏去选鸽子。

    扶苏对于鸽子送信这件事还是将信将疑,但小寒说要玩一把,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到了卖鸽子的地方,那摊主看到来了客人赶紧招呼。

    寒洲问:“大哥,有没有已经怀孕的鸽子?”

    摊主一句话被堵在嘴里,奇怪地看着寒洲,这是什么出身啊?有大姑娘这么问话的吗?

    扶苏也让这话问得很尴尬,姑娘家能这么说话吗?他强自镇定地东看西看,仿佛跟小寒小认识。

    木木强忍着笑,贼溜溜地偷看一眼,心说,咱大公子的品味就是不一般啊!

    两个保镖跟得远了些,倒是一脸木然。

    寒洲被他们几个人的表情弄得有些糊涂,这些人是怎么了?我的话有问题吗?

    她不满地“哼”了一声:“大哥,我问您话呢?有没有怀孕的鸽子,或者是刚刚生下来的小鸽子?”

    那人强忍住不适,把勉强的笑堆在脸上,说:“姑娘,我们这里的鸽子都正当壮年,你回去尝尝,个个肉质细嫩、味道鲜美!”

    寒洲让他那难看的笑容惹得有些恼火,“大哥,您能听懂我的话就认真听。这里年龄最小的鸽子是哪个,您还有没有年龄更小的鸽子?如果没有,我们到别家去找。”

    那摊主看姑娘火了,急忙说:“它们年龄都很小的,年龄大了肉就老了。”

    寒洲真为这个摊主的智商着急,她像诱导小朋友似地问:“您能告诉我它们是多大吗?您家里还有更小的吗?”

    这叫一个温言细语,木木实在憋不住了,他转过身捂着嘴就笑。小寒姑娘太可爱了。这就是个活宝啊!

    扶苏也想笑,但他不能笑,怕小寒跟他急,干脆转过身来,一脚踢在木木的屁股上。木木被踢得“嗷”的一声。

    不远处两个保镖轻笑了一下,这一脚踢得挺有力度。

    那摊主让这哄小孩儿似的腔调弄得也很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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