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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两个你-吃书的牛[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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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儿。”冷昊轩根本没有等到我回答就闯了进来。 
  “怎么了?”我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地看着他。满眼血丝,一身酒气,走路也使摇摇晃晃的。  
  “嗯,借我睡一会。”说着就和衣躺在我床上,毫不客气的占去了一大半的床位。
  “冷昊轩,你还好吧?”我担心地看着他,从来没有看到他这么失魂落魄过。
  “不好,我一点都不好!”冷昊轩开始想个小孩子一样把头靠在我肩膀上磨蹭,耍赖。  
  “哪里不好了?说给我听听。”也许这样才可知道为什么会有冷残情和冷昊轩的存在。  
  “我头好痛!”废话,喝了那么多的酒。 
  “我给你倒杯茶,醒醒酒。”我起身,被他拉了下去。 
  “不要。”现在的他就像是个小孩子似的缠着我。  
  “好好好,不动不动,你想干什么呢?”我无奈躺了回去。 
  “聊天。”他把我的手放在头上,示意我为他梳理头发。当我把手指插到他的头发里,轻轻梳理的时候,他像只野兽一样的从喉咙里发出满意的低吼。  
  “聊什么呢?”今天晚上他很不正常。  
  “不知道,我好累,想睡了。”他把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抢走了大半条被子。
  “喂,你不要把被子都拿走,我很冷也!”我停手要去抢被子,结果手被牢牢地抓住,让我继续。说句老实话,他头发光滑的触感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可惜现在的状况是有点过头。我不甘心的踢踢他的腿,用力把他往床下面挤,“抢我的被子就马上下去!’ 
  “麻烦!’他嘟哝了一声,翻身把我抱在怀里,“这样好了吧?’ 
  “好了!’我没好气地回答,这样子连不盖被子都会热的嘛。  
  “睡觉!’强悍的命令,没多久就听到他开始轻轻的打起了呼噜。 
  “唉!’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昏昏沉沉的也去拜见周公了。 
  月光从窗缝里溜了进来,如雪般的铺撒开来。房间里只有均匀规律的呼吸声,夜,平静如水………
第十四章
“唔!”半夜冷昊轩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痛苦的皱着眉头,额上冒出了点点冷汗。
  “冷昊轩!冷昊轩!”我用力的摇晃他,想把他叫醒,但是看来他一时被自己的梦魇给紧紧抓住了。 
  “不要啊!”他的手掌握了起来,想是要抓住什么。 
  “冷昊轩!”我的叫声根本没有起作用,喝的真叫是酩酊大醉。好吧好吧,就算我做好人做到底,我认命的下床,把毛巾在水盆里打湿,擦在他脸上。 
  “嗯。”他的冷汗依旧不断的冒出来,额上的温度烫得惊人,发烧了! 
  “笨蛋。”我不由低低的咒骂了一句,心疼他不知道照顾自己,我看八成是喝了一堆的酒然后再吹夜风。我找以往我妈照顾我的方法,把冰冷的毛巾敷在他的额头,用被子把他捂得严严实实的,才往楼下温嬷嬷的房间里跑。 
  “温嬷嬷!温嬷嬷!”房间里灯亮了,温嬷嬷看上去好像根本没有睡过一样,穿着整齐。
  “小姐?怎么只穿了件单衣就跑来了?小心着凉!”温嬷嬷不假思索的开始责备起慕容水儿,这么瘦小的人怎么再经得起一场大病? 
  “不是我,是冷昊轩病了,发高烧了!”我也没和她争辩,急着把我的目的说了出来,外面的空气真的好冷。 
  “少爷病了?好,我马上去请大夫来,你先回房去。”温嬷嬷也变了脸色,一脸焦急的出了门。
   
  “冷昊轩,你觉得怎么样了?”当我回房时,冷昊轩安静的躺在床上,手心的温度依旧高的可以。 
  “水,水。”他嘴里虚弱的念着,发干的嘴唇微微的蠕动着。 
  “来了来了。”我拿起桌上的茶壶,连杯子也没用的就把壶嘴放到他嘴里,看着他贪婪的喝水,“你这个笨蛋,难道不知道喝酒就会让人体流失大量水分,若不及时补充的话,会连命都丢掉的?还有,喝了酒就容易出汗,你还笨到吹风的话,我真的怀疑你的常识在哪里?我在怎么样也会照顾自己,你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连喝酒也会发烧,真的是白痴的可以。” 
  “娘。”半昏睡中的冷昊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紧紧抓住我的手不放,“娘,别走!”
  “拜托,我不是你娘!”我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用力想要甩脱他的手,被人看到就真的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少爷怎么样了?”温嬷嬷带着为同样是满脸皱纹的大夫走了进来。 
  “说胡话,好像越加厉害了。我刚刚给他喝了水,我想应该有点用吧。”我想站到一边去,左手上的窒息感提醒我自己还被人抓着,“这个,可不可以帮我把他的手拿开?”
  “不用了,我只是搭个脉看看。”老大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开始检查冷昊轩。
  “受了点风寒,好在身子不错,吃几帖药就没事了。”他洋洋洒洒的开出了一张药方,交给温嬷嬷,“我们先去取药。” 
  “这么晚了也会有药房开着?”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古代有二十四小时开通宵的药店。
  “我铺子里就有,快去吧。”老大夫和温嬷嬷很有默契的准备离开。 
  “那我怎么办?想办法让他松手呀!”我指了指被牢牢握住的手腕。 
  “我想这样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温嬷嬷破天荒地冲着我笑了笑,我怎么就觉得她话里有话。
  “哎!”没给我反对的时间,两个人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面对病得不省人事的冷昊轩。
  ************************************** “哎,头好痛,腰好酸哪。”我呻吟着从床边上的椅子里站起来,伸了伸酸软的四肢。不期然的撞上一对黑深的眸子里。 
  “你……”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后没有再讲下去。 
  “笨蛋,你发烧了。”我不满的横了他一眼,伸手探了探额上的温度,退了。好厉害的中药。想当初我是打点滴打的手脚发凉。 
  “噢。”他闭了闭眼,久久没有说话,任我毫不温柔的帮他擦脸喂水,盖被子,久到我都以为他会睡着了,“是谁来给我症治的?” 
  “不认识,是温嬷嬷带来的大夫。”我摇摇头,把床边的椅子换成了软软的卧榻,“让我躺一会儿,背好痛。” 
  “这样,我说了什么?”他起身开始穿衣服,被我一下子按回到床上。 
  “躺下,大夫说你这两天不可以下床,好好休息。”等到他乖乖的躺了回去,我才满意的点点头,“我现在到膳房里去弄点小米粥来,你不可以起来,听到没有?” 
  “嗯。”冷昊轩倒是非常合作的闭上眼,合作的让我觉得都不舒服了。 
  “小姐,粥。”温嬷嬷在不远处端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巧得让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了。
  “麻烦你了,我……”我回头看了一眼温嬷嬷,“怎么不进去?” 
  “还有事情要处理,请小姐让少爷把粥喝下去。”不要啊,我从来没有喂人的经验,到时候会不会把他噎死? 
  “我……”我迟疑的半晌,点点头,“好吧。”温嬷嬷临去时那种带点暧昧的笑容让我有了种误上贼船的感觉。 
  “冷昊轩,喝粥了。”我一进屋就看到冷昊轩衣着整齐的坐在桌旁等着我。
  “喂,你怎么起来了?你说过你不会下床的!”我把米粥放下,伸手扯了扯他的耳朵,“你没听到?” 
  “是他答应的,不是我。”眸子里闪着略带邪气的光芒。 
  “没有人这么耍赖的吧?”从来没听过双重人格的人居然这么耍赖,“喝粥!”
  “好吧。”他伸出手,拿起勺子,轻轻的吹了几下后,眯着眼喝了下去。
  “冷残情,你在干什么?”我火大的看着他拿着我的握着勺子的手,津津有味的享受。
  “让你为我喝粥。”他满意的舔舔嘴角,“所以就这样喽,我实在不习惯有人喂我吃东西。”
  “那就自己拿着勺子吃!”我想把手往后面拉,动弹不得,又很不乐意看到他吃得那么开心,便想用上学过的一招,“冷昊轩,你给我出来!” 
  “那个木头在休息,轮到我也没什么不好的。”冷残情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严重的阴鹜却愈来愈明显。 
  “我又说不好吗?”我也对他的变幻无常暗自惊心。 
  “吃好了,走吧。”他喝下最后一口米粥,拉着我往外面走。 
  “喂喂,我们去哪里?”我在后面跟着一路小跑,谁说发过烧的人一定会是虚弱不堪的?
  “花园。”冷残情一路走着,却也没有忘记出手射伤了好几只在他面前跳跃的小麻雀,看着它们挣扎着想要飞翔的样子,残酷得裂开了嘴。 
  “冷残情,你为什么要伤了那些麻雀?很冷血也。”我使劲扯着他的衣袖,想把他拖回去,看看那些地上的小可怜。 
  “冷血?你知道什么叫冷血吗?”突然回过身,一双眼眸毫不留情的看着我。
  “不可以随便杀人。”我心猛烈的跳着,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直被抓住的小动物。
  “哈哈哈,小东西,你没有见过什么叫做真正的人。”修长的手指弹了弹我的鬓发,嘴角露出了文雅的笑容,“该杀。” 
  “可是……”他心里的偏执好像到了极点。在我还在沉思时,他已把我拦腰抱起,飘渺的在冷天堡的小湖上行走。 
  “坐下吧。”我们坐的地方是在湖中央的小亭子里,周围都是水,就像是西湖里的湖心亭一样,除非有船,再来就是和他一样飞过来了。 
  “这里是……”我好奇的打量着四周,惊叹设计的巧妙,”真的好漂亮。”
  “喜欢就好。”冷残情舒适的卧在湖心亭的长椅上,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小东西,你觉得我和冷昊轩哪一个好?” 
  来了,来了!这么高难度的问题叫我怎么回答?我面露难色的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不用担心,我没有想要吃你的意思。”依旧闭着眼睛,看上去松散的样子。
  “你们两个都一样。”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成败就在这一刻了,“冷昊轩用冷漠来保护自己,你用冷酷来保护自己,到头来只是不想让自己受伤而已,这样没有错。但是把自己封闭起来并不是最好的保护方法呀,冷漠、冷酷,这只是变相的逃避罢了。你们太偏执了,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们想象的一样。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坏人,不要以对待莫一种人的眼光来看待所有人。真正可以保护自己的不是把自己和外界隔离开来,也不是去憎恨所有人,相反的,只有爱,才可以保护自己。你们两个没有什么所谓得好不好,你是你,他是他,青菜萝卜,谁也没办法比较。” 
  “这样,你不会介意我杀人无数,冷酷无情?” 
  “如你所说,你觉得这样会给自己带来安全感,把自己不信任人的都杀光,这是你的想法。在旁人看来这的确非常没有人性,但是这是你的自我保护。” 
  “我还会继续杀人。”这是个平淡的事实。 
  “我知道。”我沉默了半晌,有句话一直以来没有敢说,既然都摊牌了,说了也无妨,“如果有人可以同样保护你的话,你会觉得有安全感。”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谁会来呢?一个杀人狂魔也会要人保护?”
  “每个人都需要保护,不管你是谁。”我抬起头,茫然的注视着眼前的水,“大善人也好,大恶人也好,人终归是人,是人就会想要找到某种精神上的避风港,好人是有人可以为他承担,,坏人是无人为他承担。” 
  “我呢?难道也需要吗?”他自嘲的笑了笑。 
  “你是人。”是人就会需要爱。 
  ***************************************** 
  “是吗?”冷餐清不再说话了,亭子里只剩下我们一轻一重的呼吸声。许久,他才幽幽的说道,“小东西,想不想听故事?” 
  “如果你想讲的话。”终于愿意张口了。 
  “过来,坐到我边上来。”冷残情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过去。 
  “好。”为了让他讲得痛快,我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 
  “你知道,以前只有一个冷昊轩的。”他把我搂在怀里,放下我的头发,轻轻的玩弄着我的发梢,“没有冷残情,但是后来又有了我,另一个冷昊轩。很奇怪吧?” 
  “还好,不是很惊讶,倒是有点,嗯,有点,好奇。”心理课上早就听过多重人格的病了,还写了一篇文章,现在有机会看到一个真正的例子,怎么会不好奇? 
  “你是头一个觉得好奇的人。” 
  “但是没有其他人知道呀?” 
  “冷天堡里一部分的人知道,只是他们不敢说出来而已。”长发在他的手指上绕了几圈,“因为我是堡主,没有人敢违抗我,敢反对我的人都被我杀了。一些贴身的人会多少知道一点,说我是妖怪,还说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现在不知道他们身上的草长了多长了?” 
  “冷残情,像你这样的症状其实是由于你曾经受到过巨大的刺激,导致你人格分裂,不是你的错。”我希望你听得懂我的话。 
  “残,叫我残。” 
  “……’好肉麻的称呼,我嘴角抽搐了几下,没叫得出来。 
  “叫啊。”冷残情耍赖的拉着我不放,“凭什么你可以叫那块大木头昊轩,叫我就要连名代姓的叫,不公平啦。” 
  “呃,那个,嗯。”我支支吾吾的老半天,直到看到他沉下脸,阴冷的气息开始发散出来,才赶忙为小命着想,“残。” 
  “嗯,在叫一声来听听。”冷色马上消失了,换来的一脸的笑容。 
  “残。”我忍着受不了的肉麻感,勉强地再叫了一声。 
  “……我刚刚说要给你讲故事,现在还想听吗?”冷残情挪了挪身子,拉我坐到了阴影里面。
  “听着呢。”我正襟危坐,直到下面来的就是重点。 
  “我以前还是冷家少爷的时候,我爹只有我娘一个妻子,两人如胶似漆,我也是冷家备受宠爱的少爷,爹娘总是找时间来陪我,照顾我。我也只是个贪玩的富家少爷,不知道什么叫做人生,总以为爹和娘会永远这么爱我,关心我。呵,可惜错了。在我九岁那一年,爹娶了一房小妾,长得娇媚动人,据说是琴棋书画样样都会,爹把她像是块宝一样的捧在手心呵护,把我娘忘到了天边。我娘和我爹年纪相仿,那时候已经是到了人老珠黄的日子,爹有了年轻貌美的女人,就不
  再来照顾我娘。娘为了让爹回心转意,也常常在爹身边,冷落了我。那个小妾更是把我恨之入骨,若是我不被推到一边的话,按照冷家的祖训,只有长子可以接受家业,她没那个胆子来下毒手,就想方设法在我爹身边进献谗言,很快跌就不再来看我了,到后来,根本就是父子形同路人。我记得有一次,我外出不小心淋到雨,回来后就开始发高烧,但是爹在第二天就要带着小妾到北方去,娘为了不让爹和小妾走得太近,一点也不管我在床上如何哭求她留下来陪我,和爹走了。要不是府上的大夫竭力救治我,我大概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虽然他的语调平静得很,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但我可以感到他心中那种无尽的悲痛和失望,一个有着完美家庭的大少爷到一个没有人来理睬的人,那种心灵上的失落和创伤是巨大的。尤其是连自己母亲都置之不理时,心中的绝望可以完全改变一个人。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各种安慰的话都显得太肤浅、太苍白了。我叹了一口气,轻轻的靠着他,握着他的手妄想用自己的手来温暖他的冰冷。 
  “我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一心想要好好读书让爹娘改变对我的冷落,却没有想到那个小妾开始无时无刻不在诽谤我,连我身边的人都是她的眼线,我只要有一点点错,马上就会被她添油加醋地说成的滔天大罪。有一次,我不小心撞到她,刚好爹也经过这里,结果我变成了调戏二娘的无耻之徒,亏那个女人还哭得凄凄惨惨的。爹狠狠地抽了我几鞭子,还把我关进柴房里三天不许出来。我娘根本没有来看过我,她忙着和爹准备上京城。我从那天开始就知道没有人值得你去好好对待,他们随时都会背叛你,若是连自己的爹娘都会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我想世界上没有什么人可信了。从此我就不再对人露出笑脸,冷漠是对付诽谤和伤害最好的武器。虽然那个小妾还一直很想让我出错,可惜没有得逞。直到有一天,我爹突然宣布说要休了我娘,我娘当场就崩溃了。想想,成亲都快要二十年的人就这样被休了,我想以我娘这种大小姐的自尊心而言,一定是个致命的打击。结果当天晚上,我娘就拿了菜刀要杀了我爹和那个小妾,没有成功,自己倒是被我爹一剑刺死。没想到当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哭,连心痛的感觉都没有,一点都没有。我爹妈我是个没良心的人,那个女人更是想方设法把我赶出了家门。我在流浪了三个月后,遇到了我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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