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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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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过了一会儿,扶苏说:“我们这一趟会很辛苦。”

    “我知道,我不怕的。”

    “呵,你不知道,我们这个队伍还有一项任务。”

    “什么任务?”寒洲抬起头来。

    扶苏低头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嘴角,说:“为北方直道做堪舆。”

    “堪舆?直道?以前没听你说过。”

    “嗯。我也是才知道。蒙恬和蒙毅兄弟上书,向北运输士兵和粮草都太慢了,对于北部边境的防御非常不利,从长远计,需要一条直道。父皇也有这个想法。如果这条直道建成,我们以后往北去就方便多了。对于防御、对于通商这都是件大好事。”

    “哦。”寒洲应了一声。秦直道她是知道的,鄂尔多斯有这样一个旅游项目。据说直道最宽处达六十多米,窄处也有二十米。据考古挖掘出来的路基看,不是生土简单的碾压,而是把伴有小石子的混合材料进行了硬化。而露在地表的部分,居然寸草不生。在当时来说,这是相当先进的道路工程。

    另一个她知道的信息是,秦始皇于东巡途中驾崩于沙丘,为了掩人耳目,没有立即发丧,而是拉着尸体一直到九原,再从九原沿着秦直道返回咸阳,然后才是丧事的办理、二世的登基。

    而现在她来了,她居然有机会亲历直道的勘测,要是不进秦史研究所,这才叫浪费!

    呵呵,其实进研究所的心思早就淡了。她这样想就是在哄着自己玩。

    “后面的车上有勘测人员吗?哦,我是说堪舆的人。”寒洲对古代的测绘技术很感兴趣。

    “有,御史中丞衙门派了两位先生。”

    “他们测绘的时候我可不可以旁观?”

    “你很感兴趣吗?”扶苏笑着弹了一下小寒的脑门,这个奇怪的脑袋总是不和其他女子一样。

    “嗯,我想知道他们是不是也给人家相阳宒、看阴宅。”

    “呵呵,有吧。御史中丞衙门的这两位先生很有名的,等休息的时候给你介绍。”

    寒洲赶紧摇手,“别郑重其事地介绍,我就是一个侍女身份,介绍给人家,岂不是身份不对等?”

    扶苏戳她一下脑门,“那还不是你要的身份?”

    寒洲白他一眼,“别老戳我,都快戳出窟窿了。”

    听了这话,扶苏心中一热,一把抱住她,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你猜帘子外边赶车的木木听到这句话在想什么?”

    寒洲愣了一下,扭头问:“想什么呢?怎么了?”

    扶苏嘿嘿坏笑,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耳朵,轻轻呢喃“没什么,他爱想什么想什么。”接着就沿着她的脖子一路亲下去,凡是露在外面的肌肤无一处幸免。寒洲赶紧扳住她的头,这家伙又开始放电了。她身上软绵绵的,几乎不能思考。

    “好了,在车上呢……”她用绵软无力的手指掐了一下扶苏的腰。这家伙的腰都是硬的,掐都掐不住。他的嘴唇落在她有脖子上、脸上、脖子上,小寒觉得天地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张嘴了。

    好一会,扶苏才停下来,脸和脖子都有些潮红。他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不甘心地咬了咬她的肩头,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让自己平静下来。

    “扶苏。”

    “嗯?”

    “要是没有客栈,我们是不是要天当被、地当床?”

    “嗯哼,是的。本来不知道这个任务时是没这个打算的,但现在要做堪舆,那就要尽量沿着两位先生给的方向一路向北,所以露宿免不了的。”

    “哦,好吧。真是浪漫啊!”寒洲有点悻悻然。她不是怕吃苦,她是怕没地方洗澡换内衣。虽然越往北越凉快,但是不洗总让人不舒服,何况,现在跟从双流镇出来那次不同,旁边有一个总想跟她腻歪的男人,她总不希望两人亲密的时候你闻着我臭臭的,我闻着你也臭臭的。

    “呵,也不用太担心。到了车子过不去的地方,我们就自己坐车沿着路走,他们负责堪舆的就骑着马一路前行。何况,我们的事也不能耽搁。”扶苏边说边用下巴蹭她的头发。“对了,你说的浪漫是什么意思?”

    “浪漫嘛——,”怎么解释这个外来词呢?寒洲想了想,说:“你读过诗经吗?所有爱恋、试探、等待、遗憾、感伤、思念、欣喜等等丝丝缕缕、细腻缠绵的情感都可以是浪漫。一起雨中散步、一起月下对饮、一起依偎观星,当然,为爱人做一餐饭、缝一件衣也是浪漫。”

    扶苏会意地“嗯”了一下,抱紧她,“我现在抱着你也是浪漫。”

    “那当然。浪漫是不经意的情感流露,也可以是刻意的表达。扶苏,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嗯。”

    “有一个女子,她叫杜丽娘,父母对她的教养很是看重,她自己也乖顺稳重,从不做父母反对的事情。有一天,她读《关睢》,觉得这是一种陌生而诱惑的情感。外面是万物生发的春天,而她在闺房里却不知道春天的美好灿烂。她的使女春香说,小姐,我们就到园中看看吧。她对着镜子打扮自己,觉得自己如此美丽,但却是无人赏识无人见。到了那园中,才发现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断井颓垣。在自怜自叹中,她困倦了,在睡梦中却见一位翩翩佳公子向她走来……。从那园中回来,杜美娘就病了,心中念念不忘梦中的情景,最后竟郁郁而死。两位老人只好把她打发了。”

    “有一个读书人,他叫柳梦梅,他为了准备考试投宿在梅花观中,这梅花观正是埋葬杜丽娘的地方。有一天他意外拾得一幅画像,画中人儿生得风姿绰约,正是他喜欢的那样,他天天看天天看,对她一往情深。柳生的痴情感动了杜丽娘的魂灵,她从冥府来到人间,与柳生相遇相知,两人出双入对,如胶似漆。“

    ……

    “后来柳生剖开她的坟墓,杜丽娘还魂,二人终于走到一起,共度余生。”

    寒洲讲完,叹息一声,一时,车里竟安静得只能听得见外面的马蹄声。

    过了会儿,扶苏蹭蹭她的头顶,柔柔地说:“小寒,你没遇到我之前是否也曾感叹‘美貌如花’却‘命如一叶’,你遇到我之后,是否曾经在梦里与我‘千般爱惜,万种温存’?”

    寒洲呵呵一笑,扭过头:“要听真话吗?”

    “当然!”

    “没遇到你之前,只顾着在陌生的地方好好地活下去,眼里没有男人,只有一个一个的陌生人。对我来说,食物比男人更有吸引力。遇到你之后,心里想,这家伙长得真好。但也仅仅是这么想,食物还是比男人重要。直到后来,你老在我眼前晃,我身边就多了一个熟人,一个朋友,咸阳就变得温暖了、光亮了。我没有在梦里与你如何温存,但我醒来的时候想,我们两个好好地活在一起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小寒!”扶苏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她让他好心疼。他该怎样爱她才让她感到温暖和安宁?

    良久,小寒说:“扶苏,给对方最好的依靠就是爱自己。”

    扶苏放开她,凝视着说:“为什么这么说。”

    寒洲笑笑:“我爱自己,好好吃饭,好好锻炼身体,该休息时候就休息,不熬夜,生了病马上看大夫,绝不拖拉,这样你就不会为我担心,你就可以专业做事。你也一样,认真对待身体,爱惜头发,爱惜皮肤,爱惜每一寸**,不让我担心,把一个活跃的健康的身体给你的爱人。我们都好好的,大家都安心,这就是给对方的依靠。”

    “嗯,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你先不遵守这个道理,你为我熬夜画画儿,你没有爱惜皮肤,也没有爱惜头发和每一寸**。”

    “那是特殊情况,我想让你的父皇重视你,你兄弟太多了,应该你拿到的东西如果错失了,太可惜。”

    扶苏苦笑一下,他的事情让她这么操心,是幸呢还是不幸呢?

    寒洲把扶苏推开一点,正视着他:“扶苏,你听着,如果你不珍惜你自己,对我,对所有对你寄以希望的人都是不负责任的,因此,无论什么情况,你都无权放弃自己,无论是那个位置,还是自己的生命。”

    扶苏看着这表情,这份庄严和郑重,他沉默了一下,重重地点了点头。

第八十七章 他们肯为你拼命吗

    休息的时候,大家都下了马或者从车里出来。

    整个队伍就寒洲一个女人,确实有些不方便。扶苏拉着她走到好远的一块地方,才避开了人。

    每到方便的时候,寒洲就恨不得立刻把纸张发明出来。今天在野外,周围都是可用的东西,她却陷入了选择的困境当中。哪种东西不会使皮肤过敏呢?

    扶苏在不远处给她放哨。纵是亲近的人也还是让人在最应该放松的时候不能放松。

    寒洲在心里咒骂了数遍各路的神,才硬着头皮解决了问题。

    不管怎么说,又可以轻松上路了,但愿晚上能找到洗澡的地方。

    据说前边再走一个时辰就是驿站了。有军士过来请示扶苏,要不要埋锅造饭。扶苏看看天色,说今天出来的晚,有干粮就对付一下,等到了驿站好好吃一顿,就不在这里耽搁了。军士领命去了。

    一会儿功夫,河边就都是坐着歇凉的,取水饮马的,洗脸提神的。一个男人的河滩!

    寒洲也找了个柳荫坐下,问:“这些人都是你家里带来的吗?”

    扶苏坐下,摇头。“不是,只有两个护卫和厨子,还有木木是家里带来的。剩下的都是父皇派的常随他出行的兵士。别看他们人少,身手都是很厉害的。”

    “哦,皇上还是很重视你的。”

    “废话,我是他亲儿子!”扶苏举起手又想弹她。

    “哎,注意皇子形象。”寒洲离开他远一点。扶苏四处张望了下,果然有人在朝这边看,只好悻悻然正了正容色。

    “大公子。”

    “什么?怎么不叫扶苏了?”

    “我也装装样子,要不你一个人装不像。”

    “装什么装?我一会就跟他们说我到了上郡就娶你,这下大家都不用装了。”

    “小样儿!注意皇家威仪!我要跟你说正事。”

    “说吧,除了娶亲就没正事。”扶苏赖赖的样子。

    寒洲只好像条叭儿狗一样哄他:“大公子,我要问的是,这些人听不听你指挥?”

    “不听,他们有他们的军事长官,就是刚才过来说话的那个张龙。人家跟我说是尊重我,我得配合人家的行动。”

    “哦,他们就是保护你的,是不是也可以监督你?”

    扶苏斜了她一眼:“你编故事编多了。就这么一段路,我能干什么?就是一直往前走呗,用得着监督吗?”

    寒洲讪讪地笑笑:“嘿嘿,是想多了,你们父子情深。不过,如果我处在他那个位置上,我的儿子一个都不能完全相信,我就会时不时打听一下他们的动静,看看是不是在家里置好了登基的袍服……”

    “小寒,”扶苏打断她,正色说:“你不要这样说话,这种事情玩笑不得,我不想听,更不能上别人听了去。你记住了吗?”

    “哦!”寒洲低低应了一声,她又忘记身份了。

    过了会儿,她小心说:“扶苏,其实我刚才想说一个问题来着。”

    “说吧。”扶苏没有任何表情地说。

    “扶苏,我想问的是,一旦发生了危险,他们会不会拼死去救你?”

    “拼死?”扶苏仰头望着天,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也许他们知道。”

    寒洲摇摇头:“我想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但这些绝不会告诉你。”

    “为什么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我,如果不去救我而是自己逃命,他们逃得出整个九州吗?难道他们不顾自己家人所受的牵连吗?”

    寒洲耸耸肩,大公子真是想当然啊!“大公子啊,我给你讲一个我的故事。”

    “说,你就会用故事来教育我。”

    “哪敢呢?我怎么敢教育大公子!”寒洲娇娇地白他一眼,“只是有些事情、有的道理还是要分享一下。”

    “好吧,那我们就分享一下。”扶苏轻轻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寒洲一闪身,瞪他一眼,“说了注意皇家威仪的,还动手动脚!”

    扶苏撇撇嘴做了个请的动作。

    “扶苏,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蹄筋炖豆腐的故事?”

    “没有,这个好吃吗?”

    “呵,我也没吃过。这只是个说法。去年夏天我在双流镇,我和大枣哥开了个豆腐铺子。小女子我长得比较顺眼,就老有男人到豆腐铺去搭话儿、寻开心。那时候,驿站有两个当兵的,他们有时候买豆腐,有时候就是来找茬儿。一般地,我都是躲着他们的。但是,有躲不开的时候。有一天,他们说话特别难听,大枣哥气不过,冲出去和他们打了起来。大枣哥很壮实的,但是他们是两个人,又是当兵的,有一些训练,我就怕大枣哥吃亏。但当时我也很害怕看别人打架,我想躲又不能躲,总之,很紧张的。眼看大枣哥被他们压住了,那当兵的要下狠手,我脑子里就什么都不想了,抓起切豆腐的刀冲了出去,一把掐住一个当兵的头发,一刀削下去,头发,连包头的头巾全掉了,我没看清头皮削掉了没,就看见头顶白花花的。那个家伙吓得撒腿就跑,我在后边没命地追。后来追不上了,我把手中的刀哗地就冲他扔过去,正砍在他脚丫子刚离开的地上。当时我在大街上喊,‘别跑,今天老娘的主菜就是蹄筋炖豆腐’!”

    扶苏拧着眉头,像不认识一样看着她。

    “扶苏,你相信我讲的事情是真的吗?”

    “哦,我相信。我看你拿棍子打胡亥时候也是敢下手的。”

    “咱不说那件事,以后我对他是不敢的,他毕竟是皇子,我惹不起他。我也不想给你惹麻烦。”

    “别说惹麻烦的话。再说了,你现在说不敢,下次未必真的不敢。”

    “哦,也是的。敢或不敢真不能保证。我们现在这样说,是人在理智的情况下,当事情发生了,其实是顾不上想那么多的。就像我拿刀去砍那当兵的,这事情要是让我家人知道了,他们也是打死都不信的。但那时就是不想让大枣哥吃亏,一咬牙就冲上去了。”

    扶苏听了,撇撇嘴,又用手指弹了她一下:“你对他真好。要是换了我,你会吗?”

    寒洲揉揉脑门,皱了皱鼻子,“我说出来是当然会,事情来了,你才知道会不会。”

    “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哄哄我?”

    “大公子不需要哄的。说了这么多,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吧?”

    扶苏悻悻然说:“不知道,懒得知道。你都不抚慰一下我的心灵,整天去抚慰别人!”

    “好啦!”寒洲瞧瞧左右,没人看,迅速拉过他的手亲了一下。又像叭儿狗一样哄他:“咱继续说正事儿。”

    扶苏得寸进尺地扬着头,没吭气。

    寒洲只好继续哄他:“哎,大公子,我说完了,你听进去了,你想怎样就怎样。等回咸阳我送给你礼物。”

    “好吧,只有一个条件,嫁给我。”扶苏眨巴着眼睛说。

    寒洲一甩他的手说:“大公子,咱能不能有点出息。咱现在谈点军国大事好吗?”

    扶苏梗着脖子问:“家不安,国怎么安?这是小事吗?”

    寒洲瞅了他两秒钟,蹭地站起来,往车上走去。惯坏他了!

    扶苏撇撇嘴,“哼”了一声,这死女人,什么都可以谈,就是不能谈婚嫁,等老得没人要了,哭着喊着上门来。

    其实刚才小寒讲蹄筋炖豆腐,他知道是为什么。一个人为别人拼命,是因为爱、因为真的关心,跟他有多少能力无关。兵士们保护他是职责,但真正危险降临的时候,特别是威胁到自身安全的时候,会不会为他豁出去,这就不好说了。别说他是一个皇子,就是父皇到了那个时候,也不知道谁会为了他把命豁出去。那种时刻是很难思前想后的,只有本能。

    小寒还在为他的安全操心。真让人心疼。

    上了车,小寒不理他,他就挠了两下小寒的腰,小寒憋着不出声,绷着脸。他继续挠,从后背挠到前胸,挠她最敏感的地方,又亲她,亲到自己都欲罢不能了,小寒才颤颤悠悠地求饶。

    “坏人!你老实点。”

    “是你惹我的,你一惹我我就不想老实了。”

    “木木还在外面,当主子的也不讲体面。”

    “木木什么都知道,等回到咸阳,我就给他娶一门亲,他就不用干耗着了。”

    “说的什么话?多难听!”

    “有什么难听的。木木肯定喜欢听。”说完,扶苏一掀开帘子,“木木,刚才那话你喜欢不喜欢听?”

    木木窘了一张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偷听主人说话不对的,可他听了真的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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