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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突然身边的少年出声了“好了么?”佐助所指的是她手上的伤。
“不知道。”茶茶把最后一块糕点塞进嘴。拍拍手,糕点全部让她一个人吃了。佐助不是吃货不会和她计较这些。
吃饱后是心满意足的笑,双手撑在身下的粗壮的树枝上,这颗树年代久远,树干大的几个成年人合拢都抱不过来。
佐助对鼬的恨,她倒是也能理解。毕竟那么一大家子人就被杀了。这种仇恨哪个放得下,基本上就是被称为禽兽都是侮辱禽兽了。
“佐助”茶茶看向身边的少年,“问一个问题。”
“什么?”佐助没有去看她。
“井野和小樱你到底喜欢哪一个啊?”对于井野和小樱喜欢佐助的事情,就算是眼睛有毛病的都看得出来。也亏得鸣人明明知道小樱喜欢佐助还冒着时不时被抽飞的危险去追。
佐助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弯成一个讥讽的弧度,“你问什么?”佐助从小就被女孩子围绕,久而久之便对女孩子那种所谓的“喜欢”感到有些不屑和不耐。
“要是真的不喜欢,干脆拒绝算了,看着她们为了你弄成那样也闹心。”原本一对好朋友为了个不喜欢她们的少年闹得谁也看谁不顺眼直到中忍考试后才好转。
“那种无聊事情,谁会在意。”佐助嗤笑一声,他的精力怎么会放在这种事情上?
“说的也是哦——”茶茶对佐助的话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反感。但是她接下来干的事情让佐助的脸色勃然大变。
女孩子一下子扬起头来,眼里满是漫天的绿叶。身子一下子就往后面倒下去。风在耳畔呼啸而过。
她听见少年那瞬间慌乱的呼吸声和喘息。那时,他看见她眼里露出的狡黠。莫名的想起了某种传说中喜欢用树叶变钱作弄人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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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身穿黑底红云晓袍头戴斗笠的陌生人站在高出俯视破败不堪的木叶,稍矮的人缓缓抬起右手。右手大拇指将头上的斗笠撑开稍许,狭长的眼露出来,眼角微微上翘。眼眸如血一样的红。
在五年之后,他又回来了。
久违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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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一手拉住缠在树干上的钢丝,另一只手拉住茶茶的手。佐助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你刚刚在做什么?!”
好好的自己就掉下去了,以他们所在的高度掉下去就算不断手断脚也得摔出个严重脑震荡出来。
女孩子倒是没有半点愧疚,黑溜溜的眼睛盯着佐助的脸“你抓着我好难受,我刚刚只是想顺势跳下去回家吃饭而已……”
一瞬间佐助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顿时化身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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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掏出本小黄书靠在甜品店的门外,店内坐着两个装扮奇异的人。看见走过来的阿斯玛和红,卡卡西出声打招呼“哟。”
阿斯玛和红是情侣,这在上忍里早已经是大家都直到的事情。只是当事人脸皮薄一直不肯承认。
“你们感情真好。”卡卡西说道,然后红的脸红了。
“我只是出来帮红豆买团子而已。”红的脸立刻扭向一边,连带着她身边的阿斯玛也脸红着不好意思起来。
“卡卡西你在这里做什么?”
卡卡西合上手里的书话语里有着不能言明的意味“我在等佐助。”说罢,唯一露出来的眼睛朝店里一瞟。
阿斯玛和红立刻会意。
说完没到半分钟,当事人就出现了。
佐助脸上的青色还没有消去,这会看着有几分生病的样子。
“难得看到你准时。”佐助双手插*在兜里。
“…………”卡卡西有些无言,他也不是每次必迟到的,不过……“佐助你脸色好像有点不好,生病了吗?”
白中带青,不管从哪方面都不能化为健康范围内。
“没什么。”佐助没有回答卡卡西的问题,而卡卡西也早已经习惯了佐助这样。
白这会正在帮浅井信政清理修房子所需的材料,浅井夏在厨房内准备料理。就连一只手还绑着绷带的浅井信政也单手搬些东西。
用浅井信政的话来说就是“闲着感觉骨头都要发霉了,动动说不定好的更快。”
茶茶是回来了,手臂上面不知道被谁掐出一个手印来,红色的印子在白皙的肤色上格外显眼。问她她也只是笑。
茶茶继续坐在他们身边看他们劳作。
这种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带着面具穿着防护背心的大男人“biu”的一声出现在浅井家的屋顶上,白看到那个男人脸上原本的笑一点点褪下去。
那是暗部。
那个暗部上前对白耳语几句,茶茶看见白的脸色一瞬间就沉下来。她知道白这次好不容易来的休假是要泡汤了。
白垂下眼眸“明白了。”说完几大步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微微低下腰,温润的眸子和她对视。
“茶茶,听好。好好呆在家里不要出去,不管听见什么都不要出去。知道吗?”白脸上的微笑让人安心。
茶茶嘴角弯起一抹笑,甚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嗯。”
白走到浅井信政身边,轻轻说了一句“宇智波鼬——回来了。”
宇智波鼬,曾经的暗部分队队长。宇智波一族血案的凶手,木叶S级通缉犯。在叛逃后的第五个年头里突然回到木叶。
这到底代表着什么?
木叶村内的警戒顿时拉到最高值。就连木叶街道上都能看见出没的暗部。村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又有事情,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卡卡西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因为中了鼬的月读的关系,现在他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容乐观。
更让人崩溃的是宇智波鼬回木叶的消息让宇智波佐助知道了。佐助不管不顾的一路冲村子外而去。
他不仅仅是为了鼬,也是为了被鼬盯上的鸣人。佐助明白,鸣人对上鼬只有死路一条。
无论无何都不能让鼬把鸣人带走!
天边的夕阳渐渐褪成一抹血红色挂在天际,茶茶觉得脸上痒伸手一抓,结果一看手心赫然几根雪白的毛发。
嘴角抽搐一下茶茶赶紧对还在忙碌晚餐中的浅井夏说了一声“妈妈我突然想起有事,不在家吃晚餐了!”
“唉——!!!”浅井夏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茶茶你这是第几次不在家里吃饭了啊!!”但是她也看到的是一片空空荡荡,只有自己的丈夫单手翻报纸。
“孩子她爸!你怎么不管管她!”不见女儿,浅井夏的炮灰迅速对准丈夫。
浅井信政倒是很不在意的抖抖报纸,报纸被抖的“哗啦哗啦”直响。不过他的眼神倒是在乱飘。
“阿夏,孩子喜欢走是好事。”眼神在报纸上到处漂移,“不要老是管着她啊。”
“信政~~”浅井夏的声音甜得快要滴下水来,但是浅井信政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果然一秒他的耳朵被揪起。
佐助这回是被自己兄长打的手臂骨折,外加中月读。现在整个人被凯送到医院接受治疗,在木叶医院高水准的救治下,佐助的手臂被打上了厚重的石膏依旧意识不清楚中。同样不清楚的还有躺在病床上的卡卡西。
月夜,一只雪白的狐狸趴在枝头晒月亮。白绒绒的尾巴垂在狐身后。九条尾巴同时掉在树下面的场景未免有点太过惊悚,尾巴下面是一堆衣服。抬了抬前爪,狐狸脑袋的耳朵抖了抖。
43、探病 。。。
人是一种能狠心到什么地步的生物呢?记得以前听闻过男子如何薄情最是信不得。但是那个宇智波鼬给她的感觉却又不是那样的。
“他还有脸回来?!”浅井夏知道鼬回木叶之后把卡卡西揍的昏迷不醒,又在村外弄断佐助胳膊后愤怒的差点把桌子给拍散了。桌子上的水杯剧烈的蹦跳了一下然后就“哐当”一声倒在桌子上,杯子上的水在桌上流出一滩的水渍。细小的水流顺着桌子边沿滴下在坐垫上渗透出一小块的暗色来。
“早知道他会是这个样子,当初一生下来就该……”话卡在这里,太狠的话同样作为母亲的浅井夏说不出口,脸上抽动几下最后一屁股坐回去没了言语。
“别生气别生气,现在佐助最重要。”浅井信政在妻子身边劝道,心里有些感叹,鼬小时候他也是看着的,没想到这孩子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白取来抹布,将桌上的水渍擦拭干净。
“不要生气,这样对身体不利。”白的嗓音倒是一日既往的温柔,听得人全身都舒畅起来。
茶茶坐在一边,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有些话她懒得说,从前几年的观察来看,鼬似乎并不像他表现的那种恶汉。
不过他为什么把宇智波一族杀的只剩下一个,她也没有什么好奇心。相反她对鼬灭掉宇智波一族有着一种感激的态度了。
毕竟写轮眼对她的刺激不是开玩笑的。
“佐助到现在还是没有醒吗?”浅井夏拿过白手里的抹布问道。
“嗯。因为受到过于强大的幻术刺激,现在还没有醒。”白没有说的是,木叶医院所有实力好的医疗忍者轮番上阵也没有让那两个中了月读的人清醒过来。
现在只能指望村外的自来也还有鸣人早点把那位纲手姬带回来。
入院的前几天都是不能探视的,尤其是佐助和卡卡西这种被幻术强烈刺激的患者。医院的探视时间是有限制的。佐助的爱慕者那么多,每个时间段的探望者差点没把病房的门给撞坏。后来木叶医院彪悍的护士长冲着一堆花痴少女大吼一顿。人数才直线下降。
去的最勤的算是小樱,而且她也挺得那里的护士喜欢。因为她不会对着佐助大呼小叫的发花痴。其实……小樱是在内心里把花痴发到极端。
茶茶等过最初的探望高峰期后,才从自家的那几盆花盆里剪了几只花带着去探望。茶茶之前一直不去看佐助的理由很简单:他还是昏着的,去看他也不知道。还不如自己到处跑几圈来的实在。对他好不能是那种默默无闻的好,必须要让他看得见听得着!
默默付出什么的,基本上都是属于傻缺。
不管怎么样,每一个人投入感情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能够收到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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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去的时候正好护士们才刚刚上班,对于眼前这个陌生的漂亮女孩护士们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
茶茶开门进去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佐助半裸的身体,瓷白的肌肤和周边的白色床单要融为一体,一缕黑发凌乱的搭在额头上,双目闭着,似乎是在沉睡。护士正在给佐助擦拭身体。看见突然推门而进的茶茶护士也是一愣。
很快茶茶就反应过来,垂下眼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赶紧关门出去了。
坐在走廊上设置的座椅上,茶茶捂住嘴一个劲的偷笑:没想到那个样子的佐助比平日里冷冰冰的样子竟然可爱的多。那眉眼看着也比往常顺眼很多。
等到护士忙完端着毛巾之类的东西出门,看见刚刚进门的女孩子现在正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双手撑在两边,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到处打转,脸上没有半点沉重。看上去好像不是来看望昏迷不醒的病人她只是来串门的。
看见护士已经给佐助擦洗完出来,茶茶对护士露出笑。
轻手轻脚的进入病房内,佐助的呼吸浅而轻。几乎让人觉得床上躺的只是个容貌精致的瓷娃娃。
茶茶随意的拉开病床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现在她没事可做干脆双手抱胸观察起床上的少年来了。
佐助已经过了十三岁的生日,脸上的婴儿肥却没有完全褪去。瓷白的肌肤看上去颇有肉感。就像……刚出笼的蒸饺。还是多汁多肉的那种。
“咕咚”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茶茶手揉揉肚子。几年来压制的饥饿感在面对佐助外观不错的圆脸时开始一点点挣开禁锢。
其实——一开始她也只是当这个少年是储备粮吧?女孩子艳丽的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眼神也变得危险起来。手从膝盖上拿开按在床铺上,床铺被手撑下去一块,茶茶嘴边含着那抹诡异的笑身体俯下来,最终她停留在少年的颈窝处,嘴唇似贴似合在脖颈处的肌肤上流连。
她能感受到皮肤散发出来的属于生命的热量,她也能感觉到脖颈里跳动的动脉。她甚至能听见他血管里血流快速流过的声响。
就那么一口咬断他的脖颈,如何?
左手抬起来,手指留恋似的摩挲佐助的脖颈处的肌肤。眼睛眯起来嘴缓缓张开。
突然茶茶眼睛飞快转向门口。
“哎,小樱你又来了啊。”小樱手里捧着一束花,和护士打招呼。在招待台那里两个护士正在八卦。
“今天又有个没见过的小姑娘来看那个宇智波佐助了。”
“哎哎?又有一个?”
“是哦,而且长的还真漂亮。那个宇智波佐助还真受欢迎呐。”
小樱听见两个护士的对话,脸上的笑一僵。长得漂亮的女孩子?
难道是茶茶来了?
手搭在病房门上的把手上,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茶茶坐在椅子上,规规矩矩目不斜视。有那么一瞬间小樱产生了其实自己看见的是个好学生对着自己的老师。那背挺得真直啊……
不对不对!小樱猛的摇摇脑袋,自己在胡想些什么呢!
“茶茶你也来啦?”小樱首先打招呼。
茶茶回过头来,一笑“小樱来看佐助了啊。”那笑瞬间开放,犹如春季里开放的樱花那般璀璨。一双眼睛向上稍稍挑,双眸稍眯便是生出许多媚来。
小樱被那抹笑弄的呆了一呆。反应过来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笑。她从小知道茶茶长得好看,她私底下也羡慕。但是不知道茶茶笑起来是这么……媚意十足。
“我……只是给佐助来送花的,井野家的花店里多了很多新品种。”说完,小樱把手中的郁金香拖的更上了一些。
紫色的郁金香在满天星的点缀下更加鲜艳欲滴,花瓣上都要滴下水来。
小樱把佐助床头的花瓶洗了洗,换了水加了药片才把那捧郁金香插*进去,花香在室内弥漫开来,清清幽幽的飘了一室。
茶茶吸了一口这香气,带着几分称赞开口“小樱心思正好,这花好香,闻着真舒服。”
小樱小脸一红,带着几分羞涩和窘迫低了头,“我只想着,佐助君闻着这香味会不会好点,会不会早点醒过来。”
十三岁少女的心思简单又好猜,里面有甜蜜也有青梅一样的酸涩。
茶茶飞快的瞟一眼床上的少年,心里笑的快要打跌。“我先出去了,不妨碍你了。”说完冲小樱笑笑,里面意思也很明白:不会妨碍她和佐助单独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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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阳光很好,天空万里无云。茶茶抬起手来手背贴着额头,街道上的店铺能开张的已经开张了。要不去个饮品店坐着?
好像也不错哦,想着茶茶就要走。但是脚步才刚迈出去,动作就被背后的声音制止了。
“茶茶?”背后的少年声线已经褪去了孩童该有的青涩,染上了独有的味道。恰巧那声音她也认得的。
茶茶转过身来,入眼的是佐井的那张苍白的面孔。这回不近是皮肤苍白了,连嘴唇都是没有血色的。
她早闻到他的味道,还有他血的味道。只是没有特意去找。
茶茶仔细的看了看佐井问“又受伤了?”暗部是个苦力活,而且高危。受伤还是算好的,小命没丢掉已经是大幸了。
“习惯了。”佐井脸上的笑少了几分假多了几分真,这孩子有时候比佐助更加像一张白纸。单纯的很。
茶茶的视线扫过他衣襟里露出来的绷带“严重不?”
“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不过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生病了?”说到后面,佐井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脸上,好像要看出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今天是来看佐助的,看完之后就出来了。”说完茶茶歪歪头,嘴角灿出笑来“为了谢谢你上次救了我,我请你吃东西吧。”
丸子店才刚刚修好,店里整洁的看不出之前被毁坏过的痕迹。桌上是几分甜食。佐井喝了一口热茶就只是看着茶茶吃东西。
佐井其实感情很单纯,喜怒爱好什么的,表达的也挺直白。当然表达的方式也相当的……笨拙。
佐井把所有看上去茶茶会喜欢的吃食都推到她面前去,他不会怎么讨女孩子喜欢,所以把前段时间前辈给他恶补的关于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全部一股脑的倒出来。
茶茶看着自己面前满眼的丸子有点头晕:三色丸子,艾草丸子。她坚信如果现在是八月十五,佐井保准连月见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